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清洗(灌肠lay/自N/守夜)

 

灌肠的工具都是一次性的,扶桑医生给他时表示“反正批发价便宜的很,为了自己也好歹用一次性的吧”,当然,他听话的一次一抛了。

他颤抖着拿出灌肠用的转接器,一头连上水管,踢开内裤,将另一头塞进了后穴里。

其实是有定量注射器的,最多1000,对普通人来说量很大,但对他少的可笑。

洗干净……要多用点水,要洗干净……他拧开水龙头,又没调温,冰凉的冷水冲进后穴中的感觉令他头皮发麻。

这感觉可能并不好,凉水很快就把直肠灌满了,撑胀和疼痛绵绵不断,他不断绞着双腿,咬住尾巴不让自己叫出声来。

不要吵,不要叫,曲先生已经受伤了,让他好好休息才行。

他拔出灌肠工具,秽物混着水,很快就流了出来。这声音令他一阵脸红,他赶紧抽了马桶去洗第二遍。

如此重复,然后是第三遍、第四遍……

不行,还是好脏,还是好脏。第五遍时,绥已经脱力了,他甚至在水灌进来的时候开始愣神。

过去,过去他们也会这么玩的。

曾经也是那天那个包厢,不是重瞳那伙人,一群客人与自己性交。他从来不反抗,一群肥硕的男人在自己身上运动时,他就开始盯着某个角落发呆。

后来那群人不尽兴,就玩起了双龙,他的后穴里不管怎么更迭性器,都永远会含着两根。

最后他就像一个被玩烂的充气娃娃一样,被人摔在地上,衣衫不整,夹不紧的后穴里一股一股流出他们的精液——那群人用精液给他灌肠、做“清洗”。

也有过的,他跪坐在地上,乖乖把一块块冰块塞进肚子里——别人会嘲笑他用冰来洗干净。

还有什么呢?红酒的话会觉得肠子有刺痛的感觉;有什么黄鳝之类的,在肚子里游来游去,特别难受,还会疼;还有跳蛋,好几颗跳蛋一起,把肚子撑得鼓鼓的,一跳起来就疼的要命……

他们只想折磨自己,看着自己哭或求饶,他们会开心,喝的也会更多。

“啊哈——”

一阵绞痛,绥觉得自己有些呼吸不畅,他焦急的摸上自己的肚子,才发觉自己发呆的这个功夫,冷水已经把肚子灌得满满的,看着比身怀六甲还大了不止一圈。

“嗯……唔,疼……”

他赶紧关了水龙头,又迟迟没有把灌肠器拔出去。

好胀,撑得肚皮发痒,果然不管经历多少次,他都会觉得胀的难受,觉得肚子里坠痛的走都走不动。

可是他忍不住,每次不管是什么原因的,肚子被撑胀起来时,他都会被那种难过又期待的矛盾心里折磨。

他的孩子,他的孩子们。

第一次,他代孕,生产,九死一生的诞下三个孩子,可是他都没来得及抱一下。

他不要了,什么尊严都不要了,拖着没有知觉的双腿,拽着医生,求他们给自己抱一下孩子们。

没有用的,被甩开了。

来看他的陪酒女叹一声:“都这样,别闹了。”

从那之后,他的感情就迟钝了,麻木的或者,也试过去死,但被救回来后打了一顿,他终于连死也不敢死了。

再后来,所有的孩子也都直接就被带走了,他能安慰自己心理的只有这种方式。

摩挲了被水撑起的肚皮半晌,他突然开始吧嗒吧嗒的掉眼泪。

很久不体验情感变化,除了恐惧和莫名的内疚,他已经感觉不到其他情绪了,那现在哭又是为什么呢?他没觉得自己害怕,现在也没有觉得内疚,那哭又是为什么哭的呢?

他不知道,但还是任由眼泪流了一会儿。

“对不起,”绥也不知道自己在跟谁说,但他觉得自己可能是跟已经流产了的几个孩子说的,“对不起,我好像过了点好日子,你们回来好不好?对不起……”

又难受了一会儿,他揉着肚子,稀稀拉拉的排干净了水。

一切都安静了。

绥长长呼了口气,打着晃,站了起来。

他还收拾了一下洗手间,又去做了每天的家务活,把衣服都晾好后,才脚步虚浮得进了曲秋子的房间。

好吧那倒也不算进,他就推开一个缝,小心翼翼的观察着曲秋子。

床上的人好像连呼吸都有些黏黏糊糊了,是因为受伤吧?

