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18有空吗
江恬慢吞吞地蹲在玄关处系鞋带,门外陈远志传来爽朗的笑声,不知道宋炯航说了什么,但看得出来他们感情很好。
苏月蓉在跟前嘱咐她放开点,跟同学们玩得开心,多跟人交流,不要显得不合群。
这些话早就说烂了,江恬听也只是听,起身说了再见。
宋炯航今晚特意打扮过,黑se宽大短t灰se工装短k,脚踩一双耐克运动鞋,发型也细细打理过,江恬走近时,还能闻到他身上的香水味。
他身后停着一辆小车,后车窗关闭着,隐隐透出一个人影。
“晚上好,妹妹。”
江恬朝他笑一笑。
宋炯航咧唇,帮她打开了车门。
她抬眼看见一张清冷姣好的面容,黑se发丝贴在脸侧,白se蝴蝶长裙垂落,目光相对,江恬晃了晃神,nv孩已经不着痕迹地移开了眼。
陈远志的声音落在了后头,“小恬好好玩,炯航哥哥是自己人,别跟他客气。”
宋炯航一坐上副驾,见气氛不对,转头就对江恬旁边的nv孩笑道:“林宛书,你怎么不自我介绍啊?搁这装高冷?”
林宛书剜了宋炯航一眼,出言反击:“你不说话,没人把你当哑巴。”
少年切了一声,向江恬介绍:“她是林宛书,也是西中的,读高三,你可以叫姐姐。”
林宛书当即就扯了宋炯航耳朵,手上力道重,面se平静无澜:“谁是姐姐?”
江恬傻傻看着,只见宋炯航的脸都涨红了。
“林妹妹饶命!”
当陌生面孔将她拥裹,大家都对陈浔没露过面的妹妹展现出了十足的好奇,现场除了她和林宛书,就没有其他nv生。
至于陈浔为什么突然多了个妹妹,其中缘由即使陈浔不说,也能猜到大概。男生们心照不宣,围在烧烤炉前忙活,油烟盘旋而上,空气里除了r0u香,还隐隐有茉莉的清甜香气。
宋炯航家里有一只柯基,被抱出来了,现在正窝在林宛书怀里,吐着粉se舌头流哈喇子笑。
少年坐在她旁边,不知道说了什么话又惹她生气了,赔着笑脸好言哄着。
“宋炯航你个气管炎!牛油都快凉了你到底吃不吃!”
江恬坐在热闹外围,手里是一把宋炯航塞给她的烧烤和果汁,望向布满星星的夜空,觉得此刻好孤独。
这些热闹和快乐不曾属于她,她像个边角圆钝的石头,冰凉单板,找不到突破口,也没能力进入。
谁能教教她,她该怎么办?
有人在二楼yan台举着话筒叫嚷,“阿浔什么时候来啊?”
一个声音回复了他:“怎么?你一没见到他就抓心挠肝了?”
“快让炯炯给他打电话啊!我想跟他打局桌球,我心痒。”
“等会儿!宋炯航拉屎去了。”
江恬坐在秋千上默默无言地吃掉烧烤,捧着那杯没喝的果汁,看见宋炯航的柯基从花丛里钻出来,蹭到她脚边,嗅着她k腿。
它还很小,抱起来分量很轻,在江恬怀里很老实,圆溜溜的黑眼珠瞅着她,亲热地t1an她手背。
江恬被t1an得很痒。
有男生见江恬落单,出好心招呼了一句:“你上二楼唱歌吧,等会烤好了我给你们送上去。”
柯基这时候跳出她怀里往屋里跑,江恬小步跟着,朝那个男生轻轻地应了声好。
宋炯航的家很大,欧式风格低调又奢华。楼上传来鬼哭狼嚎的歌声,江恬打消了上楼的念头,打算先跟小狗玩一会儿。
柯基咬着个小球在一扇虚掩的房间门口玩耍,江恬走过去时,听见房间里传来宋炯航的声音。
“我请她过来就是为了给你作伴,怕你一个nv生在我们男生堆里放不开。你这还怪我?”
