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婚礼前发现不是处被掐阴蒂喷一手被惩罚尿进子宫

 

“航航,能告诉我,你的初次是跟谁做的吗?”

底下的小批在不知廉耻地吮吸吞吃手指,耳边听到他新婚的丈夫这样发问,沈幼航晕晕乎乎得都不知道怎么会发生这样的事。

几天前,他按照协议搬进了元帅府邸,那是一幢靠湖的大别墅,管家还贴心地给他拨了一个beta女仆来帮助他日常出行。他住进来才知道傅宥言这几天忙着处理垃圾星上驻守军人反叛的问题,连着几天都不会回来休息,他听了反倒松了口气。

星期一就快到了,府里上上下下的仆人都为这场婚礼忙碌着。沈幼航一大早就被拉着换礼服,走流程,挑选饰品,做造型,简直忙个不停,根本没心思去想傅宥言的事情。所以等他在星期一一大早醒来,摸到身边另一个人的臂膀的时候,整个人都懵了。

傅宥言醒来就看到这样一幅场景:身边纤细漂亮的青年愣愣地坐在床上,被子从他胸前滑下去,头顶上还竖着几根不老实的呆毛。他愉悦地笑出声:“不认识我吗,我叫傅宥言,从今天开始就是你的丈夫了。”

沈幼航还是呆滞着:“丈夫……”

傅宥言笑着应了一声。不过他很快就笑不出来了,虽说他以前听说过百分百的吸引力是多么玄妙的事情,却不想这样的事有有朝一日发生在他身上会这样可怕:他睡觉时温柔飘散在四周的栀子香味愈发浓烈,让他本就晨勃的肉棒更加精神振奋,而他内心像是有一把钩子不停地勾着他,诱惑着他撕开青年的睡衣,脱下他的内裤,肏得他直哭,不,哭不出来最好,然后痛快地把积攒许久的精液全射给他。

沈幼航还在恍如梦中地走神,突然听见旁边人低声说了一句:“抱歉”,就长臂一伸将他捞了过去,他现在以一个双腿叉开的不雅姿势坐在旁边人的膝盖上。紧接着他身上那身贵的要命的丝绸睡衣就被修长有力的手指一把撕开,连着内裤被拽掉,臀部被双手用力掰开,露出完整的阴阜。

沈幼航感觉自己的批暴露在空气中,不安地动了动,鼻尖却闻见了一股浓烈到能让人晕过去乌木沉香。他迅速红了脸,腰肢开始颤抖,底下像开了闸一般发洪水——他恍然大悟是信息素的致命吸引力作祟,可惜这会根本无路可逃了。

手指如愿以偿地肏进了小批,沈幼航咬着唇打颤。突然手指像是发现了什么,停了下来。穴内的空虚感弥漫上心头,沈幼航抬脸“看”向傅宥言,却听见他透着危险的声音:“航航,能告诉我,你的初次是跟谁做的吗?”

他知道了!虽然是自己做下的事,他并不后悔,不过在信息素的影响下,沈幼航还是像个犯了错的孩子一样低着头不说话。傅宥言得不到回答,也没有发怒:“真是不乖,航航是坏孩子。”于是手指开始欺负那颗冒着头的阴蒂,两根手指夹着那肉芽揉搓,还故意在他快高潮之时掐了一把。阴蒂像是坏了一样,先是痛,然后痛感逐渐平复,又诡异地泛上些爽来,于是他叫出声来:“痛!”,却痉挛着喷了傅宥言一手的淫水。

见润滑得差不多了,傅宥言将湿淋淋的手指抽了出来,换成自己硬得不行的几把,带着些惩罚的意味重重地顶进去,一直顶到底端子宫。同时又不由分说地将湿漉漉的手指伸进沈幼航大张着的嘴里,只是说:“帮我舔一下。”

