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贪念

 

等回到酒店的时候天已经几乎黑透了,她特地找了g洗店g洗之后才回来,她提着包装袋敲响谢行瑜的门,敲了很久都没有回应,她心想,难道这么早就睡着了?

正准备离开,房门却打开了。

“谁啊?”谢行瑜说话声音沙哑,脸上带着些不自然的红,头发乱糟糟的,整个人看着有些晕乎乎的,他抬起的眼睛朝她看了眼,下一秒就直接往她倒。

她被这一下ga0的差点站不住,包装袋撒了一地,好在谢行瑜只是晕了一瞬,她撑着他踉踉跄跄的扶到了床上。

他身上好烫,应该是穿太少感冒了,她叹了口气,手又过去0他的额头,还烧的不轻。

温嘉宁正想ch0u回手上外卖软件买点感冒药,手腕又被他抓住了,人还是闭着眼。他的力度很小,用点力就挣脱了。

她叹了口气,换了个手下单了。

人也走不开,她便坐在床边,安静的陪着他,下一秒就睫毛颤动的睁开了眼睛。

“姐”他声音很轻,眼睛迷迷蒙蒙的。

“怎么了?”

她闻声凑得离他近了点,以便可以听到他说话,可是久久都没有听到他的声音,不经看向他,却看他眸子一眨不眨的看着她,于是她0了0他的头,有一搭没一搭的帮他梳理着翘起来的头发。

“你不是不要我了吗?”

谢行瑜的声音有些委屈巴巴的,她愣了下,不禁失笑,看来是烧糊涂了,手上动作却没有停下:“没有,没有不要。”

“你有,你把我卖给谢家,你不要我了。”

她人愣了下,并没有回答他的问题,只低头用手帮他梳理翘起来的发,他眼睛又有些无力的垂下,嘴唇因为缺水有些g涩,轻轻的喘息着,昏暗的光洒在他们身上,一室寂静。

时间在慢慢流逝,谢行瑜听到敲门声,然后身边人去开门的声音,接着他被扶起,温嘉宁把药递给他,他听到她说:“先吃药吧,知道你不喜欢去医院,但是一直没有退烧的话,也只能去挂水了哦。”

他乖乖的应声,迷迷蒙蒙的去凑,意识已经有些不太清醒了,他感觉到他t1an到手心的时候她抖了一下,之后才把水杯给凑到他嘴唇边,声音有点不自然:“喝吧,不够还有,喝完早就睡觉,我在这守着你。”

他听话的躺下,于是她的又0了0他的头,然后重新握住他的手,温热的,她的手只有这么小吗,原来他的手已经b她大这么多了。

睡意袭来前不知是不是他听错,他听到她低低的说对不起,她好像是哭了,但是他已经没有力气给她擦眼泪了。

等他醒来的时候,烧已经退了,天空泛起鱼肚白,他往旁边一看,温嘉宁已经趴在旁边睡着了,只是手还搭在自己手上。

他ch0u出手,将人抱shang,两人就这样面对面的侧躺着。

她伸出手顺着她的眉心往下滑,停在了她的下巴处0了0,又顺着下颌线0到她的耳垂,上面有着一颗小小的黑痣。

看到她没有醒来的迹象,他手从鬓发别到耳后,缓慢的凑近她,眼在她唇上停留了许久,最终凑近亲了下她的额头。

“姐,从前的一切我都既往不咎,我好想你,你不要变,我们就像以前一样好不好。”

他呢喃着,又吻了下她微微泛红的眼角,看来不是做梦呢,谢行瑜轻轻抱住她,将头凑近她的颈窝,她轻微的动了一下,然后被他抱得更紧了些,谢行瑜闻着她身上的味道满足的闭上眼。

翌日,温嘉宁醒来的时候,就感觉自己整个人都被勒的难受,她往旁边一看就是一个毛茸茸的脑袋,吓得她马上推开了身边的人,一脸恐惧的看着他坐起来,有些迷茫的r0u眼睛。

“你我怎么在床上。”

“是我抱shang的,姐,那样睡觉对颈椎不好,我担心你醒了之后不舒服”他说话时眼神澄澈,不似作假,倒显得是她大惊小怪了。

“烧退了吗?”于是她转移了个话题,摆出副长辈的架子,试图找补。

可谢行瑜却并没给她这个机会,他拉起她的手腕,将她的手心贴上他的脸庞,还轻轻的蹭了蹭:“应该是退了,姐,你要检查一下吗?”

