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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4、被打断腿的赤井也可以捡吗

 

自从苏格兰暴露之后,若有若无的危机感就始终包围在赤井秀一身上,他总是觉得,自己似乎已经暴露了。

组织的态度很奇怪,在苏格兰暴露之后,他和波本也被例行甄别,只不过非常敷衍,他不确定波本有没有发现,琴酒那个人,有点不对劲。

所以,未免夜长梦多。

赤井秀一非常坚决的要求发起这次行动。

情报由他上交,人员由他选定,整个伏击行动完全是他一力推行的。

但是,越临近伏击的时间,他就越是感到那种无形的压力。

不安的感觉简直强到恨不得立刻逃离!

可是,他看着那些熟悉的身影,无论如何,都不能抛下这些人,那就太怯懦了。朱蒂特地申请了前来参与行动,她是他的前女友,为了避免出现某些特殊情况,她本应该避嫌才对。

只不过看到朱蒂,他就会想起宫野明美,她们两个在某种意义上非常相似,都是那么的善良,生命力顽强,只希望,这次莱伊的叛逃,不会影响到她,毕竟他们已经分手很久了,组织应当不会太在意那个善良软弱的女人才对。

虽然色诱琴酒没有成功,但是赤井秀一非常庆幸,提前分手对谁都好。

枪声响的太激烈了……

果然,已经早有预料了啊,琴酒……

果然是不可小觑的对手。

“撤离吧!”

“秀一!”

“不用再说了,组织的人已经包围过来了,我来断后,你们快点撤离。”

“秀……”

“朱蒂,不要感情用事。”他这么强硬的说,语气又柔和下来,“别担心,我不会有事的。”

事实却并非如此顺利。

炽热的子弹擦过耳畔,赤井秀一狼狈的翻滚开,剧烈的喘息着。

“该死,是琴酒吗?”

他还没见过琴酒动手狙击,莱伊和琴酒一起行动的时候,多半会和波本、苏格兰一起,那时候总是他们三个轮流负责狙击,有时候也会根据距离位置稍作调整。

只不过,根据他在组织中获取的情报而言,琴酒的狙击水平并不会比自己差,但也不应该强出这么多才对。

来不及想太多,赤井秀一抱起狙击枪就要撤退,趁着子弹溅起的烟尘还没有落下。

"好久不见,莱伊。"

“不,应该叫你赤井秀一才对。”

熟悉的脚步声令他身形一顿。

“琴酒。”

赤井秀一的声音非常笃定,但是又带着疑惑。

琴酒接近了他的话,那个狙击手又是谁?基安蒂和科恩绝对没有这种能力!如果不是琴酒……

“是在想那个狙击手到底是谁么?”

琴酒的声音回荡在空旷的楼层里,一时之间他无法判断出琴酒的位置。

“是啊,”他小心的挪动脚步,避免被琴酒确认了自己的具体位置,“真是可怕的对手,我还以为是你呢,琴酒,不打算告诉我他是谁吗?”

“嗤!”琴酒一边仔细听着那个细微的脚步声,一边冷笑,“你从前可没有把他当成对手。”

“这么说来,是我认识的人?”

“好了,阿拉斯加,把他交给我,你去追击那些fbi。”

阿拉斯加!怎么会是他?!

赤井秀一惊讶地无以复加。

那一瞬间的呼吸声彻底的暴露了他!

“砰!”

“幸运的老鼠。”

子弹从小腿处洞穿,在原地留下一蓬鲜血。

没有伤到要害,但是也几乎没有什么还手之力了。

他现在的位置很不妙,为了躲避琴酒,只隔着一面残垣断壁,就是阿拉斯加的狙击视野。

虽然刚才听到琴酒命令阿拉斯加追击,但是很难说是不是故意说给他听的,向来是兵不厌诈。

不过,赤井秀一无声的叹了一口气,他现在也没有谨慎的余地了。

那就赌一把。

那一枪打断了腓骨,胫骨也很不妙的样子,但也还好。

他拔出了那颗震撼弹的保险栓,用自己的拇指紧紧压住。

“琴酒,你难道不想知道组织里还有谁是卧底吗?”

他不再掩饰位置,看到琴酒衣角的那一刻,扬起了手臂。

“砰!”

东云昭冷笑一声,子弹打飞了那颗手榴弹。

震撼弹向楼下坠落,在半空中毫无价值的炸开了。

可惜超出了射程,子弹的杀伤力有限,现在的武器也还不够好,要是换成反器材狙击步枪,他保证两枪就能让赤井秀一那家伙糊成一片,揭都揭不下来。

“砰!砰砰!”

