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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逸】风流狡鸷官二代一朝沦为阶下囚

 

身上没带打赏荷包的俞王,干脆扯下身上价值不菲的玉佩塞进了夏谦手里,便匆匆离去。至于小美人儿,俞王虽有些担心他将来会在皇上那儿吹不利于自己的枕头风,但却不怕他将差点被自己奸淫的事儿透露给皇上,若是透露了,那就等着失宠吧。

就这样,沈云绮被救了下来,只要在教坊司中学习歌舞便好,再也不必担心被旁人淫辱了。他心中不禁对皇上和夏谦生出了无限的感激之情。尽管他不可能光明正大地成为后宫中的妃嫔了,但总归能在教坊司中自在些了。

沈云绮不知道的是,其实夏谦早就到教坊司了。但是,他听说贪图美色的俞王来了,便故意让教坊司的掌事在俞王面前提起沈云绮,这才有了方才的劫难。谁让夏谦就是讨厌他们这种出身好的人呢?

沈家的这些家眷,宫翊珣并没有过多地关注,除了魅力值96的沈云绮和魅力值97的沈泽。沈泽是沈逸的嫡长子,如今也是十二岁,因是男孩,本应随沈家的其他男丁一同流放。但是,在宫翊珣的特殊关照下,沈泽免于此难,改名换姓后,送到了沈宁的母亲那儿,得以继续读书。沈泽同样万分感激皇上的法外开恩,他哪里会知道宫翊珣的不怀好意呢?

沈逸猜到了所谓的“里里外外都清理干净”绝不是简单的清理,但着实没有想到,那情景竟然那般屈辱与痛苦。他被几个身强力壮的宫人死死地按住,私处被不断地注入液体,然后被迫当众排泄出来;接着再度被注入液体,再度排泄……如此反复数次,怎么求饶也没有用,直到他再也排泄不出什么脏东西时,这些宫人才放过他。每一次液体的注入和排泄的过程都像是在消磨他的尊严,他仿佛成了一个没有生命的物品。

被折腾到完全脱力的他,又被按进浴池里清洗,浑身上下没有一处地方被放过,全部被狠狠地搓了数遍。他们甚至,还将他私处的耻毛全部剃光了……那些宫人力气大得惊人,他完全反抗不了。

清理身体的酷刑结束后,陆诚只给了他一件薄纱质地的外衫,没有里衣,没有亵裤,披上这件外衫后,沈逸感到很不自在,就跟没穿衣服似的。但他知道,这是皇上的吩咐,他拒绝不了的。

坐在床榻上,沈逸默默地等着皇上的到来,心中不由有些忐忑不安,他总觉得,今夜的侍寝可能没那么简单。

终于,门被推开了。沈逸连忙起身,下跪相迎:“贱奴叩见皇上,皇上万福金安。”

宫翊珣却没有让他起身,而是走进房内,按下一处机关,密室内的书柜便“咯吱咯吱”地移开了。

沈逸循声望去,就看到了隐藏在书柜之后的刑房。各式各样的刑架、挂在墙上的各种鞭子、还有哪些奇形怪状的刑具,让沈逸顿时不寒而栗。这些东西,难道是要用在他身上么?皇上,竟然有凌虐他人的癖好?沈逸光洁的额头上不禁渗出汗来,这果然不是普通的侍寝……

“少卓害怕了?”宫翊珣低声地笑了。在现代的海王生涯中,宫翊珣养过一只特别令他满意的“狗”,明明看上去是个拒人于千里之外的高冷精英,但实际上却是个天生的,痴迷于疼痛且会因为疼痛而产生快感,宫翊珣的很多调教手段都是在他身上研究明白的。只不过,再满意也会腻,很快宫翊珣就换了新的宠物。

来到这个时空后,宫翊珣本来是想把这些手段都用在小皇叔身上的,但小皇叔实在是太极品了,可以说是完全符合他的喜好,他竟有些舍不得了。好在,这个时空美人多得很,这不,他又找到了更适合调教的对象——沈逸。

