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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带伤被琴爷开b也是很爽哒

 

微凉的指尖不轻不重的拍着脸颊,顺着脖颈,向下,按在被纱布包裹的肩胛骨上。

伤口有些钝钝的痛感。

东云昭抬头看向琴酒,发现他正意味不明的审视着自己。

像是在评估一把武器,是否还能抵御战火的侵袭,锋利如故,撕开敌人的咽喉。

还能承受吗?

当然可以。

锁链扣住项圈,琴酒的脚步有一点快,他不那么娴熟的使用四肢,跟在主人脚边。

浴室的地板有些冷。

东云昭跪在那里,身体微微发抖。

他其实一点也不觉得冷,那又是为什么而颤抖呢?

是心跳。

扑通!扑通!扑通!

好快……太快了!像是要炸开一样!

修长而粗粝的手指穿过发丝,用力摩挲着脆弱的颈椎,带来一种奇异的、战栗般的快感。

温热的液体涌入,腹部有些凉,又很快变得滚烫。

他的目光逡巡着,试图从随便什么东西的反光上寻找琴酒的身影。

东云昭的视力很好,得以捕捉到瓷砖上模糊的身影。

琴酒脱了外套,白衬衫勾勒出优越的身形,袖子被挽起到手肘,肌肉的线条被些许疤痕点缀,格外硬朗。

他的目光紧盯着镜面的反射,于是躁动不安的心终于安分下来,平静的等待着。

腹部越来越重,他迟疑的打量着似乎没有什么变化的腹肌,忍不住弓了弓腰身,又被脊背上安抚的手掌镇压。

他挂掉了阀门,抽出软管,顺时针按揉小狗的肚子,听着他发出细微的、难耐的呻吟。

“排出来。”

他这样下令。

虽然但是……东云昭有些无措的蹲在角落,就像是真正的狗狗一样,他再三抬头看着自己的主人,确认他的的确确没有要离开的打算。

太近了……

哪怕稍微推开一点,甚至只是站起来也好。

是的,琴酒半蹲在他面前,近到东云昭能清楚的嗅到他身上的淡淡的烟草味。

“快点。”

那只手半是强迫,半是安抚的压了压小狗的后颈。

“呜……主人……”

东云昭的声音低到琴酒几乎听不见,他把侧脸搁在主人的膝头,伴随着水声,脸颊一片绯红。

“很好。”

琴酒把眼睛湿漉漉的小狗崽揪起来,毫不留情的又灌了两次。

当温热的水对着他的脸冲洗到睁不开眼睛的时候,东云昭放松下来,竟然离奇的有一种再度活过来了的感觉。

避开脊背上还微微发烫的鞭伤,琴酒把他的狗狗囫囵的清理了一下,从耳朵到足趾。

身上还蒸腾着水汽的幼犬,终于获准进入主人的卧房。

他一抬眼,就看见那张厚实的软垫,它就摆放在床边,上面有一条薄薄的绒毯。

昭昭我啊,今天就要变成登堂入室的家养狗狗啦~

他把爪子放在那足有十五厘米厚的床垫上,悄咪咪的蹭了蹭。

“呜!”

还没来得及仔细感受狗窝的柔软,东云昭就被琴酒扯着项圈丢到了更柔软的大床上。

羽绒的白色被子像是云朵一样,他跪坐着,轻轻咳了两声,带着暖意的白衬衫蒙到头上,又顺着肩膀滑落。

他呆呆的看着琴酒苍白的皮肤,上面纵横的疤痕微微泛红。

杀手单手解开腰带,看过来的视线里带着十足的压迫感。

狗狗瑟缩的低下头,目光却又被流畅的肌肉勾引,顺着腹肌的纹理,一直……下滑……

痛……

他趴跪着,

尽管耐心的开到四指,面对那种可怕的凶器还是勉强了一点。

但是也没有那么难以忍受。

他反复深呼吸,努力试探着放松,被过分粗大的东西插入身体的感觉,穴口被撑开的褶皱之间传递的摩擦感,让人头皮发麻,又感到若有若无的熨帖。

紧致,微润。

琴酒的呼吸滞了滞,掐在他腰肢上的手收紧了几分。

伤口酸涩的痛着,肌肉绷紧,湿软的腔室不由自主的蠕动起来,带起一连串美妙的反馈。

杀手如临大敌似的皱紧了眉头,却没有真的停下。

紧密嵌合的肉体,一毫一厘的推进着,终于完全占有了彼此。

尖锐的犬齿吻着奴隶的后颈,汗湿的肌肤紧贴着,伤口在痛,身体被填满了。

东云昭呜咽着蜷缩在主人的怀中,换来并不怜惜的爱抚。

稚嫩的软肉被蛮横的打开,粗暴的反复进出实在称不上温柔。

银色的发丝在颈间缠绕,似乎极尽温柔。

痛,又不全是痛。

过分粗长的凶器并不需要多少技巧,就能自然而然的摩擦着并不隐秘的快感源泉,但这不过是隔靴搔痒。

欲望一旦被撩拨,就不会满足于现状。

始终不曾真正被狠狠玩弄的软肉又开始叫嚣着不满,他难耐的扭动腰肢,几乎快要哭了出来。

“呜啊……哈啊……”

伴随着一声愉悦的呻吟,琴酒终于意识到了什么,他抽出又插入,循着刚才模糊的印象顶撞,如愿以偿的,再一次听到了那种有趣的声音。

进攻那里,这具肉体的反应会更好。

杀手眯了眯眼,锁定了真正的目标。

“不……嗯啊~”

糟糕……太舒服了……呜!不可以!

东云昭艰难的往前爬了一点点,却根本无法摆脱体内越发凶猛的攻击。

肉体贪恋淫欲,瘫软着使不出丁点力气,只能任由掠食者肆意摆弄。

小腹抽动,眼前一片朦胧,全世界,只剩下耳中遥远的嗡鸣声,和一刻也不曾停下的可怕快感。

会坏掉的……

“呜啊啊啊!”

又一次……

当杀手终于餍足的停手,东云昭的脸上已经挂上了泪痕。

他迷迷糊糊的,试图爬到床下属于他的垫子上,又被一双有力的手臂强硬的捞了回去。

奴隶最终温顺的躺在主人的身侧,沉沉睡去。

肉体上遍布着斑驳的痕迹,浓白的液体顺着大腿内侧流淌,纱布上洇出斑斑点点的血痕,那是又一次撕裂的伤口。

似乎还不坏。

他所收下的,第一条狗。

琴酒总是很忙。

不忙也是不可能的。

作为继承了“g”这个重要代号的成员,必须要拿出相应的实力来。

他单膝跪在琴酒面前,为自己的主人绑好匕首的武装带,黑色的皮靴被仔细擦拭,不沾染一丝灰尘。

“主人……”

东云昭抬头,得到一个凶巴巴的眼神,翠绿的眼眸,俯视的角度格外锐利。

“用代号称呼,阿拉斯加。”

“是,g。”

……

“所以,这次又是从哪里来的消息啊?”

