if:雨夜假山激?情?偷?情?的继子和小妈
分明从前他只是会在两人擦肩而过时投来一个哀怨的眼神、在见面的时候抽泣着讲最近又被怎样欺侮,末了又抱着自己努力挤出一个笑说相信自己一定会救他出来……是自己一次又一次地哄他再等等,才让他在无尽的等待中终于伤了心吗?
杨敛见他久久不回话,脸上惊惧之意更加明显:“阿雪果然是骗我的……他怎么会死呢……怎么可能杀得死他呢……我都还没有被他折磨死……阿雪不过是说两句漂亮话哄我罢了……”说着,他摇摇晃晃地站起身,扶着桌子,茫然地看了一圈周围,随后便要去扯墙上布置的白绫。
江雪连忙将他扯到怀里,努力放柔了声音,生怕吓到他:“江寒确实已经死了,方才是我在想别的事,别怕。”
这屋子里的利器已经被江雪收干净了,就连桌角都包上了厚厚的一层白布,不像是灵堂,却像是为了防止稚儿受伤精心布置的。江雪看了一眼杨敛颈上那道极长的红痕,忍不住又想起了当时,杨敛分明在他怀里,身体已经被肏得痉挛着喷水了,脸上却还是惊恐不已,嘴里低声呢喃着什么,江雪仔细听了一会儿,仿佛是江寒正站在杨敛面前,一边对他拳打脚踢,一边质问他为何当面与继子通奸。
随后,杨敛就不知从何处掏出一根簪子,颤抖着要往颈上划,好在是没什么力气,又被江雪及时夺了下来,才没出什么大事。后来杨敛又割过手腕,撞过桌角,江雪这才给他单独弄了间屋子,对外宣称杨敛伤心过度,不便见人,实际上是怕人发现他的异样,或是让他寻到机会自尽成功。
“今天乖乖涂药了吗?”
“药?”杨敛抗拒地看向他,“我不要喝药。”
“不是喝的,是涂在脖子上的,阿敛忘了吗,从前我也是这样给你涂药的。”
杨敛这才恍惚忆起来什么,又有些疑惑地摸了摸颈子上那道伤口,江寒确实要杀了他吗,不然怎么会伤到这里?
“别碰。”江雪按住他的手,见他方才确实只是摸了一下才放心,从身上摸了一管药出来,小心翼翼地替他抹上去。
命门被江雪这样碰来碰去,尽管杨敛身子都紧张到有些僵硬,却还是乖乖地仰着头任由他动作,药膏涂在伤口上微微有些发痒,杨敛糊糊涂涂地呻吟了几声,很快便觉得身下有什么东西顶住了自己。
“唔……是阿雪硬了?”
江雪知道杨敛喜欢听他直白地表达爱意,于是含了笑对他说:“你就在我怀里,我怎么能不动心呢?”
杨敛歪了歪头,有些不解,明明江寒就在不远处,一向小心的阿雪怎么会这么冒失地对他说这种话呢。
江雪见他眼睛没有看着自己,反而聚焦在空荡荡的一处,就知道他是又沉浸在自己的世界里了,连忙要转移他的注意力,低声问他:“方才不是还缠着我要做,现在还要吗?”
杨敛回过神,却发现方才还站在那里的江寒又不见了,他没多想,听了江雪的话便点了点头:“想要。”
江雪替他把那身孝服脱了下来,直到杨敛不着寸缕,长发也散落下来,唯有鬓角还带着一朵素净的绢花。
江雪正要给他扩张,突然停下了手,低声问杨敛:“阿敛,身上怎么多了这么多印子?”
他自己碰过哪里,心里都是有数的,何况他并不怎么会拘着杨敛的阳物,可现在那粉白的阳物上却有几道极深的指痕,后穴也微微张着,股缝湿哒哒的,手指轻易便能陷进去,抽出几道银丝来,像是已经被开拓过了。
杨敛茫然地看着他:“是……是江寒呀……”
紧接着,他又惴惴不安起来,慌乱地解释道:“阿雪嫌弃我了吗……是他逼我……我不想被他操的……”
江雪自然不信这套说辞,他嘴上哄着杨敛让他安心,心里却在思考究竟是怎么回事。
他白日里忙,只能将杨敛关在屋子里,也不好常常过来探视,若是杨敛自己迷迷糊糊地抚慰自己便也罢了,怕就怕有人溜进来,趁机哄骗现在神智不大清醒的杨敛。
杨敛没让江雪思考太久,他拽了拽江雪的衣袖,红着脸对他说:“阿雪……想小解……”
江雪这才发现他小腹微鼓,试探着用手碰了碰,就见杨敛抽搐了两下,咬着自己的唇,阳物上下晃动着要躲,的确一副被压抑久了的样子。
可……
现在没有人管束他。
杨敛的手自顾自地摸到前面套弄了两下,江雪眼看着他硬得更厉害,却依旧只是憋胀着,不得不转过头来对自己求饶:“阿雪……操操我……把我操喷了才能……好难受……”
他愣了片刻,拍了拍杨敛雪白的臀肉,随后不待杨敛催促,便顶上穴口,咕啾一声插了进去。
江雪只感觉刚一插进去,小穴就迫不及待地层层围上来,咬紧了自己的阳物不肯放松,像是饥渴了许久,终于碰上点甘霖似的。
“再深一点……”杨敛闭着眼,有些急迫地挺着腰要把自己往上送,生怕江雪心软似的,努力地向他展示自己的渴求。
江雪的确不想对他太过分,杨敛如今疯疯癫癫的,对他下狠手,不免觉得自己是个禽兽,可常年被操得软烂敏感的穴肉哪里能忍江雪如今的刻意温存,杨敛只觉得不满足,将自己的腰都要扭折了,生怕江雪觉得没趣,不再操弄自己。
“难、难受……好阿雪……好夫君……操操阿敛……”
“怎么这么会夹?”江雪被他叫得更硬,握着他的腰向里操,软软的屁股撞在江雪大腿上,水声啪啪作响。
“因为喜欢阿雪……哈啊……轻、轻点……太深了……吃不下了……呜啊……”江雪不过略微用力了些,杨敛就受不住,求饶的话不绝于口,江雪还惦记着他的身子,伸手揉了揉他的阳物,杨敛手臂挥舞着要拦,却还是向外喷了一股水柱,直到膀胱空下来,才向外溢出了几缕精液。
“大胆!”
