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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7 玩攻(羽毛笔C马D尿道刮蹭黏膜摩擦到蒙眼猜道具

 

最忙的几日过去,温玖难得地获得一个休息日。丈夫私自去换阴茎这事,他每次想起都心痛,再来岑墨知晓他从前有使用道具的习惯,也就不必躲躲藏藏。

这天下班,他将置于办公室的所有道具搬运回家。

当岑墨顶着被挠乱的鸡窝头,从画室中出来迎接爱人时,看到的就是他抱着个大纸箱的模样。

岑墨上前接过箱子:“玖玖明天是休息对吗?我们好久没约会了。”

他低头看了一眼纸箱,在客厅环视一圈:“这个要放哪里呢?这么大的箱子,客厅和卧室不太好摆。”

“等等,”温玖叫停向储物室走去的男人,他有了个惩罚丈夫自作主张切掉阴茎的好主意,“阿墨先放下箱子,打开看看。”

岑墨有些摸不着头脑,将箱子摆在地上,随口问着:“是给我的礼物吗?”

箱子打开,岑墨看了一眼就红着脸蛋别过脑袋去了。

“玖玖……这些东西……我好像用不着……”箱子里琳琅满目的情趣道具,让岑墨说话都变得吞吞吐吐。

温玖上前蹲下,翻了翻,从箱子里挑出个小滚轮。

“用得到。”他将这样道具在岑墨面前晃了晃:“没和我商量就去换阴茎这事,还没找你算账。”

“这事不是过去了吗?”岑墨说话声音越来越小,低下头去,像是被逮住做了坏事的金毛。

“接下来一周必须听我的话,才能结束惩罚。”温玖睨着丈夫:“从现在开始算,起来,箱子抱去卧室。”

岑墨缓缓点头,他知道爱人说一不二的性格,也相信他不会对自己做什么过分的事。但他偷偷瞥了眼抱着的东西,还是有些发憷。

温玖噗哧笑了声:“想哪去了,里面是我用的,不过少部分你也可以用。”

岑墨这才放下心来,又抓了抓画画时不注意挠出来的鸡窝头,这才跟着爱人去了卧室。

温玖进了卧室,指挥丈夫放好箱子坐在沙发,打量着卧室的摆设,又从房间和箱子里找了几样道具。

他将黑布和绳子放在丈夫面前的茶几,嘴角露出狡黠的笑容:“我要把你绑起来,眼睛也蒙上。”

眼睛是画家最重要的感官,岑墨对色彩与光的感知相当敏锐。对他而言,没了视觉是人生中最痛苦的事。但这是玖玖要求的,他并不抗拒。

想象着爱人接下来可能做的事情,岑墨喉结动了动,下体有了起势。

温玖先是让丈夫脱掉身上衣物站好,因为经常玩弄自己,他熟练地将岑墨绑住。

粗糙麻绳绕过岑墨后颈,绳子两端在胸前交叉,将他的胸肌凸显出来。

等岑墨被绑好,他一双手缚在身后,上半身只能左右转动。

温玖无视丈夫抵在自己小腹的性器,在他胸前轻轻一推,男人又坐回沙发。

温玖靠近岑墨,右腿膝盖跪在他岔开的双腿之间,抵住勃起跳动的肉棒,身子贴了上去。

岑墨看着在眼前放大的爱人,不禁屏住呼吸。

布条轻轻拂过爱人脸颊,不待岑墨细看,被用黑布蒙住他的眼睛。

眼前一片黑暗,岑墨的其他感官变得敏锐,木质香气远离了,他知道那是爱人用的男士香水。又听到窸窸窣窣的声音,温玖好像正打开什么东西的包装。

然后安静了几十秒,或许有一分钟。

岑墨试探地喊了声:“玖玖。”

回应他的不是爱人的回答,而是有什么柔软之物搔在马屌。那东西很是轻盈,先是在抚弄尿孔龟头,或是围着尿孔打圈,或是沿着龟裂成十字的凹陷划动。

“呃嗯……玖玖……是什么?”岑墨肩膀动了动,很想挠挠龟头止痒。

“这个可是你的东西,猜猜?”温玖注视着手中羽毛笔划过的区域,声音带着笑意。

岑墨感受到,那东西在爱人回话的同时,快速划过柱身。

“哈啊……”那又快又急的摩擦,让他浑身都战栗起来。

岑墨粗重的呼吸着,声音有些不稳:“是刷子吗?”

“再猜。”温玖淡淡回了句。

他握着羽毛笔根部,再从马屌根部,一圈一圈划着,环绕茎身而上。

“呼……呼……呼……”岑墨的喘息越来越急促,到了最后甚至开始憋气。

“痒……好痒……玖玖别弄了。”他脚尖垫高,大腿内侧肌肉痉挛着,却因为爱人正跪在双腿之间玩弄自己性器而不能合拢。

“现在是惩罚时间哦,阿墨还没猜到是什么东西。”温玖闲着的那只手握住马屌,停下它的跳动,让自己玩得更顺手。

岑墨被那东西折磨得难受极了,下体像是有无数蚂蚁在性器爬动,而爱人又细致地照顾好每一寸肌肤,40厘米的马屌将这份瘙痒延展数倍。

“玖玖……好玖玖……给点提示。”他急急地说。

“唔,你书房里的东西。”温玖见丈夫实在难受,羽毛笔搔弄的速度变慢。

岑墨又被这突然转变了的方式磨得呼吸一窒,黑布下的眼珠转动,回忆着书房相似之物。

而后不确定地说出个词:“毛笔?”

