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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没有犹豫,她直接侧坐在他的腿上,为了让她更舒服,他向后仰了仰,双手环住她的腰,秦卿卿与他对视,似乎故意使坏,一会儿亲亲他的脸,一会儿用舌尖轻轻舔一舔他的喉结。

他的喉结很精致,像是一块精致的玉,她张开嘴用牙尖蹭了蹭,然后又吻了上去。

白固深任由她胡闹,手摸向她的小腿,又冰又凉,男人叹了口气,然后用双手慢慢给她捂热。

“老师,别人都觉得你温柔帅气,只有我觉得你身上又中性感的痞气吗?”

“怎么说?”

“就是很性感,然后……”秦卿卿忽然失声,低头看去,那两只手不老实,慢慢的向上移。

“老师。”秦卿卿双手阻止,她没穿内裤啊,这要是被他摸到了,多丢人,而且她能够清晰的感觉到,下面有个庞然大物在逐渐苏醒。

“怎么了,继续说啊。”男人一脸平静,不顾着她的阻止,大掌直接向上,摸向了她的大腿。

秦卿卿红着脸,扭了扭身子,垂着眸看着他锁骨处那道细小的红痕:“就是高潮的时候又很性感很色情。”

如果彼此相爱,女人也会爱他们那副控制不住,极度愉悦的模样。

“想看吗?”话音刚落,大掌就摸向了她的小逼。

“别……”

男人有一瞬间的诧异,但很快明白,他轻笑了一下,打趣道:“急得都没穿内裤。”

“我,还不是因为你。”

“我?”

还没等她找借口,他动作很快,干脆利落的将她大衣扒开,一层薄薄的睡衣根本遮不住那挺立起来的两个小点儿。

“很好啊秦卿卿,这么会玩儿,你说万一不小心被别的男人看到了,他们会不会觉得你是个骚货?”白固深两只手揉着她的腰,或轻或重,语气淡淡的,像是生气了,又好像没有生气。

“我只给你看。”女孩儿红着脸,将头埋在他的胸前,羞的不敢注视他的脸。

“老师教你玩点儿更好玩儿的,秦卿卿。”

“更好玩儿的?”

——

长椅上,两人面对面坐着,大衣之下,一根粗长的性器在她穴里插着,白固深两只手拧着她的奶粒,金丝框的眼镜下,是那双深邃幽深的眸子,秦卿卿咬着唇,双手撑在他的肩膀上,控制着自己不发出声音。

滚烫的硬物和吹在自己身体上的晚风形成鲜明的对比,秦卿卿打了一个哆嗦,一不小心的,身体又向下了几分,身体里的那根东西又涨大了几分。

和自己的手指相比,截然不同的两个感觉,他还没开始动,一股潮洪就泄了下来。

胸上酥麻的触感折磨的她发疯,她可怜巴巴的抬头,主动的亲了亲他的脸:“老,老师,会,会被别人发现的唔。”

一句话,三处字眼变了调。

“不会的。”白固深握着她的腰,重重的将她往下一按,两人的私处彻底契合,这一下,插得她呜咽一声,呻吟从指缝溜出,在寂静的林中显得十分清晰。

“只要你不叫,就不会被发现的。”男人挑衅的叼起她的奶子含吸着,下体用力的顶弄,女上男下的姿势,插入的极深,秦卿卿用力的掐着他的肩膀,但很快被顶插着浑身乱颤,她双手捂着嘴,可偏偏男人恶劣的将她的双手从她的嘴上移开,一只手抓着她后脑勺的发,强迫她抬头与他对视。

“呜呜呜……”

像是小动物幼崽的呜咽,秦卿卿舒服的淌着泪,大衣不知何被他脱掉丢到地上,薄薄的一层睡裙被揉的皱巴巴的,上半身的奶子,下班的肉臀全部暴露在空气里。

浓雾,蛙鸣,呻吟,粗重的喘息,因动作幅度太大而导致长椅“吱吱吱”的声音。

秦卿卿双手扯着他的黑发,想让他远离自己两只已经变得湿漉漉的小胸。

“老师,别,求求你了。”秦卿卿尽量控制自己的语调,上半身一颤一颤的乱晃:“够,够了唔。”

“叫那么大声,是想让别人看我操你?”白固深恶狠狠的用力在她臀上拍了她一巴掌,“啪”的一声,声音清脆悦耳。

“呜呜呜,我没有。”她呜咽着,身体被越打越开,渐渐的,咕叽咕叽的水声与她的呜咽奏成了一曲色情的交响曲。

太紧张了,紧张的她小穴猛烈的收缩。

“想把我夹断吗?夹断以后拿什么让你爽,放松些。”

“呜呜呜。”秦卿卿被迫又张大腿,尽量让自己的穴口再张开些。

森林,月光,几乎全裸的美人,一切的一切刺激的他荷尔蒙大量的分泌,盯着她舒爽又担心的神情,又来了兴致。

“那时候自慰的时候怎么想的。”

“就是,是在想你,你,唔。”插得又快又重,完全不给她缓冲的时间,巨大的力量将她撞得根本来不及思考,她心里想的什么,那些支离破碎的字眼就一个一个吐了出来。

“想我做什么。”

“想,想你操我啊。”

滚烫的浓浆射在她的腿心,

脑海中闪过一道白光,她也顾不得别人是否能听见她的声音,正当她准备尖叫的时候,白固深摁住她的后脑,重重的吻了上去。

绵长,深情,挑逗着,一个吻抽干了她身上的所有力气,秦卿卿整个人软叭叭的依靠在他怀里。

夜色撩人,雾气渐散,两人紧紧相拥,感受不到丝毫凉意,待她反应过来的时候,他已经给她整理好了衣裙。

“要回去吗。”

白固深将她搂在怀里,慢慢的给她整理被汗水浸湿的发。

“再待一会儿吧,有些舍不得你。”

分别,往往最让人伤感,舍不得,她好像越来越喜欢他了。

南栀谈恋爱了,她知道,但是南栀不告诉她,问她她也支支吾吾的不说,这就让她很不爽了。

一上午,她都没有理她,课上两个人也是分开坐了,明眼人都能看出来,两人闹别扭了。

秦卿卿低着头,偶尔抬眸偷看一眼左前方的南栀,她时不时的也回头看自己,眼神楚楚可怜,好吧,心里爽到了,但同时也有些愧疚。

谁让她不和自己讲的,她都把她和教授谈恋爱的事儿告诉她了呀,自己对她根本没什么隐瞒,朋友之间不就是互相分享,没什么小秘密嘛,想到这儿,她又挺直腰板,又觉得自己没错了;可是转念一想,每个人都会有自己的隐私吧,自己是不是太过分了,她本来就敏感,想到这儿,她又将腰塌下去了。

秦卿卿纠结着,看着南栀的背影,她忽然想起了之前宿友的谈论,说她是白莲花,假清高,说自己是舔狗,舔人家南栀,人家南栀根本不待见她。

平时送她礼物她也拒绝,宿舍聚餐她也不去,和她一起旅游她说没时间,借口不是忙就是家庭条件不好,秦卿卿趴在桌子上,整个人很是郁闷。

能有多忙?家庭条件能有多差?

她不懂,毕竟从小自己是从甜蜜罐里长大的。

一下课,她还佯装生着气,拿起书就气鼓鼓的快速走出教室门,人那么多,南栀焦急的叫着她,她也没回头,就低着头向前走,等出了教学楼门,悄悄回头,她也没追来。

委屈。

看了看微信,她发了一堆消息,总结起来就是的:【别生气了,我先去兼职】2【等我们稳定了,我再把他介绍给你。】3【回来给你带武大郎烧饼】

狗屁。

下午在外边晃悠了半天,到了晚上她还恼着,回到宿舍看着孙洁和张媛媛有说有笑的,她搭了好几次话都没人理她,她这才反应过来,她被孤立了。

又被孤立了,高中被孤立,现在上了大学被孤立,好不容易她真心珍惜一个朋友,还对她有防备,这次她是真的不明白了,是不是真的是自己的问题,所以才没人愿意和她交朋友。

秦卿卿洗了把脸,心情前所未有的沉重,她躺上床戴着耳机和爸妈视完了频,终于绷不住了,泪水哗啦啦的就往下流。

家里人一个月给她转五六千生怕她饿着冷着受欺负,明明自己是家里的掌上明珠,却要在这里受委屈,她哭的伤心,但又怕她们两个听见自己的哭声只能忍着咬牙掉眼泪,看着白固深发来的消息,她第一次有了想和他同居的想法,而且这种想法越来越强烈。

她坐上来,给白固深发了几条消息,看着对方秒回,她想了想南栀,然后抹了把泪果断给他回了消息:【我要和你同居】

因为想法来的突然,除了一些洗漱用品和换洗的衣服外,她什么也没拿,秦卿卿提着一大包东西一脸决绝的走出了校门,夜色朦胧,微凉的寒风吹的她汗毛立起,璀璨的霓虹灯,开着车灯走走停停的出租车,小贩的叫卖声,熙熙攘攘的人群,好多车,好多人,唯独她自己一个人。

眼睛被吹的有些干涩,秦卿卿揉了揉眼,然后张望着,只见一辆黑色的迈巴赫停在路边,开着双闪。

她往前走了两步,但因看不清里面的缘故又停了下来。

白固深将烟掐灭,手随意的搭在车窗,修长的指节宛如葱根,瓷白的手背上青筋绷起,中间的三指随意的敲打着车窗边缘。

秦卿卿看到了那只手,然后坚定的向他走了过去。

白固深的手,除了他,她还没见过那么好看的手。

男人喷了些香水,烟味儿淡了些,看着她气鼓鼓的抱着袋子坐在后面,表情有说不出的委屈。

车子启动,车窗缓缓上升,秦卿卿抬头,刚好看到南栀与车子擦肩而过,她手中似乎还拿着一个袋子。

武大郎烧饼?

