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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病中灌肠开b/做完直接抬进ICU

 

在封阳面前他还能针锋相对,但在这位八百个心眼子的新贵面前……他只恨自己不是个哑巴,毕竟随便哪句话都有可能把自己坑死。

果不其然,许泽川抿起的嘴唇微微下压,沉默良久后才回答他的问题:“我有这家公司5%的股权。”

“啊……是,是。”合作方不动声色地擦了擦额角渗出的冷汗,暗骂自己怎么把这么重要的事情给忘了,“既然是许总看好的公司,肯定是有过人之处,我会如实向董事会汇报的。”

说完,他又提心吊胆地寒暄了几句,然后迅速夹着尾巴溜了。

办公室里安静了下来。

自从许泽川进门之后,坐在沙发上的封阳就垂下了眼皮,没有看他也没有说话,连姿势都没有变过。

察觉到他低落的情绪,许泽川双腿曲起跪了下去,膝行几步来到他面前,又抬起手想要安抚他。

就在他的指尖堪堪将要触碰到封阳脸颊的时候,一只有力的手掌扣住了他的手腕,强行制止了他的动作。

“许泽川。”封阳少见地喊了他的名字,声音却如同切冰碎玉般凉薄:“你在侮辱谁?”

封少爷高高挂起的自尊心终于在无情的现实面前破碎了。

他做不到的事,许泽川轻而易举就做到了。

他搞不定的人,许泽川三言两语就打发走了。

甚至在他情绪触底的时候,许泽川还卑躬屈膝地来伺候他。

一个天之骄子,要承认自己不如别人,原本就是万分痛苦的事情,而那个比他强比他有能力的人反而忍辱负重地哄着他,就好像他是个被人欺负又打不过、只会向大人哭闹的小屁孩,这比任何落井下石都要打脸。

许泽川倏然抬头对上他沉黑如渊的双眸,立刻否认道:“我没有……”

“我只是……”他无措地张了几次嘴唇,一遍又一遍地重复这几个字,却怎么也说不下去。

“我……我只是……”

“说不出口是吗?”封阳的唇角勾起了讽刺的弧度,像是预料到了他想说什么,“那我帮你。”

话音落下,他把许泽川从地上拉了起来,按住他的腰让他跪坐在自己腿上,动作娴熟地脱下了两人的裤子。

昨晚刚刚做过,温软的穴口不需要做太多的开拓就能容纳硬起来的性器,封阳抓着他的屁股往下压,每一下都顶得又深又重,就像在发泄这些日子以来压抑的情绪。

“嗯……啊……主人……”

没过多久,耳边就响起了甜腻的呻吟。

这是他们第一次正面做爱,许泽川比平时还要敏感,腰肢软得像春水,被激烈的顶弄撞得左摇右晃,但他不敢撑着封阳的肩膀,只能悄悄攥紧了他上衣的下摆。

然而,他能控制住自己的手指,却控制不了自己发情的性器。

由于骑乘的体位,他勃起的性器随着上上下下的挺动在封阳的腹部胡乱磨蹭,粗粝的西装外套不断摩擦着敏感的龟头,流出的前液已经将那块布料洇湿了,显现出比周围更深的颜色。

这段时间许泽川没发现封阳在床上有什么特殊的爱好,除了有点洁癖。

……再蹭下去,马上就要射了,就要把他的衣服弄脏了。

许泽川情不自禁地冒出了这样的想法。

封阳会怎么样呢?会生气吗?会惩罚他吗?会再也不用这样亲密的姿势跟他做爱吗?