害怕?当然害怕!怎么可能不怕?之前的清理身体已经快要了他半条命了,更别说被用刑了。沈逸脸色苍白,惶惶然道:“贱奴……求皇上怜惜……”

bds讲究的是个你情我愿,但到了这个时空,就没必要遵守这种原则了。宫翊珣不理会沈逸的恐惧,径直走进了刑房,坐在了圈椅上。

“脱光,爬过来。”

虽说薄纱质地的外衫透得不行,但毕竟勉强可以蔽体,脱下外衫后,沈逸便真正地全身赤裸了。按理说,全身赤裸对于沉湎声色的沈逸不过是家常便饭,不应该产生什么羞耻感,可角色发生转变后,沈逸发现,自己的心态竟然也跟着转变了,一股奇异的羞耻感用上心头。

“贱奴遵旨。”来不及细想,沈逸用手撑着地,向宫翊珣的位置爬了过去。

“啧,真难看。”宫翊珣挑了挑眉,回想起了陆诚朝他爬过来时那身姿曼妙的模样,明明没受过什么调教,却爬得非常好看,与陆诚相比,沈逸着实显得笨拙了。

“抬起头,看着朕。不要弓着背,胸挺起来,腰塌下去,屁股撅起来,两腿分开,把后面的骚屁眼儿露出来。”宫翊珣慢条斯理地指导着沈逸的动作。

四月的气温已经暖和起来了,但密室位于地下,温度还是有些低的。从地砖传来的寒意犹如一只无形的手,顺着沈逸的膝盖骨往上爬,让他不禁打了个冷颤。沈逸咬着嘴唇,忍受着难堪与羞耻,强迫自己保持镇定。他遵从皇上的旨意,调整着自己的姿势,努力放松自己的臀部。而在前进的时候,他身后毫无遮拦的后穴,顿时感受到阵阵凉意。

终于艰难地爬到了宫翊珣的脚边,明明气温不高,但由于紧张和忐忑,沈逸的背后仍冒出了一层细密的汗珠,就连耳根也因为莫名的羞耻而红透了。

“沈逸,朕饶你一命,并不是宽恕了你犯下的罪行,而是选择用别的方式来让你赎罪。”宫翊珣居高临下地看着眼前的美人,习惯性地讲解了一下游戏规则,“朕要对你做什么,你都只能服从,没有资格拒绝。你可以求饶,但接不接受就要看朕的心情了,听懂了么?”

“贱奴明白。”沈逸从不觉得自己是个脆弱的人,但此时的他,心中却对未知充满了恐惧,他不知道皇上到底要对他做什么。

宫翊珣站起身来,从旁边的柜子中取出了装着合欢丸的小瓷瓶,以及一枚提前充好电的跳蛋。虽说别墅中有不少情趣用品的存货,但宫翊珣不知道这个时空要花多长时间才能将科技发展到现代的水准,自然就舍不得滥用存货,毕竟,玩坏一个就少一个呀。不过,魅力值高达104的沈逸还是配得上的,尤其是,他还是自己选定的调教对象。

宫翊珣来到沈逸身后,拍了拍他饱满挺翘的屁股:“屁股再翘高点儿,两条腿再叉开点儿。”待到沈逸顺从地摆好了姿势,宫翊珣便将两枚合欢丸塞进了沈逸的后穴,又将跳蛋塞了进去,并用手指往里推了推。

沈逸并不知道皇上往自己身体里塞的是什么,但后穴被异物入侵的滋味儿着实有些怪异。

【沈逸】风流狡鸷官二代の初调2

“沈府总共抄没出了二百六十多万两白银,若是再加上那些书画珍玩、田庄商铺,至少价值五百三十七万两,大齐一年的税收可都没这么多!朕既免了你的死刑,那便用鞭刑代替吧。一鞭子抵一千两白银的罪,那就是五千三百七十下。只要你熬过这五千三百七十下,朕就放了你。”宫翊珣看着沈逸瞬间变得苍白如纸的脸,轻笑了一声,继续道,“当然,朕没想过将你活活打死,一日最多三十下,如何?朕,够宽容了吧?”

