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保镖?男朋友?牛郎?

 

花洒被打开,比温泉水微烫一点的水从头顶落下,白色的雾气慢慢地开始占据整个玻璃空间。

那双捧过她的脸,揉过她的胸,按压过她的花穴,也在温热的穴里肆意抽插过的手,又按在了纱音的腰肢上。

在她浑圆的臀部上抓了一把,波本咬着她的耳垂低语:“没关系,不用担心我的体力,只要你快乐就好……而且,做完的话,对我来说会更精神一些。”

左手被波本抓住,让它伸到腰后抵住腰肢,从而让臀部翘得更高。

男人的一条腿插入她的两腿间,让她的双腿微微分开,然后右手从臀缝里摸进去,找到穴口,两根手指插了进去。

因为刚刚温泉里连续的高潮,纱音的穴还是湿的,手指进去很顺滑,无法忽视的水声随着抽插的动作“咕叽咕叽”地响着。

淋漓的水液顺着手指流了下来,更多地是沾染到大腿上,然后滑了下去。

“嗯……啊……”

说不舒服是假的,纱音把右手撑在玻璃上,侧头微微喘息着,努力稳住就快要站不住的身形。

她很想想点其他的事情来控制自己的反应,但脑子里却始终逃不开现在正在做的事情。

一会儿想着原来和漫画里都是真的,自己这是什么体质,为什么会流这么多水,本子体质吗?

一会儿又想到刚刚看到的波本的性器,现在还是勃起状态,不知道什么时候才会结束。

“怎么不说话?”

深色的手在纱音腰侧抚摸着,波本好像很注重女方的感受,轻吻着她的后颈问道。

纱音不知道该说些什么,一开口就是破碎的声音:“晚饭……我想吃烤肉。”

烤肉是店里限量供应的,如果不早点去就会买不到,纱音这么说无非就是想提醒波本快点,不要再玩弄她了。

“嗤……吃我不够吗?竟然这个时候还想着晚饭的事情。”波本笑了,咬了一口她白皙的后颈。

手指从穴里拔了出来,他换上了自己肿胀的性器。

温泉水会带走体液,刚刚在水里做到后面的时候,波本能明显感觉到纱音的小穴没有那么湿滑了,他顶起来有点吃力。

现在前戏做足了,就算是进入得更深的后入,应该也能承受吧。

“嗯……太深了……”

