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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陌生三人TB指J喝围观被岑禹卿鞭打 脏话

 

一行人到了福禄茶楼,眼尖的店小二看见岑瑜忙迎了上去,问都不用问直接引着岑瑜往三楼走,“岑少爷,岑老爷和一群富商打中午进了这间房就没出来,倒是那几位富商下来说有事把账结了先走了。岑老爷现在肯定还在里头呢。”

岑瑜听得直皱眉头,快步过去推开门,看见里面荒唐的一幕,忙“嘭”的关紧门,打发小二下去,又让其他人去下面等着,才又开门走了进去。

中午白姣急匆匆的跟着阿晋来了茶楼,进门见岑禹卿和三个衣着华贵大腹便便的中年男子坐在一起,他们听到声响抬头看他。

岑禹卿招手让白姣坐到身边来,向那群人介绍这是他新得的美人,是以前华苑戏庄的白老板。

岑禹卿看眼前这帮江南富商直勾勾又羡慕的眼神就知道让白姣来是对的。

刚才他们说光喝酒没劲,要叫女子作陪,岑禹卿本想叫六姨娘来,可中秋那日白姣青涩昳丽的面庞从他脑中一闪而过,像只爪子在心里挠了他一下,他就决定让人去叫白姣。

且不说白姣在容貌上胜过六姨娘许多,单单是以前华苑戏庄老板的身份就很给他长脸。六姨娘只是个妓女出身,除了一身淫贱本事也没什么好显摆的。

不一会儿,门外亭亭袅袅的走进了三位衣着单薄的美貌女子,各自坐在那三位身边。

白姣听着岑禹卿跟他们谈的是鸦片的生意便心生不满。鸦片那样害人的东西怎么可以大肆贩卖。

岑禹卿伸手搂住白姣的腰,让他倒酒,对面的女子也给那三位满上。那三人酒足饭饱,叫女人来可不只是为了喝酒的,手脚渐渐开始不老实了起来。将刚倒得酒递到女子嘴边让她喝下,一盅又一盅的。油腻的手也顺着衣摆伸了进去,捏着那女子的香乳,听她轻声娇叫。

岑禹卿也给白姣面前的酒杯倒上,哄他喝酒,眼神沉沉的一看就是动了情。

对面那几人已经贴着面搂在一起亲吻,岑禹卿看的心头火热,也搂过白姣低头啃咬他的香唇。白姣被岑禹卿的手摸得哼哼直叫,对面的三人听到性欲更是大涨,大赞岑禹卿得了个宝贝,连叫声也如此淫浪动听。

岑禹卿以前和那些富家老爷聚在一起时最常玩的就是交换玩伴,如今白姣他还不舍得给出去不过可以给他们看看。

岑禹卿把白姣推倒在椅子上,神色淫靡的快速扯开了他的袍子。白姣挣扎之间一下把扣子拽掉了,这下可方便了岑禹卿。

有美人脱衣,岂能不看?那三人停下手中动作,表情猥琐的盯着白姣被扯开的领口,精致白皙的锁骨看的人口干舌燥。

岑禹卿一个用力把那华贵的袍子一把扯烂扔到地上,白姣整个上身暴露在众人眼前。岑禹卿像分享玩具一样看着那些所谓见过大世面的富商,“几位老爷看我这七姨娘,虽是男子但长了两个女人才有的奶子,摸上去可嫩滑柔软的紧呢。”

说着便动手揉捏白姣的奶子,又用手掐了掐他的奶头,奶头一下就充血硬挺起来,像颗甜甜的樱桃。

那几人何时见过这等美景,燥的眼睛盯着那雪白的身子和挺翘可爱的娇乳,手里不停撕扯着女人的衣服。

岑禹卿见状十分自豪,手伸下去把白姣的亵裤一把扯掉。白姣光溜溜的半躺在椅子上让人观摩。

岑禹卿双手分开白姣的玉腿,将两条腿大开的绑在椅子两边,用筷子挑起他粉嫩的鸡巴向众人展示,“我这美艳的七姨娘不仅有女人的骚奶,就连这骚逼也胜过女人百倍。”

那三人直接瞪大了眼睛,看着白姣腿间不断颤抖的粉色娇花,只怕口水马上就要流下来了。

岑禹卿把筷子伸到白姣嘴里让他舔湿然后插进已经湿润的逼口,随意的抽插了两下白姣就开始哼唧呻吟,骚逼里也开始往外流水。

岑禹卿抽出筷子分开,中间还连着一道淫水,一个胖子脸红脖子粗的伸着头来舔,“操,这骚货逼水竟然是甜的,还有香味!”

