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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八章:何稻子的自诉3

 

z01——前任典狱长,他利用号码编排我们,告诉我们这里没有人权,想得到尊重只有锻炼自己,自身强大才能得到基本人权。到最后他也被自己冠上编号,成为我们中的一员。

这天狱警打了集合铃,因为有新人加入,所以需要重新调整工作,狱警一个个念编号将它分配下去。

我无聊的打哈欠,悄悄四处扫视,观察狱友。很快发现跟我站在同一排队伍里的小鸭子,别人都因起太早睡眠不足而疲惫,但他脸颊通红,肩膀发抖,微微低下头,像病柳摇摇欲坠。

我本来不该多管闲事,但我偏偏不由自主的绕过旁边的人来到他的身边。

“你不舒服吗?”

他颤抖的说了个“我”字,便没有下文。他一定很不舒服,我怕他病坏了,准备向狱警打报告,他拦住了我抬起的手,对我摇头。

他轻轻依偎在我身上,我觉得他此刻很乖很听话,一点都不像会逼疯老典狱长的人。

临走前他在我耳边说了句谢谢。

那天我梦到他钻进我的被子里给我口,我吓坏了,怎么会做这种奇怪的梦。

a47端餐盘在我对面坐下,嘴里叽里呱啦的说一大堆,我都听不进去,我的视线跃过他的肩膀看到正在一群人中间吃饭的小鸭子。某个男人强行挤进他们当中,坐在小鸭子的身边,对他动手动脚的。

小鸭子努力克制不耐烦,但那人越来越过分,手指伸进他的裤子里撸他的鸡巴,他的表情逐渐凝固,我“蹭”的站起身的同时他放声朝那人大喊:“你他妈给我把手拿开!”

男人吓了一跳,骂骂咧咧的端餐盘走了。

食堂所有看向这边的人也把注意力转回自己的饭菜上。

a47拉了拉我的衣角,压低音量说:“你干嘛呢,快坐下。”

我缓缓坐回去。

我明白了。

现在所有的一切都是他装出来的,这不是出于本意。

日复一日被男人欺压,任谁都受不了,那是被逼无奈,不是天生骚种。

你很干净——这是我想对他说的。

“他不喜欢那样。”

“啥?你说啥?正常点,别一天天神叨叨的。”a47说,“我刚说到哪儿了,对了,a39当时就冲过来对我吼——”

a47没有跟我说过他吃饭很慢,我们几乎在食堂呆到人走得差不多了才离开,接下来是一个小时的自由活动,很多人都赶着抢洗澡堂,a47说什么都要跟我一起去才行,我问他为什么。

他说:“我想看看你健硕的身材。”我想看看你的鸡巴有多大。

看他表情绝对没这么简单。收拾东西时,我发现我衣服上的编号牌掉了,只好让a47先去,他听后兴致缺缺的走了。

真不懂他一天到晚在想什么。

这时候食堂的人应该走光了才对,但我走到附近听见奇怪的声音。

透过窗户看见了我此生难忘的一幕——小鸭子被刚才在食堂动手动脚的男人压在身下。

“哼嗯,啊啊拔出去,你这个混蛋,啊嗯给我拔出去。”

“你害我很难堪啊,假矜持也得有个度吧。”男人将鸡巴整个拔出,又用尽力气捅进去,“你下面可不是这么说的,屁股扭得这么厉害,好像在对我说:‘快操我,好想被爱液灌满小穴。’你都不知道你吃饭的样子有多骚,我恨不得当着大家的面塞鸡巴进去。”

“集合那天我在你下面塞了4个跳蛋应该很爽吧,可惜不能上去操翻你。后来有个新人跟你靠得很近,好像叫什么w,w17。你的新欢?操过你没有?”

“你管他是谁。”小鸭子照他的脸给了他一巴掌:“我说了,今天不想做。”

“说谎。”男人反倒抽插得更汹涌了。

“哈啊,停下,啊。”

“啊小鸭子我爱你,我好爱你,只给我一个人操好不好,我爱——”

男人在他的眼前倒地,这场噩耗般的强制行为宣告结束。

小鸭子震惊的看着我,我微微喘气回视他。

“是你。”他说。

我也不知道当时怎么脑袋发热,等我反应过来,我已经将男人掀翻在地,昏厥过去。

“我”

小鸭子背对我穿衣服:“下次别再这样了,他这种人自尊心强,和我来一炮解气了,事情就能过去,现在把你也牵扯进来不是什么好事。”

他丢给我一个东西,我想也没想接住了,再抬头,食堂只剩下我和这个昏倒的男人。

我好奇的展开手指,这正是我的编号牌。

他是故意的,他捡到这东西的时候,一定知道我会回来找它的。

那他又为什么在明知会被撞到这一幕的情况下还是选择和他做了?

