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章:“曙光”(微)
玉沧又是被熟悉的感觉叫醒的,她睫毛轻微颤动又控制住,闭着眼睛感受小人儿是怎样使尽浑身解数勾引她。
白青峦跪趴着双手撑在她的头两侧,脚趾支撑发力晃动大白屁股在她脸上蹭,蹭到鼻尖和嘴唇就会逗留一会儿,体力跟不上的时候再错开。
这样坚持了近五分钟,顽强的出人意料。正在她考虑是否要睁开眼睛的时候,oga终于耗尽体力屁股挪到她的腹部,头贴在她的胸部开始粗声喘息。
仍然心安理得装睡的alpha嘴角不受控制扬起,温热的一团在她的身上喘息,一呼一吸紧紧交缠,她安静地躺着直到oga开始拽她的睡裤,她才装不下去。
oga艰难将她前面的睡裤褪下,就急切吸住她露出来的一部分阴茎。alpha立刻就硬了,oga被反压住,跪趴在床上塌腰撅起圆润的屁股。
玉沧熟练地戴好套子,扒开他的屁股就往里捅,后面最近不怎么做紧的厉害,光是进去一点gui头oga就有些紧绷。
“别怕宝宝,艹开了就舒服了。”alpha停住动作在oga腰间啄吻,直到眼前绷起的臀肉慢慢变软才继续开拓。
alpha的xg器很厉害,远没有整根进入的时候oga就受不住再次开始紧绷,她却不愿意像之前一样放过他。oga被温柔地放平在床上,白嫩有肉感的大腿几乎被掰成一个平角,alpha燥热的吻一路从他的脖颈顺着脊椎吻到臀尖,柔润的两瓣臀肉摊开像两个白色的球体饱满诱人。
玉沧看着眼前的淫态美景,眼里全是浓重的欲望,说出的话却温声无害:“宝宝,要慢慢适应我啊。”
白青峦胀的厉害,存在感过于强的某物让他听得不真切,敷衍地嗯了几声,全然不知自己的态度会引爆alpha拼命压制的欲念。
oga的态度让她有些急躁,心里的燥欲倾泻,沉声陈述:“你是我的人,当然就要适应我的型号,你的穴里就应该是我的形状,严丝合缝才对。”说着说着她不知想到了什么又急需oga确认似的发问:“宝宝,你说是不是。”xg器随着她的动作又进去一截,oga小声轻哼根本没有心力去听去回答她。
“是不是?宝宝,你说是不是?!”
还是没有答复。
alpha魔怔了似的完全没注意到他的“困境”,再三询问没听到他的声音就以为自己被拒绝了。她的眼神骤然阴森:“不愿意吗宝宝,怎么还不愿意呢?”说着死死将oga双手攥住按在头顶,从抽屉里拿出以前准备的细绳紧紧绑在床头,“不愿意呀,不愿意也没用了。”
话落的瞬间用力彻底捅了进去,他的臀肉被猛地撞击挤的变形,xue口猛地夹紧固住她的长根。
“啊!哈啊!求…”
alpha吻上他呻吟出声的软唇,把他的求饶堵在嗓子里。插入他的发间抚摸他有些长的额发,掀起来看着他光洁饱满的额头,轻轻揉开他紧皱的眉头,交缠的吻拉起透明的丝线,银丝断开,alpha舔舔嘴角,又好像忽然回过神,眼神不再可怖慢慢柔和下来。
“不要怕,我不凶你了。我慢慢的,不会让宝宝疼的。”
alpha捅的很慢很慢,一点一点捅到底再慢慢抽出来,真正温柔地在为oga的xue内塑形。在alpha的努力耕耘之下嫣红的小洞慢慢软化打开,粗壮的xg器埋进柔软窄小的腹腔,纤薄的肚皮被顶出清晰的圆头,xue口的肠肉被带出来又捅进去,配合着alpha的节奏。oga的腹部又胀又酥麻,但抽插却并不激烈也不疼痛,纤细的手肘微微撑起身体,在细绳的拉扯下上身的线条流畅又显眼,alpha俯身吻他的手臂,从肩头到小臂直到他被吻的绵软手肘失去力气瘫软在床,她才轻笑一声,解开他的束缚。
“谢谢主人,谢谢、您…慢慢的…”
alpha愤怒的情绪彻底消失,大发慈悲作出承诺“今天我都慢慢的,宝宝要答应我,坚持住好不好。”
得到承诺的oga放松下来:“谢谢、谢谢…”
直到被艹了很久很久oga才意识到事情不太对,他的肚子都酸了,alpha一次都没有射过。他渐渐承受无能,等到隐秘的小口被磨蹭,他才意识到alpha还在往里面捅。
“不要、不要,太深了,哈啊…主人呜呜呜,主人…”
“我答应了会慢慢的,宝宝也答应了要坚持住”alpha说着更加深入“怎么、我做到了,宝宝竟然做不到吗?”
