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被迫敞开双腿对镜玩弄阴蒂/强制喷水
薄烨霖瞥了她一眼,拿出手机扔到桌子上,姜荔轻轻拿起手机,舅舅的手机没有锁屏,女孩记得外公的电话号码,手机不一会就接通了。
外公的声音似乎有些惊讶,“肯给我打电话了?”
“外公是我,姜荔。”
“小荔呀…”外公的声音有些失望。
过了一会外公又说,“晚上跟舅舅回来吃个饭。”
“外公我不去了,晚上我答应要跟妈妈去超市…”她撒谎了,晚上她自己一个人在家里。
叔叔跟妈妈都在忙工作,哥哥在公司…
姜荔是被强行带走的,外公派人过来拦住了她的去路。
女孩颤颤的回头看了一眼薄烨霖,男人嘴里咬着一根烟,看都不看她一眼直接进入了他那辆黑色的路虎里,她的手里还捏着舅舅的手机,刚才因为紧张忘记还给他了,姜荔上了另一辆车,被带到一个庄园里,庄园里的声音很嘈杂,很吵。
这里的饭不好吃,什么东西都不好吃。
女孩穿着白色校服黑色校服长裤,扎着个马尾辫子,身材看起来很瘦弱,不过皮肤白净,看起来人又乖顺,第一眼给人印象总不至于太差,就算如此薄烨霖也对她感到十分的厌恶,妈妈是做鸡的,女儿能好到哪里去?
吃完饭姜荔走到一块空地,这里没有什么人,她不想待在这里,口袋里的是舅舅给的手机,他没有过来问她拿回去。
姜荔打通了妈妈的电话,那边的声音很嘈杂,妈妈似乎在忙,女孩轻声喊,“妈妈…”
“小荔?小荔怎么了?”
“妈妈我在外…呜…”话还没有说完,姜荔瘦弱的身体被一股强劲的力道被按到墙壁上,耳边听见手机瞬间爆裂的声音,她白皙纤细的脖颈被男人用力的掐住,薄烨霖眼眸阴鸷的玩着她,“你他妈怎么敢拿我手机给你妈那个贱货打电话?”
这个男人发自内心的憎恨着她的妈妈。
姜荔感到窒息,攥紧男人紫色青筋暴起的手臂,求生的欲望让她生出一股非同的勇气,她挠他的皮肤,男人只是冷冷的瞥了一眼,她呼吸不过来,喉管发痛。
姜荔呼吸不过来,男人的拇指按住她脖颈的中间,他想要掐死她,意识到这一点女孩晃动着双腿使出浑身的力气一口咬在他虎口处,她不想死,她还有妈妈要保护。
薄烨霖眸中冷沉,面色阴森,下手的力道越来越大,不远处冲来几个保镖急忙拉开两人,姜荔掉在地上得到呼吸大口的喘着气,喉咙发痛,捂着胸口剧烈的咳嗽。
“薄少爷你冷静点,这不是姜盼翠…”
其中一个保镖赶紧俯身抱走姜荔,这一切发生的都太过于突然,薄烨霖那双阴冷的寒眸紧紧盯着不远处的小姑娘,女孩颤抖着身体害怕的低头不敢去看那男人。
姜盼翠赶来时这里的的人对她都没有好眼色,女人走到一个老人跟前轻声喊了一声爸爸,薄吴抬眸冷漠的瞥了她一眼,“你的女儿在后院!”留下这一句老人就离开了。
姜盼翠赶到后院果然看见姜荔,女孩白皙的脖颈处有青色的手指印,看起来很恐怖,女人心疼的摸摸女儿的头,但也无能为力。
姜荔抱住女人的身体,声音暗哑,“妈妈,我们回家…”太过懂事反而会让女人更加难受,她低声抽泣,她觉得自己对女儿有亏欠。
姜盼翠是薄吴的私生女。
她的母亲跟薄吴一夜情后生下了她。
她的身份注定是遭人唾弃的。
薄吴的原妻子体弱多病,知道这件事后郁郁而终,薄烨霖一直都很憎恨薄吴跟姜盼翠,成年后就嫌少回到那个家里。
薄烨霖这个男人性格向来桀骜不驯,为人寡淡,做事狠辣果决。
刚才要不是有人阻拦姜荔怀疑舅舅真的会把她掐死在那个地方。
姜荔跟着妈妈坐公交车去医院,她觉得咽口水都很痛,医生给她开了一些药。
妈妈给她买了一块小蛋糕,原来今天是她的生日。
姜盼翠说,“今天是我们小荔十七岁生日,祝我们的小荔快乐长大。”
姜荔很高兴,能跟妈妈待在一起的地方就是最快乐的事情。
虽然嗓子很痛,但她还是吃了一小口蛋糕,剩下的她不想吃
姜盼翠为了不浪费把剩下的全部都吃完了。
“妈妈好吃吗?”
