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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8PO免费看,脸红心跳 > 清穿之顺治的宠后日常 > 第39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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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9节

 

历史上,直到顺治帝去世,也没摆脱太后的影响,太后握着前朝的老臣、大将和权柄,表面上前朝的事福临做主,其实是太后明着暗着让着他,若是太后发威,福临就是个傀儡,事事做不得主。

金花不知道,又一处细节变了,福临不是“妈宝”皇帝,他要收回太后的权柄。最近他“不入后宫”,正暗中操持此事,不过一直没找到合适的时机跟太后“针尖对麦芒”。如今他想跟皇后长长久久在一处,就不能继续拖拖拉拉遮遮掩掩。

作者有话说:

64章,太想把原文放出来给读者大大看了。,删掉了300多字,好多情节就删得七零八落。读者大大如果能摸到专栏,超希望你们能看到原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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走神

太后听福临替金花告座, 认真往福临脸上端详。人还是那个人,不苟言笑,不露情绪, 今儿精神尤其旺,玉白脸颊上淡淡的红晕。只是他最近接连反常, 让太后心里叹息,儿大不由娘, 先是“不入后宫”, 后来又常常不来请安,但都不及今儿这一连串,先是帝后二人亲热地携手而来,后来又要亲自伺候自己用点心;不理会他, 他竟然要给皇后求个座。

按规矩太后是上人, 用点心原该小媳妇伺候。太后忖着她这规矩还松, 都是科尔沁草原来的, 一天只让媳妇伺候一顿,还没一日三餐四时地叫她立规矩。平日福临不管这些,沉默地在膳桌上布肉吃肉,添汤喝汤,偏今儿一而再,再而三地维护皇后。太后琢磨不透,他俩是和好了, 还是福临借皇后做筏子找自己的不痛快。

这么想着,太后看福临的脸色也难看起来,眼神本来就跟寒潭水一般, 如今更是寒夜中的寒潭水了, 一丝儿光亮也没有, 黑洞洞的吓人。四贞格格见膳桌上母子别扭,忙打哈哈说:“额娘,今日别劳动皇后了,女儿伺候一回如何?让女儿尽一尽孝心。”

一语毕,四贞格格先拾掇了下榻,又把正在怔忪的皇后推到皇帝身旁坐着,金花一歪,斜签着身子掼在福临座旁,刚要起身,被福临扯住了胳膊,衣裳挡着旁人瞧不见,修长有力的手上的温度透过衣裳传到她身上,她扭头看他,他端坐着,高鼻深目的侧脸如琢如刻,对着她的嘴角轻轻扬了扬,意思是让她坐着。她不自觉脸上微微晕上来一个笑,就在他旁边坐下。

结果皇后一落座,皇帝这顿点心就进的香甜,他不理会太后的脸阴得要下雨,见苏墨尔烫了药酒,乐呵呵地说:“皇额娘的什么好酒,赏儿子一盏。”

苏墨尔看了看太后的脸色,犹豫一下,还是给皇帝斟了一个满盏,毕竟是从小捧着他长大的老仆,对他的感情深厚非一般人能比,又比母亲超脱,不会缠进儿子婆媳矛盾里。苏墨尔对皇后的不满多半来自太后的敌意,若是单究苏墨尔,她对皇后没有不满意的:模样儿好,脾气好,心地好,对非己出的娃娃爱护非常。不过碍着太后最近心里不痛快,她也避忌着,不把福全往坤宁宫里送。

正想着,福临幽幽说:“还要一盏。”

苏墨尔端着壶给他满上,又说:“皇帝慢些喝,太后娘娘这酒有后劲儿。”福临玉白的一张脸,刚还绷着,一本正经,喝了这杯酒面上就松弛了,带着商量的口气跟太后说:“皇额娘,儿子有件事儿,想跟皇额娘商议。”

“哦?”太后不徐不疾问应了一声。这时殿里“嗷呜”一声,是苏墨尔抱着福全进来了,福全见了金花,伸着两只圆滚滚的小胳膊要抱,身子倾过去,嘴上就“嗷呜嗷呜”不停。

金花眼看看看着福全,小嘴巴一张露出来两颗俏皮的门牙,穿了一身深宝蓝的衫子,跟福临今日的常服一样颜色,胖嘟嘟的脸。想也不想就伸手,苏墨尔却不撒,从旁边瞅着太后,太后轻轻点了点头,又向福临:“何事?”

