6、术业专攻(鬼上身)
闻言,常远十分理解地点了点头:“我也知道这不仅仅是钱的问题,不如这样,我再给你们烧点别墅洋房、兰博基尼、ai疯ai拍、东欧美nv?”
“谁要你烧ai疯ai拍?!”第三个民工当场一拍大腿,简直出离了愤怒,“知不知道什么叫民族,什么叫ai国,要烧就烧华为,最新出来那个,前置五千万柔光双摄,充电五分钟通话两小时的。”
最后一个民工补充道:“东欧美nv就不必了,烧几个帅哥吧,巨石强森那样的就行了。”
此话一出,四个民工互相对视一眼,均十分赞同地连连点头。
常远也点头:“行,我回头就给你们烧,那现在你们先走?”
“其实这回的事也是强子不对,上别人身玩别人老婆就算了,g什么把别人老婆吓疯了。”
“把别人老婆吓疯了就不能怪别人请法师收他,法师也是混口饭吃。”
“这年头都不容易,过得去就行了,谁跟谁还傻bsi磕啊?”
民工们很快就达成了一致,场面和谐,气氛轻松:“那就这样,小师弟,你照顾好你师兄,我们先走了。”
话音未落,民工们一阵哆嗦,黑气透t而出,躯t过沸水的面条般一下子瘫软在地上。
迈过昏迷中的民工,常远走到双手还被捆在钢管上的h小楼面前:“别墅洋房、兰博基尼、华为强森。”
h小楼顿时抿着嘴巴板起脸:“要钱没有,要命一条。”
如何对付这种老赖行径,常远十分了然:“那我帮你把他们再叫回来,应该还没有走远。”
眼看着常远要捏诀念咒,h小楼慌忙大叫:“我c!别喊,多少我都给,快给我解开!”
常远法术高深,长相出众,所以电视台邀请常远参加谈话节目的时候,h小楼一点都不意外……个鬼。
“到底我们谁才是师兄?”
“当然是你。”
“那为什么电视台请你不请我?”这样说着,h小楼将吃完的苹果核丢在了地上。这就能够看出不解和愤怒产生了多么巨大的能量,居然让一个吃货放弃了吃完的苹果核。
“哦,”常远思索了一下,认真回答问题的样子简直要写入小学生日常行为规范,“可能是因为我没能一眼看出那nv人是吓疯的,三道灵符就把附身鬼拍没了,然后大展神威,将来寻衅的鬼众打得魂飞魄散。”
“……”h小楼不开心了,h小楼有小情绪了。
参加谈话节目的不止常远一个人,主要的采访对象是一位文物修护师,常远和采山人、夯瓷匠、茶农坐在一起,不过是在这场名为伟大而灿烂的非物质文化的节目中凑数,顺便拉高受访者的整t颜值。
“……老的东西啊,它有韵味啊,这是时间和历史赋予的,不能复制的灵魂!”
说出这些话的时候,年过古稀的文物修护师拿着他最得意的一件老玉,他的眼睛已经因为年迈而浑浊,却因为保持着对文物修护行当最初的热ai而闪烁着年轻的光芒,观众席掌声雷动。
常远瞄了老爷子手里的玉器一眼,有没有韵味他是不懂,至于灵魂……还真有。
主持人的表情也是适度热切和感动的:“我们特别录制了一段介绍蔡老的日常的,请看大屏幕。”
随着介绍,摄影棚里的所有人将目光落在的大屏幕上,屏幕中只显示着节目名的画面也动了起来。
画面中也出现了一个摄影棚,棚子的正中摆放着一张皮质的沙发。因为这是一档非常知名的明星栏目的摄影棚,所以观众们一眼便认出了那张深具代表x的沙发。
但此刻,沙发里并没有坐着采访的主持人,也没有坐着被采访得侃侃而谈的知名人士,而是跪着一名浑身赤条条的青年。青年的形象无疑是被迫的,他的双手被衬衫反绑在背后,脑袋被压埋在沙发里,只露出白皙结实的肩背,和紧绷出漂亮肌理的健美双腿。
青年的上身压低,大腿却是跟沙发垂直的跪姿,这让他的pgu高高撅起,被另外一副结实的小腹抵住了。从后面抵住青年挺翘的pgu的小腹可不是仅仅抵着那么简单,它正在疯狂地耸动、ch0uchaa、撞击,为明星节目配置的高清摄像机忠实而清晰地记录着青年的pgu洞被黝黑粗壮的x器ch0uchaa的样子。
粗壮的x器十分健硕,上面密布着狰狞的青筋,蒙着一层shill的水光。下面垂荡的睾丸足有j蛋大小,随着每一次深深的全根没入而放肆地碰撞着青年的卵蛋。每次顶到底,便看见青年无法控制地打哆嗦。
被话筒收入的并不仅仅是青年的gan门被rgun搅拌的sh润的水声,还有青年又痛又爽的sheny1n。
“啊,啊,不要,啊,放开我,不,不要g那里,啊,啊啊,啊啊啊啊——”
媲美的音效传遍了整个摄影棚,摄影棚里那么多双耳朵听着,场面何等香yan,又何等尴尬。主持人最先反应过来,他一边庆幸着不是直播,后期制作能够剪掉,一边走到台边:“导播,导播快处理一下。”
导播擦着冷汗,很快完成了正常的切换。
主持人的表情也不自然:“很抱歉刚才发生了一点意外,我们已经紧急处理了,请大家继续……”
蔡姓的文物修护师这时才反应过来刚才发生了什么,反应过来的瞬间,古稀老人陡然站起,他气得浑身发抖,满头华发都在打颤:“有辱斯文,有辱斯文!”
