古代/丞相世子1/小(有两次下药和惩罚lay)
京城不可一世的唐大世子最近有个烦心事。
他的母后逼着他去学宫,说他到了该读书的年纪。
他那武将世家的母后,总是边提着襟摆边喊,说“你看看这满京城,打哪家的孩子都十四岁了还整天摸鱼翻墙,偷点心吃果酒!本宫就是打你打得轻了!让你养成这顽劣的性子!”
说时他母妃那陪嫁来的苏婆婆还会垂着眼皮给她递个蛇皮鞭。
吓得他连滚带爬的跑,那鞭子可是红色的蛇皮密密织成的,又软又韧,打一下看不出什么伤,却能让他生生疼半个月呢。
别问他怎么知道的!他可最怕疼了!
唐子澈把两腿间的袍边一兜,三步并作两步的飞上围墙上,母后遥遥的鞭子劲风甩过来,只只抽破了一小片衣角。
“嗬!今儿他要敢回来,本宫不揍得他姥姥都认不出来!”
随后赤红的蛇鞭再一甩,破空声让人不寒而栗。
远在墙外的唐子澈虽没听见。也没由来打了个哆嗦,吸吸鼻子,寻思是风大受了凉,没心没肺的哼着小调翻身上自己早留在马厩的爱马,一溜烟跑出了城。
端王府在逃世子,出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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少年风发意气,策马一溜烟跑出城去,三十多里路颠得他屁股生疼,正巧遇到条小溪、便下来让爱马浅饮两口,自己在一旁踢着石子儿玩。
抬眼一看发现有人在河岸边敲东西,好奇的小脑瓜一转,便跳过去搭话。
“你叫什么?”唐子澈看着那不及自己高的青葱少年,歪着小脑瓜问。
少年不语,手下锤打衣服的节奏也未停。
“你说话呀!”
少年抬头看了一眼唐子澈脑袋上翡翠玉雕的发冠,复尔低下头,但依旧不语。
“嘿!小哑巴!可惜了,长这么好看是个小哑巴!”唐子澈背着小手摇头晃脑。
“……”
少年有点烦,又看了看他那皮毛发亮,在河岸边映着日头泛着金光的小马,又看他腰间温润的蜜蜡腰牌和绣样繁复的香包,心里掂量半刻,终是开口回了话。
“草民江城”
“呦!会说话!你多大了呀?”
“今年16”
“比我还大两岁,怎么长得还没我高?那你家住哪呀?”
“住这边山腰上”
“真够偏的…那你过来这是干什么呢?这么锤这衣服不得烂了?”
小嘴喋喋不休烦人的很,看得江城很想给他塞上。
“…这里是离草民家最近的一条河,故而草民在这里清洗衣物,家境贫寒,衣服都是粗布麻料做的,不比大人您衣服金贵,锤打不坏。”
这把唐子澈听出来话里的语气不对劲儿了,遂又歪了个小脑袋,脑袋顶上的发冠在逃命路上甩得有点松垮,将掉不掉,看起来傻了吧唧的。
“别草民大人的了,你是你我是我,你叫江城是吧,我叫唐子澈,叫我名字就行!”
江城忍住了想要扶正发冠的冲动,攥了攥手指。“草民不敢”
“啧嘶!!!”一声啧嘶,那匹金黄色的汗血宝马以为收到了指令一撂蹶子跑出去好远,吓了唐子澈一跳,要是让马跑了,这三十多里路他可怎么回去啊!!
旋即抻着老长的尔康手,边跑边追马去了,就这还不忘扭头跟江城叮嘱。
“你等会儿!我回来找你玩!啊!!别跑!霹雳龙!!!别跑啊啊啊啊!!回来!!”
“噗”什么鬼名字,谁家好人给马起名霹雳龙,江城嘴角勾了一下,但又立刻垮下来,一副小大人的模样,按部就班拧干了洗好的衣袍,等也没等,就背着小筐回家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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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去经年,唐子澈被母后压着去了学宫上学,再也没机会见到那位青葱少年,正觉抱憾,如此松柏皮相,让人好不怜惜。
再次遇见时,确实十分出人意料的场景。
当日少年,居然进了殿试中了状元,小公主还吵着嚷着要嫁他。
彼时唐子澈在殿选上无聊的攥着手里的扳指玩,玩完了又去玩玉佩上的铃兰吊坠,用脚描着地砖的边,愣神发呆。
不是他不想听,实在是听不懂。
他大小精通武艺,但让他学这些文邹邹的论语策论,他头都大。
只得茫然的看着殿厅里的二十多名殿试生,在内心评头论足。
“这位老爷子看起来岁数很大了呀,颤颤巍巍的”
“呦,这位看着蛮有钱的,羊脂白玉的镇纸,啧啧,奢靡呀奢靡”
“嚯!这位长得芝兰玉树朗月清风的,还不错,跟小爷我不相上下吧”
“好,止笔!”
那位被唐子澈腹诽的俊俏男子略一抬眸,与自己视线对个正着,两人均是一愣,各自撇开眼去。
却没想过这一眼,给两人的大半人生都织在了一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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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年后,京城已是三月初,玉兰开的正盛。
宫里开了赏花宴,邀了不少官贵参加。
江城的衣服被一端酒的婢女打湿了不少,而且位置尴尬的要紧,只得被公公引去偏殿更衣,正差异这偏殿偏房怎的一个下人都没有。
一推开门就闻到一股子极烈极香媚的气息,心下一惊,但因为香气浓的惊人,这一口下去便为时已晚。
他踉跄走到砗渠点缀的雕花桌前,扶着桌沿的手青筋绷起,指尖瞬间被掐的泛白。
合欢散!!下三滥的玩意儿!
