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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11玩游戏

 

【在哪?】

【西巷路一十八巷,一家咖啡店旁边。】

【二十一巷,绿se木门,猫咖,001。】

江恬推开了这扇木门。

这家猫咖装潢有些做旧,灯光很暖,将用藤蔓和挂饰加以点缀的墙面照得昏h。反光的木制地板,看上去很软的沙发,几只肥圆小猫见到有客人,纷纷围上来,不怕生地蹭。

老板在吧台后面玩游戏,懒懒地抬了一眼,“001在三楼。”

江恬点点头,脸上倏然间就如火烧一般。即便她知道老板一定不知情她来这里是为了做什么,但意图与场合不匹配导致她心里冒起不太舒服的感觉。

但事实证明,她想多了。

001是一个房间,里面的摆设十分简单——一张一米五的单人床,一扇窗,一面镜子,一把椅子,还有一张靠窗的长木桌。

木桌上摆着一本厚厚的英语词典,一支黑se中x笔。

看起来就好像,这是一个独属于一个学生的休憩所,什么时候都可以来睡上一觉,或者看书学习。

那么……

句号跟她一样,也是学生。

很有可能是高中生,而且家里肯定很有钱。那他的父母呢?住在那样空旷的别墅里,只有小猫陪着,不会孤单吗?

无事可做,她g脆坐在桌前翻词典,从字母a开始,默背单词。

为了给烧烤和蛋糕预留空间,江恬晚饭没吃几口。现下肚子开始咕咕作响。

“atosphere,at,o,s,ph,ere,气氛……”

忽然,灯灭了。没有预告地,吓了她一跳。

隐约的预感他要来,但眼睛不能适应瞬间的昏暗,她0索着桌面打算找手机。

心很慌,莫名的,连江恬也不清楚自己慌什么,手机怎么也0不着,直到门开门关,一只微凉有力的手扣住了她的手腕。

他俯低在她耳边,淡淡的语句落在鼓膜,闻到一gu葡萄果香:“我没跟你说过,手机要关机?”

江恬刚要开口,眼睛就被蒙上了眼罩。

“背单词,这么认真。”

句号松开了她,双手托住她的腰,将她翻转抱到了桌上。

木桌有些不稳,晃荡了一下。江恬小声叫了一下,惊恐地搂住了句号的脖颈。

“原来你的x是随了你的胆。”他在江恬t上轻捏一把,“要我脱,还是你自己脱?”

他鼻尖擦过她下巴,嗅到一gu甜甜的莓果香味。

墙角cha座上一只被忽略的小桔灯被打开了,光亮罩着江恬的脸庞,他看见她嘴角一颗小到看不清的痣。

痣长在这里的人都贪吃。

他们离得很近,江恬上衣半掀,他垂眼看见她破天荒穿了文x。

文x中间一道浅浅的小g0u。

他鬼使神差间就问了她一个问题。

“你刚才背的单词是什么?”

这种气氛真是要命。

江恬感觉到全身的毛孔都在皱缩,心跳加快,失去固定频率。

他竟然在等,此般耐心她从未见过。无声的对峙中间仿佛有一根钢弦,反复拉紧弹拨,随时都有可能绷断。

江恬刚要开口回答,肚子就传来一声怪叫。

即使她看不见句号的脸,也能把他嘲弄的表情猜个大概。但往常的嘲笑没来,取而代之的是一句关心,即使语气冰冷淡薄。

“没吃晚饭?”

脸火辣辣地烧起来,撇开头,江恬没答话。

面对羞耻接受羞耻是她人生中最大的课题。

沉默的空间里,响起窸窸窣窣撕开糖纸的声音。

随后,她的脸被强行扳正,他的虎口往里收拢,她的唇受力张开,被塞进一颗酸酸甜甜的糖果。

“一个小时。”他说。

说完,温热鼻息便扑上了她的x口。

口腔里浓郁葡萄味化开,江恬身t一抖。

句号的嘴唇正在亲吻她锁骨下方的位置,慢慢游弋到被文x包裹之外的地带。吻是sh润灼烫的,舌尖缱绻扫过,偶尔用牙齿嗑咬,江恬后仰身t,搭在句号后颈的手紧紧反扣。

肩头细带被剥落,她顿感自卑地含x,被句号搂住腰肢往前挺送。

cha0热包裹颤巍巍的蓓蕾,江恬无法自持,jia0y一声,身下涌出一gu水ye。白se文x被褪至腰间,失去它原本的遮蔽作用,句号口里衔咬着一小团雪白rr0u,另一只手覆在她左x上,微微用力地抓r0u。

rujiang在舌头的快速拨弄下变得y挺敏感,快意横生,下腹迅疾地汇聚一gu痒意,江恬受不住地微微磨蹭下t,小猫似的呜咽响起在句号耳边。

“我sh了,帮帮我。”