明明是让他做这样羞辱的事情,却还偏偏要说“帮一下”,沈幼航含恨用软舌去舔那两根手指。底下的肉棒顶端带着些弧度,每每撞击都能顶到他受不了的地方,撞击得还又快又密,他承受不住,索性吐出手指呻吟。谁知那两根手指还是伸进他的嘴里,不停搅动着他的舌头,破碎了他的呻吟声。在他感觉子宫被捅开的那一瞬间,他全身不禁打着哆嗦,底下泄了一大通,那两根手指才放过他的舌头,几把也在子宫里痛快地清了库存。

沈幼航感到对方射了,也跟着射了一回,但是回过神来感觉批里的几把还在变大。他疑惑地抬起头,却猝不及防被掐住腰坐在几把上转了一圈,后颈的腺体被狠狠咬开。一瞬间后颈的痛爽和批里的爽淹没了他,他又抖着屁股潮吹了。他又听见对方贴着他的耳朵低语:“对不起,我有点憋不住了。”随即一股大量的水液冲进他的子宫,灌满了那个小小的苞宫——傅宥言尿在他批里了。

沈幼航张开嘴却发不出任何声音,连潮水都喷干了,只有底下的肉棒被刺激得跟着尿了。

被肏得双目含泪迷迷糊糊的沈幼航,感觉自己被抱进了浴室。傅宥言将他放进已经放了温水的浴缸中,又打开花洒,任劳任怨地冲洗滴滴答答流着尿水和精水的脏批。

温热的细流冲击着敏感的阴唇,沈幼航舒服地喟叹一声。随即一根手指钻了进去,往外掏出一团团浓精。可能太过专注于掏精液,拿着花洒的手慢慢偏移了位置,那股冲劲不小的细流逐渐精准地打击到阴部顶端的阴蒂。还没消肿的阴蒂被冲得东倒西歪,沈幼航绷紧了身体,嘴里哭叫着:“快拿开,打到阴蒂了”,一边痉挛着潮吹了,穴里被淫水冲出了一大团精水和尿水。

傅宥言看了一眼:“抱歉。”,拿着花洒的手腕上挑,花洒又向上偏移,不偏不倚地打中了沈幼航半硬的肉棒。龟头上的马眼被水流冲击着,很快就一泄如注。沈幼航又哭着叫他拿开,傅宥言礼貌而宠溺地回应他:“好”,结果又往下移,水流又击打着圆润的肉核,把沈幼航刺激得双手扣紧浴缸边缘,情潮迭起。

这下他反应过来是傅宥言使的诡计了,嘴里埋怨:“你怎么会这么坏。”傅宥言却低下头亲亲他的嘴角:“抱歉,碰上你我好像总是控制不住我自己。”他拿着花洒精准地对准阴蒂不断冲洗,沈幼航被送上可怕地高潮地狱,刚去了一次,阴蒂又被刺激得胀大。他哭着哀求:“傅宥言……快拿走,我受不了,我刚去的……”傅宥言听了却反问:“现在还在叫我全名吗?”

沈幼航扭着身体怎么也逃不掉,只好一边喷水一边掉着眼泪叫他老公。傅宥言满意了:“真聪明。奖励高潮一次。”沈幼航迷迷糊糊地绷紧身子,全身打颤着去了,一边哭:“你不讲规则,坏蛋!”

傅宥言内心惊叹着他如此可爱。沈幼航的嘴好似跟他的小批天生不对付,底下的小批越骚,上面的嘴越显得清纯到笨拙,这样的青年感觉生下来就是专门挨肏的。傅宥言关了花洒,四周的栀子香味越发浓烈,将整个浴室都晕染得香气扑鼻。他控制不住,又带着凶狠地咬住沈幼航后颈的腺体,用犬齿注入自己的信息素。

沈幼航好似被叼住后颈的猫咪,温顺地接受着alpha信息素的注入。百分百的匹配率和oga独有的属性让他对于alpha注入信息素这件事毫无反抗之心,甚至隐约有一丝期待。他甚至闭上眼睛,嘴里也像猫似的哼唧。他听见傅宥言仍旧用那种温柔而不容置疑的语气说:“对不起,我又想要了。”随即,一根粗硬的几把又塞入他刚刚弄干净的小批。

