拒绝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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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天是周五,也是老婆正式演出的日子。
老婆早在三天前就跟你说了这件事,昨晚睡前更是不停地闹你,直把你撩得双眼都红了才安分地躺回去,一副乖巧无辜的样子。
你碍着明天的演出,不敢弄出太大动静,只能硬着下半身,一直到半夜才睡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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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今天一天都有些精神不济。
手里的稿写了一半就被丢进回收站。连空空的大脑都知道那是份什么垃圾。
你双目无神,索性放纵自己,一路摸鱼到了下班。
只是再这样下去,你怕是要被部长辞退了。你在心里狠狠谴责了自己的这一行为,然后毫不留情溜去了市民中心。
毕竟……今天的老婆比工作重要!
48
你到演奏厅时,乐团还在排练,你作为亲属得以在一旁观看。
老婆在乐团的地位算高,有间单人的休息室。一结束排练,老婆就兴冲冲把你拉进了休息室。
“我今天好看吗?”老婆拉着你坐下,然后抬手在你身前转了一圈。
老婆今天花了个舞台妆,眼皮上扑了层亮晶晶的蓝色,长且密的睫毛扑闪,眼睛纯且媚。演出服是垂下来的白色丝绸西服,在阳光下荡出一层层水波,不显滑稽,反而像住在深海里的神秘美人鱼。
老婆好漂亮。
你盯着老婆,认真夸道,“好看。”
老婆就笑,眼睛弯起,凑上来点了点自己的唇,“老公亲亲。”
你往后撤了些,“等下口红花了怎么办。”
老婆才不管,直接摁住你亲了上去。唇瓣很软很甜,舌尖试探性在外敲着。
你无奈,只好老老实实让老婆亲。
等老婆终于放开你时,口红果然已经花了个彻底。
你从一旁抽出张纸巾,捏着老婆的脸把乱七八糟的口红都擦了个干净。
“花了。”你说。
老婆直勾勾看着你,笑得很满足,“花就花了,再找化妆师补一个就好了。”
你下意识看了眼表,发现离演出只剩二十分钟了,连忙催促老婆去补口红。
“行吧,”老婆不情不愿地站起来,撒娇道,“那老公不准把我的口红印擦掉。”
……口红印?你有种不详的预感。
“我没告诉老公,今天的口红很容易掉色嘛。”老婆眨了眨眼,“总之,老公不许擦掉喔。”
说完老婆便一溜烟跑了。
49
你头疼地找了面镜子。
——口红果然全印在你嘴上了,因为是水光质感,还带着几分粘腻,乱糟糟糊在你唇上,看上去像极了是被人亲花的。
清冷冷的调被打破,眼尾湿软,面若桃花,你甚至觉得镜子里的人不是你……
而是一个勾人心魄的艳鬼。
你不太喜欢你这副样子,但又不想惹老婆不开心,只能郁闷地坐在休息室等老婆回来。
好在没一会儿,老婆就回来了。
老婆看你窝在沙发上,一副生闷气的样子,不由笑出了声。
等你递了个软眼刀过去,老婆才收敛笑意,抽了张纸帮你细细擦着。
老婆眼神专注地看着你,呼吸突然急促了几分,他松开手,“好啦。”
你不自在地抿了抿唇。
你总觉得老婆没有把口红擦干净。
“时间快到了,我领老公去座位。”老婆站起来,牵着你出了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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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一路很是引人注意。路过的人的目光总会先在老婆身上停个几秒,然后定定地移到你的身上。
等到座位后,你才发现老婆皱了一路的眉。
他狠狠亲了你一口,愤愤道,“招蜂引蝶。”然后拿着纸巾用力在你嘴上擦着,这次应该是彻底擦干净了。
你有点懵,还没来得及说什么,老婆就打断道,“我再去补一次口红,老公乖乖在这里等我出场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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演奏开始了。
四周的灯光暗下来,一束舞台光“唰”地亮起,笼罩住了端坐在钢琴前的人。
你的视线从眼尾的那抹蓝色开始,一路滑到白色的垂感西装。
老婆的腰背很直,手指轻轻地搭在了钢琴上。
老婆的手指摁下了第一个音符。
破碎、挣扎、沉溺和压抑。
情感随着老婆飞舞的手指层层叠加,你的心口也跟着有些发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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手机的屏幕突然亮了,在一片黑中显得格外显眼。
你连忙把亮度调低,才低头看是谁给你发的消息。
出乎你意料的是,这次的消息居然又是部长发的。
消息很短也很急促。
158653xxxxx:白行,来一趟容栖的休息室,我有急事找你。
很莫名其妙的一条消息。
你正想着,老婆的演奏也到了结尾。你跟着人群鼓掌,在节目切换的间隙起身去了休息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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休息室没有锁门,你敲了下门后便直接走了进去。
入眼是一片黑。
你刚想把灯打开,整个人就被扑倒在地。
“咔”得一声响,一个东西被拷在了手上。
你立刻就反应了过来,这是手铐。
……是之前那个强/奸犯?!