但无论后果是什么,想到自己的精液会在封阳的衣服上留下暧昧不清的痕迹,许泽川顿时觉得有滚烫的热流往下腹涌去,他淫叫的音调都拉长了,上半身挣扎着想去抽茶几上的纸巾。

封阳拉住了他纤瘦的手臂,一边加快了挺腰顶撞的频率,一边发出了沉闷的喘息。

那动情的声音在许泽川的耳边炸开,也在他的脑海里放了把烟花,几乎是瞬间性器就跳动着射出了白浊,后穴也夹紧了肉棒拼命往外嘬吸精液。

恍惚间,他瞳孔怔忪地盯着封阳近在咫尺的脸,失神地喃喃道:

“封阳……我爱你……”

这就是刚才他没有说完的话。

听到这话,封阳既没有表现出惊讶也没有流露出厌恶的情绪,他表情冷淡地抽出性器,松开手臂任由许泽川滑跪到地上。

在许泽川缓过神来逐渐聚焦的目光下,封阳慢条斯理地擦拭衣服上黏糊糊的精液,他的心绪慢慢平复后,性器也跟着软了下来。

许泽川脸色苍白,无力地跪坐在地上,浑身都在抑制不住地颤抖。

……我做了什么?他反复问自己。

封阳只想养听话的狗,而小狗承认了对主人未经允许的爱意,于是被主人毫不留情地踢开了。

这简直比封阳按着他当狗操还要令人难以忍受。

许泽川脸上的神情顿时变得前所未有的慌乱,他手脚并用地爬到封阳胯间,凑过去想舔他泥泞的性器。

封阳没有拦他,似乎是叹了口气:

“还不明白吗?”

他的声音还有些哑,语调却是冷漠的。

“你爱的不是我,而是想把我攥在手心里的你自己。”

说完,他放松了膀胱,淅淅沥沥的尿液喷溅而出,全数射进了许泽川张开的唇瓣里。

许泽川的眼眶瞬间就红了,他捂着嘴咳嗽起来,下意识地反驳道:“我没有……”

他从未对封阳提过任何要求,更没有约束过封阳的社交活动。

他真的,只想做封阳的狗。

但是,当他对上封阳平静如水的目光时,那些为了说服自己勉强构筑而成的心理防线,突然就寸寸崩塌了。

……真的没有吗?

当着全校人的面承认自己被包养的时候,纵容封阳对他施暴的时候,独自在家的夜晚还要固执地温着醒酒汤的时候,真的……一点也没有想要用身份用欲望用习惯将他捆绑吗?

他答不上来了。

这一刻,许泽川突然意识到,渴望对方对自己有强烈的占有欲,才是最强的占有欲。

于是,他痛苦地弯下腰,十分难堪地把头埋进了掌心里。

“你有。”

看到他几乎蜷缩成球的狼狈模样,封阳的语气从来没有这样温和过,近乎是有些无奈的:

“放过我,也放过你自己,行吗?”

封阳在办公室里彻底摊牌后,效果几乎是立竿见影的。

许泽川再也没有主动找过他,两人同在一个屋檐下,只有吃饭的时候会打照面,甚至能做到一个星期都不说一句话。

这种降到冰点的氛围之下,封阳又觉得有些不自在了,他有心想要赶人,却不知出于什么心态迟迟开不了口。

真就是,请神容易送神难。

于是,在昔日的酒肉朋友再次向他发出邀约的时候,封阳罕见地答应了。

夜未央依然是那个奢华浮夸的销金窟,看到阔别俩月的封阳回归吃喝嫖赌的纨绔之列,狐朋狗友们都异常热情。

三杯两盏下肚,有人往他怀里塞了个前凸后翘的大美人儿,又吹了个流氓哨:

“新送来的,先给我们封少尝尝鲜。”

封阳垂眸看着怀里的女孩,身材火辣,皮肤白皙,脸上的神情妩媚又娇蛮,是他最喜欢的那种小野猫。

此时,小野猫饱满的胸脯紧贴着他的胸膛,乳波微微荡漾,诱人的深沟看起来就像个很能夹的鸡巴套子。

就在小野猫凑上来想要索吻的时候,封阳抬起酒杯挡住了她的红唇。

“没教过规矩?”他冷声道。

听到他的质问,小野猫顿在原地进退为难,身边的人怔愣几秒后也反应了过来,讪笑着出来打圆场:

“封少从来不让人亲,直接进入主题就行,伺候好了少不了你的好处。”

闻言,小野猫立刻展现出了过人的专业素养,她乖巧地舔了舔透明的玻璃杯,露出个歉疚又讨好的笑容,然后自觉地掀起裙摆。

“算了。”封阳干净利落地把人从自己身上扯了下来,连带着印上口红痕迹的杯子也扔到旁边。

“怎么个事儿?”拉皮条的人面子上也有些挂不住,不阴不阳地讽刺道:“封少这是被校草养叼了,看不上外头这些野花野草了?”