从没受过什么皮肉之苦的沈逸内心颇有些畏惧,但此时此地哪里有他拒绝的余地?只得低头道:“贱奴……谢主隆恩。”

宫翊珣在挂满各式鞭子的刑架前踱着步子,仔细地挑选着,时不时地从上面取下一件,修长的手指轻拂过鞭子上的革质表面,犹如爱抚恋人一般温柔,亦或抖动手腕,凌空甩几下试试手感,却又仿佛觉得不满意似的,重新挂回架子上。他一点儿也不着急,耐心地等待着合欢散的药效发作。

选中沈逸后,宫翊珣心中便产生了一个有趣的想法。早就听说过巴普洛夫的经典条件反射理论,但宫翊珣一直没遇到合适实验对象,这回不就是个好机会么?

根据巴普洛夫的理论,要想获得经典条件反射,就需要将一种行为和另一个带有奖赏或惩罚的刺激多次进行联结。行为和刺激之间原本并没有关联,但是在人为干涉的情况下强行进行联结,就会引发反射。经典条件反射一旦形成,就会具备某些“记忆”功能。并且,经典条件反射形成以后,不再局限于原刺激本身,它可能会逐渐演变成一种模式,对于符合这种模式的刺激,被刺激者都会出现相应的反射行为。

宫翊珣的设想便是将疼痛与极致的快感强行进行联结,从而达到疼痛=快感的效果。每抽一鞭子,就控制跳蛋刺激沈逸的敏感处,在双倍分量合欢散的药力作用下,快感只会成倍地增加。同时,宫翊珣也不会轻易地帮沈逸解除药效,药效不解除,沈逸就会持续出于思维混乱的状态中,那么条件反射也就更容易形成。这样的话,用不了几次,沈逸的身体就会爱上疼痛了。这是多么有趣的实验呀~

沈逸保持着跪趴在地上的姿势,习惯了这姿势后,他内心的羞耻感反而渐渐退去。不再被羞耻感扰乱心神的他,便有余力揣摩皇上的心思了。他不禁猜测,皇上的拖延并非是无意的,而是为了让他在这种羞辱中备受煎熬,让他感受到更多的恐惧和压力。

想到这儿,沈逸心中不由冷笑,从之前的吮阳和所谓的清洗,到现在的赤身裸体和鞭刑,皇上在折辱人这方面,还真是天赋异禀。但冷笑之余,沈逸更多的是无奈。在与皇上的这场博弈中,他手上的筹码现在还是太少了。

在漫长的等待中,沈逸很快便察觉,自己的身体越发的燥热。显然,自己这是中了媚药了,只是不知是哪一种。旁的媚药,沈逸是不怎么害怕的,房事中用来助助兴没什么大不了的,可他唯独害怕合欢散,因为它能改变人的体质,用了这药之后,就再也离不得男人了。

前朝末期,此药盛行,出现了许多逼良为娼的惨剧,因此,太祖登基后,便明令禁止此药的制作与贩售。但沈逸哪里能把希望寄托在皇上听从太祖之命上呢?他只能默默做好最坏的打算……

终于,春凳与地面摩擦的声音,打破了刑房中的宁静。一条春凳被宫翊珣拖到了沈逸的旁边:“趴上去。”

沈逸故作羞愤地望了宫翊珣一眼,咬了咬嘴唇,才趴在春凳上。来自后穴之处的瘙痒越来越鲜明,突然,一股奇异的震动从沈逸的私处传来。

“唔……”沈逸的口中克制不住地溢出了呻吟。皇上往他身体里塞的到底是什么东西?难道是活物?那东西怎么会动?沈逸心中震惊极了。房事一道,他向来玩儿得花,但从未遇到过这样的东西,即便是大名鼎鼎的缅铃,也没有这种功效啊!