“近了,再猜猜。”

温玖回答完,羽毛笔再次到了马屌顶端。这次他没采取之前的搔刮方式,而是瞧着比常人略大的铃口若有所思。

巨大马屌因着方才的刺激,已经分泌出不少前列腺液,十字凹陷满是晶莹液体,更有一些往下流淌,将温玖握在龟头下方的虎口浸湿。

这几十秒的停顿,给了岑墨喘息的机会,接下来,他感受到了更让他难耐的折磨。

温玖没考虑多久,握住羽毛笔中间,将其尖端对准那个黑洞洞的小口。

羽毛沾水后很细,再说丈夫尿道已经被前列腺液填满,应该不会痛的。温玖这样想着,开始了手上的动作。

也确实如温玖所想,羽毛沾到液体后,很快变成细细一条,当他将这根鹅毛做的笔往丈夫尿道插时,顶端很快就被塞进去了。他手腕发力,羽毛缓缓消失在洞口。

“玖玖——”岑墨大喊一声爱人,有什么东西闯进马屌了,敏感尿道内部传来硬物闯入的瘙痒与撑涨。

那玩意儿进得缓慢却坚定,痒意不断向深入蔓延,接近铃口处的尿道也越来越撑涨。

羽毛搔刮对于肌肤来说只是酥痒,但对极度敏感的尿道黏膜来说,还伴随着轻微刺痛。

岑墨小腹肌肉绷紧,浑身遍布细细密密的汗水,额发更是被打湿,既有爽的,也有少许恐惧。

“想到了吗,阿墨?”温玖紧紧抓住跳动的马屌,20来厘米长的羽毛笔已经完全插入,此时他正准备往外拔出。

“呃啊……”岑墨发出怒吼。

尿道里本来因为前列腺液变成细细一条的羽毛忽地炸开,无数羽枝炸开,搔刮黏膜,犹如忽然露出爪牙的狩猎者,扑向猎物咽喉。

那是无法言说的瘙痒与微小刺痛,产生于尿道,不是很痛,却似搔在他灵魂深处。

岑墨大脑一片空白,完全将爱人的问话抛之脑后。这样的强烈刺激,直将马屌送上高潮。两枚耷拉在沙发上的卵丸开始提拉,准备泵出精华。

温玖见这一幕,没有阻拦,而是迅速抽出羽毛笔。

又快又急的羽毛摩擦,像是岑墨眼前炸开的徇烂焰火,他张着嘴巴,唇瓣颤抖着,几秒后,精液终于从过长的尿道中射了出来。

温玖将马屌按着贴在丈夫小腹,一波又一波的精华,全部射在健硕的胸肌上。

待这一波完全释放,岑墨喘着粗气,好半天才从剧烈高潮中醒来。

“想到了吗?”温玖问。

“是……是……笔。”岑墨说得断断续续,等呼吸匀了些,继续补充:“羽毛笔,我放在陈列台上的羽毛笔。”

“答对。”温玖安抚似的揉了马屌顶端一把:“我开始用下一件道具咯。”

岑墨有些无奈,叹了一声,说道:“玖玖,你这是要把我榨干吗?不上来吗?”

“现在是惩罚时间,我怎么能享受呢?”温玖回答得理直气壮。

他掂了掂丈夫被强化后,沉甸甸的阴囊:“再说,你存货那么多,怎么射得完。”

