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病中灌肠开b/做完直接抬进ICU
封少爷一如既往地玩到大半夜才回家,等他一觉睡到自然醒,正好到了中午的饭点。
他现在住的房子是18岁成人礼时,他家老头送的景城二环大平层,距离a大和他们家公司都只有不到10分钟的路程。
自从读大学后搬来这边,家里就再没请过做饭阿姨,一日三餐都是许泽川下厨做的。
封阳对他这种婆婆妈妈的爱好不置可否,也就随他去了,反正他几乎不在家里吃饭,他吃的时候许泽川会做,他不吃的时候许泽川也会按时做饭。
因此,当封少爷难得没有饭局却发现家里厨房没有动静的时候,一时间有些恼火。
他直接抬手打开了侧卧的房门,一眼就看见了床上拱起的小山丘。
许泽川的睡姿十分脑残,自杀似的将整个脑袋都埋在被子里,只露出半个乌黑柔顺的发顶,也不怕闷死。
封阳看到他还在睡觉,更觉得心里窝火,拦腰一脚就踹了过去,又伸出手揭开他头顶上的被子,语气不善地命令道:
“起来做饭。”
许泽川双眉紧紧蹙起,头疼得像是容嬷嬷在拿针扎他的脑袋。
昨天吞精的时候就感觉到了那种粘滞阻塞的不适感,但他当时根本没有放在心上,又是在阴冷的教室里长时间自慰,又是作死地在阳台上吹了半天凉风,于是不出所料地把自己搞病了。
许泽川头晕脑胀,每口气都像是在吸入炙热的烈风,喉咙里像是有火焰在熊熊燃烧,连吞咽唾液都干痛无比,浑身发热加上咽喉发炎,烧得他整个人都迷迷糊糊的。
更要命的是,他长期以来习惯性禁欲,骤然间放开了来就有些纵欲过度的意味,一晚上的绮梦里全是封阳按着他当狗操的场景,简直就是病入膏肓。
此时,他艰难地抬起沉重的眼皮,看到封阳表情阴鸷的脸,不清醒的脑子完全分不清现实和梦境,他痛苦地轻哼了两声,嘶哑地开口说道:
“主人……”
操。
封阳更恼火了,他在心里暗骂一句,恨不得把这人拖起来揍一顿。
许泽川看起来确实病得很重,他脸上泛着不正常的潮红,额角渗出了一层又一层细密的冷汗,全身上下直打哆嗦。
但封少爷的字典里从来就没有“怜香惜玉”这四个字,他刚睡醒不久,性器原本就半软不软地立着,被他娇声娇气地喊了这么一嗓子,鸡巴直接就硬了。
操死他得了。他想。
封阳想要了,那就不会管人是死是活了。
他把许泽川从床上扯下来拖进浴室,一把扔进了浴缸里,又在柜子里找了管润滑剂。
封少爷以往操过的小0都是自己做好了准备,他只需要把鸡巴捅进去做活塞运动,从没屈尊给人做过清理的事,此时不得不亲历亲为,动作简单粗暴又毫无耐心。
他掰开许泽川白皙的臀肉,挤了些滑腻的膏体在指尖,潦草地在菊穴附近抹了两下,就把软管头直接插进了穴口,手指捏住管身往前推,将半管润滑液都挤进了肠道。
突如其来的异物感让许泽川不自觉地绷紧了大腿肌肉,被封阳从床上拽进浴室,又在冰冷的浴缸里滚了两圈,再晕乎的脑子也清醒了几分。
他强忍着喉间火烧火燎的灼痛感,试图让封阳回心转意:
“嗯……少爷……”
但封少爷无视了他的哀求,一边把花洒头拆下来,一边踢了踢他的小腿,不耐烦地吩咐道:
“给我跪好。”
许泽川听说过这些花花公子们在性事上多半都有自己的规矩,他不确定封阳的红线是什么,此时听到他冷声的训斥,知道自己今天是逃不过去了,只能顺从地趴在浴缸边缘,尽力将臀部抬了起来。
过热的体温已经把润滑的膏体含化了,淅沥的蜜液从嫣红的穴口流了下来,封阳把花洒拆了下来,他抽出那截软化的胶管,想也不想就把手里的细头水管怼进了穴口。
“呜……啊啊……!”