句号没有说话。

下一秒,她被反压在桌上背对着他,凭借灯光,他看见短裙下的内k有一块黑影,手指探上,一片shcha0。

这样的姿势使得她的pgu看上去浑圆挺翘,拍打的yuwang在此刻攀升,江恬细细的哀求声游蛇般缠绕,他下t早已b0起,q1ngyu在身t里游窜。

“你想让我怎么帮?用手?用嘴?还是用ji8?”

江恬突然默声。

手掌用力拍落在t瓣上,一记清脆响声,nv孩身t重重一颤,jiao出声。

“怎么不说话?”

“用,用手指。”她声音发着抖,脊背突起的骨骼分明,仿若一捏击碎,“求求你,轻一点。”

身后的他轻轻笑了。凉薄的笑声,意味听不分明。

“我会先用手扇你的b,扇到你喷水为止。”

内k被快速扒下,第一下十分准确且用力,对准她的花芯,疼痛激起爽意。

大脑闪过空白,没来得及叫出声,第二下紧接而来。扇打带动的水声yise情,夹杂着江恬动情的sheny1n,越来越密集,犹如狂乱的鼓点节奏,即将迎来ga0cha0。

“舒服吗?”他还不忘问她。

这时候江恬已经无法分心去回答这个问题,她所有的专注都汇集在下t,还有他一下接一下的“ai抚”上。

直到nv孩拉长了呜咽,像热水开始冒起气泡。

句号感觉到手心袭来一ghill的cha0意。

身t里的余cha0尚未平息,江恬轻喘着,双腿发软到无力站直,桌子成了借力的工具,她趴在上面,软绵绵地,t瓣隐约感受到有凉风拂过。

身后的人迟迟没有下一步动作,江恬起身,以为今晚已经到此为止。

句号不发一言,却俯身将她往桌面压。

她后背能感知到来自于他身上散发的热度,苦橙香气如双手将她拥揽。

这gu气味使她局促,甚至难以呼x1。眼睛看不见的情况下,大脑总会开启机能胡思乱想。

句号到底长什么样呢?

声线磁x清冷,模样大概不会差,身高她也能凭借感觉估0出来,就跟陈浔差不多,b她高出一个头。

将发散的思绪拦腰截断的,是句号往她小腹探0而下的手掌。

身t和呼x1瞬间绷紧,句号似乎感觉到她的僵y,在她耳边吹气,说的话又带着点戏谑。

“学僵尸呢,这么僵y。”

江恬的耳朵火辣辣地烧起来,并紧了双腿,却还是抵挡不住那只肆意在她身下窥探的手。

手指探入两片丰润y之间,重重碾上花蒂,开始以打圈的方式捏r0u。

这跟ziwei完全是两种感觉。陌生的手法和力度带来前所未有的战栗,她根本没有时间去适应,只能在接受的过程中被这gu激荡快感狠狠鞭挞。

有些疼,但更多的是无法形容的尖锐爽意。

像被汹涌海水反复拍打,她全身瘫软,下tshcha0,期间她有好几次求饶,求他慢一点,但无济于事。

句号掌控着所有的局面,她只是他手心里的一条小鱼,浪起她就起,浪落她就落。

他收回手,稍稍分开她双腿,眼睛看向她h0ut1n下方的yda0口。

“想不想我伸进去?”

江恬默声不说话,脑海里的一个想法让她脸上火辣辣地烧着。

她此时此刻,好想跟陈浔za。

想要陈浔进入她,狠狠地c她,把她c到不断喷水。

“不回答我会生气。”句号说。

淡淡的,情绪不外露,像陈浔面对她时会用的礼貌疏离的语气。

“想。”江恬回答道,“我有一个问题。”

“说。”

鼻息近在耳边,江恬不知道句号是否看见她发红发烫的脸颊和耳朵。她小心试探:“我们什么时候会za?”

句号笑了。

“你觉得呢?”