另两人也激动的想要尝尝是什么味道,岑禹卿慷慨的表示可以,于是三人直接跑过来伸着肥大的舌头往白姣的逼上舔。

三条舌头围在娇嫩欲滴的粉逼前面,有的舔阴蒂有的伸进逼口,还有一个在舔白姣的屁眼。

白姣被三人舔的受不了呜呜直叫,让岑禹卿放了他。“啊啊啊啊,骚豆子被舔了,不,不要…不要老爷,放开我呜呜呜,不要让他们舔我…呜呜呜…啊啊别咬骚逼呜呜插进来了…舌头插进来了…好热呜呜呜,别舔姣姣的屁眼,屁眼好痒啊啊啊啊…”

三人尝到甜味根本不愿意松口,嘬住白姣的阴蒂狠狠的用舌头打转按压,又像玩奶头一样吸吮嘬弄。

骚逼里面还插着一根粗舌头,那人是个风月场上的老手,吃过的女人逼数都数不过来,他的舌头比手指还要灵活,在骚逼里噗嗤噗嗤的刺戳顶弄,插出一下巴淫水。

后面舔屁眼的那人把舌尖从整个屁股舔了一遍,然后往屁眼里使劲戳弄,吐了一口吐沫在屁眼上润滑,使了使劲就一下子顶了进去,然后开始在流水的屁眼里抽插。前面小逼里流出来的水流到他这里也被他喝掉。

三条舌头伺候的白姣整个下体爽上了天,他又被固定在原地不能动只能被他们一直舔,没一会白姣伸长了脖子,屁股上下弹动,喔喔叫着逼里“嗞”的喷出一长股骚水,喷了三人一脸,他们更加兴奋的把骚水都喝进去,还要来骚逼里舔剩下的。

“啊啊啊啊,不要了不要了,骚逼被舔喷了,老爷不要了,啊啊啊啊…起开快起开…不要在吸骚阴蒂了呜呜呜…”

三人见岑禹卿没有叫停便大胆了起来,一人手指掐住被吃肿的骚阴蒂,往外拉拽,白姣尖叫着扭动屁股闪躲,那人又把手指并拢插进骚逼里旋转扣挖,直到白姣哆嗦一下就知道那处是他的敏感点,便一只手捏拽着大骚豆子,一只手插在浪逼里狂风骤雨的抽插,力道大的逼里的骚肉都被带了出来,淫水被插的飞溅。

后面的人效仿着把手指在逼面上沾满淫水润滑,一下子捅进瘙痒的屁眼里,摸到白姣的敏感点后像骚逼里那只手一样,噗嗤噗嗤噗嗤的用力抽插。

另一人张大嘴吃下白姣的奶子,手掌握住另一个奶子,掐住奶头拉拽揉捏,白姣被浑身上下的快感弄得只能尖叫,“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不要,不要…太多了…呜呜呜姣姣的屁眼和浪逼都被插了,不要了…呜呜呜不要吃姣姣的奶头,奶头好痛不要拽了呜呜呜…姣姣太爽了,拿开,手拿开,又要喷了…骚逼又要来了啊啊啊啊…”

白姣眼前白光闪过,嘴里的口水兜不住顺着嘴角流下来,浑身一阵抽搐,屁股被浪逼和骚屁眼里的两只手抽插的上下剧烈震动,大屁股拍打在椅子上浪肉弹动。他哭叫一声小肉棒朝天射出了一大股精液,骚逼里又一次喷出了半米高的淫水,淋在了身前三人的身上。

