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引诱

 

霍世泽将他抱起来,男孩的两条细腿搭在男人精壮的腰上,头害羞的埋进他的颈窝,闻到了淡淡的烟草味。

霍世泽温柔的把他抱上床,精壮的身躯压上来,密密麻麻的吻落在男孩的耳垂,带着情欲色彩的呼吸打在他的脖颈,苏烊忍不住哆嗦了一下,男人慢条斯理一边做着前戏一边褪去男孩身上的衣物。

温柔绅士,这是苏烊对他的印象。

赤裸的身体暴露在霍世泽的视线下,男人不由得倒吸一口气,目光晦暗,视线里带着灼人的温度。

穴口已经湿润,亮晶晶的粘液糊在小唇上,仿佛是裹了层糖膜的草莓。

霍世泽垂眸看着那里,轻笑道:“你不应该叫小羊,该叫小水。”

苏烊先是一懵,反应过来他话语间调戏,脸蹭的一下红了,却不知用什么话反驳,又觉得他说的对,光是靠近他,自己就会忍不住哆嗦。

霍世泽扯了扯领带,一颗一颗解开衬衣的扣子,露出紧实的肌肉,解完扣子,修长的手指落在腰间的皮带上,嘎哒一声,利落干脆的解开,握在手里往床下一甩。

眼看那根粗硕就要闯进苏烊眼里,他下意识偏过头闭上眼,脸上的羞色都快滴出血来。

霍世泽温柔的将他的头正过来,滚烫坚硬的龟头缓慢蹭着窄小的缝隙,浅浅一吻落在男孩的额上,一双深邃的眸里似笑非笑,嗓音又低又沉:“宝贝,睁开眼,看清楚它是怎么进入你的。”

龟头撑开缝隙缓慢的插进小穴,房间里很安静,只有男人压抑的喘息声,还有汁水四溅的声音,在清晰的光线下,苏烊呆滞的看着自己的小逼吞下那根充血呈紫黑色的怪物,狭窄的甬道被撑开,随后像是有生命力般缠夹着柱身。

霍世泽用力一顶,鸡吧终于全部插进去,酸,胀,还带着点撑裂的疼,苏烊难耐的发出一声呻吟,脊背拱成一个脆弱的弧度。

男人弯下腰低头含住一颗送上来的朱果,一阵麻意从胸前蔓延至男孩的头顶,“嗯啊……”苏烊的身体敏感到他自己都快不认识了,光是被含住乳头,深处的嫩肉就迅速将体内的鸡吧裹紧。

霍世泽半眯着眼睛享受着身下人的紧致,蜜穴又湿又紧,柔软的肉壁讨好的夹吸着他的鸡吧,一股疯狂的快意从结合处扩散至他全身。

男人抽插的动作缓慢轻柔,粗壮的柱身不经意的擦过男孩穴内突起的敏感点,插入带起一阵麻意,撤出来快感又嘎然而止,苏烊简直要被逼疯,额头的冷汗都沁出来。

霍世泽凝视着男孩的一举一动,看着他脸色迷离又转变成眉头微皱,嘴角忍不住上扬。俯下身吻住他微张的唇,假惺惺的问道:“喜欢吗?”

苏烊想说不喜欢,他想要他像那天晚上一样狠狠的干他,将他操晕,操到他求饶。可这种羞耻的话他说不出口,身下的床单也被他抓的皱成一团,苏烊紧紧抿着唇,小穴却诚实的用力缩绞着男人的阴茎替主人做出回应。

霍世泽并不心急得到他的回答,只慢条斯理的引导他,他抓住他的手,将他的手指放到两人交合的地方,磁性嘶哑着说道:“你看它好喜欢,他不受我的控制,自己就想要插的更深。”

说话的同时,挺着胯用力一顶插进小穴深处,仿佛真如他口中所说般是个独立的个体,苏烊被顶的闷声一哼,他实在遭不住这样的调戏,身体和灵魂都被他“羞辱”了似的。

苏烊颤抖着身子,说出一句让自己都羞耻的骚话:“我也……喜欢,想被你的大鸡吧干死。”