观众席里也有人站起来,愤怒得满脸通红:“什么玩意?什么玩意!”
蔡老率先拂袖而去,便有不少的观众学着愤而离席。
“蔡老,蔡老!”“各位观众,各位观众!”
工作人员一时不知道先去挽留蔡老,还是先去安抚观众,场面混乱而喧嚣。
所有,谁也没有发现本来坐在冷板凳上的常远不见了。
常远准确地找到了目的地,然后没有丝毫迟疑地推开了门。
厚重的房门被推开,本来被良好地隔绝在内的声音就传了出来。跟方才音响里播放如出一辙的黏糊暧昧的水声、节奏凶狠的撞击和又痛又爽的sheny1n,交织成放浪形骸的视听盛宴。
常远站在台下,望着交叠在台上的沙发里恣意耸动的两具躯t,如同一个观众,观看荒唐的话剧。
三道符纸,脱离指尖腾成三道内含法力的符火,常远捏了法诀,疾驰而去的符火便隐挟风雷之势。
“呼——”符火在近身的瞬间骤然膨胀,膨胀得犹如十个篮球那样巨大。
“砰——”巨大的符火又陡然地熄灭了,熄灭得如同它膨胀得那么突然,只留一缕符纸燃尽的青烟,散发出朱砂烧灼的奇妙香气。
符火的出现和消失统共不过三秒,仿佛只是常远自导自演的闹剧。趴在h小楼身上的男人连头都没有回,继续揽着h小楼的细腰,一次又一次不厌其烦地挺动胯骨,将粗长紫黑的x器喂进h小楼已经肿红的p眼里,换来h小楼不堪暴烈鞭挞,无力而软弱地求饶和sheny1n。
这是个人类,而且法力高强,放在别的时候别的地点别的谁,常远要么选择视而不见,要么选择糖衣pa0弹。但这不是别的时候别的地点,眼前的也不是别的谁,所以常远的表情很严肃:“放开他。”
男人终于回过头来看了常远一眼,那是一张十分英俊的面孔,眉飞入鬓,黑眸敛聚漫天星光,棱角分明的嘴唇g出一点似笑非笑的弧度,便显得那张俊朗的脸越发邪魅。
听见常远的声音,男人的黑眸紧紧锁住常远,然后,将小腹sisi抵入了h小楼的pgu。男人在s出,将x器里的jgye暴shej1nh小楼的肠道的时候,男人的眼睛却一眨不眨地看着常远,目光火辣而ch11u0,仿佛被他压在胯下恣意j1any1n侵犯的不是h小楼,而是站在面前表情匮乏神情冷峻的常远。
酣畅淋漓地发泄之后,男人捏了一把h小楼的脖子,h小楼哼都没哼一声,便厥了过去。男人ch0u出疲软着依旧状态惊人的x器,然后如同扔掉用过的卫生纸般扔掉了绵软的h小楼。b起刚刚x1ngjia0ei过的h小楼,男人倒对常远的态度更为熟稔,甚至带着一点位尊者的赞许:“把他做成纳袋的想法很不错。”
常远的下颌紧绷成僵y的弧线:“你该走了。”
常远明确的不欢迎,男人并不以为意。他从舞台上跳下来,垂荡的x器在仅拉开k链的k子上滴落点点白se浊ye,但他的姿态闲庭信步般从容,便显出异样风流来:“当初他伤得那样重,要不是你能想到把他做成纳袋采yan补魂的法子,他早就魂飞魄散,永不超生了吧?”