“哈啊!要、要打开了…”
“是啊,要打开了。”说话间alpha的gui头进入生殖腔,温暖紧致的感觉让她欲罢不能。趴在床上的小o被抱起来坐到她的大腿上,双手掐住他的纤腰,获得oga身体的操纵权。alpha下身不再动了,抱着oga迎合自己的巨刃,保证每一下都能让他的生殖腔包裹住她,长久的研磨开始了…
“有、有点疼,主人,慢一点、慢一点,我、太小了、嗯呜呜呜呜呜。”
“哈,不小,我会帮你打开。”
“啾啾”两个重重的吻印在oga背上,alpha的犬齿在腺体周围逡巡,用力啃咬几下又收了回去。
“宝宝,你知道吗,我真的很爱你,如果不是因为我很爱你,你这个样子,早就被我,操、死、了。”
“爱我、爱我?”面前的人回过头,含泪的眼睛模糊望着她,像是在求证。
“嗯,爱死你了。”
在alpha的缓慢攻势下,白青峦彻底沦陷,出的水浇透了几层床单浸到了床垫上。alpha抱起他一边继续缓慢研磨,一边掀起床单,把他的头按过去。
“你闻闻你的味道,是不是很骚,嗯?宝宝。”
白青峦一直在忍眼泪,肚子又酸又麻都要破了,本以为alpha要把他放下却等来这么一句,泪水忍不住直接掉下来砸到那一块痕迹上。
“不是,呜不是呜,好酸,肚、子、麻了。”
alpha把他抱起来,一只手托住他的屁股,一只手揉他的肚子,诱哄似的:“宝宝,乖宝贝,揉一揉就不酸了。”
直到oga晕过去alpha也没有抽出来,换了间房间两个人连体婴一样躺下,alpha紧贴在他的身后,双手轻揉他的腹部,一遍一遍吻过他的全身。
alpha又换过两次套子才意犹未尽地抽出来,给oga喂营养液洗完澡,神清气爽离开房间。
她一直很注意oga的情况,很容易就感受到他的异常。平时她的需求很大两个人晚上睡得不会很早,之前oga从不会这么早醒,这两天有些精力过于旺盛。
她想了想还是打给了萧礼,给他讲述这两天的情况。
单纯听alpha的描述,萧礼很难准确判断,只是说这种情况有点像古早的发情期,但应该只是轻度暂时的,大概是性事有些频繁或者是长期在一个空间接触alpha的信息素导致的。
玉沧松了一口气,跟他聊了一会儿周三的流程才挂断。
萧礼和他通完话放心了一些,在他这里他们两个人都是他的病人,每次玉沧询问她的oga情况的同时萧礼也在留意他的状况。最近能够明显感觉到alpha轻松很多。之前刚开始囚禁白青峦的时候她总是紧绷着,明明很担心却不会跟他聊很多,现在大不一样了。
“咚咚”敲门声打断他的思绪,一个戴着金丝眼镜的女alpha探出头来,见他看到她了径直走进来,满脸写着“开朗”两个大字。
她来交报告本来交完就该走的,萧礼却叫住她:“吴曦,我很好奇你为什么每天都心情很好。眼科不忙吗?”
眼科本来跟心理八竿子打不着,结果隔壁眼科主任突然出国学习两个月,两个人平时关系也还不错,所以东西就托他先代收。
alpha突然被叫住习惯性的挠挠头,说出的话却直白,“我母亲是这里的董事,就是那个李董。”说着又“嗷”一声开始解释。“我跟我oga爸爸姓。我母亲啊对谁都很凶但却是个o管严,我父亲说什么她就听什么。哈哈而我呢命比较好,我父亲超级宠我,只要觉得我过得不好就会抹眼泪。我母亲说是当时我父亲生我产后抑郁了一阵留下的后遗症,都二十年了她都懒得找个别的理由打发我…”
听到这里萧礼有些慌张地伸出尔康手,小丫头却没有t到,梗着头还继续说:“所以她不敢让我吃苦,难缠的客户医院里的人根本不敢安排给我。对了,还有就比如我们那个刘主任,他还是我祖父的学生,我祖父常常…”
萧礼无意中知道了不少别人家的私事,有点尴尬,只能仓促打断应付几句,赶紧让人走了,再不走可能连祖辈都要秃噜完了。
也是,出身又好,家庭也和睦,她不开朗谁开朗。
……………………
周三很快到了,不知不觉玉沧跟自己的小o安安稳稳黏黏糊糊过了许多天。
萧礼今天来医院格外早,他平时在玉沧投资研究院比较多,今天来早一点避免有什么特殊情况。
九点一到,他准时走到诊室门口,就看到电梯口方向拥过去一堆护士,他对一旁的助理医师使了个眼色,他就麻利地过去把人群驱散,引着人过来。
人群散开,穿着黑色风衣的高挑alpha大步走近,怀里稳稳地抱着一个穿得毛茸茸埋在她怀里的oga。
“谁也不准靠近。”留下一句话就跟两个人一起进了诊室。
隔音很好的房门,堵住了外面的讨论,也让外面的人讨论的更大声。
“哇啊啊啊,这个姐姐好帅啊,梦中情a真的是。”
“是啊是啊,这身材,这胸,这腿…真的没见过啊没见过,比例也太太太好了吧。”
一群oga讨论地很欢声音越来越大,一旁的几个beta无情开口:“没看到人家怀里的人,走路都抱着一看就宝贝着呢。”
“就是”另一个beta也火上浇油,“萧医生最擅长孕期心理,看这样八成是怀了,你们省省吧。”
医院里大多数人都是有点关系的,那些人把o跟b安排进来的目的本来就不一样,两帮一直不太对付。oga们被怼的莫名其妙,“我们就说好看罢了,又没要怎么样你们有妄想症啊。”
“行了,都闭嘴。”眼看声音越来越大,助理医师赶紧把人都赶到别的地方。
诊室里,萧礼却遇到了难题。
本来在他的预想里,alpha是比较难搞的那一个,现在却完全反过来。
他看着oga紧紧攥着alpha衣角不松手,绷着小嘴要哭不哭的样子,有点不知所措。
但还是耐心地哄:“我跟她就先进这个门里,你在外面等一小会儿。”说着拇指跟食指捏在一起留出很小的空隙。
oga只是眨了眨眼,紧接着使劲摇头。他刚想开口再劝,没等他发出声音,oga转身抱住alpha就熟练地往她怀里跳。
“你想想办…”话卡在嗓子里,就看到alpha笑得不值钱直接把人抱怀里掂了掂。
就这样僵持了许久,也许是萧·单身狗+打工人的怨气太重。玉沧皱了皱眉头,大发慈悲开始哄:“就像我在厕所那样好不好,你敲敲门我就回应好不好,乖乖宝贝。”
“嗯…”oga有点不情愿,但还是同意了。
萧礼松了一口气,虽然治疗过程被打断会有影响。但是,唉,这个情况还要啥自行车啊。
要进诊室alpha又停住,旁若无人亲了oga两口,又问他有没有绳子。
萧礼哪能说没有,赶紧找出来给她。
玉沧用绳子栓住两人的手,又抱着oga轻声安抚:“别怕,我牵着你呢。”这才跟他进去。
幸好,alpha检查结果很好,比之前的危险情况好太多了,简直出乎意料。他沉重的心放下一些,又像之前嘱咐她几句,就让外面的小o进来。
对oga的提问要很小心,不能触碰到之前的一些记忆,不然alpha的记忆覆盖可能会前功尽弃。这对于他来说并不是难事,几个简单日常的问题,他就大概掌握了oga的情况。并没有什么大问题,只是对于alpha的过度依赖有点可疑。不过想起来之前alpha提到过他好像有些接近古早发情的情况。他只能嘱咐alpha注意,再回去观察几天。
玉沧听了他的话心安了许多,看着坐在她睡过去的小人儿,轻轻笑开,“萧礼,”
“嗯?”