这下把她吓得后退一截,差点掉下床,她用力ch0u出被抓住的腕,有些手忙脚乱的站了起来。

他一脸疑惑不解的看着她,然后就看她背过身差点同手同脚。慌忙往外走,走到一半还叮嘱他:“我,我给你买了新的衣服,记得穿上,还有感冒灵记得喝,照顾好自己,别再生病了。”

她说完才匆匆打开门离开,等她走了之后,谢行瑜才忍不住失笑出声。

他笑了会才停下进了浴室洗澡,今天要回清梧,本来是昨天就要回去的,因为昨天他生病耽误了,所以时间会稍赶一点。

从浴室出来之后,顺手的拿起手提袋,随意看了眼上面的包装,他又笑了出来,怎么跟他之前穿的衣服还是一样的牌子,真是个t贴入微的好姐姐啊,谢行瑜感叹了下。

等他下来之后,温嘉宁已经在大堂等他了,她在看到他的时候明显呆了下,然后又掩饰住朝他走过来,办好手续之后坐上车,她从口袋掏出一个三明治递给他,说完就直接塞在他怀里:“刚才在旁边便利店买的,要坐很久的车,吃点垫垫肚子。”

路旁的景se在不断往后退,他凑近她的耳边,气息喷在耳边,有些痒痒的,用只有他们两个人的声音问:“姐,你刚刚看我的时候,愣住是因为觉得我好看吗?”

“”

“衣服挺好看的。”

她无言了下,最后眼神飘忽的看着车窗外,听到他低低的笑了下,然后顺着她的话说:“是,姐姐眼光好。”

说完便坐回了原位,看起来心情很不错的打开三明治吃了起来。

临近期末,工作也确实繁忙了起来,回来后,除了谢行瑜又开始每天接她下班,早上桌子让会摆着热乎乎的早餐,回家后他便在厨房做好饭。

最近她来了月事,几乎家里的家务都被他做了,甚至连洗碗的工作都被他承包了,她只需要在沙发上看着电视,然后等做好饭等吃。美约其名,nv孩子这个时期接触冷水不好。

两个人大部分时间是安静的吃饭,偶尔他会问她今天在学校有没有发生什么事情,她只是说学生都是大差不差的样子,没什么变化。

不过温嘉宁确实被不断的投喂吃胖了些,她最近总是想起小时候,她久违的感觉到了家的温暖。

她又想起了父亲,以前温成国和安平遥在的时候,遇到了也是温成国乐呵呵的照顾,他总是说当男人就是应该要照顾好自己的nv人和孩子的,她现在每每想到心里总是闷闷的。

温成国是个好人,也是好丈夫是一个好爸爸,粉面店经常会接待些食不果腹的流浪者,店面贴着若是遭遇不顺,可以进店说需要七折一碗榨菜r0u丝粉。

为什么,为什么好人就要遭受这些呢,多不公平啊。

她盯着饭碗许久,直到一只剥好的虾,加到了她碗里,她的思绪被打断,怔愣的抬起头,她看见谢行瑜担心的看着她:“是今天的做的菜不合胃口吗,怎么一直不夹菜?”

“挺好吃的,你的菜做越来越好吃了。”她扯起一抹笑,回复了之后又随意问他:“在那边你也经常做饭吗?”

