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8PO免费看,脸红心跳
18PO免费看,脸红心跳 > 问夏天 > 问夏天 第96
字体:      护眼 关灯

问夏天 第96

 

“醒了?”他嗓音有些哑,说话的间隙烟雾也随着吐露:“还困不困?”程纾仰着小脸小幅度摇头,指腹抚摸着男人下巴冒出的胡茬:“不困了。”瞧着眼前男人精力旺盛的模样,她抬了下自己乏力的手臂,眉心微皱,有些不满道:“不累吗?”“累?”陈惟朔扯唇轻笑,俯身一把拎着她往上移了点,拉长的尾音格外哑:“程纾,你走多久老子禁欲多久。”“……”毫不遮拦的话,程纾和之前那般害羞的红了脸。“流氓啊……”她小声反驳着,白嫩的手指搭落在男人夹着烟蒂的手臂,“怎么你们都这么喜欢,我试试。”说着,她俯身就要从男人手中夺过正燃的烟蒂,可就在指腹要碰到时,男人衔着烟的手臂往后退了退。陈惟朔张着唇刚想拒绝,可瞧着怀中女孩眼巴巴眼神。心顿时软了下来,他扬眉:“真想试试?”程纾点头。“行,抬头。”指腹钳着女孩下巴,陈惟朔自顾自咬着烟抽了口,随后俯身落在女孩唇角慢慢亲吻。缠绵细吻,如渡气那般,只是萦绕的烟雾仍是顺着缝隙溜了出来,口腔中残留只剩莹莹一缕。程纾反应过来的时候整张小脸都已经憋红,尼古丁的气味刺激着大脑,她没忍住捂着胸口咳了几声。宽大的手掌缓缓上移落在女孩肩后顺着气,指尖燃着的烟也随着被掐灭,陈惟朔伸长手臂揽着女孩,嗓音低柔:“别尝试这些,不是什么好东西。”此时星眸早已被呛的染上氤氲,程纾抬眸:“那你还抽。”“不抽了。”说着,陈惟朔随手将放在一旁的烟盒丢进垃圾桶内:“跟你在一起,也不需要抽了。”程纾撇着唇角刚想说话,却隐约意识到了什么,连忙问:“现在几点了?”“五点。”“!”睡意在此刻完全消失,她抱着一丝侥幸问:“……早上?”粗糙的指腹下移再次抵在腰腹揉捏着,陈惟朔深望着眼前女孩,慢悠悠说:“晚上。”“啊?”听到这个回答程纾整个人完全惊住了,她想也没想拍开男人抵在腰后的手掌,慌乱的视线寻找着自己的衣服。嘴巴里仍不停地念叨着:“完了完了,我今天没请假。”瞧着女孩慌乱的模样,陈惟朔伸长手臂再次将女孩揽在怀里:“慌什么,请过假了。”“……”程纾转过身狐疑地看他一眼:“真的吗?”说着,她像是想到了什么,睁大眼睛问:“你给主任打电话了?”自从他上次来过公司之后,陈惟朔在公司宛如明星那般瞬间出名。别说主任,现在就连未曾见过的同事都知道他,甚至还有好奇的同事经常跑来他们组办公室询问事情的真假。“没,让曲夏如给你请的。”他拿过放在一旁的手机递给她,瞧着女人眉眼担忧的模样,语气不禁有些哀怨:“程纾,又准备跟我搞地下情?”又。这个字将她的思绪全然带回了大学那段时间,只不过当时的他们还未在一起,男人说话的语调也比现在要张扬。“哪有。”她不好意思的垂眸笑了笑,安慰似的学着男人模样在唇上亲了又亲。暗下的屏幕微亮,她这才发现曲夏如早上的时候给她发了几条消息,而最后一条消息许是她想到了什么,在中午又发了一条。夏夏:【啊啊啊啊!你知道我早上接到陈惟朔的电话有多震惊吗?都感觉自己没睡醒!】夏夏:【不是你俩会很忙情况,我好像就走了一天吧,怎么我刚走进度就这么快,怎么我曲夏如还有这种本事呢!】夏夏:【唉,久别重逢干柴烈火的,估计你醒的时候见不到我了】夏夏:【老家有点事,我过几天再回去。】夏夏:【你的事情等我回去后准备好酒,好好跟我讲讲。】薄唇微抿,看着这几条消息仿佛好友说话的神态都浮现在脑海中。程纾:【是发生什么急事了吗?】程纾:【马上就过年了,单位那边你请假了吗?】程纾:【你好好的,等你回来。】唇角微扬,她慢吞吞回完消息后她将手机放在一旁,垂下视线落在男人指尖带着银色素戒,本就泛着涟漪的内心再次掀起一阵海浪。指尖落在泛着光影的银戒,她紧抿着唇角,低声道:“别戴这个,都好多年,感觉褪色了。”这枚戒指并不值钱,只是普通的不能在普通的素戒,唯一不同的是,戒指里端刻着两人姓氏字母。话落不到一秒,她仰着小脸,弯唇补充道:“我再送你一个吧。”“不用。”陈惟朔温声说着,随后反握着女孩纤细的手指,不动声色地将手心攥着的戒指戴了上去。他嗓音很轻,又低又柔:“我准备好了。”眉眼松动,程纾顺着望去的时候才发现指尖忽然多了枚戒指,而戒指上方还镶嵌着一颗耀眼的砖石。望着凭空出现的戒指,以及刚好的尺寸。她微张着唇,不断眨着眼似乎不敢相信所看到的那般:“什、什么时候准备的?”男人垂下眼睑,从枕下拿出冰凉的项链吊坠,随着手掌摊开,落下的吊坠伴随着惯力在空中摇晃。