水流涌进肠道的瞬间,许泽川忍不住发出了粗哑的呻吟,无孔不入的水液顷刻间就填满了整个穴道,冰凉彻骨的感觉刺激得穴壁痉挛不止,撑到变形的肠壁同时挤压着膀胱和胃部,让他又想尿又想吐。
等到他的小腹隆起微微的弧度,封阳觉得差不多了,一把将水管抽了出来,按压着他的肚皮让他把肠液排泄干净,然后又抵住穴口塞了进去。
冷冰冰的水液一次又一次灌进菊穴再排出来,小狗撒尿似的淋湿了两人的下半身,许泽川冻得双腿直打抖,跪姿都快要维持不住。
但他还发着烧,浑身绵软无力地挂在缸壁上,连开口求饶都做不到,只能张开唇短促地喘息。
直到肠道里排出的液体变得清澈透明,封阳这才关了阀门,随手将水管扔到了旁边。
虽然许泽川足够配合也没有任何反抗的余地,但做这种琐碎的活儿还是让他心烦意乱,再被凉水冲两下子,他觉得自己都快要萎了。
他也懒得擦干身体再回床上做了,直接就着这个后入的姿势,扶住硬热的性器捅进了穴口。
“唔……!啊——!”
许泽川惊呼出声,觉得自己像是被劈开了,眼泪瞬间就涌了出来,双腿也软得跪不住了,腰肢不自觉地塌了下去,想要逃离被凿穿的酷刑。
封阳忍他很久了,此刻额角的青筋暴起,他伸出手抬高乱晃的屁股,性器不管不顾地一插到底。
操男人么,总是没有女人操起来那么柔软,他原本想着随便发泄几下得了。
然而,许泽川这个未经人事的处男,菊穴里又紧致又湿热,无师自通地绞着他的性器又吸又夹,爽得他忍不住嘶声嗬了两口气。
他低头看着那褶皱都被抻平了的粉嫩穴口,居然出乎意料地兴致高涨,连插在穴里的鸡巴都涨大了几圈。
封阳兴奋地挺了挺腰,抓着许泽川白花花的臀肉,换了个更舒适的高度,打桩似的一下一下地往深处顶弄。
许泽川从小到大都是那种相当消瘦的身材,平时有衣服和气场撑着看不太出来,此时全身赤裸着,又在病中虚弱得不行,又薄又细腻的肌肉就完全显现了出来。
他连屁股上都没什么赘肉,胯骨撞在雪臀上和敲在骨头上没什么区别,啪啪啪的声音在浴室里回荡不已。
许泽川低垂着头,脸上清泪纵横,恍惚间眼前白茫茫的都开始回闪走马灯了。
他发烧太严重了,封阳的鸡巴不像是在操他的菊花,而像是在捣他的脑浆,他整个人的神志都是涣散的,意识在惊涛骇浪之上颠簸,从心肺到皮肤里里外外又冷又热,连呼吸都在疼。
剧痛之下,他连掀起眼皮的力气都没有,只能发出无意识的呢喃:
“封阳……封阳……”
他的声音很小,被激烈的啪啪声掩盖过去了,封阳刚开始都没有听到,直到他稍微慢下节奏准备蓄力冲刺的时候,才听清那微弱的气音。
一时间,封阳觉得有些新鲜。
别人都是被操狠了才开始叫主人叫老公叫爸爸来讨饶。
许泽川呢,清醒的时候叫他主人,被操昏了反而开始叫他的名字,完全就是逆着他的习惯来。
封大少爷万花丛中过,就没见过这么纯情的,简直纯情到有些下流了。
封阳被那小狗撒娇似的呜咽挠得心里痒痒,又被温热的小穴夹得精虫上脑,很想抽根烟来平复下情绪,但无论如何也舍不得把性器拔出来。
他抓住许泽川的头发往上扯,盯着他在空中绷紧的修长脖颈,喑哑地问道:
“你是不是早就想当我的狗了?”
问完,他又觉得这话有些莫名其妙,以他们两人的身份,许泽川本来就算是他们家养的“狗”,是爸妈送他的“宠物”,更何况碾死他就像碾死蚂蚁那么简单。
也许,他更想问的是——这么多年,你是不是早就想爬床了?
