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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1

 

九月,林坪大学论坛炸裂都在讨论同一个人--系所新进教师,洛司年。

「有没有拍到照片的姐妹支援一下啊啊?」

「说是今年的特聘教师」

「劲爆!帅哥老师是留学生!姐妹们,传说中的高富帅终於出现在这鸟不生蛋的地方了~~」

「欸欸!我直属学妹表示:人超好!20分钟介绍完就下课了。天啊!长得帅又这麽善解人意,我为什麽就多活了一年啊?」

「听说还只有27岁,不好意思问一下哈7岁不是距离吧?」

「话不多,上图」

照片是一张从门旁侧拍的,主人公正拿着粉笔在黑板书写,一头h棕se的头发发长略长过眼,被手臂遮住了一点看不清五官。

「天哪!从发丝到嘴角都是温柔的暖男氛围啊~」

「我就问楼上怎麽看出氛围的?他只有侧脸耶!不过那只手,啧,极品」

「跟各位分享,我有一个梦想就是大谈师生恋,现在终於,梦想要成真了!」

「那个……老师说他有nv朋友了……」

甚麽???

……

「好了,课程介绍就到这里。如果有问题可以留下来问」洛司年低头c作着电脑边说着,声线偏低沉但语调温柔,又加上年纪轻不怎麽有生人勿近的感觉,很快就给学生好的印象。

课後几个b较大胆的nv孩子很有行动力的围到电脑桌前「老师,请问…你有nv朋友吗?」

洛司年抬起眼刚好和後排起身的nv孩对了眼,收回视线看着面前的nv学生他简洁的回答「有」

「这样喔…」nv孩们失望的心情相当明显,但也没再追问跟洛司年说了再见便离开了。

秦慕手刚撑着桌子站起身便和洛司年对到眼,有一gu很诡异的感觉使她片刻没再有动作,直到有人唤她「慕慕?」

秦慕下意识的回应「嗯?」

白舞儿循着视线「你在看什麽?洛司年?」

「嗯,我们见过他吗?」

「没有吧…他这人长得这麽好看又有记忆点,不可能见过没印象的!」

「你喜欢这种的?」

「那是没有。好看是好看,但是不是我喜欢的类型」

秦慕收回视线转向白舞儿,在她脸上看了一眼然後一笑「好好的一个nv孩眼光怎麽那麽差」

白舞儿一愣「啊?我说什麽了?不是说他好看了吗?」,秦慕只是笑着往外走,白舞儿顿悟了甚麽,一边说着一边追上她的脚步「慕慕!你该不会都知道了吧?有这麽明显吗?」

「不明显~至少当事人不知道」

「慕慕!!」

在出门口之际秦慕停下脚步回头,白舞儿还担心是自己语气太过,结果秦慕的视线略过了她看着身後的洛司年,问「你有话要说吗?」

「没有,只是好久不见」洛司年没有被抓偷看的心虚或是慌张,自若的回答。想来也是,自从教室只剩他们三人之後他的视线就一直跟着,想来就是为了叫住自己,於是秦慕皱眉「我们见过?」

「我见过你」

单方面的,秦慕思考了下,看了一眼白舞儿,才说「郑凯宇?」

「嗯」不轻不重的一个字,洛司年眼里有一闪即逝的失落,但是谁都没有捕捉到。

「那就算有缘了,改天见了」说罢,秦慕便出了教室,白舞儿朝洛司年轻轻的鞠了躬示意离去,洛司年淡笑着回了手。

秦慕和白舞儿是在校门口分开的,之後秦慕来到了一间烧烤店,里面已经有人在等她了,两男一nv,男的她都认识,所以找她的应该是那个nv生。

理了一颗简洁俐落寸头的少年名叫吴记三,已经出社会了这间烧烤店就是他的生意;浏海参差不齐的叫张义,和秦慕一样都是大三生。看到秦慕之後两人都打了招呼「秦姐」

秦慕手扬了下回应然後坐下一边问「所以,找我甚麽事?」

吴记三手b了b另外两个人「不是我,他们两个。吃甚麽?还是喝甚麽?」

秦慕「随便,我坐下就走」,接着开始打量那个nv生,感觉小了几岁就高二、高三的样子,白t加短k没做甚麽打扮,怯生生的样子不习惯被人盯着看,不自在的视线乱飘。片刻过後她说「然後呢?具t甚麽事?社会上的事找警察;学校的事找老师,找我什麽意思?」,语气冷漠的像是在教训人。