“好吃…”
姜盼翠没有害过任何人,但是她从出生起就是一个罪人。
她没有去破坏那些家庭,她为了生活为了养大捡来的女儿她只能敞开腿给那些男人上。
姜盼翠本来一个人生活的快乐又疯狂,敞开腿就有钱拿,她可不管那些男人戴不戴小雨伞,想着染病死了就死了,死了也就一了百了了,后来她捡到她的小姜荔。
这个女婴被人遗弃在马路边处,没人想要,姜盼翠把她捡回了家,上了户口,给她奶粉吃,姜荔很懂事,也很乖,从来不会哭闹要任何东西更不会埋怨她。
打那以后姜盼翠很注意自己的身体,她没养过孩子,搞出很多乌龙,不过也算过得惬意,后来扫黄,到处都严查,她跟姜荔有一段日子过得十分苦,还到了没饭吃的地步,姜盼翠学着进厂打工维持生计,可这些都没有陪男人睡觉来钱快,等放松审查她又干回了老本行。
她们相依为命,要不是姜荔的存在她姜盼翠或许已经走上了吸毒或者违法犯罪的道路,这个时候也不知道死在哪个旮沓里了。
无父无母的生活不好过,没知识更难在社会上生存,姜盼翠深知这个道理,她拼命的赚钱送姜荔去读高中,嫁个有钱男人,这一切的一切都是为了更好的生活。
姜荔生活在这种家庭里深知一个道理。
要懂得察言观色,她谨小慎微的活着就想着有一天能够带着妈妈离开这种地方去过好的生活,不用被那些坏人欺负。
学校里除了尚柔没人会跟她玩,司雅馨到处说她妈妈是做鸡的,学校很多人看她的眼神都带着鄙夷,偶尔还会在她的书桌处用黑色笔写一下侮辱人的字眼。
这些姜荔都不会放在心上,熬到高中毕业考上大学就好。
尚柔跑到她跟前兴奋的说,“小荔,下一节是体育课,我又可以看见他了。”
姜荔讨厌体育课,上体育课总是看不见尚柔。
而且体育课还是跟三班那些人一起上。
那些欺负过她跟尚柔的人都在三班。
但是尚柔喜欢的人也在三班。
外面的太阳很大,空气很干燥。
姜荔站在集合班群里尽量缩小自己的存在感。
等队伍解散姜荔看见司雅馨跟陈宰丽去了小卖部,她们两个没有注意到她。
想到这里女孩的心里不禁暗暗松了一口气。
今天是星期六,体育课是在下午最后一节课,等这节课下课就可以回去了。
她们学校星期六是要上课的,星期日放一天假。
晚上不用上自习课,可以跟妈妈一起去商场玩。
“小姜荔…”阴柔渗人的嗓音在耳边响起。
女孩身体微微颤抖,眼前的视线都漆黑的,她尝试着挣扎身体,可双手被人用绳子束缚到了身后,好痛苦,有人将她抱起来,掰开她的双腿粗糙的指腹摩擦着那一颗小红豆,小姑娘受不住这种刺激大声的哭了出来,“不要摩擦…”
她记得前一秒她还在树荫下乘凉,她闻到一阵淡淡的香味,再次醒来发现眼前的事物都是一片漆黑的,女孩的衣领已经被解开,少年抚摸着身前两颗柔软的白兔。
“放开我…我要回家…”姜荔哭着挣扎要爬走,身后的少年将她拖回来按压在水泥地板上,“小姜荔要去哪里?想不到你妈妈是做鸡的,怪不得身体那么敏感…”
这个声音…
“司毅…你是司毅…”姜荔惊慌失措的说出这个名字,身后的少年掐住她的小手低声道,“现在才认出来?”说着暗暗的把拧着小姑娘身前两颗鲜艳的小红梅。
“坏蛋…不可以摸这里…”姜荔哭着想要离开这处地方,司毅身躯很高大,将她紧紧的禁锢住了,女孩被迫敞开腿任由身后的男人把玩着小红豆,突然她听见他说了一句,“杭哥你说要是这处放个小东西进去她会哭的有多狠?我家有很多震动的忘记带来了…”女孩被吓得指尖颤抖,这里居然还有另外一个男人的存在!