白金色短发的青年戏谑的神情很是惹人不快,他那对向上勾起的眉毛倒是很有记忆点。

琴酒冷淡的瞥了他一眼,自顾自的往前走,东云昭立刻收回视线,紧跟上去。

“喂,g,你可不要,让那位大人失望啊。”

“啪嗒——”

银发的青年止住脚步,空气陷入了可怕的静默中。

“爱尔兰,”

他终于转身,伯莱塔的保险被打开,枪口正对着爱尔兰。

“你在挑衅我。”

他笃定的做出判断,似乎下一刻就要开枪。

“怎么会呢?”爱尔兰故作镇定,“这不过是善意的提醒罢了。”

琴酒不置可否的盯着他,良久,才放下枪口。

“做好你的事。”

目送杀手高挑的背影消失在转角,感受着脊背上湿冷发黏的汗水,爱尔兰的表情狰狞了一瞬间。

抬眼,恰好与略微回头的东云昭对视了一下。

他露出一个扭曲的笑来,恶狠狠的咒骂了一句什么。

东云昭来不及做出什么反应,他皱着眉快步跟上琴酒。

“g,刚才那个……”

“不重要。”

跳梁小丑罢了。

琴酒当然知道,为什么爱尔兰这么针对他。

同为组织的新血,又是同一批竞争代号的优秀成员,更是少有的,拥有和那位大人直接对话的权利的二人。

他们本就被组织中的人不断对比着。

琴酒取得了六大基酒之一的“g”,爱尔兰,却只是威士忌的一种,本以为是旗鼓相当,而现实就是,那位大人更加看重琴酒。

他收回散发的思绪。

“去吧,阿拉斯加。”

……

伊藤健是公安的新人,一来就被委以重任,成为了重要卧底的唯一接头人。

老实说,每次执行接头任务,他都即紧张又兴奋,更何况这次是埋伏那个组织的核心成员,还受命要带回一份绝密情报。

他按照讯息中所说的,第三个巷口,一直往前走。

“好久不见啊,伊藤。”

前辈一如既往充满活力的声音从背后响起,他激动的笑着正要回头。

“别动。”

冰冷的枪口抵在他的后脑勺上,一瞬间,伊藤健只觉得大脑一片空白。

“前……前辈?”他勉强找回自己的声音,哆哆嗦嗦的说着,“您不要开玩笑……”

“这可不是玩笑,嘘,你听。”

熟悉的枪鸣声从两条街以外传来,伊藤健的胯下一阵湿热,他双腿一软,瘫跪在地上。

“为什么……”

他面如死灰,嘴唇发白,神经质的呢喃着。

东云昭嫌恶的后退半步。

远处的枪声响起又停歇,耳麦中传来熟悉的命令。

“杀了他。”

“是。”我的主人。

……

“你那个接头人,他知道多少?”

彼时,琴酒若有所思的问道。

“只是一个新人,除了我的身份之外,他恐怕连真正的上线是谁都不知道。”

他跪在琴酒脚边,有些放肆的把下颌抌在

“毫无价值的鼠辈。”

毫无价值,不及时处理掉还会惹出麻烦的,鼠辈。

……

“喂,唯一的活口,就这么杀掉未免也太草率了吧?”

爱尔兰笑着扣动扳机,杀掉了真正意义上的最后一个活口。

“嗤!”

琴酒冷笑着,实在懒得回应。

情报什么的,那是情报组的工作,他只负责,清理掉这些烦人的老鼠。

东云昭一回来,就看见爱尔兰又在单方面的瞪视琴酒。

“g。”

眼见琴酒就要带着人离开,爱尔兰连忙出声。

“好歹给我留个帮手吧?新人多少也该学习一下怎么进行善后工作。”

他伸长手臂去揽东云昭的肩膀,被后者轻巧的避开了。

“你最好,快一点。”

琴酒脚步不停,留下东云昭应付爱尔兰。

说是善后,其实不过是杵在那里十分钟,监督外围成员忙忙碌碌的打扫战场。

发生这么大的事情,不光日本警察,就连自卫队也会出动,他们可没有多少时间去慢慢清理痕迹。

这种事情,在他还是那个作为外围成员的森川苍介的时候,早就处理过不止一次了,最有效的办法就是,爆破。

东云昭已经看见好几个外围成员在安放炸弹了,只需要几分钟时间接线,按下起爆器,就能毁掉所有的痕迹。

如果嚣张一点,甚至可以在距离不远的地方等待警方到达现场,然后就能够观赏一场血肉飞溅的好戏了。

“你要知道,就算是代号成员与代号成员之间,也是有差距的。”

爱尔兰突然没头没尾的说了这么一句话,他不怀好意的盯着东云昭,似乎在暗示些什么。

东云昭诧异,又莫名其妙的看了看他,眼神里带着些许……同情?

“我知道前辈不如g,前辈不用强调这个,其实前辈你已经很厉害了,是值得我们学习的优秀人物啊。”

那对奇妙的倒勾眉几乎蹙成了一座小山,爱尔兰瞪大了眼睛,反复审视阿拉斯加的表情。

完全分不清他到底是真心实意的这么认为,还是在明目张胆的讽刺他。

“呵!好啊!”

他硬生生气笑了,招呼外围成员收队,只把起爆器丢向东云昭,让他做最后一步的起爆工作。

呵!

东云昭暗自冷笑,老子惯的你,一路上阴阳怪气,还真当我没脾气了?

虽然不清楚爱尔兰到底有什么底气,但是剧情明明白白的摆在那里,这家伙不知道什么时候被放逐出了大本营,直到皮斯科死了才被召回日本。

回来刚做了一个任务,什么都没搞清楚就被琴酒灭口,而且八成就是他引以为依仗的boss下达的命令。

也是,在皮斯科死后,把皮斯科当成父亲一样敬重,不依不饶想要报复琴酒的爱尔兰,又怎么能得到boss信任呢?

养父和自己都死于boss的命令,这么一想,爱尔兰也不过是一个可怜虫罢了。

他把起爆器放进衣兜,不紧不慢的撤离现场,警笛声越来越近,

五……四……三、二、一

“咔嚓。”

“轰!”

黑色保时捷从身后驶来。

“啊呀?真是好久不见呢,g~”

金发的美人从基地训练场的阴影里面走出来,她半眯着眸子,吐出一个漂亮的烟圈,指尖烟上点点明灭的星火,与玫瑰色的红唇相得益彰。

“贝尔摩德,”琴酒的脚步顿了顿,“你什么时候回来的?”

“干什么这么一副厌烦的样子?”女人的眼神有些幽怨,“人家可是会伤心的。”

“恶心。”

东云昭的身位落后半步,看不见琴酒脸上流露出的厌恶。

“呵呵呵,不逗你了,姐姐我啊,马上就要走了呢。”

她说着,目光流转间,看向琴酒身后的青年,“这是?”

“阿拉斯加,我的手下。”

琴酒连多一秒的视线都不愿意放到贝尔摩德身上。

“哦?这就是……”

她抬手就要去勾东云昭的下巴,他皱着眉退开一大步。

不是,你们这些人是有什么大病吗?

