锦帐春(睡煎/高H)
猝不及防地听见旧时昵称,凌羲光小腹一紧,泄出一声不亚于她的呻吟,无比炽热的器物蹭上细嫩的腰肉,隔着一层布料轻磨。
“再唤几声,好阿清,”他奖励般将吻落在她的颊面,握起她的手按在自己涨得发疼的器欲上,五指拢紧了,轻笑着对她说,“阿清,你看,你的手正握着小宝呢。”
少年的声音无比轻柔朗润,说出来的话却令人春心荡漾,他的掌心火热极了,交握着她的手,如同世间真正的眷侣般牵着。
分明是如此静好的画面,她的掌中却握着一根不小的性器,颤颤地朝她掌心吐着水,被指腹上的肉不断推压挤弄,变得愈发硬烫。
少年湿红着眼,轻着咬她的肩,忍不住要顶跨:“啊哈……哈……”
他闭上眼,嗓音低哑地喊她,性器不断在她掌心上下抽送,似乎真的插入了那软穴似的,前精不断地泄,在快速的揉搓下又变成白腻的沫。
龙涎催情的功效彻底发作了,少女难耐地哼吟,她的穴肉早就湿成一片泥泞,腿间的脂肉愈发滑腻,凌羲光用两指分开翕张的穴口插了进去,自己便用她的手掌继续自渎。
穴肉不断蠕动推挤,紧紧地咬住他的手指,将指头迎得更深,他细心地开发,时不时并起两指,用上些力度在里面扣挖,他那右手常年握笔,上头的薄茧偶尔刮蹭到某个凸起,宣清便要抖着腰剧烈地颤上一阵,爽得舌尖都吐要出来。
“嗯……再深些……小宝……啊嗯!”
她声音也颤着,软糯地唤他,这时凌羲光便很开心,手指尽数没入肥软的穴中,肏得更深,一直肏到胞宫口去,那胞宫便像张小嘴似的亲他啜他。于此同时,他便一口含上她软糯的乳,性器从小指末端一路顶上拇指,将那不断绞紧的手指活生生顶开一个口。
她的指腹刮过敏感的龟头,马眼一张,凌羲光剧烈喘息着,终是忍不住射意,加大力度地狠插了几下,泄在她的掌心里。
那喷出的白精不仅将她的掌心弄脏了,还溅到了乳肉上,就连嘴角也沾上了些,看上去分外淫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