“我要回家…我要回家…”她的嘴里一直喊着要回家,黎杭冷眼望着被司毅抱在怀里挣扎的小姑娘,少年想起上次哪一个视频镜头,白皙的喉结不禁微微滚动,他蹲下,微凉的指尖摸着那一颗颤抖的小红豆,女孩被刺激的想要合拢双腿。
司毅按住她的双腿,“别乱动,让杭哥帮你好好调教这颗不听话的小红豆,太不乖了,那么颤,这是想要男人狠狠的贯入…”
黎杭的手指很冰凉,女孩微颤的的小红豆很热,两者相碰,姜荔两腿急的想要合拢。
司毅用力掰着她的双腿,语气放荡的问着眼前的少年,“好不好摸,真他妈软,老子都要把持不住了,要不是这里是学校,指定得办了她…”
“不要…不要再摸了…”
姜荔眼前的光线被夺取了,什么也看不见。
黎杭的手指很冰凉,她身下的那一颗小红豆惊颤的收缩着,黎杭收回手轻声问她,“紧张?”少年的声音很好听,像是炙热天气里凉爽的薄荷气泡水,姜荔缓缓抬头,她看不见他的模样,但他的声音真的好好听,她想他人也应该很温柔…
但不是…
他人一点也不温柔…
甚至说的上是粗暴。
黎杭的手指很凉,等她放松警惕时狠狠地用力拧捏着她身下那一颗惊颤的小红豆,姜荔身子瞬间发软,要不是司毅在身后扶住她女孩已经合拢双腿缩成一团了。
这里是学校的体育室,他们只把她当成一个好玩的东西那样对待,姜荔听见皮带扣子的声音,她急忙哭喊着说,“不可以…不可以,要是你们破…破了或者弄红一些我下面我…我妈妈不会放过你们的…”
她不敢说哥哥,景桓秋不喜欢她,只是对她占有欲很强,要是他发现这两个少年碰了她的身体他会怎么对待妈妈可想而知。
“你妈?你妈都跟我爸发生过关系了还说什么不放过,你出生的地方都被我爸捅了不知道多少次,你妈要是有那本事早就带着你跑了…”司毅不知道姜荔不是姜盼翠的亲生女儿,他卑劣下流的用一些言语刺激着眼前这个瘦瘦弱弱的小姑娘!