沈幼航又被迫接受了一场温柔而狂热的性爱。子宫被重重顶开,双手被傅宥言牢牢地扣在身后,他几乎像个小母狗撅着屁股挨肏。他跪在浴缸里,腰肢不自觉地下塌,丰满的臀部越翘越高,骚到让人忍不住想将睾丸也一同塞进这柔软湿润的紧批里,在批里大杀四方,将浓精都射给他,说不定能让他怀上孩子大着肚子挨肏。

傅宥言如愿以偿地射在了他的子宫里,还叫他夹好了,晚上回来检查。弹幕都叫骂着:“玩政治的心脏啊”“呸!把我老婆搞成这样还有脸检查”“呜呜呜老婆,你要结婚了,新郎不是我……”

傅宥言将体外清洗得干干净净的沈幼航带出来,擦干静水,帮着侍女给他套上一早选好的层层叠叠的婚纱,又带着他去做了妆造。

一切弄好,在中午时分,婚宴正式开场了。傅元帅的婚礼,几乎全联邦的名流都来祝贺,连帝国也派了几个使者送来了礼物。大厅内觥筹交错,军官政要们站在一起高谈阔论,各家的夫人小姐也都三三两两地聚在一起应酬。等傅宥言牵着沈幼航出场之时,整个宴会厅难得安静了下来。

无人说话,只听得一道干净清朗的声音传来:“小叔,新婚快乐。”

系统难得在沈幼航脑袋里出了声:“这是傅安以。宿主的任务之一是不能ooc,具体就是宿主需要表现出仍旧深爱着他的表象。”

沈幼航微微颔首。身边傅宥言的声音依旧沉着冷静:“多谢。你还没见过你小婶吧,介绍一下,沈幼航,以后就是你小婶了。航航,这个是傅安以,以后是你侄子了。”

一双年轻有力的双手握住了他的手,握了两秒便放开了:“小婶。”沈幼航张着嘴不知如何回答,内心尖叫:“系统,这是怎么回事?”

在傅安以握住他右手的两秒内,他的手心被指甲暧昧地勾挠了一下,那股痒意就算他用力攥紧拳头也无法消弭,一直钻进了他的天灵盖,吓得他回不过神来。

系统没有给出什么解释,面前的青年见他迟迟不说话,问道:“怎么了,小婶?”

沈幼航觉得那句“小婶”被他着重念了出来,这两个字缠绵在他的齿间,好似交欢后情人间的呢喃,沈幼航听得无端脸热。他忙让自己心静下来,故作镇定地回应:“嗯……你好。”为了不ooc,他又找补一句:“好久没见了,我很挂念你。”

之后的宴会实在是乏陈无味,沈幼航像个提线木偶,全程被傅宥言牵着,应酬各位军官或夫人的敬酒。每每有人前来寒暄,傅宥言都贴心地在他耳边轻声介绍一番。每个军官或者夫人都及尽所能,变着法地赞美、恭维他,搞得他脑袋冒烟,不知如何回应,只能依靠傅宥言与他们有来有回地圆场。

宴会结束,大家三三两两地退场。沈幼航也疲惫不已,身上的礼服勒得他几乎喘不过气。这边傅安以的好兄弟程哲撑着他的半边身子过来了:“傅元帅,安以他被我们几个灌多了,嚷着要睡,您看您能不能收留他一晚?”

傅宥言玩味地看了满脸通红的傅安以一眼,脸上仍挂着完美的笑容:“当然可以。陆伯,你去安排一下安以的客房。”一边的管家鞠了一躬,指挥着几个机器人将傅安以搀走了。程哲也摸摸鼻尖告退。

沈幼航又被牵回了卧室。他实在疲倦,几乎是头一挨着枕头就睡着了。

上,为这块带着正经的功勋意味的金属染上了淫靡的颜色。

过了很久,沈幼航才回过神来,伏着桌面泪眼朦胧地剧烈喘息。薛至尧便就着这个姿势,解开裤链,将涨得发痛的阴茎塞进了这个刚高潮过的松软水逼里。沈幼航艰难地承受着粗硬而火热的阳物的肏弄,可奇怪的是身后之人做完这个将阴茎插入的动作之后,便不再动作,弄得沈幼航忍不住开始扭腰:“你,你动一下呀!”