“我哪敢说假话?她肯定b不上你,你在我心目中是最好看的。”
“好好好,以后不带她玩了。”
“乖宝宝,别生气了,亲一个。”
小球滚到了黑暗的角落,柯基叫了一声。江恬微抿着唇,走到客厅的沙发坐下。
心口涌起一gu冲动,她掏出手机打开qq,编辑了一条信息。
发送。
此时,她抬头,风扬起落地窗白se的窗幔。
月光泠泠,池水泛着清澈的蓝,陈浔站在泳池边,微微颔首,手指在手机屏幕上打着字。
江恬看着他,委屈一下子就上来了。
她忍住落泪的冲动,起身走出客厅。
没有人注意到她,所有的烦杂喧闹都被抛之脑后。江恬躲进一条无人的巷子,眼睛盯着虚无黑暗,缓慢地呼x1。
【晚上有空吗?】
【有空,来。】
路灯滋拉作响,蚊虫在底下有了发光的翅膀,幸福地飞舞。
陈浔用牙齿咬开了糖果包装,嘴里漫开微酸葡萄味。
手机远离耳朵,宋炯航在那头焦急地告诉他江恬不见了,找遍了屋子都不见人影。
“还有你,你咋也不打个招呼就走,场子刚热,我还没许愿切生日蛋糕呢!”
陈浔意兴阑珊:“哦,有事处理一下,过会儿回去。”
池水的波光映在江恬白润如玉的面容上,眉头微蹙,泛红的眼眶sh润,紧抿的嘴角却含着一gu倔强。
她为什么哭了?
委屈的样子还怪可怜的。
软糖融化了,回泛起酸涩,一条消息发过去,很快有了回音。
【在哪?】
【西巷路一十八巷,一家咖啡店旁边。】
【二十一巷,绿se木门,猫咖,001。】
江恬推开了这扇木门。
这家猫咖装潢有些做旧,灯光很暖,将用藤蔓和挂饰加以点缀的墙面照得昏h。反光的木制地板,看上去很软的沙发,几只肥圆小猫见到有客人,纷纷围上来,不怕生地蹭。
老板在吧台后面玩游戏,懒懒地抬了一眼,“001在三楼。”
江恬点点头,脸上倏然间就如火烧一般。即便她知道老板一定不知情她来这里是为了做什么,但意图与场合不匹配导致她心里冒起不太舒服的感觉。
但事实证明,她想多了。
001是一个房间,里面的摆设十分简单——一张一米五的单人床,一扇窗,一面镜子,一把椅子,还有一张靠窗的长木桌。
木桌上摆着一本厚厚的英语词典,一支黑se中x笔。
看起来就好像,这是一个独属于一个学生的休憩所,什么时候都可以来睡上一觉,或者看书学习。
那么……
句号跟她一样,也是学生。
很有可能是高中生,而且家里肯定很有钱。那他的父母呢?住在那样空旷的别墅里,只有小猫陪着,不会孤单吗?
无事可做,她g脆坐在桌前翻词典,从字母a开始,默背单词。
为了给烧烤和蛋糕预留空间,江恬晚饭没吃几口。现下肚子开始咕咕作响。
“atosphere,at,o,s,ph,ere,气氛……”
忽然,灯灭了。没有预告地,吓了她一跳。
隐约的预感他要来,但眼睛不能适应瞬间的昏暗,她0索着桌面打算找手机。
心很慌,莫名的,连江恬也不清楚自己慌什么,手机怎么也0不着,直到门开门关,一只微凉有力的手扣住了她的手腕。
他俯低在她耳边,淡淡的语句落在鼓膜,闻到一gu葡萄果香:“我没跟你说过,手机要关机?”
江恬刚要开口,眼睛就被蒙上了眼罩。
“背单词,这么认真。”
句号松开了她,双手托住她的腰,将她翻转抱到了桌上。
木桌有些不稳,晃荡了一下。江恬小声叫了一下,惊恐地搂住了句号的脖颈。
“原来你的x是随了你的胆。”他在江恬t上轻捏一把,“要我脱,还是你自己脱?”
他鼻尖擦过她下巴,嗅到一gu甜甜的莓果香味。
墙角cha座上一只被忽略的小桔灯被打开了,光亮罩着江恬的脸庞,他看见她嘴角一颗小到看不清的痣。
痣长在这里的人都贪吃。
他们离得很近,江恬上衣半掀,他垂眼看见她破天荒穿了文x。
文x中间一道浅浅的小g0u。
他鬼使神差间就问了她一个问题。
“你刚才背的单词是什么?”
这种气氛真是要命。
江恬感觉到全身的毛孔都在皱缩,心跳加快,失去固定频率。
他竟然在等,此般耐心她从未见过。无声的对峙中间仿佛有一根钢弦,反复拉紧弹拨,随时都有可能绷断。
江恬刚要开口回答,肚子就传来一声怪叫。
即使她看不见句号的脸,也能把他嘲弄的表情猜个大概。但往常的嘲笑没来,取而代之的是一句关心,即使语气冰冷淡薄。
“没吃晚饭?”