“卿卿,明天想吃什么,我给你做。”

秦卿卿看着她的背影,有些沮丧的回过头,声音闷闷的:“武大郎烧饼吧。”

第二天早上,南栀给她发了消息说约她见一面。

这次不打工没时间了?她心里不舒服,但还是应了下来,她其实就是想让她哄哄,又不是真的要和她绝交。

学校旁边的咖啡厅,南栀穿了一件驼色大衣,配了一条浅蓝色的牛仔裤,见她来了,激动的站了起来。

她真的很漂亮,破碎柔美又很媚,秦卿卿移开视线,低着头走了进去。

秦卿卿将爱马仕包包随意的放到桌子上,依旧拉不下面子,闷闷的问了句:“叫我来干什么,有什么事快说。”

南栀一顿,坐下来将热巧克力递给她:“你爱喝的。”

秦卿卿没接。

“我和顾漾恋爱了,觉得自己配不上他,怕公开了引起不太好的言论。”南栀握着咖啡杯的手紧了紧:“我不告诉你是因为之前我和他不稳定,感觉随时就会分开,并不是因为我不把你当做朋友。”

顾漾她知道,白固深的外甥,记得上次白固深带她去见他的朋友,就那个顾漾似乎总是针对她,她对他极其的无感。

秦卿卿抬眸,看着她的脸,脱口而出:“他也没什么好的嘛,你哪里配不上他了。”

“谢谢你卿卿。”她还是一如既往地支持她,给她满满的正能量。

南栀吸了口咖啡,苦涩的味道在她的口腔慢延,她低下头看着桌子上的纹理,声音淡淡的:“我爸爸是赌鬼,我家欠了很多钱,我的妈妈身体不好,你知道的,除了奖学金,我只能打工挣钱减少家里的经济负担。”

她有些惊讶,她知道她家庭条件不好,但是不知道她爸爸是赌鬼。

学校虽然有贫困补助,但是那些贫困补助金都补助的是那些有钱人家的孩子,真正贫困的人哪里来的补助金?

她还没想完,南栀又开口了。

“白天打工,晚上代做作业,和你相处的时间确实越来越少,和他相处的时间也少之又少。”

“我很喜欢顾漾,但也很怕,你知道吗?我怕他知道了以后嫌弃我,也怕你们都看不起我,我最怕的是,万一哪一天我把你们都惹生气了,你们会拿我的原生家庭伤害我。”

“我不是不珍惜你,不把你当朋友,是因为我在乎所以才……”

秦卿卿拿过那杯热巧克力插上吸管,语气有些哽咽:“那你还和我说。”

“我在乎你,我只有你一个朋友,我不想失去你。”

她还没说完,秦卿卿就哭了起来,一边喝热巧克力一边掉眼泪。

“卿卿。”南栀慌乱的递给她一张纸巾:“你怎么了。”

“南栀对不起,我不该那么,那么狭隘,你放心,我妈给我好多零花钱,我分给你呜呜呜……”旁的人奇怪的看着她们,南栀安慰着她,心里也十分苦涩,她不想让她那般怜悯她,就是想做正常的朋友。

“南栀,我不搬出去了,今天我就从白固深家搬回来陪着你。”秦卿卿抹了一把泪,两只手握着她的手:“我们,永远永远都是最好的朋友。”

“卿卿,我知道,我知道你把我当做最好的朋友,白教授也很爱你,他很稳重很宠你,你们两个同居,你一定比在宿舍快乐的多。”

“南栀,呜呜呜我好感动,你都不知道张媛媛和孙洁她们两个呜呜呜……”

她怎么不知道,每天晚上回去,她也是这样被对待的甚至比她更甚,除了不和她讲话,床上还会有莫名其妙的垃圾,自己随便做个什么都会被阴阳怪气,还有指桑骂槐的辱骂……

南栀含泪笑了笑,揉着她的头:“所以,和白教授住在一起也挺好,等我有时间了就约你出来好不好?”

“嗯嗯。”

“卿卿,要牢牢抓住自己的幸福呀。”

“好的。”秦卿卿抱住她:“我们栀栀这么美,你也要牢牢抓住自己的幸福。”

“会的。”南栀笑了笑:“肯定会的。”

——

时间过得很快,十二月底课已经结了,看着南栀给她发过来的复习资料,埋头苦背,白固深给她揉肩捏腿,送果盘端牛奶,可她反而嫌弃他打扰自己,就把他赶出自己的卧室,锁了门。

考完试,她在白固深家腻歪了几天,然后他亲自送她回了家。

车内,秦卿卿一丝不挂,上半身趴在方向盘上,身下的男人不停的撞击花心,女性的娇喘充斥在整个车间。

“会想我吗?”

男人的大掌掐着她的后脖,一边顶弄一边在她的后背留下痕迹。

“肯,肯定呀,我,我肯定想你唔,你,你就不,不会想呜呜呜……”

他知道她要说什么“混账话”,索性抽插的力度更大些,把那些字眼留在她的肚子里。

后颈的吻逐渐转移到了颈侧,男人一边揉她奶子一边吻咬着她的脖子,这么长时间不见,还真有些难熬。

“这几个月我会很忙,可能不能及时回复你消息,别多想。”

“别,别亲,我妈妈唔~”

她想说那些痕迹会被妈妈发现,可还没开口,她又尖叫的喷了一股水。

重重的一撞,爽的她弓起了背,白固深将她抱着面对着自己,让她的双腿夹在自己腰上,不顾她又哭又叫,眼睛盯着两人交合的地方,越看越兴奋,力度加大,撞得她被迫搂住他的颈部,防止自己的后背磕碰到方向盘。

这一动作,正好能让他不费吹灰之力的含住奶子,津津有味的舔吃起来。

直到黄昏,秦卿卿龇牙咧嘴的从车上下来,一步三回头,一边流泪一边向他挥手,白固深看着她离自己越来越远的背影,心里有些落寞。

整整将近两个月,也不知道自己有没有时间来找她。

——

私人豪华游艇上,男的,女的,明星,网红,男男女女一丝不挂的纠缠着,几个当红女明星脖子上带着狗链,任人骑操,白固深一身黑色家居服,衬的整个人肤色更加冷白,他漫不经心的吸着烟,看着眼前淫乱的一幕,忽然觉得那个被夹心饼干的女人有些眼熟。

旁边的男人随着他的视线看去,以为他看上了。

“白哥,看上了?最近挺火的,为了资源在床上那叫一个卖力。”路清白笑着:“喜欢让婆子给她好好洗洗送到你床上。”

这个局是他组的,其他兄弟们赌的赌,嗑药的嗑药操女人的操女人,只有他游了会儿泳上来看着他们乱来。

他心情不好,他鲜少有心情不好的时候。

“没。”他就觉得有点儿眼熟,那里见过来着?对了,秦卿卿新追的女明星,天天和他念叨着人长得多美演技多好家世多清白,是娱乐圈里出淤泥而不染的小白花。

小白花,前男友,呵,她眼光一如既往地差。

白固深将烟掐灭,一想到她就来火,随意的扯了扯领口,一颗衬衫纽扣崩开,掉在地上弹了几下。

路清白瞥了一眼,锁骨上面全是青紫色的咬痕,他忽然想起来前一天他刚到的时候,脸上全是巴掌印。

巴掌印,一个叠一个,足足有七八个,两边脸都有。

小小的,看起来是使了浑身的力气,应该是女人打的。

“白哥,谈了?”路清白问的小心,除了认真喜欢的女人,他还能让谁打?

“谈个屁。”

爆粗口了,这事儿不多见。

好赖不分,听不进话也不讲理,白固深想起那天晚上就心寒。

人小小的,跑起来倒是快,拖鞋跑掉了一只,两只脚就光着在雪地里。

他说带她先回家,她嚷嚷着让他别管她;他说那先带她去酒店,她非说他要拐卖她。

父母离婚了,心情不好,他理解,怕她着凉把她抱起来“啪啪”她就给了他两巴掌。

从小到大,谁打过他?有一瞬间的懵逼,脾气再好也挺不住这样造,白固深把她摁进车里,若不是她乱踢乱动怎么可能会让她碰到背,她又说他家暴她……

回到酒店怕她背后有淤青,让她脱了给她上点儿药,她又说什么他只知道做那档子事,千里跑过来就为了睡她。

好好好,白固深气的吻她,这一个吻,让他足足挨了七八个巴掌。

她越打他,他就气的吻她扒她衣服,他越吻她扒她衣服,她就气的打他咬他。

没有前戏,白固深直接插了进去,有时候也要让她受点儿苦头。

可这家伙湿的太快,水又太多,还没疼几分钟她就爽的浪叫,本以为她舒服了心情好一点儿了,他刚静下心来想好好哄哄她,温柔的叫了一句卿卿,啪的一声,紧接而来的又是一巴掌。

这叫什么事儿。

他不伺候了,她爱和谁谈和谁谈,谁他妈能受得了。

——

路清白看他越来越阴沉的脸,小情侣这是吵架了。

他决定再添一把火。

“于羡回来了。”

于羡,他的前女友,唯一有过的女朋友,也是初恋,分分合合了三四次,最后她出国了,他才作罢。

白家出情种,能打他巴掌的女人不多,估计在她心里也很重要,前女友和现女友,这种修罗场,想想就刺激。

夹着烟的手一顿,白固深抬眸盯着他,忽然笑了:“你不会觉得我还会吃回头草吧?”

回头草吃了足足四次。

路清白笑的贱贱的:“怎么会,你不是把她拉黑了嘛,于羡想见你,就求我啊,于大美女,这个圈子谁不知道啊,你也知道我是个怜香惜玉的主儿,这一脑热不就应下来了。”

“不见。”

他现在的心已经被那个王八蛋填满了。

“得。”路清白倒了一杯红酒递给他:“那哥和我讲讲,你现在的小女友呗。”

“没什么好讲的。”

“也是,就是玩玩,有什么好讲的,那么多女人,要是我每次和兄弟们介绍,你们得耳根起茧子。”

激他,白固深笑了笑,没理。

男人仰靠在沙发上,眼睛注视着远处,不远处,一个女人哭着被男人扇着巴掌,脸肿的厉害,嘴角都流了血,最重要的是她捂着上半身,下半身的裤子被扒了一半。

玩角色扮演呢?

