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房间里,扶清体会到当年初•次破shen时的感觉。
那时因为疼痛而突然的干•涩而导致寸步难行,两人都半躺在床上呼吸困难。
或许因为对方是自己心念已久的人,这一场生涩的触碰勾•引并没有太过冷场。
很快干•涩就变作淅淅沥沥,多到几乎流淌下来。
房间外,走廊上高烧的红烛已经只剩下半截,殷九弱来到门前轻轻敲门,才发现这门是虚掩着的。
她皱皱眉,有点担心扶清的情况。
“神尊,我是摩刹,你还好吗?我走进来了。”
入目是暗金色的帷幔,帷幔后女人正蜷缩在床角,看不清面目。
房间里的空气弥漫着清甜的香味,殷九弱目光晦暗,顿了顿替扶清盖上了锦被,再将大敞的窗户一一关好,吹灭灯盏,余下一根微弱的烛火立在窗沿上。
她用神识探了探扶清此刻的情况,也只看出对方正处在缥缈梦境中,却不知是何梦。
扶清深陷过去的幻觉之中,耳边是心爱之人温柔的温言软语,那脚踝上系着的金铃也响彻了一夜。
第二日清晨,北淮城下了一夜的霜,长街上,河岸边秋玫瑰被洁白的霜层层包裹,那艳丽的红色时而婉约,时而浓烈。
晨雾之中,花色和霜雪冰火共融。
从一夜梦境中醒来,扶清身体酥•软,一回头就看见殷九弱正坐在窗边看着这样的风景。
女人陡然不知此刻是梦是醒,曾经的那一晚后殷九弱也是这般坐在窗边,看不清面容。
却在自己醒来后担心地询问她会不会因此怀上孩子,还说自己要负责会很快来替她赎身。
往事如流水,小九是她漫长生命里最重要的人,等她想清楚的时候,才知道迟了。
或许,见过花开就好,何必管那花再为谁绽放。
今日种种也不过是她咎由自取,没什么好扼腕叹息。
这就是负心人应得的下场。
若她们真的只是平凡的花草也好,她定随她去流浪,伴她成长。
只可惜前尘往事,心恨天高命比纸薄。
她也没什么资格可后悔的。
察觉到床榻间的细微响动,殷九弱清秀的眉宇一扬,在霜华漫天的晨光中更显白皙干净。
“神尊,你醒了?可有哪里不舒服?”她逆着光,扶清完全看不清殷九弱的神情。
女人攥紧被褥,想要遮挡住身体上斑驳淫•糜的红痕,修•长细白的双腿也不自觉绞在一起,以此抵挡昨夜被破开的疼痛。
然而,那不过是一场过去的旧梦,她低头时并未看见自己衣襟、身子都凌乱不堪的模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