他难得没有马上回复她的问题,表情都凝固住了,家里明明开了空调,但空气似乎都冷了些,半晌之后他才回复她:“没,有阿姨和保姆。”

“哦,这样啊。”她gg巴巴的应声,低下头筷子戳着碗里的饭扒拉,有些尴尬于自己提出的蠢问题。

谢家是全国闻名的大财团,谢家又怎么会可能让自己家少爷天天下厨。

桌边他的手机嗡嗡作响,他拿起手机直接挂断,没过会又打了过来,最近这样被他挂断的电话越来越多了。

温嘉宁快速吃完饭,在他再次准备挂断的时候,站起身拿起了吃完的碗碟收拾:“你接吧,我把碗放到厨房就先去洗澡了。”

她将碗筷都放在了厨房,就拿着衣服去了卫生间,关好门之后才重重的叹了口气,她清楚的知道,现在看起来温馨的家庭生活是不过问彼此才能维持的。

热水洒在身t上,她看着自己伸手试图接住,水却总是从她的指缝溜走。

看着镜子里的自己,头发粘在她的皮肤上,眼神空洞,她觉得自己就像在沼泽地里蛰伏的水鬼,明明别人已经有了更加光明的未来,自己却还是眼巴巴的要把人拖下水。

她不再看自己,只是有些麻木机械的洗完澡,拿着吹风机打开门出来的时候,她看到谢行瑜正好打完了电话往房间走。

他的样子看起来有些疲惫,估计是和家里吵架了,连内容她都可以想象到,她的指甲扣着r0u,回到了房间安静的吹头发。

等吹g头发后,她平静的坐在床边了会,然后拿着吹风机放回了原处,她呼出口气,敲了敲他的房门:“谢行瑜,我们聊聊。”

房门刷的打开,屋内黑漆漆的,她手腕被一阵猛力拉住,直接瘫倒在了他的床上,他的手压着她的手腕,她听见了他带着些怒气的开口:“你要跟我聊什么,嗯?”

“温嘉宁,你又想要赶我走了,是不是。”

谢行瑜用的是肯定句,他们实在太了解对方了,他们一起度过了太多年,几乎是一个眼神一个动作,他们就能猜到彼此的想法。

他的眼神太过炙热,她只好侧过脸,不去看他,只是自顾自的说:“谢行瑜,清梧只是小城镇本来也不适合你,我不能看着你荒废学业放弃前途,你在这里待的时间已经够久了,回去吧,你的家人,你的家人也担心”

“那你呢,你不是我的家人吗,你不是说过我们是一家人吗,你为什么不担心我那些年过的好不好,开不开心?”她要说的话直接被打断,他咄咄不休的质问她,就像无数次她梦魇的时候一样,总是不停的问着她,为什么不要他了,为什么要他走。

她咬住唇,强压下眼底的sh润,努力的找回自己的声音:“我们已经不是一个世界的人了,这是我的家,不是你的家,而你,谢行瑜,你有你自己的家。”

温嘉宁努力的放着狠话,想要用言语试图把他赶跑,却感觉到了肩头一片sh润,她还在努力忍耐,他却哭了。

她听见他带着哭腔抱紧了她,力气大的把她都勒的难受,不否定她说的话:“这就是我的家,你是我的姐姐,我是你的弟弟,我们是一家人!”

她闭上眼,任由眼泪落下,他是弟弟,她曾经说过会保护他,照顾他,会一辈子陪在他身边,于是她像小时候一样,托起他的脸,用指腹轻轻擦拭掉他脸上的眼泪。

她真的太害怕哭了,害怕自己哭,更害怕别人哭。她都不敢看他,又怎么会忍心对他说那些难听的话。

他眼眶红红的,他眼睛里的她应该也差不多,她觉得他们像两个眼睛红红的小兔子。

她维持住声音的柔和,很耐心的哄他:“你还是可以回来的,以后放假,只要你想,就给我打个电话我去接你,但是也别太让他们担心,好吗?”