这种局一般不会强迫人,大家都是自愿happy,路清白眯着眼,只见那黑人老外捏紧拳头重重的就要打在她头上,那女的闭着眼也不懂的躲。

拿命扮演呢?

“砰”的一声,紧接而来的就是男人的惨叫。

一根针从银色的抢口射出,直直的扎在他的肌肉上。

路清白摆了摆手,上来了几个人将他们两个带了下去。

“查查,那条线的把人送错了,送到我的局上。”

他的局不屑强迫人。

白固深看了一眼那小姑娘,眼睛大大的很亮,很像她。

脸肿,哭的那叫一个惨。

男人皱了皱眉:“把人小姑娘安安全全的送回去,多给点儿赔偿款,我先走了。”

路清白点点头,然后又看了一眼那小姑娘,他向来不喜欢多管闲事,难不成和他新的小女友长得像?

他的口味变化还真大

路清白挑了挑眉,忽然笑着指着那女的:“把那女的洗干净带我屋里来。”

“是。”

——

路清白是一个又坏又变态的男的

江城的雪下的越来越大,街上基本没什么人影,一辆黑色的轿车停在酒店后院,几个仆人急忙迎了过来,其中一个仆人为他打开门门,另一个仆人为他撑了一把伞。

雪与鞋底摩出几声刺耳的声音,男人起身,整个人一身黑,远远的望去似乎与黑夜融为一体。

白固深抬头看了一眼酒店顶层,昏暗没有光亮。

这是睡着了。

白固深心里一沉,然后向酒店走去,几个仆人跟在他的身后,回应着他的问题。

“她吃晚饭了吗?”

仆人们摇了摇头,其中一个回答道:“无论怎么劝,秦小姐就是不听,一天都没有用餐。”

“一天?”白固深一边走一边皱眉,还真是倔,他倒是要看看她能倔到什么时候。

“是的。”

“通知秦父和秦母她在这里了吗。”

“通知了,经理和他们沟通过了,说是明三天后他们就来接秦小姐回家。”

“行。”

几人跟着到了套间门前,白固深摆了摆手,仆人们都退了下去,看着那扇门,他迟疑了几秒,最后还是叹了一口气轻轻的推开门走了进去。

屋里很静,他按开灯,和预料中的不一样,她没有乱砸乱丢东西,食物全部原封不动的在哪里摆着,一点儿也没有动。

沙发上,秦卿卿蜷在沙发上,睡着了,小小的将自己缩成一团。

看到这一幕,他心里的气顿时消散了,取而代之的是心疼。

人不大脾气倒不小,男人走近了些然后半跪在沙发前细细的打量着她,毛巾毯皱巴巴的盖在她肚子上,眼眶又红又肿,眉头紧紧皱着,满脸都是泪痕,她睡的很沉,呼吸匀称。

没进食也没喝水,嘴巴干裂的起了一层皮,怀里抱着一个软枕,白固深看着那个软枕,脑海中忽然闪过每天早上醒来的时候,都会看到她抱着一些东西,枕头,被子或是他的胳膊。

“真的倔,对我好点儿会怎样。”他一边抱怨一边小心翼翼的将软枕从她怀里抽出将抱起来放到床上,看了一眼她脏兮兮的脸,最后无奈的去浴室沾湿的毛巾,轻轻的给她擦拭着脸。

她就像是一只小猫,高兴的时候黏着你,撒着娇,不高兴的时候就炸了毛,向他伸出了爪。

“滚蛋。”

白固深的手一顿。

秦卿卿眼睛一睁就看见那张温柔帅气的脸,她眨了眨睫毛,然后转过身不看他。

把她关在这个破地方一天,到晚上了想操她就回来了?

把她当做什么,供他发泄的娃娃?

她越想越气,肚子饿的咕噜咕噜叫着,越想越委屈,很快,两行泪控制不住的从眼眶里流了出来。

想爸爸妈妈了,可自己的爸妈又离婚了。

她不想哭出声,可偏偏控制不住的抽噎,白固深看着她一耸一耸的肩膀,自己心里也不好受。

“别哭了。”白固深伸出手按住她的肩膀:“你委屈什么。”

明明是为她好,反而挨了她那么多巴掌,他还没委屈呢。

“你管我。”

“我不管你谁管你。”

“我有爹有妈,还轮不着你管。”秦卿卿抹了一把泪,然后滚了一圈远离他。

“你爸妈现在不在你身边,身为老师自然是要管你的,更何况我还是你男朋友。”

他将毛巾放到床头柜上,不想和她吵架,他闭了闭眼调整呼吸语气变柔:“饿了吗,要不要喝个粥……”

“现在又不是在学校,你用不着管我。”秦卿卿猛然坐起身子,一脸认真和决绝:“男朋友什么的,现在开始不是了,我们分手。”

一年分手两次:一次被甩,一次甩别人。

父母分居了,秦卿卿躺在床上看着天花板,自己也独居了。

她确实是生活白痴,一个人生活除了外卖就是泡面,整个人瘦了将近小十斤。

秦卿卿看着全家福,然后又看了一会儿自己和白固深的合照,烦闷的厉害。

道理她都懂,父母没感情了,离婚很正常,每个人都有自己的人生,有追求幸福的权利,没必要为了谁而委屈求全,更何况,他们两个为了不影响自己高中三年的学习,硬生生的演了三年。

至于白固深,她更愧疚了,人家好心好意千里迢迢来找她,她倒好,因为自己心情不好冲他发脾气还一气之下分了手,一想到他那落寞孤独的背影,他心里就难受。

秦卿卿叹了口气,这假放的,真糟心。

过完年不到一个月,又开学了。

他自然是不能和白固深同居了,在秦爸秦妈的陪同下,在周边选了一间一厅一居租了下来。

秦母怕她吃不好还雇了一个阿姨,帮忙收拾屋子,做饭。

秦父怕她独居不安全,特地换了智能锁,装了摄像头,烟雾器……能按的都按了。

两人有说有笑的,打趣着秦卿卿,好像两人还是恩爱的夫妻。

看着装“恩爱”的两个人,秦卿卿无语道:“爸妈,你们都离婚了还演什么,离了就离了,反正我也成年了,我还没脆弱到那种程度。”

这句话一出,秦母的手颤了一下,秦父也垂下了头。

“妈妈就怕你心里难受。”秦母刚开口,她就掉了眼泪,一边哭一边摸着她瘦了的脸:“你知道你这几个月对妈妈不理不睬的,妈妈有多难受吗?你是我身上掉下来的肉,我怎么不心疼,可你又倔,宁愿吃外卖泡面也不吃我给你送的饭……”

离婚了,又不代表不爱她,看她那般糟践自己的身子,做母亲的哪有不难受的。

“爸虽然没你妈那么细致,但是钱管够,”男人微微哽咽:“爸妈彼此不爱了,但是爱你的,你是我从小带到大的小公主啊,卿卿,你别多想,在我们心里,你永远都是第一位。”

他们两个没有谁对不起谁,就是不爱了那么简单。

她不希望自己的父母离婚,可她更希望自己的父母开心幸福。

这一个月,自己属实做的过分又自私。

秦卿卿回握住秦母的手,抱住了她:“我知道,我知道你们爱我,我也爱你们,这就足够了。”

她赌气,她难过,可看到他们两个都红了眼眶的模样,她知道这一个月两人没少为自己操心,其实什么都不重要了,她希望父母过得开心幸福。

——

一波未平一波又起,秦卿卿看着电脑屏幕欲哭无泪,除了白固深的课都过了,亏她还给他评了接近满分。

南栀也是一愣,然后一脸不解:“你和白教授闹矛盾了?”

“没有。”

“按理说他教的是大课,基本随便答答就过了的,更何况你还是……”

“我们分手了。”秦卿卿握着鼠标的颤了一颤,看了好几遍再三确认,他就是给她挂了。

他就是故意的,故意报复。

“按理说,和平分手也……”

“我甩了他,他不分,我扇了他一巴掌。”是她的错,她想哭。

南栀一愣,忽然脑海中闪过一个画面:

那时候自己还没和顾漾在一起,他和他舅舅也就是白固深无意间到了自己打工的那家店里,白固深对顾漾说:“阿漾,到底是什么女孩子让你这么苦恼,还把你删了,让舅舅知道,定让她挂科。”

自己没挂科,反倒是让卿卿挂了科。南栀安慰的拍了拍她的肩:“没关系,还有补考呢,我把笔记借给你,好好复习一下,肯定能过。”

“嗯。”秦卿卿躺在她的怀里,委屈巴巴的埋在她的腹部撒娇:“栀栀,你今天晚上和我睡呗,别回宿舍了,我有好多事和你讲。”

“好,我和你睡。”她知道她父母离婚了,自己又帮不上什么忙,也只能是陪陪她。

——

秦卿卿高考前也没有这么努力的复习过,这些日子她过得提心吊胆的,上课的时候也是将口罩帽子通通带上,深怕遇到前男友。

在补考前更是连手机碰都不敢碰一下,就埋头背知识点。

补考的那天,她信心满满,出的题目都是南栀亲自辅导过的,基本都背的出来,她奋笔疾书,她马不停蹄,她挥洒自如,呼,看着满满当当的卷子,她心满意足的摸了摸额头上激动的汗水。然后雄赳赳,气昂昂的将卷子交到讲台上,拿起前台上的包,飞檐走壁一般的溜走了。

再见了前男友,再见了前男友的课,哦不,再也不见了,想想外面的蓝天,清风,她就心旷神怡。

白固深看了一眼她的卷子,挑了下眉。

然后她,挂了。

又挂了。

——

“啊啊啊啊我杀他全家!”女孩儿趴在床上狠狠的捶床,心痛如刀绞:“恶意针对啊,恶意针对!呜呜呜,我命怎么这么苦啊!”