就在沈逸百思不得其解时,那东西的震动幅度猛然间增强,恰好撞在了沈逸的敏感点上,刺激得他直接叫了出来:“啊……”当沈逸叫出声音后,那震动着的东西又陡然间停止了。

“皇上……”沈逸茫然地看向宫翊珣,很想问清楚,但却并没有问出来。

见跳蛋果真有效,宫翊珣满意地笑了。随即,手中的鞭子便抽在了沈逸白净饱满的翘臀上,同时,手中的遥控器推到了最高的档位。

“啊——”剧烈的疼痛让细皮嫩肉的沈逸顿时惨叫出声,但敏感点突然之间被猛烈责罚的奇异快感很快又刺激得沈逸战栗不已,连屁股上那火辣辣的痛都不鲜明了。持续不断的强烈快感几乎要淹没了沈逸的所有感官,让他几乎无暇思考,只能呻吟出来:“啊……嗯……”

“你现在应该报数,只有正确地报出被鞭打的次数,这一鞭,才会计入到五千三百七十中。”宫翊珣欣赏着美人儿不住颤抖着的身体和翘臀上那道显眼的红痕,慢条斯理道。

“一……”听了皇上的要求后,沈逸不禁心中一凛。他并不能确定,在皇上各种的干扰下,他能否一直保持清醒,只能尽可能地集中自己的注意力。可越是集中注意力,那强烈的快感就越鲜明……

奇异的震动突然之间停止了,快感与痛感交织在一起的余韵刺激着沈逸的感官,他喘着气,不明白皇上到底是怎么控制那东西的。来不及细想,沈逸又挨了一鞭子,与此同时,敏感处再次被狠狠地撞击,难以言喻的快感冲击着沈逸的感官,这是与以往寻欢作乐时完全不一样的快感。

“啊……二……”才被打了两下,不耐痛的沈逸就有些受不了了。为了逃避疼痛,沈逸只得把注意力集中在了身体内那个不断震动的东西上,好似快感能解痛一般。

但是,宫翊珣可不是让沈逸来享受的,“啪啪啪”,鞭子快得挥出了残影,且连续三鞭都抽在了同一处,直痛得沈逸仰起头惨叫起来:“呃啊啊啊——三四五……”火辣辣的疼痛瞬间盖过了快感,沈逸的双手紧紧地攥着春凳的凳腿,饱满挺翘的臀尖上泛起了丝丝血点,滴滴冷汗顺着美人的下颌线不断滚落,那双勾人的含情眼里也不由自主地溢出了晶莹的泪珠。

这么痛还能坚持数出鞭数,宫翊珣倒是有些意外,没想到美人还挺有毅力的。想到这儿,宫翊珣便转了转手腕,给了美人一点喘息之机。

然而,这却让沈逸倍感煎熬。鞭打停止后,那仿佛被滚烫的热油浇过的刺痛感已然消退,随之而来的是一波更难忍受的钝痛,简直像是渗透进了骨头里一般。同时,那奇异的快感又再度袭来,压在春凳上的分身逐渐硬了起来,后穴也逐渐濡湿了,直接暴露在空气中的穴口,传来的阵阵凉意更是愈发鲜明。

在如此的煎熬之中,沈逸只觉得度秒如年。渐渐的,让人几乎要发狂快感又再次占据了上风,不断侵蚀着沈逸的理智,他的心中逐渐升起了一种想要被填满、被贯穿的渴望。

听着美人凄惨的哀鸣逐渐变成了诱人的呻吟声,宫翊珣不禁笑了,鞭子顶端的皮拍戳了戳美人被淫液淹得微微泛红的穴口,戏谑道:“少卓这么喜欢被鞭打么?后面都湿透了呢~”