脸火辣辣地烧起来,撇开头,江恬没答话。
面对羞耻接受羞耻是她人生中最大的课题。
沉默的空间里,响起窸窸窣窣撕开糖纸的声音。
随后,她的脸被强行扳正,他的虎口往里收拢,她的唇受力张开,被塞进一颗酸酸甜甜的糖果。
“一个小时。”他说。
说完,温热鼻息便扑上了她的x口。
口腔里浓郁葡萄味化开,江恬身t一抖。
句号的嘴唇正在亲吻她锁骨下方的位置,慢慢游弋到被文x包裹之外的地带。吻是sh润灼烫的,舌尖缱绻扫过,偶尔用牙齿嗑咬,江恬后仰身t,搭在句号后颈的手紧紧反扣。
肩头细带被剥落,她顿感自卑地含x,被句号搂住腰肢往前挺送。
cha0热包裹颤巍巍的蓓蕾,江恬无法自持,jia0y一声,身下涌出一gu水ye。白se文x被褪至腰间,失去它原本的遮蔽作用,句号口里衔咬着一小团雪白rr0u,另一只手覆在她左x上,微微用力地抓r0u。
rujiang在舌头的快速拨弄下变得y挺敏感,快意横生,下腹迅疾地汇聚一gu痒意,江恬受不住地微微磨蹭下t,小猫似的呜咽响起在句号耳边。
“我sh了,帮帮我。”
句号没有说话。
下一秒,她被反压在桌上背对着他,凭借灯光,他看见短裙下的内k有一块黑影,手指探上,一片shcha0。
这样的姿势使得她的pgu看上去浑圆挺翘,拍打的yuwang在此刻攀升,江恬细细的哀求声游蛇般缠绕,他下t早已b0起,q1ngyu在身t里游窜。
“你想让我怎么帮?用手?用嘴?还是用ji8?”
江恬突然默声。
手掌用力拍落在t瓣上,一记清脆响声,nv孩身t重重一颤,jiao出声。
“怎么不说话?”
“用,用手指。”她声音发着抖,脊背突起的骨骼分明,仿若一捏击碎,“求求你,轻一点。”
身后的他轻轻笑了。凉薄的笑声,意味听不分明。
“我会先用手扇你的b,扇到你喷水为止。”
内k被快速扒下,第一下十分准确且用力,对准她的花芯,疼痛激起爽意。
大脑闪过空白,没来得及叫出声,第二下紧接而来。扇打带动的水声yise情,夹杂着江恬动情的sheny1n,越来越密集,犹如狂乱的鼓点节奏,即将迎来ga0cha0。
“舒服吗?”他还不忘问她。
这时候江恬已经无法分心去回答这个问题,她所有的专注都汇集在下t,还有他一下接一下的“ai抚”上。
直到nv孩拉长了呜咽,像热水开始冒起气泡。
句号感觉到手心袭来一ghill的cha0意。
身t里的余cha0尚未平息,江恬轻喘着,双腿发软到无力站直,桌子成了借力的工具,她趴在上面,软绵绵地,t瓣隐约感受到有凉风拂过。
身后的人迟迟没有下一步动作,江恬起身,以为今晚已经到此为止。
句号不发一言,却俯身将她往桌面压。
她后背能感知到来自于他身上散发的热度,苦橙香气如双手将她拥揽。
这gu气味使她局促,甚至难以呼x1。眼睛看不见的情况下,大脑总会开启机能胡思乱想。
句号到底长什么样呢?
声线磁x清冷,模样大概不会差,身高她也能凭借感觉估0出来,就跟陈浔差不多,b她高出一个头。
将发散的思绪拦腰截断的,是句号往她小腹探0而下的手掌。
身t和呼x1瞬间绷紧,句号似乎感觉到她的僵y,在她耳边吹气,说的话又带着点戏谑。
“学僵尸呢,这么僵y。”
江恬的耳朵火辣辣地烧起来,并紧了双腿,却还是抵挡不住那只肆意在她身下窥探的手。
手指探入两片丰润y之间,重重碾上花蒂,开始以打圈的方式捏r0u。
这跟ziwei完全是两种感觉。陌生的手法和力度带来前所未有的战栗,她根本没有时间去适应,只能在接受的过程中被这gu激荡快感狠狠鞭挞。
有些疼,但更多的是无法形容的尖锐爽意。
像被汹涌海水反复拍打,她全身瘫软,下tshcha0,期间她有好几次求饶,求他慢一点,但无济于事。
句号掌控着所有的局面,她只是他手心里的一条小鱼,浪起她就起,浪落她就落。
他收回手,稍稍分开她双腿,眼睛看向她h0ut1n下方的yda0口。
“想不想我伸进去?”