谢行瑜听到她语气缓了下来,就知道她又心软了,他实在太了解她了,只需要在她的面前掉几颗眼泪,她的心就会脆弱的不像话。

他看着温嘉宁明明自己已经哭的不像话,但是还努力给他擦着眼泪,就松开了她的手腕,继而又抱住了她,将头埋在她的脖颈处,声音闷闷的。

“那你要跟我说对不起。”

“对不起。”

“你不能再说这种话了。”

“好。”

“别赶我走。”

“好。”

“亲我一下。”

“好?”

她正顺口答应着,结果他直接大转弯的回复把她都ga0蒙了,她叹了口气,看他的情况,不亲这口估计是不会放开她了,只能侧过脸,在他的鬓角亲了下:“可以了吗?”

她看到他的耳根似乎红了,于是她0了0他的头:“明天还要上班,我要回去睡觉。”

“我怕黑,你要陪我。”他拉过被子给两人盖上,松开了对她的禁锢,却拉住了她的手,抓的紧紧的,好像生怕她会走。

她原本的眼泪都g涸了,黏在脸上,现在却只有点想笑:“你又不是小孩子了。”

“我是你弟弟,姐姐要照顾我。”他着重强调了关系,听着没有消气,还有点赌气的成分。

“好。”

他赢了。

她对他的底线越来越低了,谢行瑜也实在了解她,跟她y碰y根本没用,只有表现的b她更加弱小可欺,他才能一直一直待在她身边。

达到目的,他又变回了善良的弟弟,他并不打算b她太紧,物极必反。

他感受着手心的温度,轻声说:“晚安,姐。”

“叮铃铃——”放学铃声响起,师生都鱼贯而出,谢行瑜在校门口等她,他们看到了也热情的朝着她的打招呼,放假了学生脸上的笑容都灿烂了不少。

“温老师好,小鱼哥哥又来接你下班啦。”学生对这个长得好看的小哥哥已经熟悉了不少,已经知道了他俩的关系,常来之后也见怪不怪了。

温嘉宁笑着点点头,他自然的拿过她的包背上。

她微微俯下身,有些有些严肃的对着几个小脑袋说:“要认真写寒假作业哦,放假结束我可是会认真检查的。”

于是本来围着她的几个小朋友就都跑开了,他们两个就这么慢悠悠的晃着回家,谢行瑜走着走着总是会靠向她,等她想要说他的时候,又无辜的看着她问:“怎么了,姐?”

于是她只能是怪自己多想,他最近总是很奇怪,好像越来越频繁的不经意去制造一些身t接触。

在她拿柜子上的东西的时候,会突然出现贴着她拿下递给她;在她调试电视台的时候,伸出手贴着她的手,调上一个台;看着电视,人却一直往她身边贴。

只要她想要质问他,他就会用很迷茫的眼神,不解的问她。

就b方现在,她洗完澡无聊,窝在沙发上,打开电视看了一小会,人就贴上来了,他现在基本是脑袋都耷拉在她肩膀上了,边看还边吐槽电视内男主长得丑丑的。

温嘉宁刚偷偷移开一点,又被他贴上,完全无法无视。

她摇了摇脑袋,她不经意看到他的手机,开了免打扰,上面显示着爷爷的来电,她轻轻的叹了口气,这家伙b谁都jg明,现在她只要稍微一提让他回去,他就眼睛泛红,于是她也只能跟他就这么耗着。

“姐,你困了吗?”谢行瑜拿着她的手一根一根的摩挲,感受到她似乎动了动,关切的询问。

“不困。”

她被他每天ga0的jg神高度紧绷,基本只有在他不在身边的时候才敢放松下来,她这个弟弟,打不得说不得,只能像个祖宗一样供着他,打她打不过,说他就要哭,她有些头疼。

身t又往旁边移了移,她有些尴尬的开口:“要不我们稍微离远点吧,你靠的有点太近了,很热。”