“不是…”也不知道是不是被司毅的言语刺激到,姜荔拼命的挣扎竟然转身一口咬在少年的白皙性感的脖颈处,他甩开她暗暗的骂了一句粗话,“我操…”脏话还没有骂完她一头撞到他身后的书桌处。
黎杭冷眼看着,无动于衷。
这里是体育室,一些不要但还能用的书桌会搬来这个地方,破旧一些的搬去销毁。
姜荔撞到头,女孩蜷缩在地上打颤,司毅蹲下身掰过她的脸蛋语气阴冷,“死了没有…”这里光线昏暗,少年没看清她额头上的伤口,直到他摸到一些湿润的血迹才发觉身下的女孩好像已经撞伤了。
“我要回家…”
她声音微弱,不过还在轻声的哭着喊要回家,黎杭打开体育室暗黄的灯泡,两个少年此刻也完全看清了躺在地上的女孩,姜荔额头撞伤了,此刻正在往外冒血。
司毅俯下身解开她眼前的眼罩跟身后的绳子,给她抱起姜荔带她去学校的医务室,姜荔躺在病床上睁眼,眼前看见一丝微光。
薄烨霖正准备下班,看见这个高大的少年急匆匆的抱着个一个女孩进来心里烦躁,他妈又得加班,要不是男人戴着白色口罩司毅都能看见校医生的那张俊美的臭脸。
“怎么回事?”薄烨霖看着女孩额头上的伤口,司毅烦躁道,“她不听话…”
“黎杭也参与?”薄烨霖挑眉看黎杭。
黎杭散漫的靠在墙上,指尖的触感好还存在着一些黏腻,“很好摸…”
这是他得出的结论。
薄烨霖轻笑,视线从女孩的伤口转移到脸上,脸色瞬间黑沉了下来,男人不动声色的处理着姜荔额头上的伤口,用的消毒药也从碘伏换成了酒精,酒精消毒更痛。
姜荔攥紧衣角,痛的额头都隐隐冒出了一些冷汗,司毅瞥了一眼薄烨霖,“薄哥你怎么不用碘伏?用酒精消毒这不得痛死她。”酒精更容易刺激伤口,还更痛。
黎杭淡淡看了一眼薄烨霖,又看了一眼姜荔,“她妈就是你讨厌那个女人?”
薄烨霖没有说是,等他处理好黎杭额头上的伤口转头跟司毅说,“等下我送她回去。”
“哇靠,这小豆丁真惨…”司毅暗暗瞟了一眼薄烨霖,“这…别弄死她啊…”
他还没玩着呢,就这么弄死总归有些可惜,起码给他玩残了再弄死也没关系。
好不容易找着个合胃口的,他肉都没吃着。
“走了!”黎杭催促司毅。
薄烨霖的性格黎杭了解,要是想弄死姜荔他早就下手了,不用等到这个时候。
黎杭淡淡瞥了一眼病床上脸色苍白的女孩,眼眸冷沉,想起手指摸到那一颗惊颤柔软的小红豆,他越摸那处小姑娘哭声越大,少年喉结微滚,要是用道具会哭成什么样呢?他有些好奇,应该会哭的很大声。
想到这少年发觉自己身下那一处竟然有了反应,他低头嗤笑,听个哭声也能有反应?
姜荔微微睁眼,她看见一缕光线。
医务室的门禁闭着,她只看见一个男人的背影,他坐在电脑桌前查阅着一些资料,女孩起身,额头上的痛感贯入大脑神经,不远处的男人听见声音回头望着她。
薄烨霖倦懒的坐在椅子上,手里把玩着一支金色钢笔。
女孩看见男人惊惧的缩着身体。
“想不到你妈是这样的货色你也是!”
“想要勾引司毅跟黎杭?也不怕他们两个把你玩的骨头渣都不剩,你以为敞开腿他们就要你?你骨子里真是跟你妈一样荡…”
“你住嘴!”姜荔拿起桌边的一瓶药砸到男人的头上。
她应该忍忍的,妈妈也这么教她,喊她不要去惹舅舅,可是…
可是她没忍住,她不允许有人这么侮辱她的妈妈。
薄烨霖唇角露出一抹阴森的弧度,姜荔恐惧的后退,她想要穿上鞋子离开这个地方,男人大掌掐住她纤细的脖颈将她按压在一张小木床上,力气太大,小木床发出“吱吖吱吖”的声音,男人收缩力道,眼眸嗜红,“那么喜欢勾引男人?好啊,我让你爽!”