封阳少见地没有发火,一言不发地点了点手机屏幕,脸上神色如常,心里却有几分古怪。

刚才小野猫贴上来的时候,他的脑子里突兀地冒出个莫名其妙的想法。

——许泽川从不这样。

说不上是因为被动手动脚的陪酒闹得太恶心,还是因为在这种时候想起许泽川太膈应,总之封阳觉得十分晦气。

他跟撺局的人打了个招呼,拒绝了荒淫糜乱的下半场,抓起手机直接走了。

十几年来,这是封少爷第一次早退。

夏天沉闷的空气里,他站在会所门口等代驾,体内的酒劲儿上来了,燥热的晚风一吹就觉得头痛欲裂,甚而让他有些后悔来赴约。

直到坐上车,醉酒的钝痛感仍然没有消减,封阳只能盯着窗外飞驰而过的霓虹光影来转移注意力。

万家灯火在他身边极速退去,越往二环走越是繁华喧闹,晚归的学生、加班的社畜还有街边的小摊小贩如潮如织,是生动又真实的、熙熙攘攘的烟火人间。

这一刻,封阳突然觉得,过去二十多年放浪形骸的生活,简直无聊透顶。

当然,这些怅惘情绪只是醉意上头时的副产物,封阳没打算向谁剖白。

他打开客厅的灯,想去厨房倒点水喝。

出乎意料的是,厨房里没人而灯却开着,小砂锅里正煮着不知道什么玩意儿,一股甜滋滋的味道。

打开盖子的瞬间,封阳本就有些不清醒的脑子里,cpu都要烧干了。

……这锅又浓又白的东西是什么?

许泽川的爱好就是大晚上的在家里煮长得像精液的糖水吗?

好在他很快就摒弃了脑海里那些黄色废料,因为他闻到了熟悉的奶香味,大概也想起来了这是以前的做饭阿姨经常煮的醒酒汤。

他关了火,缓缓地喝了半碗,休息片刻后头疼的症状果然消退了不少。

一时间,封阳的心情有些复杂。

他情绪上来的时候就想抽烟,但屋漏偏逢连夜雨,翻遍了抽屉都没能找到半根烟嘴,只有抽完的烟盒码了几大摞。

没办法,他只能去许泽川那里碰碰运气。

昏暗的走廊里,书房的门半掩着,透出大片暖黄的灯光,封阳径直走过去,还没来得及推门就愣住了。

许泽川正对着门口,目光落在电脑屏幕上,耳蜗里挂着蓝牙耳机,像是在开视频会议。

他一手扣在桌子上轻点指尖,一手夹着一根细长的香烟,眉宇间尽是挥之不去的焦虑之色。

封阳从来没见过许泽川抽烟,这烟的味道十分清淡,近乎于女士烟,对于封阳来说实在是太娘了,但放在许泽川身上似乎又恰到好处。

这时,他听到许泽川开口说话了:“上次推掉的出差日程就安排在这周五吧。”

果然是在联系工作上的事,封阳顿了顿,没有着急进门。

然而,没过几秒,许泽川又说道:“找个中餐私厨来做饭,少做冷菜。”

“晚上要是没人吃饭就煮碗牛奶放在厨房的保温桶里。地址等会发给你,就这样。”

说完,他切断了通话,摘下了耳机随手丢在桌上,开始小口小口地抽烟。

缭绕的烟雾间,他脸上焦虑的神色逐渐淡了,取而代之的是有些伤感的释然。

封阳怔在原地,一时间都忘了自己是来做什么的。

平心而论,许泽川这个人智商和情商都没话说,床上床下都体贴周到,不管是做人老公还是做人老婆,都完美到无可挑剔。

这种情况下,喜不喜欢,爱不爱的,就显得不那么重要了,毕竟真爱还磕磕绊绊呢,但跟许泽川在一起,多半连吵架的机会都不会有。

封阳很久没有回过城郊的别墅了,父母和老爷子都不在,那个地方就不能算是家了。

那许泽川呢……也会走吗?