喷汁逼里的那只手没等到喷完又一次的插了进去,更加大力的抽插,四只手指并拢,噗嗤噗嗤噗嗤的响声整个屋里都是,白姣不停歇的剧烈哆嗦又哭叫着喷了出来。

岑禹卿走上前,大掌对着喷水的骚逼就是一阵用力鞭挞,啪啪啪啪打的逼肉翻飞。白姣屁股抖动的更加厉害,带动着整个椅子都挪了位置。岑禹卿摁住椅子,拿起一双筷子就抽打在白姣的骚阴蒂上,啪啪啪啪的抬手带起疾风。

白姣被打的痛苦不堪,又痛又爽,“啊啊啊啊,老爷求求老爷别用筷子抽骚豆子了,啊啊啊啊姣姣好疼了…啊啊啊啊呜呜呜不要不要了老爷,姣姣不行了…”

岑禹卿解下自己的腰带,盘成半米来长,一边用筷子不断抽打着白姣的逼肉,有时还会打到不停流水的屁眼,一边用腰带抽打白姣的屁股和被吃的通红肿大的奶子,在他身上留下一道道红痕。

白姣现在只剩下了疼,他一直流眼泪,现在更是呜呜直哭。

“呜呜老爷…老爷别打姣姣了,姣姣的屁股疼,奶子也疼…呜呜呜…阴蒂要坏了…求求老爷别打了啊啊啊…”

岑禹卿红着眼睛手上动作不停,“撒谎,你看你逼里的水流的,快要把地面淹湿了,还说不爽,我打死你个骚货,让三个舌头舔你的骚母狗逼和骚屁眼舒服吗啊?浪奶子舒服吗,骚奶头子那么红,贱逼都喷了两次淫水了,看我不抽死你…操的,手指插的母狗爽吗,屁眼都噗嗤噗嗤的流水,怪我没把骚狗牵来,不然一定让他把你屁眼里的水都舔干净。说,是不是骚母狗。”岑禹卿一边抽白姣一边嘴里骂着。

“呜呜,是…姣姣是骚母狗…别打了呜呜呜…”

那边的三人看的实在是受不住了,掏出鸡巴就往那三个女的已经流水的脏逼里插,“妈的臭婊子,让多少人骑过了骚逼这么松,妈的操烂你的贱逼…”

岑禹卿打够了掏出鸡巴准备往骚逼里插,却发现自己根本没硬起来,岑禹卿慌了,把那短小的腥臭鸡巴塞到白姣嘴里让他舔,可是白姣怎么舔都硬不起来,那边的三人已经射了一泡精液在妓女的脏逼里,他却还没硬起来,岑禹卿一个急火攻心就晕了过去砸在地上。

那三人见岑禹卿晕倒吓得提上裤子就跑了。扔下白姣一个人大张着腿被绑在椅子上,浑身鞭痕,骚逼屁眼奶头还有骚阴蒂都肿的不能看,椅子上还有白姣喷的哪里都是的淫水。

白姣就这么一直待到岑瑜进来。

岑瑜深吸了一口气过去用刀把绳子割断,白姣身上疼的碰都不能碰,腿也因为长时间的固定一动就痛的要命,又一次没有看清人的呜呜哭到:“岑青,我好痛,我要痛死了呜呜呜,他…嗝,岑禹卿叫他们三个舔我,还让他们,他们用手指插我…呜呜呜,岑禹卿用筷子和腰带打我呜呜呜我身上好痛,他把我绑住,还说要那条狗来…嗝…幸好,幸好他晕倒了…呜呜呜呜”

“你……你为什么不早点来……你抱抱我,我好痛……”

岑瑜觉得白姣现在就像一张残破的纸,一碰就要碎了,他心疼的俯下身轻轻抱住白姣,尽量不碰到他的伤处,可是白姣还是很痛,他一直哭,不停的哭,哭的岑瑜害怕他会晕过去,也哭的他的也心跟着一阵阵抽痛。