谁会喜欢被鞭打?自己会有这种反应,还不是因为用了媚药!沈逸在心中恨恨地反驳着。只是,人为刀俎,我为鱼肉,他不想引来更残暴的虐待。权衡利弊之后,沈逸倒是觉得,与其满足皇上的凌虐欲,到不如勾引皇上操弄自己。在这种绝对的劣势之下,尊严这种东西完全不在沈逸的考虑范围内了。被操又如何?沈逸回忆了一下自己那些侍妾醉仙欲死的模样,只觉得被操可比挨鞭子抽好多了。

于是,沈逸想着皇上那病态的喜好,装作羞愤的模样抗拒地摇摇头,但诱人的呻吟却甜腻了几个度:“嗯啊……不……啊……不是的……嗯啊啊……”

果然,如沈逸预料的那样,他先是迎来了违逆圣意的惩罚——“啪”“啪”“啪”,他又被抽了三下:“六……啊……七……呜啊啊……八……呃啊啊啊啊啊……”

听着美人的哀鸣与跳蛋“嗡嗡”的震动声,看着美人饱满的臀瓣被抽得一颤一颤的,还有雪白的肌肤上交错着的一道道红痕,宫翊珣漫不经心道:“哦?朕不信。”

违逆之后,沈逸才开始示弱,呜呜咽咽地抽泣着:“嗯啊……痛……啊……求皇上……啊……饶了贱奴吧……呜啊……”而那一张一翕的穴口,也很是配合地流出了半透明的淫液。

宫翊珣有没有被勾引到呢?当然是被勾引到了。如此活色生香的场景,还能不心猿意马,那可就真是圣人了。只是,以宫翊珣的自制力,还不至于恨不得立马提枪就上。

“才八下就受不了了?”宫翊珣挑了挑眉,鞭子在掌心敲了敲,“这可不行。虽说朕也不忍心看少卓受这皮肉之苦,可是,有罪而不罚,岂不是显得朕昏聩?”

沈逸听了这话,抓着春凳蹬腿的手攥得更紧了,深恨这宫翊珣竟如此不好对付。

这时,宫翊珣踱着步子,走到了美人面前,用鞭子的顶端挑起了美人的下巴。看着美人梨花带雨的模样,宫翊珣却是更有性趣了。在“哭”这一点上,宫翊珣的审美是与琼瑶一致的,要双眼含泪,泪珠如珍珠滚落,主打的就是我见犹怜。要真是哭得号啕不止,或是涕泗横流,那宫翊珣对其的好感度绝对会直线下跌。在现代时,宫翊珣可是因此厌弃了不少床伴。

来到这个时空后,大抵是古人都比较含蓄,美人们哭得都挺好看。但若要论谁哭得最好看,宫翊珣倒着实是被眼前的美人给惊艳到了。这般细皮嫩肉的美人,大多都是极怕痛的,宫翊珣原以为美人挨了这么多下鞭子,肯定痛得面容狰狞不已,没想到,美人在表情管理这方面竟是这般天赋异禀。

与沈宁不同,沈逸并非清冷型的美人,反而很是明艳。眼前美人这眼眶微红、双眼含泪的模样,竟是将明艳与破碎感这两种完全不相干的气质完美地糅合在了一起,看得宫翊珣都有几分心软了。

“呃啊……是贱奴……啊……僭越了……呃啊……”沈逸垂下眼帘,并不敢与宫翊珣对视。

“罢了,谁让朕是个仁君呢?”宫翊珣轻笑了一声,想着以后的时间还长,他便不急于调教了,“朕也不为难你,今日这鞭刑,朕只抽十下,待你养好伤后,朕再罚你。”

听闻此言,沈逸总算是松了一口气,心里想着,只剩两下了,忍一忍也就撑过去了。只可惜,沈逸放松得太早了。

虽说在圈子里,宫翊珣算不上狠主,但也不是什么怜香惜玉之人,此时此刻,他其实并没有轻易放过眼前美人的意思。他缓缓地绕到美人的身后,抬起了手臂,鞭子撕裂空气的闷响异常骇人,“啪啪”,快准狠地连续两下,抽在了美人暴露在外的后穴上。这两下看着少,但对于初次体验鞭刑的美人,可远比刚刚的八下厉害。