nv孩吓了一跳,畏生生的说「我……找过警察了」,秦慕挑眉,nv孩看向阿义得到鼓励才又继续说「我妈妈是做小吃面店的,上个月端汤的时候不小心泼到一个姐姐身上,从那之後她总是找会带几个人来店里闹。我们报过警,警察也说不动他们,现在生意都没办法做,连出门都很可怕…」讲到这里nv孩像是得到了莫大的勇气,忽然到秦慕脚前跪下「求姊姊帮帮我们家吧…」。

她这麽大动作把秦慕倒是没想到「快起来,跪天跪地跪父母。阿义」

吴记三刚拿着食物走过来就看到这样大场面,他说「唉呦呦,小艾啊~你也是很厉害,第一次见面就把我秦姐吓得」

张义轻轻的唤了声「小艾」,伸手把人拉起。

「阿义…」

张义把让人坐回沙发上後转对秦慕说「秦姐,我妈和小艾他妈是高中同学,又住的近所以从小就玩在一起了。上星期她妈忽然说要搬家,我们问了详情才知道这件事,之後我和对方问过,汤溅在她裙子上导致大腿被烫红了,但不至於到烫伤,所以我就赔偿裙子和医药费。没想到他们得理不饶人,也不走法律程序,只是一直跑到店里叫嚣说把人烫伤了,已经说了要告诽谤还有伤害,但对方把钱洒了下来…我有点被气到所以才让小艾来找你的」

秦慕看向张义的眼神充满意外,随後问道「你去和人对峙了?」,

张义没说话,阿三cha嘴道「哎呀姐,我听着都来气,还说他」

「不是不能帮,问题是以恶制恶的後果你们想过了?第一,你们面店以後可能就没人敢去了;第二,你们会被警察盯上。为了自保,我也会和对方问清楚事情来龙去脉,在我这里理大过情,知道吧?」

「明白」张义点了点头。

小艾听出了意思却不敢确定,转头看张义得到他的微笑之後,便朝秦慕连连致谢「谢谢姐姐,谢谢!」

秦慕抬手让她停「还有一个部分,找我一定是阿义私下带你来的,所以你得回去再问过你妈,如果她也同意要这麽做,就把店开的时间给我」

「我知道了,谢谢姐姐。我应该怎麽报」

「事情都还没结束,之後再想这个,先吃东西吧!」

小艾迟疑,张义却将人带起来「姐,我先带她回去了」。

拿过桌上的jr0u串,秦慕说「这nv生对阿义来说很重要啊?他还去出头」

吴记三说「还怕你骂他嘞。我感觉应该就是妹妹吧!毕竟阿义是独生子,小艾又跟我们差了四岁,唉…要不是被我老爸盯着,我就自己去给他们撑场面了。」

「你爸是该盯着你。话说你最近还好吧?」

「受你关照」

吴记三是高中辍学的,透过认识的人介绍原本在赌场工作,这间烧烤店本来是吴爸爸的而且也没现在这店面,只是小小的摊车。去年年底,秦慕来到这座城市大概两、三个月,吴记三因为看不惯同事手脚就讲了两句,结果被冲康从包里搜出大把的代币,扣上了私吞的罪名,赌场的人上门找他爸-理论-。秦慕无意间和友人来买的时候恰好碰上,少年虽然有点拳脚但寡不敌众,倒是相当有骨气被揍得半si也没承认自己的罪行。可能是秦慕太老神在在了所以他被押在桌上时,偏头看向秦慕说「两位哥哥姐姐,往後来的每一单我都请你,可以请你带我爸先离开吗?」。

秦慕之所以不走就是在等看少年能撑到甚麽时候,初来乍到总得有点人脉才好办事,结果令人相当满意可以收为己用,便出手整肃了场面,让吴家父子得以继续做生意到有这间小店面,也打开了自己在道上的这条路。至今为止包含吴记三在内,没人知道她到底从何而来、为何而来。

