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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 弄脏

 

4弄脏

来到重瞳的小世界已有几日了,除却刚来的那天,荒天帝就再没见过石毅。他念头通达,自然知道石毅又在躲他,就连两个门童都曾几次暗示他该离去了。

可他怎么肯呢?天之骄子的哥哥身上竟然长着女穴,孑然一身不近女色的伪装或是因为这般淫靡的场面?但他心里始终有着疑影,非要弄清楚真相不可。

他不缺时间,可以在此慢慢地和哥哥耗下去。

第七日,他的哥哥终于来找他了,只穿着一层薄薄的里衣。

“你为何还不离去?”石毅皱着眉头,十分不解。他素来心思深沉,少有这样直白的表情。

荒天帝好整以暇地侧躺在床上,露出吊儿郎当的笑,“我在等小哥哥的解释呀。莫非小哥哥真的这般冷漠无情,用过就丢?”

他话语中的探究和戏谑让石毅挑眉,“你情我愿的事情,要什么解释?”

“对对对,你情我愿的事情。”荒天帝从善如流,心中却道,你来寻我的时候脸上分明写着不愿意,不过是迫于某种未知的原因勉强而为罢了。我定然要把这件事情弄个水落石出,看看到底是什么样的理由,能让高傲的你委身于我。

在他脑中做出各种猜测的时候,石毅已经褪去了全身上下的衣物,爬上了床。他的目光不自觉被瓷白的肉体吸引。

这具肉体气血旺盛,洁白无瑕,曾被他压在身下狠狠欺凌。腰身不同于一般女子的纤细轻盈,握着并不显得柔软,肌肤光滑紧实,蕴藏着力量;胸前的乳头十分敏感,用牙齿轻轻剐蹭便能惹得对方一阵颤抖;两腿长而柔韧,可以轻易被摆出各种姿势,摸起来和玉一样,被其缠紧的时候又是另一种快意;最妙的当属藏于腿间的器官,阴茎透着生涩干净的粉,本该是会阴的地方生长着一朵生性淫荡的小花,成日里吐着水儿,渴望被什么东西填满。

“满意吗?”石毅说道,好看的面庞贴得极近,黑眸静静地望着他,呼出的气流几乎喷洒在他脸上。

“咳咳咳……”荒天帝遥想初夜时这人凶巴巴的样子,心中一跳,觉得哥哥变得不一样了,“小哥哥你别靠这么近。”

石毅眉梢微动,脸上挂着笑,又贴近了些,嘴唇几乎要贴在荒天帝的下巴上,由下而上地看着他,“荒天帝和人上床,不靠近不触碰也能算数?”

这人是在勾引、挑衅我啊。温热的呼吸像是一把钩子,瞬间勾的荒天帝邪火乱冒,他是何等聪颖之人,如何不明白石毅此举是什么意思。前面两次石毅都被他欺负地连连讨饶,现在闭关几天,调整了心态,是想要来讨回场子了。

荒天帝心中冷笑了一声,不再做口舌之争,强势又主动地贴了上去,紧紧抱住石毅的身体,在察觉到对方浑身一僵之后更是得意,低头亲住两瓣丰润的嘴唇。

猝不及防之下,石毅眼中的自信荡然无存,两手下意识地推拒,眸子颤动着,紧闭牙关。前两次他们尚还有着默契,只是单纯地满足欲望,不曾过界。此刻荒天帝主动亲吻他,意味着事情的性质发生了变化。

荒天帝久久攻不下石毅的防御,失了耐心,一只手轻车熟路地伸到两腿间,摸到湿润蠕动着的花穴,两根手指不由分说地摸索着戳进穴中,指甲剐蹭着敏感的内壁,又是戳又是刺,刺激得花心流淌出汩汩淫水。

“唔——!”

全身最敏感娇嫩的地方遭到这样的亵玩,石毅一下子软了腰,手上也卸了力,大腿肌肉痉挛着想要闭合,却赶不走侵略者。牙关也守不住了,被荒天帝的舌头长驱直入,敏感的上颚被柔软的舌头舔过,像是被羽毛拂过一样泛着痒,舌头更是被对方一路欺压追逐,津液从合不拢的嘴中流出,落在白花花的胸膛上。

石毅整个人无力地依靠在荒天帝的身上,被迫仰着头同对方亲吻,眸中水雾氤氲。下方两腿相交,夹住荒天帝的手臂,花穴被两根手指玩的淫水肆虐,洇湿了一片床单。肚皮被一根巨大炙热的东西顶着,隐隐能感到顶端的湿意。

一吻终了,方才还含笑挑衅的人已经溃败不堪了,整个人伏在荒天帝的膝盖上喘着气,眼角嫣红,几乎要浸出泪来,身体可怜巴巴地颤抖着,粉红的阴茎高高翘起。

如果说前两次荒天帝还顾忌着两人间说不清道不出的关系有所收敛,此次被石毅挑衅之后,他就一点由着对方的心思都没有了。不等石毅从激烈的吻中回过神来,露出下身已经高高翘起的阴茎,抽出被如玉长腿夹紧的手臂,将湿淋淋的指尖在石毅的臀肉上擦了擦,两手握住对方的腰往上提,将发了大水冒着热气的花穴对准自己的阴茎后,任由对方坐了下去。

“不要,太深了……”眼前白光炸开,石毅失神地落下泪,哀哀地求饶,只觉得那根粗长的肉棒要把自己整个贯穿了,快感如潮汹涌,内里被顶住的肉腔泛着涩。舒爽得过了头,连身体都变得奇怪,明明嘴上说着拒绝的话语,臀肉却在轻轻地摇摆着,企图吃得更深些。

那淫靡的小动作取悦到了荒天帝,他看着哥哥被操的神志不清的面容,将对方流下的泪珠卷入口中咽下,而后凑到对方耳边,话语暧昧,“小哥哥的眼泪竟然是甜的,真想让你每天都哭给我看呀。”

石毅耳朵被灼热暧昧的空气激得泛粉,他终于收拾回一点理智,心中恨得咬牙切齿,两腿水蛇般缠上荒天帝的腰,花穴用力绞紧那根灼热的性器,不肯示弱,“那你也要能够喂饱我啊,弟弟。”

