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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 批磨被子、s水浸湿被子

 

这仆人机敏,进来点了熏香,立了烛光,小步去拉上窗,也不与晏竽多言。

屋内只剩晏竽一人。

书案两侧账本积累成山,淡淡墨水沁鼻,光是闻到气味,口舌竟觉得微苦。他对文雅之物不感兴趣,他更在意的是那靠近门侧,瓷釉光面的花瓶是否更为值钱?

对了,贺延知叫他来识字。

晏竽背手挺腰,踢着衣衫下摆东看看西看看。

木架子上除了书,还是书,无趣得要命。

他挑了几本书来看,指头哗哗地翻页,淡薄的纸张有些都被他弄得翘边。

“这写的什么乱七八糟的,这,还有这,上下笔墨怎么断节了。”晏竽抽出担在笔架的毛笔,用力杵了上去,笔尖墨水半干,墨迹不明显,他歪着头使劲又划了几笔。

笔尖分叉,出不了多少墨了,书面一大片脏兮兮的墨水。

什么啊……原来是用不了的东西。

他把毛笔夹杂在书中,随手扔到桌面,放置好的物件七七八八歪的歪倒的倒。

卧香撂倒青烟直上,这吸引了他的注意,晏竽噘嘴凑上前嗅着,而后蹙眉用手扇了扇。他闲着无聊,又无其他去处,只得在狭窄的空地来回踱步。

椅子太硬,晏竽一屁股就坐在较为松软的棉被上。

只怪被褥太过于软和,晏竽遵从本能,脱掉鞋袜缩上了床。兴许是香在发挥效用,无形扩散遍布空隙与角落,缠绕肺腑,他索性枕着躺平,闭上眼,连口鼻也萦绕清香。

紧闭的门窗阻隔凉风的侵袭,把自己卷入被褥中,温度节节高升,可是太舒服,是晏竽从未感受过的舒适,他死活不愿意出来。

片刻之后,晏竽额头沁汗,鬓角前的碎发已经被浸湿,圆滚的汗珠顺延他秀气的脸廓留下,顶着熏醉的红脸,他仰头拉长脖颈吞咽津液,一手便可握住的脖颈脆弱的泄露更为致命的青色脉络。

反常的燥热如温水愈烫,迟钝了晏竽的头脑。

滑到衣襟中汗水早已冷却,却还是洇得衣裤透明,晏竽掀开薄薄的眼皮,抓住被褥的一角,热浪逃窜,就这般猝不及防扑洒迎面,使得他的额角又被逼香津。

让自己双腿露在外边,接触可以退热的凉气,被褥床单凌乱铺在身下,连从未触及过的床边床角,在他辗转中也如燎上了火星,热得浑身上下难耐至极。

他呼吸加重加长,贪心地汲取冷空气,棉布染上掌心灼烫,他快要把自己烧融化了。

火星骤停,熏香袅袅消散在空中,特有的气味经久不散,包裹着他。

他湿漉漉的躺在床上,像刚从水里捞起来一样。眼睑下垂,他似乎遭热气捂得晕头转向,纤长的眼睫沾染了汗水,失神的舔自己的唇。

情不自禁去扒自己的衣襟,指甲盖莽撞地狠狠擦刮了乳尖,挑动上面密布的敏感神经。晏竽潮润着眼眸,喘粗气,手无力的摊在一侧,衣襟盖住红艳的乳珠。

奶头立起,它顶起晏竽单薄的里衣,胸口凸起的两点像雪山凝艳的果子。

脱离指尖的按压,它回弹携着酥痒蔓延全身,而身下那口雌穴如同被电麻了般猛缩了一两下,里面滚烫的软肉噗呲的挤出一股清液,渐渐的与汗水混杂融合。

衣服贴肉的瘙痒感难以去除,他侧身伸出一只腿压在被窝的上边,床角层叠塞在两腿之间,他夹紧棉被,大腿缓慢难耐的搓着在一起,小腿相互绞紧。

他没注意到,极致的挤压迫使阴唇开了一条细缝,两片不对称一前一后交错,水亮的清液太多,从空隙溢出来。

大腿根部使力,晏竽咬着下唇防止娇哼不争气的蹦出,又扭头埋进枕头,发出几声唔唔的娇喘。

穴门发痒,晏竽拽了被子一股脑贴在自己的私部,他抬起臀部去蹭,手上也不空闲,让最有利于磨批的被角贴近腿心。

被子吸尽了他屄穴流出的汁水,骚水味越发浓烈,股间混乱一片,裤裆因此内陷,紧紧的贴合留汁的肥厚蚌肉。

他蜷腿,又一炎风热浪溢出,女穴好似和水混在一起,裤底已经湿得不能再湿了。

很不舒服……要脱下来……

晏竽分开大腿,酸麻无力的感要让他连如此简单的动作都得停歇,伸手去脱里裤,揪扯股间内嵌的布料,却因不熟悉自己的身体,误戳到两瓣肥唇中间的缝隙,把那藏在其中的阴蒂按得胀鼓鼓,烫呼呼的。

阴蒂冒出尖,雌道口又流了水。

晏竽扒拉下半截裤子,如同在剥大白桃的果皮,拨开后是水润甜滋滋的果肉。再柔软的料子刮到他莹白的大腿,也要留下艳红的痕迹。

等他的臀肉再一次贴在床铺上,摸到床底床被也跟着潮湿了一大片。

冰凉的液体黏糊了一屁股,晏竽意识才猛然清醒。

他的骚水弄得到处都是。

骚腥味飘散整间屋子中,只要是个人进入房间,都可以闻到他那流水的屄散发出的淫靡气味。

换而言之,是个人都能知道他在这间屋子磨过屄。

不知哪里来的风,吹散烧烬的香灰。烛光比刚才亮堂,时间过了很久了,贺延知差不多要回来了。

要回来了……

要回来了!

