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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章托付

 

路家妈妈路雅诗是个娴静美丽的oga,路清梦继承了她的容貌x别,却少了积淀的温和淡雅,若说路清梦是雪地里的傲骨寒梅,她便是初春的梨花,拂面的柔风,淡雅的香气。

季星河到路家时,正是下午茶的时候,路家只有她在,路家一对父nv皆在公司里忙着,季星河自然也省去了麻烦。

幼时两家是邻居,关系尤其好,路清梦总ai粘着季星河,直到十六岁分化后,才消停一些,但若是现在两人见面是像之前洽谈时的那样冷y,想必路家父母会奇怪,虽然按他们的x子不会多说些什么,但季星河却是不想面对那尴尬的局面。

“星河,来,坐。”路妈妈对她招手,让她坐在对面。

“路妈妈,好久不见,您仍然是这样光彩照人。”

“你也和以前一样,嘴甜,”路妈妈笑着,招呼保姆张姨去拿茶点,又问季星河,“还是喜欢喝红茶?”

季星河点点头,“路妈妈记得清楚。”

“倒不是我记x好,”,路妈妈笑笑,“你是个长情孩子,喜欢什么就没见你变过,照着你小时候的口味猜,总是错不了。清梦口味随了你,不用我记得,照着清梦喜欢的总是不错的。”

“是么?我记得她以前不大ai喝红茶的。”季星河也笑。

“搬过来之后就喜欢上了。”路妈妈意味深长地看了一眼季星河。她忙咬了一口茶点掩饰自己的尴尬。

“星河啊,过两天路妈妈要和你路伯伯一起出远门,清梦就托你照顾了。”路妈妈叹了一口气,“那孩子要强,但一个oga出门在外总归要小心些,尤其是她这样的,我担心她有些什么事,保镖不好多cha手,你是她从小依赖的姐姐,我们不在的日子,你多看着她些,好不好?”

她一副恳切的样子,季星河根本说不出拒绝的话来。

只能点头答应。

于是路妈妈又笑起来,招了张姨过了,问:“梦梦隔壁的房间收拾好了么?”

张姨笑答:“早就弄好了,只等住人呢。”

季奕秋把自家nv儿拉黑后又放出来过一次,发了路家地址和给她找的住处。两个地方相距甚远,当时季星河还以为是母上大人大发慈悲不用她住路家宅子旁边离公司大约一小时路程的远郊,高高兴兴就把自己的行礼寄去了,后来听路妈妈说了路清梦为了方便时常住在公司附近不远的公寓,她才知道那是两家长辈串通好把她卖了。

但路妈妈当天晚上便与路爸爸离开了yan城,临了还对她说:“梦梦今天晚上去谈一个案子,在君悦会所,你能照顾她吗?”

季星河还能说什么,只得先去公寓收拾东西,再去君悦边吃边等着当护花使者了。

张姨收拾的房间原来并不是路家远郊的宅子里的,而是路清梦那离公司不远的复式公寓中一楼的客房。

季星河从路妈妈那儿得了进门的密码,便去包裹驿站领了行礼,把东西放好,等收拾完,天se已经有些晚了,她歇了出门觅食的念头,订了个外卖。

路清梦去谈案子,倒是避免了她一进门就要被赶出去的尴尬。

只是她前脚出去倒了垃圾,后脚便看见有人发讯息过来,自称是路总监的助理,季星河想起路妈妈的嘱托,便通过了。

那边立刻发过来通讯申请,一接通便是一个小姑娘急切的声音。

“季小姐,您现在在哪儿?”

“刚出门,”季星河察觉到小姑娘急切的心情,收住自己往空港走的脚步,“出什么事了吗?”

小姑娘似是松了口气,解释道:“路总监喝了些酒,现在jg神不太好,您能等等吗?”她顿了顿,又继续道,“路妈妈告诉我可以联系您帮忙照顾总监……”

“她喝醉了?”

小助理秦笑看了一眼车上双颊泛红的美人,惯常的清冷被绯红动面se染上几分诱惑,因为不舒服而蹙眉,又添几分yu拒还迎的味道。

明明是个感觉不到信息素的beta,秦笑却觉得自己要被路总监迷昏了。她不敢再多看,嗫嚅着回道:“应该吧……”

总监的发情期例假好像是明天才开始,虽然她从没有因为发情期就不上班。如果不是因为自己是生活助理特意记了日子,她怕是要忘记总监是个有发情期的oga而以为她是个没有伴侣的alpha了。虽然总监作为吃香的oga也没有床伴……毕竟再好的抑制剂对身t也有伤害,如果有床伴的话,怎么可能在发情期也正常上班?