杨敛突然听到有人带着怒意训斥他,他惊慌失措地抬起头,正看到江寒站在他面前,衣摆被尿液溅湿,见杨敛看向他,江寒一脚踹到了他的胸前:“贱人,竟敢在我面前做出这等秽事!”
杨敛吓得浑身僵硬,原本还在江雪怀里娇吟,此刻连忙挣扎着要起来,却被早有预感的江雪牢牢地扣住,低声唤道:“阿敛,阿敛?”
“每次伺候我都是那样一副不情不愿的样子,原来是因为看上了我这儿子。”杨敛眼里,江寒碾着他的阳物,手指勾住他的下巴逼他抬头,眼里全是无情又轻蔑的笑意。
“阿雪待我比你好出不知多少,我自然愿意跟着阿雪。”
江雪闻言,心里软得不像话,轻轻地拍着杨敛的背,想让他快些清醒过来。
江寒分明在笑,说出的话却让杨敛觉得阴冷无比:“他不过也是把你当个玩物而已,但凡他有一丝在意,怎么会眼看着你在我房里受辱?”
“阿雪……阿雪不是那样的人,他对我说过很多次……他会救我的!”杨敛突然提高了声音,像是在说服自己。
“哼……”杨敛正要听江寒要说什么,忽然听到另一个声音在不停地唤他:“阿敛?”
“唔……?”
杨敛恍惚回神,神智难得清醒了片刻,才发觉自己的手正死死地按着自己的阳物,将它碾到了地上。回过头,正看见江雪急得额上冒出一层薄汗,阳物虽说还埋在他体内,却只是小幅度地抽动着,杨敛方才浑然不觉,此刻被不上不下地磨着,却觉得又有些痒了。
“我刚才……”
江雪张了张口,还是决定先不解释:“阿敛,你清醒一点,江寒已经死了。”
“死……了?”杨敛回过头,看向桌上的遗像,有些疑惑地重复着。
“阿敛,是我不好,我没有早早救你出来,辜负了你。”江雪又想到方才杨敛说的话,明白他心里对自己是有怨气的,思来想去,还是没有向他说明自己的苦衷。
杨敛下意识摇头,却被江雪拦了下来,认真地看着他的眼睛:“阿敛,你是怨我的,对吗?”
杨敛沉默了一会儿,最终还是点了头:“……嗯。”
他不明白,分明江雪有杀了江寒的能力,为什么要眼看着他被折磨了那么久。他从前只以为江雪和他一样,也要在江寒手下讨生活,可那日江雪辞别他后,当夜就回来了,身上带着血迹,淋着大雨,却犹在对着他笑,告诉他,江寒已经死了。
那一刻,他忽然很不解,他从前对江雪的哭诉都是假的不成?一定要等到他被逼疯了才能换来江雪一丝丝的怜惜吗?
他却不想多说什么,修长的手臂环在江雪腰间,极力做出一副柔媚姿态,哄他道:“阿雪……里面好痒……要阿雪操才好……”
“嗯。”江雪知道他心里有结,却不知道该如何去说,只能凭他的言语去动,手掌却始终捂着他的眼睛,不让他再有机会去分神。杨敛起初还有些难过,后面却只能抱着江雪哀哀地哭叫求饶:“好阿雪……射给我……我要死了……好满……好涨……不行……夫君……饶了阿敛……”
粗硕的阳物在他后穴反复抽插着,穴口被捅得大张,里面被一遍又一遍地摩擦着,随着流出的淫液咕叽作响。
杨敛微张着唇,喘得几乎呼吸不上来,却在这时听见江雪低声对他、或是对自己说:“我与他并非寻常父子,我求了许久才得来的杀他的机会,不能动手的日子里我也很害怕,很害怕……”
“害怕什么?”
江雪原本瞧他快晕过去了,没想到他还能听清自己在说什么,一时抿了唇,没脸面再继续说下去,只觉得自己是在仗着杨敛心软,骗他原谅自己。
“你告诉我……唔……”杨敛的脸颊上遍染着红潮,胸脯起伏着,努力地保持了一丝清明,还在追问江雪。
“怕失去你。”
江雪今日才觉得自己懦弱极了也卑劣极了,竟然还有脸面奢求杨敛的谅解,却见杨敛听到他的这句话,强撑着的一口气陡然一松,昏倒在了他怀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