感觉到肉棒从臀缝里挤入穴口,整个身体被压在了玻璃上,硕大的龟头进入到了一个前所未有的深度,然后毫不留情地抽插起来。

充沛的汁液被快速的挺动打成了白浆,两人性器相连的地方水声不断,g点被不断地撞击,纱音很快哭着泄了出来,大量的花液浇在了肉茎上。

但交合还在继续,从外面看来,只能看到满是水汽的玻璃淋浴房里,一个赤裸的女人双腿微开被压在上面,两团雪乳被压得扁扁的,顶端的乳头不断地随着撞击的动作在玻璃上摩擦。

扶在女人腰上的手有时候会去捏被玻璃按压挤出来的乳肉,或者一手向下,拨开花瓣挑逗已经红肿的阴蒂。

每当这个时候,女人会浑身颤抖着逃避,然后被金发深肤的男人侧头堵住嘴唇。

在纱音潮喷以后,波本才终于射了第一次,滚烫的精液全部射在了少女白皙的腿间,这算是唯一让她有些安慰的事情了。

之后没过多久,波本又重新勃起了,拉着纱音继续做爱,做到后来,她已经不清楚自己高潮了几次,波本又射了几次,只记得自己被干到腰胯酸软,小腹因不间断的高潮微微抽搐。

波本是魔鬼,色中恶魔。

在昏睡之前,纱音如是想。

眨着眼睛迷迷糊糊地看了一圈,纱音在床头柜上找到了自己的手机。

昨天入住以后,她就先挑选好了属于自己的那张床,一些物品也跟着放到了床头柜上。

打开手机一看,果然判断无误,现在是上午十点五十五分,就快到十一点了。

从床上坐起来,原本盖在身上的薄被滑落了下来,纱音发现对面的床铺被整理得很整齐,波本明显早就已经起床了。

她松了口气,摇摇晃晃地下床去卫生间洗漱,在镜子里看到自己满身的红痕长叹一声,回头去找了长袖高领的长裙穿上。

好在旅馆海拔高,气温比山下低,她这么穿倒也不奇怪。

收拾完自己以后,纱音拿着手机和钱包出了房间,准备到一楼的餐厅里去吃饭,至于波本,她是不敢联系,甚至于看到他都有点害怕。

路过前台的时候,前台小姐告诉纱音旅馆大后院那边正在进行烤肉派对,她如果有兴趣的话可以过去。

烤肉啊,脑子里不由自主地想起昨天刚进淋浴房的时候,她试图以想吃烤肉为借口让波本快点结束,结果对方果然让她吃了个够,虽然是另外一种意义上的肉。

原来今天中午才有烤肉派对吗?那她昨天不是闹了个笑话,怪不得波本会那么得意,她在这个男人面前简直无所遁形。

为了让自己昨天说的想吃烤肉的话不至于完全成为废话,再加上餐厅里的饭实在让人看着没有食欲,纱音还是去了烤肉派对。

大后院的阳光很好,照在身上温度适宜,纱音本来还想回去穿一件薄针织外套的,现在倒是省了。

绿地上搭着不少烤肉架子,还有凑起来的左一簇、右一簇的住客们,即使先前不认识,在氛围的影响下,也大都友好地交谈着,互相帮忙烤肉,递东西。

乍一眼看过去,好像根本没有她的容身之所。

人生的境遇有时候就是这样奇怪,冰天雪地的野外可能会绝处逢生,但春意盎然的野营也有可能没有立足之地。

说到底,还是因为她比较多余吧。

眼神从期待过渡到失望和落寞不过也才几秒钟时间,在现场站立也不会超过5分钟,纱音回头欲走,一个元气满满的少女音陡然炸起。

“啊,我没有看错吧!是昨天那个姐姐诶!快过来这里坐!”

因为心里没觉得是自己,纱音的脚步自然也就没停,然后就有一个影子快速接近,一把抓住了她的手腕。

铃木园子眼睛亮亮的,指着自己的那张长桌对纱音道:“去我们那里坐吧,纱音姐姐,你的男朋友也在那里哦。”

纱音顺着她指的方向看去,看到昨晚那个凶猛恶劣的波本已经切换成了安室透模式,系着旅馆统一提供的围裙,手里正端着新拿来的肉盘,一边朝一张长桌走,一边对着她弯了弯眸子,一副居家好男人的样子。

啊,大骗子,恶魔,不要相信他,不要相信他!纱音心里警铃大作。

虽然心里疯狂喊着不要相信波本,但纱音也不能拂了铃木园子的面子,所以还是跟着过去了。

铃木园子所在的那张长桌上已经坐了四个人,除了目前正以安室透面目示人的波本,还有昨天下午在大堂见到过的工藤新一和毛利兰。

以及一个三十多岁,留着小胡子的大叔,应该是带着这几个孩子过来玩的家长吧。

波本的位置就在这个大叔的旁边,而三个孩子则坐在对面,空着的也就只有波本旁边的这个位置了。

虽然有心想离这个男人远一点,但名义上毕竟还是情侣,更何况对面已经满座了,纱音也只能在波本身边坐下。

一碗热气腾腾的粥被推了过来,里面的肉丝切得细细的,和大米熬煮后散发出诱人的香味,勾得人食指大动。

纱音捧过碗,才发现只有她的面前有粥碗,其他人都没有。

这是……不让她吃肉的意思?

你吃我还不够吗?还想着晚饭吃烤肉的事情?