弟弟两个字让荒天帝小腹一紧,险些被莫名的快感击中,以至于精关失守。他看着兄长脸上露出的得意之笑,磨了磨牙,宛如回到了小时候,心中颇不服气,非要争个输赢。

他把哥哥按在床上,大开大合地操弄着这口热情的蜜穴。肉体相撞打的啪啪作响,哥哥的臀肉都被他的囊袋打得通红,一声赛过一声的呻吟就是世间最好的催情药。

“弟弟……哈,嗯啊,你就……只有唔……啊,这嗯……”

石毅每每想要说些挑衅的话语,下身便被狠狠地一操,力道大到似乎要把囊袋都塞进去。只是这样的抽插深顶还不足以满足荒天帝,他还用手指揪出阴蒂,有一搭没一搭地揉捏磋磨。

这下子石毅彻底说不出话了。他被快感击垮,嘴中吐露着淫荡的呻吟,阴茎射出一股白浊。向来冷静从容的眸子也失了焦距,微微上翻,被顶到最舒爽的点或者被掐弄阴蒂后更是忍不住吐出舌头,那个高傲的灵魂似乎都被操得暂离了身躯,只剩下本能的咿呀求饶。

抽插了几百下后,荒天帝终于顶在宫口射出精液。阴唇已经被摩擦得红肿,布满细密的血丝,阴蒂也被掐玩得冒出头来,微微瑟缩着,穴口被操的暂时合不拢了,隐约可见里面红色的内壁,精液和淫水混在一起,随着内壁的收缩蠕动一点点地被喷出来。

这场景实在是太淫靡了,荒天帝没忍住,附身又和哥哥交换了一个黏腻的吻。这张嘴向来很毒,亲起来却格外柔软,让他怎么都亲不够。

亲着亲着欲望又起,荒天帝纠结地看了眼哥哥一片狼藉的花穴,红肿的穴肉娇滴滴的,怎么看都不能再承受一次激烈的性爱。

“用后面。”石毅发狠地在荒天帝的舌头上咬了一口,浑身湿漉漉的,和水里捞出来一样。他声音都喊得沙哑了,每一个字音都散发着餍足之后的魅惑。

荒天帝立刻应了声好,替哥哥揉了两下酸软的腰,手指在花穴处沾了点液体,开始扩张紧致的后庭。虽然之前已经进去过一次,现在却紧得和当初一样。

等到四根手指都能从容地进入其中,荒天帝再也忍不住,一下子贯穿到底。

“唔……”石毅手指抓紧床单,被冷落的花穴此刻又泛着痒,后穴却传来被胀满的疼痛。但是很快,那点微不可见的疼痛悉数变化为了快感,荒天帝轻车熟路地找到了他最敏感的一点,阴茎每次都大力地冲撞着那一点,舒服得他如坠云端,浑身都轻飘飘的。

“快点……用力嗯……”

荒天帝听着耳边沙哑的低吟,身下更是用力。哥哥根本不知道自己现在是个什么样子,就像是靠吸食人精为生的妖物一样,被操的满脸绯红双目失神,诱人的嘴唇还在央求,仍不知足,手指还绕过大腿,在自己的花穴上揉捏、抽插。

深入浅出的抽插很快便让石毅又去了几次,到得后来,阴茎都只能颤抖着吐出一点清液,隐隐发着痛了。石毅失神,手指一刻不停地在自己泥泞的花穴里抽插止痒,后庭一次又一次地被大力操开,几乎都要记住荒天帝阴茎的形状了。

偶尔他的手湿淋淋地放在肚皮上,随着荒天帝的操入,他甚至能摸到一个异常可怖的凸起。他的身体,到底变成了什么样子,为什么会这么舒服啊。

不知道过了多久,荒天帝终于在石毅身体里射出第二股精液,后庭肿成了一朵肉花,里面的媚肉都被带出了些,穴口大开着,滴滴答答地流淌着白浊。

“小哥哥,我替你洗干净。”看到石毅两个红肿不堪的穴,荒天帝难得有了点不好意思,主动请缨为人清理。

“不……”石毅闭了闭眼,浑身酸软得厉害,下面两张小嘴持续传来又痒又疼的感觉。他挣扎着起身,不敢去看荒天帝的表情。他低着头,盯着荒天帝布满淫液和白浊的阴茎半晌,喉咙滚了滚,最后下定决心般凑近,将这根赐予自己欢愉和疼痛的东西含入嘴中。

荒天帝大惊,魂都快吓飞了,视觉冲击远超身体的感觉冲击,连忙按住哥哥的肩膀,“小哥哥你干什么!”然后得到哥哥一个白眼。

幸亏两人境界高深,体内并无什么污垢异物,就算是精液和淫水对外界来说也是至宝。石毅嘴中并没有觉出什么异味,这才略略放心,更努力地往嘴中吞。可是随着荒天帝的欲望越发高涨,嘴中就愈发吃力,他忍不住埋怨,荒天帝的阴茎长这么大做什么。

荒天帝只觉得哥哥的口腔温暖又舒适,偶尔舌尖碰到龟头或者柱身,更是快感如同电芒闪过,浑身一个激灵。下身膨胀得越来越厉害,他低头就能看到哥哥的脑袋埋在自己腿间,柔软诱人的嘴唇含着自己的阴茎,正努力地往里吞,但是进展格外缓慢,仿佛遇到了困难。

巨大的阴茎只有三分之一进入哥哥的口中,荒天帝忍了又忍,见哥哥眉头紧蹙实在吞不下了,胆从色中来,实在忍不住了。他摁住哥哥毛茸茸的脑袋,下身用力往前一顶,阴茎顿时进入到难以想象地深度,哥哥的喉咙紧张地收缩着,反而带给他更绵密的快感。

“虽然不知道小哥哥你是为什么?”荒天帝舒服得浑身发麻,眼睛都红了,“但是我真的忍不住了。”