母亲是妓子的江城再熟悉不过这种味道了,思绪倒转几遍就轻松猜到是小公主做的。
对做这种腌臢事的她更是多了几分彻骨厌恶。
幸亏提前有提防,托人把她支走了,这场赏花宴结束前,恐怕都不会回来。
他手指握拳,无奈只能坐下来静等药效过劲。
只是没成想,过了半个时辰,唐子澈居然追了过来,他敲门问。
“江城?你换好衣服没啊?怎的这么久都没回来?”
“别进来!”
“啊?怎么了?你还怕被我看啊?咱俩都坦诚相对这么多次了……呃?!!!”
唐子澈推门而入,快步走到江城身边,但说着说着话突然感觉有很大的不妙。
这是…什么味儿?他又猛嗅两下。
“别呼吸,快出去!”
“什…么?”
“合欢香!快走!”
“……”
劲儿一下子上来了,唐子澈摇晃几下,扶着桌子险些站不稳,视线旋转,身体火烧似的灼痛。
“…晚了…”
江城闭上眼睛,气的半死,这傻东西怎么听不懂人话,叫不让进非进,叫走还不走,气死了。
唐子澈跌坐在椅子上,用手捂住下体,脑袋顶在桌面上,委屈巴巴的呜呜叫。
“江城呜呜呜”
“离我远点…”
“江城…我难受呜呜呜,合欢香是什么啊…我不会死吧…呜呜呜”
“……”
合着这傻子连合欢香是什么都不知道?!
江城无语死了,但他吸入的药量可比唐子澈要多得多,此时忍的额头浮出一片薄汗,指尖也在手心掐的发紫,理智虚幻到只要稍一走神就会被欲望吹散。
更何况面前的人还是这个笨小子。
“哈……合欢香…是春药,死不了,你这个量的话,顶多高烧个两三天”
“啊那太好了呜呜呜,我不想这么英年早逝了…哎?春药?那刁蛮公主给你下的?!”
唐子澈用手扳过江城的肩膀,生气的骂了两句,突然发现江城的脸色很不对劲,担心的又推了他两下。
“江城…你没事吧?不是不会死人么,你脸色…怎么这么…”煞白煞白的!
你别碰了我了大傻子…
江城狠咬了一口舌尖,靠着尖锐的刺痛才换回几丝清明,苦笑着对他说。
“我中的多,没事,睡一觉就好了,你要不先出去?”
其实并不会好,中这个药必须得靠人解,或者硬保持着清醒熬过去,但总之你给我先出去!
我真的忍不住会扑倒你!
“啊…那你快睡,我留这儿照顾你,那边正好有床和被,准备的还挺齐全的哈。”
唐子澈一边捂着自己翘得老高的下体一边想搀扶着江城走过去睡觉,但江城身体僵硬非常,拽了好几下都没拽走,他俯身看过去,诧异的说了句。
“走y…唔!”
还没等说完,那张喋喋不休的小嘴就被江城封了个彻彻底底。
江城的眼神已然失去焦点,他把唐子澈拽到怀里跨坐到自己身上,对着那对啰嗦的红唇狠狠啃食起来。
“不是…唔!呜呜呜!你!唔!!!不要唔!!!”
反复挣脱几次,唐子澈都没挣脱开,江城力气大的离谱,都让他开始怀疑到底谁是武将了。
而且,就算唐子澈不想注意到也很难了,江城的棒子跟他一样翘的老高,就对着他的屁股戳。
“?????”
此时的唐子澈脑子里有很多问号,但没等他想明白,自己就被连盆带菜一锅端去了床上。
江城的理智已经完全被磨断线,他粗暴的解开唐子澈的衣襟,落下细密的吻。
“江城!江大人!我是唐子澈啊!!你醒醒!”
“…我知道…”
江城头也没抬,继续解开了他的亵裤。
“啊?”
“我说我知道”
他知道…?什么意思?等等别扒我裤子!!
唐子澈慌乱的拽住裤子边,但是完全拽不住,江城发了狠,一下子给身下人裤子整个脱下来,自己半褪裤腰,把秽物了掏出来。
掐着唐子澈的脚腕往上面压下,阴茎顶在他的屁股上,丝毫没做扩张就探进去,疼的唐子澈抓着江城的脑袋就一个头槌。
“疼!你个疯子!”
江城却像感觉不到疼似的,继续插了进去。
这一下给唐子澈差点没疼晕过去,后穴死绞,夹得江城也不太快活,一心急又探进去半寸。
一阵惊呼,唐子澈疼的哭了出来,带着哭腔嚎了一嗓子,哭的委屈极了。
“你个混蛋!我说了疼!”
“…啊…”
这一声哭嗓居然唤回江城几丝清明,他松开手退出去,双手又握成拳头。
“对…对不起…我……”
江城的脑袋埋得很低,话也不敢大声说了。
“你…”
唐子澈突然想起了什么,坐着揉着屁股问
“…唔…你说的你知道是什么意思啊…”
“……我说过这种话?”
“就刚才,你…你发疯的时候,我说我是唐子澈,你说你知道…”
眼看着唐子澈一副准备打破砂锅问到底的样子,江城心里紧绷,无奈说了实话。
“……我其实心悦于你…”
“…我?我是男的哎”
“无关性别…只是你罢了…”
江城攥紧拳头,觉着这番话一经出口,便百死无生了。
他哀伤的想,若这种事不曾发生,或许他能和唐子澈长长久久的过下去,做一对欢喜冤家,经年以后,可以陪着他垂暮。
“…因为…是我…?”