莫名的,昨天被按在浴室里时波本说的那句话再次在脑海里冒了出来,纱音疑心波本在内涵她。

可是,到底是谁吃谁啊?明明是她被啃得骨头都不剩好不好。

“啊,安室先生真贴心啊,还特意去旅馆厨房为女朋友做粥,手艺看起来也很不错啊。”小胡子大叔看着那碗粥出声了。

铃木园子在对面捧脸实名羡慕:“啊,还考虑到女朋友空着肚子直接吃烤肉会不耐受,我以后的男朋友要是有安室先生一半体贴就好了。”

工藤新一听了直接白眼:“我看你根本不在乎体不体贴,你这家伙纯粹是看脸!”

铃木园子:“工藤新一!”

毛利兰:“新一!园子!你们不要吵了好不好?我们先来尝尝安室先生的手艺吧。”

随着三个孩子的吵吵嚷嚷,气氛顿时热闹起来,毛利小五郎也不嫌烦,一边吃烤肉一边看着对面的几个孩子拌嘴,心情颇为不错的样子。

只有纱音在听到毛利小五郎的声音以后,顿感不妙。

这位大叔,如果她没有记错的话,好像和昨天隔壁温泉里那位大白天喝酒唱歌的大叔声音一样啊。

该不会,刚好就是一个人吧?那昨天她被波本在温泉里弄到不止一次地叫出声音来,对方岂不是全都听到了吗?难道就是这样才和波本认识的,然后顺势一起来吃烤肉了?

原本白玉般的脸颊顿时染上了一层绯色,纱音低下头,让发丝遮掩住面庞,看似专心地用勺子喝起粥来,实则羞得不行。

因此她丝毫没有察觉到,毛利小五郎在仔细看了纱音的面庞以后,对一旁的安室透点了点头,而浅金发男人看着自己的目光则逐渐变得复杂起来。

这一切要始于三个小时以前,安室透才刚从房间里出来,就被隔壁房间正好也要去吃早饭的毛利小五郎遇见。

对方和他打了个招呼以后,就开门见山地询问安室透,和他住在一起的那个女孩,名字是否叫做四井纱音。

开局就上来问你女朋友是不是谁谁谁的,这种发展安室透属实是没有想到,不过他也没有正面回答,而是把问题又抛了回去。

“请问这位先生有什么事情吗?”收敛了面上客套的笑容,安室透的语气里带着若有若无的强势。

“啊,不好意思,忘了自我介绍,在下毛利小五郎,是一名私家侦探,这是我的名片。”

毛利小五郎这才觉出自己确实有点唐突,不好意思地挠了挠后脑勺,然后从口袋里掏出一张名片递给安室透。

安室透接过,快速地扫了一眼后放入自己的深灰色薄针织衫口袋里,也报了姓名:“我叫安室透。”

至于职业嘛,他没打算透露。

毛利小五郎也不在意,他似乎是有很重要的话要说,用眼神询问四井纱音是否还在房内休息,得到了肯定的答复以后,便邀请安室透和他一起去一楼吃早饭。

“你说什么?有人曾在一年以前委托你调查纱音?”

饭桌上,安室透语气一扬,紫灰色的眼睛紧盯毛利小五郎,总算是表现出了一个女朋友被别人偷偷调查的男人该有的“失态”。

“是的,对方是一家小型食品公司的社长,名叫中村信彦,年龄大概五十多岁。他主动找到我的事务所来,并提供了一张四井小姐的照片,要我帮忙调查。”

“调查内容呢?”

安室透的问话都很简短,却无端给毛利小五郎一股压力,让对方不禁有些冷汗直冒,顺便开始在心里猜测这个年轻人的职业究竟是什么。

“按照中村信彦自己的说法,他是要考察未来的儿媳妇。据他所说,四井小姐正在和他唯一的儿子交往,并且已经到了谈婚论嫁的地步,不过他本人对四井小姐却不是很满意……”

“是因为家庭条件的差距吧?纱音只是普通人家出身,他认为配不上他儿子?”

