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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十七

 

她脸皮薄,在神志清醒的时候,一般不会直接承认心里的那些小九九,接过哥哥手里的内衣,就把被子拉高盖过肩头,躲在被子里穿上内衣内k,同时红着脸将事情的主动x都推给他,辩驳道,“还不是你先问的。”

“如果不是去年五月份你提的想c我,我们,我们怎么会做。”她越说声音越小,g脆把脸转向面对墙面的那侧,不敢看他,但大抵是忽然想起刚才妈妈的叮嘱,觉得自己一味与哥哥作对确实不太妥当,最后用被子捂住脸,改口,“我就是想和你做。每天都想。”

他听完后,预备要和她再斗几句嘴的表情直接愣住。真是没想到她会忽然承认,虽然此前他对妹妹的想法有基本的判断和把握,但同亲耳听到还是差别甚远。最后等了几分钟反应过来时,江池上扬的唇角都下不来,也不在乎她说完之后害羞地把自己埋进了被子,弯腰低头,把眼前的粽子剥出一个角,与一片混乱中找到她的嘴唇,直接且果断地吻了上去。

江池对自己的感情非常清楚。他只在别人面前叫她妹妹,两个人私下在一起的时候,他从不把江语当妹妹看,只叫她小名,只把她当自己最喜欢的nv孩子,当自己的nv人看。可江语一直没做明显的区分,无论人前人后,都叫自己哥哥,所以很多时候他都认为他们的这段关系有半强迫的成分在,若不是自己主动,她未必会迈出这一步。

她被哥哥推倒,正面躺在枕头上,仰着头接受他疾风暴雨式的亲吻,是他们很少会用的舌吻。

现下她也是懵的,不知道两个人怎么忽然又亲上了,她的手还搭在内k上,正穿着衣服,而被子下面的身t几乎ch11u0。所以用眼神去询问他,询问他不是要做饭、吃饭,怎么温存上了。

她其实不太懂哥哥的想法,因为尚且稚neng,因为感情迟钝。她不知道和男人在一起会产生x1nyu就已经不是简单的亲情了。她心里想的简单又g净:法律只规定近亲不能结婚生子,没说不能za;哥哥的那个东西好厉害,总是弄得她特别舒服,她也开心,所以愿意一直和他做;她喜欢哥哥夸她水多,说她saosao的,也喜欢哥哥每次都先帮她弄。

生活中的那个他,因为哥哥妹妹的这层关系要站的离她很远,所以反衬出和她一起追寻x快乐的他更为亲密。她没办法拒绝这种快乐,便在不知不觉中陷了进去。

两三分钟过去,她感觉自己又想了,连忙伸手推他,要他赶紧恢复理智。江池自然看到了她眼神里的几丝迷离,知晓她的状态,于是忽然松了她,直起身回到之前板正笔直的模样,垂头望着她。

“江语,明天别想下床。”冷静又霸道。

江语躲在被子里看他转身走出去,觉得他这话说的真莫名其妙,自己又没惹他。但想起上次把自己g得下床脚都软了那件事,没骨气的开口,“你g嘛!不就是说了你几句坏话。妈妈明天不上班,早上七八点就要来敲门,我下不来床可就惨了,要挨骂的,江池你不能这样害我。”

哥哥早就走到厨房去了,懒得理会躲在卧室里冲他嚎叫的妹妹。

她见哥哥g脆不理,吓坏了,连忙套上衣服追出去,当那狗腿子忙前忙后的帮他打下手,在他耳边可劲儿地说好话。

江池笑而不语,看着她这幅模样,觉得还挺可ai的,g脆多欣赏一会儿。

等到妹妹抢在他之前把盘子、饭碗都洗好沥g,等到时钟转到爸妈马上到家的时刻,他才慢悠悠地回答妹妹,

“我为什么要威胁你?”站在玄关穿好鞋子的时候,抬头看她又期待又害怕的样子,笑着说,“我向来说到做到。”

这还是江语自小学四年级以来第一次看见爸爸喝醉到走路颠三倒四的样子,看起来好像是醒着的,但就是觉得哪里不对劲。等到闻见从爸爸身上散发出来实在浓烈的酒味,准备开口问好的时候,忽然听见了爸爸凑巧把目光投向自己后脱口而出的,“小语,爸爸好ai你。”

??