他转身取了之前的滚轮,绕着龟头下的冠状沟划了一圈。

岑墨高潮后的性器本已开始萎靡,却被冰凉齿轮的金属圆片一激,又战栗着充血。

“好玖玖,让我休息一会吧。”岑墨向爱人求饶,蒙着黑色布料已被方才高潮时产生的生理性泪水染湿。

“不行,现在是惩罚时间。”温玖回答得严肃。

岑墨只好继续承受爱人对自己施的“酷刑”。

滚轮接触柱身的面积很小,被磨得平滑齿轮划过敏感茎身,与方才的感受截然不同。

若说羽毛的搔刮是柔,那金属的滚过就钢。滑轮毫不留情地碾着柱身,岑墨不知道它下一刻会从哪里开始,滚到哪里结束。

他头一次对自己换了这么长的性器感到后悔,阴茎长度与粗度增加的同时,面积也跟着增加,这让玖玖可以玩弄的地方变多。

然而转念一想,这根东西的存在,就是为了让爱人快乐。只要玖玖玩得开心,也算是实现了它本来的价值。

在岑墨胡思乱想的时候,滚轮已经滑过马屌大部分区域,此时正向两枚鼓胀的睾丸进发。

睾丸在小滚轮的作用下,出现小小的凹陷,但当滚轮划过,弹性十足卵蛋又恢复饱满。阴囊不时跳动着,似乎又想泵出精华了。

“玖玖……呼……是滚轮……”岑墨在爱人提问前抢先作答,想要停下这样的撩拨,让马屌进入属于他的巢穴。

“阿墨真厉害,答对了。”温玖这样说着,然而手中动作却没有停止。

小滚轮在丈夫左边睾丸滚了一圈,又来到右边那枚,前进几厘米,后退几厘米,研墨般折磨男性最敏感的部位之一。

岑墨本以为答对就能停下这种痒爽交加,却又不能到达顶点的玩弄,但爱人的动作告诉他不是。

“玖玖,是不是可以结……唔……”岑墨后边的话语被一声低吟取代,他紧绷的臂膊又出现几道青筋。

温玖不止用滚轮在两丸间交错划过,他又拿了根毛线针般的冰凉细棒往自己尿道里插。

“阿墨这周可是要听我的,一切由我决定。”温玖放下手中物,起身在岑墨唇边印下浅浅一吻,像羽毛拂过般,温热又柔软。

“好……玖玖开心就行……”岑墨竭力控制着呼吸,从牙缝挤出这句话。

岑墨改变之前的想法,玖玖不知道哪里学来的这些,真是快把他折磨疯了。然而温玖被迫使用这些道具的理由,也是因为自己不能满足他。

温玖拿起方才打开包装的尿道棒,在一连串不同粗细,形状各异的金属棒中,选择要使用的下一根。

这盒尿道棒是温玖当初买道具时送的,自己从没使用过。他不想伤害丈夫,直接略去最粗的几根,目光在一众异形尿道棒逡巡。

转念一想,既然是惩罚,让岑墨太舒服也不行,于是他决定把所有异形金属棒都给丈夫尝尝。

温玖先执起一根,表面由一颗颗金属珠子凸起构成的尿道棒,小球最宽的地方不足5毫米。

岑墨说完刚才那句话,爱人便不再触碰自己,安静的这1、2分钟,像是暴风雨前的宁静,他有点不安。

好在这样的气氛没延续多久。温暖的手掌又一次扶起马屌,上下套弄片刻,使其恢复硬挺,便将冰凉物抵在顶端。

马屌被冻得一跳,又被温玖牢牢攥在掌心,只能任由尿道棒捅开顶端小孔,深插进去。

岑墨感受到圆球状金属顶开尿道口,比羽毛插入更加满胀。含入一粒小球后,马眼在圆球底部合拢。紧接着,下个小球再次顶开尿道。

这种感受一如当初换马屌时插入的导尿管。只是那会的胶管是软的,现在这根金属棍透着冷意,黏膜温度也随着尿道棒的进入降了下去。

岑墨只觉得满涨感不断深入,金属棒最先插进的逐渐被染上体温,尿道被扩开难受是有,但还带着说不清道不明的舒爽。只是这种爽意没有持续,只到马屌中段便结束了。

岑墨感受到铃口被什么东西抵住了,哪怕没见过这种玩弄尿道的道具,也知晓常人阴茎没有自己长,这东西大概到底了,心底带上一丝遗憾。

另一边的温玖也发现这个情况,从顶端往下捏着马屌柱身,感受尿道棒最后插进的地方。

发现还有一大截没被插进尿道棒时,也不恼。这次只是惩罚丈夫,以后道具大概不会再用。

于是温玖开始在尿道中抽插小棍,残留的精液与未溢出的前列腺液成为最佳润滑液,尿道棒的运动毫无滞涩。

黏膜将此时马屌中的感受,准确传递到岑墨大脑。含着异物每隔1厘米就被撑大,最初只是有少许黏膜感到撑涨。随着金属棒的运动,这种撑涨蔓延到被插入的每一寸肉壁。

渐渐地,整根尿道棒被捂热,快速抽插给岑墨带来的快感愈发明显,满涨转化为微热的酥麻感,甚至有种尿液快速流过的舒爽。只是这种感受只在尿道前半段,后半部分完全没被照顾到。