毛利小五郎点点头:“是的,表面上是这样的,但我后来通过调查发现,实际上中村信彦的儿子已经三十多岁了,虽然还未婚,不过……看取向应该是喜欢男人。”

作为一名前刑警,毛利小五郎基本的水平还是有的,一些事情根本逃不过他的眼睛。

这会儿安室透不再发言了,而是示意毛利小五郎继续说下去。

根据毛利小五郎的说法,实际上是中村信彦自己看上了四井纱音,妄图包养她,被多次拒绝以后因爱生恨,想要做出一些不轨的举动。

但碍于身边的手下调查能力太差,所以才找了毛利小五郎来做事先调查。

“那后来你是怎么解决这件事情的?”

“这个嘛,我发现有一位相当年轻英俊的警察先生在追求四井小姐,就偷偷地把这件事情透露给了他。而且在给中村的情报上,我也做了手脚。”

说到这里,毛利小五郎就得意,他可是有基本操守的人好吧,中村给再多钱他也不能害人家小姑娘啊!

不过,说起那位年轻英俊的警察先生,毛利小五郎有点可惜。

对方显然没有成功,不然现在陪在纱音身侧的,也不会是安室透这个小黑脸了。

两个人非要比较起来,大约安室透是胜在那种温柔中带着一点点神秘又危险的气质吧。

但毛利小五郎还是更看好那位警察先生,现在为了四井小姐的安全,就再送这位小黑脸一个免费提示好了。

“安室先生,在调查中我还发现,盯着四井小姐的不止一个人啊,作为暂时的胜利者,你可要好好保护你的女朋友哦。”

盯着四井纱音的不止一个人,意思是说她在学校很受欢迎吗?

这点安室透也是知道的,过去的一个月里他毕竟也对纱音做了比较全方位的调查,虽然重点是几乎全放在组织那边了,对她在学校里的生活着墨不多。

这是因为安室透觉得学校里的生活只是表象而已,就像他对外也有酒保、侦探之类的各种身份。

“我知道了,既然追到她了,我就不会让她从我身边离开。”露出一个带着自信的笑容,安室透已经吃完早饭了,准备离开。

这个餐厅的三明治做的不怎么样,面包片有点粗糙,不太适合已经饿了一晚上的人吃。

为了他的“亲亲女友”考虑,安室透决定去和旅馆的老板商量一下,借用一下这里的厨房,自己做早饭给纱音吃。

其实饿一晚上肚子是不好的,哪怕是为了保持身材习惯于节食的女孩子,安室透都不建议不吃任何一餐。

但昨天晚上他一不小心就做过了头,等释放完精力以后,发觉他已经把人弄睡着了,就算是被抱到浴缸里清理都没有醒过来。

倒是他,清理的时候没忍住,下面莫名其妙又硬起来了,看到女孩那里都肿了,于是用腿最后解决了一次。

想起这个,安室透就不由地在心里唾弃自己,他是来当卧底的,是要从薄荷酒身上套取情报的,不是来享受的,居然一不小心沉溺其中,没有节制了……

要是被景光知道了,他该怎么想啊?

组织的权色诱惑终于把坚不可摧的幼驯染给扳倒了吗?

不过做都做了,而且已经做到了这个地步,他要是还能让薄荷酒从手里溜走,再去盯着景光,那就真的是能力欠佳了。

别看安室透想了那么多,现实中其实也就不到一分钟的时间,毛利小五郎听了他的话,摇了摇头,手搭在他肩膀上又把人按了下去。

“别急着走啊,年轻人,我说的盯,可不是你想的那个意思哦。有人似乎很在意你女朋友呢,你要好好保护她哦。”

不是他想到的那个意思?那难道是……还有组织里的人在盯着她?

不会吧,按照四井纱音的身份,她既是年纪轻轻的代号成员,又是被琴酒派来监视他们的,怎么可能自己还会被组织的人盯着呢?