他听见薛至尧叹了口气,随后便感觉后脖颈那块的皮肤被狠狠咬了一口。薛至尧咬得非常用力,沈幼航觉得一定破皮了,这种情况突然让他想起上个世界被标记的感觉;然而这种咬法痛得他眼泪掉得更厉害了:“你干嘛!为什么突然咬我,你是不是有病啊!”

“是,我有病,病得不轻。”薛至尧不轻不重地顶弄着他潮湿紧致的小逼,一边又慢慢地说,“沈幼航,无论你身上发生了什么事,你想告诉我就告诉我,我来帮你想办法;你要是不想告诉我,你就不告诉我,我不知道就不知道。但是,”他俯身舔吻沈幼航漂亮的脊背,“你心里一定要有我。一定要有我,好吗?”

他的动作变得又快又急,两人下体撞击的“啪啪”声不绝于耳,每一下都顶得很深很深,像是要直接顶进沈幼航的子宫。他的囊袋撞击在沈幼航白软的屁股上,很快便将他的臀部撞击得一片通红,耻毛也回回撞击在他肿大通红的阴蒂上,没两下便让沈幼航哭叫痉挛着大泄了一通:“停、停一下!太快了,太快了……饶了我吧、呃啊,要去了,要……”

可气人的是这人还要在他耳边不停地问:“好吗?好吗?回答我啊……”

沈幼航心想你这种肏法我能回答吗,然而还是怕了,趁着高潮的时候攀着他的脖颈讨好地去亲他的唇:“有你有你,我们一直有感情基础的……”

薛至尧回吻他,温柔而缱绻,这是他从来没有过的细致和柔和。他总是热烈而粗暴的,原来也有这样的一面。

两个人缠绵了很久,沈幼航被肏了好几回,小小的子宫已然被精液填得满满的,每次薛至尧拔出来都会带出来一大波之前射进去的精液和爱液。沈幼航高潮到疲倦,连连求饶却不被允许,到最后已然是无意识地在潮吹,爱液、精液、汗液、泪水糊满了他,整个人像是水里捞出来的。

他想睡,薛至尧却会硬生生把他做醒,沈幼航实在受不了了,见推不开他,竟试图用指甲去挠他。薛至尧嘶了一声,皮笑肉不笑地盯着他,伸手摸了摸两人交合之处上方那个小小的尿孔:“你用这个地方尿出来,我就放过你。”

“变态!下流!”沈幼航这样骂他,却显得有气无力的。

“我就是。”薛至尧也不跟他多废话,直接大开大合地肏逼,还一直用指腹碾着尿孔,不时去按压他酸胀的小腹,“你努努力吧,免得还要挨肏。”

“你!”沈幼航只觉得刚才的表白简直是农夫与蛇,东郭先生与狼,吕洞宾与狗,沈幼航与薛至尧,一腔好意全白费了。但是情势所逼,他还是不得不努力催生出尿意来好结束这累人的性爱。

他努力了半天,还是白费功夫,女穴尿孔原本也从未使用过。他哭着:“我尿不出来,尿不出来!”

薛至尧只是默默加大了力度,任由沈幼航哭叫着、咒骂着,无休止地高潮着,体液似乎要把床单给淹了。然后在两人共同的努力之下,那个小小的尿孔骤然紧缩,收缩了两下之后便喷出一道淡黄色的水液,让身下一塌糊涂的床单更加不堪入目。

薛至尧亲吻着沈幼航的脸颊,安慰他:“你做到了,你做到了,可以睡了。”抬头一看,沈幼航挂着湿漉漉的泪痕已然睡得香甜。他将自己高昂的欲望对着沈幼航细白的手指解放出来,又把他放在另一张床上睡了,自己去清理那一片狼藉。