之所以男性不管年龄多大,永远最喜欢18岁的伴侣,新鲜的肉体只是次要,主要的,是养成系的魅力。

霍世泽满意的俯下身奖励了他一个缠绵的吻,随后将男孩的腿抵压在他胸前,大手掐住腿根,开始大力冲撞。

精壮有力的腰腹爆发出巨大的力量,快速,雄壮的鸡吧疯狂的肏弄着小穴,一次又一次深深的插入娇嫩的花心,床被他猛烈的动作撞在墙壁发出响声,苏烊的身体也止不住的摇晃颤抖,小腹更是被顶的高高鼓起。

每次霍世泽发狠的样子,苏烊都怀疑他是不是有两个人格,一个温柔绅士,一个阴沉腹黑。

肉粉色的穴口源源不断的流出淫荡的液体,不一会又被男人的快速抽插捣成白色的泡沫,穴内的敏感点终于得到了渴望的暴虐,灾难般的快感从身下蔓延,“嗯啊啊啊啊—”苏烊尖叫着被送上高潮,整个身体都抽搐着,眼皮也不受控制的往上翻。

他似乎在恍惚间看到男人笑了,那笑晦暗不明,迷糊间感受到男人将他翻了个身,俯在他耳边,声音嘶哑好听:“宝贝,我们换个姿势。”

苏烊不出意外的又被他折磨晕了,男人胯下的速度都快出残影,不知疲倦的抽插着,苏烊在摇晃间捕捉到挂在墙上的钟,九点二十,他们将近做了快一个小时。

有时被肏晕了,又被尖锐的快感逼醒,霍世泽还不停的俯在他耳边说着骚话。

“宝贝,你夹的好紧。”

“屁股翘这么高,是不是想让我操的更深。”

无休止的肏弄让苏烊的意识已经完全混乱,口中的呻吟变调成呜咽,他感觉小穴已经不是自己的了,一直陷在高潮里,只能不断分泌淫液。

无数次的高潮让男孩的花穴更加紧致,突然一道强力的夹吸,吸的霍世泽尾椎一颤,口中溢出一声低吼,挺着胯快速的撞击着,快感从小腹蔓延至全身,他的忍耐到达极限,龟头一阵猛颤,像开闸泄洪般,精液喷射出来,尽数灌进男孩穴内深处。

霍世泽紧紧抱着苏烊,肉体得到了满足,心底悄无声息的生出一丝不应该有的情愫,两具肉体紧紧交织在一起,霍世泽感觉灵魂都陷在他的体温里。

半响,男人才支起身子。

霍世泽走进浴室清洗,洗完后下意识的浸湿一条毛巾,回到房内,走到床边掰开苏烊的腿就想替他擦拭。

苏烊有点不好意思,拦住他的手,垂着眼眸轻声说着:“我自己来。”说完便支起身子一瘸一拐的走进浴室。

苏烊打开花洒,用手指掰开阴唇,腥膻的精液缓缓流下来,滴落到地板上,手指刚插进逼里,苏烊止不住腿一软,嘴里溢出一声细小的呻吟,小穴被操的太久,现在敏感的不行,苏烊将花洒开到最大,妄图用水声来掩盖抠挖的声音。

“兄弟,这么晚还不睡。”

“嗯,知道啊,刘立阳被纪检查了。”

苏烊听着门外的声音,霍世泽不知道在和谁打电话,听口吻,像是他的朋友,苏烊将水声开小,不想让电话那头听到,毕竟,这么晚还有其他人洗澡的声音,用脚趾头也能想到发生了什么。

苏烊挤下一团沐浴露涂在身上,一边清洗着一边听着门外的声音。

“因为刘立阳那天发神经骂了手底下一个司机,害那司机被开除了,那司机本来是个老实人,想去求他放他一码。”

“刘立阳帽子戴久了,不知道自己是谁了,指着司机的鼻子又一顿羞辱,结果那司机辞了职就要搞他,直接实名举报他贪污。”

“张老去说好话都没用,给司机老婆施压,他老婆说你再告就离婚。这司机铁了心就要搞他,老婆都不要了,天天就跟着刘立阳,刘立阳去吃夜宵,他就在旁边守着。”

“刘立阳被他这样蹲着酒都不敢喝,那时候他还是没把这司机放眼里,还打着笑说,你看这傻逼又来了。”