唐子澈歪了脑袋,每次发生了他的小脑瓜运转不下来的事的时候,他总是会这么歪着脑袋想。
刚才挣扎中发冠又松了,经此一歪,摇摇欲坠的,不禁让江城想起了年幼时初见唐子澈的那一幕,心里更为绞痛,不敢再看,只紧闭着眼睛,等待凌迟。
“江城…你说我这个量顶多高烧两三天,那你呢?你的药没人解会怎么样?”
“……不会怎…”
“你别骗我!”
“……先要生捱过药效发作的3个时辰、如果侥幸,能剩半条命…”
不侥幸的话,可能就此丧命…
“天爷……那便做吧,我帮你解!”
唐子澈没心没肺得笑起来,漏出颗小虎牙,双手张开揽住江城,衣摆顺着重力滑落下来,漏出劲瘦而精壮的腰腹。
“但是…能不能不要这么疼啊…我讨厌疼……”
“……”
他这是听到了什么?江城瞪大眼睛,就这么硬邦邦的被唐子澈搂在怀里。
这是…同意了?!
心中枯树逢春,脑子里明明还是一团浆糊,现在却感觉可以控制住了,拳头松开,用手抚上唐子澈那光洁的后背。
“…嗯!”
衣衫尽褪,手指下探,一根根顺着穴口慢慢扩张,虽难熬,已经好忍得多了。
唐子澈也略中了些合欢香,如今身体同样滚烫的厉害,只要经过一点扩张,便能接受下来。
嗯…即使是江城这么大的棍子…也可以吧…
看见那物件的唐子澈,心里还是升起了几丝后悔,正常人会长这么大么?!吃饭都吃屌上了?
就在后穴可以轻松进入三根手指后,那根足足有八九寸长的男根再次抵住小穴,插了进去。
后穴慢慢得被扯成一个圆圈。
“唔呃……………”
他这东西没事长这么大干什么!
唐子澈哆嗦着尝试放松,努力吞下那根大的离谱的阴茎。
又开始疼了,虽然比上次轻很多,但还是钻心的疼,他沉重的喘息着,泪又一次漫上来。
“疼么?”
唐子澈先是泪眼汪汪的点点头,又摇摇头,抱住江城,耳语。
“继续”
这一句话仿佛点燃了战火,江城又有种控制不住自己身体的感觉了,身下用力探入,遵循本能抽插起来。
唐子澈用胳膊挡住脸,承受着身上人毫无章法的乱刺,作为男性被在胯下这么凌辱,虽没有感觉有什么心理上的不适,但还是挺奇怪的,他不想让江城看到自己的脸。
他捅得乱七八糟,让唐子澈十分煎熬,只觉得痛得想哭。
但就在这乱刺的过程中,终于成功碾到了唐子澈得敏感点,那颗小巧的腺体颤动一下,出现一种奇异的触觉。
碾的他发出一声变形的叫声。
“呃唔——!”
嗯?怎么回事?我这是什么声音?!
江城也被这声叫声吓到了,以为又让唐子澈疼了,慌忙抓开他挡住脸的手臂,想看看他怎么样,结果便看到了下面这一幕。
唐子澈的脸颊红的厉害,一双本就在武将中极其罕见的桃花眼里,泪花打转,下唇被自己啃的红彤彤的,此时微张着,似是要被欺负哭了的前奏。
脑子轰的一下,江城瞬间就明白刚才那声叫声是怎么回事了。
原来那个地方是他舒服的地方!!!
江城沉默着没说话,墨色的瞳孔闪过疯狂,双手扣住唐子澈的手臂,让他再没法再遮自己的脸,如此冲着那个舒服的位置进攻着。
虽不得要领,但奈何学习能力强,屡次进攻下来,也掌握了几分技巧,每每直直顶上肠穴深处,都碾得唐子澈丢盔卸甲。
他双脚挣扎蹬弄,一串串接连不断的快感杀了他个措手不及。
“江…江城唔……好奇怪…啊…小肚…小肚子里面,呃嗯!在,在痉挛…”
唐子澈泪眼婆娑,被这种陌生的快感吓到了,一根棒子在体内搅来搅去,搅得他小腹发颤。
“嗬嗯嗯嗯嗯嗯嗯——————”
突然一阵耀眼白光在眼前闪过,爽到他后颈发麻,在前面毫无触摸的情况下,就这么痉挛着射出了精液。
就这么射了?碰都没碰?!
唐子澈懵了,看着自己小腹上的点点白斑,有些呆愣。
但江城并没停下,粗壮的阴茎贯穿入体,虽没完全进入,但已经进得之深,已然骇人。
如此在刚射完后就继续劳作,让唐子澈几乎是没一会儿就又哆嗦起来。
“啊!!!停!不要!我刚射!!”