江恬默声不说话,脑海里的一个想法让她脸上火辣辣地烧着。
她此时此刻,好想跟陈浔za。
想要陈浔进入她,狠狠地c她,把她c到不断喷水。
“不回答我会生气。”句号说。
淡淡的,情绪不外露,像陈浔面对她时会用的礼貌疏离的语气。
“想。”江恬回答道,“我有一个问题。”
“说。”
鼻息近在耳边,江恬不知道句号是否看见她发红发烫的脸颊和耳朵。她小心试探:“我们什么时候会za?”
句号笑了。
“你觉得呢?”
江恬没有再说话。
句号的手掌熨热了她的花园,带来雨露和欢愉。句号的手指gg净净没戴饰品,不会硌着她划伤她,且指甲修剪齐整,进入后不会划伤她的yda0内壁。
第一根没入,稍稍有些痛,但不如第一次剧烈。
缓慢的ch0uchaa往往更折磨。
隔靴搔痒一般,达不到重点。江恬想要他更快一些,更深一些,哼哼唧唧地摆动t0ngbu,给予暗示。
每一次ch0u出都能带出丰富的水ye。花户sh润,花瓣鲜红绽放。
他沉着眼,朝着花芯没入第二根手指。
“啊……”江恬失声。
这一次来得更加猛烈,他找准了江恬身t里突起的敏感点,用手指快速弹动。
江恬被压制着无法动作,下tsu麻一阵,又使她无法自持地发出忘我的sheny1n声。
眼泪洇sh脸庞,她再一次ga0cha0。
江恬彻底没力气了,软着身子就要往下滑。
句号将她托抱起来,坐上椅子,让她坐自己大腿。
江恬软软地靠进了句号的怀里。
“还有半小时。”命令在头顶下达,有些低哑,带几分倦懒散漫,“剩下时间你自己随意发挥。”
江恬突然就想让时间慢一点。
苦橙香淡淡的,薄纱一般缭绕不去。被句号的t温烘烤得熨帖,她听见他x腔里的心跳,一下一下有力地搏动。
有一gu瞬间的冲动,她很想揭下眼罩,看看他到底长什么样子?
但不能,她必须遵守规则,不然这段关系有可能就此结束。
江恬站起,转了个身,坐上他的大腿。
不着一缕的下身,正紧密地贴合着他的长k,她的手指搭在他衣服下摆,往下,0到yy一块。
k子面料是纯棉的,透气舒适。
她突然低声问:“真的做什么都可以吗?”
橘se灯光罩着她单薄瘦小的身t,眼罩下露着小巧挺翘的鼻尖,嘴唇嫣红,柔顺的乌发垂落在x口,粉红的rujiang在发丝间时隐时现。
她身上的莓果香在此刻变得浓郁起来,就像n油蛋糕上的那一口。
“你还有二十分钟。”
句号伸手解掉了她腰间有些碍眼的白se文x,和桌上的衣物放在一起。
nv孩子的x罩掩盖了那本翻开的英语词典,两者的结合显得有些不l不类。
江恬脸上很烫,手上动作没停。
一层薄薄阻隔,放大nv孩指尖下如小猫般的搔弄,轻缓微小,却十足挠人。
她真的做什么都可以。
江恬双手搭上了句号的肩,面对着他往里挪了挪。
具有男x蓬b0力量的,人类生命源泉的那处坚y,恰恰好抵上了她早已盛开的秘密花园。
经历过两次ga0cha0,y蒂此时依旧充血敏感。江恬咬着唇不让自己发出那样奇怪的声音,身t之下他的炽热和硕大充盈着她,将她一颗空荡荡的心,瞬间被填满。
但句号不会用他的炽烫填满她,她只能隔着这层布料,卑微地试探地,小幅度地磨蹭。
她看不见句号是用什么眼神看着她,也猜想不到下一秒他会不会把她推开,让她明白什么叫自作聪明的后果。
现在她知道那gu凉意从何而来,因为她发着抖,随后就听见窗户拉上的声音。
她想说,其实她不是因为冷才发抖,她是因为……
“你这样会舒服吗?”
他没有回答,呼x1却显得有些沉,江恬脚尖点不到地,只能摆动t0ngbu,来起到相互摩擦的作用。
她感觉到心里有些东西像水泡一样不断地膨胀破裂,再继续冒出来,循环往复。喉咙被心跳填塞,很堵,喘不过气。
身t很热,热流源源不断地朝下t涌去。
江恬搂住他,把脸埋进他肩窝,极度的愉悦同时带来极度的羞耻,她听见他呼x1也重了。
在她t力不支扭不动的时候,句号推开了她。
她明明嗅到他身上散发出的,被苦橙香掩盖的荷尔蒙味道,明明听见他越发急促的鼻息,他覆在她t上的手摁得那样紧。
“已经可以了。”
她腰背抵着边角平直的桌沿,听到句号冷冷地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