听到这,苏烊不禁笑出声,没想到霍世泽是这样幽默风趣的人。

“结果还真被这司机抓到把柄,刘立阳那天去加油,自己私家车的油钱挂到了政府头上,就几百块钱,这司机举报他的时候拿出一沓照片,上面刘立阳拿着个油枪,下面是一张政府报销的字据。”

“刘立阳下个月就调去做区长了,结果碰到这种人。”

“是啊,兄弟,所以说,不是自己的人骂不得的,你骂他干嘛。”

“……”

“好,兄弟,你先去忙。”

苏烊听着门外的电话声停止了,刚好自己洗的差不多了,拿起浴巾围在身上,走出浴室。

霍世泽靠在床头,拉过苏烊的手,扯下他的浴巾,眸子里带着笑:“裹这么严实干嘛,又不是没看过。”

苏烊不禁脸一红,支支吾吾说不出一句完整的话。男人宠溺的揉了揉他的头,问道:“饿不饿,要不要吃点东西。”

苏烊本来想客气一下拒绝,肚子却诚实的响起咕噜咕噜声,脸上的红晕迅速蹿到耳尖,不是害羞,是尴尬的。

霍世泽被他可爱到,将他揽入怀中,拿起手机点开外卖软件,点了一大堆东西。

“太多了,吃不完的。”苏烊看他点这么多,不由得担心吃不完。

霍世泽揉了揉他的脸,温柔的说道:“慢慢吃,你太瘦了,得多吃点。”

……

两人等待外卖的过程中,苏烊感觉气氛没有刚开始那么尴尬了,果然,性真的能拉近人与人之间的距离。

霍世泽想起下午他看见苏烊的时候,旁边还有个穿病服的中年妇女,不禁开口问道:“你不读书了?”

苏烊垂下头,低声说着:“我妈妈生病了,我……”

霍世泽揉了揉他的头,像在安慰一只受伤的小狗,他继续问道:“参加高考了吗?”

苏烊点点头,语气中还带着些许骄傲:“嗯嗯,我还考了五百多分。”

“想去读大学吗?”

听到他的话,苏烊转头对上霍世泽的眼神,他当然想啊,他觉得世界上第二件快乐的事就是学习了,第一件事当然是和他的妈妈生活在一起。

霍世泽看着男孩眼里闪动的光芒,情不自禁的吻了吻他红润的唇,随后宠溺的说着:“南阳理工,怎么样。”

苏烊放大双眼,眼里满是不可置信,南阳理工的分数线很高,他一个五百多分是绝对进不去的。

“我……我的分数好像读不了那个大学,而且……我没有钱去读书。”

“这你不用管。”

霍世泽拿起手机,打下一串字,不知道给谁发短信,不一会,短信就有了回复。霍世泽看了一眼,按下熄屏键,温柔的揽过苏烊的肩,揉了揉他的头,说道:“明早八点,我接你去报道。”

苏烊震惊了,感觉三观被震碎,不禁心底疑问道,这是可以的吗?!不过他很快就缓过神,难怪这么多人追求权力,有时候钱办不到的事,权利却能摆平一切。

门外响起敲门声,是点的外卖到了,霍世泽揉了揉他的头,起身开门去拿外卖,他好像很喜欢摸他的头,指尖陷入头顶柔顺的发丝,再配上苏烊清澈的眼睛,如同抚摸一只娇憨的布偶猫。

苏烊先闻到食物的香气,再一看霍世泽手中提着的外卖,有皮蛋粥,小龙虾,水果……

这也……太多了,吃三天都吃不完。

苏烊的肚子撑的满满,望了下桌上还剩下的食物不由得叹口气,实在吃不下了,又不想浪费食物。

霍世泽笑道:“吃不下就不吃了,没事的。”说完便将桌子清理了一下。

霍世泽将衣服穿好后,将苏烊的衣服递给他。两人都穿戴好,苏烊抬眸看了他一眼,霍世泽又恢复了之前清冷漠然的姿态,不知怎的,心里空落落的,他小心翼翼的问道:“还是我先下去吗……”

霍世泽笑着摸了摸他的头,淡淡说道:“我先下去,在车里等你。”