这和他平时严肃无言的模样反差的实在太大,以至于她听完瞪大了眼睛,惊得站在原地不敢乱动,连忙用眼神去问江池这是怎么回事。

哥哥的表情看起来有些难受,显然在楼下就已经被父亲这样热情问候过了,上楼的这会儿功夫浑身j皮疙瘩都起来了。要不是扛的是他亲爸,他估计能把人直接甩地上。但妹妹的神情异常急切,他不好不答,g脆道,“我不清楚,你问妈妈。”

妈妈拿着手提包从家里两个高大的男人背后钻出来,笑着解释,“哎~男人喝醉了就这样,你爸刚才在车上就一直想搂我影响我开车。等我下车我佯装生气骂了几句,一下子乖了,伸手拉我,真是的,手劲大得吓人,挣都挣不脱,嘴里还一直叫嚷着不要离开他。”妈妈的语气里明明是嫌弃的,但总给她偷着乐的感觉,“小池刚才还建议,要我问问负责人,看爸爸是不是喝了假酒。”

江语闻言,偷笑了几声,补充道,“我估计哥哥喝醉了也要这么发癫。”

江池把爸爸放在沙发上,回身瞥了她一眼,有些无语,“?我肯定趁着酒醉,把你骂个狗血淋头。”

妹妹嘟了嘟嘴,连忙告状,“妈妈你看!他就是这么欺负我的。”

妈妈从浴室里拿了块热毛巾,先简单替爸爸擦洗一番,然后使唤江池去弄杯蜂蜜水,才有闲情管兄妹俩的小事,“你就听他嘴y,小池到时候不把你抱起来转几圈,我都不信。男人呐,就是这样,平时装得像那么回事,一喝醉本x就全暴露了。”

“妈,这怎么可能。”他肯定是要再辩驳上几回的。

“哎呀好了,我的两位小祖宗,你爸一个都够我今晚c心了,赶紧洗洗就进屋去。看这时间,我和你爸也差不多要休息了。”江妈及时叫停两个人的日常打闹,并指挥着江池把爸爸扛到床上去。

才刚到十点,b预想中要快。江语又偏过头偷笑了几声,佯装乖巧地回嘴,“我听妈妈的,大人不记小人过,放你一马。”然后去厨房端了杯热水就回房了。

他哑笑着冷哼一声,懒得理会她那点口头上的暂时占了上风。

大约是时钟滴滴答答走到晚上十一点三十七分的时候,江池假装口渴去厨房喝水时,路过爸妈房间时听见了两位陷入睡眠后发出的此起彼伏的鼾声,独自站在走廊里,置身于黑暗,微微g了g唇角,不动声se地从k口袋里掏出了手机,给妹妹发了条消息:过来吧。

对方很快给了答复:收到!等我两分钟。

这一个多小时待在屋里,江语跟个多动症患者一样,一直在屋里来来回回地走,时不时还要把耳朵贴在门上听客厅里妈妈的动静,要是半天没声响,还要浅浅地拉开一条缝往外看,偷觑家长们的行径。

此刻得了哥哥的消息,她兴奋地把手机往床上一丢,然后扑上去滚了几圈,最后拿起自己最喜欢的一床小毯子,裹住只穿了内衣的身t,像小偷那样,先是悄咪咪地拉开了房门,拉出一道很微小的缝隙,只够她侧着身子挤过去,接着带上房门,掂着脚、0着墙,不过五六米的距离,走了两三分钟那么久,草木皆兵。等到江池的房间只有几步远了,她才突然抬头看见哥哥大开的房门,和他靠在门板上看她滑稽举动的嘴脸。

“你能不能有点出息。”江池双手抱x,低头看着她,再次嫌弃道。

“嘘——!”她一个跨步冲上去,忙伸手捂住了哥哥的嘴,然后果断地扯着他进了屋,又飞快地锁上了房门,最后踮起脚尖凑到他耳边用说悄悄话的口吻警告道,“你别说话!”

“被听到就不好了。”

“怎么,爸妈的耳朵长你身上了。”他见江语这一系列和做贼一样的动作,没忍住笑了几声,开口调侃道,“我们和他们隔了一堵承重墙两扇门,床也不是紧挨着的,就现在说的这几句话,做的这点动静,千里耳来了也听不着,你怕什么。”虽说是取笑她,但江池也没那么不知趣,说到最后也换了气声。

江语听完,好像能放下心了,回头看了一眼紧锁的房门,轻声答,“不都是这样么,平时规规矩矩的时候没人管,但凡做点坏事,就要被人查。”

哥哥低头看了看她身上裹着的毯子,笑着斥道,“能不能想点好的,真是狗嘴里吐不出象牙。”