秦笑胡思乱想着,连通讯被挂断也没注意。

公寓很快就到了。

私人空乘虽然直接连接公寓的yan台,但是为了安全,还是设了防爆落地窗作为门。开了门往里走就是客厅,季星河早就在里等着,听见空乘接轨的声音停下便上前等着接人。

秦笑原以为她是路妈妈新请带佣人,本来听见她说话的语气便有些动摇自己的想法,一见到她自如的动作,不b自己总监差的姿容,便知道是自己想岔了。

她急着赶末班公共空轨回家,见那季小姐将路总监妥帖地安置在沙发,便急急说:“总监就拜托你,我先回去了。”

她说着要往大门走,季星河也知道时间不早,不再客气留她,于是对她说:“不忙去空港,就坐这个回去吧,到家了再设定返航就好。”

秦笑微一思量,既然不是佣人,又是路妈妈亲自介绍的,想必是见过家长的nv朋友了,于是便心安理得地走了。

嗯,自己虽然不是总监与季小姐那样的大美人,也算是个清秀可人的小美人,能不挤公共空乘自然是好了。

季星河之前准备了醒酒汤,送走小助理后便去厨房取出来,路清梦在沙发上睡着,很乖巧的样子,只是身上酒气有些重,也不知是喝了多少。

知晓她身份的必不敢灌她酒,只是以她的x子,也不愿意如此张扬自己的身份。

季星河叹气,把睡过去的人抱起来摇了摇,她才稍稍睁开迷蒙的眼。

“清梦,喝汤。”星河低柔着声音哄她。

她醉的迷迷糊糊,乖乖地啜了两口就偏过头不愿再喝,脸上是一副不情不愿的生动神se,没有半分之前的冷淡僵y。

季星河又哄两句,见她不喝,便无奈放下了。

只是甫一放下,她就凑过来,像小猫一样蹭星河的脖颈,一向清越的嗓音变得绵柔甜软,含糊着叫她“姐姐”。

简直像极了小时候,对她撒娇,对她依赖。

季星河有些怅然,又被她叫得一片心软,不由搂紧了她。

十年前一别,她们的关系降到冰点,不说这样的亲密,连节日里连句平淡无常的问候都不会有。

两家长辈不知道,还托她照顾她,季星河心中泛苦,只怕是会被清醒过来的人赶出门去。

但她蓦地察觉到一丝甜香,混杂在酒气里,微微撩拨她的神经。

路清梦含混着说着难受,带点委屈的泣音几乎要扯断她理智的弦。

尽管不曾真正面对过发情期中的oga,她也知道自己怀里的这位需要帮助了。

季星河忍耐着,抱起路清梦往楼上走,边走边问:“清梦,卧室在哪?”

怀里的人不安分地动着,醉酒又碰上发情期,让她失去了平时对冷漠自制,只凭本能寻求着慰籍。

她没有回答,季星河也不知道哪一间是她的卧室,只能抱着她一间间地开门,不忍她难受,又放出自己的信息素安抚她。

只是这样一来,她腿间便起了异样,可她此时顾不上尴尬,只急急地往卧室去。

也许是方才喝下的醒酒汤终于是发挥了一点效用,也许是信息素的包裹使oga得到了一点点满足,路清梦终于在季星河将她小心放到床上时找回一丝理智,指示道:“右边,。

她不能说话,但季星河是完全可以说的。

“小家伙之前说什么?嗯……我,不行?哈,”季星河嘴里不紧不慢说着话,动作却如疾风骤雨,丝毫不见懒散,“让宝贝不满意是我的错,那你喜欢现在这个速度吗?”

她又坏心眼地深深一顶,努力要把自己的腺t都送进去,抵着最深处问:“喜欢我,这么短吗?”

路清梦受不住她的动作,敏感点被占据,被狠狠刮过,她的理智已离她而去,嘴上不住地喘息求饶:“哈,哈啊……慢一点,慢——嗯……一点,求你——呜,求你……”

美人眼角带泪,抱紧了手中的枕头,如同在q1ngyu浪cha0中,抱紧了唯一的浮木。

“哈啊……要——要,呜——嗯……”

她闭着眼,绞紧了顶在深处的腺t,吐出丰沛的,甜美的汁ye。

季星河被夹得忍不住,结迅速成型,堵si了洞x,堵住了喷s出来的,带着遗传信息的腺ye。

床单sh了一片,垫在路清梦小腹下的被子也不能幸免。

季星河往她腺t的位置吻去,顿了顿,才略过腺t去吻她敏感的耳朵。

这是归属

路清梦哭了。

并不是因为情事而是一些别的事情。

也许是做了噩梦。

但季星河并不敢问是什么梦。

现在的气氛像极了那个午后,身下的人,身上也满是那种当时她并不懂的悲伤。

是想起了那一天吗?

一个oga,不会不明白什么时候是自己的发情期,更不会在发情期即将开始的时候,邀请她并不喜欢的alpha独处,除非……她们是恋ai,或者床伴关系。

而当时的自己,并没有想到这一点,还在之前说出拿她当挡箭牌这样的话。

如果回忆起来,绝对是噩梦吧?