封阳的印象里,除了被折腾进医院的时候,许泽川就没离开过他身边。

分明出门前是想赶他走的,但现在听到他真要走了,封阳居然想象不出来许泽川去做别人的“完美”老公或老婆、组建自己的“家”的模样。

他的思绪漫无边际地游荡,不知何时他伸出手推开了那扇掩映的房门。

他看着许泽川错愕的神色,沉默片刻后表情复杂地问道:

“原来你也会抽烟吗?”

许泽川慌了。

他完全没想到封阳今晚会回来,更没想到自己在书房里抽烟被他当场逮捕。

虽然大家都是成年人了,偶尔抽两根烟根本不算什么事,但他下意识地不想让封阳知道这件事。

封阳有洁癖,找起茬来蛮不讲理,说不定真的会揪着他弄脏了书房这事儿不放。

如果是身体上的惩罚他倒是都能忍,但要是封阳铁了心要赶他走,那他……还不如死了算了。

想到这里,他赶紧按灭了烟头,就在他绞尽脑汁想辩解两句的时候,封阳又问道:“什么味道的?”

“……啊?”许泽川愣住了,一时间没有听懂他的意思。

他呆滞片刻后回过神,想明白了封阳可能是想抽烟,便抓起身旁的烟盒递到了他的面前。

但封阳没接。

他走到桌子旁边,一错不错地盯着许泽川慌乱的眼神,而后视线划过挺拔的鼻梁,落在他微张的嘴唇上。

他微微俯下身,吻上了那双薄唇。

许泽川开会时说了不少话,又抽了半天烟,此时唇瓣有些干涩。

封阳却像是有用不尽的耐心,伸出湿润的舌头一点一点舔舐皱缩的唇纹,又将整个唇瓣含在嘴里用力吮吸,直到里里外外都染上了淋漓的水光,才稍微退开些距离。

鼻尖相抵,呼吸交缠,他轻声笑道:

“甜的。”

许泽川向来清醒镇定的大脑彻底宕机了。

他茫然地看着封阳,脑海里反复播放这两个字,却怎么也想不起来这个词是什么意思。

……太吵了。

剧烈跳动的心脏像是要冲出胸膛,“砰砰砰”的声音震耳欲聋。

他整个人就像是被托举着升上了云端,但他不敢细想也不敢动作,害怕自己还没来得及品尝出欢欣雀跃的滋味,下一秒就被毫不留情地砸下地狱……就像上次那样。

但封阳脸上的表情是那么愉悦,像是在期待他的回应。

……该怎么回应才不会让他失望?

许泽川想不出来。

封阳的嘴唇在他微微抬头就能触碰到的地方,他耗尽了所有的理智才控制着自己没有贴上去,实在分不出神来思考别的问题。

他颤抖的指尖几乎要捏不住滑溜溜的烟盒,但还是坚持着往前递了几寸。

心魂俱震间,他连称呼都忘记了,哑着嗓子说道:

“……给你了。”

封阳还是没接。

香烟的味道自然不会是甜的,归根结底不过是常年流连花丛的封少爷使了些小小的撩妹手段。

但此时,他听到许泽川紧张到涩然的声音,又觉得这烟似乎比他抽过的所有烟都要甜。

于是,他按住许泽川消瘦的肩膀抵在椅背上,再次欺身上前,吻了上去。

和方才温情的舔吻不同,这次他吻得又急又凶,舌尖轻巧地滑入口腔,肆意扫过每个柔软的角落,贪婪地攫取那点清甜的气息。

很快,这个吻就变成了干柴烈火的前奏。

封阳挺起胯间的性器,隔着裤子去蹭许泽川的下半身,又伸出手想去扒他的皮带,却被颤巍巍的手指拦住了。

许泽川被亲得双眸潋滟,唇齿间还拉着靡靡的淫丝,他急促地喘息道:

“我……我去清理……”

……都箭在弦上了,还有心思管这个?