像是被刀刃硬生生划开了皮肤一般,穴口处的嫩肉不受控制地向外翻动着,短短几秒间便已经肿胀成了一个艳红色的肉环。完全超乎想象的剧痛让沈逸不禁惨叫连连,都忘记了计数:“呃啊啊啊……痛啊啊啊……”

“打到几下了?”既然立了规矩,宫翊珣并不介意提醒美人一下。

“呃啊……十……啊……十下……嗯啊……”

美人的回答带着凄惨的哭腔,却显得格外勾人。

此时的宫翊珣,并不急着收用美人,而是慢条斯理地将鞭子挂回刑架上,然后坐在榻上,静静地欣赏着美人受刑之后的凌虐之美。

残酷的鞭刑虽然结束了,但是那越发强烈的钝痛仍折磨得沈逸冷汗淋漓,浑身颤栗不止。然而,与钝痛交织在一起的,却是敏感点被持续攻击的奇异快感。

渐渐的,随着快感的蔓延,沈逸竟慢慢习惯了那从受刑处不断传来的钝痛,也不觉得那疼痛有多难以忍受了。

在合欢散的作用下,沈逸的意识越来越模糊了,不过,他仍是凭着残存的理智,口中发出诱人的呻吟,企图引起皇上的怜惜。

美人那一声声婉转的呻吟,恰如轻盈的羽毛般撩动着宫翊珣的心弦。宫翊珣不由眼神一黯,一把拽住了跳蛋留在穴口外的线头,猛地一抽,还在“嗡嗡”震动的跳蛋便被扯了出来。美人后穴的媚肉似是对跳蛋恋恋不舍似的,被拉扯地直往外翻,艳红的穴口又肿又湿,随之溢出一股半透明的淫液。

“呃啊啊啊……”沈逸被刺激得叫得更大声了,股缝间那朵肿烂的小菊花被凉飕飕的冷风一吹,穴口处的嫩褶立刻风声鹤唳地翕动起来。

随着跳蛋的离去,沈逸只觉得更加空虚了,后穴也愈发地瘙痒难耐,而被鞭打的疼痛此刻竟仿佛已经飘然远去。他扭动着挺翘饱满的屁股,收缩着湿透了的后穴,试图通过这种方式来缓解自己的难受,但根本无济于事。他只觉得自己的身体越来越燥热,愈发地渴望被皇上狠狠地操弄一番。

“嗯啊……好难受……呜啊……贱奴……啊啊……贱奴好痒……嗯啊……求皇上……呃啊啊……救救贱奴……啊啊……”此时的沈逸,几乎失去了理智,后穴难以忍受的空虚感,让他除了想被狠狠地贯穿之外,再无他想。

然而,越是到这种时候,宫翊珣越是不急,只是端起茶几上的茶盏,浅饮了一口,漫不经心地问道:“哦?少卓要朕如何救你呢?”

被合欢散的药力快折磨疯了的沈逸,顾不得私自离开春凳可能引来的惩罚,也顾不得牵扯到伤口的疼痛,从春凳上翻身跪到了地上,一路膝行到宫翊珣面前,拽着龙袍的下摆,眼神迷离地哀求道:“嗯啊……求皇上……呜啊……临幸贱奴……嗯啊啊……”

“临幸?”宫翊珣闻言,不由面露不屑地嗤笑一声,一脚将美人踹翻在地,“区区贱奴,也敢奢求朕的临幸?”