薛至尧站在沈幼航的房门口,突然觉得手有点痒,似乎想抽支烟。他随手叫了一个卫兵:“你,你去城南的温家交代一下,说沈幼航在我这睡着了,明天送他回去。”

第二日沈幼航便准备回家,可谁知临走之前薛至尧又拉着他亲了一通,两人都渐入情欲,便又做了一次。薛至尧挺着硬得过分的几把,感受着身下那个淫荡的小逼的温暖潮湿、如同吮咬一般紧紧箍住闯入肉棒的缠人,痛快地又射了好几次。见天色渐晚,沈幼航只能苦不堪言地拒绝了薛至尧让他清理一下的邀请,急急地叫了一辆黄包车便往家赶。

他盯着腕表坐立不安,身下那个被肏得松软的穴口已经快包不住精液了,他能感觉到子宫内被射了一肚子的白精正顺着阴道流出来,濡湿了他的外裤。

二十分钟后,他叫停了车夫:“你要把我送到哪里去?”

车夫戴着宽大的草帽,看不清面容,声音却波澜不惊:“傅老板想见您一面。”

“我不认识什么傅老板。”

“傅老板想见您一面。”车夫还是那句话,像极了游戏里只会重复的npc。

沈幼航气极反笑:“你那位老板只会使这种见不得光的手段吗?”

车夫只是重新拉起了车,不再理会沈幼航软硬兼施的各种话术。不知过了多久,车夫将他拉到一间看上去灰扑扑的毫不起眼的民居门口,沉默地停下请他下车。沈幼航只好下了车,顺着车夫的示意进了门。

厅内的太师椅上坐着的,是他永远无法忘却的面容。

“我只是听说,安以的手下之前绑了个人来,安以又给放了。因而有些好奇,所以请你来一叙。”那人十分礼貌地指了指他对面的椅子,“介绍一下,鄙人傅侑言。”

沈幼航默默坐了。

“先生不先介绍自己吗?”

“你能把我请来,难道还查不到我的名字吗?”沈幼航没忍住,刺了他一句。

他听见傅侑言叹了口气,语气似乎带了点笑意:“我对沈先生一直都没有恶意的。毕竟一见先生,我就感觉……”

他没说完,沈幼航问:“什么?”

“妻子。我是说,你是我的妻子。”

沈幼航几乎跳起来,心里忙call系统:你不是说删除记忆了吗?

系统好像断线了,一直也不回他。倒是弹幕都被炸出来了,一时各种猜测层出不穷,直播间热闹非凡。

“……傅老板,我结婚了。”沈幼航强装镇定。

“我不介意的。怎么说,我有一种奇妙的就是这样的感觉。”傅侑言摩挲着他腕上的菩提珠,沈幼航顿时浑身起了鸡皮疙瘩,他几乎是惊慌地发现大门不知什么时候被关上了。

身后的男人像蛇一般地缠了上来:“航航……”

沈幼航白玉般的耳廓被傅侑言含在嘴里舔弄,他急得鼻尖都红了:“不是,我有丈夫了!这是不对的……”

“真可爱。”可男人只是如同纵容一个调皮的孩子一样,对着他笑,手却缓缓地往下伸,对着他柔韧细腻的肌肤又揉又捏。他很快便卸了力,只能靠在傅侑言怀里喘息。

他的衣物刚穿上没多久又被剥了下来,傅侑言更是用两指夹住已然悄悄挺立起来的乳头揪揉,弄得他只能拽住男人手边的袖口呻吟,价格不凡、绣着竹叶纹样的锦缎被细白的手指揪得皱皱巴巴,可惜没有一个人在意它。

等到他察觉到身上那只手探入了那口尝过很多肉棒的肥穴之际,却已经来不及了:“等等!”

