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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没想过再找一个?你模样长得标志,不愁找不到好的。”
不提还好,一提哭的更伤心,都快肝肠寸断了,“呜呜呜……算命的说我克夫,谁敢要我啊呜呜呜呜……”
阿姨们:完了,那是真没人敢,都怕死。
“你们别听她瞎扯,”被村民拉来当免费劳动力的阮鲸落听不下去了,挤进来把还哭哭啼啼的陆首秋拽到没人的地方,“你这爆棚的表演欲什么时候才能停一停?上瘾了是吧。”
“生活无聊,我给自己找点乐趣都不行啊。”
“你可以找别的乐趣。”
“?”
阮鲸落脸色有些不好,“克夫不是拿来当玩笑的。”
农场的活很多,吃过午饭还要去地里抽芋头花,这是专门大面积种植的紫芋,杆子长得比成年人都高,皮是紫红色,花苞是淡黄色,食用部分就是长在中心的芋头花,像抽蒜苔一样抽出来,一根有拇指大小,半米长是最嫩的,太长就老了,不好吃。
陆首秋从高大的芋头苗缝隙偷瞄阮鲸落,这人从上午到现在就一直臭着个脸。
“阿落……”
不就是开了个玩笑,活跃一下气氛,又没怎样,干嘛一直生气到现在。
天热,闷在地里一点都不好受,阮鲸落的小脸白得跟纸一样,连嘴唇都没有血色,她瞥了瞥视线,不搭理伸手指揪她衣服的陆首秋。
她没有为上午的事生气,她只是肚子不舒服,没力气跟陆首秋闹。
干到一半阮鲸落就撑不住先回去了,她的手一直捂着肚子,腰背微微佝偻,双腿像坠着千斤似的迈的特别拖沓沉重,走两步又停下歇歇,身上一直冒虚汗,唇色也越来越白,在快要摔倒的时候有双手从后伸过来搀住了她。
“身体不舒服吗?”
经期低血糖带来的头晕目眩让阮鲸落十分难受,下腹像有东西在搅一样痛,她连直起身站好的力气都没有,整个人只能虚弱的靠在陆首秋怀里,忍痛喘气,苍白的唇开合,嗯了一声。
陆首秋低头看她,没再说什么,眨眼就将人带回鼓楼安置到卧房的床上。
阮鲸落昏昏沉沉的,也不知道自己是怎么回来的,身体挨到柔软的床铺时才感觉舒服了点,还没等她喘匀一口气,腹部的绞痛又开始袭卷,她侧身屈起双腿,将身体弓成一隻虾的形状,手握拳抵在痛得最厉害的中心点,咬紧牙了还是有痛吟从唇缝蹦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