喊累了,她又躺在床上看着天花板,双目含泪,仿佛被抽了魂的模样,别提多滑稽了。

南栀摸了摸她的头,一脸凝重:“要不然,你去道个歉?”

“我不!”秦卿卿猛的坐起来:“他这是公报私仇!他这是滥用职权!像他这种没有道德的人就不配为师!”

可再怎么样,她还是屈服在了“老师”的淫威之下。

傍晚,秦卿卿一身奶白色衣裳,提着一篮水果,模样要多乖巧有多乖巧的站在白固深身后,低着头,米色的运动鞋里,两只脚在扣地。

他什么时候养了一只猫?通体雪白的布偶,十分粘人,男人一身深蓝色居家服,漫不经心的给绿植剪着枝,它就蹭着他的腿。

秦卿卿站的有些腰疼,他丫的,她都站了快半个小时了,他到底要剪到什么时候。

“老师。”秦卿卿委屈巴巴的叫了一声,然后双手伸了出去:“老师,小小敬意。”

白固深回头,上下打量了她一眼,装作迷茫的模样:“你叫什么来着?”

?秦卿卿瞪大了眼,脏话差点儿脱口而出,但好歹她忍住了,然后温温柔柔的道了句:“老师,我叫秦卿卿。”

“哦,对,秦卿卿。”白固深将剪刀放下,坐在旁边的椅子上,那只猫一下跳到他身上用头蹭着他的胳膊,白固深摸了摸它的头品了一口茶,慢悠悠的问了句:“秦同学,有什么事儿吗?”

“老师,就是想问一下,我补考为什么挂了呀,按理说我都做出来了呀。”秦卿卿将果篮放到桌上,低着头一脸无辜的模样。

“你能做出来不代表答案就是正确的。”白固深笑着看了一眼果篮:“就像是你给人道歉,不代表别人就能原谅对吧。”

好一个指桑骂槐,秦卿卿咬着牙,强行陪笑着:“可是,书本中的答案就是那样,总不能书本中的也是错的呀。”

“知识是死的,人是活的,学习要懂得变通不是吗。”白固深起身,猫从他的身上跳了下来,男人看了一眼红彤彤的大苹果,两根食指敲了敲,“铛铛”的声音悦耳动听,男人淡笑:“秦同志,拿回去吧,老师牙口不好,吃软不吃硬。”

说罢,他转身就要走。

“白固深!”秦卿卿眼疾手快的上前,一把抓住他的胳膊,情绪彻底爆发:“你不能这样,当老师哪有这么缺德的。”

“缺德?”

他好像听了什么好玩儿的事儿一样,他转过身将她的五指一点一点掰开,嫌弃的拍了拍自己的胳膊,狭长的狐狸眼冷冷的盯着她:“我千里迢迢去找你,担心你,安慰你,你呢?分不分手无所谓,十三个巴掌,秦卿卿,我问你,咋俩谁缺德?”

的确,她够缺德,但是给她无缘有挂科,两人不分伯仲。

“你打我,我打我十三个巴掌,我不躲。”她急得就抓着他的手往自己脸上抽。

“呵。”白固深冷哼一声:“别以为人人都和你一样,他抽回手不耐烦道:“以后别来找我了,影响不好,若是被人发现了损人不利己。”

“那你到底要怎么样!”秦卿卿快急哭了:“我是不对,可你随便给人挂科就对了?难不成你还要挂我四年。”

她这话一出,白固深停下了,她以为他良心发现了,可紧接着,男人的话让她两眼一黑。

“秦卿卿,”白固深笑的十分温柔,修长的五指抓着她的肩膀,忽然用力一掐,疼的她轻呼一声,男人不紧不慢道:“你放心,明年不仅仅是我的课你会挂,所有的课你都会挂,让你读的不是大学四年,是五年,六年……十三年……”

后悔的肠子都青了,为什么大一和他分手,为什么就不能毕业再分,又或者为什么要和他谈恋爱。

大一就挂科,别人睡觉玩乐的时间,她去补课,难受的要死。

和之前一样,台下的人们窃窃私语,说白固深长得好帅,声音好听,身材也好,非常温柔,秦卿卿托着下巴,怒目圆睁的看着台上的人,呵呵。

如果时光能倒流,她一定不会再种了这个家伙的圈套。

网上说,有多恨一个人,那么他之前就有多爱一个人。

不是秦卿卿自恋,她真的怀疑他还喜欢自己。

要不然为什么他教两千多个学生,就她挂了?上课的时候他也总是看自己,最最最重要的就是,他还戴着自己送他的那条领带,手机壳还是之前送他的那个财神爷的。

分手了不应该将前任的东西丢的一干二净吗!他怎么还留着?还留了这么久。

其实他好像也挺痴情的,秦卿卿想起了两人在一起他对自己的好,莫名的心情不错,喝着奶茶吹着小曲儿,直到在校门前,她亲眼目睹了白固深开着开着玛莎拉蒂从她的面前缓缓驶过意味深长的看了她一眼,坐在副驾驶的美女也上下打量了她一番,然后淡淡的收回了视线。

“……”

秦卿卿的嘴震惊的张成了“o”型,嘴里的奶茶瞬间不甜了,还有就是,旁边的那个女生好白好瘦好漂亮好有气质。

她低头看了看自己,宽大的纯色棉麻长裙,白色的帆布鞋,背后还背了一个红色小书包。

脑海中忽然浮现出三个大字:“小学生”。

哦不,现在的小学生都比她潮。

今天有早八课,脸没洗头没梳,直接戴了一副黑框眼睛就出来了,那美女玲珑有致的身材,精致的妆容在她脑中挥之不去。

秦卿卿嫌弃的将自己喝了不到三口的奶茶扔掉,然后摸了一下自己的胸,平平无起,平平的,没有起伏。

“玉米饼喽,好吃的玉米饼喽~”

旁的老大爷看她迟迟不走,以为是纠结在吃什么小吃,特意大声的叫卖起来。

秦卿卿扭头看了一眼玉米饼,小小的圆圆的的,薄厚适中,上面不知是故意的还是不小心的沾了一个小小的玉米粒儿。

她顿时黑了脸,背着自己的红色双肩包气鼓鼓的就离开了。

卖玉米饼的老大爷一脸懵,继续叫喊:“卖玉米饼喽,玉米饼,甜甜的玉米饼喽。”

车内,于羡照着镜子抹着口红,漫不经心道:“下个月我婚礼,要带小姑娘去吗?”

见男人没回答,她瞥了一眼白固深,黑着脸,看起来心情十分不好。

见他这幅样子,心情莫名的畅快,于羡讽刺道:“你不会觉得每个女人都会对你念念不忘爱的死去活来的吧。”

说这话她也算是自嘲。

在圈内,她明明也是数一数二的大美女,可偏偏看上了眼前不解风情的男人,追了两三年好不容易在一起了可不到半年就被甩了。

那时候年轻,觉得全世界只有他最好,分分合合纠缠了两年最后被自己的爷爷嫌弃丢人,送出了国。

你说他不解风情吧可他又真的很绅士很细节,对外又称是自己对她纠缠不休,保全了她的颜面。

就是他这幅模样,让她曾经爱的要死要活的。

白固深没理她的冷嘲热讽。

“好男人太多了,说不定人家明天就有男友了,到时候……”

“你有完没完。”白固深不耐烦的摁了下喇叭,都说了不想见她,一见她免不了被一顿阴阳。

“呵呵,一直情绪稳定的白固深居然也会生气?”于羡心里一酸,之前和他恋爱的时候无论自己怎么作怎么造他都无动于衷,现在,随便提她两句还生上气了,看来是真爱。

单纯的小姑娘遇到满肚子坏水的白固深,她有些同情她了。

那是不是他女朋友?秦卿卿洗着澡,看着镜子里自己的小幺鸡身材,心情低落了起来,如果那个大美女真是他女朋友,她拿什么比?

带着失落的心情她入了梦,梦中她还是白固深的恋人,并且自己有着傲人的身材,男人将头埋在那双36d中间,两只宽大的手托着她的臀,一边捏一边笑:“卿卿的奶子怎么可能这么大,是假的吧。”

她有些心虚,可这是她的梦,秦卿卿挺了挺大胸,双手摸着他的头顶,结巴道:“怎,怎么可能,本来就这么大。”

“骗子。”男人起身,忽然手中有一把锋利的手术刀,阴森森的对她笑着:“不属于你的就要割掉哦。”

紧接着,男人向她走来,可她却怎么也动不了,只能大声尖叫:“啊啊啊啊啊不要割我的胸!”

“卿卿公主起床!”

“卿卿公主起床!”

“……”

睁开双眼,看了一眼闹钟,她吓得呼了口气,有气无力的将闹钟关掉,看了一眼手机,发现了一条好友申请。

昵称【纯爱战神】,头像是一个可爱的史迪仔。

教室,食堂,回家,偶尔拿个快递,她的大学生活就是四点一线,想了好久也不明白陆之煜什么时候认识的她,还说喜欢她。

秦卿卿照着镜子,个子并不高挑,身材也不前凸后翘,虽然觉得自己长得不差,但平时也不怎么化妆,就是邋里邋遢的模样。

照完镜子她躺在床上翻着陆之煜的朋友圈,攀登,健身,做志愿者,妥妥一个阳光少年的形象,看着合照,即使不在c位也十分显眼,穿着志愿服不显臃肿,是典型的宽肩窄腰韩漫男主身材,和白固深有一拼。

她将合照放大,细细打量着他的模样,长的很元气,五官也蛮端正的,双眼细长,笑起来像细细的月牙,和白固深完全不是一个类型,给人的感觉更像是夏天的中午,很热烈,很有激情,其实也挺符合自己的审美。

但是她刚刚结束一段恋爱,内心并不想再谈恋爱,更何况心里恍恍惚惚的,总是时不时的想起前夫哥。

说起前夫哥,脑海中忽然浮现出白固深带妹的场景,顿时整个人又来了气,凭什么他能把妹,自己不去把弟?