你有些慌,但还是沉下气,“你想干什么?”
男人的语气有些委屈,“你刚刚跟你老婆在这亲了。”
你还没反应过来,下意识接了句“所以呢”。
男人捏着你的脸,唇瓣跟着凑了上来,你有些犯恶心,条件反射一蹬,踢到一个略硬的东西。
男人“嘶”了声,从你身上翻开,然后捂住你的眼,狠狠亲上来。
你尚未反应过来,就被男人的舌头搅了个翻天覆地,一颗东西被顺着推进了你的嘴里。
你的口腔被迫打开,一个不留神,东西已经被吞了进去。
你惊恐地把人推开,声音都在发着抖,“你给我喂什么东西!”
“嗯……”男人又抱住你,想了想才道,“水果糖。”
你愣了下,舌头舔了舔那颗东西滑过了地方,居然真的品出了些甜味。
在你愣神的期间,男人又不知从哪抽了根红丝带出来,蒙住了你的眼睛。
你试图反抗,但男人的力气实在太大,你这才发现你简直是在以螳当车。
男人把下巴搁到了你脖颈上。“别动,让我抱抱,我好想你。”
你还在推拒,却突然听见门外有脚步声响起。
男人捂住你的嘴,抱着你藏进了衣柜里。
你半是期待半是紧张。
这次又会是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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门被敲响,然后“咯吱”一声打开。
脚步声“哒哒——”响了五六次,停下。
你不自觉地屏住呼吸。
“不求救吗?外面估计是你那位好部长。”男人凑到你耳边用气音问道。
与此同时,你的裤子被扒开,顺着滑落到了地上。
你的双腿凉飕飕被晾在外边,隔着一层布料半坐在了男人炽热的大腿。
你心下一“咯噔”,当真想不管不顾喊出声。
只是你刚张开口,男人的手就捂了上来。
他是只会这一招吗?!你恼火地想。
男人还委屈上了,“怎么真想叫啊!真让他进来看你赤身果体缠在男人身上的样子?……我才不会在这种地方碰你!”