巨大的阴茎狠狠地操入石毅口腔,偶尔被牙齿剐蹭到的疼痛都转化为更深的情欲,荒天帝大开大合地操弄着哥哥的嘴,每一下都顶到喉头。手上用力按住哥哥的头,不给对方逃离的机会。湿热的水珠大颗大颗地流淌到柱身上,哥哥的津液滴滴答答地落下,可想而知每次被插到喉咙的时候哥哥有多难受。

又一次操到喉咙后,荒天帝有了射精的感觉,他不敢真的射进哥哥嘴中,只好拔出自己的阴茎,放开了哥哥的头颅。石毅茫然地抬头,俊朗的面容上泪痕点点,嘴巴大张着露出红艳艳的舌头,眼睛哭得发肿,让人更想欺负。

见到这样的哥哥,荒天帝都走了下神,阴茎却不管不顾地喷射出一道精液,直直地射在哥哥本就狼狈的面容上。白色的浊液射了石毅满脸,那人还没回过神来,眨了眨眼睛,白浊便顺着睫毛流淌而下,红润的嘴唇也如点了霜雪,大张的嘴中亦出现了星星点点的白。

“石昊——!”回过神来的石毅出离愤怒了,眼中带着不堪忍受的震惊和愤怒,他做梦也没有想到,石昊,他怎么敢!

荒天帝连忙上手给人擦脸,乖乖,都叫名字了,这得多生气啊。主动认错讨饶,“我不是故意的,实在是哥哥的样子太让人心动了,一下子没忍住……”

5下棋

人是冲动感性的生物,所以总会为自己的冲动而付出代价。这是无可厚非的事情。

荒天帝也为自己一时的悸动与出神付出了代价,第二日便被石毅冷着脸赶出了小世界。以他的行为,当然不惧石毅,只是到底是自己理亏,他没好意思还手。

明明是我的道场。荒天帝在小世界之外逗留了两日,看哥哥心如磐石,没有半分心软的意思,只好委委屈屈地回自家宫殿去了。来时哥哥依偎在自己怀中,铃铛声声动人心弦,离开时孤身一人,数度回首,孤单寂寞凄苦难言。

照理来说,千万里的距离也就是一个迈步而已,但是荒天帝心中明显还存着某些期许,慢悠悠地晃荡在宇宙中。然而三四日过去,再怎么刻意放慢速度,也终究回到了自己的地盘,想要得到的挽留只存在于臆想中。

“真是无情。”荒天帝心想,这人求人的态度也不殷切,赶人的时候倒是冷酷得紧。不过是不小心射在了脸上,自己都道过歉了,还这样小家子气。

他心事重重地迈入宫殿,越想越不忿,最后不知想到了什么,脸色一变,身形如电,眨眼间消失无踪了。

“这不是刚回来吗?咋又走了?”曹雨生得知荒天帝回来的消息,匆匆出来找人,却只看到了一片雪白的衣角。他连忙拦住荒天帝的追随者,询问情况。

“荒天帝回来的时候就神思不属的,突然脸色大变,急匆匆地离开,肯定是想起了什么要紧的事情吧。”那人也不确定,这样猜测。

曹雨生奇怪道:“他能有什么要事?”

至于匆忙离去的荒天帝,悄无声息地回到重瞳者的小世界中。哥哥的行为举止那么怪异,甚至莫名其妙地长有女性的器官,xg欲旺盛得吓人,自己走了之后万一他找别人怎么办?

只要想到这种可能,荒天帝就隐约觉得脑袋上有点绿油油,不能忍受。

不论哥哥到底是因为什么原因,只要有自己就够了。这天底下难道还能寻到第二个比自己还靠谱,比自己对哥哥更尽心的人吗?

这必然是不可能的。

怀着绝对的自信,荒天帝偷偷回到石毅的住处,没见到人,又扭头往石毅闭关的灵土赶去。然而那里也空荡荡的,不见人影,这让荒天帝有点急了,怀疑石毅看到自己离去后真的找了旁人。

“平常听人说主人与荒天帝年少结怨,我还不信。此次荒天帝来做客,倒让我信了几分。”

两个门童走了过来,说着悄悄话,从白玉桌上拿走一只玉盒。小巧的玉盒上几种阵纹交织,里面显然放着宝贝。

荒天帝躲在暗处,听两个门童的谈话,直皱眉头。陈芝麻烂谷子的事情怎么还有人提起?什么又叫做从前不信现在信了?不应该是从前不信现在更不信了吗?

“怎么这么说?”另一个门童问。

“主人待客向来礼仪周全,天子谪仙长弓衍等好友来访,必然会取一些收藏的宝贝来招待。荒天帝来住了几日,一杯茶都没讨着,主人还成日里闭关躲着他,可见关系不好。”

“那也不一定,也许是关系近到不拘礼节的地步呢?”

声音渐远,荒天帝跟了上去。门童一般只在外围照顾药园,来到此处多半是收到了石毅的命令,只要跟着这二人,大概率就能知道哥哥所在何处。

其实到了他这个境界,要知道一个人在哪里只需掐指一算,但是哥哥境界不低,这样推衍会让他心生感应,未免冒犯,他还是用了原始的“笨办法”。

远远看去,一棵巨树洒落无尽光雨,神圣非常。离巨树越近,就越能清晰地听见大道之音,眼前似乎能看到千万条灵异的路,不知延伸到何处。

这是道引树,其根源不可考究,天生近道,可以将世间大道以虚化实,是世间罕见的修行圣物,价值比仙药还高。树下,两个人影相对而坐,正在对弈,他们都是容貌出众的男子,此时不知道谈论了什么,脸上带着淡笑,看起来和谐又养眼。

两个门童低眉顺眼地走过去,替二人煮茶添茶后恭敬退下。躲在暗处的荒天帝脸都黑了,气的牙痒痒,最坏的情况出现了,石毅他竟然真的找了别的男人!