苏烊点点头。等他出了门,苏烊看到床上一片狼藉,最后还是简单整理了一下。

苏烊出了宾馆门,看到霍世泽已经将车开出来等他,他拉开副驾驶车门坐了进去。

霍世泽踩下油门,车缓慢的驶出小巷行到大马路上,苏烊侧头看着他,路边的霓虹灯光透过车窗打在男人脸上,眼镜架在高挺的鼻梁上反射出两道光线,侧看的角度,他下颚线连接着喉结很是锋利,五官立体,显得很刚毅。

“我是不是很帅。”霍世泽忽然说。

苏烊连忙收回视线,心里不禁笑道,还挺自恋。

霍世泽瞟了他一眼,见他脸颊又呈淡粉色,他的宝贝脸真容易红,不禁嘴角勾起一抹宠溺的笑。

霍世泽腾出一只手牵起苏烊的手,十指紧扣,另只手握在方向盘上,苏烊怔了一秒,瞬间心跳加速,男人的手掌很宽厚,两人指腹间的温度就像一道微弱的电流淌进心间。

车转出一个路口,在他家门口停下,苏烊感觉时间过的好快,车停下的时候那种奇怪的失落感又涌了上来。

苏烊将安全带解开,打开车门就要下车,手臂突然被一只大手抓住,他不解的回过头,对上镜片下霍世泽深邃的眼神。

他一直看着他,眼底含了一抹温柔,半响,才将苏烊放开,说道:“……记得明天八点,我来接你。”

“嗯……好。”

苏烊回到家洗漱完,躺在床上很快就睡了,他的嘴轻轻弯起,似乎梦到了什么开心的事,这一觉他睡的很安稳。

清晨,阳光给大地镀上一层暖色,空气清冷又甜蜜。

苏烊揉了揉迷糊的眼睛,拿起枕边的手机看了一下时间,七点半,半个小时的时间够他收拾住校的东西了。

突然想到什么,拿起手机给宁桂打了个电话,那边很快就接通:“喂,妈。”

“怎么了,烊烊。”

苏烊不知道该怎么开口,突然要跟妈妈说能去上学了,会不会太突然,深思熟虑后,还是决定实话实说。“妈,我有一个朋友……”

“嗯?什么朋友?怎么了烊烊。”对面不解。

“就是,他有一点关系,我能去南阳理工读书了。”

宁桂听到他的话很意外,苏烊突然缴了医院的费用,又突然能去那种高校学习,而他口中的朋友,究竟是什么人,对烊烊这么好,会不会有所图谋。

对面陷入沉默,苏烊拿手机的手都紧张的沁出汗来,“妈,你别担心,他是个好人。”

听到苏烊的话,宁桂悬着的心才稍微放下来点,也是,自己已经拖累他太多了,不能再给他的人生添绊脚石,宁桂忍了忍眼眶里的泪水,说道:“那你在学校里要听话,不要让妈妈担心,知不知道。”

“必须的妈,只是以后我只能下午来看你了。”苏烊抿着唇。

“傻孩子,医院有护工,你来不来都一样。”

苏烊不经意间看了眼手机时间,发现和宁桂打了快20多分钟,还剩不到几分钟就八点了。

苏烊连忙匆匆说道:“妈,我不跟你说了,我快来不及去报道了。”

“啊,那你快去。”宁桂率先挂断电话。

苏烊连忙从衣柜里随手拿了几套衣服塞进行李箱,然后冲进卫生间洗漱,做完一切刚好八点,提着箱子打开门。

门打开的一瞬间,就看见一辆车停在门口,霍世泽靠在车门上,手里提着豆浆包子。

霍世泽接过苏烊手中的行李箱,放进后备箱,将早餐递给他,说着:“垫垫肚子。”

突然瞥见苏烊嘴角还有没洗干净的牙膏沫,下意识就抬起手用指尖抹去。

苏烊愣住。

拇指擦过男孩红润的嘴唇,暖阳照射在他脸上,白皙细腻,他的眼睛圆润又明亮,长长的睫毛忽闪着,五官清秀,带着少年的稚气。

很漂亮。霍世泽忍不住看失了神。

“老板……”苏烊以为他又想要他了,不然怎么大清早就对他做这种色情的动作。

霍世泽回过神,笑了笑,说道:“上车吧。”

两人上了车,霍世泽踩下油门,突然想到什么,扭头对正在喝豆浆的苏烊说:“以后不要叫我老板了,你可以叫我哥。”

“哥?”