绥还是放心不下,轻步进去,跪坐在曲秋子床前。

“水……”曲秋子无意识的呢喃着。

“小心、小心些。”绥小心翼翼的给他喂了些水,擦去他额角的冷汗。

他什么也没有了,只有曲秋子了,而且,曲秋子也不是他的。

可他小心翼翼的,想留在曲秋子身边。

没别的,曲秋子救了自己,而且,曲秋子从来不会嫌弃他是个兽人。

这就够了。

他能靠着这一点点善意,苟活很久的。只要小心一点,不惹曲秋子生气,他愿意在曲秋子身边一辈子,当什么都行。

曲秋子的意识重新回到脑子里时,第一反应是身边有个毛茸茸的东西压住了自己的腿,屋子里也一阵噪音吵得很。他一把抓住毛茸茸,使劲儿一扯,却换来了毛茸茸的一声呜咽。

他扯住了绥的头发,力气不小,把绥给疼醒了。

“唔,对、对……啊,您、您醒了!”绥原本被拉扯的泫然欲泣,见曲秋子醒了,突然顾不得疼,兴奋的叫了起来:“太好啦,您醒了!您都睡了一天一夜了,您终于醒啦!”

“我睡了那么久?”

“阿兰先生说,您伤的很重。”绥擦擦眼角,脸上有些脏脏的,看起来是一直守在这里,脸都没洗。

曲秋子松了手,歪头拿起手机看了眼时间,现在已经是下午一点半了。外头难得好天气,阳光还隐隐约约透了进来,能感觉到应该很暖和。

可惜自己任务那天下了大雨,不然他也不会注意不到rj8107的味道,话说回来,如果不是雨水把这药的药效减淡了,自己搞不好就挂了吧?

又是绥的肚子,发出一阵一阵的鸣叫,曲秋子皱眉望向他。

“你没吃药?”

“对……对不起,我怕您醒来……一直没离开这里。”

就这么硬座了一天一夜?

不,冷静点,别为他的这点把戏心软下来。那剔骨剜肉的痛苦,你不是也感受到了吗?

别忘了叶老板是怎么提醒你的——

“那种溶脂剂不是早就被淘汰了吗?而且除了他们上层人拿它玩鸭子以外,还有谁会准备这种溶脂剂?你不会被人透底了吧?”

有内鬼在自己身边?

阿兰他是知道的,坑了自己的话,这个黑客搭档没有任何战斗力,哪天被人打死都不一定;叶老板和扶桑和对组织绝对忠诚,坑了自己没任何好处,不可能转头把自己卖了。

那还有谁呢?了解自己的,还一直在自己身边,能掌握到自己弱点的人?

意识涣散的最后一刻,他脑子里第一个想到的确实是绥。

在自己身边,不了解组织,能掌握到自己的弱点……而且他看起来足够弱小,用弱小做伪装色的话,又确实不会被轻易怀疑。

“我怎么伤这么重?”曲秋子故作惊讶,坐起来接过了绥递来的水。

绥赶紧把水递给他:“阿兰说是溶脂剂,叫什么r?”顿了顿,他摇头表示不记得了。

水在唇边,曲秋子也终于没喝下去,只是把水杯放在了床头。

“你先去洗手间收拾一下吧。”

“我、我不累。”绥摇摇头,身体却有些晃。

“收拾一下,别叫我说第二遍了。”

“好、好的……您别生气了……”绥低头如是说,乖乖去了洗手间收拾。他心里其实还有些欣喜的,毕竟到现在为止,他还觉得曲秋子在关心自己。

他没时间洗个澡了,就简单的把脸洗干净,清理了一下自己的身体内部,就准备接着去做家务了。

其实他还做了点吃的,好消化且有营养的那种,对病号来说刚刚好。

门刚拉开,曲秋子的大脚就踢了过来,一脚正中绥的腹部。

这一脚里满是怨气和怒火,力道自然也大,绥被一脚踢得几乎飞起,直接撞在洗手池上,剧痛刺激了他脆弱的神经,还没来得及惊恐,他便先伏在地上一阵呕吐。

腹鸣声更加大的可怕,曲秋子毫不在意绥脆弱的模样,上去薅住绥的头发,强硬的将他拽起来,反手按在了洗手池上并拧开水龙头掩盖声音,强迫他看着镜子里的自己。

“是谁派你来的?”曲秋子质问他。

“什、什么?”