岑瑜忙让人去药店拿了最好的药膏来,先给白姣身上的伤处粗略的涂上,那原本粉嫩诱人的粉逼已经被抽的高高肿起,上面一片淫乱的液体,屁眼和奶头也是都肿的不成样子。

岑瑜给他厚敷一层,等白姣缓过来一些不那么疼了就解下他身上的大衣,把白姣整个人都藏在里面抱了起来。这时岑瑜才注意到脚边不省人事的岑禹卿,也不知道还有没有气。

岑瑜抱着白姣出去,吩咐人把岑禹卿抬回府里就行不用找大夫看,他先抱着白姣上了马车快速往岑府赶去。

进福岚轩的时候正巧碰上没找见人的岑青。

岑瑜心里有些怪岑青,为什么和他在一起了又不时时看护好他,让他受这样的痛苦。

岑青看着岑瑜怀里满脸泪痕脸色发白的白姣,又闻到浓重的药膏味,忙问发生了什么,白姣此时还醒着,他发现又一次的认错人了,可是他已经没有力气再说什么了,只眼角又流出一行泪。

岑瑜将白姣慢慢放在床上掀开大衣,岑青看到浑身青紫纵横的白姣猛抽了一口气然后脸色充血的问这是谁干的,是不是岑禹卿打的。

岑瑜把白姣的话复述一遍,两人俱是恨得直咬后槽牙。

床上的白姣还在痛的轻声抽泣,他努力动了动手牵住岑青说他好疼,为什么不早来救他,他痛得要死了,他差点就要被打死了。

岑青今天在外面应酬,桌上有政府的人他没能脱开身,等来时已经找不见人了。他就只有今天没来看白姣,为什么偏偏是今天。

“小竹,快去烧些水抬到屋里来,彩棠去同仁堂请张大夫,告诉他带上最好的外伤药。”

岑青拿帕子轻轻拭去白姣脸上的泪,“等会我先用温水给你擦擦身体,大夫就快来了,一会就不疼了啊,小姣最棒了…”

岑青悔的肠子都要青了,但事情已经发生了再后悔也没有用,现在重要的是怎么处理让白姣受到伤害的人。

“岑禹卿呢?”

“我让顺子他们抬回来的,这会应该在娘房里,没叫大夫来看。”

“估计是药效发作了,这次不是死就是残。”

“他这样的渣子,就这样轻易的死了太便宜他了。”

“是,得让小姣在他身上讨回来。”

“吩咐阿晋,这两天的大烟别给他,让他先尝尝滋味。”

“行,还有那三个人,我让顺子去福禄茶楼打听一下长什么样,绝对饶不了他们。”

岑青见白姣呼吸慢慢平稳下来忙压低声音,“今天政府的人找我就是谈大烟的事,本来是要直接抓洪涛和那些大头,因为岑禹卿也参与了,他们今天晚上问我是什么意见。”

“政府那边准备怎么处理?”

“敢干这种事的哪个不是有名有姓的,也就是把那几个抓起来关上几天,查抄赃款,然后将大烟集中销毁掉。”

“我给他们透过气了,岑禹卿不用另看,和他们一样的待遇就行。”

小竹扣门说水烧好了,岑瑜过去给他开门又拿了两个柔软的布巾来。

“小弟不回避吗?你已经知道他不是寻常男子了。”

“哥,其实我也心悦白姣。”

“可你明知道我们的关系,你是要与我争他吗?”

岑瑜看着一向沉稳的哥哥满脸怒容,“哥,我从来没跟你要过什么,可这次…”

“我也是真的喜欢他。”

“哥你说过会好好保护他的,可是他还是出意外了,我不与你抢,我只想跟你一起保护他。”

屋内安静了一瞬

“等小姣醒来我会跟他说的,现在你先出去吧,我帮他擦擦身子。”

岑瑜也知道不能急于一时,万事以白姣为重,他退出去关上门准备去主院看看他那不知道死没死的爹。

岑瑜扣门,“娘,你睡下了吗?”