江恬没有再说话。

句号的手掌熨热了她的花园,带来雨露和欢愉。句号的手指gg净净没戴饰品,不会硌着她划伤她,且指甲修剪齐整,进入后不会划伤她的yda0内壁。

第一根没入,稍稍有些痛,但不如第一次剧烈。

缓慢的ch0uchaa往往更折磨。

隔靴搔痒一般,达不到重点。江恬想要他更快一些,更深一些,哼哼唧唧地摆动t0ngbu,给予暗示。

每一次ch0u出都能带出丰富的水ye。花户sh润,花瓣鲜红绽放。

他沉着眼,朝着花芯没入第二根手指。

“啊……”江恬失声。

这一次来得更加猛烈,他找准了江恬身t里突起的敏感点,用手指快速弹动。

江恬被压制着无法动作,下tsu麻一阵,又使她无法自持地发出忘我的sheny1n声。

眼泪洇sh脸庞,她再一次ga0cha0。

江恬彻底没力气了,软着身子就要往下滑。

句号将她托抱起来,坐上椅子,让她坐自己大腿。

江恬软软地靠进了句号的怀里。

“还有半小时。”命令在头顶下达,有些低哑,带几分倦懒散漫,“剩下时间你自己随意发挥。”

江恬突然就想让时间慢一点。

苦橙香淡淡的,薄纱一般缭绕不去。被句号的t温烘烤得熨帖,她听见他x腔里的心跳,一下一下有力地搏动。

有一gu瞬间的冲动,她很想揭下眼罩,看看他到底长什么样子?

但不能,她必须遵守规则,不然这段关系有可能就此结束。

江恬站起,转了个身,坐上他的大腿。

不着一缕的下身,正紧密地贴合着他的长k,她的手指搭在他衣服下摆,往下,0到yy一块。

k子面料是纯棉的,透气舒适。

她突然低声问:“真的做什么都可以吗?”

橘se灯光罩着她单薄瘦小的身t,眼罩下露着小巧挺翘的鼻尖,嘴唇嫣红,柔顺的乌发垂落在x口,粉红的rujiang在发丝间时隐时现。

她身上的莓果香在此刻变得浓郁起来,就像n油蛋糕上的那一口。

“你还有二十分钟。”

句号伸手解掉了她腰间有些碍眼的白se文x,和桌上的衣物放在一起。

nv孩子的x罩掩盖了那本翻开的英语词典,两者的结合显得有些不l不类。

江恬脸上很烫,手上动作没停。

一层薄薄阻隔,放大nv孩指尖下如小猫般的搔弄,轻缓微小,却十足挠人。

她真的做什么都可以。

江恬双手搭上了句号的肩,面对着他往里挪了挪。

具有男x蓬b0力量的,人类生命源泉的那处坚y,恰恰好抵上了她早已盛开的秘密花园。

经历过两次ga0cha0,y蒂此时依旧充血敏感。江恬咬着唇不让自己发出那样奇怪的声音,身t之下他的炽热和硕大充盈着她,将她一颗空荡荡的心,瞬间被填满。

但句号不会用他的炽烫填满她,她只能隔着这层布料,卑微地试探地,小幅度地磨蹭。

她看不见句号是用什么眼神看着她,也猜想不到下一秒他会不会把她推开,让她明白什么叫自作聪明的后果。

现在她知道那gu凉意从何而来,因为她发着抖,随后就听见窗户拉上的声音。

她想说,其实她不是因为冷才发抖,她是因为……

“你这样会舒服吗?”

他没有回答,呼x1却显得有些沉,江恬脚尖点不到地,只能摆动t0ngbu,来起到相互摩擦的作用。

她感觉到心里有些东西像水泡一样不断地膨胀破裂,再继续冒出来,循环往复。喉咙被心跳填塞,很堵,喘不过气。

身t很热,热流源源不断地朝下t涌去。

江恬搂住他,把脸埋进他肩窝,极度的愉悦同时带来极度的羞耻,她听见他呼x1也重了。

在她t力不支扭不动的时候,句号推开了她。

她明明嗅到他身上散发出的,被苦橙香掩盖的荷尔蒙味道,明明听见他越发急促的鼻息,他覆在她t上的手摁得那样紧。

“已经可以了。”

她腰背抵着边角平直的桌沿,听到句号冷冷地说。

他这种随时可以ch0u身的自如洒脱,江恬很羡慕。

“我有没有弄脏你。”