“别装了!”曲秋子狠狠压了把他的腰,使绥的腹部狠狠压在洗手沿上,同时仰着头,吐又吐不出来。

“我问了阿兰,他说他可没告诉你溶脂剂的事儿。”曲秋子把手机拍在他脸上,和阿兰的聊天记录里,阿兰确实回了一句“没有呀,我可没说哩”。

怎么可能?怎么可能的!

绥拼命摇头:“不是的……不是,阿兰先生说了的……说了的!”

“你觉得我是信你还是信我十年的搭档!?”曲秋子怒火中烧,猛的将绥的脑袋按在了蓄满水的洗手池里。

窒息感令绥的生存本能迸发,他拼命挣扎,曲秋子默数了三十秒,又把他薅起来。

“你背后到底是谁?”

“我……咳咳……我没有……”绥又在无力的辩驳。

曲秋子冷笑,再次将他按在水池中。

如此往复,绥三次的答案都一样,可本身他身后就无依无靠,没有的东西去哪说?

三次的溺水他也喝了不少水,胃被这沉甸甸的凉水填满,绥几欲呕出,曲秋子掰开他的嘴,将手指狠狠插入他口中,正好堵住喉咙,反胃而欲吐不能的感觉让绥难受的发疯。

他终于下定决心,狠狠咬了曲秋子一口。

正在气头上的人是没有理智的,曲秋子一把抓住绥的耳朵,狠狠下压,绥立马痛的弯下腰,不断尖叫。

“闭嘴。”曲秋子连拖带拽的将他甩到客厅里,肉体和地板碰撞的声音沉闷又惊悚。

雷阵雨前的惊雷都这样的。

绥已经没力气了,但他还是放弃了尊严,爬过去,拽住曲秋子的裤脚祈求:“奴、奴没有……奴怎么会背叛主人呢……”

这样的对待让他再次回到了红灯区里,他将自己当做毫无尊严的奴隶,曲秋子则是高高在上的主人。只有这样,他才能缓解一下几近崩溃的精神。

前几天,他还觉得这里很温馨,觉得曲秋子很好的。为什么呢?为什么……哦,原来如此,是自己做错了事对吧?

“请、请主人惩罚奴。”绥祈求惩罚,希望这能让曲秋子不再愤怒。

可他错了。

曲秋子已经没有理智了。

“背叛我是很不明智的事儿。”

曲秋子把他拽了起来,从桌子上拿出一把勺子。

“你很想我玩你这里,是吧?”

他一把扯开绥衬衫的下摆,椭圆而红润的肚脐显得可怜而小巧。

“你还有机会说,不然你会死的很难看的。”

“奴……奴可以让您开心的,主人……求您、求您……”

问非所答的回应终于耗尽了曲秋子的耐心。

他把勺柄狠狠戳进了绥娇嫩的肚脐中,柔软的腹部立马以肚脐为中心陷了个小坑。

“呜啊!啊啊!”

“到底是谁?”曲秋子再次质问他。

可除了哭泣和尖叫,他还是没得到答案

“小曲呀,你们是……小情侣吵架了?”

老小区的隔音意外好,要不是刘大妈就住在楼隔壁,本人又很热心肠,估计没人会来打扰曲秋子的审讯。

“是有点小矛盾。”曲秋子喘着粗气,却把刘大妈隔在了门外。

“哎呦,我说你们小年轻,有话好好说不要动手啊。”刘大妈急得拍大腿:“我这楼下都听见人家姑娘哭的了。”

曲秋子也怕吓到刘大妈,扯出一个僵硬的笑:“没动手,真的没动手,就是她情绪有些激动。她脾气不太好,精神状态也不太稳定。”

“你看大妈信吗?”

“吵到您了对不起呀。”曲秋子问非所答:“我们过几天上门道歉。”

“哎——”

大妈被门隔绝到了室外。

吵到邻居了。本身没多少歉意吧,但他并不想引来邻居报警。好在他们的关系是“情侣”,大家只会觉得是家务事儿,不好插手。

呵,这倒是救了你?

几步回到沙发边,绥正趴在地上,好像在抽噎,又试着趴起来,却没有力气,只好把自己蜷缩成一团儿。

意识已经迟钝了,但他隐约觉得他被人拎住了衣领,随后狠狠甩在了沙发上。

“哇啊!”

他尖叫一声,痛苦至极的按上腹部。

勺子只露了一个勺头在,勺柄完全被塞进肚脐,捅入了他的腹中。血水随着他呼吸就会涌出一些,他不敢扯,不敢动,手只能按在腰侧,希望缓解疼痛。

疼,真的好疼,勺柄凉的要命,肠子都要冻坏了……

曲秋子身体僵硬了一瞬,很快告诉自己不能放过他,背叛是最不可原谅的。

曲秋子过去,压在绥的身上,捏住勺头冷冷问他:“还不说吗?”