苏墨尔得了太后的懿旨,才放心把福全墩到金花怀里。金花往后纵了纵身,把福全搂在怀里,娃娃的大脑瓜正倚在她胸上。

福全到金花怀里,福临也放了筷子,“咕”地把盏里的酒饮了,伸手逗娃娃。福全小虽小,但被父亲抱多几次,模模糊糊就能认人,又血浓于水,爱亲近他,福临一伸手,他先笑嘻嘻攥住手指头;等福临展颜笑,娃娃也一咧嘴,两颗小白牙就在灯下晃闪。

金花见他父子开心,顾不上探究福临太后刚刚要商议的事儿,扭着身儿把福全揽在怀里,伸手去摸他的衣裳,查检乳娘有没有尽心给他添补衣裳。奶娃娃的香气沁得她心悠悠然,这一世间最好闻的味道,第一是福临身上的木香,第二就是福全身上的奶香了。福全瓷实肥糯,抱在怀里沉甸甸的,她本来就浑身酸涩,这么一使力,周遭都紧扯着累,可就算这么着也不舍得撒开,她低头亲亲福全的头发,谁想到她给这父子俩拴牢了。

一大一小玩躲猫猫儿,玉面郎君先扭头拿个后脑勺对着儿子,再扭回来一眨眼,小娃娃就被逗得“咯咯”笑个不停,脸伏在金花胸上,一边笑一边流口水。多来两次,他竟然也学着父亲的样子,先把脸藏在金花胸上,再呲着牙转出来,看到福临的脸就“咯咯”笑一阵,在金花怀里扭来扭去,折腾不休。金花一手抱着娃娃藕瓜儿样儿的腿一手托着小脊背,每次福全“咯咯”笑,她也跟福临眼神一碰,两人会心一笑,这的默契甜蜜,竟是千言万语也比不了的。

福临逗弄着孩子,一边漫不经心对太后说:“皇额娘,儿子想停了命妇进宫执侍,宫里要用人,直接让内务府从包衣里选,反正都是咱们的奴才。”说完,见儿子一只小手正托住金花的胸,再细看,他头脸正在两|乳间,脸往皇后胸上一拱,高耸低垂的形状就明明白白现出来,他突然想起他手上捉的那对兔儿。玉白的绵软,粉红的小圆尖鼻子,揉在手里凉凉柔柔,还有她的吟哦……这本是奶娃娃的寻常举动,捧着口粮吃|奶的惯常姿势,他起初还听太后说:“一时……”后来精神全被儿子手抚脸碰的引走了,又忍不住起了争夺的心,扭着身子从背后抱着福全,自金花怀里把娃娃抱起来,示意苏墨尔来接,伸着胳膊直接把儿子还了。

这才惊觉他压根儿没听见太后应了什么,只是也没心绪再在慈宁宫跟太后斗法,急急拉着金花行礼出来。这一下走得急,连金花那花盆底儿“噗笃”“噗笃”乱了方寸也没听出来,三步并作两步就出了慈宁宫,拽着人就往坤宁宫的方向疾步而去。

金花拽了拽他没停,于是小声唤了句:“万岁。”硬站着不动了。

他回头,看她立在宫门口,低着头。跟他离着一步远,手还拽着没放,有似话说,于是踱了两步回去,凑到她耳边,柔声说:“怎么?我们回宫。”

就听她说:“万岁,乘舆可好?”他就着门口的宫灯细看,才发现她额上起了汗,侧脸白中透粉,又想起昨夜今日的那些香汗娇息,傍晚硬撑着起身时那一身娇软的骨|肉,险些拿不成团……蓦然明白她怎么了,又深恨自己粗心,刚太后让她立了那半天的规矩,更别提还抱娃娃,福全那小子养得胖,少说也有二十斤。

“朕抱你?”他也不是他了,若是以前,他兴许一抬手已经抱着她上舆,现在他总怕逆了她的意,想抱也要先问问。

“您扶我一把。”她想了想,还是自己走到舆旁,今儿已经几次三番的逆太后的意,何苦临了再在慈宁宫门口点她的眼药,行几步她还行得,还真是美人儿灯?吹吹就坏了?何至于。

回了坤宁宫,先让呼和拿药来吃,福临见她喝药喝得轻巧,一大碗黑褐色的汤汁一饮而尽,又想她说治风寒,于是说:“朕也有点寒浸浸的,给朕端一碗喝喝。”

金花说:“药也是胡吃的?您今天又吃了酒,更不能混喝药了。”又想给他移移念头,“您帮我去架子上拿个梅子过过口,嘴里又酸又苦。”

