生与死-2
未闻焉被及时救了下来。
辗转昏睡了快一周,陈家动用了顶尖的医疗团队,才算是没让这具身体废了,但是也不能再生养了。
在医院住了一个多月,陈荞汐一次没有出现过,倒是夏露滋经常来看她,还给她做各种滋养的饭食。
未闻焉常常想,这要是让陈荞汐看见,怕是又要吃醋。
其实不用说,未闻焉也知道陈荞汐一定被制裁了,恐怕情况也比她好不了多少,可未闻焉这个人,还是喜欢凡事自己动手。
仇,还是自己报来的爽。
刚满一个月,未闻焉就坚持要出院,回了家才知道陈荞汐被陈烛怜关了禁闭,她恳求陈烛怜放陈荞汐出来,并声称自己原谅了陈荞汐。
陈烛怜自是不信,但也不想过多干涉她们之间的事。
陈荞汐挨了打,身上的伤还没好全,陈初夏本意是不让她们两个住在一起了,可未闻焉坚持要照顾陈荞汐,几个大人不解但尊重,便就放手了。
不止陈初夏她们不懂,陈荞汐也不理解,每次看到未闻焉,她总觉得这人会拿把刀杀了她。
可是没有,就像以前一样,未闻焉这个伤还没好全的人,却把陈荞汐照顾的很好。
陈荞汐赤裸着趴在床上,未闻焉拿着药膏跪坐在一边,看着陈荞汐屁股上的伤。
陈烛怜其实下手不重,也就屁股上的几鞭子,可能对于陈荞汐来说,更多的是羞耻吧。
二十多岁的人了,还会被妈妈打屁股。
药膏轻轻地抹上去,刺痛感并没有得到缓解,看着陈荞汐额上的汗水、紧握的拳头、以及身子控制不住的轻颤,未闻焉突然起了坏心思,手上力道蓦然加重——
“呃……”
陈荞汐身子僵了一下,头埋进了枕头之中传出了一声闷哼。
唇角勾起来一点,未闻焉看着她,心里升起一些快感,可还没来得及有下一步动作,陈荞汐已经转身抓着了她的手。
后背突然接触到床单,疼的她两眼一黑、呼吸滞住,差点没喘过气来。看着因为她的动作而被弄脏的床单,未闻焉叹了口气,“受了伤就不能老实点?这我还怎么睡……”
话音未落,对上陈荞汐的目光,带着玩味的笑,眼眸微眯,唇角勾起,即使因为疼痛面色惨白,却依旧盖不住那一身痞气。
未着一缕的胸乳完全暴露在空中,呼吸有些急促,想也是因为疼的。
手上甫一用力,没防备的未闻焉便被带着向前栽去,扑在了她身上。
听到陈荞汐疼的倒抽气的声音,未闻焉气笑了,“不想好了?”
“哼。”陈荞汐冷哼一声,抬手扣住未闻焉后脑,竟是吻了上去。
说吻可能不太准确,应该说是咬。
嘴唇相互触碰到的瞬间,陈荞汐便咬了上来,怕是小时候吃奶都没使这么大劲,只一下,便痛地未闻焉落了泪。
未闻焉推她不开,便也反咬过去,从外到内,两人啃咬在一起,也不知是谁先缴了械,只剩下了满嘴血腥。
未闻焉讨厌这个味道,推着陈荞汐就要坐起来,却被陈荞汐拉地更紧了一些。
她翻身将未闻焉压在身下,一句话不说就要去撕未闻焉衣服。
“你行吗?要不换我来?”
未闻焉语气平淡,就连面上都没有什么明显的变化,好像真的只是在讨论一件如“今天吃什么”一般寻常的话题。
陈荞汐盯着她,一滴汗自额上滚落,砸在了未闻焉的眼角,看着未闻焉眨了眨眼,嗤笑一声,也就这样才算是像个人了。
才算是有了点感情……
陈荞汐嗤笑一声,挑眉问道:“你行吗?”
未闻焉眼神向后瞥了一眼,“你现在这个情况,可能还真没我行。”
陈荞汐笑着看她,坐在她身上去撕扯未闻焉的衣服,“那是拜谁所赐?”
未闻焉笑笑,“看来打的还不够狠。”
“嘶啦”一声,未闻焉的衣服还真被撕开了。
“唔……”
陈荞汐俯身一口咬在了未闻焉的左胸上,她撕咬着乳头,感受着身下的未闻焉因为疼痛而止不住的颤抖,另一只手去拨弄右侧的乳头,拉拽揉搓,弄地未闻焉压不住地喘息呻吟。
手掌摩挲向下,划过上下浮动着的小腹,摸向了阴间。
直到血腥溢出,充斥了整个口腔,陈荞汐这才算是放过她,将那娇艳欲滴、颤颤巍巍的乳头放了开来,看着那处的鲜血,陈荞汐似是心情极好地舔了下唇,又掐着未闻焉的脖子吻了上去。
那满嘴的血腥被过渡了过去,带着满身的伤痕与缠绵的情欲,纠缠在了一起。
未闻焉腹部的痕迹已经消退了大半,可她抬手去摸的时候,却从陈荞汐身上摸到了一手黏腻,都是她刚抹的药。
她有些嫌弃地在陈荞汐身上抹了两下,欲要推开身上那人,可陈荞汐却不打一声招呼直接闯了进去。
“嘶……”
没有前戏,没有扩张,陈荞汐直接进去了两根手指,阴道被完全撑开。
未闻焉忍不住咬在了她唇上,陈荞汐却又像报复一般,手指往里戳弄去了。
没有爱,或者说在此刻,恨、报复是要多于爱的。
她们两个都卯着一股劲,为着前些天的事情。
未闻焉双手抓在陈荞汐的肩上,稍微用了点力,就让那白净肌肤上留下了几道红痕。
她们相拥在一起,互相啃咬着、厮磨着,像是两条受伤的野兽,缠绵抚慰的同时又忍不住在对方身上留下属于自己的痕迹。
她们想要伤害对方,却又难免臣服于无尽的欲望。
像是燃烧在深海的火焰,像是黑暗之中滚滚而来的闪电,热烈而又持久。
陈荞汐的手指进进出出,挑逗着未闻焉,刺激着她的神经。
眼角有些红了,未闻焉不甘示弱地在陈荞汐身上抓弄,肩膀上、胸上、腰上、腿上……甚至于脸上都不知道什么时候挨了一巴掌。
红色的印迹流淌在两人身上,混杂着不同的体液,她们一起融化在了这张床上……
双眼迷离视野模糊,未闻焉搂着陈荞汐的脖子,在黑夜的尽头于她脸上落下一吻。
“陈荞汐……”未闻焉喘着气,在她耳边说了句话。
“什么?”陈荞汐没有听清。
未闻焉笑了一声,扭头看向了窗外。
天亮了。
日子好像又回到了从前一般,伤好之后的陈荞汐一如既往,时不时撩拨未闻焉,又时不时勾搭别的小姑娘。
她好像认定无论她做什么事未闻焉都不会生气一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