“会好的吧,都会好的,对吧?”
萧礼突然说不出话来,面前人上次发病痛不欲生的模样还历历在目,而现在,看着眼前像正常人一样笑着的alpha。他深吸一口气,难得用这么鼓舞性的语气:“你一定会好的。”
就算受苦也应该有个极限。
玉沧要走的时候白青峦也醒了,只是有点迷糊,玉沧干脆直接抱着他出去。走到电梯刚好遇到来交报告的吴曦,她被拦在外面只好先交给助理医师。回去正好和他们两个坐同一个电梯,一进电梯吴曦就盯着白青峦看,她的眼神很直白,盯着oga不错眼。直到alpha忍着怒气把人挡起来,她才意识到什么收回视线。
电梯到了楼下,她突然想起来报告忘了签名,赶紧转身回去按电梯。
呼,幸好还没上去。
电梯门打开,她刚想叫住那个人,“喂…”结果那个alpha都走出老远了。
算了,萧医生应该认识她吧。
alpha走的时候把风衣脱了包裹住刚睡醒的oga,只穿了一件单薄的衬衫被风一吹紧贴在她的背上,肌肉线条一下子变得更加明显。
路过大厅时再次引得周围人窃窃私语。
文嘉乐正拿着自家oga的孕检单笑得见牙不见眼,多亏了这个小东西要不然他起码还要追妻两年。
把孕检单妥帖放好,走到自己的oga身边,刚把人扶起来就听到门口那边的动静,不经意看过去猛地顿住视线。
“严、玉沧…”
“文嘉乐!”
“文嘉乐我叫你呢,哼!”
“欸,我在听呢。哎呀小祖宗~别生气,有宝宝呢注意身体。”说着赶紧蹲下身,对着身后的人招招手。“来来来,老公背你。”
那个人、倒是好久不见了。
门口的人,刚目睹一个抱着老婆走的,现在又看到一个背着的,都无比羡慕。
有个待了些年岁的护士认出来他,疑惑道:“这个不是我们医院的文主任嘛,平时不怎么在医院,你们不怎么见到。不过,一直听人说他单身啊。”
“唉,这是我们该关心的吗,都是人,这命运真是差了不止一星半点呦。”另一个人接了一句,说着赶紧跑回去工作了。
alpha心情不错,回到车上问白青峦有没有什么想吃的,oga舔舔唇:“想喝汤,鱼汤。”
“好,我们去。”
秋末正午十二点,阳光正好。
玉沧带他来了聚鲜阁,这里的鱼做得不错,之前她和白青峦来约会的时候他吃的很开心。
因为是之前来过的地方,还是有可能会唤醒他的记忆,无论是看到还是尝到都有一定的风险,她面上不显心里却绷着一根弦。
她一直观察白青峦的反应,却见oga全程都没有乱看,低头看路紧紧牵着她的手臂,就连引路的服务员都没多看一眼。
即使是这样,旧地重游她还是隐隐有些不安。快速点好菜,她就把面前的人抱到腿上接吻,oga的注意力被完全占据,扭动身体抬头迎合alpha,深入的时候乖巧地娇声轻吟。
“咚咚咚…”
“进来。”alpha意犹未尽离开oga的唇,擦了擦他嘴角的口水。
“小主人。”冷静没有感情的声音响起,玉沧立刻就变了脸色。
oga警觉地抬起头,面色还有些不满,仿佛在说你没有自己的主人嘛。
玉沧看到他的小动作,本来被破坏的心情好了一些。
转头看向那个人的时候,表情又恢复冷硬,用不欲与他多说的语气开口:“这个称呼也是不必,我今天就是来吃个饭,没时间跟你聊,还是请回吧。”
沈浚神情诚恳,语气卑微:“小…我很久都没见您了有点担心您,我听说您今天去了医院,正好您来自家酒店吃饭,我过来看看您。”
玉沧瞟了他一眼,难得没有因为他的监视发火,只是说:“你看都看了,我很好请回吧。”
沈浚却好像打定主意纠缠,竟然当着白青峦的面就开始胡言乱语。
本来看他不想走,alpha就已经在忍耐怒气,听到他说话的走向彻底发怒。
“住嘴,你今天一定要惹我不痛快吗!”