于是金花歪在榻上靠着个引枕,怀里揉着大胖橘,看福临在她殿里忙,身高八尺,膀阔三亭的他,穿着一身宝蓝色的常服,笨手拙脚帮她倒水,拿梅子。她噙了一颗,又拈了一颗送到他嘴边。他皱着眉舔了舔嘴唇,她把嘴里的梅子拨到一边,鼓起一边的粉腮,笑着说:“您尝尝,这个不烈,微微酸微微甜。”他才接了含在嘴里,“啵啵”嘬着说:“皇后宫里好吃好喝的尽多。”滚身到榻上,在大胖橘旁躺下,头就硬抻在金花的引枕上,又伸手去挠大胖橘,肥着胆子在大胖橘脖后狠捏了一把,大胖橘收住了金花揉|搓出来的“呼噜”,站起身弓了弓腰,踱着步子一跳,从榻上走了。

福临赶紧占了大胖橘的位儿,往她身旁贴了贴,跟她脸对脸躺着,趁势说:“朕以后就想在坤宁宫住着了……”说完又小心看她的神色。

“也不是不行,就是在我宫里可不能翻别个的牌子。”她说着枕着胳膊闭上眼睛,睡不够。

他凑过去吻她的樱唇,喁喁说:“以后都不翻别个牌子。”温情款款用手背蹭她的脸,又去捏她粉红色的耳朵,正腻歪着,看她睁开桃花眼,眼角眉角尖尖,嫣然一笑,又听她说:“咱提前说好成嚒?我规矩大,您要是跟别人闻香摸玉的,就再别跟我这么着,我只独占。”说着把他的手拖到眼前,说,“这手碰了别人,就不能碰我。”

福临见金花刚刚还是朵娇花,一说翻牌子就化成满身刺儿的茜草,心里乐开了花,不是劝他“雨露均沾”的时候了?她这不是白费口舌,都说只在她身上用心,还这么不放心,要试探他,还装着厉害跟他放狠话。

“不光不碰,想都不想,只想着你……”说完去亲她,一边唇风里喃喃送出她的名字:“金花。”他精神松,懈了力,不防备她一撑翻到他身上……

作者有话说:

谢谢陪伴~

噬梅

福临本来侧躺着, 不防备被金花伸着纤细白腻的胳膊压着膀子摊平,眼前花哨,刚刚娴静躺在他身边的她已经跨马奇在他身上, 手也从肩上摩挲向他发达的胸。

她还含着酸梅子,粉白的香腮一侧微微鼓着, 配着精巧的小鼻子和微微呼着气的厚嘴唇,更显得俏皮活泼。从他处望她, 下巴鼓着, 浑圆的下颌线丰润可人。调皮地笑着,伸手抚上他。

他忍不住也笑了,就说她在船上时那么生涩地缩手缩脚。反常嚒,全不像之前的她, 挂在他身上大着胆子按胸摸肩, 甫见几回时, 他已被她明着吃了几回豆腐。又会摸, 又会亲,怎么见真章时反被他从头至尾牵着走。撅着嘴闭着眼睛,还歪着头,被他鼓捣得直皱眉,胳膊搂着他,那神色又娇又委屈。眼前坏笑着的她才该是她。

挑了挑入鬓的长眉:“怎么?”说着双手掐住那握纤巧的小腰,他手大, 她腰又尤其细,他拇指指尖相触,将她牢牢箍住。

她翻上去先悔了, 他, 不动声色间已经暗暗用功, 先预备起来了,她翻身上去,本来只是逗着玩儿,竟中了圈套。想翻下来时已被他紧紧把住,动弹不得。

“万岁。”她含着酸梅子含混嗔了一句。

他已经挪腾手,跟抱福全似的,一只有力的胳膊在背后勒住她,另一手托起她,起身下榻,捧着人往寝殿走。她悬空着,一紧张,双手搂着他脖颈,腿就绕上他的腰,猴儿一样攀在他身上,一边趴在他耳边吐气如兰,戏谑地说:“万岁,那样,也行得路嚒。”

等两人滚到帐里,福临“咻咻≈ot;喘,一边用气声儿说:“皇后如今着实沉手。”摸摸她的发顶,“行不得,也不能在外头。”唇也凑上来,唇线重叠,两人嘴里都含着梅子,津液生发,亲起来越发酸甜适口,一来一往,“啵啵“轻响,又都嫌梅子碍事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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