封阳对他的洁癖有些无语,一言难尽地说道:“我也没洗澡。”

许泽川完全不知道他误会了什么,皱起眉说道:“……你喝酒了。”

“是啊,我喝酒了,不能洗澡。”

封阳坦然承认,急不可待地压了上去。

“所以我现在就想要你。”

就像是解禁的咒语,封阳说完这句话,许泽川就不再反抗了。

只是,看到他抿起双唇予取予求的模样,封阳到底还是想起了上次浴血奋战的惨烈情形。

他一边去扒许泽川的裤子,一边把手掌送到他唇边,湿润的唇瓣若即若离地摩擦他的侧颈:“好好舔。”

……啊?

封阳要……做前戏吗?

想到封阳从没沾过阳春水的手指要插进自己最私密的地方,许泽川觉得全身的血液都热了起来,脸颊顷刻间就红了。

其实家里是有润滑液的,就在隔壁的房间里,走不了几步路。

但现在……还要什么自行车。

许泽川脸色绯红,乖顺地吐出舌尖,卷起封阳的手指含在嘴里轻吮,他小心翼翼地收起牙齿,只用柔软的舌头去勾弄粗粝的指节,又自觉地压紧喉咙,分泌出源源不断的唾液包裹住手指。

烟花爆炸般的悸动在心间激荡,仿佛有万匹野马踩在他的心尖上驰骋,他不得不竭尽全力收紧缰绳,才能让自己不显得那么失态。

封阳低头看着他颤动似蝶翼的睫毛,一时间有些纳闷。

……光是舔舔手指,就能这么爽吗?

他头一次因为做爱对象在他面前表现出意乱情迷的模样而动情,那情欲和平时打桩射精的欲望又有点不同,夹着某种微不可察的欢欣和沉醉。

想看他……被自己弄得更舒服的表情。

向来只顾着自己爽的封少爷,突然间萌生出了做攻的服务意识。

他抽出濡湿的手指,摸索着探进了许泽川的后穴,刚插进去两个指节,耳边就响起了甜哑的呻吟。

“嗯……”

许泽川的情绪太激动,穴口也夹得死紧,半根手指捅进去就有点推不动了。

封阳罕见地没有开口催促,只是深深浅浅地亲吻他的脖颈,等着他自己适应。

情不自禁地叫出了声后,许泽川心里也有点羞赧。

如果不是在封阳的舌头侵虐他的口腔时,尝到了那股甜软的奶香味,他简直都要怀疑这人是不是喝多了。

……这么温柔,还是他认识的封阳吗?

正因如此,他更加为自己的反应过度而感到羞惭。

许泽川不想让封阳觉得自己是个娇气的人,再暴力的凌虐都忍下来了,但此时被这样春风化雨似的爱抚,他不由自主地绷紧了大腿。

……能不能再放肆些?

能不能不去想以后,就沉沦在此刻?

看着封阳在他颈侧上下耸动的脑袋,许泽川几乎是瞬间就做出了决定。

他尽力打开身体,放松穴口让手指能够更轻松地进出,挺起腰肢迎合封阳抽插的动作,很快房间里就响起了咕叽咕叽的水声,手指也进到了三根。

但封阳似乎并不着急进去。

他把人推倒的时候急得像是要去投胎,此时却前所未有的耐心。

粗糙的指腹在软滑的穴壁上反复研磨,一边揉弄扩开穴道一边戳刺着往深处探索过去,来回几次后终于摸到了某个小小的凸起。

“啊……”

许泽川轻喘着叫出了声,小腹上细腻的肌肉都随着吸气的声音缩紧了。

“这里吗?”封阳哑声问道,手指又按在软肉上揉了两下。

“嗯……嗯……”

许泽川软着嗓子应了声,敏感点被刺激的感觉又爽又痒,细微的电流从尾椎窜上了脊柱,随之而来的是极度的空虚感,酸软的小穴顿时就不满足于手指的抽动了。

他大着胆子夹了夹封阳的腰,小声问道:“主人,进来嘛……?”