“不敢,您别生气,我只是想跟您说说话。”嘴上说着不敢,倒是站在那儿一动不动,完全没有走的意思。
玉沧知道今天他不达目的难以善了,起身嘱咐oga几句让他等她一会儿。oga这次没有拦着她,面色虽然可怜巴巴的,还是很听话地让她单独出去了。
alpha走到一半转过身来摸摸他的头,找出上次的动漫给他看,oga赶紧扭扭身子坐好。
alpha走出包厢把门关好,对门口的服务员交代:“先不用上菜,我回来之前谁都不准进去。”
服务员看着这个让总部沈总毕恭毕敬的漂亮女人,赶紧点头称是。
沈浚适时开口:“您不用担心,我的房间就在隔壁包厢,这边请。”
进去以后玉沧站在门边,没有坐下聊的意思,沈浚见此站到她对面。
“我知道今天打扰您了,可是我实在没办法了。我也不瞒您,我听到了些关于您的消息,我推测您是铁了心要带着oga离开不再回来了。我今天再不来找您,以后或许都见不到您了。”
他从知道玉沧辞职的时候就猜到了些,现在见alpha没有否认,就知道自己的猜测是正确的。
“我今天来,就是想求您可怜一下我这把老骨头,我已经老了,本来替家主管理公司就有很多人不满,现在更是力不从心了。虽然家主未曾养育过您,但他仍旧是最牵挂您的,他…他死前一直记挂着您。”说着他抬起袖子抹了抹眼泪。
“呵…”玉沧轻笑,“我姓玉,之前姓严,虽然血统不纯被严家逐出家门。可也从未有个姓韩的父亲。”
“小主人!”沈浚最受不了她这么说,又开始重复对她说过千万遍的解释:“家主也是没办法,他被人害了,他真的很爱您的父亲,他曾经为了您的父亲与家族对抗,也为了就您的父亲连命都不顾…”
“够了,这些话你还要说多少遍。”
“本来家主都下定决心放他走了,是他说愿意跟家主一起承担,后来他又受不了了…”
“我劝你对我的父亲尊重一点,你再诋毁他,我对你不客气。”
“不是诋毁,是事实。所有人都劝过他,那种药会以燃烧生命的方式无限放大alpha的xg欲,甚至、甚至会对下一代产生影响。是他说他会陪家主一辈子的,是他自己说的!”
“所以韩纪他就可以肆无忌惮,你们就可以完全放任不管。韩纪被下药失去理智了,你们呢?你们也跟他一样吗?”
alpha言语犀利,毫不客气地开口:“不要把别人当傻子,自大地以为凭着一张巧嘴就可以混淆视听。”
沈浚眼神躲闪,又开始念叨:“你不知道,你不知道家主有多爱他,家主都失去理智了,都没有忘记让人送他走…”
“他根本不爱他,他只是怕失去他才放他走,因为再不走他就要死了!”
“家主很爱他!”沈浚突然咆哮出声。“家主要多少人没有,家主什么都不用做,无数人愿意为他肝脑涂地。可他偏偏选了玉澜,软弱无能的玉澜!”
此话一出,玉沧愣住了,她有些不可置信:“你、你是不是…”
沈浚眼眶通红,眼睛里含着让人看不懂的狂风暴雨。
“咚。”巨大的一声,他直直跪在地上。老朽的身体颤抖着膝行到她的脚边,声音哀痛像古代存死志进言的忠臣。
“您是家主唯一的血脉了,有些话我必须要说。您身上有家主所受药物的残留,您必须要记住一生一世一双人对您来说本就是奢望,一个人根本满足不了您,您难道想像他一样,一旦被oga抛弃,就把自己关起来人不人鬼不鬼了却一生吗?”
玉沧不答,只是陈述一个刚刚知道的事实:“你爱他。”
闻言沈浚大笑起来:“哈哈哈哈哈哈哈…我当然爱他,我愿意为他死!”他的眼睛瞪的大大的。
他深吸一口气,“玉澜他为什么要跑?他那么需要他,那么骄傲的一个人最后活的像一具行尸走肉!您、你听我的好不好,你如果实在只想要他一个,你就把他关起来,千万不要折磨自己,不要像你的父亲。对,对了,你身上的药力已经比你父亲身上的弱很多了,他不会吃很多苦的。”
可惜了,如此孤注一掷说的不是忠言而是私欲。
“你说的,我一句都不会听。”alpha的声音在包间里清晰的刺耳。
另一边包厢里,alpha稳稳放好的手机已经掉到桌底。“萧礼”两个字出现在屏幕上,而房间里的人却忙着别的,无心关注。
白青峦早已经把自己扒光了,乳头被掐的红肿,一只手伸入花xue,另一只在后xue扣弄,椅子上的坐垫已经被洇湿,可是xue口处y水还是不停地往外流。
“不要,不要…一直流水,要堵住,哈啊…”oga喘息着,慢慢软倒趴在桌上。
玉沧回来的时候,就看到赤裸着趴在桌上的小宝贝儿,以及凌乱扔在脚边的衣物。
她把服务员堵在门外,转身跟服务员说:“我们不要包间了,开间套房。”
服务员不敢怠慢,赶紧说:“好的,您稍等,我去给您拿房卡。”
说来可笑,沈浚自认为是韩纪最信任的人,而他却并不知道,韩纪早把一切都告诉她了。
玉沧关上包厢门,脑海中不断想起韩纪给她的信。“当时我已经完全失去理智了,我意识到的时候他甚至胸口都被过度开发了”“他难得出门一次都会被当成女oga,后来他已经要崩溃了”“他控制不了自己”“他随时都会发情已经无法正常生活”“我难得恢复理智强撑着放他走了”“他遇到严行谨才慢慢恢复…”。