你其实也没真想叫,只是气不过罢了。
你莫名有种直觉——男人并不会对你真正做什么,尽管这份直觉毫无根据。
更何况……
外面那个人是夏归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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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人在那不知道哼哼唧唧什么,突然掰过了你的脸,唇瓣贴上来,一大口酒被渡进了你的嘴里。
辛辣涩苦。
你的舌尖被辣的蜷起,向外推拒着,被男人的舌头逮了个正着,你一时不察,这口酒就被咽了进去。
你还没来得及骂人,男人就松开你,动作迅速往你嘴里塞了颗东西才又亲上来。
你这次吃出来了,是水果糖。
还是柠檬味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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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人上面亲着你,其他地方也没安分。一手捏着你的奶尖,一手向下探去,摸上了你的屁股。
你扭了扭腰,想要甩开那只手,却被更大力地握住,手法色/情地揉着臀肉。
奶/子被跟着扯动,自从上次被男人和老婆连番玩过后,你总觉得你的乳晕被玩大了一点。
“怎么不穿衬衫了,”男人揉着你的胸,语气可惜,“你穿衬衫很好看。”
你有些恼怒,凑上去在男人的脖子上狠狠咬了一口。直到尝出了血腥味才松开。
男人就低低地笑,玩弄的力度更大了。
“这么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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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懒得搭理他。
酒的劲儿大概是上来了,你有些头晕,挣扎的力度越来越小。
过了一会儿,一阵微弱的光突然亮起,勉强照明了昏暗的衣柜。
你一吓,顺着光看去,才发现是在地上手机突然亮了。
是一个通话界面。
你的视线隔着红丝带,不太看得清是谁打来的。只看见一只手慢悠悠拿起手机,然后毫不犹豫划掉了。
你抬头去看男人的脸。
男人的五官在红丝巾的干扰下有些失真,只能勾描出一个隐隐绰绰的轮廓。
停了许久的脚步声突然又响起,“哒——哒——”一声大过一声。
等他停下来时,声音近到仿佛就在衣柜外。
你屏住了呼吸,神经紧绷盯着柜门。
你恍惚觉得,柜门外就站着夏归齐。
你们不言不语,四目对峙,一如几年前的那个夏天。
你们隔着柜子相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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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阵铃声突然响起。
你条件反射地打了个哆嗦,手里的冷汗都冒出了些。
男人捏着你的手,安抚性的拍了拍你的背。
衣柜外的人大概是接起了电话,脚步声再次响起来,渐行渐远。
随着门“哐当”一声关上,你终于是卸下了浑身的劲。
高度紧张的大脑慢了下来,酒精顺势侵入。
你几乎是在下一秒便感受到了翻天覆地的晕眩感。
……那个王八蛋给你灌的酒浓度到底有多高!
你在晕过去前一秒如是想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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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是被热醒的。
醒来时眼上还覆着那条红丝巾,手铐倒是解开了。
你脑袋混混沌沌,整个身子都软进了被子里。
耳朵好像捕捉到几声急促的喘息。
你抬手扯下丝巾,眯着眼想看清自己在哪。
入目还是一片红,纱状的帷幕垂下来,绣着“龙凤呈祥”四个字。
你有些猜到什么,垂眼往下看去,果然看见了绣着双喜鸳鸯的的大红被祳方方正正铺在床上。
你像一个待嫁的新娘躺在床上,耳边放了根精美的簪子。
这是……婚房?
你呼吸一滞,脑里只有逃跑。
晕乎乎、软塌塌的躯体根本无法支撑你站起来,你狼狈地翻下床,刚好砸到了一个人身上。
那人呼吸一沉,抬手抓住了你。
你慌慌张张地抬头,见到一张看起来有些熟悉的脸。
剑眉星目,鼻梁挺立。
他微微睁开眼,眼里湿漉漉的,却又很凶,写满了汹涌欲/望。
这么凶的眼神……这人好像是……大佬?!
