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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人今日的法衣轻薄得像是一层纱,肌肤柔软细腻,几乎毫无阻隔地与殷九弱贴合。
“小九,还差一点,”扶清声线沙哑,面如绯玉,清冷中妩媚更甚。
殷九弱瞥见扶清瞳眸泛着湿漉漉的绯色水潮,就好似受不住那疼,而洇出生理性泪水。
“师尊,您是怕我太疼吗?”
眉心的神魂钉钻入,殷九弱额间血流如线,扶清眉眼淡泊,艳色的唇却贴了上去。
“嗯。”
听见女人冷淡到令人心痒的轻音,殷九弱垂眸深吸气,发现女人衣衫半褪。
因为肌肤娇•嫩,跪倒的姿•势使得腿上似有若无地出现不堪入目的青紫痕迹。
她们四目相对,眼波流转若绵绵秋水。
想到那幅画里的阴暗地牢,与现在这一幕何其相似。
无数疑问涌出,殷九弱贴在扶清耳边轻声问:“师尊,我们以前就相识吗?”
疗伤
伽摩心塔十九层地底,深海与雷电被扶清随手撑开的纸伞隔绝,炽霜剑以纸伞形态散发着微弱暖意。
将殷九弱钉在心塔天柱上的神魂钉,因为扶清的灵力而越钉越紧,少女手腕不断流出暗红的血。
清朗的月光从塔尖洒下,她等了许久,也没听见扶清的回答。
就在她以为没有答案的时候,扶清清澈双眸流淌着不一样的月色,似是叹息道:
“是,我们以前便相识。”
或许是女人回答得太轻巧,殷九弱心里没有惊讶,只有种尘埃落定的原来如此。
“小九,你是从何得知的?”
“我……”不知为何,殷九弱隐去那幅画上,她为阶下囚,扶清为天上月的事,撒了个小谎,“偶尔听见师兄闲聊,说您为修仙时有过一个白月光恋人。”
“这样啊,”扶清眉目低垂,鸦黑眼睫轻眨。
“师尊,弟子斗胆,您的白月光是谁?”
殷九弱知道自己不该把宗门弟子那些蜚短流长,说给扶清听。
女人是高高在上的道尊,目下无尘,无红尘相,无众生相。
但她就是希望自己能是那么一个小小的例外,不需要太多。
一点就好。
然而,扶清不顾衣襟尽褪,仅有墨发掩身,便轻轻抱住殷九弱,相触生温。
“本尊寻你许久。”
这一声若喟叹,似遗憾。仿佛已经回答了殷九弱的问题,又其实什么也未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