封阳听到他撒娇似的语气,只觉得下腹处热意汹涌,冲得他头皮都快要麻了。

这个人被操爽之后,原来是这么软的吗?

……流心冰糕似的,外头裹着坚实冷硬的冰块,里头却流着甜腻无比的汁水儿。

于是他也不再忍耐,长驱直入地凿开坚冰撞进了糖心里。

充分扩张的穴道又紧又热,粗长的性器破开层层媚肉全数塞了进去,比泡在温泉里还要舒畅。

“呼……”

封阳喘息着,喉咙里发出了满足的喟叹。

他低头去看许泽川,两条长腿左右分开架在椅子扶手上,挺立的性器已经涨到流水了,却强忍着没有伸出手去抚弄,反而双手最大限度地掰开自己的大腿任他施为。

……这么乖吗?

封阳忍不住又凑过去亲了亲他嫣红的唇瓣,心里的某块地方仿佛也跟着软了下去。

是了,这个人从来都是这么乖的,无论怎么折磨他,他都不会吭声不会抱怨更不会记仇……仿佛他就是为了封阳而生的。

所以……今天为什么要出去自找不痛快?

封少爷突然觉得自己好像是个有眼无珠的傻逼,放着山珍海味不吃,非要出去找些难以下咽的玩意啃得津津有味。

封阳被自己的联想恶心到了,他赶紧打住思绪,抓紧了椅子的扶手,开始专心致志地打桩。

性器在湿热的小穴里进进出出,每一下都精准地撞在敏感点上,过电般的快感从尾骨处漫溢向四肢百骸,心脏像是浸泡在甜蜜的糖浆里,“砰砰砰”地往外榨取饱胀的欢愉。

而封阳性感的喘息声沉沉地喷洒在许泽川的耳畔,就像是在应和他心动的节律,那种被填满被占有的幸福感就在心尖上破土抽芽,汲取那人充满怜爱的柔情,开出了灼灼的花。

许泽川的脊背被紧紧地压在椅背上,疾风骤雨般迅猛的操弄中,他的眼神越来越迷离,生理性的泪水控制不住地流了下来。

“嗯……主人……哈……”

好舒服……怎么这么舒服……

怎么办……好喜欢……好爱他……

心跳是他的声音,灵魂也是他的形状。

“主人……啊……!”

又一次被顶在敏感点上碾磨,积累的快感终于爆发了出来,许泽川眼前白光闪过,哆嗦着射了出来。

封阳几乎是贴着许泽川的身体在抽动,精液不可避免地喷到了他的胸膛和小腹上,甚至连下巴都溅上了小片浊白。

许泽川高潮中的身体还在微微战栗,抬眸看见自己射在了封阳身上,那战栗里顿时多了些真情实感的惊慌失措。

“对不起,主人……”

他慌乱地开口道歉,晕晕乎乎地伸出舌头去舔封阳下巴尖蹭上的精液。

封阳看着他条件反射般讨好自己的应激反应,心跳无来由地快了几拍,随后又感觉到了难以名状的躁动。

……自己也要变成那种,在床伴身上找成就感的无趣男人了吗?

但是许泽川的反应那么自然,动作又那么可爱,很难不让人想再多欺负他一点、再探一探他的底线吧?

起了玩心的封少爷立刻给自己找好了开脱的理由,不等许泽川收回舌尖,他猛地挺腰深顶,性器瞬间破开肠道,狠狠地撞在了敏感的前列腺附近。

“啊——!”

许泽川惊呼出声,腰肢瞬间就软了,整个身体都顺着椅背滑了下去,下一秒又被更用力的顶弄撞得弹起来。

封阳开始大开大合地抽插性器,整根抽出又整根插入,性器抽出时带出来的肠液将穴口的褶皱染得水光淋漓,插入时翘起的龟头又会在收紧的小腹上顶出凸起的弧度。

许泽川足尖都绷紧了,支在空中的小腿随着顶撞的动作一晃一晃的,他泛红的眼睫半垂着,脸上的表情似痛苦似愉悦,喉间溢出的呻吟也断断续续的:

“主人……啊……主人……”

“嗯?”封阳的声音有些沉闷,上挑的尾音里透着他自己都没察觉到的纵容。

这声回应又在许泽川的脑子里点燃了烟花,他睁开眼看着身上俊朗的男人,这么近的距离下甚至能看清他鼻尖的薄汗,就像是个美好的梦境。

而此时此刻,他贪心不足地想要让这个梦更甜美些,最好是能烂漫到足以对抗梦醒后孤寂无期的煎熬。

于是,他小声地祈求道:

“主人……能不能……再亲亲我?”