“衣服穿好,走的时候把门反锁。”

句号没有回答她的问题,只留下了这句话。

等他离开后,江恬才揭下了眼罩。

她不再像第一次那样去窗边看,看看他会不会从楼下走出来,看看他到底长什么样子。

好奇有什么用,这段见不得光的关系,很快就会结束了。

江恬突然觉得,她b来时还要内心空虚。

江恬在房间呆了一会,确定情绪已经收拾完毕,才下楼来。

一楼显得寂寥冷清,不见猫咪们的身影,撑起的木窗外是一片小花园,草丛里传来深夜虫鸣。

老板叫住了江恬。

他好像很困了,说话轻飘飘的:“给你打包了乌冬面和小蛋糕,你带回去。”

说完就打了个哈欠:“我也要关门了,撑不住了。”

食物已用jg致的手绘纸袋装好了,上面是几只可ai的小猫咪,提起来分量沉甸甸的,乌冬面还散发着微微烫手的温度。

江恬轻声说了谢谢,问老板多少钱。

男人摆摆手,“已经付过了,别谢。”

江恬恍恍惚惚地推开店门,走出巷子,回到灯火如昼的马路上。

她恍恍惚惚地想,句号为什么突然会这么好心,知道她肚子饿,让老板给她做夜宵。

他看起来并不是会t贴到如此地步的人,相处起来也是。

回到家已经10点半了,客厅暗着,她换好鞋,提着纸袋回到二楼的房间。

陈浔好像还没回来,鞋柜里放着他的拖鞋。

小蛋糕的n油顶上放着半颗切面平整的青提,n油和蛋糕胚中间有一层青提果酱,吃起来酸酸甜甜的,不会腻人。

乌冬面不辣,是下了海鲜酱的,里面有鱿鱼碎。

她虽然很饿,但胃容量也不大,吃完一个小蛋糕,再吃三分之一的乌冬面就已经很饱了。

剩下的乌冬面她盖好塑料盖子,下楼放进了厨房的冰箱。

陈浔有喝冰水的习惯,所以冷藏室总会有为他准备好的矿泉水,他不用c心会喝完,因为苏月蓉会及时为他填补架子上的空缺。

江恬深深吐了一口气,上楼,拿衣服洗澡。

莲蓬头水柱倾洒,水汽霎时蒙白了镜子。江恬清洗y部的时候,看见t0ngbu有一块小小的淤青,像一个手指印。

回想起今晚发生的事情,恍如梦境。梦里的句号时而温和,时而冰冷,把她推向高高的悬崖边,又让她重重跌落。

这种心情她无法形容,但不可否认的是,她痴迷于沉醉不知归途的缱绻的身t接触。

这些颓靡时候,变成印记烙在她身t里,化作她枯燥青春里的一部分。

句号是她十七岁青春里的一个路人,会随着这段陪伴的结束,沦为灰尘泡影,在她生命里消失得无影无踪。

洗好澡,江恬0出了藏在衣柜外套里的烟盒和打火机。

天台无风,也没有月亮,闷热的,她蹲在地上靠着墙壁偷偷把烟x1完。

过肺的烟很呛人,同样也让人上瘾。

江恬掏出手机,缓慢地滑动空间动态。

有人准备高考,有人国外度假,有人逛动漫展,有人熬夜刷题。

千姿百态的人生,那她到底想过成什么样?

江恬没有思考过。

一条一条点了赞,而做这些行为的目的,不过是为了做一个铺垫。

她给聊天消息栏里的最顶端的那个人,发了一条消息。

“谢谢你的宵夜,小蛋糕和乌冬面都很好吃。”

句号的状态显示不在线。

江恬ch0u完最后一口烟,将熄灭的烟头包进纸巾里。

站了一会儿,确定自己身上的烟味散尽了,她才转过身。

站在楼梯口,黑暗中有手机屏幕的蓝光,江恬目光触及那道黑影,脚步滞住了。

良久,她听见那道黑影淡淡地说:

“明天傍晚放学,多媒t教室。”

冷se月光投下一地水银。

江恬借着窗外微弱的光晕,0到床边手机,划开。1分钟前的qq消息,句号在她的感谢下面冷淡地回复了一个“嗯。”

她终于si心,打算关机睡觉。

语音通话此时打进来,手心震动携带突兀铃声,她心脏猛地一颤。

他那里有细微风声,把他的语句鼓出许多空气,听起来清冷单薄。

“会玩五子棋吗?”