大佬怎么会在这?你乱糟糟的脑袋根本想不清这个问题。
大佬抬起眼打量你,眼里看不出任何情绪。
你被这人的凶状吓到,刚想撑起身子离开,就被他抓住腰带上了床。
又凶又莽的吻落到了脖子上,红丝巾不知什么时候被捆到了你的手上,你被迫打开身体,呈现出令人宰割的姿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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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佬大概神志也不太清楚,误以为你还穿着衬衫,一下又一下在中间扯着,好半天都没扯开。
你悄悄松了口气,分了点闲心观察大佬的状况——
大佬的双眼泛红,眼底除了情/欲外还有几分迷茫。汗被情/欲逼出,已然布满了整个额头,挂在上面要坠不坠的样子。
你还没想出个一二三自救方案,t恤就“哗啦”一声在大佬的手里被撕成了碎片。
这武力值……好像有些过高了……
你咽了口水,开始不要命地挣扎。看这架势,你再不挣扎怕是真的会失身。
只是这个时候已经太晚了。
软塌塌的脚根本踢不疼身上的人,反而更激起了他几分血性。
大佬摁住你的腿,呼吸重了好几分。
下一秒,你的裤子也跟着变成了碎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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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的大脑空白,思绪反而清明了一点。
你急促地喘息,集中力气一踢,刚好踹中他的腹部。
大佬“嘶”了声,皱起眉头往外侧了侧。
你趁机翻下床,刚踉跄着站起来,就又被扑倒。
大佬压在你身上,掐住了你的脖子,声音低哑,语气不善,“既然不想在床上,那我们就在地上。”
你略带痛苦地摇头,想摆脱他的辖制。
大佬冷笑,“哒”一声解开了皮带。
一根又热又硬的东西顶上了你的大腿。
你的双手被束在胸前,脖颈被大佬握住,只能像砧板上的鱼任人宰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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双腿被炽热的手掰开,内裤被扯下来,晃悠悠挂在膝间,一根手指猛地戳进了臀缝间。
你双眼瞪大,身体死了般僵硬,穴道死死卡住了那根手指。
大佬摁住你的大腿,一个微凉的东西硬生生挤进穴内,湿漉漉的液体顺着灌了进去。
你被凉得一哆嗦,身后的那根手指却不管不顾,急切而鲁莽地往里捣,等穴道被欺负得瑟瑟发抖,就又塞进去一根手指。
脖颈间的手终于拿了下来,下一秒,咳嗽声就止不住地从喉间溢出来。
你的头还是晕的,氧气涌进大脑的瞬间,理智再次被酒精冲刷,这次还混合了来势汹汹的情/欲。
身后的手指已经增到了三根,不知疲倦抽/插着。
突然,穴道中不知被戳中了哪,酸涩的快感刹那间席卷全身。
你被猝不及防逼出了声又低又哑的呻吟,透着难以掩饰的媚意。
大佬的动作一顿,手指直接抽了出来。
你被迫翻了个身,又热又硬的东西在穴/口磨了两下便毫不留情地艹进去。
你疼得不行,小口吸着气,穴道不自觉缩紧,连腿都跟着打颤。
屁股里的那根东西好像长得没边,每每你以为已经到头了,那根东西又会往里顶的更深。
你挣扎不动,索性闭上了眼睛。
你突然想到了老婆。
你好像还没有看完老婆的演出。
老婆演出完会找你吧。
你要怎么跟老婆解释?
你到底是怎么落入这步田地的?
……你该怎么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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穴里的几把勉强顶到了头,你被噎得几乎喘不上气,身前的几把彻底软了下来。
你被插得身体晃动,只能紧紧抓着身下的羊绒毛毯,汗一滴一滴往下掉。
大佬俯在你身上,手掌往下捏住了你的乳/头。
耳边的呜咽更大声了,还有语不成句的零碎呻吟,既娇且媚,甚至比老婆的叫声还要更勾人。
是谁在叫?
你辨不出声音。
总之一定不是你。
……是吗?
你抖得更厉害了,头昏的不行,连注意力都聚不到一起,只能随着情/欲颠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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身体又被翻了个身。
脸颊被一只手掐住,而后松开。
男人的声音几乎有些怜悯,“怎么哭的这么厉害?”
你哭了吗?