一个个刚见面就动手动脚的,我警告你,狗子我可是有主人的!

“贝尔摩德!”

琴酒的手指已经扣在了伯莱塔的扳机上,语气里充满了警告的意味。

“呐呐,好吧,我不会碰你的玩具了,玩儿的开心点。”

她笑着,眼神颇为揶揄,又似乎深藏着什么复杂的东西。

不知道是不是东云昭想多了,他皱着眉目送贝尔摩德离开,总觉得她话中有话。

该死的神秘主义!

“那就是不老的魔女,没有人知道她究竟活了多少年。”

毕竟,从十年前他第一次见到她开始,她的容颜就不曾改变过。

就算贝尔摩德精通易容术,但是体态上的活力显而易见,只不过,与之相对的,是那女人灵魂上散发出来的,不可忽视的朽败的气味。

东云昭有些茫然的点了点头,他有些苦恼的收回视线,低声嘟哝了一句:

“我讨厌神秘主义者,谜语人通通去死!”

琴酒今天带他来基地,是为了对他的状态进行二次评估,毕竟这句身体到底是换了一个芯子。

在琴酒的预估中,状态恐怕会下滑不少。

500码。

来复枪击穿靶子的声音在空旷的射击场上回荡。

杀手凝视着这个数据,时间之久令东云昭感到些许不安。

“差很多吗?”

东云昭放下枪,摘掉降噪耳罩,有些无措的发问。

差很多?

的确是,差很多。

他瞄了一眼档案里的记录,勉强达到400码,那时候的东云昭,完全可以说是没有狙击的才能。

现在嘛,勉强有那么一点机会。

所以,狙击组那边传的煞有介事的枪感一说,似乎也不全是胡诌。

他不置可否的收起评估表。

下一项。

……

即使有枪感什么的,这种反应未免也太无可救药了。

就像是新人,不,比新人还要糟糕。

砰——

东云昭又一次躺在地上,他勉强用手肘撑起身体。

踏!

那是他今早擦拭干净的皮靴,经历了一番打斗之后扑满了灰尘,他沿着黑色长裤的轮廓仰望。

琴酒踩着他的胸口,心跳声如同鼓点一般。

“太慢了。”琴酒皱了皱眉,不自觉的避开那种炽热的眼神。

“再来。”

东云昭按着被踹了一次又一次的腹部,从地上爬起来,艰难的招架着琴酒的进攻。

那一下午,训练场上的肉体击打声几乎没停下来过,让每一个路过的人听了都觉得牙酸,不由得对新晋的某代号成员投以怜悯的目光。

“嘀嘀!嘀嘀!”

伴随着又一计飞踢,邮件的提示音响起,琴酒走到场边的围栏旁,从黑色风衣的口袋里掏出手机。

无袖背心被汗水打湿了,紧贴着胸腹,他打开邮件。

【boos说,你别把人打坏了。——朗姆】

他一怔,不自觉的压低了眉眼。

身后,东云昭躺在地上,大口呼吸着,汗水洇湿了身下的地面,脸上沾染的黑灰让他显得狼狈不堪。

一只苍白有力的手伸到面前,他勉强把颤抖的手搭上去,整个人完全是被硬拽起来的。

浑身的疼痛剧烈到让他的表情都扭曲了,实在称不上好看,他打了个晃,几乎站不稳。

……

“碰碰!”

浴室的门被敲响,片刻之后就被打开了。

累的时候不停下来还好,一旦停下来,疲惫就会像潮水一样涌来,让人觉得仿佛要溺毙似的。

东云昭泡在浴缸里,琴酒把人半拖回来的时候,按在浴缸里是什么样,现在还是什么样。

过度的疲惫让他半昏迷着,睡不过去,也不算清醒,只是懵懵的看着琴酒走进来。

杀手像是摆弄关节不灵敏的玩偶一样,清洗他的身体,带着薄薄一层枪茧的手指揉捏过酸软的肌肉,揉散了大片大片的淤青。

胸腹上、手臂、膝盖……腰侧的皮肤上甚至隐隐能看出靴底的纹路。

全都是,他烙下的痕迹。

冲洗掉无味的泡沫,琴酒把人捞出来,裹进浴巾里。

而东云昭,他迷迷糊糊的,一个劲儿的把脑袋往琴酒怀里扎。

“主人……”

他嘟嘟囔囔的说着一些听不清楚的话,一旦察觉要远离琴酒的怀抱,就开始哼哼唧唧,活像一只小狗崽子。

这胆大包天的狗东西,竟然在琴酒的胸口上咬了一口,又舔又吮。

隔着一层衬衫的触感黏黏糊糊的,琴酒的脸色顿时就黑了下来。

他把人从身上撕下来,丢在床边的垫子上,咬了咬牙,还是认命的拿过吹风机,坐在床边给东云昭吹头发。

半长不短的头发意外的细软,让人想要反复抚摸,琴酒关掉嗡嗡作响的机器,把浴巾扯开,让他在脚边躺好。

带着浓郁药味的药油,被仔细的推开,打着圈涂抹在淤青的伤痕上。

赤裸的雄性肉体遍布伤痕,又泛着一层油亮的光泽,显得十足的诱人。

用绒毯裹住这具肉体,免得小狗把药油蹭的到处都是。

东云昭不那么安分的挣扎了几下,蠕动着,直到触碰到琴酒的脚踝,似乎被熟悉的气味安抚了,他终于沉沉睡去。

看着床边,不自觉的抱住他的双脚,把脸贴在他脚踝上的东云昭。

杀手那双翠绿的狭长眼眸眯了眯,似乎有一点嫌弃,但是那一贯冷漠的脸上竟然带着一丝笑意。

“啊呀?真是好久不见呢,g~”

金发的美人从基地训练场的阴影里面走出来,她半眯着眸子,吐出一个漂亮的烟圈,指尖烟上点点明灭的星火,与玫瑰色的红唇相得益彰。

“贝尔摩德,”琴酒的脚步顿了顿,“你什么时候回来的?”

“干什么这么一副厌烦的样子?”女人的眼神有些幽怨,“人家可是会伤心的。”

“恶心。”

东云昭的身位落后半步,看不见琴酒脸上流露出的厌恶。

“呵呵呵,不逗你了,姐姐我啊,马上就要走了呢。”

她说着,目光流转间,看向琴酒身后的青年,“这是?”

“阿拉斯加,我的手下。”

琴酒连多一秒的视线都不愿意放到贝尔摩德身上。

“哦?这就是……”

她抬手就要去勾东云昭的下巴,他皱着眉退开一大步。

不是,你们这些人是有什么大病吗?

一个个刚见面就动手动脚的,我警告你,狗子我可是有主人的!

“贝尔摩德!”

琴酒的手指已经扣在了伯莱塔的扳机上,语气里充满了警告的意味。

“呐呐,好吧,我不会碰你的玩具了,玩儿的开心点。”

她笑着,眼神颇为揶揄,又似乎深藏着什么复杂的东西。

不知道是不是东云昭想多了,他皱着眉目送贝尔摩德离开,总觉得她话中有话。

该死的神秘主义!