但他注定得不到“宠物狗”本人的回答,许泽川烧得五内俱焚,看不到也听不到,能感受到的只有痛觉,从骨髓里榨出来的千刀万剐般的疼痛。
好在封少爷也不是个刨根问底的人,居心叵测的人见得多了,他只管爽就完事儿了,反正总会有人给他兜底。
封阳甩着腰开始快速又凶狠地进出,性器疯狂贯穿湿软的穴道,翘起的龟头压在穴壁上来回研磨。
许泽川全身上下大概只有括约肌还有力气收缩了,他大脑都昏迷到几近休克了,菊穴还咬着鸡巴不肯松口,甚至还随着抽插的动作越夹越紧。
猛操了几十下,封阳低吼了几声,热烫的龟头抵在小穴最深处,跳动着射了出来。
射完之后,他裤子都懒得穿上,自顾自地回到房间里摸出烟盒,点了支烟后又深深地吸了两口,这才觉得彻底满足了。
神清气爽的封少爷走回浴室,摸了摸许泽川垂落的脖颈,烫手的颈动脉在掌心处轻微搏动。
还行,还没死。
他一边打开花洒冲洗了下两人狼藉的下半身,一边打电话叫了个救护车。
极其难得地体贴了一把。
许泽川病中被封阳按在浴缸里开完苞后,直接在医院里躺了上十天才痊愈,甚至错过了毕业典礼。
7月底是封家老爷子的八十大寿,追求养生的老爷子住在城郊的别墅区,位置十分偏僻。
封阳刚开始接手公司的事情,每天忙得焦头烂额,现在正好找个理由赖在家里躲清闲。
然而,封少爷闲得无聊就想折腾人,但进城太远太麻烦,他又不敢把不三不四的人喊到家里,想来想去觉得不如再玩玩许泽川。
他在自己的“库存”里找了套没拆封的情趣套装和润滑液,又装模做样地敲了敲许泽川的房间门。
“请进。”
门后传来清润平淡的声音,封阳推开门走进去,然后干脆果断地落了锁。
许泽川正对着门口坐在小沙发上,一错不错地盯着笔记本电脑的屏幕,看起来像是在研究些什么。
即使是独自在卧室里,他的姿态也十分端正,穿戴也相当整齐,像是随时能拉出去开会,只有白衬衫的袖口略显散漫地挽起了半截,露出消瘦的小臂。
听到“咔哒”的锁门声,他抬起眸对上了封阳的视线,迟疑地张了张嘴:
“……主人?”
许泽川的唇瓣很薄,唇色也很浅淡,从这样冷淡的嘴唇里喊出这种近乎淫乱的称呼,就显得特别违和……又格外刺激。
……人前喊少爷,人后喊主人。
封阳眯起眼睛,一时间判断不出来许泽川是真的纯,还是挖空心思在钓他。
但总之,他很会玩。
会玩就行,能解闷就行。
此时这个房间已然成了只有他们两个人的孤岛,封阳也就不再装客气了,他将手里的那包东西扔到床上,言简意赅地命令道:
“去洗干净。”
许泽川顿了顿,没有犹豫几秒就给电脑关了机,然后神情自若地站起身,抱起床上的袋子进了浴室。
听到隔间里传来淋浴的声音,封阳勾了勾唇,懒散地靠在床头开始玩手机。
确实是个聪明人。
看起来甚至都不需要他提醒该洗什么,像是早就提前做好了功课。
真有意思。封少爷舔了舔齿尖。
以前怎么就没发现,身边还有这么个骚货呢。
封阳没有等太久,随便打了两把游戏,哗啦啦的水声就停了。
他坐在床边看过去,浴室的门很快就被打开了。
许泽川是爬出来的。
他四肢着地,小狗似的趴在地上,白皙的脖颈上扣着黑色的项圈,原本平坦的胸乳被皮带勒得微微隆起,拱着两点激凸的乳头。
紫红的性器已经高高立起了,却被绑带紧紧束缚着根部,前端流水的地方也被死死堵着,可怜兮兮地贴在小腹上。
