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种可能:24之后
卷舒一出客房门,发现齐醉声叫了外卖送过来,真是奢侈。
虽说以卷舒现在的薪资,也不是买不起,但她毕竟平日里还是有存钱计划的,外卖点得极少。
齐醉声分量把握得非常好,一看就是两人餐,没有多出一份的可能。
“请吧,我的尊客。”齐醉声优雅邀请。
一顿饭吃得还算完美,除了齐醉声非要厚颜说让卷舒喂她。
“我的手使不上劲。”齐醉声详装无力,明明之前把卷舒c得都能晕过去的时候也没来这一出。
装,再接着装。卷舒无语。
这茶艺jg湛,真是让卷舒拳头都y了。
“可能是被某人坐过的缘故吧。”齐醉声一脸无辜的神情,说着还不忘调戏一番卷舒。
“……!”卷舒被噎住,怎么可能,她那时候也是留着力……好了不能再细想了,又要羞愤上头了。
于是卷舒不再说什么,也许是有点怕她再说出一些虎狼之词,也或许是被茶艺折服。
如了她愿,但报复x地用勺子捞起一大勺饭与菜式的结合就往齐醉声的嘴里塞。
“不是要我喂的吗?看我还不把你喂得饱饱的。”卷舒不忘放狠话。
齐醉声也有些难得的狼狈,这么满当当的一勺饭菜塞进嘴里,多少有些有违她一贯的优雅餐桌礼仪,于是选择用手遮住嘴咀嚼。
这么重复几次,齐醉声终于说:“谢谢,我还是自己来吧。”
本来她的手也没问题,只是想逗逗卷舒而已。
卷舒白了她一眼,于是默默用餐。
她突然想到,有齐醉声这一阵子分散注意力,她都忘了要观看那个选秀节目了。
但齐醉声似乎也意识到了,她实在是不想眼前人在她面前看自己的替身。于是很有心机地开始与卷舒聊天。
“你就不问问我,怎么突然会对那种实验室的东西感兴趣?”
卷舒自然嘴y:“哼,我不想知道为什么。”
但齐醉声还是自顾自地解释:“是因为你。”
“如果不是因为你,我怎么可能需要这种描述的东西。”
这倒是真的,齐醉声永远是那种对自己的魅力极其自信自傲的,平日里她只会不屑一顾。
大抵是还有粉丝对ai豆的心疼本能在,齐醉声低一低头,卷舒就有点心软的态势。
卷舒本就没有多纠结,齐醉声平日里再骄傲,有时也只是一个小傻子而已。
于是还是点了点头,表示自己知道了。
用餐完毕,齐醉声把桌上的包装收拾一番,而后说:“太匆忙,还没来得及说,给你带了点东西。”
哦?这倒是新鲜,即使心底里不想承认,卷舒也是有点隐隐的期待的。
她倒是想知道齐醉声带了什么给她。
齐醉声把行李箱拉开,里面只有几件衣物,首先映入眼帘的便是上次就带来过的本国小零食。
“这么多,”卷舒道谢,“但我真的都要吃不完了。”
齐醉声一边把零食放进储物柜一边说:“慢慢吃。”
而后,卷舒以为就是这些了,齐醉声却又拿出一些东西。
“这是颈部按摩仪,你老是低头,我觉得你应该会用得到。”
“还有,上次坐你的椅子觉得坐久了对腰不好,已经空运了好几个人t工学椅过来,大概今天也能送到。”
齐醉声只是平铺直叙,语气也淡淡的,但卷舒很是感动。
这些细致入微的关心平日里只有母亲、父亲会给,但齐醉声却能观察到这些细节,真是有心了。
卷舒一改平日里的语气,主动上前抱住齐醉声说:“谢谢。”
她没想到齐醉声会给她带这些东西示好,此刻不可谓不动容。
齐醉声很喜欢她的主动,也拥住她说:“我只是想到就买了。”
但卷舒脑海里突然划过一个画面,她松开了她,问:“不会是在别的nv人那里学的吧。”
“还是……”卷舒眯起双眼,“用这招对别的nv人奏效了?”
齐醉声一脸莫名,上前一步问:“什么意思,我哪里有别的nv人?”
“你不是去那个nv明星家里了吗,我都看见了。”卷舒的语气中是十分的不悦。
齐醉声也承认得爽快:“是啊,然后呢?”