霍世泽突然笑道:“不对,我比你大了十岁,叫哥是有点不对劲。”

他抓过苏烊的手,将其握入手心,用磁性低哑的嗓音说道:“所以,以后你就叫叔叔吧。”

好奇怪的昵称……他们是上过床的关系,无论叫哥哥还是叔叔,都有种强烈的背德感。

苏烊脸蹭一下就红了,硬着头皮低低的叫了一句:“霍叔叔……”

听到男孩的话,仿佛有根羽毛挠了一下他的心脏,痒痒的,霍世泽不禁将手心里的小手握的更紧。

到了大学校门口,苏烊透过车窗看向外面,南阳理工校门口挤满了来报道的学生,两道旁摆满了很多社团招社员的桌子,学长学姐们都热心的替新入学的学弟们提箱子,告诉他们校园的教学楼宿舍食堂都在哪。

苏烊看着这一幕有点恍惚,心情是激动的,这是他梦寐以求的人生,这一刻梦幻到不像真实的。

霍世泽从口袋里掏出一张银行卡塞进苏烊的手心。

“这是……”苏烊看了一眼银行卡。

霍世泽揉了揉他的头发,眼底带着波澜,说道:“这卡里有十万,另外……”

霍世泽顿了一下,继续说道:“记得我读大学那会生活费是五千,以后我每个月会往这张卡打一万元,给你翻个倍。”

苏烊鼻尖一阵莫名其妙的酸涩,从来没有人对他这么好过,除了他妈妈,霍世泽看着男孩的眸里蓄满了清亮的泪水,心脏瑟缩了一下,心疼的将他搂进怀里,说道:“这可不是天下掉馅饼,以后在床上你要扭的更骚,知道吗,宝贝。”

……

听到他的打趣,苏烊的耳尖都红的快要滴血,头埋在他的肩头,鼻尖充斥着他身上的淡淡的烟草气混着檀香的气味,他又哆嗦了,小穴也不受控制的流出液体,苏烊都觉得自己是不是荷尔蒙失调了……

霍世泽吻了吻他的鼻尖,再滑落到男孩的嘴唇,下巴,脖颈,贪恋了一会才放开他,低沉嘶哑着说:“去报道吧,宝贝,不然我真怕忍不住在光天化日下操你。”

苏烊颤抖着推开车门,从后备箱拿出行李箱,透过车窗看见霍世泽正看着他,眉目间温润柔和,苏烊跟他挥了挥手,男人点点头,苏烊目送着他的车开走,直到车尾消失在大道上。

———

一个热心学姐领着苏烊去缴完学费,还不嫌麻烦的帮他提箱子带他找到宿舍,苏烊路过学校商店时去买了瓶水,递给学姐,学姐先是一愣,然后笑着说:“哈哈,今年的学弟真有礼貌,可以,你去宿舍吧,我还得去帮其他学弟。”

苏烊跟学姐道别后,提着箱子上了楼,这栋宿舍楼人好像特别少,不知道为什么比其他宿舍楼修的都要大,苏烊想,这应该是霍世泽安排的吧。

找到自己的宿舍后,苏烊用钥匙打开门,房间很大,只摆了两张独立带书桌的上下铺,一个上下铺已经铺好了,书桌上也零散摆了些书和生活用品,往前望去,还有个小阳台,晒衣杆上挂了几件t恤裤子,这应该是他室友的。

苏烊往另一只空着的上铺望去,发现上面摆了一套未拆封的四件套,这不会也是霍世泽安排的吧……

苏烊爬上床,将四件套打开铺在床上,卫生间传来一声门打开的声音,苏烊扭头去看,看见一个男生走出来,个子一米七出头,很白很瘦,大热天的还套了件宽松的长袖,额前的刘海长到遮住眼睛。

“你好,我叫苏烊,是信息技术专业的。”苏烊跟他打了个招呼。

那人抬头看了他一眼,苏烊才看清他长什么样,五官很清秀,睫毛下的眼眸是浅褐色,眼睑下泛着淡淡的青色。

那人看了他一眼就转过身收拾东西,过了几秒才开口,声音低低的:“周翎。”