他微微塌腰,尽力翘起臀部,就着这个姿势膝行了几米,每往前挪动一步,插在后穴里的狗尾巴就跟着晃动一下,牵动着后穴里的润滑液也飞溅出来一点,将毛茸茸的尾巴根部浸染得油光水滑。
小狗颤巍巍地爬到封阳岔开的腿间,跪坐在地上抬起头,他下半张脸被铁制的止咬器整个卡住了,半点也动弹不得,只露出沁水的玻璃珠般的漆黑双眸。
即使是在赤身裸体被人玩弄的场景下,许泽川的眼神依然是清冽冷静的,他定定地望着身上的人,等待着主人下一步的指令。
封阳与他对视片刻,玩味地舔了舔干燥的嘴唇。
他的狐朋狗友里,别出心裁给他送礼的人不少,他翻出这个礼物盒的时候也只能咂摸个大概,并不知道里面具体装的是什么玩意儿。
按理来说,这种训狗套装应该是给那种凶戾小狼狗准备的,但此时他看着许泽川波澜不惊的眼神,却觉得没有人比他更合适了。
没有任何多余的感情,毫无反应的冷淡,这种不卑不亢又满不在乎的态度,就是最大的不驯服。
封阳的征服欲望瞬间就被点燃了,甚至不需要许泽川按流程给他舔,性器就已经硬烫不已了。
他低头扫了眼手机,0:34。
深更半夜的也不好弄出太大的动静,他将手机息屏扔到旁边,没让小狗把止咬器取下来:
“用手吧。”
得到指示的许泽川低下头去,纤长的手指小心翼翼地褪下了封阳的内裤,将怒胀的性器握在手里揉搓。
他一手圈着阴茎上下撸动,一手拢着龟头在掌心来回摩擦,时不时的还会去勾弄饱满的囊蛋和敏感的冠状沟。
可以说是既温柔又细致,和平时简单粗暴的自慰手法截然不同。
但封少爷并不知道他平日里手淫时有多敷衍,此时被这种公式化的套弄磨得无聊至极,小狗抬起眸时,正好看到主人阴沉的脸色上写着显而易见的不满意。
许泽川抿了抿唇,突起的喉结微不可察地动了动。
他又往前跪了两步,直到止咬器的边缘堪堪将要贴上封阳的小腹,然后他挺直了身体,被皮带勒出红痕的胸膛正好与封阳的胯骨平齐。
他一边弓起背部,一边将手中勃起的性器按在了自己的乳头上。
湿润的马眼被硬挺的乳粒轻轻戳刺的时候,封阳的眼神顿时变得耐人寻味了起来。
“看不出来,你玩得还挺花。”
他的声音已经有些发哑了,带着浓浓的情欲的味道。
封少爷说别人玩得花,多少有点冤枉人的成分在里面了,但许泽川却像是被主人奖励了的小狗,捏着龟头在紧绷的乳肉上打着圈磨蹭,越发卖力地挺起身去挤压涨到出水的马眼。
白嫩的胸乳很快就被磨出了大片绯红,还挂着暧昧不明的晶亮水渍,简直淫靡到晃眼。
他空闲着的那只手摸索着拉开了床头的抽屉,将某个棱角分明的东西抓在手里,递到了封阳的面前。
……一包烟,还是封阳最常抽的那个牌子。
封阳眸光深沉,审视的目光打量着许泽川。
知道他的喜好不奇怪,早就做好了准备想爬床也不奇怪,但两人相识多年,他直觉许泽川不是那种随便被操了两次就会亮出所有底牌来讨好他的人。
在他凌厉如刀的目光注视下,许泽川的身体僵硬了几秒,微微翘起的睫毛轻轻地颤了颤,随后又像被烫到般垂下眸去,继续手上研磨的动作。
他原本的计划里的确没有这包烟,但今天晚上发生的事情和收到的消息让他隐隐感觉到有些不安,他嗅到了些山雨欲来的味道,怕自己再不动手就要和封阳成为陌路人了。
就在这时,手上的重量空了。封阳拿起烟盒,随手抽了支烟,又从裤子口袋里摸出打火机点燃,低下头吸了两口。
封少爷几乎是瞬间就释怀了,心怀鬼胎又能如何呢?许泽川不过是条丧家之犬,以前寄人篱下,以后也要仰仗着封家的鼻息过活,这种上赶着的便宜没有不占的道理。