这个位置,东云昭看不见赤井秀一,不过他看见了琴酒。

银发男人从掩体后面走出来,连枪口都不抬的样子,让东云昭放下了心。

能让琴酒如此放松,赤井秀一不死也残。

“阿拉斯加,去追击fbi,卡迈尔和朱蒂,杀掉一个。”

“是,主人。”

混凝土很冷,也许是失血太多,赤井秀一有些失聪。

“啪嗒。”

那个脚步声停在他眼前,黑色的皮靴在他眼睛里出现重影。

“砰!”

琴酒一脚踹在赤井秀一的心口,看着这家伙吐出一大口鲜血。

伏击是吧?假死是吧?琴酒第二?银色子弹?打穿肺叶的感觉,就提前让你感受一下好了。

不过,不会让你就那么轻易死掉的。

“喂,雪莉,你的实验还缺一个实验体对吧?”

那么残忍地伤害了亲姐姐的fbi,在那个天才少女手里若是不能被好好“使用”的话,她的姐姐会遭到什么样的怀疑和拷问,那就不是琴酒能管的了。

“别玩了,阿拉斯加。”

听到耳机里的命令,枪口终于从四肢这种不致命的位置转到心口。

他听不见子弹击中肉体的声音,但是狙击镜里,又炸开了一片血花。

“收到,主人。”

朱蒂的性命,卡迈尔的一条手臂。

期待再次见到你们。

……

“主人?!”

东云昭难以置信的看着小型货车车厢里,被好好包扎了伤口的赤井秀一。

连打断腿的赤井你也要捡嘛?!【狗狗震惊】【狗狗无语】

“你又在胡思乱想什么?”琴酒吐出一口烟,“待会让实验室的人带回去,那边刚好需要身体素质优秀的实验体,物尽其用。”

“哦。”

原来是这样啊。

“杀了哪个?”

“朱蒂。”

“去给宫野明美发邮件,就说,你已经替她报仇了。”

琴酒嗤笑着,说:“接下来你就去实验室那边,盯紧宫野姐妹两个,顺便看好这个fbi。”

既然赤井玛丽能成功变小,她的儿子想必也不会失败吧?

他本不在乎那个药物,反正人生不过匆匆百年,死亡也不过是必然的结局,琴酒不畏惧死亡,他杀死了不知多少人,也能够坦然面对自己的死亡。

但是,一想到死亡不过是把东云昭这蠢狗放回原本的世界,琴酒就感到愤怒。

你已经归属于我,就算死亡你也该和我一同到地狱去,怎么会放你自由呢?让这一切都变成你的一场梦?别开玩笑了,我决不允许!

死亡不能让你彻底属于我,那么永生总能留下你了吧?

他绝对不会这么向东云昭发问的,不管你是否意识到,你只能和我一起,无论是人间还是地狱。

aptx-4869……

也许,对于一个天性善良、在平和的环境中长大的女孩来说,这真的太过残忍了吧……

就算是伤害了姐姐的渣男,也罪不至死才对。

即使她这么想,也绝对,绝对不能停下药物的实验。

毕竟是残忍背叛了亲姐姐的卧底,不想要被组织怀疑的话,你知道该怎么做的吧?

那个笑起来甚至有点质朴的年轻人,仿佛根本意识不到似的,一脸平淡的说出这种威胁的话,把宫野志保对于他的那一点怜悯彻底打碎。

这就是组织的代号成员,不管看起来去多么无害,甚至可怜,本质上都是恶魔一般的东西。

“我需要外出取材。”

“什么?”

那人放下手里的试管,转头看向宫野志保。

“这个。”

冷着脸的少女故作随意的递来一份文件。

“人鱼岛?”

东云昭露出一个不置可否的笑容,他微微俯身,

“我说,雪莉,这种用来吸引游客的话术,你不会当真了吧?这么好骗?还是说,你打算拖延实验的进度。”

说到最后,青年的神色完全冷了下来,眼神里充满了残酷的审视。

真的好像……

宫野志保不自觉的咬牙,抑制住想要发抖的手臂。

“已经有了前期调查,并不是空穴来风。”

“那也没必要出动代号成员这一级别的研究员,说明你需要什么,就算是活体也无所谓,组织会安排人取来的,不会超过三天,作为组织重要的大脑,你还是处在严密的保护下比较安全。”

东云昭随手把文件丢在桌子上,熟知原作的他,当然知道所谓的人鱼不过是易容和骗术,还混有一桩陈年旧案,和长生不死毫无干系。

白跑一趟还耽误时间。

虽然不知道琴酒为什么突然对实验室上了心,但只要是主人的命令,他只管遵从,对赤井秀一的实验以各种看似合理的理由一拖再拖,即使琴酒没有说什么,东云昭也已经很不耐烦了。

“呵!那些笨手笨脚的家伙,只会破坏我真正想要的东西!”

