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实
四个小布点,被放置在大床上,看着摇晃晃的灯烛不眨眼。
而在大床的床头,还有三张一样的脸。
只是衣裳穿的全都换成白色细软布亵衣亵裤。
在不远处的案桌上,分坐两人,边喝茶边密谋。
“系统的问题,你我先不管,毕竟暂时还没什么变化,可以容后商议。可你我独守空房,让那山野小子一人霸占。张凛鹤,你愿意?”
说到这,景昭阳抑制不住,有些激动,“本皇有她之后,可没叫其他嫔妃侍寝过。”
张凛鹤轻啜茶,慢悠悠,“陛下,这件事不能急。臣可比你多一年,都没和女人沾边了。雀儿胀痛,只能自己纾解。”
摸摸下巴,神色深邃远,望向窗棂外,有些许星星,有星点蛐蛐,还有几声狗吠。
比起京城,这里宁静又清新,他甚至有就让三个崽子,在这长大的念头。
读万卷,不如行万里。
他是开明的父亲,也是睿智的长辈。
更何况,只有这样,才能牵住唐棠。
他比皇上,更能看清现实,更会审时度势。
“陛下,稍安,你我既然已经住下,还有孩子们,不愁没机会和唐棠鱼水交欢。
只是,这需要过程,不然,就落下强霸人妻的罪名。
被多事的人,告到县衙,可就不好。”
这话说到景昭阳心里去了,自己不仅是父亲,丈夫,还是皇帝。
这层身份,怎么也不能让世人诟病。
安静下来,景昭阳去看自己四个孩子。
个个漂亮,个个机灵,更重要的是,还有个小闺女,比张凛鹤得到的多。
“三丑,小弟弟会拉尿吗?”
“大哥,我会拉,小弟弟应该也会。只有二丑,会拉裤子里,被奶嬷嬷责骂。”
“我没有,我才没有,那是三丑,他赖我,爹···呜呜····爹,他们欺负我,呜呜····”
张凛鹤头疼,三个崽子,没一个省油的。
另外两个,肯定马上都来抱腿哭诉。
要是有棠儿,就不会这样,保准一息降服。
没理会孩子们,张凛鹤在廊庑下惆怅踱步。
景昭阳也在溜达,院子不大,两人再次不期而遇。
“去看看吧,偷瞟几眼也是好的。”
异口同声,同时猫腰起步。
这姿势,活像两只偷鸡的夜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