封阳嘴里咬着烟,双手扣住许泽川纤细的手腕,一边把他往身前拉,一边用性器去顶撞殷红的乳头。
沉甸甸的囊蛋都贴在了许泽川绷起的胸膛上,龟头先是压着硬胀的乳粒左右摆弄,然后又直直地翘起来,碾着几不可见的乳沟往上顶,一下一下地戳着脆弱的喉结。
整个胸口都变成了水光潋滟的模样,泛着过敏似的湿红色,随着许泽川逐渐急促的呼吸剧烈起伏,溢出的前列腺液从前颈蜿蜒着向下滑去,润泽过细腻的胸肌和腹肌。
仅仅是这种程度的挑逗,许泽川就已经出了满身的薄汗,不得解脱的性器硬到发疼,吐出的液体将束缚带都浸湿了。
直到反复摩擦的肉棒硬烫到极致了,封阳才撒了手,叼着烟含混地说道:
“去床上趴着。”
许泽川稍稍松了口气,双手撑着床沿爬了上去,跪好后将上半身紧紧贴在床铺上,臀部最大限度地抬高,曲起的双腿尽量分开,露出插着尾巴的后穴。
封阳看着他光洁的脊背娴熟地弯出勾人的弧度,不禁在心里嗤笑了一声。
当真是个婊子……分明没怎么被人操过,但为了勾引他还特意学了些做鸭子的技术,真是煞费苦心。
他抽出那根湿漉漉的狗尾巴,连带着软烂的穴肉也翻卷了出来,花瓣似的小口翕张着,邀请他的鸡巴狠狠地干进去。
封少爷在床上向来不爱讲什么废话,毫不犹豫地抵住张合的穴口捅了进去。
他插得又深又重,铁棍似的肉棒在温软的穴道里横冲直撞,杵在吸得最紧的前列腺附近快速碾磨,手指抓着紧实的臀肉大力揉捏,疯狂挺腰往上撞过去,炮机似的发泄过剩的性欲。
随着操干的动作,被震散的烟灰都落在许泽川光滑嫩白的腰窝上,烫出了星星点点的红痕,仿佛雪地上开出的梅花。
于是封阳撞得更凶了,被小穴绞吸的快感猛地从小腹窜到头皮,充分享受到的性器勃动了两下,抵在抽搐的穴心深处喷射出了滚烫的精液。
过电般的舒爽渐渐消退后,封阳又点了根烟,垂眸看着身下的小狗。
许泽川的腰已经完全抬不起来了,整个人软绵无力地趴在床上,呜咽的声音听起来还带着哭腔。
那根可怜的性器从始至终都没能发泄出来,只能欲求不满地去蹭身下的床单,蹭出了小块尿床似的湿痕。红肿的屁股肉和大腿根部还在控制不住地痉挛,合不拢的穴口也淌着浓白的精液。
封阳掰过他的下巴,看到他眼睫半垂着轻声哼哼,满脸意乱情迷的潮红。
舒服了,又觉得有点遗憾。
可惜这次的条件不允许,没能听到他叫床的声音。
他一边琢磨着下次玩点什么花样,一边抽完了手上的烟,摸出手机看了眼时间,已经快三点了。
许泽川喘了半天还没缓过神来,封阳就把那根嵌着狗尾巴的按摩棒捡了回来,又塞进了他流着精液的穴里,将那些白浊尽数堵了回去。
看到被操熟的穴口再次瑟缩起来,他极其恶劣地说道:“这么喜欢被操,今晚就含着睡吧。”
随后,他又眯着眼睛欣赏了片刻。
很好。这样才像是被操服的狗。
第二天,封阳是被“呜呜呜”尖叫着的救护车声音给吵醒的。
他睁开眼睛的时候,心口突然重重地跳了两下,就像是第六感对危险的本能预警。
他随手抓了件衣服套上,心神不宁地打开房门,还没走下楼梯就怔愣在原地。
别墅的大厅里,站着几个身穿官方制服的工作人员,他的目光在那群人之间逡巡了一圈,终于找到了在场唯一算得上认识的人。
——他家公司的法律顾问。
那种惴惴不安的感觉更重了,封阳快步走过去,冷声质问道:“怎么回事?”