难怪急着赶自己离开,原来是和天子有约!荒天帝白衣出尘,朝两人走去,脸色不大好看,全然忘记了自己被赶走的真正原因是那一时冲动,让骄傲的小哥哥彻底破防了。

“道兄,我有要事与小哥哥说,烦请你回避一下。”荒天帝冲天子说道,虽然勉强勾出个微笑,但是任谁都能看出他心情不太好,控制着眼睛不去看兄长。

小哥哥?天子挑眉,暗道石毅什么时候同荒天帝这般亲近了,没有第一时间给出回应,反而朝石毅眨了眨眼睛,询问对方怎么回事。

石毅微微摇头,示意自己并不知晓。他想起被男人的jg液糊了满脸的屈辱,执着棋子的手不禁用力,几乎将这冷冰冰的小玩意儿嵌入掌心。

这画面落在荒天帝眼睛更是刺眼,这两人竟然当着他的面眉目传情!他咬紧牙根,声音放低,“道兄不信我?”

“怎会?”天子感到一股莫名的压力,但是他是何人,纵横十世没有敌手,自有其霸道与傲骨在,断然不可能被荒天帝三言两语吓住。

剑拔弩张的氛围让石毅头疼,他冷冷看了荒天帝一眼,为了防止两人冲突,还是缓下语气对天子说道,“荒天帝寻我想来真的有要紧事,烦请你随门童去南面山谷观景,待得此间事了,我就去寻你。届时再续此局如何?”

天子的眼神在两人身上逡巡片刻,心中十分好奇,嘴上应了声好,转身离去。

无关的人全部离开,石毅霎时间冷下脸,“荒天帝去而复返,是何缘故?”

然而荒天帝已经没有心思与他打机锋了,他本就是张狂霸道的性格,随着世间收敛了些,却并不意味着他真的变了性子。想着自己晚来一会儿,说不定就会看到一些无法言说的画面,心中就堵得慌,又气又恼。

所以他强硬出手了,一把抓住石毅的双腕,束缚到人身后,紧接着手肘用力顶住对方脊背,将石毅上半身压在棋盘上,黑白棋子顿时撒了一地。

“你做什么?”重瞳者惊怒,竭力反抗,终究徒劳,无法脱困。

荒天帝用法器将兄长的双手禁锢在身后,一条长臂揽过腰肢,让兄长跪伏在寒玉锻造的棋盘上。大手一挥,便把兄长身上的衣物尽数除去,比玉还白皙晶莹的肌体暴露在空气中。

“啪”的一声脆响,是荒天帝不满兄长的挣扎,一巴掌打在兄长柔软的臀肉上,激起一片肉浪翻滚,被打过的地方转瞬间出现淡淡的红印,如红梅映雪,美不胜收。

“石昊!你敢辱我?”石毅勃然大怒,羞耻得全身都在发抖,满脸通红。别说此刻他已经成了仙帝,就是他搬血境、洞天境的时候,也不曾有人敢打他屁股。这是赤裸裸地挑衅和折辱,要他如何能接受?

留有自己指印的臀肉摆动着,恍若勾引,荒天帝用了极大毅力,才忍住没再打上一巴掌,手上捏了捏弹性十足的臀肉,压着嗓音威胁道,“小哥哥不想再被打屁股,就乖乖的,别乱动。”

“混账!”

石毅咬牙切齿,却不敢再动了。要他被别人摁在棋盘上打屁股,这比杀了他还难受,是不能承受的耻辱。

“我是混账?”荒天帝气笑了,“小哥哥前脚把我赶走,后脚就邀请天子来对弈。难道不是欲壑难填,随便是谁能满足你的性欲便好?”

这是把自己当做什么人了?石毅无法理解,但也不准备解释,眸子泛寒,冷声道,“就算我要与旁人颠鸾倒凤,荒天帝,你有什么资格干涉我的私事?又以什么身份来干涉?”

“小哥哥忘了?你的身体不久前才热烈地含着我的物事,爽得水流成河,止都止不住?”荒天帝手往下滑,果然在花穴处摸到了一手的水,“小哥哥就是以这样一幅淫荡的姿态与人对弈吗?”

有些话一旦开口,说出来就再没顾及。荒天帝往常很照顾哥哥的心情,此刻怒极,字字句句淬着毒,带着折辱的意味。

然而石毅到底不是寻常人,哪怕受制于人,被这样言辞犀利地羞辱,他也能精准地做出反击,“莫非你以为你是特殊的那个?弟弟,你真是一如既往的天真又自恋啊。我能寻你替我解决欲望,为何不能寻他人?我又不是你的禁脔,你情我愿的事情,纠缠不休可是小女人行为啊!”

这张利嘴!荒天帝深吸口气,才吞下满腔怒火,手指拨开两瓣阴唇,顺着滑腻的淫液找到入口,快速戳刺起来。

石毅的脸贴在冷冰冰玉上,下身却火热得不行,敏感的穴肉饥渴了好几日,如今被粗粝的指腹快速摩擦,穴肉又痛又麻,爽得他下意识地弓腰夹腿。手指每每插入深处,都能引起身体一阵过电般的快感,阴茎已经在过量的快感中抬头,脚趾也舒爽得蜷缩起来。他竭力压制这种快感,不肯示弱,却还是从唇齿中泄出几声低喘。

“夹这么紧做什么?莫非是我伺候得不够到位?”荒天帝轻笑,手已经被淫液给浸透了,他手指退出柔软的洞穴,微微扒开夹在一起的长腿,看着嫣红的穴肉不停开阖着,里面不间断地冒着水。两瓣阴唇张开,阴蒂冒出头来,他坏心眼地屈起手指,弹在小巧的阴蒂上。

“啊!”

阴蒂被弹得晃了晃,整个的冒了出来,一声控制不住的呻吟响起,莹白的大腿肉痉挛着,穴心滋出一股透亮的水,阴茎也颤抖着射出精液。脊背上的肌肉绷紧,露出两个明显的腰窝,皮肤上渗出细密的汗珠。

“我也想和小哥哥一起下棋,你教教我如何?”

荒天帝粗壮的阴茎已经勃起,但他仍慢条斯理地戏弄着自己的猎物,从紫晶棋罐中取出一枚黑子,装作下棋的样子,放在莹白的背上。

“你无耻!”