她赌气的给陆之煜发了消息:“可以哦。”

对方回复的很快:“学姐,时间你定,我都可以。”

秦卿卿想了想:“就明天吧,周六刚好,下午两点怎么样?”还附带了一个可爱的小兔子表情包。

“可以哦,学姐的表情包真可爱已收藏”

兔兔表情包,如果是他,他肯定觉得这没意思。

秦卿卿将手机扔在床上,心累的很,也不知道他们两个相处的怎么样了,有没有同居,有没有上床,想到这儿,她烦闷的骂了句“烂黄瓜”,然后抱着被子闷头睡觉。

天气越来越暖和了,路边的积雪化了不少,阳光温和的照在她的身上,整个人蒙了一层光晕,像一副油画。

秦卿卿用脚踢着旁边的雪堆,为了这次约会她化了个妆,还特意烫了睫毛,本想走性感路线,最后身材不支持只能走了清纯可爱风。

有些紧张,一冲动就接受了他的邀请,但是都到这个份儿上了,临阵脱逃可不是好汉的表现。

秦卿卿看了眼校门,远远的就看见一个少年拿着一枝花向她挥了挥手,他怎么肯定这里站着的就是自己?没等她反应过来的时候,陆之煜已经迫不及待的过了马路,快步的向她走来。

他很高,在一群人里也十分扎眼,黑色的卫衣,浅蓝色的牛仔裤,整个人干净干练,引得旁的人频频回头。

“抱歉学姐,我迟到了。”少年眨了眨眼,额头渗出一层薄薄的热汗,虽说已经三月有余,但是天气还是很冷,他大口哈着气,白色的雾气晕晕散散的从他嘴里飘出。

“没事的,是我来早了。”秦卿卿盯着他的脸,比照片还要帅气一些,眼睛很大很亮像一只欢快的小狗,正在一动不动的盯着她,肤色是健康的小麦色,她忽然脱口而出:“黑皮帅哥。”

意识到自己的话又不过脑子,她正要解释,陆之煜愣了一下随即笑了起来:“学姐觉得我帅,我很高兴。”

秦卿卿不知道怎么回,陆之煜熟练的从她肩上拿下包,歪着头笑着,露出两颗小虎牙:“学姐,我帮你拿包,还有就是路上来的太着急,跑的时候不小心把花给弄蔫儿了,等下次见面我送你一束玫瑰好不好。”

秦卿卿点点头,耳尖泛着一点点红晕:“你可以慢点儿,不用急的。”

“学姐,说来惭愧,昨天太激动了所以熬了大夜,今早才起晚了,不过我保证没有下次。”陆之煜瞅着她红红的耳尖,忽然凑近在她耳边轻语:“还有就是,一想到见这么可爱的学姐,就迫不及待的跑过来了。”

“哪里。”秦卿卿猛的向后退了一步,耳边还是温热的,身体莫名的排斥,少年尴尬的挠了挠头,然后抱歉道:“抱歉,我没和女孩子约过会,如果让你感到不自在,我会改正的。”

“没有没有,我就是比较敏感,最怕痒痒。”秦卿卿躲开他炙热的视线,生怕伤害到学弟的自尊,看着时间差不多了,她咽了口口水:“你吃饭了吗?去吃个饭?”

“好啊,求之不得。”

车内的男人吸着烟,神情淡定的看着前面一高一矮的身影,男生有意无意的向她身子靠去,她倒是傻傻的没什么反应,一阵风吹来,蓝白色的烟灰散散星星的飘下,落在他的西服裤上,车窗缓缓上升,没过多久,车速缓慢的行驶就跟在他们后面。

和不喜欢的人约会总是感觉尬尬的,话少了,吃东西也斯文了,就算看的电影是自己喜欢的类型,也会有困意。

电影院忽明忽暗,或许两人离的近了,恍惚中能闻到他身上的香水味,淡淡的冷香,不难闻,但她也不喜欢,秦卿卿无聊的捻起一粒爆米花,刚准备将手拿出来,陆之煜的手却伸了进去,两人双手触碰,惹的她一阵颤栗,但很快,她将手迅速抽出。

小伙子,占她便宜,他没经验?一点儿也不像。

自那以后,她就没再吃过爆米花。

陆之煜盯着她稍微紧张的侧脸,精致不凌厉,柔和不圆顿。

看似目视着前方看着电影,但从她微微发颤的睫毛和不停上下滑动的喉结不难看出她心不在焉。

很神奇,仅仅在校园远远的看了那么几眼,觉得她浑身散发着活力,很有趣,或许就是上天注定的缘分,总是能碰到,可惜的是,她从来没看过自己,而自己却总是想着她。

陆之煜也不明白她有什么特别的魅力,能把他吸的这么牢。

或许她现在对自己没感觉,可是相处久了,会看到自己的好不是吗?

“学姐。”

“嗯?”秦卿卿没有回头,陆之煜一把抓住她的手,她抽不开。

少年似乎很紧张,紧张的手微微在抖,他的声音沙哑:“学姐,和我试试吧。”

很唐突,他第一次这样失态。

秦卿卿低头看着那只手,很大,但比白固深的小一些,也很漂亮,肤色没有他的白,背上的青筋也没有他的突出。

白固深有没有女朋友还不确定,但凡自己应了他,她就和他真的没可能了。

她抬头想要拒绝,可看着陆之煜紧张脸红的模样,忽然想起了自己,高中时的一腔孤勇,每每上前每每被拒,第一次表白的时候就是这样,羞涩的,胆怯的,有期待,有害怕,即希望听到答案,又害怕得到拒绝。

一次两次,被拒绝久了,也忘了当初表白的时候是什么样的感觉了。

会不会很滥情?明明不喜欢他为何不忍拒绝他?

电影屏幕有一瞬的明亮,照耀在彼此的脸上,少年的眼睛亮晶晶的,似乎含着泪。

答应吧,和他在一起了,才能彻底和他断了关系,最重要的是,那个男人对自己根本不说真话。

“要不,就……”秦卿卿吞了吞口水,手一点一点的反握着他的大手:“试……”

“秦卿卿。”

熟悉的,冷漠的,压抑着愤怒的声音,有些哑,像是几颗沙粒在自己的喉间滑过。

“握草。”想都不用想那是谁,秦卿卿迅速抽出手,那叫一个快,准,狠,然后回头,不去看他们的眼神。

怎么有种做贼心虚的感觉,还有就是他怎么也在这里看电影。

“学姐?”陆之煜回头,那是一张阴深深的脸,那双眼睛似夜里的狼,直直的盯着他。

陆之煜吓了一跳,他结巴道:“学姐,这为是?”有些眼熟,好像在哪里见过。

“老师,他是老师。”秦卿卿低着头,心咚咚咚跳着,怎么有一种出轨被抓包的感觉。

“老师?”两人同时低声问,白固深淡笑,膝盖抵着她的后座,一点一点用力的撵动,顶的她十分不自在。

背后仿佛有一道无形的火,把她架在上面烤。

秦卿卿的心提到嗓子眼儿,万一他说他们谈过怎么办?她心跳着,撒谎不眨眼,回头看着陆之煜:“也是我舅舅,我不能夜不归宿,我先回家了,那个,陆之煜,我们下次再见。”

索性两人的位置比较靠走廊,秦卿卿拿起包捂着心口就是往外跑,陆之煜上去就要追,男人一把手摁住他的肩,将几张照片递到他手里,陆之煜低头一看,脸色瞬间僵住了。

那是一张张照片,无数个不同的美女,可是男主人公只有一个,都是他,烟酒之地,他的怀里换了一个又一个美女。

裸着的,群p的……

明明是十分隐秘的局,他怎么会有这些照片。

“舅舅,我改了,自从遇见卿卿我就决定改了……”

舅舅?秦卿卿还有着趣味?他笑了笑拍着少年那僵硬的脸:“烂人就是烂人,哪有什么浪子回头的深情戏码。”

……

夜晚的风很凉,秦卿卿走了多久,白固深就在后面跟了多久。

她不明白他是什么意思,办公室对她那么凶,现在还阻止她约会,不知不觉,秦卿卿放慢了脚步,白固深了然,加快了速度追了上来,与她并排走着。

他很高,地上两人的影子融合在一起,她一动,影子便跟着晃,像是一团被风吹的烛火,摇曳扭曲。

她有一丝恍惚,心里莫名觉得他们之间分不开了。

“你来做什么。”

“来哄人。”

哄人,自然是哄她。

鼻子微酸,心口涨涨的,她想言语,可又不知道说什么。

白固深低头看着她,少女睫毛轻颤,鼻尖泛着红,似乎很冷,很心疼,他忽然觉得自己很可笑,也不明白之前和一个孩子斗什么气。

“家里养了只猫,平时粘人听话,可一发脾气就凶的厉害,最后还差点儿跑丢了。”声音一如既往地温柔。

他说的是猫还是人,她分不清,但是猫和人是一个道理。

秦卿卿抬头,躲过他炙热的视线,看向他头顶的那片天,雾气迷蒙,透过浅浅的云雾隐隐约约能看到天上淡淡的冷月。

“那肯定是你对它不好。”

“这样啊。”

一阵风吹过,秦卿卿冻的身子微微发颤,男人什么都没说,直接将大衣脱下来披在她的身上。

“我不要。”

“喜欢他?”

“喜不喜欢他关你什么事。”

“我想也是。”白固深笑了笑:“因为对它可能不够好,所以那只猫送给朋友了。”

“或许我不适合养猫,猫也不喜欢亲近我。”

“既然养不好,那就不要养,更何况那只猫若是只是暂时生气了,你却把它送了人,它想你怎么办。”她与他对视,似乎好久不见了,鼻腔酸的厉害,莫名的想哭,她刚准备移开视线,可男人却慢慢向她靠近,熟悉的香味儿将她围绕,令她莫名的安心。

看着他逐渐靠近的脸,纤长的睫毛向下搭着,掩盖着眼底浓郁澎湃的情绪。秦卿卿情不自禁的闭上了眼,双手揽住了他的腰。

美色误人。

能感觉到男人的大掌抚上了自己的脸,大拇指轻柔的摩挲着她的耳,很痒,不止是身体,还有心里。

“真喜欢他,不要我了?”