你晃了晃头,试图否认。
从不知道什么时候就没有合拢过的口腔被插进了两根手指。他玩儿似的捏住你的舌头,胡乱搅弄了下。
“就这样的还想艹人?”男人嗤笑了声,就着插入的姿势把你抱了起来。
几把进的更深了。
你的眼睛雾蒙蒙地,很空地向上望了眼,没有半点焦距。
你被人抱在怀里艹,手无意识揽住了他的脖子,下半身的重心全落在了穴里那根几把上。
这次你不用逼就吐出了呻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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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知在房里逛了多少圈男人才又把你放回床上。
你棉花似的陷进被子里,双腿被抬起缠在人腰上,几把毫不留情顶撞着。
你整个人几乎都被艹进床铺里。
身下有什么稀碎的凸起硌到了你,肩膀那块传来尖锐的刺痛感,你丢失已久的理智总算被唤醒了几分。
你咬牙压住呻吟,试图在床铺下找到些什么武器。
你全身都被艹得摇晃,根本攥不住被子,好半天才成功掀开。
只见被褥下洒满了干果。
枣子、花生、桂圆、莲子……
你喉口一腥。
去他妈的早、生、贵、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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穴里的几把越艹越猛,你故意躺在干果上,以此保持着清醒。
大佬好像发现了你的不专心,伸手往你的背摸去,成功发现了那堆干果。
你趁这个机会,勉强抬起身,在他手上狠狠咬了口,恨不得咬下块血肉来。
大佬吃痛,掐着你的脖子逼你松口。
你一直到脑内有些缺氧才不甘不愿地放开,看见大佬的手背上被留下一块破了皮的红紫牙印。
大佬笑了声。
你在晕乎乎的状态中被捞起,被迫坐在了男人的几把上。
穴内的敏感点被一一划过,然后艹进了最深处。
大佬的呼吸沉了些,一字一句道——“骚、货。”
你的脚趾蜷起,仰起头,被几把彻底艹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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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昏昏噩噩地敞着腿,骑在男人的几把上,被艹了不知道多久,才感受到屁股里的几把膨胀了些,几股高热粘稠的精/液射满了你的肚子。
你被烫的浑身发抖,神志更加混沌。
大佬反倒清醒了些,捏着你的腰,试图把你抱出去。
你茫然地看向大佬,不知道他在干什么。
大佬揉了揉眉头,勉强耐下性子,“放松些,让我出去。”
你没理解,歪着头看他。
屁股又被硬起来的东西填满了,你有些不适应地扭了扭,然后就被他掐住了腰。
“你自找的。”穴里的几把又猛艹了起来,把你一下一下往上顶。
你有种飘在空中的失重感,害怕地看着他,咿咿呀呀叫起来。
“麻烦。”男人把你抱下来,扣进了怀中。
你被艹了整整一夜。
一直到天刚破晓时大佬才消停下来,滚到床另一边躺下。
而你早就神志不清,在一床精/液中半昏迷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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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是被浑身的酸痛疼醒的。
醒时外边的太阳已经悬在半空,你浑身赤裸陷在被褥里,另半边的床铺已经凉透了。
大佬穿戴整齐靠在窗前抽烟,烟芯刚刚点着,烟灰壶里已经积了三四个烟头。
你晃了晃脑袋,勉强理清自己是个什么状况。
过了一会儿,你半坐起来,曲起腿让精/液更快流出,语气很冷,“给我来一根。”
大佬把整盒烟连着打火机都甩过来了。
你们谁也没讲话,各自沉默地吸着烟。
大佬先开了口,“昨晚有人给我发的消息,让我来这里救你。我到这里后——”
大佬皱着眉,有些不知道怎么往下说。
“这房间里有催情香薰。”
催情香薰?
你扫了眼大佬,提醒道,“我也在在这房里。”
大佬脸色难看:“我……体质特殊。”
你沉默,低头吸了口烟。
大佬无奈地举起了双手,招供道,“我是药敏感型。”
你“哦”了声,没有继续往下接话。
大佬也沉默了,空气中弥漫着令人窒息的尴尬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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又是一根烟的时间。
大佬的语气归于冷静,“走吧。”
你穴里的精/液还没流干净。
你皱起了眉,“直接走?”
大佬“嗯”了声,“这是沈骄的屋子,现在不走等着被他过来捉奸?”
沈骄?
你猛地抬头盯着大佬,“沈骄是谁?”
大佬平静道,“昨晚给我发消息的人,他自称沈骄。”
“你认识他?”你看着他,连一丝情绪都不肯放过。
大佬说,“不认识。”
你抿了抿唇,“短信呢?”