背上陆续传来冰凉的触感,石毅如何能不明白荒天帝的意思?这是要在他的背上下棋,是呷玩和戏弄,咬牙骂道。他还处在高潮后的不应期里,女穴深处却传来痒意,已是在房事中食髓知味了,顶在股间的巨物让小穴饥渴难耐地瑟缩着,渴望被填满止痒。

荒天帝只假装听不见,一颗白子一颗黑子地放在哥哥绷紧的背上,只觉得黑白相映分外养眼,等到白子将黑子围了一圈,他问道,“我记得当被另一方的棋子围住,里边的棋子就算是被吃掉了。是不是这样啊小哥哥?”

这话理所当然地没有得到回应。

“啪”的一声又响,石毅眼睛都红了,巴掌落在臀肉上不疼,但是却像是火辣辣的打在他脸上,让屈辱填满了心中的每一处。

“我再问一次,哥哥再不回应我……”

“是。”

“什么?”

“当被另一方的棋子围住,里边的棋子就被吃掉了。”

这样乖巧的哥哥让荒天帝心中的怒气消散了些许,他奖励性地替哥哥揉了揉屁股,仿佛在安抚刚刚吃了巴掌的臀肉。紧接着将被围住的三枚黑子拿起来,喂进欲求不满的女穴。

“不,不要……”热情的穴肉被冷冰冰的棋子冰得一缩,石毅眼角溢出泪,身体颤抖着,圆润冰凉的物事被推进了身体深处,不但没能缓解饥渴,穴内反而更加空虚,折磨得他几乎崩溃。

“不要?哥哥的身体可不是这样说的。来,我们继续下棋。”荒天帝无动于衷,如法炮制又把十来枚黑子塞进了哥哥的女穴中。棋子虽小,但是随着进入的数量越来越多,还是有深处的棋子顶在了宫腔上。

宫腔被异物顶住,一瞬间的酸涩让石毅又一次登临绝巅,他俊朗的脸颊上泪痕点点,即将被异物进入子宫的恐慌淹没了他。

“凭什么……凭什么这么对我?凭什么我非得在你胯下承欢?你以为我愿意吗?明明是你把精液射在我脸上,将我的自尊踩在脚下践踏,凭什么理所当然地来斥责我,戏弄我?石昊,你混账!”

察觉出哥哥的情绪濒临崩溃,荒天帝意识到自己把人欺负得过头了,连忙将兄长手腕上的法器取下,扶着兄长起身,将浑身酸软的兄长抱在怀中,舔去对方脸上的眼泪。

“是我不好,我不该对你发脾气。小哥哥,我只是太喜欢你了,不能容忍除我以外的任何人拥有你,我也不知道这是什么时候……你到底是有什么苦衷,为什么要做这样的事情,告诉我好不好?无论付出什么样的代价,我一定会帮你的。”

石毅下身涨得难受,没听清荒天帝说了些什么,只知道对方似乎终于发够了脾气,肯放过他了,红着眼眶拽住荒天帝的手臂,“拿出来,冰得我好难受。”

见这人顺着杆子颐指气使的模样,荒天帝哭笑不得,只得轻声哄着,分开两条腿去兄长泥泞的股间抠挖黑色的棋子。

入口处的几枚很轻易就弄出来了,深处的两枚棋子却因为穴肉的纠缠和淫水的浸透不好取出,荒天帝只好轻轻揉着哥哥的小腹,让他模拟排泄的时候,把棋子排出来。

“……我又不用此处排泄。”石毅沉默了下,这样说道。

两人面面相觑,半晌,荒天帝在兄长谴责的目光中败下阵来。他尝试将整个手掌塞入女穴,好将最深处的两枚棋子取出,然而纵然有足够的淫水来润滑,整个手掌对娇嫩的女穴来说还是太大了,石毅惊得要合拢双腿,两只手抱住荒天帝的手臂。

“小哥哥你放松些,没事的。”

荒天帝无奈,四根手指在敏感的穴肉内剐蹭着,嘴上含住哥哥的喉结,嘴中轻咬舔舐,察觉到哥哥身体舒服得放松下来后拇指挤进女穴,一个用力,整个手掌都进入到柔软的内里,被层层软肉颤巍巍地吸吮纠缠着。

“不——!”

这一下痛得石毅回过神,他惊恐地看着吃下整个手掌的小穴,眼中满是不可置信。当荒天帝尝试继续深入,他更是全身发抖,眼泪止不住地流下来,泪眼模糊的样子可怜得让人心颤。

这实在太超过了。石毅摇着头,感受着手掌在穴道中深入,摸索那两枚棋子,早先的恐慌和疼痛过去,竟然开始觉得舒服起来。这淫荡得天赋异禀的器官让他恨极。

荒天帝也不好受,摸出两枚棋子的过程让两人出了一身的汗。手掌退出的过程也不轻松,石毅竭力放松身体,屏住呼吸,脸都变得发白,才终于安然送走了身体中的不速之客。

鲜红的穴肉一时之间合不拢,敞着一个洞,风拂过都能带起一阵战栗。石毅软着身子依靠在荒天帝怀里,再没有一开始地强硬不低头。雄伟的巨物还戳在他的大腿上,告知他今日的情事还没有结束。

他扫了眼被自己射出的精液弄脏的棋盘,缓了好一会儿才道,“你要帮我纾解情欲?”

荒天帝一怔,随即重重点头。石毅已是被滔天的情欲侵蚀得没了力气,他垂着眼睛,透露了一些信息,“既然你答应帮我,那么之后无论我让你做什么,你都不许问原因,只管照做就是。如此,至多三月,一切都会回到正轨。“

两人鲜少有这样坦诚的时候,荒天帝替兄长拂开脸上的一缕发丝,声音温柔,“好,我不问,你也不许去找别人。”

这话说的……石毅无言,答应了。既然已经达成了共识,石毅暂且压下了对荒天帝折辱自己的愤恨,默认了荒天帝插入自己后穴,释放欲望的行为。

至于还等着下棋的天子,被陷入情海中的二人几乎忘却了。

6另类的战斗?