他紧张得声音都变了调,可无论他如何夹腿也无法阻挡那只骨节分明的大手分开他肥嘟嘟的、艳红的阴唇,往湿润得不像样的逼口一摸,便抬起手给他欣赏指节间粘连的白精:“看来,来之前已经吃了不少啊。真是个为食猫。”

那一句“为食猫”是用粤语说的,沈幼航知道这个意思,顿时羞得眼尾都红了。然而那只手并没有停手的意思,反而双指呈爪状,一直旋进小逼深处,像是要把逼里的精液都挖出来似的:“航航的小逼好脏,怎么办呢?嗯,你说怎么办呢?”

指甲剪得很干净的手指在小逼里四处撒欢,对着软肉又挠又扣,刺激得逼里分泌出源源不断的淫水来。小逼又酸又痒,连胀红的阴蒂和敏感的尿眼也不时被指腹拂过,酸软得不成样子。沈幼航根本受不了这个,当即便福灵心至,哭着求饶:“啊不不,不要弄那里……那就,那就让你射进来弄干净就是了……啊啊啊不要碰哪里!阴蒂也不要拧,要去了要去了……唔啊!”

谁知傅侑言闻言,低头狠狠地揪起那淫贱不堪的红肿阴蒂,直接将它整个拽出了包皮的保护范围。拧长成条状的阴蒂在失力之后又慢慢缩回包皮里,只是红得更加厉害,变成了垂涎欲滴的娇艳模样。而沈幼航也胡乱蹬了两下细长的双腿,便翻着白眼吹了傅侑言一手。

沈幼航狼狈不堪地喘息着,泪流满面,整个臀部和大腿根湿淋淋得一片,连白皙的小腿肚都轻微地颤抖着。在他尴尬无措之际,让他更加眼前一黑的场景出现了:木质的大门发出了令人牙酸的“嘎吱”声,一道年轻活泼的声音传了进来:“小叔,你搞乜哇?大日头嘅关门,别人睇了以为我哋……”

直到看清屋内的情形,这穿长衫却又把下摆扎进腰间,穿得不伦不类的人才瞪大了双眼,显出十分震惊的样子:“我丢,小叔你点食独食啊。”沈幼航见他黑褐色的眸中燃起了熟悉的欲火,他又用撇脚的官话说:“多少钱一次?加我一个。”

这人竟把他当成了出来卖的!沈幼航脸都气红了:“我不是……!你,我们见过的!”

傅安以只是关了门,嬉皮笑脸地凑了上来:“还真见过,是你啊。”他端详了片刻,还是摸着脑袋说:“我还想问,我是不是在哪见过你啊?你怎么这么脸熟呢,看见你我就觉得亲切,好像上辈子我们两个做过夫妻一样……”

他滔滔不绝,吵得沈幼航头疼,自己竟从不知道傅安以是这样一个碎嘴的特性。傅侑言也脸色不虞:“不敲门就进来,安以,你是这样没有礼貌可言的人吗?”

傅安以却丝毫不惧:“可是您也不是在干正经事啊。加我一个吧,我保证不说出去,以后沈先生找我办事也方便。”

傅侑言只是沉默着,趁着傅安以说话的功夫,重重地将阴茎捅进那个湿漉漉的拼命收缩的艳红小逼。沈幼航便一下子又泪湿眼角,发出破碎的、幼猫一样的叫床声。傅侑言干得又重又急,每次都是直直捅进、直直抽出,几乎要把沈幼航肚皮顶出一个形状来。沈幼航快速地含着几把去了一次,小逼痉挛得整个人都蜷缩了起来,双腿胡乱蹬着傅侑言的双臂,又被他捉住了脚踝,只能承受这过分的性爱。

傅安以急得上来亲吻沈幼航,沈幼航简直被傅侑言的打桩式肏逼肏傻了,只会呆呆地接受着傅安以的唾液和舌尖,连奶子都被他摸了去。傅安以长期习武,指节上全是粗茧,把沈幼航的奶头磨得又肿又痒,连那条细小的缝隙都打开了。他另一只手又去摸沈幼航肿大的阴蒂,可怜的沈幼航全身的敏感点几乎都被他掌握了。