季星河的动作停下来,紧紧蹙着眉。她抱住默默流着泪的nv人,感叹般说着,“季焕文说我是机器人,我觉得挺对的。”

“他曾经不是因为玩,把手肘鹰嘴骨摔裂了吗?我当时看见他哭,心里什么感觉也没有。”

“我不知道害怕,也几乎很少共情。”

“母亲那次离si亡擦肩而过,我听见消息时,第一反应不是难过,而是,我现在应该哭。”

“然后我掉了几滴眼泪,问告诉我的人,我母亲现在在哪?”

“我从那时起就明白自己不太正常,梦梦。”

她的语气那么平淡,但是说出的话却怎么都透着一分无力,难过,和自我厌弃。

路清梦的眼泪止住了。

“我们一家人都很喜欢你,尤其是两个长辈。季焕文太闹,我太静,只有你,既天真ai玩又懂事。”

“我一向看不上眼季焕文那种闹腾的x子,但是却学着你的方式去和她们交流。”

“她们很高兴。”

“我没有办法,像你一样有那么丰富的感情,在遇见你之前,我甚至很少笑。”她说这话时已经满是自嘲,语气酸涩,“但是即使这样我还是希望,即使很卑劣,我还是希望,梦梦,你能和我在一起吗?”

“我讨厌这样的自己,而你是唯一能改变我的契机。”

路清梦翻过身看着她,看着她坦荡的,诚恳的眼神。

“你怎么知道那个可以改变你的人是我?”

身上的nv人笑了笑,并不说话,只是慢慢动起了深埋在甬道里的腺t。

即使明白这场情事仅关yuwang,无关ai情,路清梦也还是迅速地沦陷在她温柔又不容置疑的攻势里,是因为她说,自己是唯一吗?还是因为忍耐的信息素再次翻涌?

路清梦沉浮在情cha0中,并不太能分辨什么事情,只是下意识地,寻找着她好闻的信息素。

玉兰的味道?还是什么别的?

卧室里回荡着撞击的声音,一下一下,像隆隆的心跳。

周身的热意只有对方的抚0才能稍稍缓解,但是她却只光顾腰间。

可怜的oga要急哭了,低哑的嗓音也不在只哼哼,而是带着哭腔地要求着;“抱……要抱……”

sh漉漉的眼睛,张开了手对她要一个拥抱。

季星河的心软了一片,不自觉地微笑起来。

并不是没有看过别人哭,但是不论是谁,都只让她觉得烦躁。

只有对路清梦,她有心疼和愤怒的情绪。

“这就是为什么是你的原因啊。”

只是你,只有你。

如果我会ai上一个人,那个人只可能是你。

季星河抱住她,迷恋地嗅了嗅她清甜的信息素。

雪梨,令人着迷的味道。

两人的信息素混杂在一起,交缠在一起,再难分出彼此。

我知道我很短别说了我也不想的

写不动我能怎么办我也很绝望

生物钟准点叫醒了季星河。

昨晚折腾到凌晨4点,她才堪堪睡了两个小时。

窗外还是暗沉的夜。

她曾经无数次见证的破晓,今天有一点点不一样。

室温高了不少,身边还有一个发着低热的人。

昔日一直伴随着她的寒凉,竟然销声匿迹。

她的心绪浅薄而又复杂地拧在一起,在长夜将尽之时,使她从温暖的床上起来,走到窗边,迎接第一抹日光。

黑se的幕布被一点点揭去,她的心情也随之逐渐平静。

太yan。她回头看了看还沉在睡梦中的人。

太yan照常升起。

路清梦醒来的时候,早已天光大亮。

身上清爽妥帖,除了下腹的不适,空气中淡淡的信息素,她几乎以为这只是又一个平常的早晨,只是自己起晚了而已。

但这不是。

玉兰的香气似乎还萦绕在鼻息之间,无论是床单还是被子都换了一遍。

这样的g净整洁,更令她脸热昨晚的激烈。

床头贴心地放了一杯水,g渴的喉咙仿佛被唤醒一样,驱使着路清梦喝下。

虽然昨晚的意识并不太清醒,但是不可否认,除了第一次时有些难受,往后都很舒服。

她的脸几乎要烧起来,于是掩饰一般,她撑起身要去拿水。

劳累了一晚的腰身却并不如她所愿一般行动迅捷,反而是阵阵酸软。

好累。

她试探着站起来往浴室去,酸软却毫不留情地袭击了她。

若不是她扶住了床,大约要摔得很难看。

卧室的门被一下推开。

季星河被响声x1引过来,身上还穿着她买来当摆设的围裙。

万幸季星河给她穿上了浴袍,否则她怕是要羞耻得想要钻进地洞里才好。

季星河倒是十分自然地脱了围裙,过来像抱小孩那样抱起她,问:“要换衣服,还是洗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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