秦雪樱散着头发,里衣外面披了个外套过来开门。

岑瑜进屋看见岑禹卿身体歪扭着趴在地上,人还没醒。

“娘,明天警察局里来人请他进去待两天,他这样一直不醒也不是个办法。”

秦雪樱听罢将手里滚烫的茶水泼在岑禹卿满是灰土的脸上,瞬间就烫出了几个水泡。

又上前抬脚朝脸狠踢了两下

“爹这是舍不得醒呢,也不知道在做什么美梦。”

岑瑜一脚把他身体踢平,脚尖对着胯下已经变成一两废肉的东西碾了下去。

岑禹卿身体一个哆嗦,张开嘴想叫,但嘴是歪的,口水也顺着嘴角淌了一脖子,只能发出断断续续“啊啊…啊”的叫声。

“爹怎么这么不小心,都栽到地上去了,顺子,把老爷送到六姨娘那,别让他扰了我娘的好梦。”

隔天一早警察局里就来了人,拿着拘捕令说岑老爷大肆贩卖鸦片,犯罪情节严重,要将人带回警察局审问。

一伙子人乌泱泱的挤在六姨娘门前。

打头的几个看见浑身赤裸,满是鞭痕的岑禹卿躺在床上,他见有人来很是激动,想要坐起来大骂这个毒妇,让人把她拖出去打死。可是一张嘴,嘴是歪的,只有口水从嘴角哗啦啦的往下流,没人听得清他在“啊啊…”什么。

两个小警察过去给他胡乱套上衣裳,架起胳膊就往外走,一脸嫌弃样子。

岑青刚给白姣的伤处抹完药,“外面是什么动静?听着有很多人的样子。”

岑青吹吹伤处,“警察局里来人抓岑禹卿了,昨天政府里就决定把这些贩卖大烟的人都逮起来。”

岑青满脸痛色“对不起小姣,是我没有保护好你,让你受了这样大的罪,你能原谅我吗,我保证以后时时刻刻将你带在身边,再没有人敢欺负你。”

白姣握住岑青的手,“这不怪你,是岑禹卿……

“扣扣——小姣起来了吗,我可以进来吗?”

岑青的脸色更不好看了

“进来吧”

“哥,小姣,岑禹卿被警察局里的人带走了。”

“听到声音了,他醒了吗?”

“醒了,昨晚我去的时候他在地上趴着还没醒,娘泼了他一脸烫水,我又用脚碾他的脏吊才醒的,口歪眼斜说不出话也站不起来,像是中风的症状。”

“后来我让顺子把他拖去六姨娘处了,今早警察进去的时候已经浑身都是鞭痕,身上没有半块好肉了。”

“六姨娘打的不算,待他出来我让顺子再把他拖到姣姣这,让姣姣用鞭子好好打一顿报仇才好。”

白姣攥紧岑青的手,“我不想再见他……”

岑青忙道“好好好,以后再不见他,我将他安置在六姨娘院子里的柴房,定不会让他出来脏你的眼。”

岑瑜看着两人拉着手亲密无间的样子心里失落,抿了抿唇开口,“姣姣,我…我也像大哥一样心悦你,我不是想跟大哥抢你,我想和大哥一起保护你,若是…若是你能也喜欢我就更好了……”

白姣看着一脸“求关心”表情的岑瑜忍不住笑出了声,岑青稳重,脸上大多时候都是淡淡的微笑,岑瑜用和岑青一样的脸做这些生动的表情实在是有些冲击力的。

岑瑜却以为白姣同意了,高兴的握住白姣另一只手“那我以后同大哥一起保护姣姣!我们两个一定会将姣姣像宝贝一样捧起来的!”

岑青虽然很不爽,但也只是低头扯了扯嘴角,一边是他心爱的人,一边是他最亲的弟弟,不过也好,如果以后可能有别人,他倒宁愿是这个和自己有着同一张脸的亲弟弟。

两人日日都呆在白姣身边陪他养伤,偶尔出去的时候也是小吃甜品一大堆的往回带,白姣又过上了前一段时间的幸福米虫生活。

顺子传来消息说岑禹卿在监狱里烟瘾发作,没有大烟,岑禹卿受不了的挖自己身上的皮肤,他胳膊使不上力,最长只能伸到肚子,这两天他肚子周围的肉被他用手扣的血肉模糊。

又说在里面没人给他喂饭,他吃不进嘴里,这两天只喝水快要死在里面了。

“叫人去接回来吧,把人放在六姨娘院子的柴房里,六姨娘自会找人伺候好他。”