“还问呢,”卷舒愤愤,“你还在她家过夜……!都不知道你们都g了什么。”
语气中的酸意十足,齐醉声只觉得她很可ai。
齐醉声笑了笑,却被卷舒瞪了一眼。
齐醉声理直气也壮,说:“我是去了没错,不过我跟她清清白白的,她是直nv啊。”
卷舒没有说话,只是别扭地看了她一眼,明显不信。
齐醉声又是哄:“我是去问一些问题,我是问她,到底怎么样才会跟她老公离婚。”
“我是想,让她现身说法,到底怎样才会令已婚的nv人离婚。”
“她以为我看上她了,立刻说只要我愿意,她即刻净身出户都可以。”
听到这里,卷舒也不淡定了:“什么?然后呢?”
齐醉声笑着握住卷舒的小手,“我当然是赶紧解释,我说我不是这个意思,然后逃了出去。”
……齐醉声直nv斩的特质真是在这一刻显示得淋漓尽致。
但卷舒现下来不及吐槽,说:“你这么做好危险,下次别这样了。”
“虽然说是她的家,但很有可能还有陌生男人,你这样,我……真的会担心。”
齐醉声说:“好好好。”
看她关心自己,齐醉声也很是受用。
不过她还是记得询问本尊:“所以,到底我做什么,你才会离婚?”
原来她还是在意这个,也是了,全世界哪有nv人不在意的。
卷舒深呼x1了一下,最终还是心软了。
这件事情,不该成为她们两人之间的阻碍,齐醉声向她走来,那她也理所当然应该有些她的诚意。
卷舒三言两语,便说清了当下的情形。齐醉声俊美的脸庞上露出惊诧的神情,似乎还有些反应不过来。
“就是这样。”卷舒说。
齐醉声还是有些不可置信:“那你为什么要放那张巨型婚纱照?”
卷舒说:“不拍的话,用什么附加证明已婚?”
这倒是有道理。
齐醉声又说:“那你……为什么这么殷勤地戴戒指?”
说到这,她开始把玩卷舒的手指。
卷舒更是一脸莫名:“我自己买的,为什么不能戴?”
原来是这样,一时之间,齐醉声沉默了。
齐醉声那些下意识的敌意此刻也收敛许多,恨意减退,但总归是心中大石落地,猛地拥住了卷舒。
卷舒叹了口气,果然自己还是很难瞒住她。
“但我还是……”齐醉声说,“一想到你跟这nv人每天同居,我就很没有安全感。”
卷舒忍住没有再开口说些什么,自己已经够心软了,再让步下去,这nv人恐怕真要无法无天了。
齐醉声说:“可是,你真的需要为别人做出这么大牺牲吗。”
卷舒白了一眼齐醉声,说:“拜某人所赐,我觉得我这辈子都不会再想谈恋ai了。”
这话说得极重,齐醉声只好赔笑,“我……”
刚想解释,门外传来声响,原来是aria回来了。
“shu,你在家吗?”
但齐醉声此刻敌意消退,占有yu却没有。
卷舒刚想打开卧室门答应,齐醉声坏心思地一把拥住卷舒。
粗暴又密集的吻简直是齐醉声的防伪水印,落在卷舒唇边,让卷舒也很是腿软。
“你……非要在这时候吗……唔!”卷舒感受到自己被齐醉声隔着柔软的衣物捏了一下x部,刚刚嘤咛出声便赶紧用自己的手捂住嘴。
齐醉声的手也并不老实,把她压在门前,一把扒下卷舒的k子。那上面sh滑的tye和她掌心的温度融为一t,齐醉声看了之后似乎很高兴。
“是不是这样很有偷情的快感,让你这么sh?”齐醉声微微起身,往她丰满的suxi0ng上绯红的那两点r0ucu0了好几下。
“嗯?怎么不说话。”齐醉声狡猾地往卷舒的耳朵吹了口气。
卷舒被她刺激得哆嗦了一下,被齐醉声亲了亲脖颈,此刻被nv人亲吻更是敏感得要命。
卷舒真的一点声音都不敢发出,aria似乎就在门外,而她正在被齐醉声缓缓地进入,趴在门上颤抖着,生怕被门外人察觉分毫。
“你在吗?”aria甚至敲了敲门。
卷舒更是心如擂鼓,门间传来的声音仿佛敲在她心里,但可耻的是真的让她更加sh了。
齐醉声看着卷舒红neng还在不住顺着腿间缓缓淌水的那处,眼睛都发红。
“……”卷舒不敢发声,但感觉到自己下面流出的ayee连齐醉声的手都堵不住,顺着她的手间流到地板。
卷舒的里面真是温暖又紧致,齐醉声没忍住动了几下:“夹得好紧啊。”
aria似乎又敲了几下门,似乎有试图转动门把手的趋势。
卷舒的心都快跳了出来,夹齐醉声也就下意识地夹得更紧,齐醉声倒是平静,甚至还笑了笑。
最后还是aria自言自语道:“算了,好像她是不在家。”
来人似乎终于走远,卷舒才敢发出声音:“你……你锁门了?”