站在六街分局外,一年多的时间秦慕已是熟为人知的访客,不多时一头红发的男子以懒懒散散的样子走出来「有何大事?」。郑凯宇,27岁,一名刑警。

秦慕开门见山「洛司年是谁?」

郑凯宇连嗯ˊ了五声,然後还是不理解的问「你去哪知道他的?」

「学校,我课上教授,他说他认识我是因为你」

「他主动和你搭话?」

「算是吧!这是重点吗?他到底是谁?总觉得有一gu熟悉感,是我以前的朋友吗?」

「是,算是。嘛~他是我之前的同事」

「同事?他以前也是警察?」

「嗯啊,後来受伤了所以就辞职了去了国外」

「国外…」回想起洛司年的眼神,秦慕不觉得单单是朋友的朋友这样的关系而已,更多的也说不上来,到底怎麽回事。

看秦慕一脸纠结,郑凯宇不是很理解的说「怎麽了,很好奇他啊?反正他是你教授啊,认识的机会多的是,g嘛在这里想那麽多?」

秦慕看了他一眼,点点头道「嗯…说的也是。除了那个,有更进一步的消息吗?」

「没有。上次给你的已经是最新的进度了,你也知道这件事不是能明着来的,不然关系人的你和我都会被停止所有动作」

「我知道,辛苦你了。晚上和世允姐吃饭,一起吗?」

「啊!想是想啦,但我还有工作啊…」

两人继续闲聊了一两句之後,秦慕接到电话便离开了。郑凯宇的眼神却忽然一变,一改懒懒散散的样子换上异常严肃的表情,掏出手机拨电话,对方一接通他一句招呼没打质问道「你擅自在做甚麽?不怕刺激到她?你自己过来…嗯,阿不然嘞,啧!挂了!」

秦慕住着一间个人套房,一进门桌子、衣橱上都是资料以及笔记,桌上有一块小黑板,她往上记了一笔洛司年的名字之後陷入沉思。

四年前,林坪市六街里曾有一间规模不大的五金行,老板名字叫秦国名,所以当地人都称那间店叫秦五金,家有一妻二子就住在五金行的楼上。根据邻居描述他是个妥妥的生意人,跟他买东西都会顺便聊天。某一天的夜晚秦国名的家忽然起火,火势虽大所幸还未延烧至五金行中的瓦斯等易燃物,进而造成火势扩大影响附近店家。唯一的幸存者是秦国名的nv儿,似乎是被强制推出门外还因此跌落楼梯造成身上多处有伤,後又因急切的心想冲回去救家人,被救出来的时候已经因为x1入大量浓烟而陷入昏迷。

扑灭火势之後,警方勘查现场却只发现秦氏夫妇两具屍t,未发现秦国名儿子秦子霄的存在,加上寻获一支明显被打开的煤油打火机,因此将秦子霄列为纵火嫌疑人。调查过程中,nv友白nv士在谈话中透漏:「我听过他抱怨家里重nv轻男所有好的资源都给妹妹,觉得太不公平,明明他还是赚钱的人为甚麽不能享有一样的待遇,却不曾想他会做出这样的事,我不知道,我以为他只是抱怨。」。此番言论加重了秦子霄的罪嫌,警方将其列为通缉对象并发出新闻稿,若有民众发现立即通报。

两个月之後,有人在沿海村庄看见他的身影,警方找过去却发现人已服药轻生了,只留了一封自罪书。明白地写着自己当晚曾和家里人提过要到国外发展却不被接受,起了争执尔後一时冲动而做出错的选择。两个月来他饱受煎熬,觉得只有自己也一起si去才能和父母和妹妹道歉。

虽然结局充满悲伤,但此案也因此了结。後来,秦国名远在欧洲的手足接获消息,感慨了一番这遭遇之後,决定把秦慕转到欧洲医院治疗,方便照顾。

秦慕昏迷了一年五个月,最後停留在脑海的只有争执、起火以及…撕心裂肺的感觉,秦慕头很痛感觉好像忘记了很重要的人事物。当时第一个出现在她眼前的,就是秦子霄的nv朋友白世允,见她醒了便帮他理了理头发,看着人静静地流下眼泪,问秦慕「醒了?」

「世允姐」秦慕说着就要撑着坐起来。

「小心点,感觉怎麽样?」

「头很痛。我爸妈他们状况怎麽样?」

「慕慕…」白世允只唤着秦慕的小名就哽咽地无法再有下一句,但要表达的意思也强烈的传达了。

秦慕难以置信、难以接受的闭上眼,越去回想头就越痛,下意识的拿手敲着头,却被白世允拦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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