后穴在去过一次后变得更加柔软,穴口含情似得包裹着江城,变得更好进入了。
江城从床上抱起唐子澈,自己则是靠到了被褥上,将唐子澈搂进怀里上下操着。
没一会儿肠道内拐角处的软肉松动,一击刺入了最深处,整根都没了进去。
至此,江城终于满足的叹息一声,小腹绷紧,在里面使劲儿弹了两下。
唐子澈被一下子贯穿到顶,吓得失了神,浑身也不敢做动作,只觉得身下酥得厉害,刚抬起屁股想缓缓,又软着坐了进去。
他搂着江城的脖颈,终于是又哭了出来。
“哎呀,怎么了子澈…?”江城心疼的摸着唐子澈的脸颊。
“唔……好深呜呜呜,在…在这里都能摸到呜呜…”
说着自己摸着自己的小腹,隔着肚皮都能够感受到里面有一根弹跳的几把,直直的把他的小腹顶出一个圆突。
“噗”江城把头埋进唐子澈怀里,笑得不行。
这个可怜兮兮的笨蛋,明明是个武将又怕疼又爱哭,如今还加一个胆子小。
“呜呜你笑什么…好吓人啊呜呜呜”
“没事啦…没事的…别怕。”
屁股被托起,悬着身子,江城动起来了。
再没刚才的不熟练,整根阴茎大刀阔斧得碾进去,鹅蛋大的龟头剧烈地刮着肠壁,刮下不少水来。
淋淋漓漓的爱液顺着屁股滴下来,唐子澈抱住面前人的脑袋,控制不住得在颠簸中呜呜的哼唧着,自己的阴茎翘在面前人的肚子上,上下磨蹭。
“唔嗯!呃嗯!嗬…嗯!哈啊………呃!”
唐子澈现在像个捅一下叫一声的按压玩具。
眼角红红,整个人被草得迷迷糊糊的。
“江…嗬唔!江城!慢呃嗯——慢…点!”
“慢…唔!!不……嗬啊!呃啊!哈…啊!”
“江城…江城江城江城…!唔………呃…”
“我…要射…嗬!唔!唔!唔!”
“别…慢点!我刚射呃嗯———”
耳边响着唐子澈叽叽喳喳的叫床声,江城蹭了蹭他的脸颊。
好可爱…怎么能这么可爱,小嘴一张一合,粉粉的乳首挺立,几把翘起,整个人沉溺在情海里,敛住的睫毛亮晶晶,双颊绯红,颤着声呜咽着。
想射了…
江城搂紧唐子澈的身体,深吸一口气,做着最后的冲刺。
激烈的快感传上来,刺激的唐子澈从原先捅一下叫一下的方式变成了绵延不绝的哼鸣,
“嗯哼唔——————太…快啊呃——————”
他的双手迫切的抓点什么,胡乱抓着江城的后背,留下不少大大小小的痕迹,最终锁定在头发上,指缝插入,漂亮的长发被攥在手里,他总算有那么点稳定感,不再全是被上下操的乱摆了。
“要呜…要去嗯——————”
“要去要去要去要去———”
“嗬啊!咦哈!哈呃——————”
江城吻住那张甜津津的小嘴,唇齿交融,吸吮着唐子澈的舌头,在一声闷哼声中,射进了他肚子里,唐子澈同时也射了出来。
小腹痉挛着,让唐子澈不受控制的张合着身体,他蜷在江城身上,又浅浅叫了几声,才彻底停歇下来。
“哈呃……结束了?”
唐子澈疲软的趴在江城身上,还有些喘息,过快的心率好像要将他吞没似的,连在鼓膜深处轰轰作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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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城的鸡儿虽然还是邦邦硬,虽然已经明显感觉到自己身体里的毒被压下去了,燥热消失,毒多半已经解了,但他难以放弃这个来之不易的机会。
毕竟下次想做不知道什么时候才能做了…
于是信口扯谎。
“…唔,这个合欢香…要做满三个时辰才能解的…”
“????!!!!”唐子澈震惊了,三个时辰!自己来的时候天还大亮,日头歪斜但也算高挂,如今只是更斜了一点,约莫也就刚过去半个时辰的样子…
如今告诉他,要三个时辰?!??!!!
“唔……我…我做不动了”
他委屈的都要哭出来。
江城看着可怜巴巴的唐子澈,心里突然有了很强的愧疚感…但他很快就想明白了。
花开堪折宜须折!此时不做更待何时!珍惜眼前机会!
他搂起唐子澈轻放在床上,似是哀求般装可怜。
“没关系,子澈不想做,我可以忍的,里外就剩下两个时辰,我能捱过去的。”
“就怕是万一我出了什么不测,子澈莫要难过,早些忘了我吧。”
唐子澈听了此话捂着脸,双颊带着耳朵红成一片,支支吾吾的说不出来话。
江城看着他纠结的样子,暗自欢喜,他俯下身子,含住唐子澈略软的阴茎。
“唔!你做什么!”
“帮你解毒啊?”江城囫囵回答,气息吐在龟头上,让唐子澈脚心发烫。
“不!不用啦!”
唐子澈用手推搡着江城的脑袋,想把他推开,结果纹丝不动!
口唇交缠在自己那根上,他看着江城的头顶,燥得想找个洞钻进去。
“江…江城!!我不用!我没中多少!!你放开我…”
“不行,合欢香这东西阴毒得很,我怕你留下病根”
“唔……”唐子澈拗不过他,又被舔的手脚发麻,双腿夹紧,身体蜷起来,哆哆嗦嗦的抓住江城的头发
略微粗糙的舌苔舔舐龟头,舌尖钻弄小洞,唇瓣上下吸吮着,爽的他小腿肚子都开始抽筋。
灼热的吐息包裹着自己的下体,唐子澈被刺激的有点发晕,又发出断断续续的低吟。
喘息声越来越粗,他也不知是羞得还是爽的,浑身都透着浅红,面颈更是重灾区。
长长的青丝顺着肩膀落下来,半遮半掩他充满情欲的脸,甜津津的小嘴长着,涎丝晶莹,舔得唇瓣也桃红满润的,十分漂亮色气。
“唔呃…我…我不行了…江城…!起…起来!”
唐子澈推了几下江城的肩膀,他感觉自己马上要射了,想让他起来,避免射他嘴里。
结果江城完全不听,更加快速的舔舐起来,最后甚至坏心眼的顺着青筋用牙齿刮了一下。
“唔!!!!”唐子澈被这突如其来的刮擦惊了一跳,猝不及防射了出来。
江城用舌尖卷着,尽数咽下。
“!江城!你快吐出来!”