“奴……奴不知道的……奴真的不知道……”绥哽咽着,拼命摇头,求曲秋子不要这样。

“不说是吧?”曲秋子再没耐心,握着勺子狠狠搅了一圈儿。

内脏被挪动的剧烈疼痛恍惚了绥的意识,紧接着巨大的疼痛又把他拉回了现实。内脏都被搅成一团儿,胃也因凉气胀的难受,呕吐感越来越强烈了。

终于,他侧身呕了一口,就是什么也没吐出来,只有嗳气和一些口水。

曲秋子不给他缓解的时间,拽着他头发把他拉了回来。

“说,说了我留你一命。”

“呜……呜呜……我、我真的不知道……先生我真的、真的没有背叛您……喜欢、喜欢先生,不想背叛您……”

他哭的上气不接下气,又断断续续的说着什么喜欢,曲秋子身子也是一僵,有些不知所措起来。

杀手的素养告诉他:这人是留不得的,可是现在他能很轻易地杀了他,自己却下不了手。为什么呢?杀了他啊,掐死他很容易,折磨死也很容易,分尸掉抛尸,一个兽人也无所谓的。

低头还想说什么,绥突然泄了气,颤抖着问:“如果、如果折磨奴可以让您开心的话……您、您可以……”

“我不开心!”

“啊啊!”

曲秋子一口气将勺子从他肚脐中拔出,带出了一串血珠,没有塞的阻隔,血开始涌出。绥的惨叫夺少换回了曲秋子的部分理智,他看了眼绥,终究叹了口气。

是自己带回来的麻烦,那就自己把缘分斩断吧。可能自己真的没养动物的能耐吧?

“你走吧。”曲秋子冷冷地告诉他:“我不杀你,你自己走吧。”

听到人要赶自己走,绥拼命站起来,拽住曲秋子的衣角,挤出一个又哭又笑的难看表情:“您、您最好心了好不好……奴、奴离了您真的没、没法活的呀……”

“你觉得自己是什么?菟丝花吗?还是美人间谍?就靠着柔弱的外表去欺骗别人活下来?”曲秋子扯回自己的衣角,转头去冰箱拿了威士忌和冰。

现在他的冰箱了除了酒和简单的药物,还有很多营养液和其他的药物,再往下,又是肉蛋菜奶,活脱脱一个家庭冰箱。

这让他莫名烦躁,狠狠甩上冰箱门。

“只会依附其他人活下去的家伙,既然这么弱小就别活了。”曲秋子冷笑着望向他。

“不、不能死……死了会、会被救回来……”绥抱住脑袋,瑟缩在床上,拼命摇头,喃喃自语:“救回来……都是客人……还有、还有奇怪的道具……”

末了,他拼命抓上曲秋子的手,哭求:“别赶我走、别赶我走……不,别救我……求您了……”

情绪崩溃原来是这样的吗?曲秋子心中还是狠狠一抽,很快告诉自己:不能每次都这么心软,自己本就不适合合居或成为什么保护者。

如果他还不愿意自己走……

“喝了它。”曲秋子把酒递给他:“酒对你来说会让你痛苦吧?喝了它,我允许你留在这儿。”

曲秋子以为绥就会退缩的。

绥却并没冷静下来,也毫无退缩,疯了一样接过凉威士忌,猛的喝了下去。他着急,喝的酒狼狈,吞咽不下去的酒顺着唇角流出来,只把他身上的薄衫也打湿了。

“咳!咳咳!”绥焦急,又被疼痛折磨得左摇右晃,双手捧着递给他空杯子:“奴、奴喝完了……”

又是那个表情。

眉头微蹙,眼睛又不敢看人,泪水跟断了线的珠子似的吧嗒吧嗒往下掉。耳朵已经竖不起来了,尾巴缠在大腿上,衬衫红黄一片,好不狼狈。

弱小作为武器就是这样的,让人难受,就成功了。

曲秋子咬咬牙,转身离开。

“您!您去哪——”他又要跟上来却被曲秋子一把甩在地上。

“我回来的时候,别让我看到你。”

绥再没爬起来,直到曲秋子把门关上了。

为什么又被打了?自己做错了什么呢?明明前几天还好的……啊,因为曲先生受伤了,所以他很生气是不是?有气发泄出来就好了,真的,生气发泄出来就好了……

现在不要再惹他生气了,你要收拾收拾,离开吧?可是离开了要去哪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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