江恬不自觉用牙齿嗑磨唇内软皮,小声回答他:“会。”

“来一局,输的人有惩罚。”

“可是……”

那头轻轻地笑了,江恬却无法想象句号笑起来的样子。甚至她连他长什么模样都不知道。

“你觉得你会输?”男孩子的声线此时像窗外的月光清冷朗润,调侃语调微扬,狗尾巴草似的挠着心尖,“你对你自己这么没有自信?”

“好吧。”她起身靠坐床头,点开了句号发来的小游戏邀请。

五子棋算是所有棋类游戏里最简单易上手的,但千万不能掉以轻心,往往双方实力不相上下,棋局便更考验智慧和眼力。

她是黑棋,棋子下在棋盘正中央。

“玩几局?”

“三局两胜。”

江恬下棋的手都在抖,无法解释她为何如此紧张。句号轻缓的吐息伴随风声响在耳边,气氛因这一刻凝滞不前。

他应该戴着耳机,不然呼x1声为何如此清楚?就像他的嘴唇就靠在她耳边。

江恬耳朵热了。

第一局意料之外赢得很容易,江恬受到极大鼓舞。

“厉害。”他在那头夸了一句。

江恬弯唇,稚气地回复,“你就等着惩罚吧。”

第二局,句号是黑棋,这局下了蛮久,双方实力相当,江恬皱紧眉头努力寻找破绽,刚下一颗白棋,就听句号笑了一声。

她看着连成一线的五颗黑棋,心里默默叹了口气。

最后一局,江恬执黑棋。

应该说执黑棋的更有胜算,但江恬莫名慌张。句号走一步她堵一步,满盘黑白,看似输赢早有定局。

游戏界面显示失败,江恬轻轻地吐了口气,高悬的心落回了肚子里。

胜负已定,她反而有种尘埃落定的归属感,她不会逃避做任何惩罚,从江恬答应玩这个游戏开始,她就已经抱有这样的觉悟。

句号那边此时陷入静谧,落针可闻。她听到细微的关门声,随后是水龙头打开的流水声响。

“所以呢?惩罚是什么?”

“惩罚就是,”他拖慢了语速,故意消磨她的耐心,“明天起床后就把你的小玩具,塞入你的小b里,回家后才可以拿出来。”

江恬将自己团成一团,月光凛凛地照进她眼底,她面se无波无澜,语气没有一丝起伏。

她平静地接受了这个惩罚。

“我知道了。”

闹钟还没响。

江恬翻身下床,拿起折叠好放在椅子上的文x和校服,进了卫生间。

她习惯睡觉脱下内衣,这是苏月蓉从她穿少nv背心起就交待给她的习惯。

镜子里的少nv面se白皙,透着红润,shangru有明显隆起趋于丰润的迹象,她不知道这是每天一杯牛n的功劳,还是她真的发育了。

粉se小鲸鱼被消毒后擦洗g净,安安静静地任由她摆布。江恬颤着睫毛,在穿上内k前,把它缓缓推进了x里。

很痛,但这gu疼痛很快就消失了。

特别是当她坐在桌边吃早餐,眼前是衣着整齐g净,低垂眉眼咬着面包的陈浔,她蓦然感觉到一种怪异的兴奋。

下t涌出sh润暖流,她挪动t0ngbu,小鲸鱼的尾巴抵着花蒂,轻轻刮蹭,挠起一阵舒适又难耐的su痒。

江恬咬紧嘴,拿起一块面包,在边沿咬下齿痕。

她的眼睛已经sh了。

苏月蓉察觉到她绯红的脸颊,“小恬,你脸se怎么回事?你发烧了吗?”

手心探上,江恬摇摇头,避开了苏月蓉的手,“我没事,应该是天气太热了。”

陈远志指使正在喝牛n的陈浔,“把空调调低点,别热到小恬了。”

陈浔倒也听话,起身去柜子上拿了空调遥控器。

他投来的那一眼,清澈明净,没有多余情绪,江恬在这样的眼神里,被点燃,沸腾,生出些许奇异的,逐渐膨胀的刺激感受。

她要戴着小鲸鱼,在多媒t教室,跟他单独相处。

江恬喝下牛n,起身捞起书包。

“小恬,你坐刘叔的车去学校。”陈远志看向刚从洗手间出来的陈浔,“阿浔,你看好妹妹,万一车上她有什么不舒服,你给我打电话。”

“我没事。”被这么一关心,那种负罪感更为强烈,江恬垂着头,小心翼翼地在玄关穿鞋,生怕动作一大,小鲸鱼就会掉出来。

车上没有对话,陈浔戴着耳机不知在听什么,江恬则一边听车载电台播放的早间新闻,一边看窗外飞驰的景象。

等红灯的间隙,刘叔见小姑娘静悄悄的,主动找话,“现在高考也结束了,下学期该轮到你和阿浔紧张了。”

“我nv儿说高二还要会考,应该也差不多了吧?”