“那三个人打听到了,是同洪涛从南方一起过来的烟贩子,昨天正收拾东西准备跑路,已经被兄弟们看起来了。”

岑瑜起身出门,压低嗓音“把他们三人的手指都剁了,舌头也拔了,下面那东西也剁下来。办好之后把人送到警察局里,说是把岑禹卿接回来的报酬,这三个人随他们处置。”

白姣还在屋里吃着香喷喷的桂花糕,这种血腥的事不该让他听到。

就这样过了一周之后,白姣身上的伤都好全了,皮肤恢复了之前的光滑细腻,有岑瑜和岑青两兄弟日日陪在身边同他逗乐嘴角时刻都是翘着的。

这天,六姨娘着人来通报了一声,说岑禹卿在柴房里快撑不住了,看样子活不过今晚了。

两人没告诉白姣,悄悄地去看了他一眼。

岑禹卿满身脏污的躺在臭气冲天的破床上。六姨娘的人每天只中午来拿一碗馊饭掰开嘴给他灌进去,岑禹卿移动不了,拉撒也只能在床上,久而久之整个人臭不可闻,那小厮也不在管他,就让他这么饿着,今天远远看着,胸膛的起伏快没了才去通报给他们俩。

两人也没有多待,岑青吩咐阿晋等人咽气之后叫几个家仆围好口巾,将人扔到乱葬岗,“嘴巴严一些,若是被我知道谁说了不该说的……”

“是…是,小的一定会看住他们得嘴。”

岑青和岑瑜又去了主院告知了秦雪樱一声。

“早晚都是要死的,他这样的人被野狗吃了也是脏。”

“如今一切都了结了,娘想回江南看看你外祖父外祖母他们,这岑府你们若还想住就住吧,若不想,就随娘去江南看一看。”

两人后来问过白姣想不想去南方看看,近来天寒,南方或许暖和些,待来年春日再好好游一游各地。

白姣眼睛亮亮满口答应,他早在这岑府呆腻了。

岑青只让人放出消息说一家人要迁去南方定居,将府上的姨娘和侍妾每人给了一笔银子都遣了出去。

主院里秦雪樱在忙着收拾行囊,福岚轩里的白姣也是。

他拿上了许多岑瑜新给他买的衬衣裤子和大衣,说实话对于一个现代人来说还是穿衬衣裤子舒服,穿袍子老感觉屁股漏风……

岑瑜给秦雪樱套好马车后同岑青一块准备了一个能容纳四五个人的大马车,车壁里面用厚而柔软的皮毛料子围住,脚底下也铺了一层厚厚的地毯,到时再熏上些火炉,里面暖的像春日一样,绝不会让白姣冻着。

岑青买了一些好存放的糖糕小吃放在抽屉里,又带上了岑府所有的银钱,那些装饰的名贵东西都拿去卖了换成银票。

出发这日白姣窝在车内宽大的塌榻上盖着小毛毯满脸兴奋的等待出发。

顺子将府门落了钥坐上马车准备出发。

在路上这些日子三人日日呆在一块,有时到了驿站休整,两人都会带着白姣去当地的街上逛逛,每次都能带回满手的小吃。

“姣姣买的这个新糖糕好吃吗?”岑青一脸笑的看着像松鼠一样脸颊鼓鼓的白姣。

“唔…好吃,这个很甜,比桂花糕还甜。”

“是吗,我也想吃,姣姣喂我一口吧。”

白姣从纸上捏起一块递到岑青面前,“呶,给你吃。”