“那就是不老的魔女,没有人知道她究竟活了多少年。”

毕竟,从十年前他第一次见到她开始,她的容颜就不曾改变过。

就算贝尔摩德精通易容术,但是体态上的活力显而易见,只不过,与之相对的,是那女人灵魂上散发出来的,不可忽视的朽败的气味。

东云昭有些茫然的点了点头,他有些苦恼的收回视线,低声嘟哝了一句:

“我讨厌神秘主义者,谜语人通通去死!”

琴酒今天带他来基地,是为了对他的状态进行二次评估,毕竟这句身体到底是换了一个芯子。

在琴酒的预估中,状态恐怕会下滑不少。

500码。

来复枪击穿靶子的声音在空旷的射击场上回荡。

杀手凝视着这个数据,时间之久令东云昭感到些许不安。

“差很多吗?”

东云昭放下枪,摘掉降噪耳罩,有些无措的发问。

差很多?

的确是,差很多。

他瞄了一眼档案里的记录,勉强达到400码,那时候的东云昭,完全可以说是没有狙击的才能。

现在嘛,勉强有那么一点机会。

所以,狙击组那边传的煞有介事的枪感一说,似乎也不全是胡诌。

他不置可否的收起评估表。

下一项。

……

即使有枪感什么的,这种反应未免也太无可救药了。

就像是新人,不,比新人还要糟糕。

砰——

东云昭又一次躺在地上,他勉强用手肘撑起身体。

踏!

那是他今早擦拭干净的皮靴,经历了一番打斗之后扑满了灰尘,他沿着黑色长裤的轮廓仰望。

琴酒踩着他的胸口,心跳声如同鼓点一般。

“太慢了。”琴酒皱了皱眉,不自觉的避开那种炽热的眼神。

“再来。”

东云昭按着被踹了一次又一次的腹部,从地上爬起来,艰难的招架着琴酒的进攻。

那一下午,训练场上的肉体击打声几乎没停下来过,让每一个路过的人听了都觉得牙酸,不由得对新晋的某代号成员投以怜悯的目光。

“嘀嘀!嘀嘀!”

伴随着又一计飞踢,邮件的提示音响起,琴酒走到场边的围栏旁,从黑色风衣的口袋里掏出手机。

无袖背心被汗水打湿了,紧贴着胸腹,他打开邮件。

【boos说,你别把人打坏了。——朗姆】

他一怔,不自觉的压低了眉眼。

身后,东云昭躺在地上,大口呼吸着,汗水洇湿了身下的地面,脸上沾染的黑灰让他显得狼狈不堪。

一只苍白有力的手伸到面前,他勉强把颤抖的手搭上去,整个人完全是被硬拽起来的。

浑身的疼痛剧烈到让他的表情都扭曲了,实在称不上好看,他打了个晃,几乎站不稳。

……

“碰碰!”

浴室的门被敲响,片刻之后就被打开了。

累的时候不停下来还好,一旦停下来,疲惫就会像潮水一样涌来,让人觉得仿佛要溺毙似的。

东云昭泡在浴缸里,琴酒把人半拖回来的时候,按在浴缸里是什么样,现在还是什么样。

过度的疲惫让他半昏迷着,睡不过去,也不算清醒,只是懵懵的看着琴酒走进来。

杀手像是摆弄关节不灵敏的玩偶一样,清洗他的身体,带着薄薄一层枪茧的手指揉捏过酸软的肌肉,揉散了大片大片的淤青。

胸腹上、手臂、膝盖……腰侧的皮肤上甚至隐隐能看出靴底的纹路。

全都是,他烙下的痕迹。

冲洗掉无味的泡沫,琴酒把人捞出来,裹进浴巾里。

而东云昭,他迷迷糊糊的,一个劲儿的把脑袋往琴酒怀里扎。

“主人……”

他嘟嘟囔囔的说着一些听不清楚的话,一旦察觉要远离琴酒的怀抱,就开始哼哼唧唧,活像一只小狗崽子。

这胆大包天的狗东西,竟然在琴酒的胸口上咬了一口,又舔又吮。

隔着一层衬衫的触感黏黏糊糊的,琴酒的脸色顿时就黑了下来。

他把人从身上撕下来,丢在床边的垫子上,咬了咬牙,还是认命的拿过吹风机,坐在床边给东云昭吹头发。

半长不短的头发意外的细软,让人想要反复抚摸,琴酒关掉嗡嗡作响的机器,把浴巾扯开,让他在脚边躺好。

带着浓郁药味的药油,被仔细的推开,打着圈涂抹在淤青的伤痕上。

赤裸的雄性肉体遍布伤痕,又泛着一层油亮的光泽,显得十足的诱人。

用绒毯裹住这具肉体,免得小狗把药油蹭的到处都是。

东云昭不那么安分的挣扎了几下,蠕动着,直到触碰到琴酒的脚踝,似乎被熟悉的气味安抚了,他终于沉沉睡去。

看着床边,不自觉的抱住他的双脚,把脸贴在他脚踝上的东云昭。

杀手那双翠绿的狭长眼眸眯了眯,似乎有一点嫌弃,但是那一贯冷漠的脸上竟然带着一丝笑意。

乌鸦一般的黑衣人从世界各地汇聚而来,他们当中大多数互不相识。

只是不约而同的,在一个又一个安全屋之间辗转,依次从几个特定的地点取走属于自己的装备。

最终听从远方传来的号令,抵达战场。

就像是庞大的战争机器的一部分零件。

这里是,弗吉尼亚州,匡提科。

美国联邦调查局,fbi的总部。

这种行动其实并没有什么好处。

组织当中很多人,就比如朗姆,是完全反对这次行动的。

不过是一次愚蠢的示威行为。

没有任何好处,只会招致fbi的警惕、重视,和更疯狂的打击。

组织中又一次盛传,boss对贝尔摩德非同一般的宠爱。

俨然把这一次行动当做那种冲冠一怒为红颜的报复戏码。

“boss说,fbi总部有一份重要情报。”

“得到它,或者销毁它。”

这才是朗姆最终同意这次行动的原因。

但那是贝尔摩德的任务。

琴酒负责的是,正面战场。

……

虽说是冲击fbi总部这样的危险行动,但是大多数人都没什么紧张感。

说到底,fbi总部也不是什么战争堡垒,没有什么重火力,几千名探员绝大多数分散到世界各地,本部的武装人员并不算多。

东云昭看了看武器库里面那几支火箭筒……

好吧,

确实很难紧张起来。

他刚从会议室出来,琴酒要他过来挑选一些装备,他们随身的装备总是很齐全,只是额外需要一支冲锋枪、更多的弹匣,和一些特种手榴弹。

“咔哒”

身后的库房门发出齿轮传动的声响。

他警惕的转身,直到看见那双熟悉的作战靴。

一如既往,厚重的长风衣、高领衫,礼帽下的银发即使在黑暗里,也像是在发光。

“主人……”

琴酒抬手拦住他跪下的动作,宝石一般的绿眸带着些许恶趣味。

“脱掉。”

修长的手指暧昧的抚过腰间的皮带,东云昭的脸一下子就红了。

他解开最外层的武装带,再解开皮带。

这条皮带是琴酒挑选的,柔软而有韧性。

或者说,他身上这些衣服,没有一件不是琴酒挑选的。

就像是装点一个等比例的人偶,又或者,给狗狗拴上漂亮的项圈。

上半身衣冠楚楚,下半身却赤裸着,东云昭有些紧张。

因为,随时可能会有人打开那扇库房大门,进来挑选武器。

他知道琴酒——他的主人总是会处理好这些,他不愿意同任何人分享他的奴隶,连手腕上的皮肉都不许露出来。

但这不妨让他沉浸在这种刺激之中。

陌生又熟悉的环境,密闭又开放,他的呼吸变得有些急促,半是因为紧张,半是因为兴奋。

双脚分开与肩同宽,俯身,手抓住脚腕。

赤裸的私密位置正对着门口。

仓库的隔音很好,他什么也听不见,又忍不住绷紧了神经,侧耳细听。

“咻——”

“啪!”