温玖自顾自玩弄丈夫尿道,见他没说难受,又换了小棍棒。

这是根布满螺纹的金属棒,直径与之前那根差不多。哪怕一圈圈凸起被磨得光滑,仅看其上的花纹,就知道会给使用者带来怎样的刺激。

岑墨丝毫不知即将发生的事,还在遗憾后半尿道没被插进时,螺纹尿道棒就插了进来。

那根冰凉金属棍刚插进几厘米,岑墨就感受到了与前一根的不同。

尿道棒凸起部分绞着岑墨的柔嫩肉壁,随着爱人的旋转,正慢慢深入。凸起线条快速摩擦黏膜,将脆弱敏感的尿道当做螺帽,缓缓旋进。

岑墨身体抑制不住地颤抖,甚至开始挣扎起来。

“阿墨,是疼吗?”温玖一脸担忧。他没用过尿道棒,自然不知道这款尿道棒,其实是作为惩罚道具生产的。虽然不粗,但螺纹划过尿道壁的刺痛与强烈刺激,不是一般人能忍耐的。

“没……不疼……”岑墨控制住颤抖的肌肉,比常人更宽的尿道,让螺纹产生的摩擦远没有普通人强。但他未被调教过的甬道,容下这根异形金属棒后,就被其研磨得痛爽难耐。

岑墨忍耐性极好,换阴茎也没说过一声痛,此时的痛楚自然比不上手术后的第一夜。他这样说,确实是因为这还在他忍受范围内。

温玖又把这根尿道棒旋进几分,见丈夫反应小了些,才安心下来。

那种金属刮擦柔嫩黏膜的感受,刺痛中又有丝丝电流窜过,带动了岑墨全身的敏感器官,乳首战栗起来,马屌跳动更加剧烈。

他脑袋靠在沙发,嘴唇微微张开,修长脖颈上的喉结滚动了下。

当温玖将尿道棒全部插进去,抬首看到的便是丈夫这副诱人模样,被绑起来的男人有种仍他玩弄的蛊惑感。

温玖本就是重欲之人,他不打算再囚禁自己欲望,也没管尿道棒,脱掉裤子爬上沙发。

握住马屌的手掌离开后,巨棒一下下跳动戳刺岑墨前胸。

岑墨被尿道棒撩拨起来的性欲还未回落,尿口大张着,白浊已在方才的尿道棒抽插中全数带出,此时还溢流的只剩透明微黏的前列腺液。

岑墨听到窸窸窣窣的脱衣声,很快,马屌又被扶住,他感受到龟头抵在处柔软湿滑的洞口。

小口逐渐下沉,努力吃下自己前端。右肩被搭上熟悉的手掌,岑墨能感受到爱人掌心纹路,与他细小的颤抖。

随着马屌进入爱人后穴,岑墨屏住呼吸,绷紧全身肌肉。肠肉包裹上来,内里是坚硬的金属棒,外边是柔滑紧致的甬道。一软一硬,愣是将他逼得无法动弹。

当后穴吞进一半以上马屌,温玖不需要再扶住肉棒。于是双手都搭在丈夫肩膀,在他看不见自己时,肆意打量着自己男人。

丈夫眉心紧紧拧着,耳畔红得不成样子,小腹、手臂和脖颈都凸起青筋。一滴汗水从他鬓角滑落,流过线条完美的下颌线,沿着侧颈向下,与身上细密汗珠汇合,越淌越快。从块状分明的左侧胸肌侧边滚过,又将腹肌外侧的凹陷当做水渠,最后流过腹股沟,于二人结合处隐没。

岑墨的性感模样,给温玖本就未被满足的欲望加了把火。

温玖直接坐到底,让那根40厘米的马屌将自己结肠撑满,他的双手紧紧扶住丈夫肩膀,双腿跪在沙发,深吸一口气开始了动作。

漂亮挺翘的屁股快速抬高又落下,时而前后,时而左右摆动,二人肉体相触时,臀肉被打得逸散。不待臀波平息,翘臀再次运动,臀缝间的马屌出现又消失,被紧紧含在菊穴。温玖臀部如同电动马达般,狠狠绞弄巨棒。

在这疾风骤雨般的吮弄下,岑墨整根马屌兴奋起来,内部含着的螺纹尿道棒时时彰显存在感。

外部是火热滑腻,又被软嫩皱褶按摩得极其舒服的肠肉,内部是冰凉尖锐,戳刺刮擦着脆弱器官的金属棒。

岑墨犹如置身于冰火地狱,又爽又难受。

他紧蹙眉头,喉咙再次发出声音。但自尊让他怎么都无法发出呻吟,于是转而呼唤着爱人的名字:“玖玖……玖玖……”

剧烈运动让温玖满头大汗,因为丈夫性器实在太长了,他的运动幅度大了不少,大腿与小腿直起90度再坐下,才能让马屌在肠肉中完成一次抽插。

“嗯……嗯……阿墨……好舒服……”温玖浸于欲海的大脑中,此刻只有极乐二字,它催促着温玖持续运动,被完全撑开的肠道吃得极爽。

常年办公久坐,温玖力量实在不如经常健身的岑墨,但他不愿妥协,还在竭力运动着,只是大腿肌肉已经开始打颤,速度慢了下来。

就在此时,温玖感受到即将来临的高潮,又撑着丈夫肩膀,努力提了点速度,看着爱人面庞在自己眼前晃动,他无人照顾的性器与后穴,都喷涌出一股热液。

前面是精液,后方是肠液。

温玖瘫坐在岑墨大腿,气喘吁吁地呼吸着,这才想起丈夫尿道里插着的那根金属棒。

他赶紧起身吐出肉刃,见尿道棒抵在马屌龟头处有些红肿,顿时心痛起来。

“阿墨对不起,我……我这就帮你拔出来……”温玖因欲望染上薄红的面颊滚下几滴泪珠。

其实方才岑墨也在爱人肠肉的绞弄下达到了高潮,只是射精通路被阻断。精液没有出路,一部分充斥在狭长的尿道里,一部分被堵得无法发射。

原来无法射精是这样的感受呀,当时自己不该给玖玖禁射的。岑墨分出部分心神想起从医院回家的那一夜。

“玖玖……我想看你……”经过一次不算舒服,但意义深刻的性爱后,岑墨温柔地说。

“好……好……”温玖放开马屌,转而解开丈夫脑后的绳结。

“别哭玖玖,不疼的。”岑墨安慰红着眼圈的爱人,向来坚强的人儿,只会在最相信的人面前,露出脆弱的一面。

温玖沉默不语,垂首想着怎么将尿道棒拔出来,才能对丈夫的伤害最小,良久才说话:“阿墨,我不怨你了。这个我要拔出来,可能有点痛。”

虽然没能射精,岑墨还是温柔地看向爱人:“好。”

螺纹尿道棒再次旋转起来,尿道壁被这东西长时间刺激,已经有些红肿,拔出比插入难了些。

但温玖知道,这东西不能留在丈夫体内,决定待会儿就把所有尿道棒扔了。

岑墨瞧着爱人咬着嘴唇,所有注意力都放在自己性器,慢慢旋出尿道棒的模样,觉得尿道内的疼痛也不那么明显了。

金属棒终于脱出铃口了,紧随而来的是一股白浊的喷出,将刚舒了一口气的温玖面庞弄脏。

但温玖没有生气,垂首又吮了龟头几下,把内里剩余的精液都喝完才抬头。

柔软唇舌喊住马屌吸吮的触觉,只让岑墨心肝直颤,口干舌燥。

但尿道里隐隐的灼热与刺痛,让他放下了再来一次的念头,再说玖玖方才耗费了太多体力,现在坐在地毯站不起来呢。

岑墨体谅爱人工作辛苦,温玖次日好好休息了一天,紧接着到了上班的日子。

还没到中午,温玖便给丈夫发了条消息。

[阿墨,中午来找我,想吃你做的菜]