常远的下颌越发紧绷,还是那句:“你该走了。”
激怒常远,在男人看来似乎是一个极为有趣的游戏,他的笑容更加热烈起来:“欺师灭祖叛教而出,受了七七四十九支钉刑,如今倒道貌岸然起来。当了这么久的茅山道士,除魔卫道的游戏你就不腻吗?”
常远g脆抿紧了嘴唇,面对男人刻意欺近的脸,目不斜视,一言不发。
男人饶有兴致地围着常远看了又看,见他始终板着一张没什么表情的脸,神se严正而冷淡,便无趣地撇了撇嘴:“g脆把他送给我怎么样?我的jg元可b那些小鬼小妖的有用多了。”
常远收紧的手指握成了拳头,指缝里泄出一点荧h的光束,极细小,却极耀眼。
男人在常远将那道光束砸在自己脸上以前,转身就走,毫不留恋。他把自己当作一个受欢迎的客人,留着背影,还不忘摆手道别:“我走了,别送,千万别送。”
常远手中的光束随着男人的远离逐渐变暗,眼看着就要归于沉寂。
男人豁然回头:“他天生宝t,法力jg纯,当初那样不可一世,若是清醒过来,知道自己如今沦落得靠着在男人的肚皮上扭腰撅腚活着,会是什么反应,我还真有点期待了。”
“嘭!”伴随着巨响,腾起犹如硝烟般的灰云。电视大楼一下子热闹起来,有以为地震,有以为空袭的,有以为陨石砸地球的,愣神的逃难的观望的凑趣的,走廊上顿时挤满了喧闹的人群。
“区的摄影棚怎么塌了?是不是恐怖袭击啊!”
“扯淡吧你就,我大中华太平盛世,哪儿来的……喝,塌这么彻底,真是恐怖袭击吧?”
常远踩过崩塌的水泥块和砖石,一步步走向h小楼,躺在断壁残垣一片狼藉里的h小楼,清朗俊秀,显得越发肤白貌美。似乎是被震醒了,常远走近的时候,h小楼也睁开了眼睛,定定地看着常远。
“常远。”
那是一双平静的眼睛,眸se并不很深,敛聚着从破碎的孔洞里落下来的日光,十分清亮。
他清醒了吗?常远浑身一震,在过去的很多年里,他也曾被这双眼睛这样注视过。
一句师兄,心心念念,等待太久,终于到了嘴边,却觉得一撇一捺都带着棱角,划破口腔,满嘴的铁锈腥咸,无论如何都叫不出口。
男人的话忽然再次在常远的脑海中响起“他天生宝t,法力jg纯,当初那样不可一世,若是清醒过来,知道自己如今沦落得靠着在男人的肚皮上扭腰撅腚活着,会是什么反应,我还真有点期待了”。
常远何尝不知道这样活着是窝囊,是屈辱,是苟且,但总不能叫他眼睁睁看着惊才绝yan的h小楼尸身归于尘土,灵魂散于三界,永生不得复见,永世不能超生。
常远对顾太老爷说,生老病si,兴衰更迭,这是自然定律,人如此,姓氏也如此。其实他才是看不透的那个人,他要留住h小楼,哪怕是欺师灭祖叛教而出,哪怕是钉魂酷刑jg血枯竭,在所不惜。
但h小楼终是要清醒的,他一旦清醒了,会不会怨自己让他用这种方式活下来,还不如g脆利落地si去?常远张了张嘴,却说不出话来,只觉得双目滚烫,几乎要落泪。
“常远,”h小楼又唤了常远一声,从喉头梗出的声音,如同叹息,然后就不止是叹息了,h小楼开始嘤嘤地哭,“师弟,你可算是来了,那个蛇jg病g我g得好猛,p眼都被g麻了。”
诶?常远看着面前哭哭啼啼的h小楼,呆掉了。
h小楼哭了一阵,见常远没有反应,就哭得更大声了:“嘤嘤,你为什么不安慰我!”
常远终于出声,一如既往的冷静到冷漠:“你害得我的电视节目泡汤,画多少张灵符,你自己算吧。”
“我c,你这只铁公j没有人x!我到底是造了什么孽?会有你这种师弟!嘤嘤……”
常远在心里默默地叹了一口气,同时又松了一口气——他终是要醒来的,那惊才绝yan到不可一世的h小楼,但雷霆之怒,就等他真的清醒了再说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