封阳顿了顿,突然觉得自己刚才想方设法探索许泽川性癖的行为有点好笑。

……他最喜欢的,原来是这个吗?

做爱都不知道做过多少次了,到头来居然还是那个纯情得不行的小处男?

封阳脸上微妙的表情就像兜头的冷水,一下子就把许泽川怦怦跳动的心脏浇凉了。

且不说封阳本身愿不愿意,光是自己刚舔过精液这个事实摆在眼前,封阳就不可能亲他,问出这句话纯粹就是自取其辱。

他再次垂下眼睫,掩去眸中尴尬和失落的神色,不吱声了。

就在这时,一只宽厚的手掌抬起他的下巴,封阳俯下身咬住了他的嘴唇,铺天盖地的气息纠缠上来。

但单手抓着椅子的姿势不好着力,封阳顶跨的频率被迫慢了下来,他含住那两片唇瓣轻轻地吸了几下就退开了。

“自己抬头?这样太累了。”

“……好,好的。”许泽川连声答应,脸上又泛起了薄红,他仰头看着封阳近在咫尺的嘴唇,就像小狗看着眼前的肉骨头。

而现在他是得到主人许可的小狗,可以短暂地品尝香甜的肉骨头。

随着性器在小穴内快速撞击,许泽川一下一下地啄吻封阳的嘴唇,他的眼睛越来越亮,呻吟声也拉得越来越长。

好软啊……这个人怎么又软又硬……

但是……好喜欢……都好喜欢……

封阳被他亲得嘴唇都发麻了,他垂眸看过去,正好对上许泽川露骨的眼神。

一股热流猛地涌向小腹,他赶紧挺腰将性器挤进最深处,闷哼着扬起脖颈。

嘴边的肥肉飞了,许泽川不甘心地倾身追上去,柔软的唇瓣擦过突起的喉结,印下了绵延的湿痕。

被摩擦的地方酥麻无比,连带着全身都升起了灭顶的快感,封阳粗喘了几声,就这样交代了。

两人面对面喘息了许久才各自平静下来。

封阳回想起许泽川方才那个下流的眼神,又觉得有些口干舌燥,赶紧将自己半软的性器从小穴里抽了出来。

……他是怎么做到又清纯又变态的?

封少爷想不通,封少爷没见过这样的,封少爷觉得好像有点真香。

而许泽川看到他急匆匆地把性器抽出去的模样,心里又有些不是滋味了,酸溜溜地想道:他该不会还想洗澡吧。

但封阳没走也没提洗澡的事情,他缓缓地开口问道:“你出差要去几天?”

语气如常,就像在问明天中午吃什么。

许泽川摸不准他是不是想把自己扫地出门,在威逼利诱和软磨硬泡之间,他最终选择实话实说:“三天。”

“好。”封阳似乎是松了口气,没有再说什么,转过身回房间去了。

许泽川愣在原地,片刻后睁大了眼睛。

……好?好是什么意思?

“好”的意思是,封阳没有想要赶他走,甚至……还很期待他回来吗?

也许是今晚发生的事情太过梦幻,让他不由自主地开始自作多情。

他低头看着自己还在流精的红肿穴口,微微勾起了唇角。

“主人。”

被他这样的人缠上,肯定是很苦恼的吧,至少那些竞争对手都是这样想的。

但是,尝过了世上最极致的甜,谁还舍得吐出来呢?

即使只有今晚,也足以慰藉此生。

他想,无论封阳再说些什么,无论要付出怎样的代价,他都不会放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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