他居然真的离远了点,不过一下又靠了过来,他这次凑的更近了甚至环住了她的手臂:“外面又下雪了,两个人窝在一起b较暖和,我买了饮料放在冰箱,我给你拿一瓶。”

她只想赶紧离他远一些,赶忙点点头,他离开了身侧去拿东西,她赶忙呼出一口气,总算是走了,她想,总算是逃脱魔爪了,不过魔王不一会就回来了。

谢行瑜手里拿着几瓶写着外文的啤酒过来了,他拉开拉环递给她:“姐,饮料被我喝完了,这个是留着给明天做啤酒鸭的,你先喝吧,看着度数不高。”

她接过,喝了几口,感觉酒味不是很浓,有一搭没一搭的喝着,她酒量还算不错,以前温平国喝啤酒她也会跟着喝两口,所以不担心喝醉。

不过这个酒喝多还是有点后劲的,脑袋已经有点晕晕的了,她放下了瓶子,感觉可以去睡觉了,正准备起身,身边的人却拉住她的手不放,嘴里还小声念叨着:“姐姐不走,不走”

完蛋,忘记让他不要喝酒了,这家伙是一碰酒就醉,小时候喝了半瓶啤酒就能抱着桌子唱一晚上歌,她拿起酒瓶摇一摇,都喝完了。

长大之后这酒量还是没有一点长进,好si不si他还凑过来,对着她的脸,脸上几乎b上次发烧还红了。

眼睛倒是亮晶晶的专注看着她,学着每次她安慰他的样子托起她的脸,她只能无奈的说:“怎么了,我带你去你房间好不好?”

“不好。”他摇摇头,他跟她凑的太近了,他的鼻尖就蹭着她的鼻尖,像是小动物之间互相嗅闻。

她不跟醉鬼计较,温嘉宁心想,让他消耗完jg力,就把他拖房间去。

“我可以亲亲你吗?”

“什么亲”他冷不丁冒出这一句,她一时没有反应过来,直接问出。

他直接亲在她嘴唇上,甚至还伸出舌头软软的t1an了一下,然后又用那种无辜的眼神看着她问:“这么亲,可以吗?”

“你!”她被这一下ga0的瞪大了眼睛,他的速度很快,她甚至没来得及反抗他就退开了。

长得好看果然很适合g坏事,等她一把推开他之后,他又委屈巴巴的,摇头晃脑的快要倒了,她只能再坐过去让他靠着自己保持平衡。

然后就看他又学起鱼,咕噜噜,咕噜噜的好像在吐泡泡,她的头更疼了。

等她好不容易把这家伙忽悠着放到床上,他又开始脱衣服,纽扣的睡衣并不是那么好脱,他只解开三颗扣子,就被温嘉宁抓住手,她一脸震惊:“你g什么!”

“睡觉要脱衣服,姐姐说不能穿着脏衣服睡觉。”

“你穿的是睡衣,不用脱。”

“哦”

她帮他盖好了被子,他躺在床上拉住她的手,轻轻的放在他的脸庞上,他嘴唇sh润润的,她甚至还可以回想起刚刚他亲她的感觉,应该是软软的

她被自己想法吓到了,慌忙想要ch0u回手又被他紧紧抓住不放,他的声音很闷:“姐,我这里好难受。”

“难受?牙疼吗?”她有些疑惑,脸凑近了些打算检查一下。

他却突然翻了个身,喘着粗气,将她压在身下,她脸刷的一下红了,她想她知道他哪里难受了,因为他难受的地方正抵在她身下。

可他拉着她的手穿过她的睡衣下摆,却扶着停在了心脏的位置,“扑通——扑通——”一下一下的心跳声,振聋发聩。

她仰头看着他,他的眼泪含在眼眶中,眼睛一瞬不瞬的看着她,声音里带着委屈:“我的心好难受,姐,你知道吗,我的心一直一直都好难受。”

“谢行瑜,你没有喝醉。”这句是肯定句,她同样了解他,所以眼底一片清明,目光灼灼的看着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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