从门口到oga面前,短短的一段路alpha却走的很艰难。直到摸到oga温热滑腻的肌肤,她才后知后觉把oga掉在地上的衣服给他穿上,摸到大腿根部湿滑一片,再往上面的花xue一探,里面竟然全是淫水。oga似乎也感受到了她身上不同寻常的气氛,咬住嘴唇不敢出声了。他也不知道发生了什么,懵懂看着她眼里蓄满了泪。
“嗡嗡嗡”躺在地上的手机再次开始震动,玉沧看了眼上面的名字接起来。
萧礼急切地声音传来:“你赶紧再带人回来一趟,他的眼睛很有可能出了问题,我诊断的时候大意了没发现,被别人提醒我才意识到。你赶紧带人再来一趟。”
“呵,哈哈哈哈哈哈哈哈。”玉沧笑得要落下泪来。
“玉沧?你怎么了,你赶紧过来一趟,别的什么都别想…”
“嘟嘟嘟…”电话只剩一直忙音。
萧礼快要急死了,赶紧又打了一通过去,结果发现自己被拉黑了。
玉沧看着眼前的人,一切终于有了解释。
想起oga最近的反常,她之前沾沾自喜以为是他的依赖,竟然是因为他生病了吗。她让他生病了,他却还在傻傻地依赖她。
真是讽刺啊,她费尽心机,小心翼翼,终究还是让他受伤了。
“不用了,用不着了…”alpha抚摸着oga柔软的头发喃喃自语。
她只觉得身心俱疲,缓缓跪倒在他的脚边,紧紧搂住oga的腰。他衣衫不整呆呆看着她的动作,虽然有点不安但还是乖乖的什么也不做。
过了一会儿,alpha压抑的哭声从他的腰间传出,痛苦随着她身体的颤抖传递到oga身上。
他以为自己做错了事,开始不住的道歉:“主人,对不起,我以后不会再这样了,不会了。别哭,别哭。”
而他并不知道,他说的每一个字,在这个时候都会化成刺向alpha的利刃,在她的心口反复捅割。回忆和道德伴随而来,自我的谴责让她避无可避,无处可躲。
过了很久alpha好似终于恢复平静,她站起身与oga视线持平。
她虔诚地吻上他的额头,“我努力过了,但什么都没能改变。”说着无奈叹气,语气似乎是一种释怀,“宝贝,你说过你会一直爱我的。那我就不再问你了,你应该说话算数的。”
你说过会一直爱我一直陪着我,那么与其痛苦地活着,你还是,陪我一起死吧。
让我们在床笫间,以交颈鸳鸯的姿态,同死吧。
………
进入酒店,她做的第一件事就是清理oga泛滥的淫水,花洒直接对着娇嫩的花xue喷水。alpha的手指钻进去把花xue撑开,用水一遍一遍冲洗,这样反复好多次,才感受到手下的液体不再滑腻。
白青峦被抵在墙上,两条腿被摆弄成不同的姿势,几遍下来,他已经累的大口喘气。
alpha拿出浴巾把他包裹住走出浴室,走到床边直接将人丢了上去。
白青峦被摔得眼花,alpha二话不说直接压了上来,两条长腿抵进他的腿间,膝盖压住他的大腿,两条腿成o型大敞开,饱满的花xue完全暴露在alpha眼前。
alpha低头舔上去,舌头长驱直入向里戳,舌头灵活的在花xue里面舔弄,所到之处每一个细节都不放过。
“啊哈啊……”oga绷紧脚背,脚趾在刺激之下微微发抖。
花xue也绞紧让她的进入有些艰难,眼看进入困难,alpha退了出来,绕着花xue打着圈亲吻。
“哈啊—哈啊—”oga攥紧耳侧的床单,上半身连着下半身一起剧烈的抖。
淫水再次大股大股的涌出来,alpha舌尖一卷,直起腰找上他的唇渡了过去。
“宝宝也尝尝,尝尝自己的味道。”
下身的水源泛滥,alpha来回搬运多次也是杯水车薪。索性打开一旁纸巾盒的撕出厚厚一沓纸巾卷成一个长条,直接将源头塞住。
“唔…出来、不要这个,哈嗯…”奇怪的异物感让他惊慌,用力收缩花xue企图把这卷东西挤出去,可惜纸巾太软,越是用力越是往里走。
这短短的时间里,alpha已经脱掉了裤子,只剩一件白色衬衫还皱巴巴的挂在身上。
玉沧抓起他的纤腰,让他上半身大范围悬空,圆润的臀部被托起折叠几乎要压上白皙的胸乳。纤长的手指掰开紧致的后xue,柔软的臀肉被压往两侧,隐藏着的红艳穴口颤巍巍暴露出来。多亏了oga做好的“前戏”,她的两根手指轻而易举就捅破了“城门”。
两根手指粗略扩张一下,alpha的巨刃就捅了进来,虽然进入还是有些不流畅,但经过几天的“契合演练”,他的甬道已经能够很好地接纳她的巨刃。
整根进入的瞬间,两个人同时呼了一口气。彻底进入以后,alpha完全没有停留,而是用力深顶几下撞开了脆弱的生殖腔口。
“哈啊!啊、啊啊啊啊嗯…”alpha快速抽插打桩,顶动胯骨几下就把白嫩的臀尖撞得红肿。白青峦受不住尖声大叫,他从未见过alpha这个样子,也从未感受到这么可怕的频率,这么残忍的力道,就好像要把他操死在这张床上。
悬空的下半身本就无所依靠,大力的顶撞操纵着他的身体胡乱摆动,前xue里的纸巾卷若有若无地刮过他的花核,灭顶的快感让他急促喘息,恍惚中,他似乎又感觉到花xue里的淫水流了出来。
