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接受(微)

 

谈到孩子,温知新瞬间严肃了很多,他的严肃,似乎还参杂了绝望。

“我当了二十二年儿子,我知道这个身份对于孩子,对于父母,都是一种折磨。”

十一月份,是汤济之私生子被爆出的时间,温知新那一刻对亲子关系失望透顶,毅然决然断绝了所有可能。

他看向应如是,微笑道:“怎么,你想要孩子吗?”

应如是还停留在温知新的回答里,她想了想,说:“有时候挺想的,有时候不想。”

“什么时候想?”

“和你在一起很幸福的时候。”

温知新心很猛烈地往上蹦了下,很幸福的时候他也曾幻想过,有一个小孩子跑过来牵他手,叫他爸爸,那个孩子会很像应如是,很漂亮,又有点小脾气,很可ai。

但是很快他就想不下去了,那个孩子也会像他。

y暗、自私、卑劣。

“那……什么时候不想?”

“ch0u血的时候。”应如是一看到针头就起j皮疙瘩,无痛的针长到能直接晕过去。

“太痛了,我怕疼。”

“你怕疼,为什么要接受我的要求?”

话题一下子又偏转回来,应如是想避而不谈,但温知新知道,拖延只会让后果更严重。

“我认为我能承受。”

“……你知道s是吗?”

怎么又突然提到这个。

应如是低下头,“就了解而已,只是在社交软件刷到过,好奇点进去看了看。”

“有些人会问,怎么把情侣带进圈,成功的会分享经验。但其实真正带进圈很难,大多人都是停留在sp,顶多算情趣,受nve或施nve,主要是天x,普通人接受程度或高或低,但上限绝对不会高于生来就有某种特x的人。”

“我想说,或许你的上限很高,但随着时间深入,我们终究有无法调和的一天。”

应如是沉默。

温知新继续道:“而且我说过,我不是这个圈子的人,没有什么安全词,我的标准,就是玩到我尽兴,对方奄奄一息。”

“所以你又在劝退我?”应如是问,“结束的时候你还说不会放过我,现在又警告我,自相矛盾?”

矛盾吗?

好像是矛盾的,想锁住她,又想她自由。

“这不是还没到那一天吗?”应如是说。

“早晚会到。”

“到就到呗。”应如是耸耸肩,“大不了我被玩si,你被抓,最后和我一起si。”

“你不放过我,我也不放过你。”

应如是轻轻一笑,“温知新,不要自信地认为只有你占有主导权。”

那一刻,是温知新初次意识到,眼前这个人骨子里,或许和他一样疯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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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之前看的科普说,sp是小圈,主要是打pgu这种,b较轻的惩戒方式。s是大圈,主要是羞辱、滴蜡、露出这种,b较粗暴的训诫方式。

希望那篇科普没有错误……不过而已,大家当个乐子就行,不用太当真啦。

今年过年b去年早,一月二十八号就是除夕,在不闻不问几个月后,温峤准时打来电话,催促温知新回家过年。

温知新实在不理解,分崩离析的家庭,还有什么必要装出其乐融融的景象。

“今年过年我不回去。”没等温峤责怪,他又补充,“以后也不会回去。”

末了直接挂断电话。

当应如是背着挎包出来时,就看到温知新站在落地窗前,面se沉闷。

同居的大半个月,就像在撕碎过去每一张伪装,打破所有误区。

最大的误区就是,温知新并不ai笑,但这么多年养成了习惯,总是下意识露出礼貌的笑容,可笑意总不见眼底。

更多时候,他是冷淡的,周身散发着生人勿近的气息。

“走吧。”

温知新回过神,转头看向应如是时又扬起笑,顺手接过她的包,应如是自然而然递给他。

他们依旧有情侣的默契,仿佛生活被割裂成两半,床上是征服与臣服,床下是温馨与甜蜜。

温知新一边牵着应如是的手往超市走,一边检查采购清单,问应如是还有没有要补充的。

“春联、福字、烟花……应该没了吧。”应如是大概浏览了一遍,觉得差不多了打算还给温知新,却刚好瞥到最后一项。

“蜡烛?你买蜡烛g什么?现在谁家停电还用蜡烛啊?”

“不是预防停电的。”温知新接过手机,“是低温蜡烛。”

低温蜡烛……

“不会很烫。”温知新低头看应如是,原本应如是还有点懵,突然间,脊背森森凉意。

“你要玩这个?”

“我们都在你家后院秋千上做过了,基本已经没有可开采的地方,而且……”温知新淡淡道,“那已经没法使我兴奋。”

言下之意,他们要进入下一级。

“还能接受吗?”温知新问。

在他说出“不会很烫”时,能明显感受到应如是用力握了下他的手。

“可以。”

“……”

温知新面se如常,但是每一次前进,内心都无b挣扎。

这样互相折磨,意义到底在哪里?

“温知新。”

“嗯?”

“你没有和别人za,是因为没人能符合你的标准吗?”

温知新停下脚步。

应如是也转过身,抬头看着他,追问:“如果我没有出现,你最后是不是会和一个,能享受你癖好的人在一起?”

冬日寒风刮过脸颊,像刀锋划过皮肤,冷而疼。

“我最开始和你za,你并没有符合我的任何一条标准。”

“那你为什么……”

“我不知道,我也想了很多次,为什么当时就控制不住,跟鬼迷心窍一样,或许……”

温知新笑了笑,抬手抚0过应如是脸颊,“是你真的太漂亮。”

应如是拍下温知新手,“恭维我。”

“那我接下来的话,你估计要觉得我在哄你高兴。”温知新顿了顿,继续说,“如果你没有出现,我也不会和任何人在一起。”

“那你的癖好不就无从疏解了吗?”

“可以。”

“在你没出现之前,我一直是靠那样疏解的。”

那样,是哪样?

应如是想问,但温知新却怎么也不肯说了。

她只能从他转瞬即逝的悲凉里,猜测出这并不是什么快乐的疗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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