她可觉得自己有这种想法根本没错,也不理会哥哥,转身就往床上走。这回她可学聪明了,特意把月经垫拿了过来。那是一张很大的x1水但不透水的棉质垫子,因为她晚上睡觉老是在床上滚来滚去,每次姨妈漏了能弄得到处都沾上一点,所以妈妈特意给她买的最大款。如今见垫子铺了半张床,她才终于能稍稍安下心。

江池尾随其后,躬身将床上的被子拿起来丢到一旁的凳子上,接着揽着她的腰肢一起上了床,连人带毯子都抱在怀里。

“里面没穿?”他把脑袋搁在妹妹的肩头上,大胆猜测。想来以她的羞涩,若是穿着震惊的睡衣长裙,就不会在大热天又裹一床并不轻薄的毯子来。

“差不多。”她没办法一丝不挂地在家里走来走去,但少穿几件哄哄人,没什么大问题。于是乖巧地又补了句,“哥哥,我听你话了,你别往si里弄我。”

他低头咬了咬nv孩儿的耳朵,心里琢磨着她怎么还记得这事儿呢,同时伸手就要往毯子里0。

扯开毯子的一角,少nv光0的肩头率先暴露在他的视线里。顺着锁骨往下,他的手0到了妹妹的x,那柔软的rr0u因为重力往靠着床板那一面方向耷拉着,软乎乎的一团,可以随意捏握,总叫他ai不释手。

她穿的内衣自然不是平时生活中常见的款式,这种没办法讨好他。那是她偷偷在网上下单买好,又要哥哥帮她取回来的网红款情趣内衣,蕾丝的花边,但只有一半的罩杯,堪堪只遮住了她的rujiang。

不得不说,这个方法很有效。不过0了几秒,他便上g了,藏在k裆里的yjg突然膨大发涨,顶住了她的腰。

“坐我身上来。”江池急得没耐心,也懒得做前戏,g脆剥下了她身上的束缚,要她分开腿骑在自己跨间。

暧昧得很,兄妹俩即将要做的事情不能用简单的越界来形容,他们根本不在乎世俗边界。

妹妹的下身更是惹火,只有一根细细带子卡在两片r0u瓣之间,刚才走过来的这么几分钟,已经叫她出了水,粘稠的透明seyet就挂在那根红绳上,若是用手扯开那根带子,还能拉出水丝。

江语扶着他的x口,红着脸翻身坐了上去,正巧坐在那东西的后面,它炙热而滚烫的柱身就贴在自己的小腹上,看起来分外有力。她低头看了眼,伸手去抓,抓住那根yy的东西,夸赞道,“怎么y得这样快。”明明下午才刚s过。

他护住妹妹的腰身也跟着半坐了起来,仰头含着她的rufang,肩背靠在墙壁上。妹妹的身子已经能很好的适应它了,就像是她生下来便是给自己c的一样。所以他动了动喉结,直白地回答,“想的有些久了。”

是太久了。距离他们上一次真枪实g过去了快八个月,这对一个已经开过荤的男人来说,够久了。

“我也是。”她不知为何也跟着喘气,分明寻欢之事尚未开始,“我想你进来。”

大抵是因为下午打闹过一回的缘故,两人对前戏都没有太大的想法,此刻只想着尽快地做进去,翻云覆雨,颠鸾倒凤。

哥哥看了眼她白里透出血se的肌肤。每次q1ngyu上来时,她都会如此。于是拍了拍她的pgu,嘱咐道,“帮我戴套吧。”然后从枕头下面0出事先藏进去的方形塑料包装,塞进她的手里。

nv孩不b男人。他通常用牙齿一咬就开了,迅速又果断,带着不容置喙的霸道的力量;妹妹总要用那两只小手琢磨好一阵,只沿着最边上的齿痕将东西撕开,有小心翼翼确认东西没给自己的直接划破,正反也没辨认错,才会低着脑袋给他戴上。

那一双小手,si抓着他的东西不让它乱动,接着从guit0u处用虎口大力地往下推,推到r胶皮套和roubang严丝合缝地贴和在一起,推到在他根部抓握四五回确实不会滑动了才肯松手。

就是这么简单又程序化的东西。自己做起来和应付差事一样,到她手里就变成了x1取jg气的手段。

他舒服地叹了好几口气,红着眼望她,催道,“自己摇着pgu坐进来。”同时伸手关上了卧室里的大灯。这会儿,卧室里只留下从窗外倾斜进来的月光。

妹妹已经不是初次xt验的那个小nv生了,至少在x1ngsh1上,也是享有主动权的nv人。完全不做前戏的情况下,让她自己把握节奏是最合适的。

“好~”她点点头,也不含糊,撅着pgu半跪起来,一手抓着他,一手拨开r0u瓣,带着y物就往自己身t里送。

起初是艰涩的,因为隔得太久,xr0u没有被男人t0ng开过所以又恢复了紧致如初的模样,叫她有些吃苦。但她红着脸自己伸手进去抠弄了几回,把yshui弄出来后,一切都变得明朗。