“可是我想让姣姣用这里喂。”岑青眸色暗暗,抬手点了点被舔的湿润的红唇。

白姣的脸慢慢变红,嘀咕着岑瑜还在看呢,又看岑青很想吃的样子,就把糖点咬在贝齿见,搂住岑青的脖子去寻他的唇。

岑青扶住他的腰低头咬住另一端,然后舌头一卷探入香甜的口中将另一半也卷走。进而扶住白姣的后脑勺,嘴唇结结实实的亲了下去。

岑青好久不与白姣亲近,一碰到就一发不可收拾,大舌头在香甜的口中翻弄云雨,勾住白姣嫩滑的小舌嘬个不停,亲的白姣舒服的直哼哼。

岑瑜看的眼热,伸手抚上白姣翘着的圆润屁股,用手使劲掐两下,指缝间就溢出一些肥美的臀肉。

他扒下白姣的亵裤,露出肤白细腻圆润喜人的两片肥屁股蛋,带有硬茧子的大掌握住两个屁股蛋轻轻摩挲,往外掰开露出粉色的小屁眼,又往里挤显得屁股之间的沟壑更加深邃。

白姣的小屁眼受到拉扯感觉十分瘙痒,他一挺腰脱离身后的大掌然后又翘着屁股去寻岑瑜的手指,想让他摸一摸瘙痒的洞口。

岑瑜看出他的意图,手指从尾椎骨顺着屁股沟划到了一收一缩的小洞。指腹在屁眼周围的褶皱上从里到外又从外到里的轻轻划圈。

茧子不断摩擦,让白姣感觉更加瘙痒,嘴上不停哼哼着抬起屁股去坐岑瑜的手指,想让他插进去解解痒。

“小姣一直摇屁股是想要了吗?”岑青舌头从白姣口中退出来,两人的舌尖还连着一丝银线。

“屁股被摸的好痒,想被插进去摸摸……”

白姣沉腰,光着屁股坐在毯子上,整个下体一与毯子上的长毛接触就被搔的更加的痒,白姣抬起屁股朝着岑瑜跪在岑青怀里。

已经动情的蚌肉微微张口,流出一道透明的粘液,屁眼也因为之前的抚摸不停张合也流出些水来糊在屁眼周围。

岑瑜两手握住粉嫩的屁股朝两边大力掰开,伸过头去,扑面而来的热气打在屁眼上,“姣姣真是个宝贝,小逼里的水已经流到毯子上了,屁眼里也会出水,儿子这就给你舔舔。”

岑瑜伸出舌头从逼面一直舔到屁眼,来回扫弄勾出更多的淫水滴滴答答的落在毯子上。

岑瑜从抽屉里拿出一根白姣最常吃的外面糊满芝麻的糖棍插进逼里抽插两下,带出一大股淫水喷在他鼻子上。然后伸到白姣嘴里让他尝尝甜骚的味道。

白姣扭动屁股嘴里含着刚插了骚逼还热乎乎的糖棍转过身去用屁股朝着岑青,“你…你别玩屁股了,用那个插插我,下面好痒……”

岑瑜让白姣躺在他怀里,剥开衣服露出完整的玉体,他低下头含住奶头用舌尖打转舔吮。

岑青从亵裤里掏出沉甸甸的紫红色黑棒子啪啪拍打在白姣不停流水的小逼上,流出来的淫水都溅在了大腿根上。

不等白姣哼哼,岑青握住胯骨一个挺身就插了进去,破开层层软肉一下子就顶到了更加隐秘的宫口。“呼…好软好紧,小姣放松,这个小口是你的子宫吗?吸的我好舒服……”

白姣唔的一挺身,小肉棒嗞的射出一股精液喷在软软的肚皮上瞬间高潮了。

“啊……好深…好深…哼…你顶到子宫了…唔…好烫啊…把骚逼里面都烫坏了…唔……动一动…动一动…”

岑青见白姣没有不适就挺腰开始动作,他的大吊约有23厘米,整根进去噗嗤噗嗤的操着宫口,渐渐的哪里的小口被操开,硕大的龟头一下子插了进去。

“好紧,小姣的子宫里更热更紧了…真是个宝贝,准备好了吗,老公要开始操你的骚子宫了宝贝……”

岑青提速,卵蛋啪啪抽打在会阴和屁眼上,粗大的鸡巴把逼口撑出一个肉洞,龟头像个贪婪的小嘴的宫口出噗嗤噗嗤噗嗤的抽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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