句子简洁,没有任何情欲有关的指向。

收到消息的岑墨,当然不会认为爱人只是想和自己吃一顿饭。不过他还是赶紧准备好二人份的饭菜,拎上保温桶,往爱人公司去了。

温玖公司的人都知道总裁结婚了。前台向岑墨问好后,男人直接去了爱人办公室。

推开门,房内空无一人,岑墨终端适时响起信息声。

玖玖:[等我十分钟,马上散会]。

岑墨回了个表情,便在温玖办公室的沙发坐下了。

片刻,他听到办公室外越来越近的训斥声。

温玖开门,见到里面的人儿,唇角微弯,眸中盛满笑意。

“阿墨来好早,等久了吧。”他关起门,阻拦外边的所有视线,随手把开会用的文件摆在桌上,向岑墨走过去。

岑墨回以微笑,招呼着爱人:“玖玖先吃饭吧,今天累吗?”

温玖清了清嗓子,岑墨端给他刚泡好的茶水。研发部门上交的新产品预案模棱两可,还在狡辩说自己部门多么努力,温玖才发那么大脾气,然而所有怒气都在见到爱人那一刻消散了。

吃完饭,温玖头疼地拿起其中一张图纸,继续工作。

今天是听玖玖话的第二天,岑墨眼巴巴地等在旁边,却半晌没得到爱人注意。

他问道:“玖玖,我们是不是该做什么了?”

温玖没有抬头,狡黠一笑:“阿墨想做什么呢?”

“现在只有我们两个哦!”岑墨没有说完,而是来到温玖背后,环住爱人。

“可是我现在还有很多工作没完成呢!”温玖指着面前的图纸,他无奈摇头:“连个尺寸都不标注,我怎么知道实际大小呢。”

“用尺子量量。”岑墨建议道。

“可是尺子断了。”温玖指了指垃圾桶里那把折断的直尺。

紧接着,他话音一转:“阿墨身上不是也有尺子嘛。”

“我?”岑墨一头雾水。

“阿墨的东西,可是标准的40厘米。”温玖回首望着爱人,唇角挂着一丝明媚笑容,眼角泪痣晃得招人。

岑墨恍然大悟,笑道:“玖玖来拿尺子用吧。”

温玖熟练地解开丈夫皮带和拉链,捞出一团软肉。

这是他第一次打量岑墨未勃起的性器,这玩意儿每次面对自己,都是一柱擎天状态。只见掌心这条软肉外观和丈夫从前的阴茎很是相似,只是现在龟头处没那么饱满,可爱的小桃子也消失了。

软茎在温玖的视线中慢慢抬头,还没等他认真细看,就变得沉甸甸的了。那玩意儿还在快速变长变粗,没一会儿,跳了跳,离开他的手心,指向斜上方。

“尺子怎么能离开办公桌呢?”温玖佯装愤怒,将半硬马屌拽了回来。

岑墨本是站在爱人身侧,被这力道带得往前踉跄一步,连带睾丸也从休闲裤里跳出来,一并放在了办公桌上。

“这才对嘛。”温玖轻抚被他压在桌上的马屌茎身,桌面寒凉,未完全勃起的性器变短了些。

“尺子现在还不标准,怎么办呢?”温玖呢喃一句。没待丈夫回答,他就站起身了,慢慢解开皮带。

岑墨喉结滑动,爱人笔直白皙的双腿就这样出现在他眼前。温玖脱掉鞋袜,赤足踩在深灰色地毯,衬得脚趾也圆润诱人。

视线往上,爱人双腿之间垂着的茎身也开始有了反应,粉白性器战战巍巍抬头。比自己小了不少,但它的起立,诉说着主人的欲望,激得马屌又长了些。

“玖玖,我……”岑墨下意识想牵过爱人,那只骨节分明的手掌却从自己掌心逃出。

“阿墨现在是尺子,尺子怎么能做度量以外的事呢?”温玖视线黏在爱人身上,脚步却慢慢远离,直到坐在黑色皮沙发。

岑墨不明白爱人现在的意思,还是听话地站在原地。没被按压的马屌再次翘高,这次几乎要贴到岑墨小腹,马眼溢出的前列腺液沾湿了龟头。

“现在的尺子标准了吗?”温玖又问。

岑墨把爱人的话语转换一下,这是在问他勃起到最大程度了吗。他回:“还没。”

“好吧。”温玖臀部往后挪了挪,屈起双腿也踩在沙发,海绵垫出现两个凹陷。

这样的姿势,温玖腿间春色一览无余。

岑墨黑眸盯着爱人最隐秘的部位,经过一天恢复,漂亮的穴口又紧紧合上了,珊瑚色菊穴延伸出细密褶皱。

不知何时,温玖修长的手指从会阴划过,来到岑墨视线聚焦的地方。他指根白皙,泛粉的指腹抚过皱纹,绕着肛口打圈。

手指按摩下,小口不再紧闭。

忽地,它开启了一下。一波淫液顺势涌出,又被按摩转圈的指腹带走,均匀涂抹在肛周嫩肉。

“嗯……”温玖薄唇轻启,溢出勾人呻吟。

岑墨被爱人这模样诱得全身燥热,他又咽了咽口水,马屌已涨至最大,亟需回到属于它的地盘。

然而温玖并没有停止,绕圈手指开始在小口戳刺,不时探进一个指节又拔出,插得更多淫水流淌出来。

岑墨终于忍受不住,手掌开始套弄肉刃,一双手快速摩擦40厘米柱身。

“阿墨,停下。尺子标准了吗?”自慰中的温玖抽出手指,走了过来。

岑墨不再撸动,视线随着爱人移到书桌,眸子深处泛着火花:“标准了。”

