快肉了(微h)
“不用不用。”
她正犹豫着,他又拍了几张图,是亮着灯的警局,以及定位。
不算远,走过去十分钟。
好吧。她正好有点饿。
“那我下来了……”
“嗯。一会儿我送你回家。”
她到时,已经烤好一盘了。
他被薄薄的烟雾笼罩,笑意明显。
“喝啤酒吗?”
“不了。”
他没强求,笑笑,把啤酒放回冰柜,拿了瓶饮料给两人倒上。
她拿了几串,吹冷后,小心撕咬。少量辣椒油沾唇,很快被她擦去,次数多了,柔软的嘴唇发红。
她小心避开嘴里溃疡,偶有触碰,呲牙咧嘴吸气缓解疼痛。
“你上火了?”他语气带笑,在一片热烘烘的烟火气和嘈杂人声里格外清晰。
她眼冒泪花,表情痛苦。
“那吃不辣的吧。”
他把新烤的一盘推到她面前。
于是她换了不辣的烧烤吃,少了许多滋味,注意力却更泛延伸。
比如。
他的发丝在暖光下看起来很软。额前碎发被染上金色,细碎灿漫。
他的眼珠很黑。此刻被光照得淡了些,看人的眼神多了几分柔和。
再比如他的喉结挺明显,吞咽时上下轻轻滚动,嘴角上扬时会有很浅的窝,窝里有粒很细的痣。视觉上加深了酒窝。
她感觉自己有点醉了。
可是她喝的明明不是酒。
她心猿意马接话,实则脑子发懵,他后面的几句话完全没入脑,后知后觉不礼貌,尽力把自己拉回话题。
“如果。有人帮了你忙,你认为他自作主张吗。”
“不会啊。感谢还来不及吧。”
一直断断续续聊着,这句无厘头的发问倒也合理。散漫而无意义的谈天,氛围轻松,很多话无须引诱,自然流淌。
他咽下饮料,脸色发红,而在烟雾的庇佑下,看不出变化。
她渐渐打开了话匣子,讲得绘声绘色,表情灵动,情绪哗啦啦奔泻,很容易把人带入语境。
她眼神清澈,并不抗拒对视。他眼神却在一点点变得躲闪,她越是鲜活明亮,他心里节拍便越乱,思维也越迟。
回应也短了。
她没受影响。语调轻快给他吐露了许多趣事或是游玩经历。
那些他未参与过的她的过去。
在她紧凑而富有弹性的字眼里,显得鲜活而立体。
末了。
aa账单后,他把她送到小区门口。
“注意安全。”她说。
“嗯。”
“你家离这远吗?”她问。
“不远。”
她这才放心作别。
他低头看已通过验证的账号,心情挺好。插上钥匙,驶向他口中“不远”的回家路,骑了近半小时。
接下来的日子。
他知道她隔几天便会疏解欲望。
他掐着这些日子比掐她生理期日子还准。
但这周。
好像有四天了呢。这么能忍?
原因是她再三思虑后,决心改变自己,不可以成为欲望的奴隶。于是这两天她晚自习写题非常难熬,夹紧腿根,摒弃杂念压制欲望。
有时陈朝沅挨她近了,他隐隐散发的荷尔蒙都会诱发她内心强烈的渴望。因而不动声色地减少接触。
陈朝沅感受着她这几天的冷落,不明缘由,前几天烧烤摊才升温的感情哪去了?
她不会已经知道他脑子里那点龌龊吧?
实践证明:人不可以过度压制欲望。
这天晚自习她实在是受不了了,她脸色红晕,脸部压得很低,埋在半个臂弯里,尽量有节律地深呼吸。
为了掩饰,她捂着小腹,旁人就算看到了也只当肚子疼。
她费力忍耐,调整呼吸,右手却伸进书包里翻找震动棒。
刚准备拿出,被一只温热的手握住。
抬头一看,他笑意带几分邪气,哪还有先前的柔和。
“你有瘾,对吧。”他气音带笑,擦过她耳侧。
她咬唇,没抢过他,也不好动作幅度太大,只能埋在桌子上低低喘息。
“不如找我,全自动的。”笑意深了,多了几分恶劣。
她脸色正烧,不答。
看她这样,他语气遗憾:“算了吧。”随手把震动棒塞到自己桌洞,桌洞书少,发出咚的声音。
她脸面更燥了。气他捉弄自己。
过了一会,她实在难耐,手心无力虚搭在他腿上。
“帮我。”
他当场起了反应,挪了挪坐姿,将校服衣角往下扯。
“老师我同桌发烧了。”男生一脸焦急起身,视线聚焦。
再看女生脸色潮红,双腿微颤。
科任老师忙给他俩开了假条,叫双方父母发消息后才能离开。
于是,十分钟后,二人在同学们眼前上演了一幕互帮互助的同窗情深。
出了教学楼,路面要宽阔得多。
他有些好笑,问:“走得动吗?”
她抬头瞪他一眼。
“走不动我背你啊。”他语气轻飘飘的,有些欠。
“你能不能别说了。”她语气微恼,他笑着赔不是,脸上没一点难堪,加快步子往前面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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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改动,以新版为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