像是蛊惑她一样,男人的拇指慢慢挪移,一寸一寸,挪到了她的嘴角。

“不要……”

她刚开口,男人的拇指就不深不浅的伸了进去,修剪整齐的指甲轻轻的触碰着她的牙齿,指尖微凉,口腔温热,秦卿卿有些疑惑,她刚睁开眼,男人就低头吻上了她的额头。

蜻蜓点水的一个吻,让她心里的那个结在慢慢松解。

似乎惩罚似的,她气的轻咬着他的指尖。

“我错了。”

在她的心里,他是成熟的,稳重的,是老师,是长辈,如今这般低头带点撒娇意味的模样,她还是第一次见。

“卿卿,好想你。”白固深一手环着她的腰,头埋在她的颈部,两人就在那里站着,他倚靠着她,她细细听着他的心跳。

男人的呼吸在她耳边变得时急时缓,似哭非哭。

“我也想你。”

嘴上再硬,心里也是喜欢的,很喜欢很喜欢。

秦卿卿抚摸着他的脑袋,她的主观意识,理智,好像永远会败给一种东西,叫感觉。

半个月后,白固深意气风发的领着秦卿卿去参加了于羡的婚礼,她这才明白,那个坐他副驾的女人是新娘子,他们两个是朋友,秦卿卿忽然觉得自己很阴暗,很坏,随意的揣测别人。

这和自己映像中的吃席完全不一样,酒店是全包的具有私密性,除了专业的摄影人员,其他人都不允许拍摄,婚礼布置的也十分奢侈,隐约听说那些装饰的玫瑰都是飞机从国外运来的,场内的随便一件物品,杯子,碟子,都价值上万,挺慌的,说不定自己一不小心就负债上万了。

来的人非富即贵,秦卿卿看着那些人,有上了全国富豪榜的人,她有些惊讶,紧紧的跟着白固深落了座,她知道自己口不择言说话不过脑子,所以尽量少说话不出糗。

她属实不明白,新娘子结婚,他们一个个的偷看自己干什么。

后来从别人对白固深恭恭敬敬的态度上终于看出来,他们不是对自己感兴趣,而是对白固深的女朋友感兴趣,也是从这一刻她彻底明白,旁边的男人,身份好像并不简单。

婚礼的过程很浪漫,秦卿卿看的湿了眼眶,白固深低头看着女人感动的一塌糊涂的模样,慢慢的与她五指相扣,试探性的问了句:“卿卿,想结婚吗。”

他问的小心,什么时候想结婚的?或许是两人分手,也可能是别的男人追求她,不知道是哪个瞬间,他想结婚了,想娶她,想把她占为己有。

秦卿卿瞬间从感动的氛围里清醒,皱着眉满脸抗拒:“不,我才不想结婚,更不想生孩子。”

结婚?网上多少杀妻碎尸案,多少女人被家暴,再看看自己父母的婚姻,明明曾经那么恩爱的两个人,说离婚就离了,想想就可怕。

生孩子?那么疼,据说生完孩子身材会走样,人也会变丑,她才不要。

秦卿卿忽然意识到了什么,抬头小心翼翼的看着他:“你想结婚啦?”

“还好。”

他不是想结婚,只是想和她结婚。

秦卿卿低下头,闷闷的吃着小蛋糕,自己会不会耽误他?就算她要结婚,那也是很久很久以后了,那时候白固深也快四十左右了,更何况他们还不一定会结婚。

“别多想,我就随便说说。”

“嗯。”

——

晚上,秦卿卿穿着情趣内衣坐在他的身上上下晃动,两只手搂着他的脖子,男人扶着她的腰与吻着她的唇,情到深处,白固深一个翻身,将她压在身下,一只手托着她的臀用力的揉捏,白嫩的臀部被揉的红的厉害,她塌着腰将头埋进枕头里发出呻吟。

舒服的要疯了,私处的水流像是泄洪一样不停的流,白固深掰开她的双腿,滚烫的肉棒长驱直入,直直的插到最深处,秦卿卿尖叫一声,女人柔软的腰肢被他用力按着,趴在她的身上重重的捣弄。

比以往都要激烈,拔出来插进去,一下比一下用力,穴里粉红的嫩肉被撞的上下翻着冒水,一股一股的淫液从缝隙中流到床上,今天似乎喝多了酒,力道没轻没重,秦卿卿一边叫一边用双手紧紧的拽着床单。

男人又把她翻过来,两只大手与她十指相扣,一边吻她一边加快速度操她。

硕大的精袋不停的拍击她的私处,又痛又爽,淫水被肉棒磨的泛起白沫,秦卿卿哭着将双腿打的最大来减少痛感。

小小的甬道被猛烈的撑开,他不管不顾的顶着让她快乐的那个点,秦卿卿双脚绷紧,慢慢弓起了腰,白固深一把将她腰按下去,捏着她的下巴就是一顿深吻。

“不要了,不……”

“轻点儿,唔~”

身下的人红着眼眶,可怜巴巴的看着他,男人似乎没看见,一把手捞起她的一条腿打的打的打开,疯狂的甩动腰胯将粗长的肉棒插到她的最深处。

“我要,要上,上厕所啊~”

做的时候就想上厕所,他说很快完事儿,对着她又亲又揉的,可一做就没完没了,做的过程她都在忍,被他这么的撞,很快就要忍不住了。

听了她这话,男人撞得更凶狠了,两根手指捻着她的奶头,一圈一圈的打转,时不时的往外扯,一扯一松,红红的奶头半软半硬的立在那白挺的乳房上。

“白,白固深……”

重重的一撞,男人盯着她那张充满情欲的脸,这一顶,顶的她差点尿出来,秦卿卿尖叫一声,急忙夹紧,缴的他低声闷哼,似乎为了惩罚她,他什么话也没说,一边操她一边抱着她去浴室。

走一步操三下,一下接一下的用力,好不容易进了浴室,他抱着她到镜子前,大大的打开她的腿,让她看着自己裸露着逼给她操。

很羞耻,可羞耻中却让她有些兴奋,镜子中,粗长的肉棒在她穴里抽插着,抽出插进去,过程中的淫水泛着沫咕咕的被带着流到腿根,挂出一道粗粗的淫丝落到地上。

肉眼可见的小胸不停的颤动,他每次一撞,双腿都会跟着他顶胯的幅度晃动。

“真的,要尿了,要,要憋不住了……”

秦卿卿一边哭一边向后抓着他的肩,噗呲噗呲的水声似乎在证明她说的真的,一股一股的水柱往外冒,男人喘着粗气:“尿出来。”

尿出来吗?对着镜子,被他抱着尿?

仅存着一点理智告诉她要紧紧夹着,秦卿卿咬着牙,后抓着他的臂膀的力度越来越弱,水声,肉体相撞的声音刺激的她呼吸困难。

男人腾出一只手,不停的弹弄其中一颗奶头,原本就挺立红肿的小红点被他扯的又长又大,每扯一下,她的身体都会猛烈的收缩一下。

“尿出来。”语气温柔,但是带着一点儿命令的态度,秦卿卿摇了一下头,刚要开口,下体就被狠狠的撞击。

“唔~”

“尿出来。”强硬的,霸道的。

“我不想~唔啊……”

啪啪啪!连带数十下顶着宫口,她再也忍不住,双脚脚趾,眼神涣散的张开嘴大喘着气。

“噗呲”巨大的一声,秦卿卿被撞得仰头尖叫,她来不及求饶,男人咬着她的肩又猛烈的抽插了数百下,汁水飞溅,精袋似乎要将她的两瓣软唇砸烂,她浑身颤着哭着说不要尿,白固深见状抽出肉棒,手把着她对着镜子,一股透明的水柱喷了出来,紧接着水柱带着一点点淡淡的黄。

操尿了。

浑身都瘫软了,女人倚靠在他的怀里,白固深将花洒打开,沐浴露在他手中搓成满手的泡泡,两只大手在她身上慢慢的抚弄,胸部,私处,臀部,来来回回慢慢划过。

“嗯啊……”两根手指夹住她的奶头,她急着闭腿,可还是慢了一步,两根手指掰开她的腿,上下摩擦,逗弄着她两瓣红红的阴唇。

“卿卿,你真的好性感。”

性感吗,她向来觉得自己与性感不沾边,她半蹲着,大腿打着颤,浑身泛着红,也不再反抗,反抗也是徒劳,索性任由他掐自己奶子摸自己的逼。

浴室雾气蒙蒙,自己整个人都被他主宰,男人将她按压在冰凉的墙壁上,抬起她的一条腿,扶着她的腰又猛烈的撞了进去。

高潮过后身体异常敏感,穴内又湿又软,每顶一下,她的后背就像触电一般发抖,男人垂着眸,扭过她的头又深深的吻她。

她哭,她双手掐他,男人有力的臂膀禁锢着她的上半身,温热的手掌给她擦着眼泪,嘴上温柔的哄着:“别哭”,可下体又好像想要她的命一样,贯穿她的身体。

是汗,是淫液,是沐浴露还是水,她分不清,她被操的脑袋一片混沌,她不知道自己是怎么回到床上的,只知道白固深在干她,干的她一直在哭。

“揉一揉奶子就大了。”

“卿卿的小穴好紧,夹的我好疼。”

“操烂它好不好。”

“射进去好不好。”