“那我要用了哦!”温玖坐在椅子,漂亮的后穴消失不见,情欲中勃起的性器不安分地起伏。

但这最后的春色,也随着温玖右腿搭上左腿后消失不见。

“阿墨根部至凸起肉环的长度是10厘米。”温玖说着便将图纸也送至桌面边缘,将一小段线条测量了出来。

“又偷工减料。”温玖握住爱人阴茎的手忽地握紧。

“让我看看这一段。”他让图纸往自己这边挪了几分,用丈夫前半段阴茎测量。

“还是不准吗?”温玖似是有些苦恼,捏揉几次龟头。

温玖刚想转过脑袋抱怨,忽地就被男人紧紧按在座椅,英俊的面庞在自己眼前放大。

“玖玖。”岑墨这样喊了声,眸中欲火快要喷薄而出。

温玖心道糟糕,自己玩过头了。

岑墨一忍再忍,男人的欲望被挑逗起来,哪那么容易消退。爱人手指在自己性器上的每一个动作,都是对他忍耐力的一次挑战。

温玖仿佛一只与老虎玩闹的小猫,时而把老虎尾巴当做逗猫棒扑来扑去,时而打滚露出脆弱腹部。

本以为那是大一点的玩伴,殊不知老虎早已饥饿难耐。

此时,温玖被困在座椅上。后是椅背,前是丈夫散发灼意的胸膛,岑墨放在两侧的扶手的手臂,成了最后的围墙,封住温玖的所有逃路。

“阿墨……”猫咪被老虎亮出的獠牙吓到,缩作一团瑟瑟发抖。

“腿打开。”老虎的声音低沉悦耳。

温玖抬首,见丈夫面上是不可拒绝的坚定,只好将双腿慢慢抬高,架在两侧扶手。

马屌早已躁动不安,没待温玖调整成舒服的姿势,便直接贯入。早已习惯巨型肉棒的穴口迎接着入侵者,所有淫液被肉棒堵住,穴口难得地干燥了些。

“砰……”岑墨急速冲击下,温玖后背撞在座椅上。

“嗯啊……”温玖完全被禁锢在椅子与丈夫之间,亮光逐渐被挡住。

“玖玖,当时你也是在这张椅子,用这个姿势……”岑墨一捅到底,垂眸瞧着爱人慢慢靠近,又在他耳畔说出两个字。

温玖眼睛逐渐圆睁,嗔怒道:“阿墨不要说了。”

他说的是“自慰”,丈夫的气息灌进耳廓,温玖脖颈汗毛都竖起来了。

自慰被丈夫看到这事,让温玖害羞不已。再次被提醒,他羞得脸都涨红了,双手抵着岑墨小腹,不让他靠近。

岑墨惩罚性地一抽一送,肉体撞击传出“啪”声,回荡在整个办公室。

“唔……”温玖的呻吟只到一半就结束了。

“阿墨,声音小一点。”温玖忽然意识到,现在是中午,一门之隔是秘书们的办公桌,此时他们正在午休。

温玖办公室没做隔音处理,意味着外面的人可能会听见里面的动静。

岑墨好似没听见,马屌继续在穴肉中驰骋,撞得座椅发出“咯吱咯吱”的声音。

温玖架在扶手上的腿无法收回,即使生气也无法发作。

“玖玖,发出声音的人,是你。”岑墨调笑回道:“你的下属,都在外面呢,不要被他们听见哦!”