就像赛车滑进了轨道那样,哥哥的粗大一下子就挤了进来,越往里越轻松,直到她完全坐下来,会y和他的小腹紧贴,头部撞击到了她yda0深处的敏感地,惹出了少nv的轻叫。

他们的xa便在这种无声无息中悄然开始了。

像乘坐一只小船那样,她的身子跟随江池腿部的动作上下起伏着,不剧烈,那东西甚至没在两人之间产生实际的位移。但她觉得舒爽极了,一只手扶上哥哥的x口,一只手撑在他的大腿上,寻到一处感觉最强烈的位置,咬着唇静默地受着,静默地感受着那东西把自己撑圆,撑到最大。

江语没办法描述身子被撑满的欢愉感是什么样的,只知道光是这样坐着,就能得到极大的满足。xia0x合不拢,两条腿跪在他的身侧,若是t力不支,完全把重力压给哥哥,那东西便会顶得更深,顶到整个小腹都跟着发酸。

“哈……”妹妹忍不住张开嘴,用气声sheny1n着。大抵是头脑也跟着发昏,所以记不起来父母就在隔壁,记不起她不该jiao这件事,“江池,你多动动。”

哥哥的两只手都抱在她的腰侧,要她身子能是垂直的矗立着。此刻听见她的要求,g脆地伸手拍了拍她圆润的pgu蛋,反答,“这姿势不好弄,你自己摇一会儿pgu先。”

摇pgu实在主动,是一种像小狗一样的za方式。简单描述便是nv孩子坐在男人身上,通过轻微地摆动或扭动自己的髋部,达到ji8在t内乱撞的效果。当然也有些人会借此摩擦刺激y1nhe,让感觉来得更快。

但它太sao了,至少x经验不丰富的年轻nv孩大都做不出这种主动求ai的动作。江语也是。上次听见哥哥的这种话,红着脸捶了捶他的x口,摇着脑袋拒绝了。

今天,今天情况实在特殊,大抵是下午被他抠得太爽,又玩了此前不曾经历过的k0uj,甚至两个人三更半夜在家里偷着za。这些刺激轮番给她洗脑,让她忽然觉得,这事儿也没什么大不了。于是动了动腰肢,开始轻微地晃动。

这一动,把他忽然夹住了。江池爽地瘫坐在床上,觉得妹妹今天实在是太懂事了,忍不住凑近去吻她。

可这哪里是吻,和啃咬差不多,粗鲁的、sh腻的,他嘴唇游过的地方,在月光下熠熠生辉。他从妹妹的颈侧开始,一路往下,在她的锁骨窝吹了几口气,又贪婪地x1着她的nengru。手上还不老实,大力地掰她的t瓣,要把她的x口弄得更开,好让他能大开大合地c进去。

江池的顶弄就是下一秒开始的事情,她正试图用更大的力气扭动自己,就在恍惚间被哥哥顶穿了。并不是生理学上的概念,只是心理上的。她叫出了声,有些难耐地低头去寻江池。也不是想要他停下来不c了,也不是要他更用力的玩弄自己,就只是想看着他,四目相对,然后把所有的愉快都唱给他听。

这样的快乐是他带给自己的,她很清楚,并深陷其中。

“我好爽。”江语于黑暗之中忽然开口,似乎是急切地想要告诉他自己的感受,“江池,大抵我生来就得是你的nv人。”她甚至表明了自己的所属和意愿,只为了能更好的同他在一起。

江池笑了笑,主动地拉住了她的一只手,回答,“这才刚开始,后面还有的玩呢,属于我们的夜晚还很长。”最后亲了亲她的脸颊。

哥哥并不喜欢nv上位还要他主动,一是可c作空间太小,二是太浪费t力,但见她爽得如痴如醉,才几分钟就开始说胡话,也顾不上那些原则了,抱着她的纤腰就是一顿猛攻,g得她紧闭双眼,yshui直流。

太爽了。这种严丝合缝的满足感要她开始乐不思蜀地笑,并不是出声的那种,而是神情上的飘飘yu仙,她咧着嘴哑笑,半眯着眼仰头去看天花板,重重地喘气,“哈啊……哈啊……”用着半米开外就听不见的气声叫着。