“呃啊啊啊……”饱经蹂躏的臀肉狠狠地撞击到冰凉的地面上,直疼得沈逸惨叫连连。

宫翊珣随即站起身来,一脚踩在了美人的胸膛上,居高临下地欣赏着美人挣扎着想要起来,却又动弹不得的凄惨模样。

“呃啊啊啊……求皇上……呃啊啊啊……饶了贱奴……嗯啊啊……”脑子里一团浆糊的沈逸完全不知道该怎么做,只能不住地求饶。

美人被如此虐待,身下的玉茎却越翘越高,眼看着就要射出来了,宫翊珣当然不会让美人就这样爽到,便毫不留情地将其踩软了:“啧啧,竟然硬成这样?真是个淫荡的贱货!”

“呃啊啊……好痛……啊啊啊啊……求皇上……呃啊啊啊……饶了贱奴……啊啊啊……”此时的沈逸哪里会在乎皇上的羞辱?被欲火烧得不行的他,只想着只要能被操,怎样都行。

但宫翊珣依旧不为所动,只是冷漠地看着美人欲求不满的痴态。

随着时间的流逝,沈逸挣扎的力度越来越小,求饶的呻吟声也越来越弱,明明躺在冰凉的地砖上,浑身却烧得通红,方才被踩软的玉茎也再度立了起来,后穴处流出的淫液更是将地砖弄得水汪汪的,都能倒映出四周的陈设来。

估摸着美人真的要到极限了,宫翊珣这才放过他,俯身将他抱到了床榻上。

“呃啊啊……”被抽得通红的臀肉一挨到床铺,沈逸就疼得浑身颤了颤,但发出的呻吟却有气无力。

“罢了,看在少安的面子上,朕就饶你这一回。”宫翊珣一边说着,一边脱去了身上的龙袍,抬起美人的双腿,就狠狠肏进了那红肿的穴口。

“啊啊啊——”即便有着淫液的润滑,身体猛然间被撕裂的疼痛还是让沈逸疼得直打颤,连早已涣散了的意识都清醒了几分,“好痛……呃啊啊……”

但没过多久,沈逸就忽略了疼痛,被直冲天灵盖的快感冲击得溃不成军了。

初次被使用的后穴被过于粗硬的肉棒用力操开,美人的整个身躯都被操得一晃一晃,两瓣遍布鞭痕的臀肉被宫翊珣的胯骨撞得更红了,泛起一阵阵的肉波。噗呲噗呲的水液声、啪啪啪的肉体互撞声、美人时低时高的呻吟声,回荡在密室之中,显得格外淫糜。

“呃啊啊啊……皇上……嗯啊啊啊……太深了……呃啊……不……嗯啊啊……贱奴……啊啊啊……被操坏了……啊啊啊……不要……啊啊啊……饶了贱奴……”沈逸的嗓子已经有些喑哑了,但却并不吝啬自己的呻吟。在潜意识里,久经欢场的他比谁都知道,什么样的床叫更能勾引人。

宫翊珣掐着美人的大腿根,无情又狠厉的操弄像是要破开美人的下身。敏感点被狰狞滚烫的巨物无情地碾压着,爽得美人雪白的脚趾都情不自禁地紧紧蜷缩起来,精瘦的腰身也被快感刺激得弓了起来。

“啊啊啊……不……嗯啊啊啊……不行……呃啊啊……要死了……啊啊啊……不要了……啊啊啊啊啊……”高潮的快感混合着被凌虐的疼痛,使得沈逸哭喊着射了好一会。然而,没过多久,他又被一阵一阵的快感刺激得硬了起来。短短的一刻钟内,沈逸竟硬生生地被操射了三次。

宫翊珣自然也是爽得不行,能够毫无心理负担地凌虐一个如此高质量的美人,怎能不爽呢?这样想着,宫翊珣便根本不管美人的哭求,又换了几个姿势,直折腾得美人瘫软成了一摊泥。

待到宫翊珣终于满足时,下身一片狼藉的美人早已被操晕了过去。当宫翊珣抽出龙根后,被操得烂红的肉洞几乎无法合上了,失禁一般地淌出了一股股的白浆,床榻亦是被弄得乱七八糟、湿淋淋的一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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