室友没有苏烊想象的随和,好像还有点……不好相处,不过也没事,也许人家只是慢热了一点。

砰砰砰,一阵急促声音又大的敲门声响起,吓的苏烊一个激灵,怎么敲个门跟索命一样。

周翎去打开门,一个男生冲进来,个子很高,怎么说也有个185,五官凌厉,头发染成张扬的红色,眉毛粗黑又锋利,肤色是健康的小麦色。

那个人一把冲上前抓住周翎的手腕,将他拉出宿舍,苏烊感觉来者不善,看着周翎浑身僵硬不自在的肢体动作,苏烊下意识就喊道:“同学,你干嘛呢。”

那个男生抬起头看向苏烊,眼底燃烧了两团烈焰,眼神阴狠幽深,一丝寒意从苏烊尾椎蔓延。

男生面色铁青,额头暴起几条隐忍的青筋,声音沉闷恐怖,然后从齿间蹦出几个字:“少管闲事。”说完,连拖带拽的把周翎拉出宿舍。

苏烊被吓懵住,什么情况?

———

“周子晟你放开我。”周翎扭动着手腕,想挣脱他的束缚。

周子晟将他拉到没几个人来的楼道里,松开他,眸底闪过一丝狠毒,突然,他一脚猛的踢在周翎的腹部,力气很大,周翎的背撞到楼道的铁门上,发出刺耳的响声。

周翎被他一踹,捂着腹部吃痛的靠坐在铁门上,后背传来的痛感像被无数只虫子啃噬,他的脸色惨白,豆大的冷汗从额头流下来。

周子晟蹲下来,眸底幽深可怖,一把抓住周翎头顶的头发将他整个人带到身前,语气平淡,却又像恶魔的低语:“你应该很得意吧,那老不死的把钱分了你一半。”

周翎瞪着眼直视着他,听到他的话却一声不吭,只是死死的咬住自己的嘴唇,都快被咬出血来。

周子晟最烦看见他这副嘴脸,那副倔强空洞的表情让他感觉恶心至极,他抬起一只手就要扇过去。

周翎偏过头绝望的闭上眼,似乎已经习惯了被他打骂凌辱,过了几秒,巴掌却迟迟未落下来,让人意外。

周子晟垂眸看着身下人恐惧又强撑着的神情,喉咙里发出一阵低沉幽怖的笑声,让人不寒而栗。

他抬起手缓慢拍打着周翎的脸颊,一下又一下,仿佛是刽子手凌迟前递上最后的送行酒,周子晟挑起一边眉毛,冷冷的说着:“杂种,你给我等着。”

说完,便站起身狠狠踢了一下铁门,留下周翎一个人瘫坐在楼道里,耳旁还回荡着铁门撞击在墙上的刺耳回声。

霍世泽正打算回单位,手机突然来了个电话,低头看了眼来电人:小胖。

小胖是他之前开公司时认的小弟,如今他进了体制内就跟这些人都断了联系,他看小胖这个人还算老实,就留了联系方式。

霍世泽想了想,最后还是接通了他的电话:“喂,小胖,有事吗。”

“泽哥……霍局,我有个事想跟你报告一下,你方不方便来一下我公司。”电话那边语气低沉,隐隐约约还能听见女人的抽泣声。

———

霍世泽开车前往他的公司,小胖今年开了个公司,他偶尔给他几个工程做,也算混的风生水起,还开上了宝马。

霍世泽到了他公司楼下,这种楼里一般一层一个公司,算综合办公楼了,上了电梯,就看小胖守在门口等他。

小胖一看霍世泽来了,将他带到公司里面,霍世泽看了一圈,发现他公司里一个员工都没有,一个女人挺着个大肚子坐在沙发上哭泣。

小胖给他倒了杯茶递给他,旁边女人开始倒起苦水:“我真是倒了八辈子霉,嫁给你这种人。”

小胖连忙反驳:“这能怪我吗,说到底还不是因为你!”