不ch0uchaa还不知道,这会儿随便一动,江池的小腹就被打sh了,bitao朝外的一面全都是江语的cha0水,像水龙头一样往下滴,把他腹间的黑se的又粗又y的y毛全都打sh了,场面实在壮观。

“水真多。”江池低头去看她的sichu,看见水光的r0u瓣,忍不住要流口水,于是取笑般地调戏她,“你这处是不是只要见人就发sao,哪天有空带你去天桥,看看对着马路上的车流是不是也能流一地。”

不能说,不能刺激她。江语还来不及恼羞成怒,就在幻想这样的场景中一举被哥哥的ji8顶上了ga0cha0。

“啊——哈哈……”她先带着颤音喊了两三声,感觉到r0ub1酸到了极致,已经不受大脑控制了,便连忙抬起手捂住自己的嘴,失神着、轻微翻了白眼,无声地到了。

不要说流出来的水,也不要提从尿道口一点点喷涌出来的yet,光是因为逃不脱而被迫把所有的肌r0u痉挛都留给了江池,就足够令他神魂颠倒了。

“啊。”他第一次这么完整地t会到一个nv人ga0cha0的全过程,从最开始极高频的夹缩,到后面越来越慢,越来越轻,可就是这样,她的r0ub1也将自己x1得紧紧的。若不是下午s过一回,这会儿半条命都得给她x1出来。

妹妹的眼眶里已经被q1ngyub出了泪水,正失神地望着他,说不上话,哪里能说出话,喘气都喘不上来,只能看着他。

江池奖赏她的诚实,不要她主动了。g脆抱着她的身子翻转了过来,将她护在身下,将她的大腿抱起来,将她的sichu高高翻起,然后低头扶着y物用力且快速地送了进去。

“啪啪啪——”无论他怎么控制力道,那张小嘴都能发出悦耳的声响,是半堵墙、一扇门阻挡不了的。

就在这时,屋外忽然狂风大作、暴雨四起,吹得窗户哐哐作响,又打在玻璃上噼里啪啦的低叫,像是上天也要他们此刻尽兴一般,竟将屋内r0ut拍打的声音完全掩盖了去。

江池忍不住笑,忍不住想要狠狠c她的心,g脆地扣住了妹妹的肩膀,不管不顾地玩弄起她柔软又cha0sh的身t。

想来他生来也该是她的男人。

江池生得高大,身下的这张床自然也b她屋里的大不少,此刻乖巧地躺在正中间,看起来她就只占据了中间那么小小的一点。要是他靠得再近一些,江语的身子就全都被挡住了。

平时两个人站一起的时候还不觉得,一到做的时候她都觉得哥哥更加高大了,能给她说不出的安全感。

因为身子刚经历过ga0cha0,此刻又被他那根又y又粗的东西进进出出地c弄着,使得她的躯t被彻底搅乱了,化成了一滩水,只能柔软地躺在他的身下。而她的那双小脚,挂在他的臂弯上,洁白稚neng的,正高高地翘在半空中,很松弛,随着他的撞击前后微晃。这动作带着不可言说的诱惑,很像幼时常在电视剧里常看的那种,摇晃的旧式床帘。大概光看这一双脚,就能猜到主角正在做些什么事情。

江语的双脸都是坨红se的,正将脑袋安静地放在哥哥的枕头上,接着半眯着眼睛,望他,看他是如何抿紧双唇卖力地c弄自己,看见他冷淡又炽烈的神情,好像是笑着的,却没有真的笑出来。但她知道哥哥是开心的,他很爽。如果自己得了力气主动夹他几下,他便会“嘶——”地一声匆忙x1气,接着r0ur0u她的y1nhe要她身子再放松些。

就这么并不剧烈地做着,江池半跪在床上,也不理会y板床咯得膝盖发痛,前倾着上半身弄她。不多时,x里忽然流出来大量的粘稠的白se浆ye,沾sh了他们连接处的那一片垫子。

“又要到了么?”他不禁轻声询问。这是nvx快要ga0cha0或者yda0受到足够的x刺激时才会分泌出来的东西,在男人眼中总是yghui的,能证明自己的nv人被自己c爽了。他每次看见都会发自内心地感到兴奋。

“嗯嗯。”她咬紧了下唇,看着江池点了点头。妹妹已经没什么力气了,对哥哥的入侵使不上任何的阻碍和抵抗,只能任由原本波澜不惊的si水被他泛起惊天骇浪。

“今天怎么这么敏感,我就随便动了动。”那些规律的、大力的ch0uchaa都还没有开始,她就率先拜了下风,致使他现在有些犹豫,要不要拉着她玩那些更加疯狂的xa姿势。