薄烨霖粗鲁的扯下姜荔的校服长裤,男人被恨意冲昏了头脑,女孩哭喊着想要爬走,脖颈处传来的窒息感要把她整个人都吞没。
直到最后一层布料被他无情的扯下,那粉嫩带着一些稀疏毛发的一处毫无保留的展示在他的面前。
薄烨霖看都没看女孩的微颤的花瓣,他没有深入,眼里也没有多余的情感,扶着她的腰只在外面阴狠的摩擦着,男人懂得该碰的敏感位置,小姑娘不一会就在他的手下溃败了下来,花瓣变得泥泞不堪。
“呜呜呜…舅舅…”
已经是第几次了?姜荔忘记了。
她的那一处已经被男人用手指摩擦的酸胀不已,薄烨霖学医的,知道女人的敏感位置在那里,他手指不用放入里面都能让她释放,男人炙热的呼吸撒在她的脖颈处,他望着手中的水渍,低声嘲弄,“这么荡?真不愧是婊子的女儿!”
薄烨霖掐住她脖颈的力道已经逐渐放松下来,姜荔小手摸到口袋里,摸索到一块玻璃,女孩紧紧的握住玻璃锋利的那一端。
玻璃扎破了她的皮肤,她整张脸埋在他的怀里低喘哭泣,他看不清她的神情。等到这个男人放松警惕时她用力的将锋利那一面玻璃扎到男人的手臂上,薄烨霖猝不及防被她划伤,姜荔急忙抽上裤子躲在门边,她两腿发软,站都要站不住。
薄烨霖像是一头被激怒的野狼,男人身上弥漫着一股阴沉沉的血腥味,这让姜荔更加的恐惧,医务室的门已经被关上了,她没有地方可以逃,女孩握紧手中带血的玻璃,她弱弱的轻声,“舅舅,妈妈还在等我,你让我回去,求求你!”
“回去哪?你这个样子想去哪?”
“也是…”他语气讥讽,“你都被你那么多男人玩过了也不差这一两个了!”
姜荔想不明白舅舅到底为什么那么恨她跟她的妈妈,她们只是想要活下去。
她不想没饭吃,更不想看见妈妈哭…
他们这些男人都把错归咎在她的妈妈身上,把气撒在她们身上,他们比她还要无能懦弱。
没有人会来救她,姜荔的身体被压在窗户边,薄烨霖掰开她的手拿出那一块带血的玻璃,好痛好痛,这块玻璃是她在体育室捡到的,她藏在口袋里,但此刻那玻璃锋利那一面割的她的血肉钻心的痛。
薄烨霖对她不会有丝毫的怜悯之心,反而把她弄得越痛他就越幸兴奋,在很小的时候她记得舅舅跟她说过,他说她他喜欢看她哭,她要是哭了她的妈妈也会跟着一起难过,他喜欢看见她们难过的样子。
舅舅还说会杀了外公,姜荔觉得眼前这个男人很恐怖,要是他在这里杀了她会不会没有一个人知道,妈妈带时候会有多无助…
手中的玻璃被男人扔掉了,这时医务室的门被打开,在看见景桓秋的那一刻姜荔眼眶里瞬间蓄满了泪水,“哥哥是来救我的吗?”她害怕又期待,女孩很想扑到哥哥跟前抱住他,可是哥哥也不喜欢她。
景桓秋瞥了一眼女孩纱布包住的额头跟一团血的掌心,语气冷冷的,“你想弄死她?”
薄烨霖没有解释,不耐的问景桓秋有什么事。
“她不回家她妈现在已经急疯了…”
“那女人急不是更好?你不恨了?”
薄烨霖目光灼灼盯着景桓秋,大掌抚上女孩纤细的后脖颈,姜荔背后感觉凉嗖嗖的,女孩眼眸含着泪光,抬头轻声喊了一声,“哥哥…”
景桓秋捏了捏眉心,“行了,我先带她回去。”
姜荔想要走到景桓秋跟前,薄烨霖不悦的“啧”了一声。
景桓秋伸手将姜荔揽入怀里,女孩紧紧的抱住身前这个高大的男人,肩膀处微微颤抖,她想要见到妈妈,还想要回到家里,只要抱紧哥哥她就可以回去看见妈妈。
薄烨霖冷眼睥睨着眼前的男人,“你这是什么意思?”