荒天帝与石毅将话说开,定下约定后,又是一阵翻云覆雨,直至二人筋疲力竭,俱如水中打捞出来一般,才算结束。

棋盘上纹路纵横交错,现下已被各种液体浸透了,散发着清幽的香气。黑白棋子则散落的到处都是,一枚黑黢黢湿淋淋的棋子被人握在掌中。一旁的案几上点着熏香,现下已经燃尽了,另有两盏茶,茶叶沉于杯底,茶水清澈透亮,倒映着道引树垂落的漫天光雨。两个身材修长的人影仰躺在树下小憩,幕天席地,衣衫不整,倒显得有几分潇洒不拘。

“天子还在等我。”石毅叹气,裸露出的身体白皙如玉,印满斑驳红痕。净身咒落下,他身上的诸多痕迹和液体悉数消失,又取出一套干净的衣衫换上,偏头瞥见一盘狼藉的棋盘,抬手一道灭世雷霆落下,将这可怜的棋盘轰成齑粉。

“你什么时候同他关系这么好了?”

荒天帝眼皮一跳,总觉得这雷更想劈到自己身上。不过他肉身强得可怕,就算真的被劈上,也不会有什么事,跟被针扎一下似的,故而有恃无恐,还有闲心吃味。

“志趣相投。”石毅头也不回,淡淡道了声,身形一闪便消失不见。他还得在路上找一个合理的理由,好应对好友的垂询,没有闲工夫跟石昊闲扯。

他们能有什么志趣好相投的?荒天帝换好衣服,颇不服气地跟了上去,要看个究竟。

这是一处幽深峡谷,两岸群峰苍翠丰茂,仙气缭绕,生长有许多千万年份的老药。谷底是一汪碧水,不疾不徐地流淌,时不时有霞光飞出。

一艘小船在水中悠悠前行,伴随着阵阵悦耳琴音。声如沧浪拍岸、浪涛席卷,音如芙蓉泣露、昆山玉碎,无尽豪情之中不乏细腻婉转,引得山中群鸟鸣叫,飞入空中盘旋,与之相和。

石毅到时曲已到了尾声,他脸上不禁带着几分欣赏的笑。对于懂音律的人而言,听人曲就是识其人,这琴音正如天子的人,既有囊括宇宙的胸襟气概,亦藏着不为人知的温柔多情。

“大名鼎鼎的十冠王竟然还通音律?”荒天帝落后两步,远远便听见琴音,不由得啧啧称奇。他之前虽然对天子有点敌意,却不至于诋毁对方,他的心怀与气魄还没小到那个样子。

“当年一起征战的人中,只有你不通音律。”石毅忍不住拿他开涮。

“你也会?”

“自然。”

荒天帝眨动着黑眸,眉眼低垂,扁着嘴巴,做出委屈的神态,“你们都背靠大树好乘凉,只有我是苦哈哈穷孩子,没人爱。”

“正是因为你不曾依仗外力,才成为了我们之中最强的存在。”十冠王天子迈步走来,笑里藏着几分感慨,“世界树于我是天大的机缘,亦是天大的桎梏。我若早点看清,未必会弱于你。”

“往事已矣,何必再提。”石毅淡然道,若要诉说旧日遗憾,谁不能指出不下数十件?但是过去的事情早就成为定局,再后悔也无济于事。他将一枚金色的树叶交给天子,算是揭过上个话题,这枚叶子中央用道纹刻着一枚紫色的弯月,“我这段时间要事,烦请你替我将叶月贴交还给紫月姑娘。”

金色的树叶象征着天帝叶凡,道纹画出的弯月象征着帝后姬紫月,叶月贴则是以两人的名字命名,一般只在曲水亭演开启时,赠与有限的几人。

传闻帝后姬紫月素来喜欢去人间游玩,偶然见到“曲水流觞”的贵族游戏,顿时来了兴致,回到天帝宫后便拉着天帝叶凡,一共制作了几十张金色树叶状的请帖,第一次举行了曲水亭演。

某条狗曾经透露,原先的金色树叶中间是没有月亮的,但是叶凡那个狗东西穷讲究,非要在中间刻上一轮紫月来讨好媳妇,给古灵精怪的小月亮哄得不要不要的。

所谓曲水亭演,也是按着小月亮的喜好来办的,请的都是一些修为高深、破通音律的大修士。十冠王天子与石毅也在邀请之列。几月前收到第七十八次曲水亭演的叶月贴,石毅随口应下了,他的日子过得一向平静又寡淡,不是在修行,就是在炼心。

曲水亭演既能以音律论道,又能通过闻他人琴音炼心,两得之时,没有拒绝的道理。石毅思来想起,干脆以曲水亭演为由头,打发天子离去。

“好。”天子微微一笑,目光不经意地在两人身上划过。他是聪慧的人,随手摘下一朵绽放的灵花,抖落其上的露珠,“石兄小世界内的景致甚美,我取一朵花刚好证明我来过了。既然你有要事在身,我就不叨扰了,那盘棋我们日后再续。”

话落,他一手执花,踏步小舟,取琴背于身后,洒脱离去。

“你竟然收到了叶月贴?”荒天帝还未回神,不大开心,“我和叶凡关系这么好,小月亮都不肯给我一枚叶月贴,说我是粗人一个,去了也是牛嚼牡丹,除了煞风景没别的用处。她倒是对你亲近。”

“也不尽然。”石毅状似安慰的说了句,见荒天帝双眼发光,满含期待,不紧不慢地补足了后面半句,“弟弟你容色尚可,去当个花瓶样的摆件,倒也不错。”

这张利嘴荒天帝算是饱尝了,他暗自磨牙,却不急着反驳,眼神凶狠地看了眼石毅的下半身,决心到了床上再好好地讨个说法。

对两个生命中绝大部分时间都给了大道的修炼狂魔来说,鱼水之欢也只是无尽生命中的一点调味品,但是这种快感蚀骨销魂,就算是他们这样的境界,也有些按捺不住,颇有几分天雷勾地火的架势。