“不要”
声音被腥气的精液染的暗哑,江城却笑得很满足。
“啊…你真的……”
唐子澈又捂着脸,丢人的又想哭又想笑,这个人有这么喜欢自己么…
抬眼一开江城要过来吻自己,心里抗拒,手捂住对方的脸,一副嫌弃的样子。
“你别亲我!好恶心!”
“哇!我给你舔你嫌我恶心?”
“就是恶心啊!!离我远点!”
“你尝尝!你的精液是甜的!”
“是个屁!”
“真的真的!子澈你尝尝!”
“哈?唔!”
!!你骗人!好难吃!
腥咸的气息流转在二人之间,唐子澈气的锤他,手又被按住,让江城加深了这个吻。
逐渐的,这种令人不快的味道莫名变成一种兴奋剂,唐子澈满脑子都是根对面前这人之前的点点滴滴。
想起皇家围猎时替自己挡的箭,想起母后抽自己时上的药和那心疼的眼神,想起父王被栽赃陷害时他以一己之力力挽狂澜,想起有个雨夜他缩回去的手。
看着既凉,又落寞。
这人其实一直爱自己爱的大胆又卑微,明明有那么多次,自己的心有所触动,却又没意识到。
直到现在这种境地,才捅破最后这层窗纸。
唐子澈的心微微颤动,一种酸涩的感觉涌上眼眶。
他张开双臂,终究是毫无保留的回应了这个吻。
一吻毕,两个人气喘吁吁,江城与唐子澈额头相抵。
江城笑的爱痴。
唐子澈问“你爱我什么呢?”
我脑子又笨,又调皮,母后常常骂我不争气,难得武艺和兵法上有些过人的天赋,却又碍于世子的身份不敢挣什么军功。
一无是处。
似乎只能这么形容自己。
江城惊诧,几乎是条件反射地问。
“会有人不爱你?”
“你别滑头!”
“真的!你记不记得幼时,你我初见,对!就在那条雁河边,你傻了吧唧地问我叫什么名字,喋喋不休得厉害、结果马跑了去追马的时候还不忘扭头喊我,我当时就在想,这般少年,应当是万千宠爱于一身才能养出来的性子罢,我羡慕极你。”
唐子澈闻此,眼眸暗了暗,摸了摸江城的发丝。
“后来再见你,那是在殿试上,我记得你们皇子王孙的站了一大列,陛下问你们对殿试题做何解答,你记不记得你说什么?”
“…我不知道”
唐子澈实话实说,真的完全记不起来这种枯燥的经历。
“对!你不知道!哈哈,你知道当时陛下的脸都绿了!”
江城笑的眉眼弯弯,只是唐子澈的表情就不太好看了,他尴尬的扭过头。
“我当时觉得你好有趣,到底是什么让你有底气说出这种话,结果后来发现你真的笨的可爱”
“你!!你在说我笨我打死你!”
唐子澈举起拳头佯装要落下,桃花眼瞪圆,气着威胁他。
“子澈大人有大量!饶了小的!”江城连忙闪躲,实则扭过身来,一下子给这只炸毛的小老虎揉进了怀里。
“你知道我什么时候喜欢你的么?”
“嗯?”
唐子澈闷闷回声,脸上的肉靠在江城的肩上堆了起来,看起来很是无奈。
“那年围猎,你记得么?头年我高中状元后,又得陛下青睐,步步高升,几乎是眨眼间,坐到了令很多人眼红的位置。”
“有人看我在朝中无根基,想伺机除掉我。便向陛下进言让我参加属于你们王侯的秋猎,想趁机在那里杀掉我,做成文官不善马,坠死悬崖的意外。”
“我记得你当时猎得兴起,手里攥着只狡兔的耳朵,身上像串糖葫芦似的串了四五只野鸡,背上又驼了只小鹿,给你那匹霹雳龙累的气喘吁吁的”
“明明相隔有一段距离,但当你窥见好几个死士冲我过来,犹豫都没有犹豫,就冲过来护我,刀光剑影之下,我看见你眼里的肃杀与恐惧。”
“我想你应该很怕吧”
江城搂紧唐子澈,心疼极了。
“但即便你很怕,你也愿意为陌生人拼出性命,所以我想这么义气的你,朋友应该很多,我能不能也成为你的朋友。”
“当时我中了箭,虽是为护你,但那是我应得的。你不知为什么对我很是愧疚,一来二去,又得知了打小见过,你我交往便密了些,朝中有人认为我是你父亲端王的党羽,打蛇打七寸,他们便开始筹划栽赃你父王,来瓦解我的根基。”
“我得知此事后,心中愧得发疼,于是狠心与你断了来往,但没想到,最终那一剑还是砍在了你身上。”
“我想我当时要疯了,我疯了似的去找你,看见你眼眶湿红,却在我面前强扯出一丝笑的样子,你从没怪我过。”
“但我心里还是难过的钻心。子澈,我想我当时就意识到,我已经深深爱上你了。”
“往后便是这样了”
江城如珍宝般,轻轻抚着唐子澈的发丝,眼神里的缱绻如墨。
“子澈,我想我应该做错了很多事,我有很多对不起你的地方,我没法奢求原谅,但请允许我陪在你身边,可以么…?”