看到他明显不太信的样子,毛利小五郎提出在等会儿吃午饭的时候,再仔细辨别一下纱音的脸,以确定自己确实没有认错人。

虽然这么做非常多此一举就对了。

于是就有了餐桌上毛利小五郎对安室透点头确认那一幕。

看纱音把粥喝的差不多了,安室透又把自己事先挑好的,非常嫩的烤肉放到盘子里推到她面前。

“吃得慢一点,让胃慢慢适应,没人和你抢。”

少女的头发很柔顺地披散着,安室透没忍住,上手摸了摸她的头发,看到有几缕发丝随着她低头的动作要垂到盘子里去了,又想要帮她把头发撩起来,别在耳后。

“不要!”原本柔软的嗓音难得尖利了一下。

安室透错愕地看过去,与那双饱含着羞赧、委屈与控诉的眼睛直直相望。

啊,他想起来了,现在那条白皙细嫩的脖颈上,到处都是他留下的痕迹。

因为情报稍微出了点差错,再加上任务目标似乎搭上了当地的地头蛇,让这次任务变得格外棘手起来。

蹲守了大概一个多星期,其中还包括两天两夜没有合眼,诸伏景光和他的搭档莱依总算解决了这次的任务目标。

回程的路上下起了淅淅沥沥的小雨,灰蒙蒙的天空把周围的一切都染上了属于它的颜色,莱依熟练地点起一支烟,透过淡淡的烟雾看着自己的搭档。

“你真的要去吗?”

他指的是不远处那幢红红绿绿的建筑,当然那不是建筑本身的颜色,而是夜色来临后灯光闪烁的颜色。

诸伏景光的脚步正往那边而去,闻言回答道:“嗯,憋了那么多天,得去发泄一下。”

“以前也没见你发泄啊。”莱依表示,他真的就只是稍微有点好奇罢了。

毕竟自从搭档以来,他认识的苏格兰都是洁身自好的,连组织里的女成员邀请都拒绝,更别说来这种地方,所以这是为啥忽然转性了。

诸伏景光转过身来,雨丝已经沾湿了他的发顶,那双海蓝色的猫眼透过朦胧的雨雾看着他,蒙上了一层灰色的阴霾。

他眼尾上挑,眸光锐利:“那是因为之前没遇到喜欢的。怎么,莱依,你也要来吗?”

“没遇到喜欢的啊…我还以为,那个新来的,你有兴趣呢。”最后一点烟丝燃尽,莱依回忆着过去一个月里的点点滴滴,意味深长地道。

他说的是谁自然不言而喻,诸伏景光语气平淡:“哦,她不算是我喜欢的类型。”

说着转过身去,雨势渐大,他的脚步却没有因此加快,一步一步,稳健而有力。

背后莱依的声音飘散在空气里:“不是喜欢的类型吗?但至少干净啊。”

一直到和接头人交接完情报以后,莱依的那句话仍时不时回荡在诸伏景光耳边。

对,他想起来了,存在于薄荷酒身上的违和之处,究竟是什么。

是干净,他还记得,那天晚上,是她的第一次,捅破那层膜的感觉,他还记得。

如果薄荷酒是那种惯于使用情色手段的老手,就不可能还是处女。

但她为什么要这样做,为了试探他把自己都赔上?诸伏景光承认薄荷酒身上的气质很特别,所以在伏特加说她是被拿来抵债的时候,他丝毫没有怀疑。

可真要是换个其他的女人,伏特加还是那个说辞,他不信又如何?还能不上吗?

说到底,当时那个情境下,他信不信伏特加说的话不是关键,关键是他的做法符不符合组织的逻辑,面对送上门来的女人能不能下手。

那么有没有一种可能,伏特加说的话,大部分是真的,撇开四井纱音为什么有代号不谈,她的父母真的欠了组织什么,那天晚上她完全是被逼的。

这个认知让诸伏景光的心绪变得复杂起来,他不由地又倒了一点手边的苏格兰威士忌,微蹙着眉头喝下。

“这位先生,请问我可以坐在这里吗?”一个甜美的女声响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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