玉沧卖力开拓他的细小生殖腔,手掌在白皙的大腿根留下道道红痕,牙齿轻轻啃咬oga纤细漂亮的脚踝,顺着光滑的小腿一路吻上去,留下暧昧的痕迹。
alpha做的又急又狠,没到十分钟oga就开始哭,她敷衍地吻了吻他淌满了泪的小脸,下身依旧大开大合地操干。巨刃上的青筋暴凸磨的oga尖叫连连,把窄小的穴口撑大成一个骇人的巨洞,每次深入浅出都会带出粉嫩的肠肉。
oga被带着陷入持续性的潮喷,巨根每次插入都会带出水来,也因此变得湿淋淋的很容易插入。
满屋子里都是“啪啪啪啪啪”的巨大交合声,时不时混着难以言说的水声。白青峦嗓子干哑疼痛无法叫出声音,幸好alpha发现及时才没让他脱水而死。
alpha就这样高强度做了一个多小时,oga射的阴茎疼而她愣是一次都没射,无论他怎么哀求喊叫,alpha除了给他喂点水就只剩用力蛮干。oga抖得跟筛糠似的,拼着一丝丝力气想要挣脱她的怀抱,可是他用尽全力,alpha的大手依旧稳稳的掐着他的腰纹丝不动。
“啊啊啊啊啊啊啊…哈啊!哈啊嗯—呜呜呜呜呜呜呜呜,我不要了,我要死了,要被操死了,救救我吧,救救我…”
alpha一记深顶重重撞上他的小栗子,后穴猛地绞紧,alpha深吸一口气终于射了出来,滚烫的精液浇在敏感脆弱的肉壁,他瞪大眼睛,肚子被射的又麻又烫,连最深处的小套子都被灌满了,酸麻感渗入骨髓,他两眼一黑晕了过去。
玉沧把软的像面条的人翻过来,挺进红肿的臀肉中间再次插了进去。反手掐住oga的脖子,俯身在他的耳边,“你也救救我吧,救救我吧宝宝。”
白青峦终究又被alpha操醒了,现在已经是晚上了,眼前一片黑暗。alpha依旧掌控着他的身体,身上的每一个关节都累的发酸。尤其是肚子,他抬手摸上去,已经圆圆的鼓了起来。身上的人察觉他的动作,转换角度通过腹腔顶上他的手。
他被手下的硬物吓得一哆嗦,直到听到她的嘲笑声才反应过来自己被耍了,可是他却无心生气,他努力稳住呼吸开口乞求:“我想尿尿,主人让我去吧。”
alpha停下动作躺到一边,他如蒙大赦硬撑着酸软的身子爬起来,艰难地挪动的床边,结果alpha大手一伸就把人捞了回去。
白青峦还没反应过来就被人掰开屁股套到了性器上,刚想逃就被人按住胯骨严丝合缝套在了身上。
前xue的纸巾已经糊成一团贴在xue口周围,里面的液体失去了阻挡很快就在她的腹部流下一汪淫液。
“啪、啪、啪啪啪…”alpha又开始向上顶弄,坐在她身上的小人儿被高高托起又重重落下,没几次就开始哭叫着要逃。alpha当然不会把这种程度的反抗当回事,攥住他的两只手,极速抽插近百次小人儿就彻底瘫软下来,任她为所欲为。因为对他刚才企图逃离不满,她故意磨他的敏感点,直到他哭着淅淅沥沥尿出来,才按住他的头亲了亲把人放下来。
alpha继续用朴实无华的传统姿势操干他,后穴潮喷换前穴,前面受不住再换后面。oga肚子里满当当全是她的精液,干呕了一次又一次都没有获得她的宽恕。
oga再次昏睡过去。
“睡吧,睡着了不会痛苦。”
oga却很快就再次醒来,醒来以后一反常态不再求饶,只是轻轻地说:“主人,我眼睛疼。”
“什么?”身上失控发疯的人被按了开关似的忽然停住。
“我眼睛疼。”
“你看着我。”玉沧颤抖着手掰过他的脑袋…
“啪!”alpha猛地扇了自己一巴掌,声音大的把怀里的人吓得哽咽。
他的眼睛流血了。
玉沧冲昏头脑的执念瞬间消散,身体比脑子反应还快,慌忙给他穿上衣服,用沙发上的薄毯把人包住抱着人赶去医院。
文嘉乐今天值班一大早就来了医院,正跟扫地老大爷聊着天,突然就看到一个脸熟的alpha抱着oga仓皇跑了进来。见她眼眶通红,文嘉乐被吓了一跳,当即抛下还笑嘻嘻的大爷赶紧跟了上去。
玉沧抱着人直接冲到了眼科诊室,诊室现在只有吴曦一个人,本来坐在电脑前有一下没一下改报告,认出她以后赶忙冲上去查看白青峦的情况。
吴曦找来人赶紧给他做检查,见玉沧魂不守舍地站在门口又嘱咐人看好她,顺便给萧主任打个电话。
文嘉乐冲上来的时候,正好看到她站在原地摇摇欲坠,没等他冲上来,alpha就直直昏倒在地砸出一声巨响。
“严玉沧!严玉沧…”
oga刚被送来医院的时候简直没法看,虽然看得出来被草草清理过,但身上的痕迹还是非常明显。吴曦虽然是医生,但毕竟是alpha只好安排oga护士把人收拾好,再带去拍片。
吴曦戴上眼镜细细检查oga的眼睛,看着他红肿的眼眶,脑海里浮现出那个alpha清冷禁欲的脸,难以想象,看上去好似看破红尘的人,私底下竟然能把人折腾成这样。
回到诊室,助理医师很快走了过来。
“吴医生,这位病人的ct检查结果已经传到您的电脑上了。”
吴曦走到电脑前坐下,操纵着鼠标一点一点仔仔细细地看过去,再三确定没有病变才松了一口气,然后开始写诊断结果。
一旁的小医生有点疑惑,“吴医生,这个片子有什么问题吗,为什么要看这么久?”