当日二人闲游论道,坐在神毯之上,要欣赏日升月落、光破山岚的景色,不经意间的一个接吻,便勾了无尽的欲念。

石毅扑倒在荒天帝身上,柔顺的长发垂落,叫荒天帝抓取几缕缠在指尖把玩。石毅一只手肘抵在神毯上,另外一只手解开荒天帝的腰带,带着点急切地亲上去,两人的唇刚一碰上,石毅就伸出舌头主动地侵入荒天帝的口中。

柔软的舌带着点试探地舔在自己齿列,紧接着钻入自己口中,宛如主动送上门来的美味。荒天帝抬起胳膊按在哥哥的脑后,让两人鼻尖蹭着鼻尖,额头贴着额头,口中互相掠夺交换津液,阵阵淫荡的水声从唇齿相接的地方发出,分开时拉扯出长长的银丝。

“呼……”石毅坐在荒天帝的肚腹处直起身子,不太讲究地擦去唇角津液,察觉到硬邦邦的东西顶在自己股间,甚至主动摇臀去蹭了蹭火热的大家伙。

“……哥哥,你怎么突然这么主动?”荒天帝喉咙一紧,声音微哑,性器被招惹后立时支棱起来,迫不及待地彰显着自己的存在,想要好好惩罚一下主动惹火的家伙。

石毅并不答话,长腿抬起,整个人跪坐在荒天帝的右手侧,左手食指顺着解开的腰带勾动荒天帝的衣摆,右手则直接地扒开荒天帝的裤子,“屁股抬起来!”他甚至有些不耐烦地催促,让荒天帝乖乖配合他。

情况看起来怪怪的,好像自己才是要被草的那个一样。荒天帝摸不透石毅又在玩什么花样,身体还是诚实地抬了起来方便石毅褪去自己的裤子,这个过程中却被石毅不着痕迹地在屁股上狠狠掐了两把。

“你怎么占我便宜?”荒天帝有些委屈,要坐起来理论一番,又被对方一巴掌摁倒了。

到底是谁占谁便宜?石毅控诉地瞥了荒天帝一眼,手指灵巧地套弄上被释放出来的阴茎,从龟头一直逗弄到根部,又是摸又是捏,伺候得荒天帝整个人如坠云端,阴茎又胀大了几分。一股暖流涌出身下,顷刻间打湿了裤子。察觉到下身的情况,石毅不再犹豫,坦然地脱掉裤子,露出已经十分饥渴的女穴。

女穴已经很湿润了,不停蠕动着,里面痒得厉害,早就期待着有什么能够深入到内里,好好地满足它。

石毅两手碰到粉红色的外阴,虽然竭力维持住表面的从容,身体却违背主人的意志,泛着淡粉色,倒有些像含羞待放的花骨朵了。修长的手指战胜内心的耻辱,石毅微微用力,翻开湿淋淋的花唇,露出里面娇嫩贪婪的小口,而后对准荒天帝的阴茎缓缓坐了下去。

“哈……”

两人同时发出舒服的喟叹。石毅只觉得自己被一根粗壮灼热的棒子捅穿了,又刚好被凿到最痒最难耐的地方,舒服得脚趾蜷缩,大腿痉挛,穴肉更是绞紧了荒天帝巨大的阴茎,内里又酸又舒畅地吐着水儿,悉数浇在龟头上。

全身上下最敏感的地方被层层媚肉包裹住,像是有无数张小嘴在吮吸,荒天帝舒服得浑身发麻,恨不得欺身把石毅压倒在身上,于这温柔乡中横冲直撞。但他只是呼吸沉重了些,没有动弹,等待石毅接下来的动作。

石毅吃稳阴茎后,两手撑着神毯,膝盖用力,不顾女穴的恋恋不舍,缓缓将身体抬起,只剩下一个龟头吃在穴里的时候又倏地坐下去。荒天帝瞅准时机,同时挺了挺腰,让阴茎冲进更深的地方,直接冲撞到了口。

“不,太深了……那里不行。”石毅捂着肚子弯下腰,这一记深顶撞得他宫口又酸又涩,全身发软,好一会儿没有缓过神来,前面的阴茎也跟着勃起胀大,前端隐隐有些湿润了。

荒天帝又顶了顶胯,“哥哥磨蹭什么呢?不然换我来?”

“你别乱动!”石毅红着眼眶瞪他,然后在荒天帝惊讶的目光中伸出食指堵在了自己的阴茎顶端。他深吸口气,眼角绯红,脸上却带着几分不服输的挑衅,“弟弟,你可别早泄了。”

这算是另类的战斗吗?荒天帝屏气凝神,严守精关,因为石毅骤然绞尽了女穴,层层叠叠的软肉热情地纠缠上来,一股又一股温热的水流打在龟头上,配合着石毅不自觉露出的媚态,确实有几分异于寻常的快感。

“噗嗤噗嗤”

随着石毅一次又一次抬起身子又坐下,沙哑的呻吟伴随着肉体拍打的水声响个不停,两人交合处淫水飞溅。两人像是较上劲了一样,一个咬着牙用食指堵回自己一次又一次的即将喷出的精液,一个憋得鬓角生汗也不肯担了“早泄”的名头。

“你快点……射给我。”

也不知道第几次把精液堵回去了,石毅看见自己的阴茎已经憋成了紫红色,都有些发疼了。他用尽自己前几日学会的技巧,使劲把荒天帝的阴茎往深处吃,摇臀摆腰,一边用另一只空闲的手抚摸着荒天帝的睾丸,可谓是用尽了浑身解数。

荒天帝佯装游刃有余地拍了拍石毅的臀肉:“那哥哥你还要更努力点才行啊。”

还要怎么努力?石毅气急,他膝盖都有些发红了,穴肉在一次又一次剧烈的摩擦中娇气地喊起疼来,偏偏这丝丝缕缕的疼之后还带着几分麻痒,让他苦不堪言。他有些懊悔之前的宣战了,但是开弓哪有回头箭呢?