齐醉声漫不经心地说:“是啊。”
见卷舒的小鹿眼都透出微微水光,齐醉声心生怜ai,一边还在深入她,一边安慰道:“别怕。”
齐醉声微微直起身,亲吻了一下卷舒,说:“我可能又得回国一趟。”
卷舒腿都合不拢,此刻身t越发地软,完全是已然被她c开的状态,却还要呜咽着说:“谁……谁管你……啊……啊啊……”
齐醉声感受到了她的收缩,笑了笑说,“嘴巴这么倔,下面倒是很想要我嘛。”
也许是被c得爽了,也许是被齐醉声的sao话所刺激,卷舒不争气地红了脸,送上自己饱满红yan的唇,示意齐醉声吻上来。
可是卷舒被c得几乎含不住齐醉声的舌,本意是想堵住齐醉声的那张嘴,开口也带了些媚态:“你……你慢点……”
齐醉声每进入一下便带出了黏黏腻腻的透明yet,又是那副哄似的语气:“你乖乖的,好不好?”
卷舒被她c得呼x1不稳,却还是嘴y:“我才不……唔……!”
又是被她摁在门前猛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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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下次更新正文就是共同剧情了。版本2之后还要收下尾
毕竟是jg力充沛的nvai豆,齐醉声这次回国还回家了一趟。
最近日子过得还算称心如意,即使是短途飞机,齐醉声都有些困意。
知道她回来,母亲还特意吩咐住家阿姨做了一桌好菜,尽是山珍海味、玉盘珍馐。
不过齐醉声毕竟是需要保持身材的nvai豆,吃东西也只能点到为止。但不管怎么说,这一桌美食都能让她大饱眼福。
她又想到卷舒的话:“你们富人反而不怎么吃饭,真是多少有点可惜。”
想到她要是也在自己家,此刻看着这些美味佳肴应该眼睛都看直了吧。
齐醉声想到觉得可ai,嘴角弧度都忍不住上扬。
也难怪当长辈的都喜欢大快朵颐的小辈,有时看着卷舒吃饭,她也觉得心情很好,的确是很有生命力。
母亲的话打断了她的出神:“想什么呢?这么开心。”
齐醉声悄悄收拾嘴角:“没什么。”
母亲也没有当回事,只是给难得回家一趟的nv儿夹菜,关切地说:“多吃点,不会胖的。”
这话齐醉声也觉得熟悉,老天,她大概是……真的有点沉溺其中了,怎么什么都能想到卷舒。
齐醉声抿了抿唇,也收起思绪,问候道:“最近怎么样?妈妈。”
母亲当然笑着说一切都好。
一顿饭吃得很是温馨。
吃完饭,母亲突然正se,说道:“上次你说的事情——能不能一举扳倒她,现在正是好时机。”
齐醉声听母亲谈及此事,也认真起来:“好,我也一直在观察她的动向,希望这次能成功。”
母亲攥住她的手说:“放心,一定会的。”
母亲是艺术家,也是企业家,能力和手腕不必多说,在业内说几句话的分量还是有的。
有母亲的帮忙,她的老对家秦辛身为皇族即使有公司庇佑,最近也是失势得明显。
现下资源落地,风光不再,昔日的荣光不复,公司毕竟驱利,也有穿小鞋的趋势。
但毕竟瘦si的骆驼b马大,背靠组合,还是能让秦辛吃到红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