吴曦写完手下的字放下笔,朝她招招手。
小医生好奇地附耳过来,吴曦跟传授什么武林秘籍似的压低声音说:“门口那个alpha一看就不是什么好人,能不招惹就不招惹,你看刚才那个oga有多惨就知道了。”
“啊…”小医生呆住。可是她刚过来,没看到门口有alpha,也没见到很惨的oga,只看到了这个ct…
“咚咚”敲门声打断两个人的对话。
“哈喽~”文嘉乐看见吴曦立刻笑成眯缝眼,大大咧咧走了进来。
“你来干什么?”文嘉乐跟她差八岁,小时候惹是生非,长大后浪荡邪肆,一直是吴曦她小爸最看不惯的人,从小就是她小爸教育她的反面教材。
“害,别紧张嘛,小妹妹。”高大的alpha说着自来熟地走到她的身边的椅子上坐下。
“有事说事,离我远点。”吴曦赶紧拉开椅子跟他保持距离,小爸说了,这个人满肚子坏水,能不理就不要理他。
吴曦还是年纪小,在她满脑子想文嘉乐要惹什么事的时候,丝毫没发现旁边的人已经把电脑的ct和她刚写了一半的诊断结果看了个全乎。
吴曦想破小脑袋瓜也没想明白,决定先把人赶走。不料没等她开口,身边的人就“嗖”的一下站起来,然后就、毫无留恋的走了。
吴曦:怎么突然又走了,懵jpg
文嘉乐:目的达到,谁还陪你这个小呆瓜玩啊。
文嘉乐走出诊室,愉快的吹了段口哨。没想到这位老朋友多年不见,一见面把柄就送到他手上了。
…………
玉沧醒来的时候,萧礼正坐在床边守着,旁边还站着她的私人助手杜非凡。
萧礼把现在的情况细致地讲述给她,说到oga受了精神刺激导致短暂失明的时候,他的声音都有些抖。幸好alpha只是静静听着,并没有追究他的意思。
萧礼讲完以后,玉沧久久没有反应。
直到护士进来拔点滴,玉沧才开口让他们先出去。
萧礼出去以后直接去了白青峦的病房,那里不能没人照看。而杜非凡却是等护士走了以后再次敲门进去。
玉沧看了他一眼,“有什么事?”
杜非凡看她精神不济也不敢多说,简明扼要:“我们的人查到沈浚肝癌晚期,活不过半年。”
玉沧沉默一会儿,喃喃说了声:“怪不得。”
杜非凡没听清,“什么?”
玉沧:“没什么,只是想明白前几天他为什么突然发疯了。”
杜非凡大致能猜到前几天两人不太愉快,站在原地不接话。
“杜非凡,以后他的位置你来坐。”
“这怎么可以,你现在完全能胜任。”杜非凡想都不想就直接拒绝。
玉沧不回答,用指示下达命令的语气又重复了一遍:“我会跟沈浚说的,以后这个位置就是你的,现在我要你把我的全部财产整理出来。”
哪有人好好的就整理财产,那都是将…死之人做的事。
杜非凡有种不祥的预感,只是看了眼她的脸色不敢再说。玉沧这个人平时看着好说话,但心情不好的时候即使是她这种算得上亲近的人都不敢靠近。
只不过今天的玉沧让她非常不安,还是要把这些告诉萧医生才行。
杜非凡刚走没多久,文嘉乐就大喇喇走了进来。
“xu~”轻佻的口哨声穿透耳膜。
玉沧扭头瞟了他一眼,又毫不在意地转过头继续望着窗外
文嘉乐见人不理自己,欠儿欠儿的开口招惹她:“哎呀某些人啊,真是没有小时候可爱了。”
空气凝滞一会儿,窝在病床上的alpha才从堆在胸口的乌黑卷发中抬起头。
她的声音很轻,“呵,我没记错的话,当时欺负我欺负的最狠的就是你。”说着她左手手指插进发缝向后理了理头发,光洁的额头暴露在阳光下有一种脆弱的美感。
文嘉乐理亏,心虚地摸摸鼻子,“我那是年少不懂事,咳…”
玉沧却不再回复他,再次转过头看风景了。
童年的记忆让文嘉乐有些待不住,正好他老婆的电话过来他才着急忙慌的走了。
………
就这样平静度过了一天,第二天早上白青峦短暂的醒来一次,于是玉沧听到消息一大早就守在了他的床边,他一直不醒,她就坐在一边一瞬不瞬地看着他。
萧礼作为最熟悉她的心理医生,他很敏锐就察觉到alpha精神状态很不好。杜非凡跟他聊过以后,他的不安感达到顶峰,他必须要做点什么,于是他走到她身边聊起了她此时最不想听的问题。
“对于白先生的调教计划进行的很顺利,这一次只是一次意外,只要你调整好情绪,我们的计划还可以进行下去。”
alpha好像没听到一样坐在床边,两只手捧住oga纤细的手腕,摩挲上面被掐出的红印子。
见她这个样子,萧礼心中的不安感更甚,“其实,其实我们也可以现在停止对白先生的计划,直接开始对你的性欲控制,这样也有很大的成功概率,只要我好好规划,还是比较有把握的。只是你要多吃点苦…”
“萧礼,停下吧,不用救我了。”alpha的声音没什么起伏,像是在说一件无关痛痒的小事。
听到这句话萧礼瞬间手脚冰凉,他再次开口声音都有点抖:“玉沧,没到那种地步,你不要…”
“谁伤害了他,谁就得死。我也一样。”
“你只是生病了!积极治疗总会克制住的,只要你坚持十年就可以…”
“呵…十年。你看看他,现在才几个月,十年他坚持的了吗?就连我也坚持不了,就像我一开始不是也从未打算真正伤害他吗!我难道要像我的那个alpha父亲一样,把人折磨到人不人鬼不鬼才收手吗?我们都太乐观了,真的,我不该贪心的。”
“不,不对,你跟他不一样的,你的药性已经在可控的边缘了,而且你发病晚,你不会跟他一样的,你相信我一次。”
“没必要了,我本来就不该活着,早就该死了。如果我继续活着,我就永远有可能控制不住自己的欲望,随时都有可能毁了他。与其这样,不如我先死去吧。”