“弟弟,憋得很难受吧?”石毅放轻声音,嗓音经过方才的呻吟和过载的快感后十分低哑,听在荒天帝耳中格外性感。他俯下身子亲亲荒天帝的嘴唇,手上掂了掂分量不轻的睾丸。

硬的不行来软的?荒天帝远没有表面这么轻松,石毅讨好的姿态险些让他精关失守,没有什么比一个高傲的人主动低头更让人愉悦了。他黑眸暗了暗,报复性的用手指摸进石毅的后庭,两指在干涩的肠道内随意戳刺两下,成功惹得石毅浑身一颤,“哥哥说些好听的,我就射给你怎么样?”

不怎么样!石毅喘息着一口咬在荒天帝的嘴唇上,立时感到身后的手指将后庭撑开了些,夜风吹进大开的后穴,异样的快感让他不甘地松开了牙齿。

“之前说好了,我让你……别碰……嗯做什么,你……啊都照做……”石毅后穴被荒天帝的手指玩弄着,敏感点被一次又一次地戳到,忍不住弓起身子朝前挺胯,又一次到达了临界点。他感到堵住出口的手指不听使唤地开始放开出口,已经有小股前液从阴茎中冲出,又急忙两只手并用去堵,惹得阴茎胀痛欲裂,泪水顺着眼角滑落,色厉内荏起来。

荒天帝顺势坐起来,空闲的手扶住石毅的腰,担心石毅双腿无力后跌倒,闻言舔去石毅眼角的泪水,把手指从后穴中抽出,“可是哥哥不够努力,我射不出来怎么办?”

“你想怎样?”形势比人强,石毅现在只想让石昊赶紧射了,自己也好到达高潮。

“哥哥喊我一声夫君,我就帮你堵着阴茎,再努力……”看到石毅种种动作,荒天帝如何不明白,虽然不知道原因,但是石毅的目的显然是让自己先于他射出来,看着石毅涨得青紫格外可怜的阴茎他都忍不住心软了。

“夫君。行了,快点射给我。”没等荒天帝说完,石毅已经喘息着回应了他的要求。不过是一个称谓罢了,就当是满足小孩子的天真幻想好了。

我是不是亏了?这声夫君得来的过于容易,荒天帝一时之间分不清自己是赚了还是亏了,无暇去细思这个问题,因为石毅已经不耐烦地凑上来叼着他的喉结,无声地催促他快些了。荒天帝一手将石毅涨得发疼的阴茎堵住,另一只手摁着石毅的肩膀将人放倒。

“腿缠上来。”荒天帝狠狠捏了两把臀肉,算是报复之前石毅占他便宜的事儿。因为体位的变化,石毅女穴中的淫水已经顺着缝隙流到了臀肉上,手上捏着滑溜溜的。

石毅听话地将两条腿缠在荒天帝的腰上,大腿微微用力,配合着小穴狠狠夹了一下。

“嘶……”这个时候来还不肯服输呢?荒天帝猝不及防,险而又险地憋住了射精的冲动,惩罚性地撞进石毅的女穴深处,力气大得能听见睾丸打在臀肉上的啪啪声。

“慢点哈,不……那里……!嗯啊,太深了……”

巨大的阴茎在娇气的女穴中纵横驰骋,每一下都带着肉体碰撞的巨大声响,多次冲撞到宫口,让那个小口都颤巍巍地张开了一些。每一次操到那里,石毅两条腿就忍不住绞紧,呻吟拔高,连带着整个内里都散发着抗拒之意,恨不能整个箍住这凶猛的阴茎,结果自然是一次又一次被狠狠操开,内壁都被操得发肿。

几十上百次的冲撞后,荒天帝终于顶在女穴深处释放出来。与此同时,他松开堵住石毅阴茎的手,然而精液回流的次数太多,虽然离了桎梏,第一时间却没有精液射出,只有淅淅沥沥的前液滴出来。

大量灼热的液体射在自己体内,仿佛要把肚子撑满一般,石毅难受得有些反胃。等难受的劲头过去,他才注意到自己的阴茎没有东西堵着也还没射出,不由得有些紧张起来。

“别怕。”荒天帝安慰他,帮他抚慰着憋了许久的阴茎,手指不知道是有意还是无意,仿佛在模仿别人弹琴的节奏。不一会儿,阴茎跳动着射出一股清液,石毅这才放下心来,紧接着注意到一个严肃的问题。

石昊射在里面了?我不会怀孕吧?石毅顾不得高潮后的不应期了,他知道修为到了他们这个地步,轻易也不会有子嗣,但是不怕一万就怕万一,还是要杜绝所有可能得好。

“这是什么东西?”荒天帝从石毅的女穴中退出,见他急着吃下一枚果实,好奇地问道。

石毅没好气地弹了弹荒天帝软下来的阴茎,“下次不许射在里面。”

7旧事

人心变换之迅速,果然让人捉摸不透。

距离天子离去才过了三日,石毅突然就改变了心意,叫荒天帝同他一起去参加曲水亭演。

荒天帝看着穿戴整齐的人,张了张嘴:“你之前不是说……”

“别多话,照做就是。”石毅打断他,荒天帝从他的态度判断出,临时变卦绝不是出于石毅自己的意志。

可到底是什么人,或者说什么事情,能够这么轻易地更改石毅的决定?石毅这人,极其自负,一生不弱于人,可却在某种未知的外因下,一次次地打破自己的底线——用身上的三张嘴去讨好一个男人,强迫自己在敏感处戴上淫靡猥亵的饰品,平白在情事中给自己添加一些限制,而今还轻描淡写地推翻了自己之前的决定。

种种疑问像是千百只猫爪挠在心间,让荒天帝好奇死了。他也不是没想过用什么手段去推衍原因,但是骨子里对这位堂兄的忌惮让他不敢轻举妄动。

就一般情况而言,在他有意为之的情况下,仙帝境界的人不该察觉到他的小动作。

但这人是石毅,便不能以常理论之。千万年过去了,他和石毅僵化的关系好不容易松动了,为了一时好奇而彻底葬送,不值得。

所以荒天帝只能压下好奇,从善如流地应道:“好,我听话。不过我去做什么?小月亮可没有请我。”

“荒天帝大人,有劳您替主人带上此物。”

回应荒天帝的并非石毅,而是重瞳世界中的两个门童之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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