李律师转过身看清来人,手指攥紧纸巾擦了下额角的汗珠,又局促地张了张嘴:“封少……”
后面的话,封阳几乎是梦游般听完的。
封父封母涉嫌经济犯罪被官方扣押。
刚得到消息的封老爷子被120抬走。
董事会多名股东联合问责。
今日开盘后股价大跌。
……
李律师跟封家合作了十几年,十分清楚这位大少爷就是温室里养大的娇花,没经历过这种大风大浪,更谈不上靠谱,便语重心长地劝慰道:
“封总和夫人只是暂时被监管,只要配合调查就不会有事。但董事会那边免不了要大洗牌,封少……做好心理准备吧。”
他话说得隐晦,但封阳不是傻子,知道董事会不是铁板,暗潮之下的勾心斗角堪比豺狼虎豹。
好半晌,他才艰难地找回了自己的声音:
“股东里……还有谁没表态?”
“星烨公司。”李律师回答得很快,显然在来这里之前已经提前做了梳理,“近几年声名鹊起的初创公司,一直在想方设法收购我们的股权,昨天晚上刚刚超过5%的持股线。”
他顿了顿,又想起了什么,补充道:"听说这家公司的创始人是a大的学生,也许你们还认识?"
……a大的学生?
封阳的第一反应就是不可能,在他眼里大学生创业就像是小打小闹的过家家,短短几年就能把初创公司经营到这个规模,不是背靠大树就是商业天才,但他从没听说过学校里还有这等风云人物。
就在这时,一个密封着的文件袋被推到了封阳面前的茶几上,透亮的阳光下,他看清了角落里反光到近乎刺眼的几个铅笔字:
——股权合同。
一瞬间,封阳瞳孔骤缩,全身的血液都因震怒和愤恨而倒流回心脏,脑子里绷到极致的弦顷刻间就被怒火烧断了。
他动了动冰冷发僵的嘴唇,哑着嗓音说道:“你先回去吧。”
李律师原本也没对这个玩世不恭的大少爷抱有太大指望,此时看到他阴沉到快要滴出水来的脸色,不敢再触他霉头,拎起公文包就步履匆匆地走了。
李律师走了,那些官方的人也早就走了,大厅里只剩下了身侧轻微的呼吸声。
突然,封阳挥起拳头,一拳掼在那人的腹部,他用了十成十的力气,手背上的青筋寸寸暴起。
“是你——!!!”
他仍不解气,抬起脚又冲那人的胸口踹了过去,目眦欲裂地吼道:
“你早就知道了是不是?!!”
许泽川被暴烈的力道踹得连退几步,整个人都深陷在了柔软的沙发里,他痛苦地弓起身子捂住小腹,清秀的眉毛紧紧蹙起,沉默片刻后却只是微启薄唇:
“对不起,主人。”
他不是这场阴谋算计的始作俑者,顶多算是个投机取巧的推手,但对于他和封家的关系来说,这种忘恩负义的做法的确也不是全然无辜的。
封阳扑过来揪起他的衣领,恶狠狠地瞪着他,仿佛第一天认识这个人:
“一句对不起就完了?!你还记得谁是你的主人?!吃里扒外的东西!!!”
他整个人的重量都压在许泽川的身上,肌肤相贴的距离之下,许泽川脖颈上还没来得及消退的红痕就显得分外刺眼。
那是昨晚封阳的鸡巴磨出来的印迹,此时简直就成为了他愚蠢的证明,时刻提醒着他几个小时前这个人是如何引诱他,甚至现在菊花里还含着他的精液,暗地里却将他背刺了个透底。
“你受了我们家十几年的恩情,怎么觉得我还欺负你了是吗?!又当婊子又立牌坊?!”
封阳越想越怒火中烧,死死地咬着后槽牙,一字一顿地说道:
“你要和我一样痛苦,才算道歉。”
话音落下,封阳抽出裤腰带,强硬地扯开了许泽川护在下腹的双手,将他的手腕并拢绑在头顶。
又扒下了那人蹭得皱巴巴的裤子,将那根更粗些的皮带箍在了他的脖颈上,手指发力收紧到极致,面无表情地看着他瞬间憋涨到通红的脸颊。
突如其来的窒息感让许泽川不自觉地张开了嘴唇,卷翘着往外吐的舌尖微微颤动,用尽全力将空气吸进肺里。
那被锁死的喉咙里只能发出嘶嘶的气音:“主人……”
封阳冷着脸,随便撸了几下沉睡的性器,毫无怜惜地捅进了肿烂不堪的穴口。
因为缺氧,许泽川全身都紧紧地绷着,受伤的小腹更是卷起来蜷缩着,粗硕的性器刚进了个头部就感受到了前所未有的阻力。
但是封阳不管。
他勾了勾唇,意味不明地问道:“疼吗?”