是当年他送的项链,但吊坠中镶嵌的宝石因多次攥紧揉捏早已不似当年般闪耀,反而细看的话,能看清上面不太明显的指纹。看清眼前摇晃的项链时,程纾悬着的心猛地一颤,想也没想从伸手夺了过来。她扁着嘴巴,尝试嘴硬道:“你怎么翻我东西。”“睡都睡了。再说,昨晚上床的时候掉出来的。”舌尖顶着左颊,男人漆黑的眸色直勾勾盯着怀里含羞的女人,一副气不打一处来却又拿她没办法。他紧咬着牙:“那么能忍,怎么不选择回头看我一眼。”分离的那几年,入睡成为了她最困难的事情。英国多雨,每到夜晚不论她多困头多痛,躺在床上翻来覆去就是睡不着,这样长时间下来耽误许多事不说,还惹得她神经逐渐衰弱。这样折磨的实在太过痛苦,后来在某个通宵失眠的夜晚她再也忍不了,去看了心理医生。心理医生很专业,对于她这种的症状也见过许多。当时也没说太多,给她开了一疗程药之后特别叮嘱她换个方式找寄托,物品也行。回去之后她辗转反侧想了许久,最终翻到箱子最下面故意藏起来的项链。日日夜夜的紧攥,几乎长达八年之久,项链早已没了原先的模样。颊边因男人露骨的词语变得燥热,程纾紧抿着唇,像似埋怨:“你不是也没有吗?”指尖抵在女孩鼓起的颊边轻戳了几下,陈惟朔无奈叹着气,像似呢喃:“你怎么知道我没有……”程纾没听清,面红耳赤的她只想将这个话题快点跳过。她张开手指,望着上面多出来的戒指,重复着先前的问题:“你还没跟我说,什么时候准备的呀。”光影交错的卧室极静,仿若连两人轻微的喘息声都听得一清二楚。陈惟朔没掩埋,又拿出另一枚男士戒指自顾自戴了上去,声音很轻:“在医院见你的 暗潮那天过后程纾实在坚持不住, 厚着脸皮跟公司又请了一天假。垂下的眸色望着身子上几乎遮盖不住的红痕,眼底羞愤难掩。转过身刚想发脾气时,却看到男人宽肩窄腰的脊背后布满明显几道红痕。他身形高挑, 肤色本就白皙, 尽管是逆着光而站, 身后指痕看着仍是格外刺眼。她暗暗吞咽着,埋怨的话到了嘴边像是被遏制住了那般, 怎么也说不出来。“看有什么用, 上手啊。”衬衫扣到一半, 陈惟朔背对着她忽然笑说。白皙的颊边瞬间覆上红晕, 含着水雾的眉眼轻颤,程纾语气娇嗔:“你不看怎么知道我在看你。”陈惟朔缓缓转过身, 指尖似有若无的敲打着竖在桌面摆放的镜子,拉长尾音:“你说呢?”经男人提醒, 程纾这才发现曾可回来送她的镜子, 不知被她什么时候摆在了那里。想到刚刚自己明目张胆偷窥的眼光,她羞涩地嗫嚅着唇角, “不说了……”她声音很小,跟刚出生不就的小猫似的。垂下的眸色落在自己身前,隔着单薄的衣料, 微敞的领口只要视线稍稍下垂便会看到里面山峰的光景,从脖颈直下,遍布红痕。……回公司上班后, 因请了两天假的原因, 程纾认命加班没日没夜忙碌了几天。这天手上项目临近收尾, 她回头望着一旁正忙碌的组员,想着要说些什么, 最后喃喃闭上嘴巴拿出手机给他们几人点了些下午茶和咖啡。一切做完之后,她又小声叮嘱晁依灵等会帮忙分一下。距离下班只剩将近一个多小时,外卖员没一会儿便提着东西走了进来,本就没有工作心思的几人索性直接放开,边吃着东西边闲聊着。晁依灵是个闲不住的主儿,捧着小蛋糕蹦跶着走到她身边,说着这几天公司发生里的八卦:“隔壁组最近有人再追铭铭,天天往组里送东西。”听到这句话,程纾侧头朝一旁空落的工位望了眼,问:“他是因为这个事情请假的?”晁依灵摇头:“那这也太夸张了,好像他们家里最近有点事才请假,不过也该休息一阵了,上班到现在他都没请过假。”

『点此报错』『加入书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