岑墨眸色深沉,表情沉着。若是只看他的脸,会被当做专心工作的样子。谁能想到他竟以这般表情,做着最快乐的交合之事。

温玖狠狠剜了丈夫一眼,颤着身子抬起胳膊,双手捂在自己嘴唇他这次算是调戏不成反被肏了。

压抑了一中午的欲望忽然爆发,势不可挡。

激烈运动中,温玖被梳上去的头发掉下几缕,在额前晃来晃去。他一边控制着自己的呻吟,另一边又想抒发此刻畅快,将自己的声音憋得压抑又颤抖。

柔媚呻吟声,椅子咯吱声,肉体撞击声交织在一起,如小猫爪子般抓挠着岑墨心脏。

早已被驯服的肠肉绞弄马屌,将其挤压得青筋直跳。温玖双腿大开的姿势,让马屌插入得极深,但他不敢发出声音,生怕被外间的助理与秘书发现自己放荡的模样。

捂了一会儿嘴巴,温玖觉得有些缺氧,又把手掌拿开了,呼吸中的热度和水蒸气,让他饱满的唇瓣显得红艳动人。

岑墨肏得又快又深,40厘米巨棒每次都深入结肠,顶得温玖小腹凸高,青筋虬结的柱身狠肆刮过肠肉,将其插得大开。

温玖被肏得爽极,一波一波剧烈快感袭来,肠肉涌出无数淫液,在活塞运动中,被打成黏腻泡沫。

从肠道涌向四面八方的快感,在温玖四肢流窜,胸口却生出一股暖流。他犹如困在台风眼的旅人,安静背后,是令人发寒的战栗。

这样的平衡没稳定多久,快感愈发剧烈,温玖心脏也跳动得越来越快,飓风袭来,铺天盖地的愉悦让他几近窒息。

“阿墨……慢点……啊……嗯……”温玖大脑无法思考,两眼上翻,情欲攀至顶峰的快感,使他无法控制声量。

压在中间的阴茎陡然射出一股白浊,打在他们未脱掉的衬衫上。

射精时的温玖,全身紧绷,肠肉绞得死紧,后穴喷出一波淫液。

本打算继续驰骋的岑墨,在温热滑软甬道的紧箍下,整根柱身又酥又麻,精关一松,也跟着喷发。

内部被白浊狠狠冲击,自己也在射精,温玖全身颤个不停,泛红指尖在丈夫后背抓挠。

待二人都射精结束,温玖的战栗仍未停止,脚趾不时蜷缩一下,回味着高潮的余韵。

“嗯……出来,衣服脏了。”温玖的语调带着鼻音,酸软着身子想要推开丈夫。

岑墨听到爱人又甜又软的声音,埋在他身体深处的马屌跳动几下,又有了起势。

温玖感觉到丈夫的欲望,怒得锤了一下他的肩膀,缩着身子就要从他身下逃脱。

岑墨自然不愿,捉回爱人的手,轻吻指尖:“再来一次。”

“你起开。”温玖睫毛上还挂着生理性泪水,嗓音也又甜又软。

他意识到自己的声音还未恢复,清了清嗓子,整个身子转向左边,后穴里的马屌也在旋转了45度。酥麻电流让肠肉瑟缩几分,将温玖想说的话堵在口中。

但这次温玖没有向性欲妥协,缓过这一阵,他的声音恢复清冽,语速又快又急:“阿墨,快到上班时间了,他们会来敲门的,你……你下去。”

岑墨知道爱人有多看重工作,轻轻在唇上啄了一下,起身后退,马屌离开温热穴口。

温玖双脚落地,起身时踉跄了一下,岑墨连忙扶住。而后他道了声谢,光着腿跑去办公室侧边的休息室换衣服。

岑墨看着爱人的背影,觉得有些心疼。捡起散落的裤子穿上,垂首看见自己衣服也被弄上精液,用纸巾擦拭着。

此时温玖换好衣服出来,又变回执掌整个公司的精英模样。

温玖生出些愧疚,明明是自己叫丈夫来的,现在又一副赶人模样。二人结婚半年,从未爆发过剧烈冲突,相互尊重是爱情的保鲜剂。

温玖迅速回忆一遍今日的安排,下午需要批复两份文件,等秘书把文件拿给他后,就没人来打搅了。

他抬头看向还在擦拭衬衫污渍的丈夫,没有说完这句话:“阿墨,你等等,待会儿……”

岑墨挑唇一笑,二人的默契让他明白爱人意图。

“你去休息室睡会儿,醒了出来找我。”温玖莞尔一笑。

丈夫离开半小时后,秘书敲响温玖办公室房门,送来两份文件。

岑墨洗漱一番,从爱人衣柜找了件衬衫换上,坐在休息室沙发百无聊赖之时,听到外面动静。待进来的人出去,他将门轻轻开了个缝隙,望着专注工作的爱人。

温玖全神贯注批阅文件,无意间抬头时发现爱人正椅在门边,面带笑意注视自己。

这两份文件经过几次修改,这次是最后的审阅了,不消片刻,他就看完了。

温玖挑起唇角,对爱人勾了勾食指,岑墨从休息室走了出来。

“阿墨现在还得听我的。”他仰着脑袋看过去,早没了方才的紧张与局促。

“嗯,听你的。”岑墨回话。

温玖办公室的桌椅都是智能化的,可以调整外形。他让椅子中间裂开个缝隙,自己半褪西装裤。前方性器还在布料里罩着,会阴直接坐在缝隙上。

岑墨按在桌角的手用了些力,指尖有些泛白。

“阿墨,来。”温玖唇角扬得更高,上半身穿戴整齐,双手交叉放在桌上,一副运筹帷幄的样子。下半身却衣冠不整,白皙臀肉露了一半。

岑墨走了过去,还在思考用什么姿势时,椅子中间的地面往上升了十几厘米,恰好够一个人躺进去。

“地毯,我刚换了新的。”温玖单手抚摸丈夫腹肌,隔着衬衫,慢慢往下,在皮带扣上一弹。

岑墨按住爱人手掌,眸中暗波涌动,情欲翻腾。大步来到他身后,解开裤子躺了进去。

狭小的空间让马屌难以发挥,还未完全勃起就顶到上方的椅子了。岑墨挪了挪身子,龟头顶到那条缝隙之中,是熟悉柔软触感。

岑墨视线被椅背遮住,根本看不见椅子下方的情况,只能凭着感觉前后移动性器,寻找那个契合的洞口。

马屌还在变长,硬邦邦地顶在温玖睾丸和会阴,后穴空荡得难受,他身子往后一靠,后穴直接嵌入椅子缝隙。

“阿墨,往后一点,嗯,再后一点。”

在温玖的指挥下,岑墨终于找对位置,对龟头的压制消失,马屌再次迅速变长,只是这次充血勃起的地方,是爱人直肠中。

丈夫性器在温玖肠肉中快速勃发,十几秒,已经从肛口贯穿了整根直肠,向结肠进发。

温玖穿着皮鞋的脚尖掂起,指腹按在桌面,用力得留下划过痕迹。

那根巨物还在伸长,温玖剪合身的西装外套变得紧绷,牢牢箍在腰腹,让他有些呼吸不畅。

他一手扶桌,一手颤抖着解开外套纽扣,被进入时迸发的快意,让他失了准头,解开一颗口子愣是花了平时几倍的时间。

温玖左手平移,从按压桌面变成抓住边缘,用力得掌背鼓起青筋。他的面上染了春色,身子一动不动,被马屌牢牢钉在座位上。

“玖玖,我要动了。”