锐利的破风声,臀上传来尖锐的疼痛,肌肉绷紧了又放松。

是那条皮带。

十五分钟前它还在东云昭的腰上被使用着,现在,他们真正的主人决定换一种方式使用它,和他。

灼热的温度逐渐降低,绯红的臀瓣一片温热,暧昧的温度一路蔓延,点燃了别处。

青年额头上洇出细密的汗珠,倒不是因为疼痛。

“啪!”

淫靡的液体顺从着主人的鞭打,擦着鼻尖摔碎在地上,积了一小滩。

琴酒的脚步声在周围回荡,皮带毫无规律的发出破空声,而东云昭只能偶然的瞥见主人的衣角。

微凉的大手按在通红的臀肉上,抚摸,揉捏。

体温相互侵染,他开始有些透不过气。

安静的,能听见呼吸声的空间里,传来十分微弱的“嗡嗡”声。

他后知后觉的发现,那不是轻微的耳鸣,是真实存在的声响。

明明只是最低档的震动而已……

贴上去的一瞬间,乖巧的狗狗发出了可怜的呜咽。

他的身体剧烈的颤抖着,却仍然艰难的维持着这个不稳定的姿势,忍受着快感的折磨。

不可以……在主人没有允许的射精……

冰冷的金属跳蛋逐渐染上体温,粗粝的指腹按住不安分的玩具,在绷起的青筋上滑动,直到沾满了湿滑的液体。

顺着阴茎向上,挤开明显上提的睾丸,磋磨着会阴,最终停留在肛门处。

……

柔软的绯红色从脸颊上褪去了一半,被收入腰带的衣摆上还残留着可疑的水痕。

东云昭抱着枪,跟在琴酒身后,半脸的黑色面罩和战术眼镜让人看不清他的神色。

两个人一前一后,自然的离开了库房,只留下那摊散发着淡淡腥气的液体,沉默的阐述着什么。

……

“我们是有内部平面图一类的东西吗?”

他茫然的看着所有人井然有序的冲入几条走廊,只能紧紧跟在琴酒身后。

“不需要那种东西,”琴酒大步往前走,“组织里的黑客控制了这里的监控系统。”

但也可惜,只是短暂的控制了监控而已。

也许这次之后,boss会考虑一下培养信息技术方面的人才?

琴酒漫不经心的想到,插在大衣口袋里的手拨弄着某个开关。

“嗯呜……”

东云昭面罩下的脸有一点红,动作极不明显的停顿了一瞬。

好刺激……

交火声,或者说,单方面的屠杀接连开始。

为数不多的探员们只来得及掏出手枪,就倒在枪林弹雨中。

琴酒狞笑着,完全是出于兴趣,而非进攻的必要性而开枪。

因为东云昭就在他右手边,仅仅开着冲锋枪的单发模式,枪枪爆头,还不忘留下几个位置正好的活体标靶给主人玩乐。

疯狂震动的玩具根本没有对他造成影响。

或者说,那种程度的快感,在大规模的交火中,完全变成了一种恰到好处的助兴。

也许战争就是会让人热血沸腾。

尤其是和琴酒——他的主人,并肩作战。

血腥和硝烟的味道混合在一起,东云昭有些忘乎所以,直到琴酒压下他的枪口。

“贝尔摩德。”

琴酒嗤笑一声,左手握着伯莱塔,蠢蠢欲动。

面前,穿着一身fbi制服的女人摘下鸭舌帽,金发倾泻如瀑。

她看着琴酒身旁那个熟悉的身形,感到有些诧异。

这种杀红了眼的状态,可真不像是……

呐呐,不管怎样,无所谓。

她勾起红唇,微微一笑,看向琴酒的眼中带着些许怜悯。

琴酒不适的皱眉,枪口却完全放了下来。

“出现在我面前,”他的眼神格外锐利,“贝尔摩德,你的任务完成了?”

“当然。”

“嘘——”

这女人故作高深的用食指压在唇上,她俏皮的眨了眨眼睛,说:“我是什么都不会说的哦。”

“你想说什么?”

琴酒冷笑着,又抬了抬枪口。

“哦呀~我是说,关于这份情报,我可是什么都不会告诉你的。”

贝尔摩德的指尖擦过伯莱塔的枪口,两人的身形交错而过,女人头也不回的说道:

“g,珍惜当下吧……”

“切!”

琴酒恼怒的开了一枪,一个自以为隐蔽的fbi倒下了。

“我是……主人的狗……阿拉斯加……是琴酒的狗!”

东云昭红着脸,被肏得声音都断断续续的。

不管多少次,被那么粗大的东西插入进去还是太过刺激了。

里里外外都被玩弄着,还要被诱导逼迫着吐露出羞耻的话语,难过的同时,又舒服的没办法拒绝。

太恶劣了!

银色的长发垂落下来,轻轻抚摸着他的脸颊。

“呜……主人……”

好爽……

好像完全融化掉了,东云昭温驯的抱着自己的腿,把身体打开,任由琴酒肆意侵占。

汗湿的肉体在灯下泛着光,其上遍布着训练和惩戒的痕迹,健硕的腰部被那双修长有力的大手牢牢握住,泛红的手印慢慢发青。

“嗯啊……哈……呃啊啊~”

穴肉深处最敏感的地方被反复鞭挞,他无助的摇头,眼神逐渐迷离。

“嗤!”