萧礼紧紧咬住下唇控制自己抖的不像话的嘴部肌肉,了解玉沧如他,他怎会不知她已经做出了决定。可是他又清楚的知道他动摇不了她的决定,他强迫自己冷静,如今最好的办法就是用她心心念念的人稳住她。
“我知道…我无法改变你的决定,但是白先生还需要你的帮助来恢复,我希望,至少这件事你能配合。”
果然alpha丝毫没有犹豫,“我会的。”她对他的渴求已经到了得不到就自我毁灭的地步,就算用她生生世世痛苦凄楚来换他平安喜乐,她也毫不犹豫。
她已经自私过一次了,以后再也不会了。
玉沧又在oga床边守了一夜,除去安抚偶尔惊醒的oga的时间,这一夜她想了很多,往事一件一件平缓地在她脑海间铺开。她想他们相遇和相爱,想他们刚刚在一起、她还没犯病时的那两个月。那个时候虽然在伪装自己性格上的冷鸷,刻意掩盖自己的过去,可是她能感觉到她的宝贝过的很快乐。冷漠如她,竟然也能感觉到两人之间的爱意汹涌。
她当时想着,不过就是演一辈子的戏,只要他能一直爱她,她就一定不会再怨恨命运不公,甚至她也想过,抛弃原来的自己。
她已经想好要告诉萧礼,让他封锁起来自己之前的记忆,那样的话,或许她对阿峦就不算欺骗。
可是就差一步,她跟萧礼正面对面在诊室交谈着的时候,她突然发病了。
说来,她也有些庆幸,幸好她不是当着心爱的oga的面变成不堪的模样。
再往下回忆,她就有些受不住了,右手死死攥住她的胸口,后来的事一桩桩压在她的心口,让她不愿面对。
压抑的喘息声在安静的病房内响起,过了很久很久才渐渐平复。玉沧站起身,紧了紧身上的咖色长款毛衣,迈步走向屋外。
病房的门刚被打开,守在外面的人就立刻站了起来。萧礼其实不是在等她,而是在守着她,即使得到了她的承诺,他也不敢放她一个人。
alpha好像并不意外他在这里,看了他一眼径直走向电梯口。
萧礼跟了上去,一路来到自己的诊室。
直到跟alpha一起坐到同一张桌子旁,他还是心有余悸。只不过作为一名专业的心理医生,他很快就调整过来,尽力无视自己狂跳的心脏,等着面前的人开口。
“萧礼,我们也认识了很多年,就像你了解我一样,我也很了解你。你一直全心全意的对我,是因为五年前你被上级忌惮暗害,我恰好帮了你一把对吧。”
萧礼点点头,事实就是如此,他没什么好遮掩的。
“别人都说你有多么优秀,是个天才,但是我知道你其实是一个很冷血的人。从选择一个一个心理医生的角度,你并不是最理想的。我之所以选择你,除去你的专业能力之外,还有一点别人都做不到的,就是你只会为我考虑,不会因为个人感情犹柔寡断。这些年,我安排了很多人照看你,就是不想再给别人跟我一样的机会。”
听到这些话,萧礼也有些讶异,一时难以探查她的目的,他只是实话实说,“即使后面还有别人像你一样对我有恩,我也不会损害你。”
玉沧没有在意他的话,她沉浸在自己的思维里,“我也没想到,第一次用到你,是为了对付我心爱的人。”
萧礼还是完全摸不着他的想法,只好静静等她说下去。
玉沧也没打算等他回复,“你不用猜了,我今天非常坦白,只是想请求你一件事。”
很奇怪,听到这,萧礼却大概知道她想说什么了。
alpha的语气始终很平静,“希望你以后不要再站在我这边,如果你想报答我,那么拜托你,为白青峦考虑,站在他那边,做对他最有利的决定。”
话落,alpha等了很久对面的oga都没有给她任何答复。
她淡定看了眼时间,然后离开这里,留下一句,“我给你时间考虑。”
等她的脚步声彻底消失,他把诊室的锁住,依靠着房门滑坐在地。
是他搞砸了。明明只要他再细心一点,他就能及时发现白青峦眼睛的问题,而不是等吴曦提醒才发现。他也不应该那么冒失在电话里就把这件事告诉她,他太想当然了。一遍遍跟她强调不要大意,到最后最大意的原来是他自己。
萧礼倚在门边想了好久,直到有人才站起身开门。
冷静无情对他来说其实并不只有好处,就像刚才他想了那么多,却唯独忽略了,他的那些错误归根结底,不过是他太希望这个人能有个好的未来了。
这件事,对于完美主义的他来说是一次较大的打击。仔细思考过后,他觉得还是让数据给他答案,他两天一夜没合眼,查看了海量资料,笔记本上密密麻麻记录了很多数据。他盯着那个最佳选项看了很久,最终还是把它涂黑。他把笔记本丢进垃圾桶,他不得不承认,现在他无法做出选择。
“咚咚咚。”好像是沙漠里迎来甘霖,他确实需要别人辅助他做决定,打开门,文嘉乐一脸笑意出现在他的面前。
他记得这个人,他是玉沧幼年的玩伴。或许面前这个人,会给他答案。
………
在萧礼刻苦钻研的这两天,白青峦亏空的体力已经恢复,已经开始住院接受眼睛治疗。玉沧寸步不离在身边陪着,一板一眼按着吴曦的医嘱严格执行。
一周过去,oga才终于说可以看到一些光亮了,这让玉沧松了一口气。吴曦过来检查完情况,走出病房也在重重呼了一口气。
病人再没有好转,她真害怕会被屋里那个冷面漂亮姐姐用眼神杀死。
房间内,气氛却是外面的人难以想象的温情。白青峦之前就有过被蒙眼的经历,刚醒过来的时候也被温柔的oga护士安抚过,打了预防针,现下并不慌乱,反而因为alpha一反往常的体贴态度暗暗高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