霍世泽连忙打断他们的争吵,问道:“到底什么事。”

小胖这才说道:“我不是开了这个公司吗,然后请了个律师,那律师是个神经病,他看上我老婆了,说什么我配不上她,然后把我公司搞垮了,他教这些员工怎么告我,现在我身上背了十几个官司,泽哥……我实在没办法了,才来找你。”

霍世泽皱了皱眉,他看了一眼小胖老婆,肚子都快生了,不免怀疑他所说的真实性。

小胖拿出一个视频,视频里是偷拍角度,一个穿着西装革履的男人坐在包厢里,应该是小胖所说的律师。

视频开始播放,那律师靠在沙发上说道:“妈的,那种屌丝能有个这种老婆,呵。”

偷拍那人问道:“那你也不至于搞这么狠吧。”

律师脸上浮起一抹病态的笑,眉毛很淡,五官稀疏,这个描述不太准确,总之是那种阴险的长相,让人看着就不舒服,律师说道:“我就是要搞他,就是看不惯这种傻逼,对了,你去法院上诉没有。”

视频到这就结束了,霍世泽听着那律师的话,他依稀了解一点小胖和他老婆的事,他老婆是中医院的医生,一年工资十几万,全被小胖霍霍了,这女人也是个恋爱脑,打胎都打了四五个还要跟着小胖,去年又怀上了,怕打了就失去生育能力了,没办法才结了婚,有一部分原因,可能小胖是她初恋。

霍世泽抿了一口茶,淡定的说道:“我给司法局打个电话。”

“谢谢泽哥……”小胖激动的都快给霍世泽跪下了。

霍世泽处理完他的事就开车回了单位,一路上他在想,那律师不会无缘无故就搞小胖,哪怕真看上他老婆,一定有小胖一部分原因,可能是起了利益冲突或者是别的,不过这些也不重要,一个小忙而已能帮则帮吧。

———

苏烊在校园里闲逛了一上午,肚子都有些饿了,他翻了翻口袋的饭卡走向食堂,刚开学,大多数学生都去外面吃了,毕竟食堂的饭狗都不吃。

苏烊拿起一个空盘子去前面打菜,看到旁边有个熟悉的身影,好像是他的室友周翎,两人互相对视了一眼,没有说话。

苏烊想起早上他被一个奇怪的男生拉出宿舍,下意识往他的手腕看去,果然有两道青紫的淤痕,他担心的问道:“你没事吧?”

周翎没有说话,自顾自的打着菜,苏烊看他手上拿了两个盘子,疑问道:“你这是帮人打饭吗?”

周翎嫌他话多,白了苏烊一眼,但一看到他满脸真诚的表情又不忍心,毕竟他俩是一个宿舍的,确实没必要把关系搞得太僵,周翎淡淡说着:“我没事,他是我哥,帮他打的。”三句就回答了苏烊所有疑问。

苏烊哽了一下,看他把话堵这么死,也不好再说些什么,只能看着他打完菜便径直走向食堂餐桌,早上拉他那个男生果然坐在那,姿态跟个大爷一样。

———

周翎将餐盘推到周子晟面前,周子晟看了一眼,一手就把餐盘扫到地上,不知道发什么神经,他嘴角勾起一抹玩味的笑,说道:“我不吃冬瓜。”

周翎看着满地食物一片狼藉,垂在身边的手一点一点攥紧,他只觉得喉咙间肿胀,充斥着腥甜,睫毛轻颤着,过了会,他淡淡的说道:“我再去给你打。”说完便转身走向打餐处。

周子晟看着他单薄的背影,鼻间发出一声嗤声。

周翎重新打了一份没有冬瓜的餐,回到餐桌上,发现已不见周子晟人影。

周翎报了一个社团,没有办法,学校强硬规定的,修不满学分毕不了业,他选来选去才找到一个适合自己的,摄影社。

他准备去参加社团活动,他没有相机,只能帮社团里的人打打下手,进到教室里,发现学长们正在拍摄一组广告片,不知道他们从哪拉来的活。

一个拿相机的同学看见周翎,喊了声“周翎,你过来搬一下桌子。”

周翎赶紧过去帮忙,他本来就瘦,一干体力活就容易气虚,被社员指挥来指挥去,加上天气又是最炎热的季节,不一会,汗就浸透了他的后背。

好不容易熬到拍摄的尾声,身上黏糊糊的太难受了,周翎实在忍不住了,于是小跑到楼层的厕所里,将被汗浸湿的衬衣脱下来,打开水龙头从口袋里掏出一包纸巾浸湿往身上擦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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