杀手居高临下的俯视着他的所有物。

他冷笑,掐住那根不安分的东西,满意的看到东云昭呜咽着被打断了高潮,柔软湿润的肠肉一瞬间紧缩着抽搐,带来令人满意的体验。

狗狗垂头丧气,发出可怜的啜泣,却无论如何都无法反抗他的主人。

琴酒松开手,恶劣的笑着,他说:

“不准射。”

他把他调教的很好,所以,就算再怎么痛苦难耐,东云昭也会服从他的命令,因为,他的一切都属于琴酒,反正狗存在的意义,就只有主人的命令而已。

“是,主人……嗯呜……”

服从……

他仰望着那双翠绿色的眼眸,灯光太晃眼,恍惚之间,让他以为是在被天使拥抱着。

可真正撕咬着他,要把他吞吃入腹的,是来自地狱的恶鬼。

……

琴酒不是没有考虑过叛离组织。

曾经尚在青训营的时候,这种渴望一度达到了顶峰,但是当他真正加入组织,不断奔波着去执行任务之后,这种想法却越来越淡。

既是因为组织的深不可测,也是因为他自己。

越是了解,越是知道组织的可怕。

与此同时,他既不是什么满心正义的善人,也不甘于就此隐姓埋名、东躲西藏。

坦白说,名为琴酒的这个男人,他就是如此的渴望鲜血,内心的暴虐,唯有杀戮,得以宣泄。

当东云昭坦白卧底身份的时候,有一瞬间,他想到了叛逃,但是又深刻的明白,不值得。

为了一个卧底而叛逃,太可笑了。

而李轻尘的坦言相告,更让他完全放弃了这种念头。

原来,组织的真正重心,就是那种药物啊。

难怪朗姆隐退多年还是那么有恃无恐,难怪组织对宫野姐妹的容忍度那么高,难怪,黑的白的那么多资金仍然不够周转……

所以说,贝尔摩德是真的“不老”,而非他曾经以为的那样,通过易容,披了一张年轻貌美的皮。

从前琴酒根本不在意这些,反正他只是要保证自己在组织的地位,以便于肆意妄为,至于boss偶尔会有的,那种邪教头子一样的奇怪言行,谁在乎?

他感到有些烦躁。

看吧,命运再一次把选择题摆在他面前。

死亡,还是生存?

他完全想象的到,继续现在这样,作为一把足够锋利的刀,就如同“剧情”那样,在最后给“组织”陪葬。

而生存……

他审视那张睡颜。

如果真的如你所说,死亡就能让你超脱,那么,永生是否能够让你永远沉沦在这地狱之中呢?

李轻尘,别想逃……

月光下,他眉目狰狞如恶鬼。

……

银发的杀手靠在车上,烟头上的火光明明灭灭,而他脚下,七八根抽了半截的香烟歪七扭八的堆在一起。

“可恶!”

贝尔摩德那个女人!那种遮遮掩掩的隐晦暗示,果然还是非常令人在意。

“阿拉斯加,杀了他!”

“砰!”

“大哥?”

伏特加茫然的抹了一把脸上的血浆混合物。

虽然不明白究竟发生了什么,他犹豫了一下,还是俯身从面前的尸体上拎起了装钱的箱子,往琴酒那边跑。

丢下最后一个烟头,琴酒关上车门,发动了车子。

留下孤零零的一只伏特加,抱着钱箱,苦逼的从口袋里拿出一个密封袋,收拾大哥留下的一地烟头。

“主人?”

东云昭抱着枪钻进车里,把狙击枪简单拆卸放回箱子里。

他们本不应该这么快就杀掉那个目标的,这样伏特加的收尾工作会麻烦很多。

伏特加:……大哥甚至不愿意让我上车呜呜呜o﹏o?

但是主人心情不好,所以……辛苦了!伏特加前辈~

这家伙有的方面完全是那种迟钝型的笨蛋,贝尔摩德的隐晦暗示、组织代号成员的眼神根本看不懂一点,但是对琴酒的情绪变化却非常的敏锐。

他的主人用指尖敲打着屏幕,神情冷漠,杀意汹涌。

屏幕上,寥寥几行文字,让琴酒皱紧了眉头。

贝尔摩德……曾经有过一个情人,一个她年少时非常在乎的,却是stasi卧底的男人。

金发、蓝眸,一个典型的德国人,冷肃、残忍、好斗、报复心重,身份暴露之后由贝尔摩德亲手处决,没什么特别的。

但是这种诡异的相似性……

同样是刚取得代号不久,同样是身为卧底的情人,他隐约猜到了一点boss的目的。

无非是想要他们对组织的忠诚,对卧底的深恶痛绝。

所以贝尔摩德才会是那种态度。

“嗡~”

熟悉的来电显示,屏幕上一片空白。

他不着痕迹的吐了一口气,接通。

“boss……”

指尖摩挲着手机侧边,琴酒略微低眉,专注的听着。

后座上,东云昭竖直了耳朵也没听清boss到底说了些什么,只能看着琴酒的表情越来越凝重。

最后,他把手机反手递过来,示意他接听。

“boss?”

“阿拉斯加。”

“是,boss。”

“任务完成的很漂亮啊,那么,在假期结束之前,好好放松一下自己吧。”

??!

什么⊙?⊙?放假?

我们组织……居然是有假期的吗?

通话已经挂断,东云昭一脸茫然的把手机还给琴酒,突然感觉坐立不安。

“别多想。”

“是!”

也许是因为以酒名为代号的缘故,组织的大多数小型据点都会伪装成酒吧。

有的在闹市区,里面鱼龙混杂,总是混迹着极道组织的成员,非常适合掩饰行踪。

有的在不知名的巷道里,十分隐蔽,甚至不一定有招牌,代号成员有时候会在这种酒吧小聚。

他们即将抵达的,就是这样一个隐蔽的据点。

东云昭一如既往地跟着琴酒,穿行在阴暗的小巷里,他不关心此行的目的,只需要服从命令。

然而,就在他即将走出巷口的时候,脚步刚一落下,风声止息。

他有些茫然的看了看琴酒完全静止的背影,突然意识到,这是那个名为剧本的外挂,发动了。

夕阳的光擦着墙壁,照亮了半边鞋尖。

不自觉的,他后退半步,把自己完全隐藏在阴影之中,这才松了一口气,意识到自己现在非常安全。

发生了什么?

剧本不会随意展开,大概率,他现在正处在一个重要的节点,选错一步就死的那种。

毫无预兆,他怎么也想不明白,危险到底来自何处。

这个金手指很废,在信息不足的情况下,根本一点用处都没有。

但是只要有足够的耐性,在这个完全静止的世界里,他可以掌控一切。

忍着不适,东云昭走出巷口,他站在琴酒旁边,这个男人,即使什么都不做,只是沉默的矗立,也能给他带来勇气。

琴酒曾经教导他,在敌人看到他的时候,他也必然可以看到敌人,因为枪口和心脏之间不会有障碍。

他已经看见了狙击枪的枪口,就在楼顶,在这片范围内的第一制高点。

沿着楼梯上去,离顶层越近,他就越迫切,脚步也越发轻快。

“踏~踏~”

“嘎吱——”

那个架枪的身影很熟悉,她的短发飞扬着,定格在半空,夕阳的光色很暖,透过发丝,却没有什么温度。

因为停滞了时间,这一切看起来像是一副精美的油画。

他知道,只要再往前走几步,他就能看见她脸上兴味盎然的笑容,和眼睑处翩然欲飞的蝴蝶纹身。

基安蒂在这里,那么,科恩一定就在第二制高点上。

出了巷口,他就会暴露在基安蒂和科恩的狙击范围之内,交叉的狙击位布置、直属琴酒的作战小组。

所以,是boss想要杀他?