细碎的脚步微弱,但确确实实可以听见。眼看着他们距离缩短,这个认知震得他头脑发晕。

被单摩擦声无形成催促晏竽赶紧收拾这一番残局。

他这时才心如擂鼓,抬腿准备踢了被子,肉屄流了许多水,却依旧还没有知足,半吊着的高潮不可能短时间内消退。

他爬跪着前行,忘记了膝盖与软被纠缠不清。

“啊……”

晏竽被绊倒摔在床上,被角里那成团的棉花,毫不留情的杵在屄肉上。那隐蔽的小洞,不受控制的嗞出少量的淫液,下体湿得不能再湿。

衣裳垮在手臂间,裤子也还未穿好,一手撑起身体想要扣上胸前一排布纽子,前倾的姿势使他的乳鸽成漏斗形。

慌忙下扣的纽子歪歪扭扭,中间有一大个洞口,露出他小腹位置的细肉。

那扇门的泄出一点外面灯笼的红光,吹进来的冷风拍打在扣错位的领子处。

惊得晏竽更加慌不择路,乍然他抬头一望。

木门大开,来者面容隐入了背光黑影之中,那人遮挡住外面所有光线,剩余的光晕勾勒出高大的身形。

“你在做什么?”

那人声音很沉。

“我……”

晏竽的心凉到谷底,他顶着贺延知具有穿透性目光,直不起身子。

嗓子肌肉发紧,他又一次尝试开口:“我……”

贺延知会撵走他吗?

会的吧。

他一定万万想不到这个儿子有着畸形的身体,还大着胆子在他的床上屄水直流。

他会不会认为他是一个怪物,叫人把他抓起来打死?

“你在我房间就是在做这种事吗?”

才打开房门,还未走进去,满屋子的骚味,就掩盖了贺延知叫人点的熏香的味道。

贺延知捎带雨后泥土的潮湿气一步一步朝晏竽走来。

晏竽在床上不会动弹了。

或许可以说,他在贺延知锐利的目光之下,吓得卡在臀肉的裤子滑落到一节。

莹白膝盖上端泛出浅红的红晕,长白的腿肉赤裸裸显露在空气中,然而衣摆不够长,不能完全遮住圆鼓鼓的阴阜和小巧的性器,饱满而圆润的肥蚌肉垂在两腿中央。

他来不及多想,便感受到贺延知的目光。

随着贺延知的靠近,他赶紧拉上裤头,交错双腿,蹬着床拽着被子往身面的墙去贴近。

直到退无可退。

晏竽唇口发干,不安的等着贺延知来的方向。

烛光微弱,灯芯塌入灯油中,贺延知停步于放置灯台处。他不紧不慢挑了挑灯芯,屋子的角落又布满了明亮的光。

坠在贺延知胸膛的绿松石光亮似瓷,随着走动时不时的触碰到端着油灯的手指。火焰最外层的光映照下颚的锋利,贺延知的双目如夜间捕猎的隼鸟,他在盯着晏竽。

脚步停在了床前不远处。

晏竽开始语无伦次的解释:“爹爹,我不是故意上来的……我,我真的不是故意……”

在亲生爹爹的床上磨屄,平时给他多大的胆子他都不愿意的,但不知为何今日……竟然鬼迷心窍了一般……

他的女穴竟然在危机的关头,缩了好几下,夹紧了双腿,怕那股液体再次流到床上。

“接着说。”

贺延知的意思是听晏竽如何狡辩。

晏竽只好硬着头皮乱编一个借口:“我看了会儿书,但昨夜未曾睡好,越来越困倦……灯火也有些幽暗太困了,椅子又太硬,坐着不舒服,便靠在了床柱子上准备小憩一下,结果——”

“晏竽,你未免太过胆大包天了罢。”贺延知打断他,目光幽幽,他看到桌上摊开的书,怒气直冒,“好端端的书叫你胡乱画了一番!”

“还呆着作什么,还不赶紧下来。”

晏竽吓得又往后退,巴不得和墙融为一体。

怎么能在贺延知面前下床?

被褥磨得小批还有酥麻感,他夹紧或者挤压腿心,都会促使不听话的雌穴再度冒水。

晏竽左右难办,他磨磨蹭蹭不肯下来。

裤子湿了一大片,若是这样贺延知必能察觉异常,如果被他知发现身体上的异常,被赶出贺府是迟早的事!

贺延知的耐心逐渐消磨殆尽,他拿起书架旁悬挂的戒尺,一步一步朝着晏竽走来。

“你自幼于乡野,不懂府上的规矩我不怪你。”

“但今日作出如此不端之事,不给你一点惩罚,想必不会有耳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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