逼里的几把像是不会停下,频率极高地往柔软的穴心顶,两人交合处的爱液都被打成了泡沫。沈幼航敏感得几乎隔几分钟便高潮一次,终于在胸口的奶头被傅安以潮湿的口腔吸住、阴蒂被傅安以的指腹重重一按、傅侑言终于将滚烫的精液冲进他小小的子宫之际,他也忍不住,上面的几把射了最后一次精液之后,又细细地、断断续续地喷出了尿液。

傅侑言拔了出去,沈幼航跪趴在椅背上重重地喘息,听着自己咚咚乱跳的心跳声。还没等他说点什么,一个粗热的东西便不由分说地顶在了他还在往外流精的穴口。

“等一下,等一……”

沈幼航睁大了双眼,那个阴茎捅了进去。等那玩意进去之后,他才发觉它是多么淫邪:柱身上布满了硬硬的颗粒,无情地摩擦着他骚媚的穴肉,又加快了他高潮的频率。

沈幼航简直要尖叫喊救命了:“你,你那里……唔啊不要弄那里……太深了慢一点慢一点!那里好多什么……”他的词汇量很匮乏,因为大脑已然是被干得一片空白的状态。

“嘿嘿,我新弄的入珠,你喜欢吗?”傅安以虽然是年轻人,却比傅侑言肏得更有技术水平,专门往他敏感的地方顶。傅安以真的很喜欢说话,在这种时候他也不忘记说:“这个地方呢?抖得这么厉害,一定很喜欢吧……哇,又高潮了,好敏感喔,平常一定走两步就流水了吧?”

沈幼航想让他闭嘴,可是他现在除了被肏得晕头转向只会不停喷水以外什么也不会了。那根几把比傅侑言磨人一万倍,他又觉察出傅侑言的好了,呜咽着去找傅侑言。傅安以很不高兴地狠狠往前一顶:“什么意思,我肏得你不舒服吗?”

这一顶,直接破开了沈幼航子宫口那圈弹软得筋肉,带着入珠的龟头狠狠撞进柔软的嫩子宫,将子宫肉壁仔仔细细地用钢珠碾了一遍。沈幼航翻着白眼抽搐着潮吹,喷出的水液简直把傅安以的长衫给毁了,连女性尿道口都开始失禁流尿,两条大腿还被傅安以死死按住,连夹腿都不能了。

耳边是两个人兴奋的粗喘声和令人牙酸的肉体碰撞声,伴随着咕叽咕叽的肏逼声,沈幼航昏昏沉沉地随他们两叔侄摆弄,他甚至无法听到自己逐渐微弱的挣扎呻吟。

叔侄两个一个摸到了他的后穴,简单开拓便深深肏了进去,另一个便在前面的女逼打桩。女穴流水就个不停,子宫每次都被龟头碾开,酸软得像是要融化在他肚子里。后穴的前列腺也被不停地挤压到,每次都让他更加费力地张开糜红的唇瓣却发不出任何声音,然后便是前面的阴茎突突地射精,射在自己的奶子上,像是他的奶水被肏出来了。

前后的快感几乎要把他逼疯,两根巨大的阳具隔着一层肉膜把他捅开了,子宫已然变成了一个只会喷水的肉袋,已经是几把的形状了。他只能无力地攀着不知是哪一个的胳膊,双腿大开,被不知是哪一个肏射,肏尿,然后哭着求饶。

最后他已经神志不清了,却依旧条件反射般的时刻蜷缩着身体准备迎接高潮。直到两个人终于餍足,才放过了他,以各射了最后一次精液结束,沈幼航只是双眼涣散地摸着自己鼓胀的肚皮,喃喃着“好多”,便昏睡过去。

沈幼航这一觉睡得特别安稳,特别香甜。他梦到自己回到了大一的时候,那时他父母双全,眼睛也是好的,整个人明媚开朗,遇到最大的难关也不过是论文查重率有点高和无休止的期末ddl。他在梦里回到家里,缠着妈妈撒娇,被妈妈宠溺地指责了一番;又去向爸爸问好,被爸爸质疑是不是没钱了,又掏出手机转了他五百块。他哭笑不得,又觉得心里甜津津的,余光一扫却看见房门后探出了一颗脑袋——是谁?谁在他家里?