不,不对。

动用基安蒂和科恩,说明琴酒是知情的,但对于琴酒来说,如果只是要处决他这个前卧底,无论是出自他本人的意愿还是boss的命令,都完全用不到这种阵仗。

也就是说,这次行动的目的不是要杀他,击杀只是一个后备方案,一个,选择错误之后的处理方案。

你想看到什么呢?boss……

他的指尖划过琴酒的衣领,终于,解开了大衣的扣子。

他的主人身上总是有很多武器,但是,绝对不会出现,运行中的窃听器这种东西。

只有一个人,只有boss,能命令琴酒被监视。

不过,既然琴酒完全了解这件事的话,那么东云昭就完全可以不用费脑筋了。

只要服从命令,就不会被放弃。

琴酒不会允许任何人触碰他的所有物,即使是boss,也不行。

他是那种,保不住就宁可亲手毁掉的人啊。

只要这样的,强大的、不屈的,才能真正支配他,让他心甘情愿的跪下。

他笑起来,眼睛微微眯起。

时间又开始流动,琴酒顿了顿脚步,似乎察觉到了某种似曾相识的感觉,但是他没有在意,或者说,来不及深究。

今天,有更重要一点的事情。

东云昭往前几步,为琴酒推开那扇完全隐没在阴影下,和墙壁融为一体的门。

“叮铃~”

安装在门内的铃铛被敲响。

酒吧内有不少组织的人,看见琴酒的时候,他们不约而同的噤了声。

其中几个很快就起身离开了。

琴酒不为所动,他带着他到吧台旁边的角落。

这个位置既隐蔽又开放,虽然是角落,又有桌椅遮挡,但是,酒吧里的每一个人都能看到这里。

而且,只有一个位置。

琴酒以往绝不会选择这种位置。

他和往常一样,去吧台点酒,不过只要了一杯琴酒。

酒杯几乎无声的落到桌面上。

“跪下。”

声音一如既往的低沉而具有磁性,带着杀气,所有听到这句话的人都心惊了一下,不约而同的看过来。

他们或是不着痕迹的用余光扫视,或是光明正大的调转视线。

只是这样?

东云昭懵了一下,很自然的,跪在琴酒脚边。

就和之前的任何一次一样,似乎他们并不是在大庭广众之下,而是在家里,只有他们两人的调教室里。

神情平静,态度温驯,跪姿标准。

琴酒穿着特殊的作战靴,内嵌钢板的靴底用力践踏着他的大腿根部。

很痛,如果拉开布料,皮肤上面一定可以看到青紫色的鞋印,但是他稳稳当当的跪着,身形晃也不晃一下。

那杯琴酒被送到他嘴边,东云昭顺着琴酒的手臂抬头看他。

“主人?”

“舔。”

他低头,顺从的伸出舌头,慢慢的,真的像是一条狗一样,去舔舐酒液。

东云昭隐约听见有人倒吸一口冷气,像是不敢置信。

“哗!”

他飞快的眨了几下眼睛,带着冷气的酒水弥漫着杜松子的香气,一整杯,全泼在他的脸上,溅湿了衬衫,漫过项圈,顺着颈侧的纹路流淌到胸膛上。

像是被不知哪一滴酒勾引了,琴酒的眼神幽深了许多。

虽然不喜欢那些恶心的视线,但是这种刺激,确实让他兴奋起来。

琴酒无所谓的扫视一眼,所有人都垂下视线,不敢直视他。

反正都是一些消耗品罢了。

他掐住东云昭的脖颈,凭着强悍的臂力,硬生生把他拽到双膝离地。

“呜!”

窒息的生理反应让他忍不住翻起眼球,但是手臂却仍然扣在腰后,只是指尖紧紧陷进了小臂。

“咳咳!咳!咳呃……”

膝盖磕在冷冰冰的地板上,他勉强跪稳,撕心裂肺的咳嗽,来不及呼吸几口新鲜空气。

那只铁钳一样的大手,再一次扼住咽喉。

琴酒反复进行着这个过程,东云昭能坚持的时间越来越短,也越来越狼狈。

但是他始终没有反抗。

就在他又一次,把掌心贴到东云昭布满了指印的脖颈上时。

“g……”

耳道中,那个几乎没有存在感的珠子震动着,发出声音。

……

这一次,好像比之前都要漫长?

意识在逐渐模糊,东云昭挣扎着抬眼,想要看一看琴酒,只可惜汗液从眼角渗了进去,模糊了他的视线。

他的双腿踢蹬了几下,从身体的反应来看,已经处于濒死的状态了。

就在某个人终于忍不住挪动脚尖,想要冲上去制止琴酒的时候。

那粒耳机再一次震动起来。

“砰!”

琴酒松开手,让他摔在地上。

看着那具毫无动静的躯壳,琴酒皱了皱眉,在东云昭的心口补上一脚。

他抽搐了一下,狼狈的蜷缩着,终于剧烈的咳嗽起来。

就那么,在所有人的注视下,东云昭在死亡的边缘挣扎着,似乎清醒了过来。

他搜寻琴酒的身影,用四肢撑起身体,打着晃,爬到琴酒脚边。

“主人……”

被反复摧残过的咽喉嘶哑的不像样子,但是不妨碍让他们听清那个字眼。

每个人的眼神都格外复杂,无论为了什么,他们当中的绝大多数,恐怕宁死也做不到,臣服于谁,即使将要被杀死也不反抗。

阿拉斯加,琴酒的狗。

以往他们多是出于戏谑、嘲弄,用这个称呼代指东云昭,但是今天看来,名副其实。

酒已经干了,琴酒手上沾染的,大多是东云昭的汗水。

汗液残留在指尖的感觉不会舒服,他头脑还是昏沉的,但是一旦这么想着,便自然而然的凑近,舔舐琴酒的手指。

一根一根,从指尖舔到指缝,水痕沿着掌纹蜿蜒向上,嫣红的舌尖湿漉漉的打着圈,琴酒掐住东云昭红彤彤的脸颊,杀气随着眼刀嗖嗖的射向某个角落。

他的听觉还没有迟钝到听不见那种恶心的、黏腻的喘息的地步!

“滚!”

乌鸦们如蒙大赦,几乎是连滚带爬的逃离了酒吧,就连调酒师都从吧台后面的暗门离开了。

琴酒把东云昭捞起来抱进怀里,他身上还残留着杜松子的味道,连汗水都遮不住那股香气。

组织的killer不耐烦的扯掉领口的窃听器,扔到脚下碾碎,钢珠一样的耳机滚出去不到两米就被子弹击碎,稍一抬手,伯莱塔三两下打掉了那几个临时安装的摄像头。

“啪…嗒…”

枪口调转,唯一留下的那个人从酒柜侧面走出来,撕掉了脸上的面具。

“做的不错嘛,g。”

贝尔摩德笑吟吟的看着他,她还从来没有见过琴酒这幅失态的样子,眼神多少放肆了一点。

“贝尔摩德,我现在没空理会你,滚!”

