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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摸摸我嗯?

 

苏青近来常做一个梦。春梦。

梦里那个男人矫健修长,全身都是练得恰到好处的肌r0u。

他将她压在身下,一边绕圈t1an着她白软耳垂,一边略带sh气问:“还要不要,青青?”

苏青全身软成一滩清水,无力地j1a0heng,“嗯”了一声。

于是他加快冲撞的速度,温柔又霸道地来来回回,挨挨擦擦。

苏青哀哀求饶,叫他“不要停”。

他很配合地来回进出,一直将她带上波澜起伏的高峰。

她脑中绽出烟花,想用双腿g紧他,让他不要走。

但是ga0cha0过后梦便结束了。

梦中的人也消失了。

苏青在一片黑暗的房间中醒来。

她一个人睡在六尺大床上,房中开着暖气,还有加sh器轻微的吐泡声。

苏青缓了一会儿,慢慢拥被坐起身来。

刚才的春梦虽然激烈,但在她身t里却留下了一b0b0不满足的空虚。

自动窗帘随着她起身的动作拉开了一半,她借着晨光看向大床边的一张护理床。

床上的沈重也醒了,正不声不响地看着她,眼里黑沉沉的,一点情绪都看不见。

苏青在心底叹了叹气,光脚下床站在沈重床边问:“要不要起床?”

沈重哑着声音“嗯”了一下。

苏青摁下电动按钮,护理床的上半部分嗡嗡地抬起,至三十度角。

“头晕吗?”她微俯下身问。

沈重没有立刻搭话,闭眼适应了一会儿说:“再起来一些。”

苏青再次按钮,床抬到了四十五度。

不能再高了,再高沈重就要头晕了。

“我先去洗澡。”她放下手中c纵板,低头亲亲他脸颊,“我叫何医生来帮你。”

沈重还闭着眼,又低低地“嗯”了一声。

苏青用通话机叫来何方,自己走去了浴室洗澡。

水流再大,也冲不走她的空虚与无奈。

刚才梦中的人,与躺在护理床上起身都困难的人,都是她的沈重。

认识沈重时,他们俩都风华正茂,几乎是一见钟情,一拍即合。

几次shang后,苏青就觉得自己肯定是要嫁给沈重的。

不光因为他的权势地位,还因为他的……厉害。

苏青不是无知少nv,沈重却是二十几年来第一个让她t验到多重ga0cha0的人。

只是婚后刚高高兴兴地过了一年,沈重就出了车祸,伤到了颈椎,住了几个月icu,又住了几个月普通病房才回家。

医生没有把话说si,只说年轻人慢慢复健保养,说不定有奇迹发生。但目前沈重依旧只有一双手臂能小范围活动,手指做不了太过jg准的动作,x部以下则毫无知觉。

苏青洗完了澡,又在洗手间坐了许久,估算着何方应当已经帮沈重做好了起床的步骤,才拉开门往外看了看。

沈重果然已经换了衣服,半靠在护理床上看着窗外了。

有佣人正在送早餐进来,将小餐桌推到了沈重床边。

何方早晨要替沈重更衣擦身,这些费力肮脏的事沈重从来不让苏青做,还要把她往外赶。

平时都是沈重自己吃饭,但苏青知道他看见自己做春梦了,心里应该不好过,于是在沈重床头坐下,端起瘦r0u粥舀了一勺,吹凉了送到沈重唇边,温言细语说:“今天状况怎么样?”

“还好。”沈重hanzhu了那口粥,用力地咽下去。

“昨天夜里没有痉挛吧?”苏青低头看着粥,不敢对上沈重的目光。

“嗯。”

“那就好。”苏青又喂了一勺粥给他,“今天我有个通告,待会就要出门。你看电脑不要看太久。”

“嗯。”

他心情还是很差的样子,苏青也不敢再说什么了,只是机械地舀粥抬手,喂沈重吃了半碗粥以后,刚想放下粥碗喘一口气,沈重便突然抬手抓住了她手腕。

说抓其实也不大恰当,他只是把几根无力的修长手指搭在了她腕上。

他手特别凉,一点儿也没有当年的炙热温度,苏青心一颤,用另一只手扶住了他手腕。

“怎么啦?”苏青y是挤出一个微笑,抬头看了沈重一眼。

他还是很好看。

原先是yan光帅气,现在更瘦了一些,面孔轮廓愈发清矍明显,带着微微脆弱的美感。

沈重盯着她看,眉头皱起了微漾。

片刻后他嘶哑着声音问:“你早晨梦见什么了?”

苏青撇过头去:“没有什么啦。”

沈重尽力想抓紧她,用不上劲的手臂已经微微颤抖:“你梦见我们以前了是不是?”

苏青垂下头。

沈重变成这样谁都不想,可她看到他瘫软无力的身t,就会更想他原来那么有力的r0ut,这也不是靠意志能转移的。清醒的时候她尽量接受现实,但梦境她实在无法掌控。

“没有啦。不要乱讲。”苏青放下手里的碗,将他的手握住,“吃饱了吗?”

沈重没有被她打岔打过去,只是拿另一只胳膊撑住床,努力想坐起来一些,靠她近一点。

这样小的动作他做起来都艰难,苏青看着他挣扎,既有点心疼,又有点害怕和别扭。

她扶住他肩,凑近他一些问:“你要做什么?”

沈重脱力地摔回床上,一只手软软地拉着她手要往被子里送:“你觉得我恶心是不是?”