景桓秋轻抚着姜荔的背部,漂亮干净的长指揪紧她柔软的耳朵轻轻的捏着把玩着,男人视线转移到薄烨霖那双深沉的鹰眸上,吐出的嗓音带着一丝不易发觉的冷,“对一个小姑娘下手是不是可耻了些?”
薄烨霖像是听见了什么笑话,冷眸逼视着景桓秋,“别忘了前两天是谁将她按入游泳池里,好几次呢,景桓秋你现在想要当成一个救世主?你以为她心里不清楚?”
片刻薄烨霖的视线再次转移到女孩瘦弱的背部上,“你要是有点骨气就别抱着伤害过你的男人,跟你那妈一样,放荡又下贱”
“只会靠着男人生活!也是,没了男人你们还能活?你不就是靠着你妈敞开腿卖给男人养大的?”薄烨霖眼眸声音阴冷的讥讽,现在的姜荔脸埋在男人的怀里,害怕的颤抖双手,死死的抱住景桓秋不肯松手,她怕一松手他就不肯带她回去了。
薄烨霖鹰眸微眯。
外面的风有些大,车上有暖气,景桓秋望着女孩额头上的伤口问她是哪里弄来的,姜荔不敢隐瞒,实话实说,她的手心还有一团血,现在已经凝固了,男人瞥了一眼,攥住她纤细的手腕给她包扎伤口。
“薄烨霖居然没杀你。”景桓秋莫名说出这么一句话,姜荔不敢去看景桓秋。
再忍忍,再忍忍就好。
“疼不疼?”
这算是猫哭耗子假慈悲吗?姜荔不懂。
但是她知道不能忤逆眼前的男人,妈妈说过不要惹哥哥跟舅舅,姜荔轻声说不疼,她的声音还是轻轻的,景桓秋垂眸看着她轻笑,“你妈还真是什么都教你啊!”
这个年纪的小姑娘应该都喜欢些什么?
一些明星小卡片又或者追星?
景桓秋没去了解过,不过姜荔总是无欲无求的模样反而激起男人心底的最深处的阴暗。
她刚来他家那会他就在想要是这个女孩死了那个女人应该会很伤心!
景桓秋后仰在座位上没有再去理会她。
回到家姜荔扑倒姜盼翠怀里轻声喊妈妈。
她不敢撒娇也不敢大哭。
但是身上的伤是不会骗人的。
姜盼翠不敢表现的太明显,这个家不是她跟姜荔的。
女人带着姜荔回到自己的房间仔细问清楚。
姜荔只说了舅舅那一段,省略了在体育室被两个少年玩弄的事,也省略了舅舅对他额做那种事的经过,她只说头是自己不小心撞到的,她怕妈妈会担心又会哭。
姜盼翠果然哭了,她的内心很脆弱,也很容易伤感,姜荔小心的抹着女人的眼泪,“妈妈不要哭,等我长大带你离开这里。”
“嗯,我等小姜荔带我离开。”
姜盼翠抱紧女孩,她什么都没有了,最大的牵挂就是这个捡来的孩子,按道理说她这种女人应该是最无情的,床上谄媚的对待男人,床下提起裤子不理人。
可她那颗孤独的心对一个弃婴升起了怜悯心。
她本想带回家卖个好价钱,可后来她竟然不舍卖了这个孩子,陪陪她也好。
养着养着就养了那么大。
等人离开后医务室陷入一片死寂般的沉默。
薄烨霖望着桌上沾着血液的玻璃眼眸阴冷,男人想起手指摩擦女孩小缝那一段黏腻的触感,女孩揪住他的衣角哭着喊舅舅,一声又一声,绵绵的声音很轻。
手机响了。
“在哪?”
“嗯,我现在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