枪口对准了女人的头颅,似乎随时会扣动扳机。

“好吧好吧~快去安慰安慰你的狗崽子吧。”

她的眼睛里,有些许艳羡。

……

东云昭挂在琴酒身上,眼神还有些迷离,他把脸埋进琴酒的胸口,身体打着颤,确实像是被雨淋湿的小狗。

杀手抱紧了他,反复亲吻他的额头,拍打他的脊背,直到他完全放松下来。

他深知,那种濒临死亡的感受,并不美好。

这就是,你想看到的么?boss……

琴酒咬着犬齿,却似乎恢复了冷静。

“基安蒂,科恩,任务完成,撤退。”杀手拿出对讲机,语气如常,“伏特加,把车开过来。”

“什么嘛!我还以为能杀掉那个小可爱呢?”

基安蒂骂骂咧咧的收起狙击枪,去找科恩一起回基地。

伏特加把车开进巷子里,眼睁睁看着大哥把半昏迷的阿拉斯加抱出来,一声也不敢吭。

咱也不敢说,咱也不敢问。

伏特加硬着头皮把车开回琴酒和阿拉斯加常住的那栋别墅,大哥一路上只是抱着人,也不说话,看样子他是没有搞错目的地。

伏伏大松了一口气jpg

boss一向很有“分寸”,所以东云昭只是濒死,所以他踩着琴酒的底线安排了这场“测试”。

只不过有些时候,底线和底线是不一样的。

琴酒把人放平在自己的床上,打开口腔检查喉咙。

他对自己用的力气心知肚明,脖颈外面已经充血红肿,留下了青紫的指印,喉咙里面也肿的不像样子,看上去已经无法吞咽了。

琴酒不喜欢这种玩法,或者说,他不喜欢任何需要从死亡中汲取的快感,但是他也无法否定这种快感的存在,为防万一,别墅里有准备专用的消肿喷雾。

清凉的药味刺激着东云昭,他歪着头去蹭琴酒的手,什么也没问。

等到喉咙好了一点,琴酒又拿来生理盐水和葡萄糖水给东云昭补液。

喉咙很痛,东云昭脸色一苦,已经预料到未来几天里只能靠葡萄糖水+白粥续命的日子了。

他那负责任的主人,是绝对不会允许他吃刺激性的/坚硬的食物的。

“闭嘴!不许说话,老老实实吃流食。”

看吧,只是张了张嘴,就被预判了涅。

东云昭确实很听话,他什么都好,做任务的时候永远服从命令并执行到位,遇到意外情况也能灵活变通,不会意气用事,也很会看眼色只会看琴酒的眼色,就是有点贪吃。

以往琴酒倒也不会管这个,只不过会在他摄入过量的食物之后,把训练量加上去,很多时候,东云昭以为琴酒是看不惯他那拉胯的格斗能力,所以才总是加训。

但那其实是因为他太贪食,吃太多了,为了避免工作犬变成肥狗,即使琴酒愿意纵容他这么点小爱好,也不得不在其他地方找补回来。

而这次,出于自责,更是会严防死守。

虽然东云昭没有前科,但是以前琴酒也没有控制过他的饮食,再加上……

狗狗受委屈之后总是免不了做出一些小动作,试图得到主人的关注和安抚。

所以琴酒会好好盯着他的。

东云昭眨巴着眼睛,其实已经接受了这个结果。

但是,补偿还是可以求来一点的。

琴酒控制他、训诫他,却很少真正插入,更多的时候,他把他玩到射精边缘之后就会残忍地停手,理由是不能过度纵欲……

狗狗的另一个弱点,是贪欢。

如果不是被锁住了,刚才窒息过程中他就会高潮。

也因此,现在东云昭的情欲异常高涨。

他舔着主人的手腕,轻声哼唧着,眼神也越来越软。

狗狗的膝盖磕青了,不能跪着,喉咙的伤还没好,不能呻吟,所以……琴酒的喉结滑动了一下。

东云昭抱着自己的大腿,露出下身,琴酒压着他的膝盖,大力肏干,狗狗被干到翻白眼,却发不出一点声音。

他的主人考虑的非常周到,一个用来训练深喉的小号特殊口塞插在他嘴里,硅胶的材质上还涂满了药膏,既能避免狗狗发出声音,又能治疗伤口。

只可惜狗狗阴茎上的锁也没有被摘下来,金属边缘溢出了些许亮晶晶的液体,而可怜的狗狗被绵长的快感折磨着,却无论如何都没有办法射出来,看起来已经快要哭了呢。

“呵,忍耐一会儿,结束的时候,允许你射一次。”

尽管恶趣味的主人嘴角挂着恶劣的笑容,但是狗狗却只能用感激驯服的眼神仰望着主宰他的主人,无论是疼痛还是快乐,都只能由主人决定。

琴酒被这样的眼神看得呼吸一滞,阴茎又涨大了几分。

即使是快要被掐死的时候,这双眼睛里面也没有抗拒和憎恨,那个时候,琴酒就已经想要使用他了。

属于他的,完全驯服的狗。

敏感的肠肉瑟缩着,带来更多的快感。

杀手俯身咬住奴隶的咽喉,上面青紫色的指痕是他留下的烙印,是奴隶献上生命的证据。

东云昭可怜的呜咽着,鲜血从牙印上渗出来,些许疼痛,反而给他带来了更多的刺激,被强大的主人掌控着,无法反抗也不想反抗,被尽情地使用,直到坏掉为止。

光是这么想着,就足够让他高潮了。

他是耽溺于享乐的废物,即使有着很好的能力,也需要足够强有力的统治,才能一刻不停的行动起来。

这就是他一直所渴望的,被强大的、坚定果决的那个人约束、管教,即使放弃思考也没关系,只要服从就会被引领着前往很好的未来,即使走向死亡也拥有耀眼的结局。

我甘心俯首之时,倘若我的死亡能铸就您的荣耀,哪怕只是让您感到片刻的愉悦,那么,请取走我的生命,一切以您的意志。

粗大的阴茎蛮横的贯穿了柔软的穴道,本就无法抵抗,何况狗狗早已臣服,沉浸在肉欲之中,打开身体,欢迎着入侵者的肆虐。

柔软湿润的肠道蠕动着,极尽妩媚之能事,全力取悦着这具身体真正的主人,任其攻城略地。

没有人能拒绝这样的奴隶,他跪在你脚边,献上一切,被毫无理由的用来宣泄怒火也满心欢喜,即使渴望但只要下令禁止也会绝对服从,而随之膨胀的,是主人难以抑制的掌控欲、施虐欲。

爱是克制欲望。

在这种关系里,大多数人选择放纵欲望,享受当下,也误以为这样就是正确,肆意宣泄,于是总是伤人伤己。

想要真正稳定长久,应当彼此都理性、克制。

琴酒少有的失控了,结束之后,年轻的主人大概会自责于此刻的发泄吧?

夜还漫长,他尽情的使用着奴隶的肉体,在这具被他反复雕琢的优秀肉体上留下一层又一层的标记。

希望他还记得,他许诺给可怜的狗狗的,一次高潮?

……

“boss的命令,让我派人去接雪莉。”

琴酒发了几条信息,把任务丢给伏特加处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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