说完,他猛地挺腰,不计后果地往穴道里深顶,直接将整根肉茎都插了进去。
“啊——!!”
娇柔的肠道生生被这种野蛮的力道撕裂了,一声嘶哑的惨叫过后,温热的液体从菊穴深处流了出来,汩汩地浇淋在怒胀的龟头上。
封阳将许泽川的大腿折起来,压在他肩膀的位置,就着血液开始大开大合地抽动。
刑具似的性器每次研磨过裂开的伤口,肠壁上的软肉就会抽搐着绞紧,许泽川的嗓子眼里也会发出凄厉的痛呼,于是封阳便专门往最脓肿最疼痛的地方反复戳刺。
许泽川疼得浑身痉挛,就像是濒死的鱼疯狂拍击沙岸,又坠入了神志不清的状态:
“啊……封阳……”
他妈的。
这个白眼狼居然还敢喊封阳。
封少爷出离愤怒了,觉得自己的名字从许泽川的嘴里叫出来简直就像沾了脏东西般令人作呕。
他扣紧了许泽川脖颈上的皮带,性器狠狠地往菊穴最深处撞去,连囊蛋都恨不得塞进那个淫烂的穴口里,前端在紫红淤青交错的腹部顶出狰狞的形状。
许泽川眼前阵阵发黑,五官都近乎扭曲了,整个舌头都直挺挺地伸了出来,小口小口地往腔道里抽吸稀薄的氧气。
……真的要死了。
窒息死了,也要疼死了。
五脏六腑像是被那一拳一脚给撞碎了,又被粗硬的铁棍挤压着在身体里面不断翻搅,连肠子都要被捣烂了。
后穴的裂伤更是火辣辣的疼,一次又一次被炽热的性器来回摩擦,还被滚烫的精液抵在伤口处冲刷,直到整个穴道都泡在了刺激又黏腻的血液和精液里。
封阳扯着皮带将他拖下沙发,又按着他的头让他跪了下去。
他把手上短粗的皮带当作了牵引绳,一路拽着让许泽川爬到了楼梯口。
下一刻,翘起的性器再次顶进了流着淫水的穴口。
封阳一边往后拉牵引绳,一边往后穴里猛撞,每顶一下,许泽川的膝盖就不得不往前移,但向前的冲力又让喉咙被皮带勒得喘不上气。
于是,他被迫高高地扬起身子迎合向后拉扯的皮带,以寻求片刻的喘息,然而下一秒又会被性器发狠的深顶给撞出去。
来来回回数次,他只能拼命弓起腰,小狗似的一步一步往楼梯上爬。
封阳抽插的频率没有给他休息的间隙,没爬几步他就精疲力竭,嗓子里的呻吟也变成了“嗬哈嗬哈”的狗喘。
随着两人激烈的动作,后穴里精血混杂的腥腻液体喷溅出来,在每级台阶上都留下了殷红的痕迹。
许泽川在致死的窒息感里完全失去了意识,只依靠身体本能对酷烈的刑罚作出反应。
等他爬上了两层楼之间的平台,封阳终于停了下来。
他将许泽川调了过来,把他的脑袋摁在下面的台阶上,鼻尖抵住那滩黏稠的水迹。
“舔干净。”
脖子上的皮带松开了,大量的氧气涌进呼吸道,一瞬间冲得许泽川大脑发懵。
他维持这个跪伏的姿势怔了几秒,直到封阳不耐烦地抬脚踩上他的脊背,他才机械性地伸出舌尖,舔起了台阶上浓腥的液体。
就在这时,一阵清脆的电话铃声响了起来。
封阳摸出手机接了,语气沉郁至极:“你最好是有事。”
对方显然也被他吓到了,顿了顿才捡起重点开口说道:“封少,老爷子已经脱离生命危险转普通病房了,老人家就是情绪起伏太大,其他倒没什么问题。”
又小心翼翼地解释道:“封总和夫人现在联系不上,就只能跟您汇报了。”
然后谨言慎行地给出建议:“您看,要不这几天就让老爷子先在医院里住着吧?至少等人醒了再说。”
听到封阳低低地应了声“知道了”,对方迅速作结语:“那您先忙,实在抱歉打扰您了。”
“等等。”封阳叫住了他。
医院的提醒就像是兜头浇了他一盆凉水,他过热的头脑此刻终于开始冷静下来。