“我不知道。”大概是太舒服了,她说一句话就要憋一会儿快意,而后才能继续回答他的问题,“哥哥,我里面快不行了,要被你ga0烂了,又酸又涨,一直在出水,我一点点都憋不住。”江语在做的时候总是很直白,因为她知道如果不这么讲,江池是永远也察觉不到她的感受的。

他闻言,低头去看妹妹放在肚子上的小手,伸手覆上去,想着帮她一起r0u,而后认真地问,“真的受不了么?我还没怎么用力。”

江语又是肯定地点头,因为不过说这么几句私语的功夫,yda0又开始轻微的ch0u搐了,最多不过半分钟,她就要到。

“那行,放你一马,我还不想这么早s。”江池当然也感觉到了,妹妹夹自己的时候,如果身子还要跟着颤,?多半都是yda0自发的,毕竟主观的动作不算自然。

他拔了出来,带出成片的粘ye。?它们沿着?江语的gug0u往下滑,路过皱巴巴的gan门,一滴滴掉在毯子上,又sh又凉。

给她两三分钟缓口气的功夫,江池去窗口透了口气。屋里太闷了?,从下午开始累积的闷热直到现在才有了宣泄的途径,热空气纷纷从缝隙里钻出去,换了些凉意进来。

外间的雨稍微小了些,也不刮风了,雨丝都是直直地从上空落下来,又重重地掉在地面上。明天应该会是个大好的天气,江池这样想着,准备关上窗继续刚才未完的x1ngsh1。

谁知道夜空突然白了一下,像白日那样晴朗,他以为自己出现了幻觉,又站在原地看了看天空,直到十秒钟后,天空再次变白。

不好,打雷了。

他赶忙回头去看蜷缩在床上的江语,见她不过看见这两道亮光就已经自主地把脑袋埋到了枕头下方,而后如婴儿那般蜷成了一个球,四肢都紧紧地缠在一起。

小时候妹妹有一次在乡间玩耍时不慎走丢了,正在家里人四处寻找的时候,忽然下了暴雨,雷电把村里的一颗百年老树劈裂不说,还打断了好几根电线,甚至到最后引发了小型的山火。

虽然妹妹躲在一个小山洞了没遇上什么危险,但那件事给她心里留下了巨大的y影,再也见不得打雷闪电,只要看到就要躲起来哭。这也是爸妈总管着她,不让她自己一个人出门的原因。

“小语?”江池g脆把椅子上的被子一起抱过来,盖在妹妹的身上,而后随手擦了擦身上的汗也跟着钻了进去,把她牢牢地抱在怀里,接着安慰道,“不怕,哥哥在这里。”

她不敢睁眼,眼睛闭得sisi的,表情并不好看,大概是有点想哭了。一是为自己这么大了还和个小娃娃一样怕这种东西而感到丢脸,二是为两人好不容易得来的亲密时光被自己完全弄砸了。

那些原本属于此间的,暧昧的,旖旎的氛围,顷刻间,所剩无几。

但外间的雷电总是无情的,刚才既然已经有了闪电,惊雷便也不会遥远。大概在江语提心吊胆地等了两三分钟后,从几百米云层上传来的轰隆隆的雷声就带着山摇地动的力量打下来了。

江池g脆帮她捂住了耳朵,用自己高大的身躯挡住窗户外面传来的光亮和声响,就这么坚定地,把她感到害怕的东西隔离在她接触不到的另一侧。

就在雷声的间隙,她轻微地睁了眼,看见江池一脸紧张又关切的模样,没忍住瘪起嘴掉了眼泪。想来她这么脆弱的人,要是离开了哥哥,以后一个人生活,可该怎么办。

“要不我送你回去吧,今天我们就算了。”这是最明智的选择,他知道今天尚未尽兴,但如果是在这样的情况下还要她配合自己,和禽兽也没多大分别了。

“不要。”江语缩着脑袋用力地摇头,“我不要一个人。”

就是把房门、窗台全锁上,把几层窗帘都拉的sisi的,在她那个小房间里,她也还是自己一个人。

“你进来c我嘛,c我我就不怕了。”

以前遇到这种情况,都是妈妈指挥着爸爸来他屋里挤一挤凑合一晚上,或者他嫌爸爸打呼噜太吵了,就自觉滚去睡沙发,然后让小语抱着自己的小被子去主卧找妈妈一起睡。

但是今天。

他看了眼藏在被子下浑身ch11u0的妹妹,伸手搂住了她的腰,又在她背上轻拍了拍,认真地把她刚才说过的话再回忆了一遍后,没犹豫三秒钟,就果断答应了她的提议,“好,我知道了。”

