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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对你倒是很亲近,”贺求漪意味不明说,“可对自己的亲生骨肉,怎么能那么狠心……真有意思。”
这话不像是对孟寻笙说的,倒像是一种自言自语。
孟寻笙没有接茬,沉默着看向贺求漪。
对方似是回了神,手指捏住她的下巴:“不许跟她太过亲近,知道吗?”
孟寻笙顿了几秒,点头:“知道了。”
贺求漪这才满意,手指奖励般抚了抚她的后颈,语气霸道又任性:“你只能听我的。”
“……”
这样类似宣示主权的话, 孟寻笙有些不敢深思其中的意思。
贺求漪看过来的眼睛很深邃,令她不知道该说什么。
幸好,贺求漪似乎也不需要回答, 松开手将她往外抵了抵。
孟寻笙顺势起身, 余光瞥到对方露出毯子的纤细小腿, 白的晃人眼。
她匆匆收回目光,重新回到沙发上。
外面有贺母这个不确定因素,贺求漪又盯她很紧, 怎么想睡在这里都是最好的选择。
孟寻笙没有过多纠结,干脆利落躺在了沙发上。
她身上盖着不大的薄毯, 是沙发上本就有的。
虽说不能提供太多的温暖,也总比什么都不盖要强得多。
孟寻笙很懂随遇而安, 很快适应了这个新的睡觉地点, 她窝了窝,将身体蜷成一团。
昏暗的光线不足以刺眼, 反倒增加了些许昏睡氛围。
没多久, 孟寻笙便昏昏欲睡,她的手放在脸侧,睡姿乖巧老实的同时又缺乏安全感。
孟寻笙闭着眼睛,迷迷糊糊间,想到的却是,这次生理期的存在感似乎没有以前那样强烈。
“……”
当然, 论功行赏得给躺在床上的那位戴个大红花。
被这个想法逗到了, 孟寻笙无意识弯了弯眉眼。
忽然, 她感觉似乎有脚步声在靠近, 很微弱,但能捕捉到。
孟寻笙累了一天, 实在精神不济。
她勉强睁开一条缝,看到了勉强站着的人。
贺求漪居高临下睨着她:“你打算睡在这儿?”
对方声音不大不小,正好将她脑袋里的瞌睡虫全都赶跑。
孟寻笙缓了几秒,坐起身来。
不知道对方忽然过来的意思,她揣摩着,轻声说:“在这里睡的话,方便我明天早点叫姐起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