东云昭微微眯起眼睛,每当这时候,那双冷冰冰的眼睛就会让人想起琴酒,都是一样的漠然、残忍。

“让她去。”

说曹操曹操到。

琴酒旁若无人的走进办公室,从桌面上拿起那份文件,冷笑着看向宫野志保。

“我亲自陪你去。”

琴酒轻飘飘的一句话,抵得过东云昭千百句恐吓。

即使宫野志保知道,阿拉斯加是在狙击能力上胜过赤井秀一,甚至胜过琴酒的代号成员,虐杀了近十个fbi的成员,其中就包括赤井秀一的前女友,在组织中的名号,从蔑称其为琴酒的狗,到令人见之生怖的恶犬阿拉斯加,他所带来的压力也比不上琴酒。

“主人。”

东云昭立刻站直了身体,温驯的站在琴酒身边。

“去安排行程。”

“是!”

也许是不甘示弱,她讥讽,

“还真是一条好狗。”

他停了一下脚步,阴冷的看过来,就在宫野志保几乎想要后退的时候,他展颜一笑,说:“多谢夸奖。”

东云昭脚步轻快的离开了,只留下宫野志保一个人面对琴酒。

虽说就算他还在这里也好不到哪里去。

事实上,话一出口她就后悔了。

不论阿拉斯加到底如何,琴酒是绝对不会允许别人对他指手画脚的,与其说是护短,更像是一种占有欲,似乎把阿拉斯加当成一件代表主人审美的物件似的,批判艺术家的收藏就好比否定艺术家本人。

“回来之后,立刻安排对实验体7014号的药物试验。”

7014,是赤井秀一作为实验体的编号。

“可是!”

“你没有拒绝的权力。”

无非是成功率太低这样的借口,不管拖延多久,最后的结果都一样。

她可以搪塞阿拉斯加,搪塞朗姆,却没办法搪塞琴酒。

因为唯有这个男人,他是真的会对姐姐动手,也根本不在乎她引以为傲的科研能力。

“我知道了。”

……

人鱼岛一行,简直是哄孩子一样的行动。

琴酒看着那个女孩拙劣的表演,却根本没有深究的欲望。

易容术比起贝尔摩德差远了。

这就是他的结论。

当作度假一样在岛上度过了几天,看着雪莉装模作样的提取水样之类的,时间一到,琴酒就把人带回了实验室,亲眼看着研究人员把药物给半昏迷的fbi灌下去。

“用水和冰袋给他降温。”

“琴酒!”

宫野志保又气又急的想要阻止,然而根本就拦不住阿拉斯加。

一阵兵荒马乱的高热过后,在全体研究人员及摄像头的记录下,赤井秀一从一个一米九的成年男人,缩水成了一个小学生。

“成……成功了?”

简直就像是做梦……

一个研究人员喃喃道,紧接着,所有的研究员都像是疯了一样,扑在那面钢化玻璃上,尖叫,观察,围绕着检测设备,在纸上疯狂的记录!

这是一场属于他们的狂欢,只有宫野志保呆滞的站在那里,说不清楚自己是什么心情。

赤井秀一没死,但是不会比死亡好到哪里去。

还有随之而来的一系列实验,实验体是否还会自然成长,对比基因序列,有没有造成不可逆的损伤,药效是固定让实验体回到幼体状态,还是只能退化一定的年限,药物是否能重复作用在同一个体上……

以及,赤井秀一到底有什么特殊之处,这次成功究竟是偶然,还是必然?

