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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想你

 

卿月想被踩了尾巴的猫,气呼呼地瞪他,却又不能说什么:“竹影……”

竹影温柔地低笑,开口征求:“行吗?画速写,很快的,你随便什么姿势都行。就在这个……沙发上。”

“我不太会……不知道摆什么样的姿势合适。”卿月将碎发别到耳后,有些羞赧。

竹影抚摸着她的长发,提议道:“什么样都行,或者你趴着翻书?脚翘起来或是耷拉下来都可以。行吗?”

卿月点点头。

柔和的暖黄灯光下,卿月趴在沙发上,单手撑着脑袋翻书。她又黑又直的长发如瀑布一般倾泻,与雪白的连衣裙形成鲜明的冲突对比,脚俏皮的抬起又放下。

卿月微微侧过脸去看他,那一刻,两人的目光相撞,交融,共鸣。

约莫十来分钟,竹影停下手中的笔,愣愣地端详起画来。

卿月看他,有些好奇地问:“画完了吗?”

竹影没有回答,放下笔慢慢起身。卿月坐起身看着他走到自己面前,她笑着看他身后的画板:“怎么了?我能看……”

话未说完,竹影就俯身捧住她的脸,亲吻她。男人嘴里是绿茶的清香,卿月撑着沙发的双手一下就卸了力往后倒去。两人倒在了沙发上,竹影放开她,痴痴地望着她:“月月,我有没有……有没有说过,我有多喜欢你?”

卿月低低地喘气,壁灯柔和的光线打在他脸上,一切都显得那么不真实,那么梦幻。她想到那天,云雾瀑布下,她与他接吻。阳光将薄雾拨开,温柔深情地将他们环抱。

“我有没有说过,我是什么时候爱上你的?”竹影低下头亲吻她的鼻尖,眼睛,脸颊,像是一个虔诚的信徒。

卿月没有说话,她的身子控制不住地发抖,是害怕吗?不是。是那疯狂炙热的感情,它们如同即将喷涌而出的岩浆,在她体内爆炸翻滚,将她揉碎又拼起。

竹影温暖的嘴唇贴着她的嘴唇,轻轻开口:“那日瀑布下,你抬头看我。那一眼,我永远都忘不掉,如果人的一生能有某一刻可以被留下。那么,月月,我希望是那一刻。我往后余生,都将被那日的阳光所笼罩。我的心,从那一刻起,就只属于你一个人了。”

他拉住卿月的手轻轻抚上自己的胸口,声音开始颤抖:“它在跳动,你能感觉到吗?它想说的话,你……能明白吗?”

“啪”

卿月清楚的听见自己脑海中的那根弦断掉了。眼泪夺眶而出,她捧住他的脸,流浪的灵魂终于找到归路,走丢的小狗终于遇到心爱的主人。她感觉彼此的脸被眼泪濡湿,她低声喃喃道:“竹影,竹影……”

她碎成了很多片,他将她捡起来细心拼好,还夸她的花纹漂亮,是世界上独一无二的小蝴蝶。

卿月环住他的脖颈,伸出舌头描绘他的唇形,滚烫的气息交融缠绵,他身子微微颤抖,慢慢抚摸上她的腰腹,惊得她一阵颤栗。

雪白的裙子被一点点掀开,卷起到腰上,夏日的衣衫单薄,卿月感觉腿心被男人顶着,她羞得身子一缩,下腹一股暖流往外涌。

她有些发傻,竹影的头埋在她的脖颈舔舐亲吻,手托高她的腰,试图将她修长匀称的双腿缠在自己腰上。

这时,不解风情的手机铃声响起。

卿月被吓得一激灵,下腹又是一阵暖流。是竹影的手机,他似乎不太想理会,手沿着腹部往上探索,卿月的腿紧紧缠住他的腰,他甚至感觉到温暖的液体将自己的裤子浸湿。

这种淫靡又美妙的感觉令他头皮发麻,他喘着气抬起头,眼眸如同黑色的曜石,盯着身下有些失神的卿月。

来电话的人似乎不打算放过他们,在竹影想要继续时,卿月拉住了他的手,她脸羞得通红,像被欺负了的小兔子:“竹影……不行……”

“不行?”竹影不想这个时候还听见她拒绝他,他们明明都在渴望彼此,不是吗?竹影低头含住了卿月的唇,把她剩下的话吞进嘴里。

手机再一次响起,竹影抬起头,紧皱着眉头,太阳穴的青筋一跳一跳。他起身想要将手机关机再继续,可是拿到手机看到上面的备注——师兄。

竹影有一刻愣住了,大半年,他只知道师兄那日被带走,除了定期的固定电话报平安,师兄基本不会来电话,还是用他自己的号码来的电话。

他看了看卿月,又看了看手机,有些犹疑。

卿月羞赧地开口:“快接吧……也许找你有急事呢?”

竹影点开接听:“喂,师兄……”

“小影……求求你,救救芙婼,救救你师姐吧,求你了……”江苕杨痛哭的声音传来。

竹影眉头紧蹙,语气缓和下来:“师兄,你好好说,师姐怎么了?发生什么了?”

江苕杨似乎在调整呼吸,他呜咽着恳求:“小影,你现在……在哪呢?能见见你吗?小影……”

江竹影这会子有些为难了,他看着身下还红着脸的卿月,内心交战。他没办法弃师兄于不顾,虽然他害得他差点被晏泞打死,可是他知道他只是为了多赚点钱救师姐。师兄从小就待他好,把他当成亲弟弟,替他挨罚,给他藏吃的。

竹影看着卿月,说不出话。

卿月看出他的为难,轻轻握了握他的手,朝他点点头。

“我把地址发给你,师兄你过来吧。”竹影叹了口气说道。

挂了电话,竹影有些抱歉的亲了亲卿月:“对不起……我……”

卿月的小脸烫得厉害,她敛下眸子,声音小得不仔细听都听不见:“今天好像不可以……竹影……我……”

竹影纳闷地看着她,有些不解。

卿月靠近他耳边:“我好像……好像……来例假了。”

竹影愣住了,看着卿月的表情有些错愕,他慢慢抬起身子往下看去,自己穿了条宽松的白色直筒运动裤,现在下身顶起的地方沾着一小块红色的血迹,像一朵绽开的小花。

卿月顺着他的视线,看去。瞬间,整个人都羞成了熟虾仁,她抬起手捂着脸,害羞得呜呜哭了起来,还张开的挨着他腰侧的双腿随着她的哭泣微微颤抖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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