“不要呜呜呜~”她要死掉了,身子控制不住的紧绷,又控制不住的松散,她一哭,他就加大了力气,她忍着不哭,他又变着花样顶弄她,把她操哭。

小腹发热发酸,里面有个东西不停的挺动变化,时大时小,时快时慢,她推着他硬朗的胸膛求他慢点儿,轻点儿,可他就与她作对,又快又凶。

腹部不停的发颤,细腰弓起来又落下,屁股配合着扭着,这些她自己都没有发现,男人舔吃着她的嫩乳,咬,吸,磨,雪白的小山包上很快烙上了一朵朵红梅。

“我想娶你,想和你有个家。”

情到深处,把自己的心里话忍不住的说出来了。

长这么大,他还是第一次感到委屈,头深深的埋在她的颈部,声音沙哑带着一丝哽咽:“我哪里不好,你为什么不喜欢我。”

一滴,两滴。

侧颈处感受到一点温凉,他好像哭了。

她没有不喜欢他,只是不喜欢婚姻。

“老师,唔~”

两个字还没发出音,下体又加速捣弄了起来,腰胯迅速有力的顶弄着,硬挺的肉棒被里面的软肉吮吸攀附着,男人爽的身体酥麻,一抬头就看到了她那双迷茫的眸子,不解的,疑惑的,愧疚的,甚至带着一丝同情的,唯独没有浓烈的爱,他的心猛的揪了一下,捏着她的下巴就是一个深吻。

他要娶她,管她同不同意,他就是要娶她。

两人做的火热,丝毫没有注意论坛上已经“炸”了的帖子。

林中,一男一女在长椅上衣衫不整,即使有薄薄的雾气给他们做着遮掩,也不难看出男方是白固深。

论坛炸了。

秦卿卿毫不知情,昨天做的太久,今天起的又晚,浑身酸疼好像被打了一样,她磨蹭的起来披了一个毯子,去厨房一看,果然,白固深给她留着饭。

吃饭时,她这才发现手机没电了。

手机充电,开机一看这才发现手机消息炸了。

雾天,树林,一对男女面对面抱着亲吻,秦卿卿手都在颤抖,“吧嗒”一声,手机落地,整个人瘫软在地。

【白固深公共场合强奸性侵女学生】

打了码,单单只给女生打了码,唯独露了他的脸,秦卿卿细细看着那张照片,那个角度是从她背后拍的,那次她明明穿了大衣,反而打了马赛克导致那副样子像是裸着的。

论坛下面全是骂他的,没有师德,人面兽心,诱奸等等字眼全部变成厉箭射在了他的身上,更严重的是还有疯子骂他去死的,咒他家人的,还有说要杀他的。

秦卿卿红着眼眶向下翻着,奇怪的是没人骂她,也没人扒她。

她想去找他,可又怕在这个节骨眼儿上给他添麻烦。

电话打了又打,消息发了又发,都没有回应。

秦卿卿就在门前站着,看着帖子流眼泪,她想澄清,可又不知道以什么身份澄清。

学生?会被骂成梦女腿毛;女朋友?那不就是坐实了他和学生谈恋爱的事实?

无论是哪个身份都会给他增添麻烦。

最无力的莫过于你知道他需要什么,可就是没办法帮助他。

大门打开,一束光照了进来,秦卿卿抬头,白固深穿了一件藏蓝色的大衣,里面是一件浅色的棉麻长衫,两人对视着,良久,他开了口:“怎么在门前站着?”

快速的,紧紧的,她扑了上去抱着他,宽大的怀抱很温暖,很有安全感,一想到网上攻击他的那些言论,她就替他感到委屈。

两个人的事,为什么要攻击他的家人。

秦卿卿将头埋在他的胸膛,贪婪的嗅着他身上的味道,努力的控制拽着他衣角的手不要抖动,缓了好一会儿,嗓音中依旧带着哽咽:“去哪里了。”

“昨晚你说想吃排骨,我就去买了。”

“网上的言论……”她抬头吸了吸鼻子:“是我给你添麻烦了。”

一句话说完,眼泪顺着流了下来,白固深弯下腰,整个人淡定自若,指尖温柔的抹去她脸上的泪,语气平静:“担心我。”

“当然担心你,你这是什么话。”网上骂的都快上热搜了,他倒好,还想着给她买排骨。

“不用看网上的言论,你没事就好。”

明明出事的是他,反而是来安慰她。

整晚,秦卿卿的心情都很沉重,她翻过身抱着他的腰,鼻子有些酸,声音闷闷的:“学校怎么说。”

即使他表面不担心不沮丧,心里肯定是难受的。

“下架了帖子,先让我待在家里待一阵。”

“会被撤职吗?”

“可能?”男人低头,笑着捏了捏她的脸:“失业了,会不会嫌弃我。”

他的情绪真的是稳定,他越这样,她就越心疼他。

“会。”秦卿卿将头埋在他怀里,豆大的眼泪吧嗒吧嗒的掉。

她在哭,像小狗一样呜咽着,后背一缩一缩的,白固深大掌抚上了她的背以示安慰。

“你会不会怪我。”秦卿卿双手掐着他的腰:”如果没有我,你就不会和我纠缠上,如果没有我,你还是那个人人敬仰的老师,如果没有我,你也不会发生这样的事……”

“秦卿卿,我是什么很懦弱的人吗?”

她不说话,抽泣着思考他这句话的意思。

“你觉得我会懦弱到把所有的责任都撇开,把自己的责任摘的干干净净?秦卿卿,这种事本就是我主动对你那样,跟你有什么关系。”

他叹了口气,双手捧上了她的脸,一脸认真:“能不能好好的。”见她哭着不说话,继续吻着她的发:“能不能和我好好的,就爱我一个人,别一发生什么就想着没有你或是没有我。”

“我就是说如果。”

“没有如果,遇到了问题想办法解决,而不是说去抛弃谁,丢下谁。”男人目光平静的盯着她湿漉漉的眼睛:“和我一起吧卿卿,无论怎样,无论做什么,我们都在一起。”

“好。”秦卿卿掐着他的腰:“以后无论怎样,只要你不违法不犯罪,我们就永远在一起。”

“还挺有底线。”

“那肯定。”

帖子的事不在他的计划内,虽说自己的名誉有一丝受损,但也给了他一个惊喜,那就是秦卿卿,愿意和他在一起,并且十分坚定。

一星期,校方给出了回应,照片验证是由ai合成,并且根据发布论坛的ip找到了造谣生事者,是校外人员,已经报了警。

咖啡厅,白固深看着眼前的女生,低着头双手控制不住的抖着,眼泪吧嗒吧嗒的掉。

“讨厌她?”

“是,我就是讨厌她。”张媛媛抬头,满脸的怒气:“讨厌一个人没有理由,说话直伤人心,生活能力差没有边界感每次都给我们添麻烦……

张媛媛低头抽泣,泪眼朦胧的看着他握着杯子的手,清白的手背上筋骨分明,她流着眼泪:“每次都和我作对,抢我的东西,故意膈应我……”

白固深品了一口咖啡,透过薄薄的镜片意味深沉的看着她:“你的东西?那你说说她抢了你什么东西。”

张媛媛咬着唇不语,两只手握紧了拳,紧闭着唇不语,双腿控制不住的颤抖。

“得到了那是你的,得不到怎么就是你的?还是说你有把握就一定能得的到?”

男人将咖啡杯放下,看透了她的小心思:“你若是嫉妒心小一点儿,多把注意力放在自己身上。”

张媛媛咬牙切齿:“我没有嫉妒她。”

她有什么值得嫉妒的,嫉妒她不知廉耻?如果她不在学校做那不要脸的种事,怎么可能会被人拍到,要怪也怪她自己,不自爱,不要脸,下贱。

现在是有男人护着她,但是将来呢?不可能有人一辈子护着她,靠男人而已,她以为自己有什么本事,她怎么可能会嫉妒她。

“她知道是你。”男人淡笑着,五指随意敲打着桌面,“哒哒哒”的声音意外的有压迫感:“她说室友一场没必要弄得那么僵,你说她是不是很圣母?”

张媛媛瞬间僵在了那里。

白固深起身,似笑非笑的看着她:“我该怎么安慰你,没必要那么自信,嗯……你还是你努力吧,挺聪明的,没必要把小心机放在这种下三滥的事上,这次你也算帮了我一个忙,我不计较。”

“老师。”

“下次就没这么幸运了。”

——

论坛的事情一夜之间好像从来没有发生过一般,与此同时私下还传出了“原版”视频,男女主角另有其人,很多人在论坛下面私求的,甚至还建了吃瓜群。

秦卿卿百思不得其解,逼问他到底怎么回事,他也是笑笑不说话。

秦卿卿再一次见证网络的可怕,当初谩骂的是那群人,现在替他委屈的依旧是那群人,前后态度简直是一百八十度的转变,白固深从后面抱着她,将手机从她手中抢出,揉着她的腰呼吸渐渐变沉:“管他们做什么,都是些无脑可利用的蠢货罢了。”

她张了张口想说些什么,可最终还是没说出口。

总觉得,他不一般,无论发生什么都没有情绪波动,坦然自若的模样让她心里越来越不安,像极了他操控这一切的幕后黑手。

论坛的事刚刚平息,南栀又出事了,因为白固深的事这几天她们也没有联系。

知道南栀出事还是因为顾漾。

往日冷着脸酷拽一见她就毒舌的顾漾,此刻胡子拉碴一脸憔悴,整个人足足瘦了一圈,黑色的大衣穿在他身上略显单薄,一副弱不禁风的模样,好像生了一场大病。

之前听过白固深说他在忙事业很累,没想到累成了这幅模样。

“南栀联系你了吗。”

男人嗓音微哑,眼神带着些许祈求,漆黑的瞳孔不再明亮,反而像是蒙了一层薄薄的雾。

“没有啊。”她有些愣怔:“你们闹矛盾了?”

闹矛盾,应该吧,顾漾直视着她那张脸,一脸疑惑和担忧,不像是撒谎的模样。

“你能联系她吗?”