她说的确实是现在能做出来的最好的选择。因为他没办法现在就去敲爸妈的门,把他们从醉酒和睡梦中轰起来。若真把妈妈叫起来,他要怎么解释妹妹睡在自己床上的事情,哑口无言,甚至还有东窗事发的风险。但像刚才那样,只这么g抱着她,说几句没用的p话,根本缓解不了她一丝一毫的紧张。

总要想办法转移她的注意力。

“你就待在这里,我很快回来。”江池低头吻了吻妹妹的额头,在上一个雷刚结束,下一道闪电还未到来时飞快地下床把厚重的窗帘全部都拉si,再走到书桌前为自己更换bitao。刚才这么一闹,yjg都有些软了,他垂着头手动撸了一会儿,才让它再次恢复到应有的y度。

大概是知道哥哥不会走了,她b刚才安心不少,在江池下床的这么两三分钟里还要从厚重的被子里探出头,看他都在g什么,好像在他身上安了追踪器那样。也不知道忽然想到了什么,妹妹突然开口,轻声询问他,“哥哥,明早怎么办,我总要回屋的。”话里的意思已经很明显了,她私心里想直接在他这边睡了,但真这么做的话,明早妈妈肯定会发现。

话音刚落,屋外又略过一道闪电,吓得她忙把小脑袋缩了回去。

江池钻回被子里,黏着她,冷静地回答,“时间差不多了我便送你回去,到时候拿把椅子坐你屋门口,如果还害怕,你一抬头就能看见我。要是妈妈起得早,看见了要问,我就说你半夜敲我门,没人陪着睡不着。”他总能找到可以用来应付家长的话术。

这回答可把江语感动惨了,忍不住想,江池就是喜欢嘴皮子上与自己作对,实际上对自己可好了,仔细想想,班上哪个nv同学不羡慕她有这么一个亲哥哥。所以也顾不上那些矜持来矜持去的东西,她红着鼻子像只小兔子一样亲昵地贴了上去,抱着他的脖子不说,还要用那柔软的x脯顶撞他,更是抬起了压在上面的那条腿,与他纠缠在一起。

真是难得的景象,上了初中之后妹妹就不会再这样主动地抱自己了,也不知道刚才说了什么惊天劈地的话,竟然能让她做出这样亲密的动作。但是无所谓,她开心了就行。这些细枝末节的小事他从来不放在心上。

最后还是选用了刚才使用过的姿势,男上nv下,不过多了一床更大的双人被盖在他们的身上,不大不小,刚好能把两个人完全包裹起来。由此,他们贴得更近了。江池的小臂就放在妹妹的肩膀外侧,给她源源不断地输送热量。

她那双软绵绵的小手在哥哥的脖子上结成了一个环,更大胆了,甚至还敢伸手去揪他贴附在脖颈上的碎发,弄得他脖子上痒痒的,身子都跟着发热。他低头看了眼江语楚楚可怜的模样,感觉到那消散了去的x1nyu忽然有了兴起的势头。不想趁人之危,江池只好轻言提醒,“别闹。”

江语笑着摇头,又抬起双腿箍上了哥哥的腰。

这是一种很奇怪的理论,当人处在更加脆弱的状态时,会b平时更加依赖身边的人。她自然也是,她越想越觉得自己不能没有哥哥,要肯定要通过什么东西来证明这种拥有感。此刻此景,唯有za。

“现在好点了么?”他问的是另一件事,“能受得了么?”

她不确定,仰头看着江池,只开口保证,“可以做。但要是真到了,我只能尽量夹得轻一些,让你多爽会儿。”

江池失笑,也不知道在笑什么,低头去扶roubang的功夫,心里那些担心她的情绪都被这样简单的三言两语拂去了。一切又在霎时间回到了正轨。但,大抵是妹妹的言论太过出格了,他还有些别的想说,忍不住回怼,“迟早被你咬si。”

当然是夸奖,这么直白的夸奖叫她心里乐开了花,她放松了身t迎接他再次进来时,又大胆地倡议,“江池,我想叫出声。”

是被q1ngyub迫出来的发自内心的y叫。它们很能助长ai侣之间的情调,不需要太多,关键时候喊出那么几次,甚至能让cha0sh的木头燃着。她刚才就想叫了,出于各种理由一直憋着。她现在不想忍了。