大佬懒洋洋地抽出了手机,手指划拉两下,“不见了。”
“不见了?!”你不可置信。
大佬将手机丢了过来,“不信就自己看。”
你不死心地刷了又刷,却没有找到任何线索,只能半信半疑把手机还了回去。
突然,你想到了什么,低头在床上好一顿摸索,找到了那根簪子。
你把它举到了大佬面前,“这个是你的?”
大佬摇头,语气淡定,“不是。”
那应该就是沈骄留下的。你想着,把它捏在了手心里。
大佬看了眼你,问道,“还有其他事吗,没有我就走了。”
你直觉在他这问不出什么有意义的东西,便想让他赶紧滚蛋,眼不见心不烦。
只是你还没应声,便又想到一件事,杀人般的眼神往大佬身上刺去,“我没有衣服穿了。”
大佬整个人愣在原地,好半天才说,“那就穿沈骄的,这么大个屋子不至于连件衣服都没有。”
你浑身赤裸,穴里还淌着精,正想着要不要让大佬帮你找一套衣服,就见他自觉地站起来,搜罗了套衣服给你。
你一想到这是沈骄的衣服就犯恶心,但事况如此,只能憋憋屈屈地套上。
穿到内裤时,大佬突然把脖子上的领带松开,拿在手上递了过来,“拿这个堵一下吧,总不能边走边流。”
你的脸色霎时变得又青又白。
这、都、他、妈、的、怪、谁!
你咬牙,把领带胡乱地卷成一团塞了进去。
被艹了一晚的后/穴轻轻松松就把它吃了进去,敏感的穴肉被狠狠磨过,险些把你逼出呻吟。
你微张着嘴喘息,强撑着不让大佬看出你的弱态。
“把地上的手机拿给我。”你冷下声音命令道。
大佬听话地照做,只是眼神很暗沉。
手机一开机,就弹出几十个窗口,几乎都是老婆的消息。
你跟大佬打着商量,“你艹了我一晚,总得付点利息,帮我一个小忙,我就不跟你算这笔账了。”
“帮我瞒过这件事,”你抬头对上了他的眼,“就当从来没发生过。”
大佬沉默地吸了口烟,烟气向外飘散,你不太能看得清他的情绪。
他说,“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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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没有看老婆那些消息,而是直接给他拨了个电话。
电话响了不到一秒就被接起,老婆的声音很哑很急,“老公?”
你低低应了声。
老婆一下子就哭了出来,声音哽咽地叫骂,“你,你,你跑哪去了,我演出完看见你不在,你知道我有多着急吗!你是不是想吓死我!”
你的心尖揪起,心口很疼。
“亲亲老婆不哭,”你低头看了看几乎遍布全身的青紫吻痕,强笑道,“我就是,出差了而已。部长突然交的任务,说是中央下的命令,很着急,连夜就让我和同事飞过去了,我都来不及跟你说,忙一整夜,刚刚歇下。”
你不知道你说这话时神态有多温柔,更不知道大佬的眼神有多凶。
你只是专心地哄着老婆,“不哭了,我看完老婆的演出才去的,老婆很厉害,很耀眼,很漂亮……我很骄傲,很心动。”
老婆这才收了哭腔,委委屈屈道,“那,那老公什么时候回来?”
你想了想,回答道,“一个星期左右吧。老婆乖,我不在也要照顾好自己,好不好?”
老婆“嗯”了声,撒娇道,“老公把手机给你同事,我要叮嘱他照顾好我老公!”
你失笑,应了声好便把手机递给了大佬。
大佬愣愣地接过手机,居然有些几分紧张。
你害怕他出岔子,只能盯着他说话。
大佬的脸有一瞬间阴了下来,但又很快恢复平常,认真应了声“知道了”了才把手机还给了你。
老婆还是软软撒着娇,“老公怎么听起来这么累,出差也要好好休息喔,现在快去补补觉。”
你温温柔柔说道:“好。”然后等着老婆挂断了电话。
收了电话,你就彻底冷了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