他漠然地看着趴在地上舔淫水的许泽川,心头的火气怎么也压不下去。
不管这个贱人用了什么样的心机手段,现在不可否认的事实是,他没法再动他了,甚至还要想办法拉拢他。
封阳咬了咬牙,迈开长腿从许泽川身上跨了过去,沉声对电话那头的人说道:
“让你们的救护车再过来一趟。”
李律师的判断没有出错,没过几天封阳的父母就安然无恙地回家了,封老爷子醒来后也毫发无损地出院了。
但这次风波到底还是让封家间接地从董事会的明争暗斗中出局了。
无忧无虑地游戏人间二十几年的封大少爷突然就浪子回头了,居然主动提出让封父封母和老爷子去国外休养,自己留下收拾公司的烂摊子。
等送走了一大家子人,他稍微松了口气,一个人住回了市中心的公寓。
没过多久,许泽川也回来了。
对于这个人,封阳的心情十分复杂。
他现在才发觉,许泽川的工作风格极其强硬,为了达到目的不讲道理也不择手段,只给人“可以做到”和“想办法给我做到”两个选项,宛如毫无人情味的精算机器,简直让人不寒而栗。
但反过来,他若无其事地回到了封阳身边,绝口不提过去种种血腥惨烈的凌辱和报复,态度如常地做饭和起居,就像什么事都没发生过。
封阳白天在公司里忙得不可开交,晚上也没心思再出去鬼混,大多数时间居然真能和许泽川待在家里,安安静静地吃晚饭。
在他们为数不多的交流里,许泽川依然管他叫主人,有时候甚至还会主动帮他解决生理需求,几乎把“贤惠”两个字做到了极致。
封阳内心里觉得他和许泽川如今的关系有些诡异,但工作上的事已经让他疲于奔命,生活上的事完全就是力不从心了。
而且许泽川的分寸感把握得极好,并没有做什么过线的事情,心力交瘁的封少爷也就听之任之了。
一时间,两人的生活维持在某种微妙的平衡,主线互不打扰,支线偶尔交集。
封阳到底还是太年轻,在父母面前信誓旦旦地立下豪言壮志,真到了谈判的时候就完全没有那么游刃有余了。
冰冷又残酷的商业世界,能混出头的都是人精中的人精,合作方听说了封家最近的落魄,立刻就端起架子开始看人下菜碟。
“封少,不是不信任贵公司,只是s市那边说愿意再给我们让利两个点,这可不是笔小数目,风投部门需要时间重新做方案,董事会自然也要再考虑下。”
封阳从小到大就没被人这样拿捏过,此时怒火丛生,语气里淬满了冰碴子:“你什么意思?”
看到他盛气凌人的姿态,合作方抬了抬下巴,眼神更傲慢了几分,说出的话也越发难听:
“我什么意思?我的意思是,您掂量掂量,以贵公司目前的状况,有资格吃下这个项目吗?”
他嘴上说的是“贵公司”,实际上抨击的是封阳的能力,这种毫不掩饰的奚落让新官上任的小封总攥紧了手中的茶杯,他知道自己该好言好语地化解合作方的质疑,但又不得不承认自己目前确实拿不出什么真材实料的成绩来反驳。
两人僵持不下,气氛逐渐变得剑拔弩张。
就在封阳打算破罐破摔直接送客的时候,办公室的门被人从外边推开了。
“那我有资格吗?”
一个挺拔的身影迈步走了进来,精致优雅的西装剪裁得体,使得清瘦的身躯不显得那么单薄,反而衬托出生人勿近的冷淡气场。
见到来人,方才还咄咄逼人的合作方瞬间恭敬了起来,声音都低了几个度:“许总……您怎么在这?”
和封阳这种初出茅庐的天真大少爷不同,这位许总简直就是个吃人不吐骨头的主,前段时间雷厉风行地掠夺尽了封家衰落后让出的市场份额,一跃跻身景城炙手可热的名流之列。