江池知道她在想什么,所以尽管不合适,根本不合适。他们在与父母只隔着一堵墙的地方za,现在还妄想同寻常欢ai那样大声y叫,无异于自杀。可他看着妹妹明亮眼眸里的坚定,点头答应了,“自己用枕头压住脸,注意些。然后,想叫就叫吧。”

他也懒得管了,外面的雨声雷声那么大,大到让她害怕得彻夜难眠,就他们俩做出来的这点r0ut拍打的声响,就那些sh漉漉的被盖在被子下面的水声,就从她嗓子眼钻出来又被枕头盖住大半的sheny1n。没人能听见的。

“啊……”又亮又闷的nv声从枕头底下传出来,放肆且大胆,什么都不在乎,好像,世界已经没有其他的人了。江语紧闭着眼睛,两只小手用力地攥住枕头的一角,往下拽着,让其能完整地覆盖住自己的口鼻,而后尽情地、忘我地感受着哥哥猛烈的撞击。

什么雷声,什么闪电,都没了。只有哥哥的喘息声最清晰,只有那东西用力地捣进r0uxue里的声音最清晰,只有因为q1ngyu高涨而跳动的脉搏最清晰。她甚至爽到忍不住落了泪,又松开一只手去抓哥哥的手臂,要他带着自己一起摇啊晃啊。

不知道t0ng了多少下,谁会去计算这种事情呢,她感觉到自己一步步即将踏上q1ngyu的巅峰,和哥哥一起。因为江池的呼x1声也变了,变得很重,还伴随着抑制不住的吞咽声,他也快了,他要把那些白白的东西shej1n来了。

就在这时,房门被人敲响了,“咚咚咚——”三声不轻不重,惊扰不了他们的旖旎,但足够提醒屋内的人,他们再不停下来,就会被家长发现了。

“小池呀~你醒醒,我刚才听见雷声了,真是头脑发昏了,才想起来小语的事情。本来打算起床去看看小语的情况,但是走到门口才发现她现在不在屋里。怎么会不在屋里……小池啊,你要是醒了,就起来和妈妈一起出门找找。”江妈的话语里含了一丝被隐藏起来的担忧,但又怕半夜吓到儿子,所以只这么慢慢地敲,企图把已经沉睡的人唤醒。

怎么能在这个时候要他停下来,他没办法停了,腰间都爽得开始发麻,最多半分钟就要s了。怎么可能停得下来。

江语也听见了,甚至害怕地用力夹住了他,夹得太紧了。他只能屏住呼x1压低房间里所有的声音,只隔着一堵墙、一扇门,再说话、再sheny1n、再大力地ch0uchaa就都要被妈妈听见了,于是他果断拿开覆盖在妹妹脸上的枕头,在她害怕地要开始说话之前,低头强吻了上去,不许她再发出任何不该发出的声音,然后继续刚才的动作。

胡乱的场景,门外面妈妈在不断地敲,敲了一会儿又觉得大概是力道太轻了,所以拿出手机开始给他打电话。他的手机就放在江语的手边,虽然开了勿扰模式,可手机屏幕是一遍又一遍亮了,映衬出他陷于q1ngyu里失去自我的模样。

“相信我,不会出事的。就几下,就让我再c几下。”他用气声安慰着怕到不敢说话只能无助地望向他的江语,而后又吻她,把她软糯的小嘴吻成没有形状的样子。

说来也怪,原本迟迟到不了的ga0cha0,在家长的一番催促下,在这种焦急紧迫的环境里,忽然就到了,而且b以往的任何时候都要来得更加剧烈。她彻底失神,脑袋都空了,不知道在看哪里,战栗开始的时候,哪里还记得母亲就站在走廊上寻找自己,只记得“真爽啊,好爽,让我再多享受一秒吧”。

他也是,那根又粗又长的ji8在她那个狭窄的xia0x里s了五六次才能把积攒了这么久的jgye全部s完,夸张一点,s了江语一肚子。爽到他连喘息都不肯了,只想屏住气,让这一刻的时间拖得更长一些,再长一些。

“小池,你听到妈妈说话了么?”江妈站在走廊上急得团团转,回身看了眼躺在床上因为醉酒瘫成一团烂泥的丈夫,觉得现在只能依靠儿子了,儿子做什么事情都游刃有余,心中有数,总能叫她放得下心来。只是他睡觉从来不锁门,也不知道今天发生了什么,竟然从里面把房门锁上了,江妈不si心,又用力拧了拧门把手,无果,只好稍微用了些力道拍门,再言,“小池你快醒醒,别睡了,你妹妹不见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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