那个面对死亡威胁的、乌鸦的头领,会把所有和赤井秀一存在亲缘关系的人全部抓回来,一一实验,直到aptx-4869真正毫无缺憾,成功率达到百分之百为之。

琴酒眼神复杂的看着这堪称奇迹的一幕,虽然早已知道了药物的效果,亲眼看到还是会觉得神奇。

简直就是,完全否定了物理学的存在。

“去主持接下来的研究吧,雪莉。”

他这么说着,和宫野志保擦肩而过,把研究人员的欢呼抛在身后,从实验室拿走了一板红白色外壳的药物。

【实验成功了,boss。——g】

邮件发送出去,只是不到三分钟。

【最新任务,优先级s,抓捕所有和赤井秀一存在亲缘关系的人。】

boss在药物研究方面没有什么见解,但是他知道,一个药物的成功不可能是突然地从进度零跳到进度一百,这次的成功,如果不是天赐的运气,那只能说,赤井一家的基因和药物有了某方面的匹配。

甚至,这种药很可能就是基于赤井家的基因研究出来的。

琴酒没想到探查赤井秀一的家世背景会这么难,组织那边的人几乎毫无进展,让他不得不揪着自家笨狗反复询问线索。

然后得到了一个惊天巨瓜。

赤井秀一睡了自己表妹。

东云昭跪在琴酒面前,双手被捆在背后,脖颈上的锁链被琴酒放在手里把玩,电极片贴在两个红肿的乳头上,看得出,已经电击了好几轮。

腹肌上整齐夹着的十来个鳄鱼夹也通着电,只不过现在被鞭子抽的七零八落,在肌肉上留下红肿的痕迹。

赤井秀一的母亲是英日混血,原名世良玛丽,和宫野明美的母亲,宫野艾莲娜是亲姐妹。

由此,aptx-4869对赤井秀一起效似乎有了解释,宫野夫妇研发药物的时候很可能以自己的基因样本作为研究材料,甚至留下了暗手,所以药物才能杀死所有实验体,唯独流着相同血液的赤井秀一活了下来。

问题是,

“boss知不知道这件事情?”

“应该……不知道吧?”

“嗯啊……”

一旦出现这种不确定的词汇,琴酒就会随机按下一个按钮,这一次,是睾丸上的鳄鱼夹被通了电。

东云昭大汗淋漓的绷紧了身体,看得出很想蜷缩起来逃避“刑讯”,但还是很乖的不敢乱动。

据说,电刑有助于回忆细节。——某不具名刑讯专家

不过这只是一点安全的、微弱的电击刺激,属于情趣,可能效果不佳,因此主人不得不大发慈悲,给狗狗贴上更多的电极片。

宫野厚司加入组织之前,曾经向世良玛丽咨询过乌丸集团的情况,得知乌丸集团“不靠谱”,但最终为了宫野志保,接受了这份待遇优厚的工作。

由此可见,此时赤井夫妇已经对乌丸集团和组织之间的关系有所察觉,赤井务武在调查组织,但未必知道乌丸集团和组织互为两面,顶多知道乌丸集团有一些阴私。

宫野夫妇加入组织约两年之后,赤井务武在调查羽田浩司案时失踪,失踪前让家人逃回日本,同年,宫野夫妇死于火灾,赤井秀一赴美留学。

这种情况下,很难说boss有没有调查过宫野夫妇的家庭背景。

狗狗可怜的看着主人,睾丸上的电流停止了,后穴里的电击肛塞又被打开,残酷的折磨着前列腺。

“哈啊!主……主人……”

狗子欲哭无泪。

“也就是说,药物的作用,多半和世良家的基因有关。”

世良玛丽、赤井秀一、宫野志保,他们都有世良家的血统。

“赤井务武一共有三个孩子,大儿子就是赤井秀一,二儿子原名赤井秀吉,在羽田浩司死后,因为将棋天赋被羽田浩司的父亲收养,改名羽田秀吉,小女儿世良真纯,现在应该和变小的世良玛丽在英国躲藏。”

“只有两个样本可不太够。”

尿道棒的电击功能也被打开了。

只有两个样本也不是我愿意的啊!

不过这本就是一个小小的借口,琴酒只是因为得到了刑讯室的启发,在“拷问”东云昭而已。

“那么,你还有什么没有交代的?”

“没……没有了,真的没有了!”

不幸被逮捕的笨狗“痛改前非”,全都交代了个干干净净。

“真的没有了?”

主人眯起眼睛打量着被“拷打”的凄凄惨惨的小狗,若有所思的点了点那根梆硬的狗阴茎。

“好像……还有一点……”

“咔哒、咔哒、咔哒……”

“功率”被打开到最大。

“呜啊啊啊啊啊!”

东云昭弓着腰“惨叫”,修长的手指终于捏着尿道口露出来的银色圆珠,抽出了那根堵塞了发泄渠道的“刑具”。

伴随着一阵剧烈的颤抖和“哀嚎”,“犯人”终于交代出了所有的“罪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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