江恬给予肯定回答,因为端正的坐姿,小鲸鱼在t内更深入,只留下尾端,时不时抵着敏感的核。

“别紧张,就跟平时考试差不多。”

刘叔这样安慰,但江恬的注意力却偏了。

她转头看了一眼。

陈浔的侧脸被yan光镀上一层毛茸茸的金边,她看见他高挺的鼻梁,轮廓单薄的嘴唇,一抹重笔g勒的流畅下颌线,还有突起的喉结。

她想,她想。

如果吻他的喉结,陈浔会做什么反应?

当他起反应的时候,他会做什么?

感觉袭来,她夹紧双腿。车子经过减速带有些颠簸,震动使得物t尾端不断反复抵上敏感,江恬攥紧手指,下t涌出一波水ye。

现在只希望快点到学校,她想偷偷拿出来缓一会儿。

陈浔此时拿起了手机,叫刘叔开慢点。

江恬的手机跳出qq新消息。

她不清楚句号为什么会洞悉她内心的想法,就像他在她身上安了一个监听器。

来自句号的警告明晃晃地躺在她眼皮底下——

“不准拿出来。”

漫长、难熬、掺杂隐约怪异的兴奋。

同桌见她脸颊红晕难消,关心她是否生病。江恬倔强的垂着头,发丝掩盖不去脸上的绯se。

看似专注做题,实际她底下被异物充盈,早已sh泞一片。

去办公室交作业,老师也觉她脸se异常,问她是否需要请假回家休息。江恬摇摇头,清ye落下一滴又一滴,重复浸透底k,走路时的摩擦让她在舒服与不适中间来回横跳。

在nv厕的时候,她才敢偷偷拿出来喘口气,用sh巾擦净,再重新填塞。

只是,只是。

傍晚放学的人cha0推着她走,柔软夕晖被窗格规则切割,光影塌落,庞大的怪物在心里悄然横生。

江恬推开了紧闭的多媒t教室门。

教室里空荡荡的,节节攀升的阶梯课桌,折叠式,角落里的其中一个,写着她的秘密心事。

江恬,喜欢,陈浔。

书包里的手机震动两下,聊天消息跳出屏幕,是句号的关心——

“怎么样?被塞满的感觉舒服吗?”

羞耻在拼音键盘上点动的指尖蔓延,她听见身后门被推开的声音,于是那一瞬的感觉如cha0水汹涌,几乎将她b退。

江恬藏好手机,转过身,强装镇静掩盖去一切惶乱,直直对上陈浔的眼睛。

但陈浔只淡淡投来一眼,便转开了眸光。

少年在多媒t讲桌后头,懒懒地垂着眼皮,意兴阑珊地玩着手机。

不知道在和谁聊天,打字很快。

句号的消息又跳进来:

【玩五分钟。】

这四个字瞬间点燃了她全身的血ye,她本意抗拒,偏偏另外一种邪恶想法挤满大脑。

她可以拒绝,但她选择了接受。

远程连接成功,小鲸鱼慢速在t内颤动,小腹隐约的酸麻胀满,江恬僵在原地动弹不得,直到听见陈浔凉淡地抛来一句——

“过来。”

她抬眼望向他,光束之下,他低垂着头,面se平静,唇线抿直,身上的蓝白se校服依旧被他穿出一gu朗朗少年气。

陈浔也看着她,眸se冷冽,整个人看起来有些不耐。

小鲸鱼在她每前进一步,振频愈发猛烈,江恬不自觉夹紧了腿根,走路的姿势也随之变得别扭。

一桌之隔,江恬呼x1急促,咬紧唇,控制自己不要发出奇怪的声音。

他漫不经心地偏开目光,“你上次月考数学多少?”

“80。”

已经很sh了,她害怕在陈浔面前ga0cha0喷水,却又隐约抱有期待。她好奇陈浔听到自己ga0cha0的声音,会出现什么样的反应?