我至今都不明白。

次日集合,我和小鸭子中间隔3、5个人。我微微前倾上半身,越过他们,看到小鸭子表情正常,我松了一口气,看来那个男人没给他塞什么奇怪的东西了。

狱警点名,叫到a39——在食堂多管闲事的家伙。

可是编号念了3次也没人回应,大家都面面相觑,a39的位置是空的。

偏偏今天典狱长也在场。

狱警余光瞄典狱长,但无法从他的面部表情推理出他现在的心情是好是坏。

狱警清了清嗓子:“谁跟a39住得近?”

大概过了半分钟,a47站出列,狱警问他:“你今早有看到他出牢房吗?”

“回长官,晨起洗漱他还在我旁边,他说要去洗衣房拿东西。”a47回答。

“是吗?那他怎么不提前跟我打报告?或是让你帮他跟我打报告?”狱警质问,气氛有些凝固。

“他说马上回来,能赶上集合,所以我”a47的回答让大家都替他倒吸冷气。

“他完蛋了”我听到身边某个狱友和旁人小声嘀咕。

果然话落,狱警上前给了他肚子一拳,他重心不稳倒在地上,狱警丝毫没放过他的意思,继续用警棍在他身上落下雨点般的痛击:“打报告!我是不是,是不是说过要打报告!他奶奶的你们把我的话当耳旁风了吗!我管你要耽搁多久,几个小时还是几分钟,哪怕几秒钟也要打报告,听到没有!”

他随便喊了两个编号,命令他们将a39带过来。

等他们找到a39时,a47已经被揍得鼻青脸肿,口吐血沫,奄奄一息。

“干什么去了?”狱警问a39。

a39担心的瞥了瞥a47,颤巍巍的回答狱警的话:“报告长官,洗衣房的门锁坏了,我关在里面实在出不来。w08和w20可以作证。”

w08和w20是方才去找他的两人。

狱警绕到他身后,瞄准他的膝盖窝挥起警棍袭去,他吃痛单膝跪地,狱警又袭击了他另一个膝盖窝并用脚踹他的背。

a39被迫双膝跪地,狗爬式撑地。

典狱长在他正前方,走近他,狱警很有眼力见的递上自己的警棍,他拿警棍挑起他的下巴。

a39咬牙:“我很抱歉,典狱长大人。错都在我请不要怪罪他人,我甘愿接受惩罚。”

我站得远,不知道典狱长是什么表情。

我看到他蹲下来,在a39的耳边小声说了什么,便扔了警棍丢下我们离开了。

集合结束是早餐时间,a39扶着a47去治疗包扎了。

我有些担心他们,和狱警说去上厕所,将两个馒头偷偷藏进怀里跟着去了。

“还疼吗?”a39用镊子夹沾染酒精的医用棉在a47撕裂的嘴角擦了擦。

皮肤刚碰到酒精a47疼得发出“嘶”声。

“太疼了,你轻点。”a47说。他现在连说话幅度都不敢太大。

a39白了他一眼:“帮你肚子上药也没见你喊疼啊。”

a47嘿嘿坏笑,嘴角歪到一边:“我嘴巴比较敏感嘛。”他又“嘶”一声,拧眉道,“你还来劲儿了是吧,轻——”点。

a39用唇堵住了他的嘴,因为正好张口说话,所以他的舌头像蛇一样滑进他的口腔。

血腥味儿和两条舌身缠绕在一起,夺走了仅存的氧气,他们脸颊微红。双方在缺氧的情况下,暧昧的情愫达到顶点。

a47很快从被动转为主动,他的手插进他的发丝,拉近a39的后颈。

镊子掉在地上发出清脆的响声,医用棉拖带酒精的尾迹,圆嘟嘟的滚到我的脚边停下。

a39双手抵在两人的胸膛,捶打他的胸膛,反坑的将他往外推。持续了将近3分钟,分开后两人大口汲取新鲜空气,额头相抵,与彼此对视。a47双手慢慢摸上a39两边的耳朵,还想继续这个吻,但a39早早猜出他的意图,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拿手掌心挡了回去。

我有些尴尬的清了清干痒的嗓子,他俩同时侧头看向站在门口的我。

我在图书室独自一人安静的看书,a47做贼一样拉开我对面的椅子坐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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