装睡时被老公“服务”
“啊、哦……”
温昱行端着一碗醒酒汤转过身,惊得她这才回过神来。
她毫不犹豫捧过来,咕嘟咕嘟把小碗里的褐色液体一口气喝完了。
垃圾桶内的东西仍让她心有余悸,这套内衣只有可能是言渊买下来的,此刻被原封不动丢弃的原因,她不敢细想,更不敢去问。
醒酒汤酸酸甜甜的味道带着姜丝热意,驱散身体的寒气,缓解了一丝头痛,舒服了不少。
喝完后,她去洗澡刷牙,衝走醉意和疲惫。
镜柜前放着温昱行为她准备的药膏,洗完澡后,她自己又在穴处抹了一些。
躺上床后,温昱行拉上被子,从身后温柔地抱住爱人,在她颈后落下晚安之吻。
在他怀里总是能安稳入睡,她今天真的太累了,什么都想不动了。
眼皮越来越沉,睡意也越来越浓。
……
月色铺洒在铁锈红的床单上,像红酒又像暗红色的血液,空气里仿佛流淌着闻不到的血腥气和熟悉的烟草味。
从身后抱住女人的男人,轻轻吹开她颈后的发丝,深深嗅闻,发出饱含欲渴的粗重喘息,炙热的气息呲出一阵痒意,从脖颈处散开蔓延,弄得她不由缩了缩脖子,臀后却恰巧顶到男人不知何时勃起的峰坡。
“唔……老公……好痒……”
“哪里痒?”
男人带着笑意的沉浑嗓音让她觉得哪里不对。
不等她反应,一隻大掌已覆上她手背,手指钻入她指缝的刹那,男人食指上的戒指硌到了她的手。
她心惊肉跳,转头一看,池夜的脸赫然入目!
……
“啊呼……啊呼……”
云熙猛然从噩梦中惊醒,胸口被堵得一团窒息。
她坐起来捂住怦怦直跳的心,大口喘息,刚才的噩梦过于逼真,很难马上缓过神来。
空空如也的大床上又只剩她一人,旁边的枕头凹陷进去,仿佛余温尚存。
温昱行去哪儿了?
难道又出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