唐子澈把头埋在江城的胸口,泪水几乎沾湿了他的衣裳。心里疼的发抖,更用力的抱紧了江城。
“…不怪你,是康王一派的错…”
江城没有答复,只是挑起唐子澈的下巴,深深的吻了下去。
唐子澈这一生浮浮沉沉大起大落,却一直保持着这般澈亮的性子。
仿佛在江城混沌而无望的人生中的一盏提灯,无论何时,都能把他自绝望和恐惧里拉出来。
唐子澈的心砰砰跳个不停,一吻绵长又温柔,唇齿纠缠,气息相融,他嘴唇被吻得发麻,只搂着江城,努力回应。
“…还有两个时辰,抱我吧”唐子澈张开双臂,羞着跟江城说。
“可以么?累不累?”
“没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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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城跟唐子澈做爱有种在哄小孩子的感觉,一边给他顺着气,一边哄着他乖乖就范。
唐子澈前后颠簸得厉害,被撞的断断续续得呜咽着。
我体力有这么差么?不如说是这个家伙体力太好了吧。
他分神想着,却被一记大力猛刺硬拽了回来。
“嗬啊!!”
“想什么的,居然分神”
“我!唔哇———!”
江城一把抱起唐子澈给他翻了个面,一把捞到床边,手攥上他的劲腰,狠狠顶到最深处。
站在地上后入的这个姿势真的深的要命,而且能轻松碾到他自己敏感的位置,小肚子就这么被戳的一鼓一鼓的。
唐子澈被快感冲得又有些痉挛,大腿根抖得厉害,险些撑不住身子了。
他站在地上,双手扶着床,踮着脚,双腿努力伸得笔直。
常年习武的双腿上没有一丝赘肉,完美的诠释了肌肉与线条的美。
修长又带着力量的身体如今十分性感,从后穴流下来的爱液缓慢顺着大腿滴下来,臀部被撞的泛红,唐子澈抓着床单,在颠簸中又射了一次。
淋淋漓漓的精液滴到床沿的牡丹雕花上,沿着纹路蔓延开来。
仿佛是精液滴成的花。
“嗬呃!哼嗯!嗯!嗬嗯!”
唐子澈被操的精疲力尽,腿软的差点跪下去,后穴泥泞得厉害,里面被射了好几泡,如今涨的有些酸痛。
肚子里面却爽得厉害,肠道哆嗦着裹紧江城得阴茎,穴口像是不让他走一样,软软的吸吮着。
“子澈?没事吧?还有半个时辰…还能做么?”江城抱起失神的唐子澈,有些担心的问。
“咳…没事…”
唐子澈摸了一把眼泪,再次攀附住江城的脖颈,张开双腿邀请他
“进来”
无论看多少次都是极度令人血脉喷张的景色。
江城耳朵一红,毫不客气地再次闯了进去,经历过两个半时辰的洗礼,唐子澈的甬道软到极限,他被折磨的过了头,阴茎如今很难完全立起来,只是能在每次抽插后,流着些透明的液体。
“哼嗯…………唔嗯……………嗯呃…………”
叫床声也软了下去,力气耗尽,唐子澈抓着床单,浑身羞红,被撞的毫无脾气。
什么时候是个头…这体力也太好了吧…还是说被上的那个会更累?…
唐子澈精疲力尽的胡乱想着,手抓紧掐在自己腰上的双臂,疲累的随着动作上下摆着,声音逐渐沙哑,变得有些破碎。
结果令人意外的,小腹深处的痉挛感在又他射了一次后,居然出现了不减反增的情况。
什么…?有点疼…!!
胀痛混着想逃的念头让他扭起腰肢,双脚因为过于猛烈的刺激上下蹬弄着,嘴中囫囵说着。
“别…!不嗯呃!不要!哈呃!好…好奇怪!”
江城以为他要逃,但自己马上要射了,又不愿放过这个机会,于是抱紧了怀中人。
唐子澈被这么用力一抱,双腿重压到小腹上,折叠着把肚子压得更靠内了些。
敏感的位置被强行紧贴肠壁,在反复的重碾下,整个人爽的要晕过去。
他沙哑的嗓子长吟一声,哭哭啼啼的推着喊着。
“不…不要…好深!啊………江………江城!嗬呃!!太…唔呃!太深了哼呃!”
要知道,这句话在性爱里的作用堪比往火堆丢炸药,江城被这句话直接点得爆燃,反而更加用力的欺负他。
他能感受到,小穴里的吸吮程度在他用了全力后成倍增加,夹的很紧。一直被戳弄的那个小小器官如今收缩起来,绷得像一块小石子般,一被戳就震一下。
便努力向那里戳,不出意料的收获了更多变了形的叫声。
里面痉挛的感觉愈加猛烈,唐子澈哭着推搡,想逃却完全逃不掉,终于,当滚烫的精液射进结肠深处后,他的痉挛感也达到了巅峰。
那根半硬半软的阴茎喷出了一股压力极强液体,晶莹剔透的,撒在两人的肚子上。
给江城吓了一跳,慌忙松开手,看见唐子澈昏睡在自己怀里,心里猛揪,哆哆嗦嗦的用手去探了下鼻息,发现还活着,才略微松下心来。
他又用指尖蘸了两滴唐子澈最后射出来的东西看了看,轻嗅一下,发现那液体无色无味,完全不是精液的样子。
想起来小时在楠香院里,听见几个龟公说有的客人就喜欢被姐儿捅屁股,捅对了还会像女人一样潮吹呢。
“…这是…潮吹么?”江城捂着自己羞红的脸,内心十分抱歉,自己应该轻点的…
他抬眼看了眼天,已经略黑了,日头西沉,晚霞被染的绛紫,雪白的玉兰在霞光的映照下宛如夜昙花般美不胜收。
多亏了是偏殿偏房,那位小公主又提前支开了所有护卫,而此时宴席也多半还没结束,宫人也都没归位。
“子澈?”江城轻拍了唐子澈的脸颊,虽然看着他满脸倦容很是不忍,但这种地方终究不是可以安眠的地方。
唐子澈疲累至极,额前海藻般的发丝被汗水浸透,紧紧贴着还带几分热气的脸颊,他在一声声轻唤下终于清醒过来。
他叹口气,累的胳膊都抬不起来。
“结…咳…结束了?”