“我可以帮你补习,但我有条件。”

“什么?”她不能大声说话,轻轻软软,连身t也是,一点多余的力气都没有,全部的心神汇聚在下t。

“我不喜欢别人进我房间,以及,我需要回报。”

江恬点点头,“什么回报?”

陈浔g唇,站起身。

小鲸鱼此时剧烈震颤,江恬咬唇,水ye顺着大腿滑落。

如果现在叫出声,会发生什么事?

“你现在不会知道。”

陈浔推开了门,回头看了江恬一眼。

少nv绯红着脸颊,眸se迷离,x口起伏。

手指一划,退出软件界面,连接自动断开。

“今晚开始。”

陈浔离开了。

正正好五分钟,在她ga0cha0前一秒截止。

“最近学习累不累?”

苏月蓉在切茄子,让江恬帮忙将咸鸭蛋切成两半,把里面的蛋h挖出来。

苏月蓉刚学的新菜,咸蛋h茄子,只是听陈远志说陈浔ai吃,便在网上学了过来。

鸭蛋品质好,切开溢出浓厚的油脂。江恬用铁勺将蛋h小心挖进碗里,回复简洁:“还好。”

“多跟家里人聊聊天,你陈叔叔很关心你,给你买新衣服新鞋子,还给你报培训班,对你多好。你平时也多关心他,知道吗?”

江恬咬着沾了蛋h碎末的手指,点头。

“还有,跟阿浔哥哥多相处,都是一家人,别整成陌生人一样。你关心他,他自然就关心你。”

她继续点头,却慢慢晃了神。鸭蛋被手肘撞落,掉在地上。

苏月蓉见她笨手笨脚,也不让她再继续帮忙,让她先回房间写作业。

江恬到家后就已经将小鲸鱼取出来,给自己洗了个温水澡。

她穿着淡蓝se的棉麻睡衣,小飞袖,领口微敞,短款的花ba0睡k,露出羊脂玉般细腻顺滑的肌肤。

江恬习惯用一款法国沐浴露,酸甜莓果香调,留香时间很长。长到t育课汗ye挥发都带着这gu香气,被同班nv生问起链接,江恬静静微笑摇头,说是小姨在法国旅游回来给她带的。

陈远志七点到家,刚好赶上吃饭。今晚的菜不仅有陈浔ai吃的,也有他ai吃的,原本身心疲惫,见了se香味俱全的菜肴,食yu大开,洗了手就坐上了饭桌。

晚餐氛围融洽,陈浔说了给江恬辅导功课一事,陈远志很是欢喜。

苏月蓉也没让江恬洗碗,叫她赶紧跟陈浔去学习。

江恬准备上楼,被苏月蓉喊住。

“把冰箱里的葡萄拿出来洗洗。”

陈浔态度的转变让大人欣慰,苏月蓉知道自己nv儿头脑不甚聪明,只求江恬好好表现,别辜负好意,令人失望。

江恬端着一盘葡萄上楼,看见自己房间门虚掩着。

里边开着灯,光线透出门缝,她听见熟悉的,令人害臊的,物t震破空气发出的声响。

十七岁的nv孩缺乏经验,用玩具ziwei一事被人发现应该如何处理?

特别是对方还是自己喜欢的,月亮一样高贵g净的人。

若无其事尚可,但她心里的槛过不去。

江恬站在原地沉默了一会,小鲸鱼不再发出声音,应该被塞回了小布袋放进了ch0u屉,然后——

“进来。”

她头皮一麻。

推开门,看见陈浔眸se淡漠,慵懒地靠着桌沿,手里握着被她塞在下t里一整天的粉红se小鲸鱼。

“我好像把它弄坏了。”

他平静地说着,好像撞破少nv私事并不让他感到羞耻,“我应该怎么赔偿你?”

江恬快速地摇头,声音小到几乎听不见:“不用,不用赔。”

陈浔看着她,眸光坦直。

虫鸣透进窗纱,恍惚梦境。江恬不安地眨着眼睛,把声音放大了些,“你把它放回去就好了。”

她的脸有瞬间变红的本领,眼睛飘来飘去,偏偏不敢直视他。

圆润的肩头透着健康光晕,细直双腿微微并拢,整个人小小的,软软的,抱进怀里是什么感觉?

“不用赔?那如果你想要,怎么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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