温玖与情欲奋力抗争中,陡然听到这样一句话,喉结上下滑动一下,颤着声音回:“好……”

岑墨一个挺身,后背和脚跟支撑全身重量,小腹向上挺起,撞击在椅子底面,会阴也与爱人臀肉有了小面积接触。

“呃……”温玖还在解纽扣的右手一把抓紧西装,挺括的前襟出现皱褶。

岑墨身子落下,马屌脱出后穴10厘米,另外的30厘米依然埋在温玖体内。

岑墨吸一口气,再次挺身,马屌狠狠嵌入肠肉,被肏得熟透的甬道温柔地包裹着自己东西,以最热烈的蠕动回应。

温玖身子发软,想要瘫下去,却因为马屌的插入位置,无法离开座位,甚至不能弯腰。

过于长的巨物塞进体内,极大地挤占了其他器官位置,他只有挺直上身,才能为其余内脏留有余地。

这样的操干方式很是费力,岑墨每一次冲撞都需要蓄力几秒,发力时,又快又狠地撞上去,直将温玖肏得无法发声。

恰在此时,敲门声响起,二人都停住动作,温玖更是连呼吸都屏住了。

办公室外传来年轻男人的声音:“温总,这里有份加急文件。”

听到秘书的声音,温玖连忙操控办公桌往自己这边移,遮住胸口以下部分,努力使声音变得镇定,才说了句:“进。”

打开门的秘书30岁不到,带着标准微笑正要走到总裁侧边,将文件递给他。

“你……放桌上,我自己看。”温玖压下情欲,打断他的步伐。

温玖办公桌宽1米多,秘书站在桌子对面看不到下方情况,只能看到总裁面色红润,平日里穿戴整齐的西装外套也被解开纽扣。

他想着总裁声音有些沙哑,开口问道:“温总,您是不是生病了,需要买药吗?”

温玖刚想开口拒绝,哪想丈夫猛地一顶,他连忙又把嘴巴闭上,才压制住想要溢出的呻吟。

温玖欲言又止的模样,被秘书理解成不好意思。身为总裁秘书,他见过的温玖都是掌控者的模样,生病了也要逞强。

秘书有些难受,再次问道:“温总,人人都会生病的,您是发烧了吗?我去给您买药。”

温玖羞愧难忍,躺在椅子下方的丈夫又开始作乱顶弄,捣得又急又快,呼吸都快被打乱了。

他怒而拍了一下桌子,“砰”的一声,房内一片寂静。

“你先出去,我没生病。”温玖脸色涨得通红,端起领导架子后,气势变得凌厉。

秘书还想再说,却被温玖的眼神制止,只好一脸担忧地离开了。

办公室门关上后,温玖连忙用手机操控房门反锁。生气地站起又坐下,用后穴狠狠肏了马屌一下。

“阿墨,我生气了。”温玖一次次起立落下,将马屌吞吃,他的动作诉说着愤怒。

岑墨被狭小空间限制住,无法发挥马屌威力,只能被动地进入爱人后穴。

正在气头上的温玖动得飞快,肠肉奋力绞弄,主动虽累,但这样的吞吃才是最合自己心意的,没几下就让丈夫高潮了。

当自己气喘吁吁坐下时,岑墨边射精边挺胯,愣是将温玖也逼上了顶点。

二人一坐一躺,将这份温馨延续。

盛夏时节,7月末的气温直逼40度,宁飞白坐在打着空调的出租房里。明明是让人舒服的温度,他却满头大汗,白衬衣黏腻腻地贴在后背。

宁飞白两眼发直地看着桌上那份文件,喉咙干得一直在吞咽,却不敢拿起手边盛满水的杯子。

房内除他以外,还有3个身形剽悍的壮汉,他们都穿着黑西装,贲张的肌肉将外套撑得鼓胀,显得不伦不类。

宁飞白没有嘲笑他们,因为他已经自身难保。面前这张纸,等同于卖身契。

只要签下自己名字,300万赌债就能一笔勾销。条件是,他要为罗伊男爵的庄园服务5年。

宁飞白不知道罗伊男爵是谁,也不知道他的庄园在哪,更不知道那位男爵找上自己的原因是什么。

宁飞白只知道,如果他不签,就会被这些人送去监狱。

为了筹钱赌博,前几日他曾入室盗窃。只是中间出了点意外,房主突然回来了。

那是一位身材纤瘦的女白领,当时宁飞白正在卧室翻找财物,听到开门声连忙躲了床边。他一心想着不能被发现,在脚步声渐近时,宁飞白随手抓起床头柜的铁质工艺品,朝女人脑袋狠狠砸了下去。

屋主立刻瘫倒在地,宁飞白没管抽搐着的人,仍旧四处翻找,将屋子里所有值钱物卷走,满面红光地奔向赌场。

然而想象中的盆满钵盈没有发生,他反倒欠下更多债务。垂头丧气回到出租屋后,就发生了此时的场景。

宁白飞现在才开始后怕,他离开闯入的屋子时,回头看了眼瘫在地上的人。女人满头黑发散乱在地,浸泡在一滩血红之中。

宁飞白艰难地吞咽下口水,与其在监狱蹲几十年,不如搏一搏,去这个罗伊庄园躲5年。他一团乱麻的思绪终于理清,暗自窃喜着,快速在文件底部签上自己名字。

一个黑西装抽走这张纸,“嘿”地一声笑出来,说了句“恭喜”,另外两个西装男快速把宁白飞架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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