是谭铭,是他那没有血缘关系的弟弟。他本不是个吝啬刻薄的哥哥,便将他拖了出来,问他今天过得怎样。谭铭局促不安地摸着身上肥大的校服,低着头回答他:“还好。”

“铭铭成绩好呢,你要是也像他一样努力我就谢天谢地了。”妈妈看着电视便笑着讲。他也笑了,想仗着自己是哥哥摸谭铭的头发,却发现他什么时候长得这样高,摸他的头还得踮脚。他若无其事地放下手,却猝不及防被捉住了手腕:“哥哥想摸就摸吧。”

沈幼航便没有拒绝,摸了摸他这个便宜弟弟的头发,有点刺刺的,不算柔软。他刚想说什么,便突然感觉四周在淡去,爸爸妈妈也像像素一般扭曲了身影,倏然天地间只剩下了自己。他奔跑,哭泣,呼喊着亲人的名字,心里的甜蜜反噬成了绝望的阴影,却突然听到有人在叫自己:“沈幼航!醒醒,沈幼航!沈幼航!”

不像是人类的声音,因为语调非常平稳,语气倒是很焦急的样子——是系统!他猛地睁开双眼,却发觉喉咙像是火烧一般灼痛。他索性闭上嘴,在心里问系统怎么回事。系统仍旧是四平八稳的机械音,好像刚才焦急地呼唤他的不是他一样:“检测到宿主的心率出现不正常波动,推测是宿主刚刚做了噩梦。对了,宿主的直播间反响非常好,要不要看一下观众的评论?”

沈幼航从来都是关闭直播弹幕的,所以根本不清楚观众的想法,这会听系统的话倒是有几分好奇:“那就看一下吧。”

系统打开了弹幕和评论区,沈幼航第一次见到doi直播系统的界面——是黄色的,整个界面都是鹅黄的配色,倒是跟名字很配。弹幕是一如既往的活跃到混乱,什么骚话都有,不过偶尔也夹杂着一些理智发言:“航宝小心,我看温知衍是个阴暗逼,万一被他发现了狗急跳墙,宝宝的任务就坏了”“阴暗逼不太可能,上个世界主要还是傅安以那个傻吊重生了好多次早就不想活了,温知衍好歹会顾及工厂和他妹妹”“反正段天佑和孟德麟肯定是一伙的,就是要把温家置于死地,得将他们先解决了也就一个月,现在才过了十几天,有时间呢航宝。”。

沈幼航在上个世界早就锻炼出了强大的心脏,对于一些不穿裤子的言论也心里有数。他便关了弹幕,简单收拾了一下自己,对着镜子抚摸着肩膀和脖子上的吻痕,表情十分苦恼:“两条疯狗,这让我怎么回去……”

“你唔好污蔑我!”是傅安以进来了,他挠了挠自己短短的头发,这样说了一句,又切换成官话:“你,你现在就回去吗?回你丈夫那边……”

“澜澜?你怎么过来了?”

沈幼航感到一双手扯过被子,猛地盖住了他痕迹斑驳的身体,接着是温知衍不敢置信的声音。

“哥,你在这里待了快十天了,你的厂子怎么办?”

温知澜的声音甚至听不出一丝波澜。她只是淡淡地、用一种不像是八岁小孩能说出来的语气说:“经理急疯了,跑过来找我。”

“你不用管这个。”温知衍只是敷衍她。

“哥,我知道你不想管这个厂子了。不如把厂子交给我吧,我会经营好的。”

“啊?”温知衍停顿了一会,他的声音听起来充满了困惑:“你说什么?你来管?澜澜,你才八岁啊。”

“我知道。可是哥,我根本不是八岁的小孩。前世我是北方航空航天大学的博士,念的是武器制造专业。我会把民用工厂改成军工厂,这样厂子能发挥的价值会更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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