“你怎么不哄……”

“他把我删了。”

秦卿卿哑然,抬头看着眼前的顾漾,没了往日见她时的傲气,如今的他仿佛是一块儿薄薄的浮冰,稍微一碰,“卡擦”裂了。

南栀不会随便删人的,秦卿卿心里偏向她,但又看着顾漾这幅模样,她心里忐忑的给她发了消息。

看到那个红色感叹号时,她是有些愣神的,电话拉黑,微信删除,这是铁了心要和她断交。

她呆若木鸡,六神无主抬头看了一眼木讷的顾漾:“她把我删了。”

南栀毫无征兆的删除了好多人,甚至退学。

一切发生的太突然,就连不太待见她的张媛媛和孙洁也愣了。

拿国奖,全专业成绩第一,勤工俭学的她,居然退学了。

秦卿卿抱着南栀送她的大狗熊一边默默流泪一边换号码打电话,直到电话里传来冰冷的机器女声:“您拨打的电话是空号……”

消号了。

身后的人慢慢靠近,白固深坐在她旁边递给她几张纸巾,心疼的揉了揉她的头:“别哭了,每个人都有自己的选择。”

这话一出,秦卿卿顿时更难受了,她扭头打量着男人,白色的连帽卫衣,今天没戴眼镜,双眸有一丝迷离,明明比平时更温柔了,但不知为何,秦卿卿觉得他陌生了许多。

或许是顾漾白天说的那些话,也或许是他总是欺骗自己,所以看他带着种滤镜。

“卿卿?”白固深心里顿了顿,不知为何,心里升起了一股不详的预感。

“你怎么了?”他作势要搂她,可她下意识躲开了。

“你觉得这是她自愿的选择吗?”

白固深不语,拿着纸巾的手一颤,躲开了她的视线。

“你明明有能力找她,但为什么就不能帮帮忙呢?”她不明白,南栀也是他的学生,更何况这种找人的事对他很简单呀,怎么就不愿呢。

“我没有帮忙吗?我查了,找了,找不到而已,我有什么办法。”

两人每次闹矛盾都是因为别人,她每次担心的也都是别人的事,反而他在她心里好像就是一片鸿毛,可有可无的存在。

“可是顾漾说你……”

“是,那我问你,顾漾是你男朋友还是我是你男朋友?”

“是你,可是……”

“对,是我,可是你宁愿相信顾漾也不信我是吗?”白固深缓缓起身,纸巾从他手中慢悠悠的飘落,像对她说又像是自嘲:“你谁都可以信,就是不信我。”

“可你让我怎么信!”她哭着抓着他的手,情绪彻底崩溃:“你说你是老师,你说你很穷,相处了这么久,你真的觉得我傻吗?这些都不重要,重要的是,论坛的事校方明明已经截下来了,是问了你,你说要发的!”

顾漾说他了这件事她还不信,后来他冷笑着甩给她一个录音,以及网络传输记录等等,她这才不得不信。不过她始终想不明白他为什么这样做,更何况毁的还是他的名声。

再加上南栀的事,眼前的男人在他心中的形象变得模糊不清。

白固深没理,整个人十分平静。

男人淡笑:“所以呢,你现在为了别人,和我吵架?”

“我没有和你吵架,我只是不明白,你明明很厉害,ip地址你能找到,甚至用暗网在国外进行灰色产……”

“秦卿卿。”白固深慢慢的,一点一点没有感情的把手抽出:“所以呢,你想表达什么。”

“你明明有能力啊,监控显示她是被人带走的啊,你有能力找她啊,你为什么不帮帮她,帮帮顾漾。”她哽咽的厉害,甚至浑身都在抖。

“警察都找不到,我能有什么办法。”

她第一次觉得眼前的这个人这么冷漠,顾漾因为家族的事情目前举步维艰,可他身为他的舅舅,连一个小小的忙都不愿意帮。

白固深没理,准备回屋。

“白固深,你是找不到,还是你心疼你的外甥,你觉得南栀柔柔弱弱的帮不上顾漾什么忙,所以你觉得她会拖累顾漾。”秦卿卿瞪大眼一眨不眨的看着他。

有些人看似大大咧咧的,心里其实很细腻,他不言语,继续走。

“那我问你,是不是在事业面前,我也是可以随时放弃的?”

“你们不一样。”他抿了抿唇:“你是我女朋友,未来还会是我的太太,你和她,他们都不一样,秦卿卿,最后一次了,别再惹我生气。”

南栀就像一阵风,彻底消失在这个世界,至少是消失在秦卿卿的世界。

那阵子白固深很忙,顾漾也很忙,所有人都很忙,只有自己无所事事,线下打听南栀,线上也是寻人启事,甚至自己做起了社交账号,积攒了不少粉丝,直播的时候偶尔提变相的提一嘴,可惜还是无果。

时间过得极快,不知不觉就要毕业了,可这件事像是一个坎儿一样堵在了她与白固深之间。

她也尝试说服自己,不能道德绑架他,每个人都有每个人的难处不是吗?

可每次见到他心里就是别扭的不行。

每次做的时候,她都会扭过头闭着眼不想看他,每到这个时候,白固深心里就来气,掐着她的脖子强行吻着,逼她看自己。

白固深不懂,一个只和她相处两年的女性,为什么在她心里占这么大的位置?

身下的人瞧着可怜,一边喘一边哭,她越哭他操的越凶,他操的越凶她哭的越厉害,形成了一个恶性的闭环。

“噗呲~”

淫水四溅,秦卿卿的小穴被捣成一个通红的圆,白固深抓着她的腿,操得动作越来越快,力度越来越大,抽挤出的淫水被冲成细密的白沫,一股一股流到了她的臀沟。

硕大的囊袋拍击着她的屁股,雪白的臀肉荡出一道又一道的波纹,秦卿卿咿咿呀呀被操的爽了,一边浪叫一边挺着乳,努力的往他嘴里送。

白固深张着嘴,吞咽着滑嫩如豆腐的奶子,不知是自己的错觉还是吃奶子吃多了,感觉她的两个小奶子大了些。

“卿卿,操逼爽不爽,卿卿的小嫩逼好紧,让我把它操松操软好不好?”

“唔,老师~”秦卿卿蜷起腿,紧紧的勾住他的腰,红肿的肉穴被他撑开打桩般的操弄,她爽的噗呲噗呲的不停喷水。

她平时身子骨硬,可是一到床上,软的好像团棉花,任人摆布。

小小的穴像被操熟的花,屁股被撞得啪啪作响,臀肉荡出一道一道的白色肉浪,透明黏腻的蜜液不停的往外冒,浸湿了床单。

他就像一头兽,整个人匍匐在她的身体上,沉重的喘息。

也是这一次,她中了。

看着验孕棒上的两条杠她傻了。

在这美好的青春年华她居然有了。

她上午刚知道自己怀孕,下午白固深就知道了,就在她发蒙的两星期,白固深搞定了她的父母,搞定自己的父母,把懵懵的秦卿卿领回了家,领到了自己的户口本上。

直到后来才知道,那个避孕套很结实,没有破也没有烂,只不过那顶端长了个“眼儿”。

没错,她被算计了。

——回忆结束——

第二天醒来,白固深不在家,秦卿卿揉了揉微疼的脑袋,有些愣神,好长的一个梦。

起床,吃饭,儿子已经去上学了,到了中午,白固深还没回来,不该呀,如果他有什么工作要出差什么的,他会和自己讲的呀,秦卿卿看着自己给他发的七八条消息,心里纳闷儿他怎么不来。

可能在工作,可能和他的好兄弟鬼混,秦卿卿悠闲的洗了个澡,美美的吃了些茶点,护肤,直到晚上,她这才意识到了事情的严重性。

他不理她只有两个原因,一是吃醋,二是噶了。

噶了是绝对不可能的,所以只有一个原因,吃醋了。

话说为什么吃醋?

这时候我们的白锦弦就发挥他的作用了。

小白锦弦睁着圆溜溜的眼睛旁敲侧击:“妈妈,爸爸昨天晚上十分伤心,嘴里叨叨着什么不爱他……”

秦卿卿觉得莫名其妙,他怎么就不爱他了?

小孩子使劲想着白固深教给他的话:“她说你的眼里总是别的男人,从来都不认真看他。”最后,小白同志添油加醋道:“爸爸那叫一个伤心,还哭鼻子,整个人走路都是颤颤的。”纯属虚构。

“真的?”秦卿卿一惊,在她心里,白固深从来都是一颗参天大叔,却没想到他还有这样脆弱的一面。

“真的!”小白同志疯狂点头。

意识到了事情的严重性,她坐不住了。

安顿好白锦弦,她打扮的漂漂亮亮的,准备去找他,如果他还生自己的气,就准备使用“美人计”。

包厢内,顾漾吸着眼,看着心不在焉的白固深。

“滴——”

他微微低头,唇角轻勾,带着打趣:“栀栀说她四处找你……”

话还没说完,男人就拿起衣服大步离开。

夏天很热,道具旁的梧桐树枝繁叶茂,遮挡着毒辣的太阳。

秦卿卿看着不远处的身影,愣了一下。

然后大步飞奔过去紧紧抱住了他的腰,像小狗一样,不停地嗅着他身上的味道。

“小锦弦说你吃醋了。”

“嗯。”

“他还说你哭了。”

“……嗯。”

“他还说你走路晃晃悠悠,痛不欲生,呕血了。”

“……”

“白固深,你好幼稚。”

“嗯。”

男人低头看着抱着自己小小的身影,温柔的笑了笑。

“白固深,我喜欢你。”

“我知道。”

“那你还赌气。”

“就是想让你哄哄我。”

一阵清风拂过,两人都不说话。

“回家吧。”

“好,回家。”

——

首先给各位看正版的读者大大们跪下t︿t,这本拖了太久了,思路也越来越没有了。

【f4系列】也就这样结束了,我真是个罪人……

但是再拖下去我就更不会写了。

本来就是小学生文笔,再拖下去就成幼稚园写字了。

给看正版的读者磕头【哐哐哐】

之后有灵感了,我会补个番外,目前先到这里了,再次磕头【哐哐哐】【哭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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