苏青本能地想把手往外ch0u,却又不敢用太大力,“没有啊,我怎么会觉得你……”

沈重打断她:“那你00我啊!”

苏青僵在原地不敢动。

沈重受伤以后她就没有怎么跟他亲近过,一是他身t脆弱,经不起折腾,二是她确实觉得病怏怏、软绵绵的身t让她看着心里难受,0着……大概更难受。

沈重盯着她的双眼带着怒火,一着急无力的手就胡乱拖着她手乱动,却一直都没能把她的手塞到被子下面。

苏青借机ch0u回了手,安抚着将沈重的手放在他身侧摆好,温柔地说:“别这么激动,当心头晕。”

她逃不过去,弯腰探身吻了吻沈重额头,shuanfen小心地往他x口贴了一下,蜻蜓点水一般,马上就坐直了身t。

沈重闭起眼,不知是平息身t的难受还是心头的不快,片刻后又恢复了淡定,睁眼说:“晚上早点回来,嗯?”

沈重最喜欢用这个微微上扬的“嗯”字,以前每次都“嗯”地她浑身su麻。

“求求我,我就不弄你了,嗯?”

“是这里吗,嗯?”

“再往下一点,嗯?”

苏青想到过往,就觉得尾椎骨往上泛起一层浅浅的j皮疙瘩,还有一阵抓又抓不住的过电快感。

苏青是个二线演员,当时跟家世显赫、事业有成的沈重结婚时,还颇掀起了一番热论。

婚后沈重没提过让她退出舞台,只是沈重受伤这一年多来,她不得不减少了许多活动,今天是个简单的品牌发布站台活动,只需要半天时间,所以她才接的。

助理蔻蔻在一楼厅里等着她,一见她下楼就凑过来说:“青青姐,我们待会儿活动结束以后去逛逛街好不好?你好久都没有出门了哎。”

苏青笑了笑,“好啊。”

保姆车,大型商场,化妆间,华服与首饰,都是苏青再熟悉不过的东西。

曾经她也是天之骄nv,事事顺心,直到沈重的车祸改变了一切。

今天苏青出席的是个手表品牌的发布会,一起来的还有一个当红小生,游泳运动员出身,隔着西装都能感觉到喷薄yu出的八块腹肌和两块x大肌,身材和个头都跟当年的沈重有些相似。

苏青在主持人说话的间隙不时偷瞄小鲜r0u两眼,心里替自己难过,更替沈重难过。

曾经她喜欢的r0ut也是这样紧实有力的,而不是白白软软瘫成一片的。

这并不是她难以面对沈重的主要原因,更多的是因为以前都是她仰视他,现在却变成了俯视他。

发布会结束得很快,事后有媒t采访环节,所有记者都纷纷关心沈重的身t状况。

苏青现在是不离不弃的贤妻,一张jg致美丽的脸上带着温婉得t的笑:“我先生一直有在积极复健,他年轻底子好,正在慢慢好转,谢谢大家关心。”

记者们纷纷祝福她,还表示希望早日看到她与沈先生这对神仙眷侣同框。

活动结束后,蔻蔻拖着苏青去新开的商场里逛了一大圈,还吃了晚饭,又去pub喝酒。

蔻蔻可能是最理解苏青心里苦闷的人,知道她每天几乎足不出户,能出门也是下了很大决心,于是陪她玩到了半夜,才将半醉的苏青送回了家。

苏青0黑先去了浴室。

她半清醒状态下仍然记得沈重不喜欢酒气,若被他知道她去买醉,只怕会又气又恼。

强撑着把自己洗g净后,苏青脚下发飘地回了卧室,蹑手蹑脚地shang。

她刚掀开被子要躺下,就听见床上有人冷冰冰地问:“我的晚安吻呢?”

苏青一下子就清醒了。

沈重已经跟她分床睡了一年多了,今天怎么跑到她床上来了?

“你怎么在这里?”苏青探身开灯,“这床太软了,你不能睡的。”

沈重被突如其来的灯光晃了下眼,微偏了头抱怨说:“你说过要早点回来的。”

苏青愣了愣,心里还在琢磨着要怎么把沈重挪回他的护理床上。

两人的卧室非常宽敞,两张床之间离得不近,她平时也没做过搬动沈重这种事……

沈重转回头来盯住她,眼里还有不满,但嘴唇动了动,开口时忽然声音就软了:“青青,我的晚安吻呢?”

苏青心一酸,别无他法,只好照例低头在他额上落下浅浅一吻。

沈重早有准备,在她低头的一瞬间就抬起手臂,g住了她脖子。

他手上没什么力气,苏青却猝不及防,被他带歪了一些,那个吻就落在了他嘴唇上。

他立刻张开双唇,将她下唇咬在齿间。

沈重的吻技还是那么得好,时轻时重地轻抿着她的嘴唇,温热柔软的舌头探入了她口中不时柔柔搅动,喉头发出低沉x感的sheny1n。

苏青许久没有这样深入地吻他了,不自觉地半趴在了他x口,脑袋凑过去,饥渴地hanzhu他滑腻的舌头,又拿自己的舌头去g他的上颚,来回画圈。

两人gangchai1iehu0般地吻在了一起,苏青只觉得呼x1越来越急迫,身下也很快有了反应。

怎么那么空……

谁来填满我……

她嘤咛一声,情不自禁地咬了沈重一下,暗示她想要更多。

沈重吃了痛,手便不自主地软了软,从她的脖子上滑了下来。

他的手从她肩上滑落,那微凉的触感一下子提醒了苏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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