他的嗓子干涩,轻咳了几声才能正常说出话来。
“嗯,抱歉…我做的太狠了…”
江城用手捂着脸,只恨自己的意志力太过浅薄。
唔…其实也不浅薄了…只有面对唐子澈的时候才这么浅薄……
“没事,身体怎么样?毒是不是完全解了?”
“嗯,已经没事了”
“那咱们溜出宫吧?”
“好,我收拾一下”
江城点点头,抱着唐子澈,用床单简单清理了一下他的后穴,又用这条床单把其余溅脏的地方擦了擦。
幸好脏污不多,很快收拾了个干净。
最后卷着香炉,一起沉在了偏殿旁的荷花池里。
污浊的水很快毁尸灭迹。
但是唐子澈的身体就很难说干净了,精花顺着后穴一点一点流出来,怎么也清理不干净。
江城再次捂着羞红的脸。
“子澈…你这里清理不太干净,要不直接把裤子穿上吧?”
“…好吧”唐子澈白了他一眼,慢吞吞的穿起裤子,但一弯腰,后穴就流出来两滴精液,臊得他耳尖通红。
好不容易穿戴整齐,看起来人模人样了。
江城抓起手里的折扇,与唐子澈分了时辰离开了皇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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日子一晃,秋试又要到了。
“你好笨啊…”江城托着下巴叹气,看着眼前写的一塌糊涂,胡言乱语的策论。
“你闭嘴!”唐子澈一拍桌子,桌上油墨溅洒两滴。
“啊,你看看你写的什么?题目是国以专制而亡,做解,好,世子你写的,以百姓为本,使百姓参以决策,以数多者为准,则解专制,喂!你听没听呀!”
“不听不听不听,我一个武将,学什么国策!”
“…武将也要懂啊,你这个破脑子!说你笨都是夸你了,太天真!”
江城跟他讲的脑子疼,捏着太阳穴无限发愁。
“…《武经总要》我早就烂熟于心了,武考里策论的比重又不大…”
唐子澈趴在桌子上,疲惫得叹着气。
“我不懂啊,解专制为什么不可以多数服从制啊?”
“因为百姓不是睿智的,百姓是愚钝的,短视逐利的,若法案的内容短期伤害到百姓的利益,但长期来看反而利于民生,他们依旧会投否决票”
江城剖开这个简单的问题,细细讲解。
“你想,若边境起了战事,为了充盈国库提升军力,必然短期提高税收,但内地的人觉得与他们无关,此时若让百姓选,他们肯定是不想多赋税的为多。”
“那让边境的人自己承担升高的税收呢?”
江城听到这个答复气的差点没过去。
“边境都被打的民不聊生了,再提高税收,你是活阎王啊!”
“…哦”
“这样吧,讲这个例子,江南那一片以蚕丝纺织而极度富足,所以当地的民户均以种桑树为生,挣到的银子可以去外省买粮食生活,只怕万一闹了灾荒,外省粮食都无法自给自足的情况,就会出现很大的问题。”
“但百姓在丰收年想不到这些,如果让百姓去定夺,必然选种挣钱的桑树,不会选种只能维持温饱的粮食。”
“所以国必须颁布法案,来强制每个省拥有足够度过灾年的耕地面积,且派兵镇守,让那些当官的在灾年顶多以略高于市场的价格开仓放粮,而不是趁机敛财,高价抛售,才能平稳度过灾年”
“懂了么?”
“唔…勉强吧”
唐子澈点点头,听得迷迷糊糊的。
“所以这题?”
“那就跟百姓反着选呗?”
“…………啊!!!!你真是!!!笨死我得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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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子澈!”
自打两人心意相通后,江城便三天两头,哦不,是天天往端王府跑,面上过来给他辅导功课,实则缠着唐子澈问他什么时候自己开府。
“你走大门好不好!”
唐子澈从墙头上给他拽下来,气得给了他脑袋一拳。
“哎呦!你给你相公打傻了怎么办!”
江城捂着脑袋假模假样的闹,遂而又笑嘻嘻的贴上来。
“我这不是怕叨扰端王和端王妃嘛”
“谁是你niangz…”
唐子澈刚要给他推走,突然被人打了岔。
“澈儿?咦?江丞相?”
端王妃正在院子里进行每日的夜训,嗯,绕着端王府跑30圈。
正巧碰见唐子澈跟江城在墙边鬼鬼祟祟的说话。
唔…说巧也不是很巧了。
端王妃天天训练,江城天天爬墙,这得足有大半个月了,才碰上面一次。
“江丞相来了怎么没人通报?”
“端王妃,子澈邀臣来一起温书,不欲扰端王陛下与王妃清闲,故未叫人通报,多有冒犯还请您海量。”
“哎,没事,你们温书吧,好好教教这臭小子,家里请来五个先生气走五个,让他去皇家私塾早上还起不来,天天耍泼!气死我了”
端王妃传着劲装,用袖子擦了一把额上的汗,头上只戴了只素钗,虽未着粉黛,但整个人看着依旧靓丽明艳。
只是扭过来看唐子澈的脸,实在有点堪称凶神恶煞了。
“唐子澈你听到没!给我好好学习!”
“…是…母妃…”
唐子澈面上不显,只敢在内心里偷偷翻个白眼。
“好了,我接着跑了,有什么需要吩咐下人。好好学,一会儿为娘做个酒酿圆子给你们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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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以说,你今天来找我到底做什么?”
唐子澈被江城推搡着进入里屋,做在梨花木的圆桌旁,看他鬼鬼祟祟得支开下人,关上房门。
“当然是,温书呀!”说这便从怀里掏出一本书。
唐子澈定睛一看,他最讨厌的国策!
“不看!滚!”
“今年大考,想不想过呀?”
江城笑眯眯地看他,只见唐子澈把嘴一抿,再说不出半个屁话。
“……”
“好啦!今年我研究了好久,给你压了题,拢共五十道,你挨个背下,到时候根据题目略作变通,保你过!”
“五十道!我策论拢共才考3道!”
“每次是不是因为这三道没有过!”
唐子澈又不说话了,小嘴抿的溜直,不开心这三个字都快凝成实质贴在脸上了。
“背是不背?!”
江城把册子拍在桌子上。
“只因你说你想过武考,我打头年就开始准备了!辛辛苦苦为你熬了多少个通宵做的!”
“你背是不背!”
“唔……”
唐子澈小嘴一瘪,赖叽了一声。
“我背……我背行了吧…”
“嘿嘿”江城一双凤眸里立马盛满雀跃,眉眼弯弯,开心得不行。
“你相公我呀,可翻遍近十年来大大小小的乡试会试殿试的所有题目,每天夜里挑着小烛台给你一点点总结的,眼睛都要看坏了,你都不心疼心疼我”
江城用鼻尖蹭蹭唐子澈的脸颊。
“我背呀!我说背了!你现在行径怎变得如此无赖!”
唐子澈捂着脸颊,把脑袋撇到一边去,只留一个泛红的耳朵。
“嘿嘿,我只对你无赖”
“好啦,我要背了!”唐子澈推开江城的脸,拿着书背了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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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啊…我真的背不下去…”
还不到一刻钟,手中册子一甩,唐子澈便摊在桌上。
本子上的字记下后半句便忘了前半句,反复几次,搞得他厌烦不已。
枯燥的文字看着看着像蚂蚁似的跑来跑去,根本没有兵书有趣,什么柔中怀外,什么近悦远来,记得脑子疼。
“子澈……”
“真的很无聊啊…”
“那这样吧,我把这件事变得有聊一点。”
江城叹气,从背后环上来,抱起唐子澈,双手不安分的上下摸索着。
“哎!江城!你放手!我母妃一会儿要来”
“没事,我把门插上了。谁也进不来的”
“那也不行……嗯唔………”
大手抚上自己的性器,唐子澈颤声推拒着,随着上下撸动,逐渐抬起头。
“这么快就硬了,子澈真色”
“…你!”这么弄谁不硬谁阳痿好吧?!
亵裤被解开滑落在地,江城掏出硬的发烫的阴茎,戳进唐子澈的两腿中间前后蹭着。
擦得唐子澈的卵囊略有些刺痛。
“你别弄呃嗯…了”
唐子澈用手掰着揽在自己腰上的胳膊,但推下去几分,就又死缠上来,两腿间逐渐被擦的火辣辣的疼。
“乖,把腿并拢”
江城一手固定住怀里人,另一只手前后撸动唐子澈的阴茎,没一会儿就把他揉得身体发软,声音发抖。
“江城…不要…别弄了…我怕我母…我母妃过来”
“安心,不要怕,来了让王妃走便是,还能闯进来不成”
江城在他耳边软声安慰他。
很快,两个人一起射在了江城的手心里。
“好了吧…放开我…!”
唐子澈挣扎着,没成想后穴突然破入一根手指,吓得他惊呼一声,双手扶上桌子,更用力的掰着捆在自己身上的手臂。
终于掰开了,唐子澈连忙逃了出去,躲开江城后提着裤子紧张兮兮的看着他。
江城无奈,招手唤他回来。
“好了子澈,我不弄你了,但你要继续背书,还有两月就到秋试了,还想被端王妃抽么?”
想起自己母妃的蛇皮鞭,唐子澈打了个冷颤,犹豫半晌,最后还是不情不愿的坐了回来。
江城心里暗笑,真是个笨蛋。
他立刻从身后掏出早就准备好的镣铐,一把把唐子澈的双手扣在身后。
“哇!你骗我!”唐子澈气的怒发冲冠,左右拧着就又要跑,但这次江城没再给他机会。
裤子又被解开,两指探入,放松着后穴。
“唔…你怎么老骗我…”
“我哪有老骗你,我这不是在帮你么?”
“帮我,嗯唔!帮我什么帮我!你把手拿出去!你个泼皮!”
“嗬啊!”
就在手指戳到前列腺的那一刻,唐子澈被戳没话了。
从此刻起,他得全力忍住呻吟声。
后穴慢慢放松完毕,江城扶着自己的老二,慢慢顺着穴口半插了进去。
这次是故意之前伸进去一半的,目的是为了快速碾压那个小腺体。
唐子澈紧咬下唇,被迫害的说不出半个字,耳朵红的要滴血,只得缄默得粗喘着气。
要去了…唐子澈迷迷糊糊的想,结果就在马上要射的时候,江城停止了操干,只插在里面,不再有什么动作。
这让唐子澈略有些心急,他扭过头去,眼神带着质问。
“接下来,你要一边跟我背书,我才动。”
江城微笑着看他。
“哈?!你是混蛋吧!”
“背是不背?”
“唔…qwq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